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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_刍不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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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倒是任她看,最后走的时候还冲她笑了笑,和之前在雕塑下的笑有些不太一样,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温和许多。
郝甜红着脸转过头。
童潇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凑到郝甜面前:“认识?”
郝甜捂脸摇摇头:“就见过一面。”
童潇潇瞥她,做了法式美甲的手指颀长,搭在她肩膀上,用力得快扣破她羽绒服:“厉害了啊我的萌甜,一面之缘也能让男人对你暗送秋波,还对你无事献殷勤?老娘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郝甜艰难地扒开她的手,哈哈笑:“哪里啊,他什么时候对我暗送秋波了,也没跟我献殷勤啊。”
童潇潇冷哼一声:“没有?那是你迟钝。你说说你,命怎么这么好,我特意找你当绿叶,结果那个眼瞎的就看上你这片绿叶。你都穿成这样了啊我的甜。”
童潇潇心直口快,郝甜倒是没介意,毕竟比起背后心存芥蒂,当面把话说开郝甜反而更能接受一些。而且童潇潇这人,不痛快总是一时的,从来都是嘴上说说,并不上心。
玛格丽特调好了,童潇潇喝着不带劲,让那调酒师又调了一杯烈的。
郝甜不敢喝酒,怕回去没人开车,调酒师调的那杯蓝色鸡尾酒她就抿了一口,酸甜口感的猕猴桃味多于酒味,倒是清爽怡人。
童潇潇喝完一杯,又帮郝甜解决了她那一杯,最后打个饱嗝:“萌甜,我也想谈恋爱。”
她已经微醺,歪过来靠着郝甜:“为什么我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美人儿还比不上你一个已婚妇女。”
听到已婚妇女四个字郝甜心情复杂,纠正道:“已婚少妇。”
童潇潇瞪她:“有区别?”
没区别。郝甜闭嘴。
童潇潇冷哼一声。
酒吧里音乐声又起,形形□□的人来来往往。吧台这里有服务员拦着,居然一直没人过来。
童潇潇微眯眼,盯着舞池看了片刻,跳下座位,揪住那眉目清秀的小服务员:“你拦什么,不知道老娘要泡帅哥吗?”
服务员就穿了一条围裙,被童潇潇一揪,差不多什么都能看见了。大美女凑到面前,那张昳丽的脸近在咫尺,就像要和他亲上,他默默红了脸,努力想要将童潇潇的手扒开:“不是我要拦,是老板说不让他们打扰你们。”
童潇潇偏头看他,慢慢将手放开,但紧接着又摸上他下巴:“我看你……”她停了一停,露出个诱惑的笑来,“长得还不错。”
服务员得以逃离魔爪,忙退了两步:“我们是正规酒吧。”
童潇潇不屑地嗤了一声,往回走:“狗屁。”
郝甜一直担忧地注意着那边,见她回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有了童潇潇那一出,果然再没人拦着,陆续有人上来搭讪,基本都是找又美又妖孽的童潇潇。
郝甜这片绿叶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最后索性被人挤到了角落里,差点连座位都失守。
童潇潇倒未全醉,一边对人巧笑倩兮一边还能分神留意她,竟让她有些小小感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童潇潇打发了一个又一个前来猎艳的人间浪子,时间已经到晚上十一点多了。
许陆这几晚做方案常常半夜一两点回家,郝甜怕再晚点回去正好撞上他。待的时间也够了,她便想上去喊童潇潇回家,刚从座位上下来,就差点撞上一个人胸膛,还好堪堪停住了。
她听到一道低沉的笑声,紧接着一只手伸过来,扶了扶有些踉跄的她。
“小心点。”
郝甜站稳后忙退了一步,心里有点小小的慌乱。
他从哪冒出来的?
“怕我?”来人一身西装,不像来泡吧倒像来上班。
郝甜抬头看他,一眼看到他脸上戏谑的笑,又兼之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才发现,他和雕塑下的那个男人,居然真的是同一个人。
男人很年轻,头发略长,扎了起来,显得很文艺。他歪了歪头:“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总是偷瞄我,想泡我?”
