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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神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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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羽11岁时,一生坎坷的父亲去世了。从此,霓羽和哥哥相依为命。
    生意场上顺风顺水的洪振羽对妹妹十分宠爱,四处延请名师,一心按照大家闺秀的标准培养这个妹妹。
    洪霓羽天资聪颖,到15岁上,已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艳冠群芳的妹妹是哥哥最大的骄傲。为了让霓羽在琴艺方面更上一层楼,洪振羽不惜重金,将霓羽送到大师严天池处深造。在严天池的家里,霓羽认识了一个让她一生痴迷的男人。
    洪家,没有任何人见过那个男人,也不知那男人的来历。因为,被爱情的烈焰烧去理智的霓羽,只和那男人见过三次面,就和他私奔了。
    万历十二年的初冬,17岁的洪霓羽,怀抱一个一岁不到的婴儿,风尘仆仆、憔悴万分地回到了洪府。
    她告诉哥哥,孩子叫慕风,孩子的父亲叫慕文思——已经死了。
    大哥不顾世人的非议和妻子的阻拦,把妹妹留在府里,像以前一样的宠爱。谁敢轻视霓羽母子半分,一律会得到最严厉的惩治。
    霓羽回来后,一直思念着那个叫慕文思的男人,终日郁郁寡欢,身子愈来愈差。洪振羽一方面悉心栽培慕风,一方面请名医为妹妹治病。可是天不遂人愿,在慕风10岁的时候,霓羽还是郁郁而终。
    洪振羽对这个小自己15岁的妹妹,是亦父亦兄。霓羽的离去让他大受打击。加上长年为生意殚精竭虑、奔波操劳,也落下了心疾。慢慢的,生意全给他的儿子洪非尘打理。
    四年后,洪振羽去世。临终前,他拉着儿子洪非尘的手,说了一句话:“无论何时,你都要照顾好风儿,要让他幸福。”
    14岁的慕风跪在一旁大恸。他发誓,一定要报答舅父的养育栽培之恩,与表哥一起把洪家的生意发扬光大。
    虽然,他讨厌做生意;虽然,他与精明的表哥并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是,他心甘情愿的留在了洪家。
    ★★★
    故事讲完了。一个少女怀春误终身的故事。很好理解。
    可是,我不理解的是,他给我讲这些,是什么意思?
    正文 报复进行时c
     更新时间:2010…8…30 10:40:13 本章字数:2934
    财力雄厚的易家不满足于卖大米卖面粉,开始把生意触角伸到刺绣业,在本城新开了一家 “金线坊”绣庄。绣庄的主管,叫易江南。
    易江南是z城商界的黑马。
    据说,易家老爷看中了易江南的沉稳,让他t挑起这开疆辟土的重任。和每日喜好赌钱逗鸟玩女人的易长安相比,温和稳重并有过海外商贸经验的易江南,显然更得人心。
    街坊都传,易家以后会发生兄弟阋墙事件。但易家兄弟在人前,总是表现出兄友弟恭、手足情深的感人场面。
    “金线坊”绣庄同洪记一样,走的是华贵路线。虽然“金线坊”属于后起之秀,暂时还没有影响到洪记绣庄的生意,但老洪已经时刻警惕,未雨绸缪,多次召开绣庄主管会议,加强了对名下各家分号的管理。
    五月初六,老洪到姑苏去巡视新开的分号。我又迎来了几天自由的生活。
    ★★★
    这天中午,醉香楼开戏。
    非常后悔没和连恒多要张帖子,我也很想见识一下明末的戏曲呢!明代传奇可是在古代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嘉靖、隆庆年间,剧坛产生了著名的“三大传奇”:《宝剑记》、《浣纱记》、《鸣凤记》。万历年间,大才子汤显祖写出了“临川四梦”,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远远超出一般才子佳人恋爱俗套的不朽作品——《牡丹亭》。
    说不定,我去听戏,还能认识显祖同学呢!瞧人家那段千古传颂的“皂罗袍”写的:“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还有开头有句写景的:“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 ,真让我拍案叫绝啊!那些原创言情里动辄出现个“惊才绝艳”的才子,都是编出来的,其实真正令人“惊绝”的,是这位汤大才子!要是找他要两页手稿,签个大名……万一哪天幸运地回到现代,我可就成了研究明传奇的绝对权威了!想想就要狂笑啊……
    “夫人,是不是可以请二夫人出来了?”阿布同学用他难听的变声期小公鸭的嗓子及时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郁闷无比地叹口气:“嗯,你先把车叫门口来,然后再请她吧!”阿布领命而去。
    我派阿布送宝带去听戏,明里是关心,实则为监视。
    我在赌,赌宝带行得不正——今日和她同去醉香楼的,绝非她爹钱老六。因为上次老洪出远门,我让阿布每日前去汤圆巷侦察,阿布说:时常见二夫人和表哥罗子良胡言调笑、打打闹闹。
    当时,我根基尚浅,便嘱咐阿布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万一打草惊蛇,被妖精先下手为强就惨了。
    这次,我派阿布去进一步搜集证据,若果然是私会罗子良,我就再增派一有分量的人奔赴现场,做目击证人。
    小禾拿出她做的假发,对阿布千叮咛万嘱咐:“喂,你可要机灵一些哦!别被发现了!”
