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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毒爱:奴妻哪里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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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这么忙,忙到一点也脱不开身吗?
  还是忙着和别的女人上床,把她这个养在医院里的女人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绥霸天,为什么我每一次都这样全心全意的对你,而你每次都能将我火热的一颗心给浇灭!?


☆、易沉楷,小心!

  绥霸天,为什么我每一次都这样全心全意的对你,而你每次都能将我火热的一颗心给浇灭!?
  绥霸天,我在你心里,难道一点点的位子也没有了吗?
  白如梦的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要快点好起来,她要重新回到绥霸天身边,堂堂正正做他的女人。
  夜晚的窗外很黑,白如梦就这样以泪洗面的在病床chuang上躺了这几个月。
  也恰恰是这一夜,她心里是如此的不安。
  正在她愣愣出神之际,有个穿着护士服装,身高特别高的护士端着饭菜进来。
  那人带着口罩,饭菜放到白如梦的桌子上,静静站在一边看着白如梦,好像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原本那人还不能引起白如梦的注意,白如梦抬头来看这护士,却见这护士猛地低下头,仿佛不要她看见自己的脸。
  白如梦心头一怔,总感觉这人身泛着冷冷的寒气。
  白如梦心里一紧,一边伸手来拿桌子上的勺子,一边警惕地看着那人问:“你有什么事吗?”
  “砰。”
  白如梦的话刚问完,桌案上的嫂子猛地一声掉在地上。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蹲下身子来捡起地上的勺子。
  就在那人蹲下身子的一瞬,白如梦突然看见他脚上穿的那双黑色皮鞋!
  怪不得他会戴口罩,他会到帽子,将自己唔得如此严实,原来,他是别有用心。
  恐惧在白如梦的心里一点点升腾,这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扮成这样进来?!
  那人将勺子捡起来,缓缓递到白如梦面前,白如梦有点不敢接。
  但出于害怕,又不敢轻易拆穿而给自己带来伤害,所以,她没敢发出发出声音。
  只是在她的手刚要接触到勺子的那一瞬,那人像是故意的一般,猛地将勺子掉落在地上。
  白如梦的心一惊,下一秒,她便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白如梦一个激灵,忙惊恐地挣扎和大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救。。。。。。。”
  掐住白如梦脖子的手越来越紧,掐得白如梦顿时喘不过气来。
  “救。。。。。。”
  白如梦拼尽力气,伸手扫落桌上的饭菜,沙哑的嘶吼,怖惧地低吼了出来。
  “救。。。。命。。。。。。”
  白如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点轻飘飘,喘息声越来越大,死亡好像就爱在她眼前。
  突然一阵踢门声,让眼睛迷离的白如梦顿时像是看见了希望。
  “救。。。。。”
  “放开她!”
  冲进来的男子朝掐着白如梦脖子的男人低吼,那人见有人进来,立马从自己的腰间抽回一把匕首来。
  他放开白如梦的脖子,甩来刀鞘,拿着锋利的匕首朝进来的男子冲了过来。
  进来的男子看见那人手里的匕首,他赤手空拳,和那人搏斗了起来。
  锋利的刀子在空气中一下下地划着。
  瘫在床chuang上渐渐恢复意识的白如梦,看着搏斗的两个人,尤其看见那锋利的匕首,她的心提了起来。
  当身着护士装那人的匕首就要滑向男子的面部时,白如梦猛地一声尖叫,喊:“易沉楷,小心!”


