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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_刍不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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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结婚了就是她表嫂,一家人郝甜怎么会拒绝,闻言道:“好,没问题。”
路上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细如牛毛,沁着凉意,落在脖颈间的触感,就像少女温柔抚过肌肤的冰凉指尖。
快到别墅时,门口有人撑着伞匆匆出来,埋着头一边拨弄手机一边将铁门踹开,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
云笑笑道:“你老公来接你了。”
郝甜也笑,努力装作淡定地小跑过去。
她脑袋上已经有细小水珠,脸蛋湿漉漉的,却显得红润白皙,小雨里整个人剔透干净,眼神更是澄澈,满眼都只有一个人的倒影。
许陆刚出门就看到她,收了手机,等她跑过来后忙把人抱住,一边嫌弃一边又担心:“小心感冒。”
郝甜问他:“你带了几把伞?”
云笑隔了几步:“我不用伞。”说完往别墅里冲。
周围没人了,郝甜总算能往许陆身上靠:“表哥呢?”
许陆道:“大概午睡去了。”
他牵着郝甜的手往回走:“下雨也不知道回来。”
“回来的路上下的。”
“那怎么不走快点,还慢悠悠的,你以为你身体很好吗,上次发烧才过去多久,忘了?”
许陆说完,身边半天没动静,他扭头一看,郝甜正凝视着他笑。
许陆心里一动,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
“笑什么?”
“笑你啰嗦。”郝甜抱紧他胳臂。
许陆皱眉:“身上都是水。”语气里的嫌弃到了眼里,却都是纵容与宠溺。
回房间后,许陆让郝甜赶紧洗澡,又帮她找出上次来住时留下的衣服。
雁城倒春寒,这场雨下来后气温骤降,上次留下的羽绒服又有了用武之地。
郝甜洗完出来时雨还没停,更有越下越大之势。她裹着毛毯小跑到窗前看了一眼,在许陆皱眉训斥之前又飞快跑回来,像一个披着披风的女超人,就是略有点猥琐。
扑上床后郝甜滚进许陆怀里:“睡觉觉。”
许陆嗤笑一声。
郝甜瞪他一眼。
许陆抱紧她:“笨。”
“我数了数,”郝甜仰头看他,眼里都是不满,“今年到现在,三个多月,你已经骂了我很多次笨了,我决定抗议。”
许陆:“抗议无效,”他一顿,“不过允许你揭竿起义。”
郝甜一脸懵:“怎么揭竿起义?”她想了想,“我去找衣叉。”
她说走就走,许陆忙拉住她:“不用衣叉,我教你。”
郝甜信了,又躺下来。
许陆像是憋着笑,先是试探般吻了吻她,而后又按住她小脑袋,将吻渐渐加深,最后意乱情迷中,他自被窝里捉住她的手,探向深处:“学会了吗?”
郝甜神智化成了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大写加粗的字,老公好污……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可能是睡前做了些有益身心的事,郝甜醒来后伸了个惬意的懒腰,听到身边有人发出一声轻笑,她扭头,许陆正坐在床边看一本很厚的书。
郝甜心里默念,装逼。
许陆道:“sforyou……”
郝甜激动,老公好厉害!
许陆又道:“ohgod。”
郝甜:“……”
许陆轻声一笑,摸摸她脑袋,看向她的眼睛,又重复一遍:“ohgod。”
这一刻,郝甜突然像回到了结婚的那一天,那个时候的心情,隔着这一年多不长不短的时光,浩荡而来,充斥着她的心口,满满当当,再也盛不下其他。
Chapter 29
提到结婚,其实不得不提俩人这么快结婚的原因。
大学里郝甜其实一直有读研的打算。在她规划里;大学将会按部就班地完美结束;心无旁骛地学习,保持名列前茅的成绩;拿到一期不落的奖学金;以及;保研回家乡。
她碌碌营营的大学生活,唯一的意外就是许陆。她像一辆无人驾驶的高速列车,保持着麻木地运转,某天驶进一片新鲜美好的风景里;一头栽进去,陡然有了自己的思想。她远远看见那片美丽的景色;第一次产生了留恋与不舍,到了近前;被吸引,被诱惑;某一天轰然脱轨,却还义无反顾。
她头一次那么大胆;甚至不去考虑后果;没有害怕,一心只想着,能更贴近一点就好了。她就算变成废铁,也有他能给她安心。
她放弃了学校留给她的保研名额,没有告诉许陆,偷偷和阿修他们一起找了公司实习。
那时候大家都劝她。
“不回家乡还可以留在雁大继续读研啊,为什么要放弃?”
