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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_刍不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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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老板骂归骂,带着郝甜回去后,又安慰她:“我会帮忙的。”
他神色凝重,看起来是真的上心了。
郝甜眼眶泛红,一直跟他道谢,心里多少安定一点。有当地人愿意帮忙,许陆的事情肯定会好解决很多。
隔天,山里又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不大。郝甜一夜没睡,第二天早早起来等到山脚。
早上十点,终于接到许陆报平安的电话,郝甜一颗心才算落地。
许陆被老板送回来时,雨已经越下越大。
他只是在警局里待了一晚,却显得十分憔悴,胡子拉碴,黑眼圈很重。
郝甜心有余悸,又是心疼又是难受,想也没想扑过去。
许陆接住她,将她紧紧抱住。
打完了他就很后悔,他们是出来旅游的,他怎么能那么冲动和人打架。他让郝甜一个人在外面怎么办,异国他乡,她一个小姑娘,连自保都做不到。她要是出什么事,他就算赔上这条命都不能除清心里的痛恨懊悔之情。
郝甜在度假山庄有多辗转反侧,他在警局里就有多煎熬。
老板把人送到之后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郝甜好一会抬起头,冲许陆露出一个劫后重生的笑。
伞已经什么都挡不住了,许陆要背郝甜上山,被郝甜拒绝。俩人搀扶着一步步往山上走,身体湿透,脚上打滑,手却握得很紧很紧。
没有担惊受怕,郝甜有了心思抬眼看这山林。
细密的雨落下来,从天空到大地,一片迷蒙水色,像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泼墨图。
这是她在清醒状态下,看这山里的最后一眼。
回到度假山庄的当天下午,郝甜开始发烧。面色惨白,抱起来轻飘飘的,好像一瞬间瘦了二十斤。
当地医院收费高昂,医疗水平又不高,更兼之可能不了解东方人体质,郝甜一烧两天两夜,一直不见好,整个人昏昏沉沉,清醒的时间不到一两个小时,常常被喂点流食的功夫就又昏睡过去。
在度假山庄的最后一天,郝甜勉强能起身。许陆不敢再在国外待下去,带着郝甜提前结束蜜月旅游回国。
回到雁城的医院后,郝甜病情总算得到控制,但是没两天,竟又开始反复。
某个早上,郝甜自昏昏沉沉中醒来,开始说胡话:“许陆,我大概要死了。”
说完就开始掉眼泪。
“大陆,我舍不得你,我不想死。”
照顾郝甜多天,许陆整个人比躺在病床上的人还要憔悴,瘦得颧骨突出,面色惨白,手指本就肉少的地方,更是只有薄薄一层皮肤裹着骨头。看到郝甜睁眼,他本来还觉得高兴,听到她说的话,眼泪竟也跟着掉下来。他多天不眠不休地陪着郝甜,眼里满是血丝,这一哭,比郝甜哭得还恐怖,眼睛里仿佛要滴出血泪来。
郝甜虽然整日浑浑噩噩,却也有些意识,看到他这模样心如刀绞,想要说话,嗓子嘶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其实想说,通知他们吧,通知我爸我妈,通知公公婆婆,我不想连他们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她说不出来,许陆便不让她再说,将她轻飘飘的像一张薄纸一般的身体抱进怀里。
郝甜后来又陷入昏睡。
那天后再醒来,是被许陆一声声唤醒的。
“郝甜,郝甜……”
“没有大碍,低血糖,再加上担惊受怕的,又去爬山淋了点雨,感染风寒了。她现在身体素质不错,吃两副中药就行,就是孩子有点麻烦,最近一定要卧床……”
有些微光从她的眼皮缝隙里钻进来,她迷糊中好像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话,又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声声唤她。
她想努力睁开眼,看一看唤她的人是不是她家大陆。
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却又觉得似乎是去天堂里走了一遭。她一时间想起很多事情,一些细枝末节也记得清清楚楚。比如度假山庄有只小羊羔脑袋上有一块黑点,就在耳朵附近;还有半块没吃完的西瓜,还在冰箱里镇着;门口那条路上的青苔开了一朵紫色的小花……她还想起那天许陆从那个白人老板的车上下来,穿的是一件格纹的衬衫,皱皱巴巴。
她像是在梦里亲历了一遍,又像坐在某个角落里,面前是雪白的大荧幕,关上灯,看了一场跟自己有关的电影。
有些情绪真切的可怕,连那样濒临死亡的浓香,也似乎是从她骨血里散发出来的。
她总有一种,自己真的死过一回的感觉。
“还没醒来吗,被魇住了……”
被魇住了……被魇住了?
