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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_刍不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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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伯母不日后要随儿女南下,不能再替二老看着那房子了。

    辞别姚伯母,坐姚伯父的小卡车从名山山脉出来,许陆捻着那串钥匙若有所思。

    郝甜牵着他的小指:“大陆,以后暑假我们带小皮球来这边避暑吧,怎么样?”

    这边环境清幽,贴近自然,山下也有老熟人家的孩子,带孩子过来自然没有问题。最重要的,这样一来就不用再拜托人看房子了。

    许陆应了这个主意,反手将郝甜的手收进手心:“好。”

    许陆要带郝甜去他只读了一个学期的初中学校看看。

    学校在景区外,当年读书时,他们都坐姚爷爷的拖拉机出山,他们去学校,姚爷爷去山外给工地运货,晚上回来,再接他们。

    许陆只坐了一次,中二期在乎形象,缠着爷爷给买了一辆自行车,后来便成了独行侠,最后到那个学期末,他都没能和村里的孩子混熟。

    他初中那个学校在吴城也排得上号。吴城升学困难,但他就读的十二中,虽然在偏远景区,升学率却并不低。

    他临时插班,靠老爷子的关系进的是最好的初二一班。

    十二中如今变化颇大,以前是大铁门,现在是自动伸缩门,门口那条大道铺了柏油,大道左侧,隔着一片花坛,以前一片荒地一样的操场修出了正规的塑胶跑道,四周有观众席,尽头有主席台,教学楼更是重建一新,比之以前灰扑扑的平房,如今仿佛宫殿一般奢华。

    楼与楼之间有走廊连接,结构比之许陆上学时复杂不少。

    许陆带着郝甜在门卫处做了登记进来,本想去看看上学时的教室,这下却连楼都找不到了。

    俩人站在楼下,被这翻天覆地的变化震得不知所措。

    许陆最后硬着头皮,凭印象牵着郝甜在一处花坛边停下。

    “楼应该是在这一块。”许陆还记得初二教学楼面对人工湖,如今人工湖还在,大了两圈,还植了柳,楼的方位稍微推算一下,离他站的位置应该差不了多少。

    如今这已成了一片空地,花坛占了小半。

    这情况略有点出人意料,许陆语气里还有点失落:“我以为教学楼好歹还在原地呢,想不到这学校是整个都重建了。”

    郝甜挽着他胳膊安慰他:“都这样,我高中学校听说也完全变了个样。”

    反正没事,俩人又随意逛了一圈。

    学校打响下课铃,有学生陆续走到走廊上聊天透气,有学生趁着下课十分钟冲向零食店,还有学生就这么一点功夫也要过把投篮的瘾,还有整个班冲下来上体育课的……郝甜拉着许陆站在一边,盯着柳树后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谈情说爱,在男生警觉地看过来时又若无其事挪开眼。

    许陆在一旁笑,揉揉郝甜脑袋,郝甜被他这一碰,灵光一闪:“大陆,我记得妈给我看过你以前的照片。”

    “嗯?”

    郝甜:“从小帅到大啊。”

    许陆满意一笑:“自然。”

    郝甜掐他一把,笑眯眯:“那你当初转来这,有没有女生暗恋你,有没有想过早恋啊?”

    许陆:“……”

    真是万万没想到,多年后故地重游,竟被老婆翻起旧帐来了。

    而等俩人又去了一次樱花街,再回来,旧帐簿里没结清的账还真的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流水账也还差一点结清,我的心情一如许陆_(:з」∠)_

 第55章 番外2。1郝甜许陆吴城N日游

    出租车在许宅门口停下; 郝甜通过挡风玻璃一眼看到门口站着一男一女; 年纪和许陆郝甜相仿。

    下车后; 许陆去车后取新买的锅碗瓢盆,以及米面蔬菜酱醋油盐,郝甜去帮忙; 那一男一女看到这边,“诶”了一声:“回来了回来了。”

    小夫妻俩东西买得多; 那一男一女见这架势忙上前帮忙; 搬下车又帮忙搬进屋。

    许陆不记得这俩人是谁; 但这俩人明显认识他,而且应该是特地找上门的。道了两声谢,许陆邀他们进屋坐,等放好东西,打了井水,煮了一点新买的花茶。

    “别介意; 没什么好东西。”

    “这花茶挺香的; ”那男的穿一身皮衣; 人高马大; 翘着二郎腿坐在座位上,哈哈笑道; “这是弟媳妇爱喝的吧?”