放弃只是因为,许陆也要毕业了,他马上会开始工作,她不确定读研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进入社会之后谁知道许陆会不会遇到更大的诱惑,遇到比她更好的女生,能跟他相互扶持,在他累的时候照顾他,忙的时候一起分担。她不想待在学校,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被动的等他将一切安排妥当,再笑着告诉她,没事,你好好读书就行了。
这样的话,她在父母那听过无数次。以前小卖部人手不够,孟效和郝兴国几乎事事亲力亲为,郝甜心疼他们,但每每关心得到的都是这样的答复。
她不想有一天面对许陆时,也是这样让人无力的场面。
她也不是那么想读研,比起失去他,读研已经没有那么大的诱惑力。
但这件事许陆后来还是知道了,特地找到她的实习公司,态度强硬地要求她跟上级辞职。
她不愿意,他自己去跟领导说,领导居然还真的同意了,特地从办公室出来,笑着对她道:“都能保研了,好好学习,等读完研再来咱们公司不迟,到时候工资包你满意。”
因辞职一事,好脾气的郝甜难得地和许陆爆发了,怒极之下丢下一句“我不要你管”回了学校,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他。
那几天许陆也没来找她,只是每天托她舍友给她带一些水果,有时是两个苹果,有时是两个梨,有时又是一盒猕猴桃。全是她不爱吃的水果。
气得她拿刀在那些水果上划拉刀痕,就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有次舍友们看不下去,劝她:“行了,你要不吃给我们,别浪费粮食啊?”
这劝了还不如不劝,郝甜扔了刀大哭:“他都不来找我。”
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几天郝甜只要一出门,就仿佛能看到因为毕业选择不同而分道扬镳的情侣,整个学校都愁云惨淡,每个从她身边跑过的女生都好像在为情所困。
足足过了一个星期,郝甜才得以再次见到许陆。那天晚上她和朋友聚餐,因为舍友王瑶的男朋友在父母的要求下,将去南方一家公司实习,大家给他办践行宴。桌上,王瑶除了一开始说了一句“不醉不归”就再没开口,其他时间不停地给她男友倒酒。
她男友不想再喝,也不想她再喝,她就用执着又难过的眼神盯着他,一眨不眨。周围人也拦不住,或者在这个伤感的夜晚,没人想拦,最终由着俩人喝得烂醉如泥。
郝甜就坐在瑶儿旁边,看见她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像倒不尽的酒,不停地掉下来,尽数融进了凄清荒凉的阴影里,飘散出萦绕不去的苦味。
她男友坐在她对面,扶着兄弟的肩,嚎啕大哭,眼眶通红,口齿不清地喊“瑶儿”,一遍遍说“我不走了,瑶儿我不走了”。
都这么难过,为什么还要分开?
郝甜不能理解,跟着眼眶泛红,心里像被谁用锋利的小刀一遍遍划过,好像这些天她施展在水果身上的恶行都反弹到了她自己身上。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几乎没人是清醒的,连郝甜都因为受到感染而多喝了几杯。
不知道谁结了账,但没人关心,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有人清醒有人疯魔,有人低泣有人苦笑,群魔乱舞里只有郝甜一个人冷静地站在那。
脚抬出门的那一瞬间,她便看到了站在马路对面的许陆。
黑夜就像魔法师,将这个世界变得神秘莫测,明明一条不足十米的马路,她却觉得像被拉长拉长,一辈子也过不去。
他就站在灯下,却看不清面容,灯光将他五官模糊虚化。
她想,是否几年以后,她对他的印象,就会像这样,努力想将脑海里的那个人看清,却只记得大概的轮廓。也许再久一点,她甚至会不记得他是否来过她的生命,不记得他们曾经还是如胶似漆的情侣,不记得还曾有过誓言有过承诺……毕竟人都那么健忘,等到快死的那天,估计就只记得要打副好的棺材或者嘱咐儿女将骨灰撒到老家的某条河里落叶归根吧。
她们就像岸边的两棵树,栖了一树麻雀叽叽喳喳,自己却岿然不动。看到对方枝叶抖落,似乎还能浅笑出来,奚落两句。
最后还是许陆向她走过来,看了她一眼后向那些人简单打了声招呼。
有人高声问:“许陆,今晚怎么没和萌甜一起来,你们也分手了吗?”
