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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温柔狼君(莫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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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说什么,但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又在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不过,奇怪归奇怪,到底还是有个色胆包天的禁不住诱惑来以身犯险:“姑娘,你说真的啊,不反悔?”
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裴乐乐笑了,像个狐狸:“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为了防止你们事后砍我,我得先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他们还一脸傻气的问:“什么秘密呀?”
裴乐乐嘿嘿一笑,冲他们招招手,等这一个个都凑过来了,才神神秘秘地说:“我有艾滋。”
男人们一听,迅速地对视了一眼,脸色刷白。其中有一个脾气爆的,摆明了觉得她是胡扯,大声嚷嚷着就伸过手来想扯住裴乐乐:“操你大爷的,你丫耍我是不是啊?”
顾淮安见状,霍地一下就站起来,脸色也在倏然间变得铁青。
“你不信吗?”
裴乐乐也不躲,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蓦地就摔了酒杯。捡了一块棱角尖利的玻璃对着自己的手臂,她茫然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作势要洒血:“你不信,要不你试试?”
顾淮安已经步下了楼梯,此时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又有一群无辜的人类被她给整了,忍不住止了步,扶着栏杆笑起来。
那几个人可笑不出来了,他们瞧得触目惊心,全都呆愣愣的张大了嘴巴:“你……你……疯子!”
裴乐乐好像还玩上瘾,她像老鹰捉小鸡似的,追着他们跑:“喂喂,你们怎么都不泡我了啊?说好了要泡我的!喂!”
“保安保安!那有个神经病,你们快把她撵出去,还是个得艾滋病的神经病!”几个大男人像躲老虎一样躲着她,一面跑着喊人,一面还警惕地看着她,防止她挨近自己。
“你才神经病呢!你全家都是神经病!”裴乐乐瞪圆了眼睛,好不客气。
整个酒吧霎时间乱成了一锅粥,不得已了,经理叫了几个保安过来,想擒住那个为非作歹的女魔头。可女魔头像只狡猾地小鱼,溜来溜去的,滑不留手。
顾淮安在一旁笑得直喘气,都快要克制不住去把她拎回来了,可人群推拉之间,她却蓦地撞入另一个强有力的胸怀。
“闹够了吗?”
熟悉的隐隐含着怒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裴乐乐抬起头,季东朗那张阴郁的俊脸恰入眼眸。她终于停下来,双眸璀璨,牢牢的锁住面前那张脸,足足有两秒后,她才指着身边已经冲过来、跃跃欲试的保安:“他们要抓我!”
“都给我滚开!”季东朗侧脸瞥了那些人一眼,低吼的同时,一个拳头就砸在方才找裴乐乐搭讪的那个男人身上。那男人被打得脑袋一歪,倒在地上呜呼不已,场子里好像也有人认出了季东朗,一时间再没人敢靠近他们。
季东朗也不管他们,他的目光根本不曾从裴乐乐的身上离开半寸,可那漆黑的眼里,阴霾和怒火却似濒临爆发:“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我回家。”
“没有闹够!”裴乐乐理直气壮地顶撞他,就在季东朗愤怒地攥紧她的手臂,想要吼她时,她却突然踮起脚尖,将温暖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
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季东朗明显的一呆,可下一秒却按住她的腰肢,惩罚似的将她更加推进自己的胸膛,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对今晚这个玩笑的不满。
裴乐乐被他咬得嘴唇都破了,心底却涌上大片的安定,他还是来找她了,并且找到了她。原来,他一直比想象中的更在乎她,他会生气,也只是因为他在乎她。这一切不就是她迫切想要证明的吗?
可是个中滋味,其他人却无法明白了,一时间整个大厅都惊呆了,还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她不是有……艾滋吗?”
