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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贵妻(陌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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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凤眼闪过一丝伤痛,缓缓的闭上眼,两滴泪水至眼角滑落,静静的在原地站了一会,便若无其事的在梳妆台前坐定。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们继续!”
叶凝溪这一刻真心佩服这个女人的绝情,权慕锦都到了这种地步,她还能镇定的拒绝。
“你要考虑清楚,还有十分钟就再也没机会了。”看着顾若瑾脑袋低垂,知道她在犹豫,接着说道:“他十一点半的班机,现在已经快十点半了,你要是……”话没说完就被顾若瑾的举动给制止住。
原本低头思索的顾若瑾,猛地站起身来,利索的把装在包里备用的婚纱塞给叶凝溪,急急的说了句:“交给你了!”便提着婚纱匆匆的追了出去。
路上碰到几个观礼的亲戚,不顾他们的叫喊,从楼梯间跑了出去,在出了酒店的侧门口,看到权慕锦被宗言扶上车,眼看车门被关上,焦急的大喊道:“权慕锦,我跟你走!”
见车内的人没有反应,小跑着走过去喊道:“我跟你走!”
原本以为听到幻觉的权慕锦不可置信的看了过来,当看到顾若瑾跑过来时,心头一喜,原来她心里不是没有他!眼神直视着顾若瑾走来,依旧没有下车去接,而是在原地等候。
“你愿意带我走么?”顾若瑾气喘吁吁的在他面前停下,把手伸到权慕锦的面前,清脆的问道。
权慕锦并不应声,只是把身子挪了个空位出来,顾若瑾见此,微笑的坐了上来。
——
酒店婚礼现场,仪式已经开始,裴少东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司仪面前,等候着由父亲牵着新娘的手朝他走来,把手交给他。
但是看到一袭白纱的人儿走了出来,头纱掩面,但他还是犀利的发现这个和他行礼的人,不是他心中的人。身侧的手紧紧的捏住,他想开口喊停止,但是看着步步走进他的人,心头有着另外的想法。
在父亲把叶凝溪的手交给裴少东时,裴少东毫不迟疑的接过手,和她把婚礼该要走的过程都走了一遍,在和亲朋好友敬酒时,裴少东称不舒服离场,独自把叶凝溪留在酒店现场,这比他当场喊停没什么区别。
叶凝溪看着场上交谈看着她的眼神,清楚的能看到他们眼底的鄙夷,嘲讽。站在司仪面前的叶凝溪心里瞬间冰凉,浑身微微颤抖,仰头逼回眼眶的委屈泪水,对众人微微一笑,端起上面的一杯红酒,对他们敬了一杯,直至散场才离开。
——
梦幻海苑别墅里,权慕锦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就着顾若瑾递过来的水仰头喝下,躺平了身子才止住。
“你这个样子了都还敢跑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看着他眉眼间的疲惫之色,眼底隐隐的心疼,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权慕锦眯着眼看着顾若瑾的神色,微微浅笑,摆了摆手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好好休养就行了,半年后再复查,要是没多大问题就可以放心了。”说完,伸手揽着顾若瑾的腰身,大力的把她捞进怀里。
一脸担忧的仰起头看着权慕锦,不放心的说道:“既然好了,那为什么还是咳的厉害?”
猜出了顾若瑾的心思,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当时的旧伤在肺部,等全好了,就不会咳嗽了。”
听到这里,顾若瑾不再出声,她知道这男人不停歇的赶到酒店,到现在都还没休息,身体怎么承受的住,就着他的怀里闭眼跟着一块儿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顾若瑾睁开眼,看着坐在床头凝视她的权慕锦,有些不自在,快速的坐起身想要起床,却被权慕锦的大手拦住。
“原来还是只懒猫呀!”权慕锦被她拉进怀里,顾若瑾的头靠在他胸前,说话时胸口一震一震的,弄得顾若瑾耳朵痒痒的。
羞恼的推开权慕锦,鼓着眼睛凶狠的瞪着他说道:“再说一遍!”
权慕锦心里不禁好笑,从来都没见过她这么‘可爱’的表情,以前在他面前除了冷着一张脸的表情,就剩下嘲讽。
脸色微微转白,捂着胸口弯腰的爬在床上,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
顾若瑾一惊,连忙摸着他的脸,试探了温度,没事儿,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了?”