    阿布皱皱鼻子,不满道:“可别小瞧人,我肯定能完成任务。”
    小禾吐吐舌头,表示不屑。
    我笑道:“阿布,你一向机灵,否则也不会派你去啊!你进去只对掌柜说是狄夫人派来的就行。他自然会带你到她们包厢门口侍候茶水。”
    “知道啦,夫人!”阿布点点头,把假发揣进怀里,去请梳妆打扮了一个多时辰的宝带上车。
    ★★★
    不到半个时辰,阿布就匆匆奔回来了。我一喜:宝带,你果然不争气啊!
    阿布见到我,也来不及行礼,连忙低声汇报:“戏一开演,二夫人的那个表哥,就开始不规矩。先是摸摸二夫人的手,后来就……到处乱摸。我低头进去送茶,正好看到二夫人也伸手摸她表哥……”阿布有些难堪,说不下去了。
    “可看清楚了 ?有没被他们发现?”我轻问。
    “看清楚了。他俩只顾着调笑,哪里注意到我!再说我都打扮成丫鬟的样子了。”阿布颇为不屑地说道,“哼,亏老爷待她那么好!”
    我点头:“把福嫂请出来。”
    福嫂整天有算不完的帐,没事就窝在房里算个不歇(估计没学过数学,效率低)。阿布请她出来,把看到的和福嫂说了一遍。
    福嫂惊道:“要是真的可了不得!”
    “夫人,福嫂,小的说得句句属实,您二位要不要亲自去看看?”阿布道。
    福嫂气得不行,大声道:“我去看!夫人是大家小姐,万一那贱人撒泼耍赖,闹将起来不成体统!待我悄悄去看看。若真有奸情,必得禀报老爷!我的话,老爷会听的!”
    “福嫂!他们在‘人’字号包厢!”阿布扬声道。
    又没到半个时辰,福嫂也匆匆奔回来了。
    “气死我了!那个野男人何止摸来摸去,还凑过嘴喂她什么东西吃。真是想作死了!老爷回来一定要赶走她!”从小接受封建教育的福嫂大发雷霆。
    呵呵,其实客观评说这件事:在我看来,宝带又没上床,也算不得大罪。只是这是晚明时期,只许男人胡来,不许女人逾矩。
    我并不急着把宝带赶走,毕竟不是“捉奸在床”,无法一击得中。一旦死灰复燃,我不见得是她的对手。这次,一是积累证据,二是借福嫂之口,破坏一下宝带在老洪心中的形象。
    我劝福嫂消消火,并假惺惺为宝带求了几句情。福嫂叹道:“夫人你太心善啦!我有分寸的!”
    ★★★
    未时(下午一点左右),宝带一摇三摆地进了门。她脸泛红云,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看那样子,似乎她对这表哥还有些真情意,那么又为何心甘情愿委身老洪?
    如果是为了钱财,曲意逢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值得吗?