“看什么看,我们都有艾滋,我们爱得要死要活……”裴乐乐显然听到了这个声音,她扭头瞪那个人一眼,不顾胳膊上被季东朗狠狠拧了一把,转过身,又小鸡啄米似的啄吻了吻他的下巴,疯疯癫癫地笑唱起来:“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顾淮安的脸倏然间沉下去,拳头在掌间握紧了又松开,最后,他冷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迈出。
而裴乐乐这边呢,无数目光射过来,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两个人,季东朗活了三十岁了,第一次俊脸红得像烧热的铁,他想也不想地就握住她的手,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飞快地将往门口拖。
他抓得她很紧,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可裴乐乐却丝毫不觉得痛,也不觉得粗鲁,她的唇角甚至还微微地弯起,一双月牙般的眼睛明亮地望着他伟岸的脊背。
没错,这一夜,她是疯了。可她却仿佛穿过那道心里的屏障,变回了从前的自己。她还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小姑娘,他还是那个会保护着她给她安宁和喜悦的大男人,她愿意这样被他一直拉着手,一直往前走,乖乖的,直到这世界的尽头。
莫道的话:莫道的话:这本书主要是写来调剂调剂心情,没什么伤筋动骨的东西,纠结的情节差不多了我就要开始一路温柔到底。
第七十五章
窗外下着雨,仿佛下了许久,城市次第的灯火像一颗颗明珠镶嵌在沉郁的夜色里,飘摇而凄惶。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聒噪着,程菲衣却并没认真地看,她合衣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望着铃叮作响的窗扉。一个俊逸的面孔却不受控制般地、闯入了她的脑中。
他还是没有碰过她,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仿佛只是想做给什么人看似的,甚至连个身体上的慰藉都没有要求过。
不该啊,外界传言,顾家三公子最是放浪形骸,多年来到处留情,欠了一屁股的风流债,怎么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他反而又不肯越雷池一步,一点也没有纨绔子弟的样子?是不是他,心里根本藏着另一个人,以至于其他的女人都让他倒尽了胃口?
可这多么不公平,为什么她总是这样念着他,而他,却从未将她记在心上?
程菲衣越想越心烦,起身关了电视,准备回屋里睡觉,就在这时,她的门却被人拍响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她奇怪地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躯顷刻间撞进她的怀里,连同着一股浓郁的酒味。认出是顾淮安,她连忙扶起他,惊呼一声:“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喝酒了?”
顾淮安不说话,而是神情冷峻地推开了她,径直走向卫生间。程菲衣见他踉踉跄跄的养子,担忧地跑过去,说:“你要泡澡吗?我去给你放热水。”
“我自己来。”顾淮安摆摆手,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
程菲衣伸出的手,停在了一半,心里满溢着失落,她默默收回手,小声嗫嚅说:“那我去给你拿浴巾吧。”说完,她就转身离去了。
夜愈深,寒就愈入骨。顾淮安将身子慢慢浸入冷水中,却并不感到冷。他只觉得体内像是有一把火,正熊熊燃烧,焚得入骨入心。
长夜慢慢似乎永无尽头,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看到裴乐乐和季东朗拥吻的样子。他不甘心!凭什么好的一切都是那个人的,而他却不能争不能抢!
程菲衣拿了浴巾走到门口,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推开了门。
这一推她几乎定在原地,很快又惊慌失措地扑到顾淮安的身边,把浴巾胡乱披在他的身上:“淮安,你快起来,这水是凉的啊,你会感冒的。”
柔软舒适的布料紧裹在肩头,可顾淮安躺在那里,却觉不出一丝暖意。“你出去!”像是极不耐烦,他甚至毫不客气地掀掉浴巾,把程菲衣推开了。
“淮安,你怎么了?”程菲衣更觉得担忧,她又贴过来,柔软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肩膀,紧张地说,“这水这么凉,你看你冻得嘴唇都紫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问题的!”
顾淮安转眸冷酷地瞪着她,同时伸出手虚指在门口,冲她嘶吼:“我TM叫你出去!”
“我不出去!”