郝甜干笑两声,急忙否认:“没没没,没有。”
男人皱眉,伸手:“是个结巴?”
郝甜连忙避开他的手。
男人手一顿,慢慢缩了回去,只是脸上的笑看起来没那么用心了。他坐上郝甜坐过的位置,略略低头看她。
面前的小姑娘有点像只受了惊的小猫,看他的眼神十分警惕,还带着点不自知的怯弱,竟让人有些心生怜惜。
他被打消一点的兴致又慢慢起来:“我叫江泓,你呢?”
这场面有点像幼儿园两个小孩交朋友之前的自我介绍,郝甜不知道该不该说。
江泓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就在郝甜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人走过来搭住她的肩:“走了,已婚少妇。”
郝甜松了口气,忙转身:“走走走。”
江泓慢慢收了笑,目送俩人离开。
出了酒吧,郝甜就像从刀山火海里出来,经历了非生即死的磨难一般,一脑门虚汗。
童潇潇鄙视她:“至于吗?”
郝甜点点头:“很至于了,他太可怕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可不想被迫背叛我家大陆。我是已婚少妇我是已婚少妇我是已婚少妇。”
童潇潇好笑:“你要念给对方听,来搭讪的人可不知道你是已婚少妇。”
郝甜跟着她回车上:“首先我自己也得记住呀。”
童潇潇要开车,郝甜忙一个箭步上前抢到驾驶座:“我来我来。”
童潇潇不跟她抢,婀娜无比地转个身去了副驾。
“可惜这次没能带你看到更劲爆的,已婚少妇就是麻烦。”
郝甜倒是完全不可惜。
童潇潇撩了撩头发,感慨似的道:“我以后可不能像你这么早就陷入婚姻的牢笼,我起码还得再玩个十年八年。”
郝甜“啊”了一声:“十年八年也太夸张了吧。”到时候你就成大龄剩女了。
童潇潇冷哼:“你这样才夸张好吗,一毕业就结婚,就这么急不可耐?”
郝甜笑眯眯道:“不是急不可耐,是我爱我家大陆。”
童潇潇翻了个白眼,闭嘴不说话了。
其实这问题童潇潇等人都依次问过不下三次,得到的都是如此虐狗的答案,万变不离其宗。童潇潇觉得自己果然是喝醉了,还要这么想不开再问一次。
车子里静了好一会,郝甜突然又道:“潇潇,你今晚就没找到满意的。”
童潇潇偏着头像睡了,闻言过了好一会才幽幽回道:“酒吧里能遇到什么合适的。”
郝甜觉得也是,酒吧里三教九流均有混迹,哪能那么好运气遇到刚好对的人。
不是说这种地方遇到的基本是一夜风流四处播种的花花公子吗。
一直开车到童潇潇楼下,俩人都没有说话。
下车的时候童潇潇趴在窗户上,歪头看郝甜,醺醺然:“车给你开回去,怕不怕?”
郝甜摇摇头。
童潇潇道:“不怕就好。”她说完起身,甩着包往楼里走。
郝甜坐在车里看她,正想着要不要下去扶她,却见她又退回来,趴在车前,隔着挡风玻璃看她:“萌甜,你现在长进了,我很高兴,大概我这辈子做得最积德的一件事就是帮你追许陆了。”
郝甜没说话。
童潇潇深深看了她一眼,抛了个飞吻,走了。
直到她房间的灯亮起来,郝甜才发动车子离开。
夜很深,路灯很暗,车子越开离她和许陆的家越近。
她这辈子最感激的人大概童潇潇算一个,感激她帮自己追许陆,让她大学里没有留下不可磨灭的遗憾。
多好。
Chapter 20
食堂那次后,足足两个月,郝甜再也没遇到过许陆,她以为自己和许陆只有这一面之缘了,但两个月后的某天,他们还是得以再见了一面。如果不是这一面,郝甜大概还不会有“我要和这个男生在一起”的想法。
在食堂里她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看,只是单纯出于对他那张脸的欣赏,毕竟他那张脸实在太对她胃口,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将这位帅哥收入囊中。当然,主要的也是没那个胆。
学校放寒假的时候,郝甜因为车票问题没能及时回家。她本来已经买好回去的高铁票了,结果孟效突然打电话给她,让她改机票去海城,全家旅个游再回瑶城。她接到这个电话的瞬间,整个人都懵逼了,为什么突然改行程?