    女的头发盘起,一身驼色大衣,容貌俊俏,笑起来很像时下正当红的某个女明星:“许阎王; 你还记得咱们吗?”

    郝甜坐在对面,听到阎王二字瞄了眼许陆,笑里带些调侃。

    许陆用小勺子替她把杯子里的茶梗挑出来:“记得,姚家村有名的双胞胎兄妹,姚金姚铃,以前的同班同学。”

    这俩人也姓姚,整个姚家村,只要不是外来人口,家家户户都姓姚。许家与姚家村不同宗,算是后来迁入的外来人口,因此许家二老都不姓姚。

    其实许陆根本不记得他们二人,但中午去姚伯母那,听姚伯母提了一句,就想起来了。

    这俩人一人考去了川城,一人考去了海城,大学毕业后姚铃回来了,姚金却在学校附近找了工作,今年姚金是调回来的,一回来就说要找老同学聚一聚,也不找多了,就姚家村几个一起吃顿饭就好。

    郝甜听到双胞胎三个字,笑道:“你们也是龙凤胎啊?”

    姚铃敏锐地抓住了重点:“对啊,还有谁是?”

    郝甜抿唇一笑,抬眼看了一眼许陆。

    许陆在她身边坐下:“我的俩个孩子,也是龙凤胎。”

    姚铃听到这,先是惊诧地道了喜,接着又和姚金对视了一眼。

    姚金笑道:“许阎王果然好福气啊,当初你那生人勿近的模样,大家还在想谁能降得住你。”

    许陆上初中的时候,许超夏和秦悠已经开始处于相敬如宾的状态,许超夏也自这时候始渐渐减少在家待的时间,秦悠要照顾年纪尚幼又调皮捣蛋的许煜,就没那么多精力管大儿子。这种种家庭因素,导致许陆被送来爷爷奶奶这后变得格外沉默寡言,也不爱与人为善,常常一言不和就和人打架。他拳击从小练到大,那些细胳膊细腿的小屁孩哪里是他的对手。扫遍十二中无敌手后,许阎王的称号也出来了。当时多少少女心蠢蠢欲动,可惜许陆就像个瞎子,该上课上课,该打架打架,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姚金摇着脑袋,颇为感慨:“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一直觉得,你老婆怎么着也得是姚佩佩那种吧,怎么……”

    姚铃频频瞪姚金没用,最后捅了他一下。

    姚金差点咬了舌头,在姚铃脑袋上呼噜了一下:“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都这么多年了,能说出来才说明是不当回事了嘛,你说对不对弟媳妇?”

    郝甜微微一笑,点头。

    许陆在旁笑容十分模式化。

    那姚金也看不出来,姚铃则略有点尴尬,又聊了会,提了聚会的事。

    许陆刚想婉拒,就听郝甜笑眯眯道:“那个姚佩佩去吗?”

    “她……”姚金本来以为他们不会介意,但听郝甜这一问,好像还真的上心了,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透露姚佩佩的情况,就听郝甜又道:“我就随口一问,对她有一点好奇。不管她去不去,我们一定去。虽然许陆和你们只同班了一个学期,但一个学期也是同学,而且当年你们一个村的,对许陆一定很照顾,为表感谢我们也得去喝杯酒啊。”

    姚金哈哈哈笑:“好好好,那我就跟他们说了。”

    俩人起身要走,许陆和郝甜一起去送他们。

    等他们出了门,转身郝甜就被抱起来了。

    她小声惊呼:“你干什么呀,他们还没走远呢。”

    许陆凑在她脖颈处,嗅了嗅:“怎么有点酸?”

    郝甜没好气地拍了下他肩膀:“从实招来。”

    有什么可招的,其实也没什么。许陆初中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在他看来,谈恋爱还不如打架来得爽,姚金口中这个姚佩佩,他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让他怎么招?

    郝甜知道他完全没对这个姚佩佩上心才哼哼唧唧地满意了,从他身上下来,却又不解气地踩了他一脚,跑了。

    许陆:“……”

    晚上自己做菜做饭,郝甜打下手。

    许陆做了萝卜炖牛腩,要尝咸淡,本来都送到郝甜嘴边了,结果他一低头,自己吃了,还差点亲到郝甜。

    郝甜气得,又连踩他几脚:“小气鬼!”