“郝甜,郝甜,是我,你醒来看我一眼好不好,我回来了,宝贝,别再睡了,”耳边低沉的声音,慢慢染上嘶哑哽咽的苦涩味道,“别睡了,宝贝,甜心……”
郝甜又想起某天在病房,许陆那双触目惊心的眼睛,他哭得她心都狠狠揪成了一团。
“大陆……”她努力逼自己发出一个声音,可艰难地像有人扼住了她的喉咙。
“醒了醒了醒了,太好了……”身边的人发出近乎喜极而泣的欢呼声。
太好了。郝甜也觉得太好了。
眼前的光有些亮,她皱了皱眉,又闭上眼。
许陆站在病床前,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把人叫醒,却见她只是笑了一下,又昏睡过去。
齐老背着手站在那看了一会,翻翻眼皮,把把脉:“没事,睡了。”
许陆守了一天一夜,听到这句话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
齐老拍拍他肩:“你也去休息休息吧。”
许陆在床边坐下来,疲惫地撑额,没有回应。
下午高明过来,许陆正在齐老这后院里熬药。等晚上叫醒郝甜,必须要让她喝药了。
当初郝甜能治好,也多亏高明推荐的齐老,否则现在这小夫妻俩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知道郝甜醒了,高明也很高兴,见许陆沉着脸,拍拍他肩,又握拳堵着鼻子,瓮声瓮气道:“你啊,就是关心则乱,上次也是,其实郝甜她就是得了伤寒,有点反复,不来齐老这,迟早也是会好的,你上次把自己弄成那个鬼样,这次又来?”
许陆不说话,片刻后才扇着手里的小蒲扇道:“你不懂。”他声音沉沉的,压得人心慌。
高明起身:“是,我是单身狗,自然不懂。”
他来了这,还要去看看郝甜,熬药没意思,便从这后罩房出来,去了病房。
齐老这算是私人的中医院,五脏俱全。
高明进了内院,刚走到郝甜住的厢房,却听里面有人说话。
原来郝甜醒了。
秦悠坐在病床前,面带愧疚地掖掖郝甜的被子:“你这姑娘,可算醒了,都把我吓死了。”
郝甜也一脸愧疚:“对不起,妈。”
她声音干哑,秦悠倒了点水递到她嘴边,她要接,秦悠又避开,竟亲手喂给她。
郝甜受宠若惊。
喂完水,秦悠又道:“你好好的,去浮云山干嘛?”
郝甜被她这一提,瞬间想起许超夏的事,面上尴尬起来:“爸他……我就是,怕你,怕你……”怕你想不开,去山里寻短见。
她话说了一半,秦悠却都明白了,好笑道:“你信网上那些人胡言乱语干嘛,你看了不会来找我问吗,怪不得你那天老是欲言又止的,表情也不对。”
郝甜听她口气,微微一愣。
秦悠叹一口气,点点郝甜的额头:“你这姑娘,平时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郝甜羞愧得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和许超夏,虽然这么多年感情确实是慢慢淡了,但他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原则性比谁都强。”秦悠自己又倒了些水喝。
郝甜看着她,见她面色一如既往地淡然,不像是在说宽抚她的话,于是有点放心了,但想了想,还是问道:“妈,那你那天下午,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快下雨了还要去浮云山?”