她在电话里嘀嘀咕咕地不愿意改,想要回瑶城,结果被孟效同志狠批了一顿:“什么臭毛病,改个签那么难,又没让你走过来,坐飞机还不愿意?让你出来玩还那么多废话啊?”
郝甜最怕孟效生气,虽然孟效大部分时间语气都不好,但她还是能轻易分辨出她什么时候生气了什么时候只是开玩笑揶揄你。
孟效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就是不爽了。
郝甜不敢和母亲硬碰硬,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答应之后她整个人就陷入了焦虑之中。她很少出远门,第一次来雁城有郝兴国同志送她,自那以后她就只走那一条路线,只买那一趟车票。来到几千公里外的雁城已经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意外,她只想把脱轨的那节车厢尽其所能地拉回到正轨上来,比如回家少走弯路,比如以后考研考回瑶城。
可是现在要去海城,比回瑶城还远,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还要坐从没坐过的飞机,怎么办?为什么孟效一点也不体谅她,让她一个人回去不好吗?她一点也不想去旅游。
郝甜这个人,心里再如何心急如焚着急上火,脸上也不太会表现出来。最多心不在焉的时间长了,看书看着看着会走神,然后开始叹气。室友们问她,她嫌丢人都不说。
好在来雁城后室友教会她网上订票,app可以订飞机票,还是很方便。但订完票,从学校到机场再到上飞机都是很大一个问题,对郝甜来说,简直就像上考场一样,还是老师眼皮子底下坐的那种。
出发那天,郝甜给自己打气,仔细将论坛里的小天使们给她发的注意事项看了又看,才出门叫了辆出租车。
本来以为上了出租车就能顺利到机场,但没想到中途出了一点小变故。
司机没有熄灭空车灯,郝甜坐在后面近乎神隐,外面等车的还以为车是空的,然后摇了一下手,这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司机居然停车了。
郝甜犹豫了一下,想问怎么回事,但还没等她老鼠胆把话吐出来,就听司机声音洪亮地问道:“去哪啊?”
外面的人已经看到车里有人了,退开一步显然是不打算邀车了,但没想到司机很热心道:“这小姑娘去机场,你要是也去顺路的话可以拼个车嘛,现在这个点不好打车了小伙子。”
郝甜学校在郊区,这几天学校人差不多都走光了,除非用打车软件,不然还真的不好打车。
而在一起后郝甜才知道,许陆基本不用什么生活、社交软件,唯一一个看起来带点娱乐性质的app是工作交际必要的微信,活得简直像个中老年人。
这个时候郝甜心里不太乐意,心想大叔你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她刚小心翼翼地开口喊了一声师傅,就见一个人撑着副驾车门,从前面窗户找到她的身影:“你介意吗?”
和那双冷静的眼睛一对上,郝甜脑海里瞬间炸开了朵朵烟花,她结结巴巴道:“不,不介意。”
那人戴着一顶鸭舌帽,闻言略一点头,将帽檐压下来一点,起身离开窗口。
郝甜听到后备箱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大概用力有点大,郝甜都不由跟着跳了跳,心也跟着蹦起来。
他上车,坐到副座,司机问道:“小伙子去哪?”
“机场。”
郝甜听到他低沉中微微沙哑的声音,显得有些慵懒。
司机踩着油门飙出去,这回终于记得熄灭空车牌。
司机不但热心,还很健谈。
“小姑娘你今年大几了呀?”
郝甜很不习惯陌生人跟她问东问西,但还是好脾气地有问必答,规规矩矩的,像上课答老师问。
“大二。”
“小伙子你呢?”
小伙子不理他。
司机大叔哈哈笑,笑完了自行解除尴尬:“哎呀,小姑娘你是哪里人啊,南方的吧,我听着不像咱北方人?”