    许陆笑着将她揽到身前,不让她蹦来蹦去,又夹了一点牛腩给她,吹了又吹,确定不会烫了,仔细喂进她嘴里。

    郝甜这才满意。

    上床睡觉时,秦悠又来了电话,这次总算让郝甜接了,那边问安顿好没有,又问家里什么情况,还没聊完,小皮球在电话里吵起来,闹着要和妈咪说话。

    秦悠便不问了,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啊。”

    那边开了免提,小皮球的声音一起挤进来,兴奋地告诉郝甜他们一天吃什么了,比如早上有黄桃果粒酸奶,中午发了芒果,红烧肉最好吃,酸奶也不错。

    鳅鳅在那边重复:“奶奶最好吃。”

    秦悠在那边笑,纠正:“我的乖孙哦,奶奶可不能吃,是酸奶。”

    郝甜这边也开了免提,许陆就躺在她身边,揽着她的腰,听到后笑了一声。

    郝甜柔声道:“你们今天上课了吧,上学就记住吃什么了吗?老师教了你们什么呢,记住了吗?”

    皮皮抢答:“记住了,老师教了小星星。”

    许陆插嘴:“唱来听听。”

    那边立马开唱,你一句我一句,没一句在调子上。

    秦悠在那边笑着鼓掌。

    小孩要进行鼓励式教育,郝甜一点也不吝啬夸奖的词汇,夸得两个小家伙高兴得声音都变了调,估计也在手舞足蹈,通过秦悠喊悠着点就能判断出来。这两个小屁孩大概真觉得自己是一代歌王了。

    许陆适时道:“还要继续努力知道吗,你们一定还可以唱得更好。”未免他们过于膨胀,家里也需要一个像他这样唱白脸的长辈。

    快到小皮球睡觉的点时,郝甜想挂电话,那边皮皮突然道:“妈咪,爹地说你们不回来了是真的吗?”

    郝甜一愣,看一眼许陆,道:“你爹地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

    郝甜道:“你放心,我这就教训他,谁说不回去了,他不回去妈咪也一定会回去。”

    皮皮忧伤道:“可是我希望你们一起回来。”

    郝甜:“好,他要是不愿意回去,妈咪把他打晕拖回去。”

    鳅鳅在那边插话:“妈咪,回来回来。”

    郝甜好声答应。

    “好了好了,该睡觉了宝贝们。”秦悠将电话接了过去。

    电话断了。

    郝甜将手机递给许陆,然后往里挪了挪,又挪了挪。

    许陆放好手机,长手一伸,抱她:“生气了?”

    郝甜自被窝里踹他一脚:“小孩最敏感了,你怎么能跟他们说这种话,会形成心理阴影的。”

    许陆觉得没那么严重,但还是顺着郝甜:“我昨天说完就后悔了。宝贝过来一点。”

    郝甜又挪到里面。

    许陆哭笑不得,最后干脆将她整个抱回来。

    “甜心你是不是重了一点?”

    郝甜更加生气:“说我重,罪加一等,今天睡柴房。”

    老婆越来越不得了了,许陆敷衍:“好好好,先欠着。”

    郝甜回身掐他脸,瞪他:“那要加利息。”

    “你说,加多少?”许陆还不知道前路凶险,回答得十分爽快。

    郝甜嘿嘿一笑:“那你睡一个月沙发怎么样?”

    许陆:“……”

    郝甜在他越来越危险的眼神里,往后挪了一下。

    然而一只魔爪很快伸向她,不由分说地撕碎了她的衣服,让她像暴风雨中飘零的小草,十分可怜,喊救命也没用。

    姚金说要聚会,但一直没来消息,郝甜便在许陆的带领下,将吴城走了个遍。

    许陆那时候,闲暇时光最喜欢骑着单车出门散心,常常一骑好几个小时,吃饭也不回来。许家二老倒不担心他,只让他晚上记得回家睡觉就行。因此虽然只在吴城待了一个学期,他也将吴城摸了个底儿掉。哪里好玩,哪里好吃,哪里好风景,他都知道。

    不过这么多年,城市变迁极大,那些熟悉的角落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有的变得更好,有的越发没落,有的甚至消失在城市一隅,除了时光与有心人还记得,大部分吴城人的记忆里,可能连碎片都拼不出来了。