☆、谁要杀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易沉楷,小心!”
  白如梦的一声吼叫让持着匕首的那名男子猛地一怔。
  易沉楷趁那人分心之际,立即一个伸手,腾空将持着匕首的男子摔倒在地。
  持着匕首的男子似乎也不是一般的人,他叠起腿跳了起来,锋利的匕首刺啦一声划在易沉楷的手背上,顿时猩红的血,哧哧的往外飚。
  易沉楷感觉手上一痛,神经顿时被刺激了起来,他扬起脚,一下将那人踢倒在地。
  那男人被踢到在地上,抱着胳膊疼了一下,龇牙咧嘴,继续拿着匕首朝的易沉楷冲过来,但易沉楷这回显然是有了防备。
  易沉楷一掌迎过去,那人是有点武功底子,一个转身,便避过了易沉楷劈过来的掌风。
  外面传开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那男子一听见声音,也不再和易沉楷纠缠,赶紧拔腿就往外跑。
  易沉楷刚想追出去,那人已经夺门而出。
  来的人是易沉楷的手下。
  他们听见这边的动静,立马跑了过来。
  “总裁,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看见易沉楷的手在流血,立马上前问。
  易沉楷见状,忙示意她没事。
  他看了一眼床chuang上吓得一脸苍白的白如梦,咳嗽了一声,问她道:“你现在能出院了吗?”
  白如梦点点头。
  易沉楷见状,立马来到病床边上对白如梦说:“我带你出院。”
  白如梦却是犹豫了,她挣脱易沉楷的手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易沉楷闻言,立马站直身子,一脸冰冷。
  “白如梦,你要是想死在这里,那你继续在这里呆着。”
  易沉楷冷冰冰地说完,转身欲走。
  “那个,易沉楷,你等一下!”
  “说!”
  易沉楷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白如梦望着易沉楷在不断流血的那只手,犹豫了一下,问:“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易沉楷闻言,猛地转过身看着白如梦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没这个闲情逸致,安安在隔壁,我是来看她的。”
  “不是你派人来杀的我?”
  白如梦盯着易沉楷的脸,像是要将他心里全部的心思全部看穿一样。
  “如果我要杀你,白如梦你绝对活不到现在!谁要杀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易沉楷说完,冷冷地盯着白如梦。
  白如梦一怔,如果想要杀她的人不是易沉楷,那么还能有谁?!
  绥霸天?!
  不,不可能是他的!
  他明明知道她是如此的爱他,他不可能会这么狠心的!
  “怎么,不相信吗?!魏庭远,将人带出来!”
  易沉楷叫了一声魏庭远,过了一会,白如梦便看见魏庭远噙着刚才的穿着护士装的那人进来。
  白如梦不相信易沉楷说的,她紧紧盯着被魏庭远擒住的那人看,只见那人白色护士装上,还有易沉楷先前踢他的那一个脚印。
  果然是刚才的那个人,可是她要怎么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你为什么要刺杀白小姐?!”
  。。。。。。。。。。。。。


☆、因为你现在一定利用价值也没有!

  “说,你为什么要刺杀白小姐?!”
  魏庭远拎着那人的头发,逼问他。
  那人抵死不说话,易沉楷见状,冷笑一声来到他身边,伸手揭开他罩在脸上口罩,
  那人脸上的口罩一揭开,白如梦的眼泪就往下掉。
  白如梦拔掉手上的针孔,光着脚下床冲过来朝男人嚷:“莫文,绥霸天为什么要杀我,我这些为他掏小酢跷,他为什么要杀我!?莫文,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对总裁而言,你现在可是一个废人,一点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莫文冷冰冰的一句话,如一把匕首,深深地刺痛着白如梦的心。
  白如梦无力地坐在地上,泪眼婆娑。
  易沉楷见状道:“走吧,看在白叔的份上,我不会看着你死。”
  易沉楷蹲下来,主动扶起瘫坐在地上的白如梦,搀扶着她缓缓往外开走。
  白安安从隔壁的病房里出来,她看见易沉楷搀扶着白如梦时,顿时很生气。
  “沉楷哥哥…。。。。你怎么和这个贱/女人……”
  “安安,你可以不叫她后妈,但她比你大,说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带她回去的,你这两天在医院好好休养。”
  易沉楷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那只被划破的手,依旧在不断地流着血。
  “沉楷哥哥,你怎么了?白如梦这个女人害得我父亲在坐牢,我怎么能不恨她?你还救她,你为什么要救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了?!”
  白安安看着易沉楷和白如梦的身影抓狂,尖叫。
  “因为她愚蠢!自以为自己喜欢的男人会把她当个宝,结果连根草都不是!虽然他伤害了白叔,但白叔也没怨言,我算是替他救的。魏庭远,你照顾安安!”
  易沉楷丢下这一句话,继续搀着白如梦往外走。
  白安安这会蹲在地上哭。
  魏庭远一脸无奈地朝白安安走了过来,易沉楷这家伙就喜欢将大麻烦往他身边仍!
  哎,算了,谁让他是总裁呢!
  “易沉楷,我需要和你说声谢谢吗?”
  白如梦坐在车子,过了许久,心情好像平复了不少。
  “虚伪的东西我不在乎,你休息,等会就到了!”
  易沉楷专心地开着他的车,没有看白如梦。
  白如梦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委屈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绥霸天,为什么,你要这样一次次的伤害我?!
  难道我的真情和真心,还不足以打动你吗?!
  “我很不甘心,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甘心!”
  白如梦看着易沉楷问,不甘的眼泪从眼眶往外涌。
  “因为你所托非人!绥霸天是什么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自己别再自欺欺人!”
  易沉楷的每一句回答都能刺痛白如梦千疮百孔的心。
  她不顾形象哭着道:“我知道他冷血无情,可我也知道他有感情……。”
  “感情?!你和魔鬼谈感情?!白如梦,你也不是刚出世的少女,先不说你在绥霸天身边这些年,光说你在商场上混了这些年,男人讲究的是什么规矩,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感情?!你和魔鬼谈感情?!