郝甜有点想学前面那位,但又觉得不太礼貌,只好继续乖巧地答道:“我是瑶城人。”
“我就说。瑶城挺远了啊,你怎么想到考来雁城了?”
“没考好。”
这是实话。
但是不但司机大叔噎了一噎,连副驾那位都扫了一眼后视镜。
“雁大在全国都是排得上号的了,你这也叫没考好?可让那些真的没考好的怎么活哦。就说我儿子,考个二本都觉得自己超常发挥了,哎,还是不说了,人比人气死人。”司机大叔大摇其头。
可能是真的被气到了,司机大叔接下来变得无比沉默。郝甜暗暗松了口气。
可能运气不太好,连遇两个超长红灯,郝甜偷偷注意着前排,发现前面那位时不时会看眼手表,应该是赶时间。
也不知道他去哪?这个角度看他真的好帅啊,抬手看表的动作也太好看了,坐得真笔直,腿好长,他得有一米八几吧……郝甜有些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一时转移了注意力,竟没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焦虑了。
快到机场的时候,前面那位终于不再看手表了,看表情像是松了口气,连坐姿都像是有些松懈下来。
下车的时候,郝甜去后面取行李,回头要付钱,就见那位歪头夹着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付钱:“一起。”
司机接过钱道:“一起付?你们自己再算也行。”
那位对司机说完又对手机里道:“我不去了,路上红灯耽误了。”
不知道手机里说了什么,他一边取行李一边皱眉,表情看起来很是忍耐。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在那边玩得开心。”
他挂了电话,将后备箱合上,司机绝尘而去。
郝甜站在冷风中看他,有些无措,待他将视线落到她身上,又开始眼神闪躲,不敢和他对视。
他没有说话,大概打量了她一两秒,走过来拎起她的行李,往机场里走去。
郝甜诶了一声,想说我可以自己来,最后却不知什么原因,那句话被她咽回了肚子里。
她又忐忑又有点小小的雀跃,跟在他身后,斟酌了许久,打气了许久,终于憋出两个字:“学长……”
学长打断她:“你去哪?”
郝甜茫然看他。
许陆皱了皱眉,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去哪,一个人没问题?”
郝甜反应过来,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许陆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女生,有点好笑,想着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便带她去排队。
郝甜跟在他身后,觉得自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等办理完登机手续,办好托运,许陆已经彻底确定面前这个懵懂得像迷了路的兔子一样的学妹确实是第一次坐飞机,什么都不懂。
他将人送到登机口,想着自己今天果然反常,正要让她进去,就见她一脸沮丧地回过头跟他道歉:“对不起学长。”
许陆不解:“对不起什么?”
郝甜鼓起勇气,内心无比挫败:“其实我查了攻略的。”但还是紧张的什么都没做好。
查攻略?坐飞机还要查攻略?许陆有点意外。
郝甜也意识到这句话更显丢人了,急得快哭了。
某种奇怪的情绪慢慢漫上来,许陆揉了揉眉心,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他觉得自己今天见鬼了,为什么要跟一个并不熟悉的小学妹说这么多,还做出这么多连他自己都看不明白的举动。
郝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最后只好落荒而逃。
许陆倒是站在原地没动,一直等到她身影消失在安检口。
郝甜直到坐上飞机才想起坐出租车的钱还没跟学长算。
这次旅游她全程不在状态,大部分时间用来思考怎么自然不做作地找学长算钱。她那几天实在压抑得太厉害,后来没忍住在微信群里提了提。群里瞬间炸了,仿佛她说的不是一句话,而是放了一颗深水鱼雷。
潇潇义薄云天地道:“万万没想到我甜居然也芳心萌动了,你不会,来,姐姐教你啊,不就是还钱嘛。”
潇潇发的是语音,她那时候嗓音清亮,中气十足,语气诱哄,满是煽动。郝甜趴在海景房的床上,听着外面浪打浪的哗哗水声,红着脸,没有反驳芳心萌动四个字。
后来潇潇是怎么帮她追的,郝甜其实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一个印象深刻的场景,她跟许陆算车钱的时候,多给他算了九块钱,原因是她一紧张把乘法公式记错了,她后来还傻乎乎解释,结果解释到一半又紧张地忘了是记错了哪个公式。
许陆当时笑出来,竟有冰消雪融的感觉:“你是怎么考来雁大的?”