    在吴城待了一个星期,姚金终于来了电话,通知了俩人聚会时间地址。

    吴城如今地域越发大,为了出行方便,许陆去车行租了一辆车。

    到姚金指定的酒店,许陆载着郝甜去停车,一下车,对面一个女人也停了车走过来,三人打了个照面,女人一身通勤装像刚下班,皱了皱眉,若有所思,这边小夫妻却完全没反应,甚至还当众秀恩爱。

    昨天晚上战况太激烈,郝甜的手撞在床沿上,被镂花尖利的角给划出了一点红印,她都没感觉,许陆惯性来牵她的时候摸到不对,抬到眼前一看,白白软软的手掌侧面有一道伤痕,脱了皮,还有些红色的血迹。

    “什么时候划伤的,疼吗?”

    郝甜也不知道,回忆了一下,瞪了许陆一眼。

    许陆心领神会,低低笑出来,凑到她耳边:“下次我小心。”

    郝甜不解气,又想踩他。

    许陆眼明手快地将她抱住:“好了,有人。”

    跟在他们后面的女人,冷着俏脸超过他们。

    郝甜委屈道:“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许陆只能承诺:“今晚我注意。”

    说注意,没说放过她也没说收敛点。就知道跟她玩文字游戏。郝甜很不开心。

    一点小印子,没有大碍,但许陆还是上了心,牵着老婆的手时,不时安抚地抚一抚手背,好像这样红印就能消得快些。

    到了宴厅门口,俩人推门进去。

    里面金碧辉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了,不少还带了家属。他们进去引起不少人注意,姚金凑上来,带着人站到人群里,还给他俩大声介绍。

    这些人许陆认不全两个,等姚金介绍完,却还是和他们喝了两杯,等人散了,才牵着郝甜找了张凳子坐下。

    这几人分了两桌,相熟的扎堆,许陆带着郝甜坐在姚金身边,没和他们瞎客气,他们聊天,许陆就伺候郝甜吃东西。

    剃鸡肉骨头剥虾壳蟹壳倒水业务十分熟练。

    姚金打趣:“你们瞧瞧,许阎王现在整个一妻奴啊,咱们谁能想到?”

    大家都笑。

    郝甜一遇上人多就有些吃不消了,埋头只管微笑。

    许陆明显游刃有余一些,笑得从容,偶尔搭上两句。

    聊了会又有人道:“许阎王如今看着是接地气了,其实脾气还是没改啊,还是那么不好接近,哈哈哈哈。”

    不好接近的许陆没理他,甚至连笑都没笑,郝甜给他夹了一点鸡肉:“吃。”

    许陆吃了。

    郝甜笑道:“哪里不好接近,这不挺好接近的吗?”

    大家又笑,刚刚僵了一秒钟的场面又和乐融融起来。

    郝甜一开口说话,立马有人顺势将话题换了。

    “许陆,你们怎么认识的?”问这话的是那个一身勤装的女人。

    自姚金介绍了许陆和郝甜后,这个女人看向俩人这边的次数就多了点,郝甜敏感地觉得,她可能就是姚金口中的姚佩佩。

    说实话,她很知性漂亮,身材性感,凹凸有致,穿衣也十分有品位。早在第一次见许陆的时候,郝甜其实和姚金想法差不多,应该来个这样的女人和许陆站在一起,同样优秀同样俊俏。

    但奈何,许陆已经是她的了。

    郝甜想回答,许陆却已经抢先:“在食堂,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很有好感,后来就在一起了。”

    他说的简单,大家也觉得简单,一点也没有想要的效果,但他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效果也没人说得清。

    郝甜却是意外地看了一眼许陆。

    有人打趣:“佩佩,你看,许阎王都结婚生孩子了,你什么时候也找个归宿啊?”