  “感情?!你和魔鬼谈感情?!白如梦,你也不是刚出世的少女,先不说你在绥霸天身边这些年,光说你在商场上混了这些年,男人讲究的是什么规矩,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白如梦被易沉楷这样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两人都不再说话,易沉楷安静地驾驶着车辆,将白如梦带到了一处崭新的公寓里。
  白如梦坐在易沉楷家的沙发上,奇怪地看着易沉楷问:“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不怕安安会生气吗?”
  易沉楷端着熬好的汤药放在白如梦面前,面目清淡地道:“安安目前还不会知道这个住处,你以为你除了这里还有哪里可以去吗?这里很安全,你可以放心大胆住下来,先把药喝了。”
  白如梦端起汤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易沉楷淡淡地沙发上,静静地没说话。
  这样的沉默,让白如梦心里异常的不舒服。
  “你手上的伤……”
  “没事,小伤!”
  易沉楷淡淡地回复,并没有要接着往下聊的意思。
  白如梦喝完药,想起医院的事,心情有变得难受起来。
  易沉楷陪她坐了半个小时,他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站起身道:“你暂时先住在这里,想吃什么冰箱里都有自己热一下就行,想要什么和我说,明天我过来带给你,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易沉楷站起来,交代完毕以后,起身欲走。
  “易沉楷!”
  白如梦猛地站起来叫住易沉楷。
  易沉楷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她,淡淡地问:“怎么了?”
  白如梦双手交握,紧紧攥在一起,吭吭哧哧地道:“白明生的事,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也你自己的情非得已,白叔他没事,你放心,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易沉楷说完,迈着步子朝门外走去。
  白如梦紧紧盯着易沉楷的身影,直到门边被轻轻关上。
  为了绥霸天,她总是暗地里和易沉楷过不去,看来他说得没有错,像绥霸天那种冷血无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
  可是易沉楷你知道吗?其实你和绥霸天的本质是一样的,你们是一样的冷血无情。
  绥霸天,你总是用我爱你的筹码肆无忌怛的伤害我,既然你一点也不爱我,那么就别怪我!
  ……………
  易沉楷坐在车上注视着周围的动静,直到他确定没有人跟踪过来,才放心大胆的下了车。
  易沉楷一进门,便看见客厅的小桔灯是开着的沙发上,则靠着苏恩恩瘦小的身体,她靠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
  这丫头,是等他等睡着了吗?
  易沉楷脸上挂着轻轻的笑意,他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茶几上,然后想来到苏恩恩身边,蹲下身子,欲要抱她去房间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站在楼下,看见窗户上射出来的一点点亮光,他的心就变得异常的温暖。
  这是易沉楷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家。。。。。。。。。
  【因为新文《亿万失身妻》,此文一直在拖延,现在努力恢复更新, 正在努力完结中,歉疚的话飘也不说了,总之谢谢还在看的亲们。 】
  