许陆道:“没有。”他说完,又道,“我先带郝甜走了。”
“没分手就好,”有人道,“我看萌甜那伤心的。”他说着打了个酒气熏天的嗝。
许陆没再理会他们,走过来攥住郝甜的手腕,带着她迎着晚风,与那群醉鬼渐行渐远。
黑夜里他们沉默了好长时间,从小吃街走到西校门,从西校门走到海月湖,从海月湖又穿进一片小树林。
小树林里好像有人在做最后的狂欢,疯狂得像是要将这命都在这片土地上交出去。
许陆看了一眼郝甜,只看到她头发的阴影。他紧了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离开这片树林。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最后去了南校门门口的一家旅馆。
前台公事公办地将房卡交给许陆,许陆便拿着它带郝甜去了相应的房间。
阖上门的瞬间,他将郝甜压在门框上,抬起她的脸,意外地却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眼泪,只是那双眼睛看过来时,让他比看到她哭泣还难受。
清澈,空洞,倔强……
许陆摸摸她的眼睛,极轻地道:“明天和我一起去见你们系的一个女生。”
郝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个,眼里又多了些茫然。
许陆道:“我们去把你的保研名额要回来,我找了你们系的主任,她让我找那个女生,但是那个女生一定要见你才肯考虑放弃保研名额。”
郝甜眨眨眼,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许陆道:“你不用急着工作,想读研就读研。”
郝甜张张嘴,却又被他把话堵回去。
“你不要胡思乱想,他们分手是他们的事,”许陆吻在她的眉心,“我们不会分手,这个词连提都不能提知道吗?你想去哪读研,读完研想去哪工作,我都随你,中国虽然大,但我们只是偶尔回家探亲,离得远了也没关系,更何况现在,去哪都很方便。你还要担心什么?”
郝甜怔怔地看着他:“你说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许陆道:“我不太喜欢夫妻分居两地,如果你想的是毕业就结婚的话,那就是你想的那样。”
郝甜睁大眼,眼睛里有泪珠在打转。
许陆亲她的眼睛:“别哭。”
郝甜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你这是求婚吗?”
许陆道:“不是。”
郝甜执拗道:“还不是?”
许陆语气微微一顿:“不够正式。”
那个晚上,他们依偎在一起,就像电视里演的小情侣一样私定了终身,不同的是,他们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决定未来漫长的旅途由谁与他/她一起走下去。
最后郝甜没有去找那个女生要回保研名额,是她之前主动放弃的,没有道理再反悔。再准备考研已经来不及,心里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但换回一份相安无事的爱情,其他的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郝甜反过来还劝许陆看开,并且又重新找了份实习工作,让自己过得充实开心起来。
许陆知道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接受了眼下的情况。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护郝甜安好。
郝甜决定留在雁城,许陆几番确认后才终于答应之前找他合作开工作室的高明。
而等到郝甜毕业,许陆果然开始筹备婚礼,就是苦了高明,工作室装修还没搞定,另一个老板就成了甩手掌柜。
但其实许陆筹备婚礼也不轻松,他足足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巨细靡遗,将那场婚礼几乎筹办到了完美的地步。