他在笑她,却没有恶意,眼里只有些戏谑的意味,像觉得她好玩。
后来郝甜才知道,许陆一开始愿意接触她,就是觉得她能解闷,大概是当个乐子来逗的,只是没想到后面泥足深陷,在郝甜无意识中构筑的蜂巢里,牢牢黏住了一颗心,再也动弹不得。
Chapter 21
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说不怕,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怵得慌,但郝甜面无表情地,还算淡定。
停了车往公寓楼走,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值班的保安估计都找地方打瞌睡去了。这两天雁城的天气还算好,但是晚上因为风大还是有些冷,她穿得不多,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没人也不用在乎什么形象问题。
大家应该都睡了,只有依稀一两家还留有灯光,整座楼就像一只匍匐在黑暗里的猫,眼睛里流露出孤独的暗光。
郝甜没看到自家灯光,松了口气,知道许陆还没回来。
楼里有电梯,但因为楼层不高,她和许陆一般都是爬上楼,大半夜的郝甜偷了个懒,坐了电梯。
她靠着电梯门有些百无聊赖,伸手去摸包里手机,想给许陆发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电梯门很快开了,她掏出手机,一边解锁一边出门,结果到门口差点撞上一个人。
那人伸出一只手抵在她肩膀,将她推出去了一点。
郝甜已然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连忙抬头。
许陆脸色难看地站在电梯门口。
“大,大陆,你回来了?”郝甜心道不好,脚下已经无意识后退了一步。
许陆手里还勾着车钥匙,看起来像是要出门,闻言没说话,转身往家里走。
郝甜心里哀嚎,怎么运气这么背,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还遇到许陆提前回家。她追上去,拽拽许陆胳臂:“大陆……”
许陆像是被气得狠了,自己给自己顺了好一会气才扭头看郝甜:“为什么打你电话不接?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郝甜心虚不已,小声道:“我可能没听到……”
酒吧里那么吵,她又总是习惯性给手机静音,再兼之后来一直没碰手机,自然不知道许陆打了电话给她。
许陆又沉默了,开门,换鞋。
郝甜巴巴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打量他。
许陆换好鞋,将头顶的灯光打开,抬眼看她。
郝甜立正站好,一脸视死如归。
许陆看着她,最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看我干什么,换鞋。”
郝甜笑眯眯地,将鞋换了,她穿的是运动鞋,本来应该很好脱,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没站稳,歪了一下。
许陆想也没想伸手揽住她:“小心……”
郝甜趁机抱住他:“哎呀,脚扭了。”
许陆:“……”
郝甜八爪鱼一样抱紧了就不肯撒手。
许陆好气又好笑,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别气了嘛,下次玩到这么晚一定跟你打电话报备好不好。”
许陆面色松动,他其实本来也没多气,被郝甜这么连撒娇带耍赖地胡搅蛮缠一番,更加什么脾气都没了。让他真狠下心来训她,还真舍不得。
郝甜察言观色,见状趁热打铁:“大陆,老公……”
许陆终究心软,无奈微躬下身,刚要将她抱起来就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酒味。
“你喝酒了?”许陆又板起了脸。
郝甜心道不好,不敢隐瞒,心虚地比划:“就喝了一点。”
许陆却像没听到这一句:“你喝了酒还开车?”
“你怎么知道我开车了?”郝甜关注的重点和许陆完全不一样。
许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郝甜本来还面带笑容,兴高采烈地还想和他分享那杯蓝色鸡尾酒的味道,见状这才将略显昂扬的情绪都慢慢收敛起来。
许陆拽住她的手,拖着她往书房走。
郝甜被他拖得踉踉跄跄,仓惶道:“许陆……”
到了书房门口,郝甜差点被拽得撞上去,许陆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她没事,正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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