秦悠笑道:“我之前在浮云山拜了送子观音,求菩萨送我一个孙子或者孙女。你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我迫不及待想去还愿,看到天气那么糟糕,当然不开心了,我后来出去,见去了也不一定能上得了山,就回来了。”
郝甜:“……”
秦悠又满脸内疚道:“也怪我,回来没看到你人,以为你被朋友叫出去了,不想你觉得自己一怀孕就被我管着了,就没给你打电话,哪知道你这个榆木脑袋不想事,跟在我后面去了浮云山,冒着雨还想上山找我。”
郝甜忙道:“不怪你,妈,是我自己犯蠢。”
秦悠瞥她,幽幽补充:“是蛮蠢的。”
郝甜:“……”
秦悠又道:“别告诉许陆。”
郝甜:“……”
秦悠一笑,又要说什么,却听有人敲门,忙道:“进来。”
高明在这坐了一会,和两个女眷实在没话可聊,就又走了,这次是回了工作室,临走嘱咐郝甜安心养病,还要安心养胎。
郝甜在山上摔了一跤,又淋了雨,动了胎气,但好在没有大碍,孩子还能保住。
晚上许陆守着郝甜喝了药,又陪着她躺了一会。
药里应该是有催眠的成分,郝甜有些犯困,但还是强撑着和许陆说话,握着他暖暖的手,心里安定无比。
“大陆,江小姐的房子没事吧?”
“没事。”许陆将她往怀里拢拢。
郝甜眼皮有些沉重,但还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啊?”
许陆本来表情还很暖意洋洋,听到这一问,瞬间黑云压城,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莫非。”
“是他?”郝甜实在没什么精神,也没注意到许陆情绪不对,“还好他在我晕倒之前给我打电话了,不然大陆你就没老婆了,哦,儿子应该也没了。”
“胡说八道什么。”许陆脸更黑了。
郝甜昏昏沉沉地抬手,在他脸颊上摸了一下。
“不要不高兴嘛,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许陆明明快被她气炸了,心里忧惧交加,落下的吻却轻柔无比,好似生怕把她碰坏了。
郝甜心里软软的,但想着正病呢,不能让他随便亲,便退开一点,又虚弱地道:“莫非怎么那时候给我打电话啊,不知道找我什么事?”
许陆:“醒来就一直提他……”
他话没说完,被一只软软的手按住了唇,郝甜窝在他怀里,闭着眼,有气无力地:“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都这样了,还要我哄。”
许陆:“……”
他一沉默,郝甜就也沉默了,蹭蹭他胸口,眼睛紧紧闭着。
眼见她在药力的作用下又睡过去,许陆心里刚因为她醒来的喜悦又慢慢消散,空荡荡的一片。
他知道她没事,可总是忍不住担惊受怕,病的人不是他,他却比病着的人还要难受。
秦悠知道郝甜曾经也来这治过病,沉着脸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家里,他回说不想让他们担心。秦悠斥他这么大的人还犯糊涂,要真是大病,怎么能瞒着。
但其实他就是想瞒着,正是大病才想瞒着,要是郝甜撑不过,他就把她抱回家,一起躺在家里的床上,手牵着手,去梦里,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不过睡着之前,还是会给他们打个电话,通知一声。
他那个时候真的是疯了。可这疯病,只要怀里人在一天,就永远也好不了。
郝甜能出院那天,江泓和江滢一起来看她。
郝甜吃着苹果,坐在床上,老神在在地:“江泓,你那天找我什么事啊?”
江泓坐在一边,长腿伸出去老远,看了一眼虎视眈眈的许陆,笑了笑:“没事,听说你辞职了,慰问一下你。”
郝甜道:“我都辞职好多天了。”
江泓又看一眼江滢:“之前不是忙着追老婆吗。”
郝甜嘿嘿笑:“我就知道。”
江滢始终笑容淡淡,但笑里的锐气明显少了不少。
俩人没坐一会就要走,江滢走前又问许陆:“我那……”
许陆给郝甜倒水,头也没回:“我会让高明跟进。”
郝甜出事那天,江泓将人送到齐老这,把电话打给江滢,这才由江滢通知到许陆,又通知到秦悠,许陆当天就赶了回来。而江滢南城的房子,出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
江滢知道他现在走不开,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嗯”了一声,和江泓往外走。
江泓却又突然回头对郝甜道:“以后别叫我江泓,叫莫非。”
郝甜一愣,忙点头。
等两人离开,郝甜忙扭头问许陆:“你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吗?”