权慕锦微睁的眼睛微闪,痛苦的呻吟出声:“唔,没事…就胸口疼…”说着,手上拿着顾若瑾的手在胸口处,肋骨处,手臂处…越到最后,越不靠谱。
顾若瑾由原本的担忧转换成满腔怒火,感情他是在耍她玩儿!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痛是吧!”伸手在他指点过的地方都用里戳一遍,在他含笑的注视下,举起拳头用力的捶打几拳。
“呐!独门止痛秘方,还痛么?”挑眉问着皱眉的权慕锦,仿佛只要他一点头,会立马再多‘痛惜痛惜’他几下。见他良久不做声,顾若瑾懒得理会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其实也不是权慕锦不理会顾若瑾,而是自作孽不可活,之前本来真的是在逗弄顾若瑾,可被她捶打后,胸口处钻心的痛。见她进了洗手间才松了口气,紧紧的攥着被子蜷缩着,试图等疼痛平息,额角的汗水也随之流下,湿了枕套。
而在洗手间洗漱的顾若瑾越想越不对,按照权慕锦那没脸没皮的人,会在她的拳头下生气么?想到这里,心里不安,匆匆的放下杯子走了出来,果然看着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细细一看,被子在抖动,急切的走到床边,伸手拉开被子,露出权慕锦苍白的脸色。
“是不是又痛了?我…我带你上医院!”说着就要把权慕锦拉起来,却被权慕锦拒绝。
咬紧的牙关松开打颤的说道:“没事…我爸…还不知道,不要…去医院,你找宗…言!”说完咳嗽了几声,脸上比之前还要苍白,唇色发青。
顾若瑾害怕了,这样的权慕锦她没有见过,害怕他有一天会突然离开她,双手发抖的拨打着宗言的电话,宗言接到后问了情况,控制不住的对顾若瑾怒吼了一声,随即急急的挂断电话,找了个清楚权慕锦病情的医生赶来。
他这个病是旧疾,没事就和正常人一样,一旦发作,就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他这虚弱的模样,像极了快要病入膏亡的人。
医生检查后说道:“他在国外的时候应该治的差不多了,要是好好修养,没耗损精气,大概还有半年至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完全康复,但在这期间还要做次手术就好很多。”
顾若瑾认真的听下去,记在心里,同时在医生的话里了解到是因为权慕锦的长途奔波才导致病发。
看向熟睡中的权慕锦,有着愧疚。右手拇指摩挲着左手腕上的紫水晶,心里极其复杂。
在别墅里陪了权慕锦几日,顾若瑾也要回公司上班,走回公司路上碰到的员工,看向她的眼神让她怪怪的,但是说不出是什么。皱紧眉头的进了办公司,桌上的报纸大篇幅的报道裴少东在婚礼上弃新娘在酒店独自离去,还有她穿着紫色婚纱上了一辆豪车的照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顾若瑾哭笑不得的是那醒目的标题‘新娘私奔,半路换人,苦情四角恋’,过目了一眼里面的内容,随即把它揉搓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想着自己失信‘逃婚’,顾若瑾拿起手机拨通了裴少东的电话,那边却无人接听,连续拨打几次,那边才迟迟的接起。
“上次婚礼的事情我很抱歉,算是我单方面毁约,对你构成的损失,我愿意全方面负责、补偿。”见那边没有出声,顾若瑾一口气把酝酿好的话说了出来。
裴少东躺在单人公寓里,手中摇晃着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漆黑的眼一眨不眨的听着顾若瑾的话。许久,唇角挂着一丝苦涩。
补偿么?
“顾小姐想怎样补偿?金钱,还是再送几个女人给我?金钱的话,你自己都是泥菩萨,难道是把顾氏变卖赔给我?女人,不管多少个,她们都不是你!”说完,手中的酒杯滑落,砸在地上应声而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难道就是因为他没有权慕锦无赖,黑心的手段,才会输给他么?不,他是输在了时间上,若两人同时与她相遇,结果都是未知!