凶神恶煞的他非但没有将程菲衣吓倒,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倔强。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咬咬牙,抬起腿跟着踏进浴缸里,毫不退缩地说:“你要泡凉水是吗?那我陪你一起泡。”
温热的女体倏然间靠进来,顾淮安倒吸一口冷气,字句从齿缝间迸出:“你疯了!”可他的眼前却稍稍模糊,仿佛有流光事影飞逝闪过,这样的她真像一个人,真像。
怔忡间,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生涩地环住他的腰,紧接着,温软的身躯缓缓伏在他的胸膛上:“我是疯了,可是我知道你也已经疯了。我不想看你那么痛苦那么压抑,我不想看你就连痛苦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淮安,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陪着你,哪怕是让我陪你疯呢!”
她的声音真温柔,她的身体更温柔。有那么一瞬间,那一直被压抑在身体下的欲望都要一触即发了,可顾淮安却忽然站起来,从地上拎起浴巾,包裹在她的身上,说了句:“傻子。”
见他关心自己,程菲衣星眸闪烁,但心里却隐隐有一分失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泡冷水?”
顾淮安低眸,看了她许久,忽然笑了笑,转身披上衣服,摇晃着往外走:“你不会懂的。”
程菲衣没有再说话,她突然追过去,吻他。微凉的唇,生涩的吻。
顾淮安闭上眼,不忍去推开她,一丝暖意仿若羽毛触及肌肤,温暖着,却也带起一点烧着般的疼痛。
毕竟,她不是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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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沉静而安宁,夹着一丝丝凉,把季东朗浑身的燥热都散去了些。但一坐进车里,他还是愤愤地甩开裴乐乐的手,闷不作声地背过身点燃一支烟。
他生气,当然生气!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裴乐乐这么不靠谱的女人,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到酒吧,把酒吧闹得鸡飞狗跳,幸亏是他及时赶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最过分的是,这个丫头居然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仿佛就认定他一定会来替她收拾烂摊子似的,活脱脱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他怎么就娶了一个小孩!
越想越觉得气愤,他狠狠抽了几口烟,转身就要好好教育她。结果,他刚转过来,一个纤弱的娇躯就冷不丁地扑进他的怀里,似乎还抽抽噎噎的。话到了嘴边却被生生的堵住了,季东朗手足无措地把烟掐了丢出去,也不敢动了,生怕一动这姑娘再来个长街当哭。
“季东朗,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刚才我都害怕死了!”果然,她一抬头,两只眼睛已经噙满了泪水,连眼圈都红红的,就像个委委屈屈的小丫头。说话间,还伸出双手环紧他的宽腰,把头轻轻蹭在他的肩膀上,那样楚楚。
被她这样可怜巴巴地搂抱着,埋怨着,季东朗的一腔怒气都没了出处。他简直哭笑不得,刚才在酒吧里,她简直像个人见人怕的女魔头,怎么现在她反而恶人先告状了呢!可是他总是无法拒绝这样的她,三年前他就无法拒绝了,他只有低下头,轻轻抱着她说:“我这不是来了吗?答应我,以后不许胡闹了好不好?”说着,他还哀叹一声:“你怎么就长不大呢。”
裴乐乐吸吸鼻子,嘟起嘴,拿粉拳捶他:“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烂好人,讨厌你心里装着别人,讨厌你总是欺负我……”
她说着,还不断涌出来泪,那模样惨兮兮的,季东朗无奈极了,他一只手包住她不断挥舞的拳头,一只手从怀里拿出手机,调出一条短信来放在她的眼前。
那是他给顾淮西发的短息,上面写着:“对不起,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各自安好,祝幸福。”
裴乐乐蓦地安静下来,她瞪大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季东朗,心里翻涌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不知是感动还是心疼。
季东朗收起手机,而后用力把她按进自己怀里,低声说:“我们都长大了,要负担家庭,要承担责任,时间回不去了,心情回不去了,我和她也都已经回不去了。虽然很惋惜,但我知道,我不会偏执于过去,我不能不顾你。乐乐,要了结的我都已经了结了,我们还能还能回到从前吗?”