    福嫂恨恨瞪了宝带一眼,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毕竟福嫂不是主子,若她是洪非尘的娘,怕是要当场打断妖孽的腿了(想想旧时代妇女也很惨的,行差踏错半步都不行)。
    凭福嫂的性子,待老洪回来定会汇报一番“醉香楼事件”,那妖女肯定会百般辩解,相信最终老洪会生一场气发一顿火,但不会把宝带扫地出门的。
    ★★★
    酉时,慕风从铺子回来。后面不远处,跟着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快五十岁了,身材高大,深目高鼻、美髯飘飘,长相清矍;戴儒冠,穿儒服,举手投足充满儒者气息。奇怪的是,他的眼睛是暗蓝色的,须发是灰白的。
    慕风甩都不甩他,直接进了门,经过客厅看到我,对我点点头,轻声道:“那人我不想理他,我上楼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向那跟着进来的人。他,就是那个到衣铺惹慕风生气的西洋人吧?
    他对我作了个揖:“这位夫人,我可否见见你家公子?”他说的是中国话,虽然不够字正腔圆,但也清晰入耳。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来自何方?”西洋人我见多了,不算电影电视里天天见的,大学里有西洋同学,学校里有外籍教师,西洋人也一样是普通的人。只是,我记得在这时代,能够进入中国的西洋人,一般都是传教士。眼前这位,却不是传教士。如果不看他的脸,倒像一位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
    他微微一笑:“我叫西泰,来自遥远的意大利。”
    耶,意大利?仔细打量他,果然看出几分当年的姿色——年轻时,应该是位具有地中海气质的美男子吧?
    “西泰先生要见公子作甚?”我对他颇为好奇。中国那么大,为何缠住慕风不放?
    “一言难尽,我需要和慕风公子面谈。”他带着歉意,诚恳地说道。
    我叫小禾上楼试着请慕风看看。毕竟人家远道而来,咱们是“礼仪之邦”,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谈的。任性回避,永远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请了半天,慕风仍然不肯下楼。那位儒雅的西泰先生长叹一声,失望无比的离去了。
    正文 我的名字叫若若
     更新时间:2010…8…30 10:40:24 本章字数:3544
    西泰先生离开后,我上楼去探视慕风。
    慕风对人虽谈不上热情,但也素来有礼,不至于对这位儒雅的异国客人如此厌烦。其中必有隐情。
    我轻轻推了推他的房门,门没锁。从门缝里,正好看到他失神地望着两只小巧的耳坠。细看,那坠子的造型像一滴眼泪,色泽鲜红如血,在他白皙的指尖莹莹生辉。
    我敲敲门框,他抬头,怔怔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他的房门。现今在佣仆心中,我已是贤良的主母,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言行操守。何况,楼上除了慕风住的两间连通的房间,剩下三间都是客房,没有人住。
    “你最近,有些反常。”我不知该怎么劝慰他,“有什么事情,不必闷在心里,可以和大家商量的。”
    他忽地一笑:“你,不也是一样?”
    我一窒。
    他见我不语,也陷入了暧昧的沉默。
    算了,还是不要管他了。我有些别扭,转身准备出去,却听他问:“你觉得我娘和我爹私奔,算不算坏女人?”
    我回头,正对上他冷沉的黑眸。幽深的眸子隐现一丝紧张,似乎怕我说出鄙夷的话语。
    我定定地凝视着他,认真答道:“当然不算。真的。情之所至,一切都是正常的。”
    “真的?”他露出狂喜的神色,热切地看着我,“你觉得很正常?除了舅舅,你是唯一这么肯定回答的。小时候,听舅母和其他人背后说了太多我娘的坏话,可我和你一样认为娘没什么错。”
    我怜惜地看着他喜悦的面庞,原来他的心灵深处,也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毫无预警地,他倾下身,蓦然吻住了我软软的唇瓣……
    没想到,他又一次吻了我。他的房门还开着……瞬间我仿彿变成了一尊蜡像,无法作出反应。
    “谢谢你……好担心你瞧不起我娘亲……”他拥着我,柔软的唇眷恋而迷醉地探索吸吮。
    要是老洪知道他不在家,他的妾私会情人,他的“妻”勾搭“小叔”,还不气疯了?想想就大快人心啊!不过,之后我的下场肯定是——和宝带一起被绑成端午的粽子,双双浸猪笼去也!
    我抬手推了一下他的肩,困难地发出声音:“不……”还没策划好万全的退路呢!不想速死呀!