    这人说话实在奇怪,许陆结婚生孩子关这个姚佩佩什么事,但大家都不觉得,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姚佩佩道:“我一个人活得好好的,我就是自己的归宿。”

    她这话一落音,有赞同的有不赞同的,但话题总算是从郝甜许陆身上拿开了。

    又聊了一会,郝甜要上厕所,许陆刚想说要不然提前走,姚铃已经站起来了。

    “我也去。”

    俩人携手出门,姚铃表现得很热情,挽着郝甜的手,和她说了些初中时对许陆的印象。

    “你老公那个时候可帅了,有一次他还救了我,当时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欺负我,他一挑五,将那些小混混收拾得片甲不留。从此以后见到我都绕道走。”

    郝甜干笑:“哈哈哈,是吗。”并且在心里记上了一笔。

    姚铃又道:“你别多想,我对许阎王可一点想法都没有,而且我现在也结婚了。最重要的是,你老公当时真的很冷血无情,他经常打架,根本不记得自己帮了谁,我跟他道谢,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超级酷的。当时很多女生都喜欢他这样,包括姚佩佩,就是之前问许阎王怎么认识你的那个。”

    郝甜打断她,笑道:“你和那个,姚佩佩,不会有什么矛盾吧?哈哈哈哈……”

    姚铃也不尴尬,一笑道:“以前有。她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当时我喜欢的一个学霸一直暗恋她。”

    这狗血的的校园剧,郝甜颇有兴致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啊,她暗恋你老公,还十分大胆地给你老公递过情书,”俩人说着到了厕所,姚铃便道,“待会再说。”

    上完厕所出来,俩人洗手,姚铃又续道:“她约许陆去小树林,结果许陆都没现身,她要约人的事被她同桌宣扬出去,她在小树林里从午饭时间站到上课,都没有等到人,还成了全校笑柄。说起来,她其实挺可怜的,许陆太狠了。

    我本来觉得不好,但像姚金说的,都过去了,看不开才一直压在心里提都不能提。其实这都是小时候不懂事,闹出来的笑话。”

    郝甜默默在心里记了很多笔,没说什么,俩人洗完手出来,刚转身,迎面撞上靠在门口玩手机的姚佩佩。

    姚铃尴尬,姚佩佩笑了笑,昂着头进了洗手间。

    回到宴厅后,姚铃没再和郝甜说过话。

    许陆等郝甜回来,和姚金打了招呼就走了。

    回到车上,郝甜默默打量了许陆一会,笑道:“我刚刚听姚铃说了点你初中的事。大陆,我大学时遇到你,你和姚铃口中那个初中生真的很不一样啊。”

    “那个时候年纪小。”

    “我还听姚铃说了俩个故事。”

    许陆知道必然还是和他初中时有关,但依旧配合地笑道:“什么?”

    “听说你以前英雄救美了?”

    许陆冷静道:“人道主义救助。”

    郝甜憋笑,把姚佩佩的事简单复述了一遍,道:“你怎么能那么伤一个女生的心呢?”

    许陆冷静到近乎冷漠:“难道我要过去答应她?说实话,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事。”

    郝甜:“去就是要答应她吗,你可以过去委婉地拒绝她。”

    路过樱花路,许陆放慢了车速:“委婉的拒绝?难道不是给她留希望。郝甜你在想什么,这么想把你老公推出去?”

    “你要是想,我不推你也出去了。”郝甜看他,又笑道,“大陆,你说你在食堂见我的第一面就对我很有好感,是真的吗?”

    许陆生气了,声音沉沉:“假的。”

    郝甜默默坐回去,片刻后遇上红灯,她抬了抬身子,轻咳一声:“手疼。”

    “怎么了?”许陆扭头,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问出口了。

    郝甜笑出来,微红着脸凑过去,在他右脸落下一个轻吻:“你最棒啦大陆。”

    许陆犹还板着脸,嘴角却已翘起来。

    海月路的樱花已经开始谢了,一瓣瓣落下来,停靠在车前盖上,粉嫩的一枚,像浩瀚天地里的一叶扁舟。

    回到许宅,西府海棠蓄势已久的花苞在夜里静静绽放,花瓣舒展开,沉淀着幽香。

    正院里那株尚是半开,郝甜站在树下,看得久了,仿佛见证了她害羞地揭开面纱展露真颜的重要一幕。

    许陆从耳房出来,找到几把小锄头和一个背篓,堆到墙角:“宝贝,甜心,明天带你上山挖毛竹笋。”

    没听到回答,他又问了一遍,郝甜扭头看他,摘了一朵已经开了的海棠,悄悄凑到他身后,□□他发间。

    “人比花娇。”

    许陆回身逮住她,花掉在地上:“说谁呢,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旷远的时光从耸立的高山上倾泻下来,环绕轻薄通透的幽光,轰隆隆堆到门前,又化作温柔的清风,抚过这粉墙黛瓦,探望故去的老人,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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