裴乐乐听后,心里百味陈杂,她拥紧了他:“其实我也做的不够好,再次拥有你,我变得患得患失,变得瞻前顾后根本不像自己。我好像把自己给丢了,但是我很庆幸,现在你和西子帮我找回了她。”
她说着,顿了顿,松开他柔柔地说:“哥哥,我还是你的那个乐乐,还是那个敢爱敢恨,敢哭敢笑的裴乐乐,永远是你的小姑娘。”
“还离家出走吗?”季东朗闻言,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而后车灯一打,就准备开车。
裴乐乐翘起嘴角:“那可难说,看你表现了。”
季东朗松开方向盘上的手,扭头不满地瞥了她一眼,裴乐乐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可是突然间,他却单手托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并且深深地吻住了她。
男人很快捉住她的舌,那种美妙的滋味仿佛是最香醇的蜂蜜,甜蜜的让她情不自禁地沉溺进去。周身都犹如被羽毛轻轻拂过,裴乐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将双手搂在他的脖颈上。
可是渐渐的,如丝一般轻巧的动作,却变得粗暴起来。仿佛在宣誓着某种占有般,季东朗忽然像只饿极了的狼,狂野的啃咬着着他的唇,似要将她一口一口地吃掉。
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沉,在她整个都意乱情迷的时候,季东朗却忽然松开她。他的眸中闪现出一丝罕见的霸道,粗糙的指腹慢慢滑过她的唇瓣,唇间沙哑:“这个表现,你满意吗?”
裴乐乐顿时羞红了脸,挣脱了他反驳说:“不满意。”
季东朗闻言一笑,转身发动起车子,同时,又暧昧地瞥了她一眼,薄唇轻启:“那行,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晚上咱好好练练,直到你满意为止。”
第七十六章
到家的时候,季东朗停好车,低下头,却看到旁边座位上那个娇小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她睡得很熟,长睫像蝶翼般轻轻地抖着,樱唇间是浅浅的呼吸声,车灯柔和,流水般淌在她细白的脸上,那样子真切温暖。
薄唇勾起,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季东朗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住所。抱的时候他又不禁皱了皱眉头,天,她怎么能这么轻?平时这个丫头也很贪吃的,却好像从来都吃不胖般,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不行,以后跟着他,他一定要把她喂得白白胖胖的,那才健康。
这么想着,他更加用力地抱了抱她,生怕自己手一松,她就像羽毛一般轻飘飘地坠走了。可是这个动作似乎弄疼了她,她蹙起细小的眉尖,在他怀里扭了扭咕哝了一声:“哥哥……不要丢下我……”
季东朗的心一震,低头轻吻在她秀气的蛾眉,小声说:“不会丢下你的,永远都不会。”
而裴乐乐似乎能听到般,那娇小的樱唇竟然微微弯起,孩子般地偎在他的胸前,连眉头都舒展了。
看到这样的她,季东朗的神色滞了滞,而后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依次帮她脱鞋,换衣服。衣服褪去时,他才发现她的手臂上竟有几处淤青,料想是刚才在酒吧被那些人抓的,他愤怒的不得了,只恨自己刚才没早点到,或者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可是他更懊恼的是,如果不是他让她屡次受伤,让她没有安全感,她也不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发泄。所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季东朗叹了口气,帮她掖好被角,转身想去拿红花油帮她擦一擦,可是她却蓦地拽住他的手臂,撒娇般地呢喃着说:“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心口切切实实地酸了一下,季东朗只好坐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守着她。她则顺势攥住他的袖口,小孩子般攥得死死的不丢手,她连睡着了都是那么的倔强。
他缓缓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颊,却惊觉于掌下那滚烫的温度。真是该死,她居然发烧了!
最近几日心力交瘁,大约是真困了,裴乐乐躺在床上一直睡,隐约中仿佛听到身边有人说话。那种感觉很难受,胸口像被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般,很想清醒,却又不愿意睁眼,恨不得就这么一觉睡过去了。她只是闭着眼睛,凭着直觉捉住那个人的衣角,死死地攥着,不肯松手,仿佛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他般。
模糊中,她好像被人抱上了车,一路颠簸到医院,冰凉的点滴一点点蜿蜒在她的血液里,她的手却越攥越紧,像是一个执念。以至于清醒的时候,她发觉自己的整个手臂都麻了,僵在那里,还好点滴已经撤下了,让她感觉没那么冷。只是她的手心为什么那么的暖?然后她顺着手臂往上看,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季东朗的脸。
这才多久啊,他都长胡子了,浅浅的青荏扎在下巴上,让她忍不住嗤地笑出来。她的男人又什么时候这样不修边幅过?