它满足了奢华,满足了梦幻,满足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包容、宠溺、不惜一切的爱……
那场婚礼许陆没问家里要一分钱,都是用自己这么多年攒下的积蓄。他买下了郝甜很喜欢的一座小岛上的废弃工厂进行改装,不惜用各种名贵的装修材料,重新铺地砖刷墙漆,改造空间,在院里种成片的玫瑰。再兼之因为荒废多年,各种自生自长几乎将工厂整个包裹起来的大片藤蔓、房前房后如海一般重重叠叠的树林,最后一栋废弃的工厂,改出来就像《美女与野兽》里那座和野兽一同沉寂在森林深处的城堡。
买下工厂并没有花太多钱,但后期的整改花了许陆大半积蓄,而再加上用在礼服、婚宴上的等等花销几乎把许陆钱包掏空,但他对郝甜只字未提。
婚礼那天,郝甜挽着父亲的手,穿着华丽的婚纱,在悠扬的礼乐里,一步步走向那座许陆为自己打造的城堡,穿过花香馥郁的庭院,走过流光溢彩的长廊,踏上千回百转的旋梯,感受清风徐来的惬意与幸福。她紧张,害怕跨得太大步一瞬间走出了这个美好的梦境;她着急,担心许陆等得太久会等不及;她期待,期待与许陆见面,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交换他们爱的证明。
在穹顶高耸的大厅里,灯光像有魔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徜徉在许陆和她之间,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几乎让她沉溺,让她恨不得醉死在那一湾温柔湖里,从此不离不去。
、
后来的婚宴也是在工厂里办的,厨师都是许陆从酒店请来的。
婚礼结束后一行人还在小岛上玩了好几天。
小岛在南方,岛上四季常青,花期也没有季节概念,生长十分随性。工厂周围的那一片树林,银杏、枫树居多,油绿油绿。工厂还有大片区域未曾开发,许陆说留到以后再说。
几天后大家陆续离开,工厂里只剩下许陆和郝甜。这下没了禁忌,新婚夫妻没日没夜地在这空阔的天地里胡来。
那大概是他们最肆无忌惮的日子,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只要抵死相拥就好,就算世界末日,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那家工厂的购置证明上只有郝甜的名字,郝甜对工厂有处置权,后来有婚庆公司找上门来,想要租赁工厂,郝甜问了许陆,得到一切随你的答复后就将工厂租了出去。
婚后夫妻俩将自己的小金库摊牌的时候,郝甜在知道一个婚礼花了这么多钱后顿时觉得无比肉痛,觉得不能让工厂就那么荒废,虽不说盈利,至少要再收回来一部分,让她心里安稳一点。
后来那工厂,竟短短一年时间就成了结婚圣地,给郝甜发邮件有意向的不下几十次,但最终郝甜也只同意了不到十场婚礼。
她也不是很严苛,来询问工厂情况的,至少要让她看到他们办婚礼的诚意。她不能糟蹋了她和许陆结婚的梦幻之城。
而因为钱不够,许陆也没再继续开发工厂剩余的部分,婚后多数时间是在努力工作,也许等哪天攒够了钱,许陆会把那座工厂改造得更加完美。
当然,一切都按照郝甜的意思来。
、
由于雨越下越大,许陆要是再执着地带郝甜走的话就显得太刻意了,最后俩人都留在了许家。
在家也没什么事,许超夏难得忙里偷闲,听说郝甜喜欢打麻将,便组了个麻将桌,公公婆婆儿子儿媳齐上阵。
许煜被排挤在外,很不高兴,坐在秦悠身后时不时指点一下。秦悠气得:“你赶紧上学。”
许煜笑得无赖:“明天下午才去学校,急什么呀。”
秦悠道:“你高三了你知道吗,不想上大学了?你别以为你艺考复试过了就万事大吉了。”
郝甜诧道:“弟弟去艺考啦?”
秦悠哼了一声:“对啊,对当明星这事还真贼心不死。”
许煜不满:“什么叫贼心不死,我这是为了梦想坚持不懈。”说完他又嘀咕了一句,“并且不惧一切恶势力的阻挠。”
他后面那句话大家都听到了,许超夏笑着摇摇头,仍旧没发表意见,秦悠则拖长了音:“是啊,你妈是阻挠你追逐梦想的恶势力,你最好做出一番成绩来,以后专门来打你妈的脸——你看,当初谁说我不行?”