☆、有盏灯为他留,有个女人在等他。

  这是易沉楷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家。
  那就是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家,家里总有一盏灯是为你留的。
  家里有那么一个女人,她在等你的回家。
  想到这,易沉楷的心愈发的暖。
  他渴望的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的简单。
  易沉楷伸手小心翼翼抱起苏恩恩,动作异常的小心,像是怕再重一点点,就会摔碎怀里的娃娃一样。
  浅眠的苏恩恩在易沉楷这样的拥抱里,忽地醒了。
  “易,易大哥。”
  苏恩恩猛地睁开眼睛,睁眼看着抱着她的易沉楷。
  “把你弄醒了吗?”
  易沉楷没想到她会突然醒来,当下面色有点尴尬。
  “是我今天睡了一天,不困,只是刚才实在无聊,就睡着了。”
  苏恩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都睡一天了还要睡,简直就是猪啊。
  “那我们坐坐聊聊天。”
  易沉楷轻轻地将苏恩恩放回沙发上,然后拿起桌案上的袋子打开放在苏恩恩面前说:“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将就着吃一点。”
  苏恩恩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饭菜,摸摸自己有点干瘪的肚子傻傻地笑着说:“看起来很好吃,我还真的有点饿了。”
  “那就赶快吃吧,趁热。”
  易沉楷拆开筷子递给苏恩恩,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苏恩恩吃得津津有味,易沉楷从厨房出来端着的一杯温开水放在苏恩恩面前,轻声问:“中午是不是没什么胃口?”
  厨房里的鸡汤饭菜苏恩恩好像都没动,易沉楷觉得奇怪。
  苏恩恩抬头回答说:“嗯,鸡汤油腻了,我吃不下,就没吃,再加上早上吃得太饱,就没吃了。”
  易沉楷点点头,他已经将苏恩恩说的话悄悄地记在心里了。
  饱餐了一顿后,苏恩恩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看着易沉楷问:“易大哥,温如初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易沉楷的心一揪,苏恩恩她还是问到这件事了。
  “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醒过来了。”
  “真的吗?!”
  苏恩恩脸上露出了大片的微笑,这是她听见的,最好的消息。
  “真的。”
  易沉楷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点点头回答她。
  苏恩恩喜形于色,站起身,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地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晚上,苏恩恩睡不着便和易沉楷围坐在桌子前下棋。
  易沉楷望着苏恩恩下的棋,会心一笑道:“恩恩,你今天是不是在家里偷偷练了好久?棋艺渐长了不少。”
  “不是的,是易大哥你让着我,我笨。”
  苏恩恩挠挠头,虽然她侥幸赢了几回,但他一易沉楷下棋就知道他是个高手,她这个小喽啰怎么可能会赢啊,肯定是他让着她啊。
  “恩恩,你不笨,下得很好,要是想困了,和我说声。”
  易沉楷抬起一只手去拿棋子,苏恩恩猛地看见他手背上长长的伤口,忙捉住易沉楷的手问:“易大哥,你的手怎么了?伤口怎么这么深?!”
  “没事,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一下,没事的。”