    慕风不理会我那小小的抗拒,只紧紧搂住我的腰,将我锁在怀中,深深地汲取我口中的甘甜。
    那种唇舌交缠的感觉,让我头晕目眩。我在心中喟叹一声,闭上双眸,让自己陷入一片甜美的黑暗,开始不顾死活地沉醉到烈焰般的激吻中。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黑暗中我们紧紧相缠,偶尔有流光飞过,划出一片璀璨……
    “晚词……晚词……晚词……”他结束一个深吻,把我紧紧拥在怀里,湿热的唇在我唇边流连。
    “不,我不是晚词……叫我若若。”我闭着眼睛,情不自禁的抗议。
    “若若?”他又把舌头探入我的口中,吻得我晕头转向,感觉自己在浩瀚的宇宙中旋舞……
    “若若……若若……若若……”他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
    是的,我是若若。我满心欢喜,意识逐渐涣散,唯一感觉得到的是他阳刚的气息围绕在我的四周。
    良久,慕风终于离开我的唇,见到我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双颊,情不自禁地又啄吻了我一下,才放开紧搂的手。
    我气喘吁吁地注视着他深邃的眼,努力让脑袋瓜正常运转,极力思索着情况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我自己承认了不是晚词。下面的报复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呢……唉!为何我总与冲动这只魔鬼为伍?
    “若若……很特别的名字。”他低低道,带着深思。
    “不要告诉洪非尘。”我直视着他有深不见底的双眸。
    “为什么?”他扬起嘴角,“你为什么非要留在他身边?暴雨那天,大哥在河边找到了你。我到那个地方一家一户地询问,查访到了五六个当时在场的人,他们都说——”
    他停住,深深看着我。我示意他继续。他叹口气,道:“他们都说,原来是个穿紫衣服的年轻夫人在河边哭,等暴雨过后,那夫人的衣服就变成怪模怪样的了。我猜,大嫂她已经投河自尽了,但你,又从哪儿来?我感觉,是‘从天而降’啊!”
    他探询地看着我,目光充满疑惑。
    我深深看着他,轻问:“如果,我真的是从天而降呢?”
    他握紧我的手,垂下长长的睫毛,低低道:“那一定是——上天专门让你降临,救赎我的孤独。”
    我的心一热。孤独!在这个时空,这个庭院,我们同样找不到归属感,同样孤独。
    “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一直都想离开……”他轻喃。
    “你原本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报答洪非尘,并非真心喜欢这样的生活吧?”
    他有着艺术家的浪漫气质,却甘心窝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为老洪不停地设计新衣。留在洪家为洪非尘效力,纯属报恩性质。其实,衣铺若没有慕风,生意也不会如此火爆。这些年,慕风分红固然可观(帮这位高级打工仔算过,平均年薪折合人民币也就20万左右),但老洪赚得就多多了。
    “是的,不喜欢。我渴望的是行走山水、浪迹天涯的日子。随心所欲,随遇而安。如果再有心仪的女子相陪,死而无憾。”他温柔地凝视着我,发出魅惑的邀请。
    真能行走山水,浪迹天涯,也不枉来古代走一遭。我叹口气,无声一笑:“如果,再过一个月,你还这么对我说,我会认真考虑。现在,一切都不是定数……”
    我起身,强迫自己不要再多逗留。万一被封建的福嫂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下了楼,忽然想起忘记问西泰的事了。果然,一陷入感情,就出现智商下降的征兆啊。
    ★★★
    五月初十,洪非尘回来了。
    老洪刚在客厅坐定,心急的福嫂立刻附耳告了妖女一状,并摆出阿布这个人证。
    洪非尘气得发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嘿嘿,这就是他冷落发妻执意要娶的女人啊!太不给他争气了!