顾若瑾被噎住,他说的前面一句话她认同,顾氏才被权慕锦给扶上来,虽然不至于破产了,但也元气大伤,想要拿出庞大的资金是不可能,除非真如他所说变卖顾氏。
但他最后那句话,本想斥之一笑,却发现心里是沉重的,无法笑出来。
“裴少东,你该知道,我们要是继续走下去,是错误…”顾若瑾的话没说完被裴少东森冷的话语给打断。
“你没尝试过,怎么会知道是错误的?你连机会都不愿给我,就把我的一切给否定掉,这就不是错误?对我何尝公平?”心里因为顾若瑾那句在一起是错误的话而升腾怒火,他权慕锦不就是个病秧子,就把她给蒙骗走了,要是他和权慕锦转换角色呢?那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被他这一声声的质问,顾若瑾的心是沉重的,对他终究是亏欠了,但她只有一颗心,已经给了那个男人,再没得多了。
“这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卷翘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半遮,挡住了眼底流转的光芒。
不是她绝情如斯,而是说的全是事实,老天对唐若瑾何其的不公平,作为唐氏的唯一继承人,却被母亲亲手杀死。以易栾芸对唐建晟的恨,估计现在尸首都无存了吧!
裴少东的手一顿,不公的事多了,那她下一句未说的是不是就是‘不差他这一件’么?
“说得对,那你现在何必打电话来,是看我裴少东的笑话么?”漆黑的眼破碎出一抹怒色,这女人就不能说句好话么?连道歉都那么的理直气壮。
“没,看来你心里也没怎么怪我,那我就安心了。”说完,不等裴少东开口,便挂断了电话。
转动着手中的手机,唇角上扬,勾出一抹弯弧,这闷骚别扭的男人呀,你既然爱生闷气,那我就成全你咯。
单人公寓里的裴少东听着嘟嘟忙音的手机,气的把手机砸在墙上,登时四分五裂,那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心情平复下来后,不禁叹气,要是顾若瑾是家里摆着的疯婆子,那该多好。气闷的拿着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起来。
——
顾若瑾除了照顾权慕锦外,就是在公司忙碌着收集财务部前任主管的罪证,看着手中的一叠资料,不禁冷笑。
海外投资项目把公司的资金全部掏空了,她怎么就不知道公司什么时候在海外w国建设了分公司?
看来顾中恒虽然把实权交了,在公司那么多年,终归是根深蒂固难以拔出,居然利用她的名义签字,和财务部主管内外勾结,把资金都挪走。
不过现在她既然掌管了这些证据,那么一定就有好戏看了。想到这里,露出明媚的微笑,拨打电话报案。
果然,如她料想,当初前任主管任徳华把资金转走后,便被顾中恒安排在国外躲难避一阵子风险,如今,见个把月过去了,顾氏都没传出什么风波,便想着顾若瑾封闭了消息,免得弄的内部人员人心惶惶,便忍气吞声,除了大换血外不见有任何其他动作。就把呆在国外的任徳华召唤回国,在他的公司任职副总经理。
她这一报案,透露嫌疑人的地址,公安局的人肯定就会到恒源集团拿人,想必那时候顾中恒的脸色很精彩,可惜看不到。
“顾总,您母亲来了,在外面等候。”秘书妮莎拨通内线通报。
顾若瑾眼眸微闪,她前脚把顾中恒的资料扔给警局,黎兰后脚就上门来,这可真是她的‘好母亲’。
“让她进来!”她想知道黎兰怎么和她说。
黎兰推门进来,看着顾若瑾坐在皮椅里望向窗外,瞧都没瞧她一眼,心里也不介意,径自在沙发上坐好,端起秘书送来的花茶浅抿一口,开门见山的说道:“把警局的资料撤销。”
顾若瑾听着她带有命令的口吻,心里有些反感,她凭什么这样命令她?就凭是生养她的母亲么?
“我要是说不呢?”依旧没有转过身来看黎兰一眼,低头把玩着手指头。半月没修剪倒是长长了,难怪戳人痛。
黎兰眼底有着诧异,这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女儿么?那为什么现在反驳了她?
不,不对!应该是为了权慕言飚车醒来后,就没有听过她的话,甚至不像以前一样刻意的出现在她身边,引起她的注意,更是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
“你没有资格这么对待你爸爸。”唇角抖动了几下,冷着脸厉声说道。不但她没有资格这么对待顾中恒,连她自己也欠了顾中恒,不怨他会这么对待他们娘俩,虽然顾中恒不知道事实。
没资格?