许煜撇撇嘴:“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
秦悠打出一张牌:“对啊,你好聪明哦,要不要给你鼓鼓掌。”
郝甜憋笑。
许煜愤愤瞪了这一桌看他笑话的人一眼,起身回房:“你们就是看不起我。”
许煜一走,牌桌上便清静了下来,只有偶尔麻将清脆的碰撞声,各自喊牌的声音。
郝甜手气一贯好,但和公公婆婆打,能胡也不敢胡。后来秦悠看出来,轻飘飘道:“客气什么,你爸爸钱多着呢,就要榨点出来想买什么买什么。”
许超夏笑:“你要有那个本事,让我输成穷光蛋都行,反正钱进了自己儿媳的口袋,也没给别人。”
秦悠又补充:“买东西的时候记着点你婆婆,她年纪大了,没收入。”
郝甜失笑,心里轻松下来:“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打了一圈,许陆看一眼又跑下来喝水的许煜,道:“你来打?”
许煜睁大眼,指着自己:“我?”
许陆点点头:“你来。”
许煜试探地看一眼爸妈,见他们都没什么反应,瞬间高兴起来,十分单纯地跑过来:“我来我来。”
许陆站起身,把位置让给他:“要赢钱的。”
许煜拍拍胸口:“放心,我手气好着呢。”
然而几轮下来,许煜难以置信:“什么情况,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嫂子我要和你换座位。”
秦悠轻笑一声:“难不成你还觉得是风水问题?”
许煜不理会他妈,已经站了起来,说换就换。
郝甜无所谓。
换完后又是几轮,许煜气得摔麻将:“我不打了,就她一个人赢,这还怎么打!”
许超夏道:“不打就不打,先算算你输了多少钱。”
郝甜胡大胡小都不少,许煜牌技又不好,算一算竟然输了不少。
他耍赖:“诶,我发现我忘记关电脑了,先上去看看。”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
许陆笑一笑,也没拦他,坐下来继续。
打到晚上散了牌桌,郝甜回楼上放钱,公公直接签了张支票给她。数目不大,但是郝甜在小区里打上大半年的数额,让她十分不好意思,总觉得那钱沉甸甸的,跟骗来的一样。
许陆不知道去哪了,过了会回来,手里竟捧了台崭新笔记本电脑。
郝甜问:“电脑哪来的?”
许陆面无表情道:“许煜的赌资。”
那电脑外形高端,看配置也是顶配,牌子更是如雷贯耳,郝甜摸摸那冰凉的外壳,啧舌:“这得不少钱吧?”
许陆漠然道:“抵赌债也差不多了。”
郝甜好笑:“你别老坑你弟弟了,还给他吧。”
许陆淡淡道:“愿赌服输,再者一个电脑而已,坑不到他什么,留给你还有点用处,给他就只能用来打游戏。”
见郝甜还有些犹豫,许陆又道:“他现在高三,要什么电脑,等他考上学校,咱们难道不送他东西为他庆祝?”
郝甜瞬间心安理得了,甚至点头:“有道理。”
果然是花了大价钱的电脑,跑起来十分流畅舒服,许陆被许超夏叫出门,郝甜趴在床上一边咬着棒棒糖一边玩了一会,想到发出去的简历好像一直没有回复,于是登上邮箱。
才登上,叮铃一声,右下角升起一个消息提示。
许陆推门进来:“谁给你发邮件了,有人要租工厂?”
郝甜看他一眼,鬼使神差地将邮箱界面关了:“没有,广告邮件。”
许陆狐疑地看她一眼,倒是没有多问。
郝甜转移话题:“爸叫你去做什么?”
许陆道:“给我票,最近有一场电影在雁城首映。”
“爸的电影吗?”他的电影不是刚进入后期吗,她一直关注着官方动态。
“不是,”许陆将票递给郝甜,“是另一部,别人的。”
那是两张爱情电影首映票,估计是有人送给许超夏,许超夏又送给他们俩了。
电影名字叫《忘旅》,听起来不太有想看的*,不过最近似乎也没什么事,郝甜仰头道:“那我们去看吧。”
许陆将郝甜扔在垃圾桶旁边的糖纸捡起来,重新扔进垃圾桶,道:“好。”
郝甜随手将电影名字打进搜索栏,顺着出来的信息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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