许陆瞥她一眼,倒是愿意说:“江滢早就打算逃婚了,南城的房子就是她准备用来逃婚后住的,不过出了点意外,江家把婚期提前了,她只好也提前跑,不过房子还没装修好。我去南城的时候,那个莫非也在那,像他自己说的,在追人。”
郝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片刻后不知想到什么:“那意外不会是莫非在订婚宴上打人吧,要不是江滢也不想和元家联姻,他就该追悔莫及了。”
许陆笑笑,没接话。
郝甜出院的时候,齐老四合院门前停了两辆车,许超夏许煜秦悠都来了。
看到许超夏的时候郝甜真是心情复杂。
这么几天,已经足够她从许陆秦悠以及会时常给她打电话的童潇潇口中了解到事情真相了。
和古辛深夜幽会的不是许超夏,而是一个和许超夏长得特别像的酒店老板。
那个古辛主动发微博澄清,许超夏的朋友随后也给许超夏当晚不在港城作了证明。这就是一场乌龙。
郝甜这次出院回家,去的是许家别墅,大概要在那住到胎儿三个月大,稳定了再说。
回去后,郝甜征求婆婆的同意,给三个闺蜜打了电话,终于同意他们来看自己。
她在孕期,还是孕早期,胎儿不稳,几人也不能闹得太嗨,闺蜜几个吃了顿饭就走了。不过这几人知道郝甜怀孕,比自己怀孕还高兴,带了不少礼物过来,除了给郝甜的,还有给小孩的,一个个都嚷嚷着要当干妈,郝甜自然满口答应。
而小家伙没出生,干爹也有不少,许陆远在国外的发小,高明,加起来也有三四个了。
到九月,郝甜肚子还看不出来,但已经开始有早孕反应,每天吃了吐吐了吃,一天吃上四五顿,吃完了就睡,堕落无比。
雁城地理位置偏北,秋天来得早,天也凉得快。
郝甜晚上会和许陆出门散步,总是裹得严严实实,走一圈就热得冒汗。
“太热了,”郝甜拉着许陆的手给自己擦汗,“让你二十多度穿一身大棉袄系一条厚围巾,你忍得了吗,你忍得了吗?”
她确实是热,脑袋上细细密密的汗,许陆也觉得过分了,于是将她围巾取下来:“妈担心你着凉。”
自郝甜上次脆弱无比地躺在床上养病后,秦悠就变得有些神经质,老觉得自己这个媳妇身娇体弱。但实际上这近半年的健身房没有白去,齐老都说郝甜身体素质好了不少。
虽然上次病了一场,但郝甜气色已经慢慢养回来了,这会自微凉的秋风里,她脸颊上有着胭脂般的粉色,额角的细汗都不及肤色晶莹。
许陆将人拉到身边,在她疑惑地看过来时,低头亲了亲她,声音温柔得,像要被风吹散:“甜心,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去旅游?”
郝甜知道他心里有刺,体贴地点点头:“好,想去哪去哪。”
他笑出来,如朗月清风:“对,想去哪去哪。”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发红包。
鸟蛋是鸸鹋蛋,国内也有。
郝甜这个病,我有个朋友也得过,喝了一个星期的中药,不过没这么严重,小说嘛,我夸大了一点嘿嘿嘿
郝甜:你怎么这么不懂事s(?`ヘ??;)ゞ
许陆:……
结尾不算虐吧
最后正文完结了,你们想看什么番外,我的目标是写到21万字,还有一两万字番外可以写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整个人洋溢着完结的喜悦)
最后的最后,打个广告,耽美不写了,没灵感←_←
时光懂我提前,改名明月不如你,大家可以收藏一下么么哒
文案:
努力撩他千百遍,不如床上睡一遍。
乐止苦:和你分手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尝过你的滋味,一定很美味。
某天乐止苦赶跑了某个炮灰女配,顺势约魏长青吃饭,但全程盯着对面不动。
魏长青:为什么不吃?
乐止苦:哪里有你秀色可餐?