顾若瑾猛地把皮椅转动过来,冷冽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黎兰,突然,大声笑了几声,对着黎兰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才最没资格这么说!”见黎兰神色咻的一变,接着说道:“求我还不如去求你的女儿啊,那个在费家的才是你的女儿不是?求她比求我轻松有用多了。”嘲讽之色尽显于脸上,没留任何情面的奚落黎兰。
黎兰脸色发白,这就是她的女儿么?什么时候已经变成这般冷厉,不再为她找她而喜出望外?
“你爸爸对雪希好那是应该的,你没有权利怨恨他。”
听着黎兰一遍遍重复着顾中恒不疼爱她、冷落她是对的,饶是再没理智,也看出里面的不对劲。
“是我欠了顾中恒,所以才会接纳他在外的私生女,并且过继到我名下。”黎兰出神的望着大理石茶几上折射出自己的模样,似乎在回忆往事。可顾若瑾没耐心等她回忆完慢慢讲述。“说重点!”
黎兰仿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好像理清从哪里开始一样,慢慢的跟顾若瑾道来,又像是和她自己再说。
顾若瑾原本不以为意,闭眼聆听,越听到后面越震惊,到最后募得睁开眼,眼底难掩讶异。
“你说我不是顾中恒的女儿?”坐不住的站起身打断黎兰的絮叨。
黎兰一怔,没想到顾若瑾的反应那么大,原以为她这么痛恨顾中恒,得知没有血缘关系,那么应该很高兴才对。
“是的。”黎兰微微颔首说道。
顾若瑾是高兴,但也替前身悲哀,渴望一辈子的父爱居然找错人了,对生活失去了希望。眼神黯淡,片刻,便恢复原样。
“这样我就放心了,要是他是我爸爸,哪怕他对我再不好,心里总是内疚,现在好了,他既然不是,那我就大胆的、放宽心的对付他!”凭什么他们可以对她极尽手段,而她却不能回礼呢,即使不公平对待,她也要不惜一切的反击。
“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对得起你爷爷么?你要知道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早晚得归还给顾家!”黎兰脸色大变,没想到顾若瑾油盐不进。
偷来的?
顾若瑾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这一刻,她发现拥有别人的一切,让别人想而不得,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情。
“我顾若瑾就喜欢别人的东西,偷来的?谁敢说?我就要把偷来的一切光明正大的挥霍!”脸色猖狂的俯身俯视着黎兰,眼底有着不屑。
就因为她不是顾中恒的女儿,就该受到一切不公平的待遇?就因为她父不详的身份,就该承受她黎兰的冷眼,早知这样,何不在她未出生时,把她弱小的生命扼杀掉。
看着黎兰眼底的怨、怒、不可置信,冷声说道:“在你知道我不是顾中恒的种时,你就不该把我留在这世上。”因为这样,就不会造成第二个唐若瑾,父亲都是母亲怨恨的人,让她们无辜的两个人承受着他们上一代的恩怨。
“顾中恒没有跪着求你生下我,那么今天你们面临的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你们活该,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我!”看着黎兰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尽,眼底的恨、不甘得到舒解。
“这…这都是我的错,你放过中恒,我求你放过他…”说完,双手拉着顾若瑾的手,在碰触到她手心的冰凉,黎兰心里一颤,一向冷情没有波动的双眼有着恳求,和泪水。
顾若瑾想到她到这个身体的第一天,黎兰对她也不是无情,还有她被绑架时也是黎兰告诉权慕锦的,虽然平时冷淡,但心里还是有些许关心她,但是都被那个强上她的男人的恨给掩盖了。充其量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若是她和易栾芸一样,那她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还会有她重生的机会么?
眼睛缓缓闭上,把复杂的情绪收敛好,抽出被黎兰拉着的手,冷声说道:“你走,顾中恒的事情你不要管!”因为她和顾中恒的恩怨不止是他掏空了公司,还有百货中毒事件致死无辜的生命,绑架等等事情,都没有理由让她放过顾中恒,即使是她亲生父亲也不能!