☆、恩恩,以身相许吧。

  “没事,不小心被玻璃划了一下,没事的。”
  易沉楷淡淡地笑着,欲要缩回自己的手。
  “这么大伤口怎么可能会没事?易大哥,你们家药膏和纱布在哪里?!”
  苏恩恩看着他手背上那么深的伤口,心明显是揪着的。
  易沉楷见状,指着电视下面的抽屉道:“左边第二格有。”
  苏恩恩听完,忙小跑了过去。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苏恩恩蹲在易沉楷双膝前,将他的手放在膝盖上,凑上自己的唇,轻轻地吹着他手上的伤口,然后轻轻地给他的伤口抹着药膏。
  “嗯。”
  易沉楷突然闷哼了一声。
  苏恩恩立马停手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苏恩恩满脸愧疚,立即对上易沉楷的伤口,轻轻地给他吹着气。
  易沉楷在苏恩恩这样的动作中,心在一点点收紧。
  “恩恩,不疼,一点都不疼。”
  易沉楷低眉看着苏恩恩小心翼翼给他包扎伤口的动作,他心里的暖在无尽蔓延。
  也只有眼前的苏恩恩,能让她的心如此的温暖。
  苏恩恩,我该拿你怎么办?!
  如果你知道温如初不再了,你该怎么办?!
  苏恩恩,我多想紧紧地抱着你,永远也不放开,可是我不愿看见你伤悲,也不愿看见你为难,我该怎么办?!
  苏恩恩,我该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苏恩恩顶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去上WC,刚进客厅,她就闻见了一阵香味。
  有听见厨房好像有点动静,苏恩恩想,难道易沉楷今天没出去吗?
  她踮着脚步来到厨房一看,果然看见易沉楷在煮着什么东西。
  “易大哥,你怎么没去上班?!”
  易沉楷听见苏恩恩的声音,连忙回过头来看苏恩恩笑:“今天休息,在家陪你,你去洗脸,等下可以吃东西了。”
  “额。”
  苏恩恩点点头去的洗手间了。
  她觉得奇怪的是,今天是星期二,易沉楷这作为总裁,怎么就休息了?!
  有点难懂。
  餐桌上,苏恩恩看着眼前鱼汤,睁大眼睛看着易沉楷问:“易大哥,你一早在厨房忙,就是为了炖这个鱼汤?!”
  易沉楷点点头笑:“这鱼虽然有点难炖,但很营养,也没有鸡汤油腻,恩恩,你多喝一点。”
  苏恩恩一听,心里更是不安。
  他一大早出去买鱼,然后买回来在家炖。
  难道就是因为她昨晚说鸡汤油腻了吗?
  苏恩恩握着勺子,心情难以平复。
  易沉楷看见她发愣的动作,连忙问:“不好喝吗?恩恩,你怎么了?!”
  苏恩恩静静地沉吟了一会,抬头看着易沉楷说:“易大哥,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那就以身相许吧。”
  易沉楷轻易地将“以身相许”四个字说出了口,这下苏恩恩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易大哥,我......”
  “傻姑娘,我开玩笑的,我们是朋友,谢谢这类话完全是没必要的,况且,我是男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绥云萝自杀了。

  “傻姑娘,我开玩笑的,我们是朋友,谢谢这类话完全是没必要的,况且,我是男人,照顾你是应该的,谁让你瘦得像根柴一样呢?恩恩,你必须养好自己的身体,到时候温如初醒了,见到你将健健康康的才会高兴。”
  易沉楷的话风轻云淡,可没人知道他的那句‘以身相许’是发自内心。
  可是,正是因为真的爱她,所以才不愿看见她为难。
  不管的战场有多的纷争和硝烟,在这几百平米的屋子里,他的心情和在外截然不同。
  因为在这几百平米里,有一个他心爱的女人,名叫苏恩恩。
  易沉楷下午来到给白如梦安排的住处,竟然发现屋子里人去楼空。
  易沉楷的心一紧,难道是绥霸天真的找来了?!
  易沉楷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突然看见桌案上放着一张字条。
  “易沉楷,谢谢你,我走了。
  昨晚我想了好久,想清楚了好些事情,我依旧爱着绥霸天,我不忍心伤害他,所以,我选择离开,选择忘记,我这些年埋伏在白明生身边,除了在他面前自杀,也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情,我留下了一证明,你可以拿着他去救白明生,希望能帮到他,我走了。
  白如梦。
  ”
  易沉楷拿起纸条下面的一张由白如梦亲笔写的证明,他阴冷的眼底,猛地射出了一道精锐的光芒。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莫文,证明我传真给你,白明生的事,快点解决。”
  易沉楷打完电话,迅速挂断。
  白如梦能这样,也不枉他演的这一出好戏。
  ......
  绥家公寓,满宅子都是冰冷和死亡的气息。
  绥霸天啪地一掌拍在桌案上。
  朝跪在地上的那群废物喊:“易沉楷跟丢了也罢,现在你们竟然让白如梦从你们的眼皮底下溜走。都不想活了是吧?好,我成全你们!都拉出去,给我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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