五一左右开坑
第52章 番外1。0双胞胎育养实录
郝甜生了一对龙凤胎。
护士抱着两个小家伙出来时; 两家人都是喜不自胜; 最高兴的是秦悠这个奶奶; 恨不得出门放个千响炮仗,昭告天下。
在万众期待里呱呱坠地的两个小家伙,不负众望地; 长势喜人。几年时间,长得玉雪可爱。大的是哥哥; 小名叫皮皮; 小的是妹妹; 乳名叫鳅鳅。其实一开始,妹妹的乳名定的是实实,和哥哥的乳名合起来就是皮实,可谓寄予了长辈们的厚望。不过后来郝甜嫌实实不好听,撺掇着许陆改了一个,绞尽脑汁想出来一个秋秋; 又因为这小丫头自小滑不溜秋像条小泥鳅; 于是又改称鳅鳅; 偶尔也叫她小泥鳅。而改完之后; 皮实也变成了皮球。
名字没什么雅趣,但是至少长辈们满意了; 既符合了郝甜爸爸、外公贱名好养活的标准,也不至于太俗气,让公公婆婆这边不满意。
郝甜对孩子名字还算上心,不管大名乳名都积极参与; 甚至抢着出主意,就是许陆这个爹,当得特别省心,儿子的大名让许超夏取,女儿的大名让岳母大人取。而乳名,某天抱月子里的郝甜去浴室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狗蛋翠花不好吗?”
郝甜:“……”
她一度怀疑这两个小屁孩是不是他爹亲生的。
某天,许陆带孩子,手里抱着鳅鳅,亲了又亲,地上趴着皮皮,看也不看。
郝甜又觉得自己可能错了,也许鳅鳅是亲生的没错,但皮皮肯定是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皮球兄妹长到四岁,郝甜也在家当了近五年的家庭主妇。某天,在鳅鳅妹妹大喊了一声“oh my god”后,她觉得,是时候把这两个小捣蛋鬼送进幼儿园了。
这天早上,郝甜艰难地要起身,想去隔壁看看那对皮球兄妹起床了没,因为幼儿园马上就要开园报道了。她半个月前就和小区里的幼儿园园长打了招呼,这个学期要把孩子送过去。
然而,她刚爬到一半,一只沉重的手臂压到她腰上,瞬间把她压趴。
她腰酸腿软,很生气,往被子里踹了一脚:“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不但上房揭瓦,都能大闹天宫的某人,许陆如今是彻底奈何不得了,闻言只是耍赖般将人抱紧,睡眼惺忪的,声音沙哑微沉:“再睡会。”
郝甜摇他:“不要睡了,小皮球要上学啦。”
许陆冷漠脸:“让他们自己去。”
让他们自己去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郝甜怀孕后,许陆大价买下一处周围既有小学又有初中,离他工作室也不算太远,总之地理位置相当优越的学区房。房子是复式公寓,空间宽敞,从设计出图到监督装修许陆不假他人之手,用时半年竣工。在郝甜在许家别墅坐完月子后,一家四口搬来了这。这边小区安保极严,多数都是有孩子的家庭,因为孩子,住户之间来往也比一般小区密切,基本属于走出门,只要还在小区,就谁不认识谁的状态。
两个孩子长到三岁半,郝甜就基本不会将他们的单独活动范围限制在屋内了,偶尔也会放他们下楼祸害别人家长或者小孩。而小区的大门口,没有自己家长的带领,这些小孩是别想出去的。
所以,在大家都熟悉的情况下,小区自设幼儿园也几乎都是熟人,郝甜不去,小皮球自己去,幼儿园的幼教们也会尽心尽力地给小家伙安排好。但是郝甜不希望自己做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孩子第一次上学这么伟大的时刻她怎么能不去作见证。
对于许陆的敷衍,郝甜很不高兴,起床之前愤愤咬了他一口,然后燃着愤怒又满含希望的小火苗噔噔去洗漱。
她洗漱到一半,许陆也起了,穿着家居服,像是还没睡醒,头发凌乱,神情慵懒。
俩人挤在一起,很快打理好自己。
虽然起床的时候因为孩子闹了一点不愉快,但是郝甜忘性大,拍润肤水的时候被许陆从身后抱着亲了亲脖子,想起昨晚的火热,瞬间腿软了。
俩人在浴室里差点擦枪走火,最后还是许陆笑着提醒:“甜心,再不出去,门要被他们砸坏了。”
郝甜这才如梦初醒,红着脸推开许陆一点,扒着他结实的手臂,探头,果然听到外面嘭嘭嘭的敲门声。
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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