黎兰心里一凉,看来是改变不了顾若瑾的想法了,只有找老爷子来劝劝她,说不定她会听。
仿佛看出了黎兰的心思,顾若瑾叫住将要出门的黎兰,淡漠的说道:“不许求爷爷,要是他刺激到爷爷了,那我会亲自毁了恒源、费氏和顾氏!”
看到黎兰身躯一震,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她的笑,黎兰浑身凉到底。那怔愣的眼神,看着陌生的顾若瑾,心里怀疑是不是换了人,不然再怎么改变,也不像变了个人。
听到身后的门关上,顾若瑾深深的舒了口气,瘫软到皮椅里。脑子里回想着黎兰的话,嘴角有着讥讽,偷来的,何止顾氏是偷来的,连老头子那亲情也是偷来的。
缓缓的摇着头,这些都还不算,能重生到这身子上,她后半生的余光都是偷来的,她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为什么就不能享受老爷子的亲情呢?
没有心情再呆下去,收拾好桌面,把文件归档,拿着提包便下楼会家。开车到路口处,眼尖的看到那个声称重病的助理和一个秃头肥胖的老男人勾搭在一起,猛的踩住刹车,停在他们面前。
“小陈,病好了就得去上班了。”目光浅浅的扫过脸色微变的小陈和那秃顶老男人。
小陈做梦也没想到她在大街上也能碰到顾若瑾,当初她把电脑拿错了,鬼使神差的把电脑拿到维修那里破解了密码,看到里面的内容,手足无措,怕这样送给顾若瑾,她看出来自己偷看了电脑肯定不会放过她,于是第二天称病请假没上班,没过多久,家里的电话响了,吓得她浑身一个哆嗦,当看到一个陌生电话,惶恐不安的接起,却是一个小女孩打过来,跟她买那台电脑,她本来在犹豫,但是那女孩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卖给她,顾若瑾不会拿她怎么样,否则她就把事情告诉顾若瑾,由她来收拾,权衡一番,才卖掉了。
“顾总,我…我本来打算明天去上班。”手心了出了冷汗,见顾若瑾的目光在身边的男人身上打转,干巴巴的说道:“这…这是我…我干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虚的说道。
顾若瑾一听笑了,意味深长的说道:“干爹呀,我懂!”最后一个音拉的老长,让小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有怒也不敢言。毕竟顾若瑾也没说什么,只是那口气不舒服。
小陈想要开口离开,可是顾若瑾并不放过她,慢悠悠的说道:“你有事?”见小陈点点头,笑着转头问着色眯眯盯着她看的老男人说道:“先生你们有事?”
老男人见美人和他搭讪,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机会,要是两人一同陪他玩游戏,伺候他,那不爽死他。
“不忙不忙,等下就吃个饭,不过现在时间还早…”猥琐的搓搓手,扳开小陈挽着他的手臂,想要上前拉顾若瑾的手。
“既然没事,那就先借你身边的小姐一用,半个小时后来这里还给你。”说完,避开咸猪蹄,推着小陈上车。驱车离开,留下秃顶肥佬站在原地望穿秋水的等候。
顾若瑾把车停在小陈居住的公寓楼下,转头看向手指交缠在一起扭的好似麻花一般,眉头紧皱的说道:“电脑!”
小陈心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脸色灰白的说道:“我…我卖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被心底贪婪的欲望给蒙蔽了理智。
卖了?
顾若瑾眉头皱的更深,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阴沉着脸,冷声问道:“是不是一个中年男人买的?”
要真的是,那他藏的可就够深的。
小陈被顾若瑾吓到,这样的顾总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即使,公司发生意外,都没见她这样,看来自己很难逃脱责任。
“不是,是一个小女孩,声音干净清脆,听起来很舒服,大概二十岁左右。”闭上眼回忆着当初接听电话时听到的声音,随后对上顾若瑾深棕色的眼眸,摇头说道:“我没见过那女孩,卖电脑的时候我把电脑卖给他们制定的电脑回收公司,然后那边给的钱。”
顾若瑾的心沉了下去,资料没了,她可以问权慕锦,但要是这个电脑给了设陷阱的人,那他们会把证据上的漏洞全毁了。
“带我去你卖电脑的地方!”二话不说启动车子,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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