季东朗却没有笑,一双漆黑的眼瞳注目于她,深深地、静静地,不说话。裴乐乐向四周打量了一遍,发现这是一个贵宾病房,整洁安静,并且没有旁人打扰。她挣扎着坐起来,用她还在发麻的手指,摸摸他的胡子,嗓音明明哑哑的,却带着丝丝媚:“你不是要让我满意吗?难道我们不该做点什么?”
季东朗的喉结耸动了下,还是不说话。
他怎么了?裴乐乐还想笑,却发觉他沉静的眼瞳里竟有一丝猩红,像是要流泪的前奏。他的手,还轻轻地放在她的头发上,缓缓地梳理着她的青丝,他动作轻地像羽毛,酥**痒的滋味便一点一滴地钻进头皮里,舒服得让人想落泪。
这是她一直一直渴望的舒服,就像她喜欢小小一样,每次她摩挲小小的脸庞时,小小就会舒服的眯起眼睛。因为小小知道,自己深深的被疼爱,深深的深深的被疼爱着。
可是这一刻,裴乐乐张了张口,看着他,眼泪忽然就流出来,抽抽噎噎地说:“我得绝症了是吗?”
季东朗闻言手僵在那里,定定地望着她,忽然就笑了出来,眼睛里的煽情也一扫而光。
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裴乐乐气呼呼地挥起拳头捶他:“那你刚才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季东朗宠溺地摸摸她的脸,眼里是浓浓的疼惜:“我只是在想,过去你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你?你一个女人,又要照顾孩子,又要打拼事业努力赚钱,你能坚持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这些年,我亏欠你太多。多到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心里是满满的感动,裴乐乐收起嬉笑的神色,把手掌慢慢贴近他的心口,认真地说:“只要我能住进到这里,让我紧紧地和你在一起,就是对我最大的弥补。”
季东朗也笑了,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身体一歪,跟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语调暧昧:“是么?要不要我现在就弥补弥补你?”
虽然是VIP房,但这毕竟是病床不能跟家里的大床比,两个人躺上来还是略显拥挤,更兼有人无耻,趁机作乱越贴越紧。
天,她没事说什么“紧紧地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裴乐乐慌张地捶打他说:“别这样,这是医院,护士会进来的。”
季东朗也不躲,笑嘻嘻的看住她,说话间更近一步:“不会的,一看你烧退了,我就让守夜的护士回去睡了。你放心,这里是私人医院,院长我也认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脸在刹那间红透了,裴乐乐扭过脸,面朝着墙壁,气呼呼地嘟囔说:“哼,你根本就不想弥补我,你心里就只想着那件事。”
“没有啊?是你刚才自己说的,要我满足你的,”季东朗从伸手环住她的腰,手臂间轻轻一紧,就将紧靠在怀中,她个子不高,头顶正在他下颌处,声音便嗡嗡地响在耳上,低哑而灼人,“况且夫妻之间做那件事不是很正常吗?我们都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好好亲热过了。”
那一瞬间裴乐乐很想躲开他,可是那股灼烫的气息和温度都缠绕着他,而且他还细微地挪动着,很快就整个人都环住了她:“你刚才说要进到我这里,这里时哪里,这里?还是这里?”他说着,握着她纤细的手,往他的腹下摸索。
不知不觉间,一根硬硬地东西便抵上来,烫得裴乐乐低呼一声,像触电般地甩开他的手,往床的更里面挪:“我还病着呢,你怎么这么无赖!”
“不是我无赖啊,是它无赖!”肥肉就在嘴边,他哪里肯让她逃掉,死死捉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反正我是管不住它,你跟它比较熟,要不,你教育教育它?”
酥麻的滋味一点点吹上心头,裴乐乐低眸,脸都快埋进枕头里了,脖根儿都已经红得滴血:“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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