    妖女先是惊慌失措,后是矢口否认。她“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边竭力辩解,一边嘤嘤哭泣,把精雕细琢的粉妆都哭乱了。
    小禾激动得不行,拼命咬牙忍住狂笑的冲动。报复行动中。快感最强的,莫若忠心于晚词的小禾同学了。
    此际,妖女见老洪黑着脸,似乎随时会杀人,真的有些怕了,她匍匐到老洪身前,流泪叩首道:“老爷明鉴哪!奴家自幼家贫,一直靠姨丈家接济,自小和表哥一起长大,确实亲如同胞兄妹!老爷,不像福嫂说的那样啊!奴家要真的对不起老爷,必遭天打五雷轰!下世做畜生!老爷啊~~~”
    洪非尘虽然生气,但见妖女“咚咚”叩首,赌咒发誓,心也软了下来。
    “虽是亲戚,毕竟男女有别,也该注意些!那些亲昵举动叫人见了怎不生疑?”他忿忿道。
    “宝儿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了!”宝带打蛇随棍上,伏到老洪的膝上开始用鸡爪子搞小动作。
    老洪虽然还板着脸,但满脸的乌云渐渐散去。看来,几日在外忙工作,此刻他也很需要女人的慰藉。
    “老爷哦,莫要再生气了哦~~~”妖女嗲嗲道。
    “下不为例!”老洪从鼻子里哼出四个字。
    妖女大喜,连忙起身,擦干眼泪,给老洪捏肩捶背。渐渐哄得老洪缓和了脸色。
    妖女的危机终于化解了。但我相信,洪非尘的心里,一定有了芥蒂。男人,自己可以花心,却永远希望自己的女人纯洁得像阳春白雪。
    不过,我也不急着赶走妖女。多留她一日,她就会多受一日被冷落的刺激!晚词,可足足被宝带气了两个月呢!
    ★★★
    晚上,宝带使出浑身的手段奉承老洪。在刺耳的噪音中,我做了很多诡异的梦。
    梦境很乱——
    长长的古巷。拥堵的车马。
    洪非尘呆呆看着对面轿中露出半侧花容的女子,变身化石。女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年轻,清纯。远处的天边,落日熔金,暮云合璧,空气中浮动绵绵的情丝。
    我刚想走近,画面一转,来到了红红的室内——一间新房。
    一个红衣女子凤冠霞帔,端坐床沿。一身吉服的洪非尘笑着走进,挑起女子的盖头,深情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晚词,此生,我必不负你!”红烛高烧,喜气盈盈。晚词含羞带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的夫君。
    画面又一转,回到了现代。
    西装革履的郑涄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忽然他摸了摸口袋,又把车调回头。
    我在旁边冷冷看着他,嗤笑:发现手机忘带了吧?银剑男?
    郑涄急急回家,发现遍地都是手机残骸,赶紧往外冲。对面,几个人围着一个紫衣女子。郑涄飞奔过去,抱住紫衣女子晚词痛哭。
    然后,一切消隐,梦境暗无边际。
    一丝微光中,浮现出晚词的紫色身影。她满脸泪痕的面庞,在纯黑的背景里,显得特别苍白,令人怜惜:“我信他会爱我一生,却是一样贪新忘旧;我怜她身世凄苦,她却如此恩将仇报!好恨!请你帮我报仇啊!”
    微光渐弱,一切回复黑暗。我大喊:“晚词,你是不是没有死,而是穿越到现代了?”
    没有任何声音。我惊出一声冷汗,蓦然睁眼,发现已是晨光熹微。
    睡在外边小榻上的小禾,正站在我床畔,怜悯地望着我。
    正文 好大一座山A
     更新时间:2010…8…30 10:40:49 本章字数:3668
    “小姐,你又做噩梦了?”小禾同学关切地问。
    我“嗯”了声,问:“刚才你听到我喊什么没?”
    小禾点点头:“听到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蹙眉,小声道:“小姐,要不要给你抓副安神的药?”
    安神?我摇摇头。
    小禾的小脑瓜里,自是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她与我朝夕相处,早就应该发现我是冒牌的。但是,她一直以自己的常识,判断我是被宝带气得快疯了,脑子间歇性出现了问题。
    我起身梳洗。想着那些杂乱的梦,心神有些恍惚。难道,晚词没有死?为何她总是进入我的梦中?抑或,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乱想所产生的幻象?
    我甩甩头——不在能力范围的事情,多想也无益。管那么多干嘛?过一天算一天吧!
    ★★★
    吃早饭时,看见了那对犬男女。
    他回来,我依旧灰头土脸在厨房扮贤惠,他已经快忘记家里还有“晚词”这么个老婆。端上羹汤,我推说已用过早饭,退到边上,默默观察他。
    一夜休整加发泄,老洪看起来气色不错,暗黑的脸上现出红润,黑黑的双眸炯炯有神。这宝带的房中术一贯令我钦佩,想必每每伺候得老洪大呼某卫生巾的牌子——好舒爽啊好舒爽!
    宝带自知理亏,吃饭时不似平日那么趾高气昂,处处显得乖巧温顺。只是福嫂过来和老洪汇报家用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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