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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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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知道,这顾潇潇素有鬼医之名,救人手段闻所未闻,杀人法子也是成千上万。
  “也是巧了,你二叔在陆啸失踪后第二天便要去寻顾潇潇,难不成就这样急不可耐?”
  高云长的脸色已十分阴沉了,恐怕若不是此时有项景昭在场,他必得掀桌去寻高维达理论了。
  项景昭看他脸色不对,也有些心惊,因仔细思考了片刻,才说:“我们倒也先别下结论,这判案的即便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作案手段,也得等县太爷将人证物证全拿到了,才能判人死刑。我们如今不过是得到一个消息,就要将人一棒子打死……”
  话到这里,却见高云长面沉如水,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又生嫌隙,暂避锋芒

  项景昭突然想到午间遇到的云鹊,忙问他:“你觉得云鹊这人怎么样?”
  问起这个,不过是为了转移高云长的注意力,若是任由高云长闷着气,只怕等会即便自己在旁边,也拦不住高云长想过去质问高维达的决心了。
  高云长听了这话倒是奇怪得很,看他一眼:“云鹊是我身边人,总不会连她都要捅我刀子罢?”
  项景昭叹一口气:“你最大的毛病,便是意气用事,身边人如何,陌生人又如何?如今既出了事,谁管你好人歹人,你很该将所有人都列进嫌疑圈里,再按照平日所见所感,一个个地排除……”
  高云长突然一拍桌子:“再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
  项景昭被这一声呵斥惊得一愣,回过神来看高云长十分不耐烦的脸色,才觉自己说得太多了。
  说起来项景昭外表年龄本就偏小,平时行事又柔弱,高云长不服气自己所说的也是常事。
  况且今日,确实是他说多了,又没有注意分寸,需知自己外表这样年幼,又总爱拌老成对别人的行为指指点点,可不就会招人厌烦吗?
  项景昭这样对自己说着,越发觉得是自己这事做错了,他原本是十分能察言观色的人,最能左右逢源,如今也是与高云长混熟了,便总不讲究说话技巧,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
  因而脸上便有些讪讪地,又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屋子里便沉默下来。
  良久,许是因为项景昭脸上也露出了些委屈,高云长看见了,也怪自己刚刚说话太冲,只是一时又拉不下脸来,不好意思明着去道歉,便岔了话题:“今日要吃什么,点几个菜,我令小厨房去做。”
  项景昭偷偷从眼皮子底下瞟了高云长一眼,扁了扁嘴,说:“这天太热,寻常东西也吃不下去,就那弄个冰碗来吃吃吧,再浇些乳酪汁……”想了想,又补充,“把莲子去了,我不爱吃,那蜜浸葡萄干多放些。”
  高云长看他这样赶忙地点菜,也被逗乐,因笑着说:“怎么这爱吃的性子就是改不过来?如今都快长大人了,若还是像往常一样爱吃,别人只当你还是个孩子,谁家会把姑娘嫁给你?”
  项景昭听到这个“嫁”字便心头猛跳,忙摆手说:“说什么嫁娶,我可不要娶谁?”
  高云长乐了:“你不娶谁,难不成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项景昭便尴尬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憋着坐在位子上不说话。
  高云长看他模样倒不像开玩笑,稍一细想便以为知道了缘由,因说:“你如今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懂是正常的,往后便好了。只是这话在我这说说就好,可别出去说,没的让人笑话。”
  项景昭摆摆手:“快别说这个话题了,我倒要同你说一件事呢。”
  高云长便说:“是了,我就奇怪怎么你突然过来了,难不成真是为了蹭顿饭不成?”
  项景昭瞪他一眼,才说:“确实有些事情,我想了想,这一行当也只你最熟悉了。”
  高云长“哦”了一声,问:“可算等到你来问我事情的时候了。”
  项景昭有些尴尬地一笑,才凑到跟前轻轻地说:“不知你可知道,这花魁要如何选?”
  高云长挑了挑眉:“你这是要开窍啊?”
  项景昭忙摆摆手,先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原来他起先听到杜生说起,等到七八月份,太阳渐晒,百姓们都懒在家中不愿出门,偏偏他为自己的自行车安排的宣传期便是五六月份,虽说自行车会在六月中旬开卖,但是只半个月的时间,实在不足以完成项景昭的野心,因而他便想着要弄一个法子,能让睦州府在七八月份也能门庭若市。
  按他的想法,自然是选花魁来得合理些。需知食色,性也,如今又是男性为主导地位的社会,美人当前,不愁那些人不趋之若鹜。
  当然,等带动起百姓的兴致后,项景昭还有后招,只是如今还是先得把这大赛办起来,才有功夫说其他事。
  高云长听了他的想法却有些犹豫,因道:“这选花魁却也如春耕秋收一般,是个将节气的活。你说的倒也不假,选花魁时确实会引得全城人来围观,到那时若在旁边添些小摊,仅卖些刚摘的鲜花一日都能进十几两银子。”
  “可是花魁的魅力再大,也大不过清凉地,睦州到了夏天本就炎热异常,先不说别人乐不乐意去看,只说那些秦楼楚馆的姑娘们,怕也不乐意顶着太阳出去晃悠,若是晒伤了那娇嫩身子可如何是好?”
  项景昭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太异想天开,可是难不成自己真要将宣传期挪到九十月份?
  高云长看他愁眉不展,也不忍心,毕竟在他眼中项景昭只是个初入商界的孩子,许多事还不够了解,自己应当在旁边提点几句。
  因而安慰道:“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认真算起来,这才是你做的第一笔正经生意,倒不必操之过急,卧薪尝胆反倒能出奇效。”
  项景昭看他一眼,缓慢地点了点头,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心。
  或许是因为前世的影响,他直觉这个夏天若是能做一件鼓动百姓的事,整个江南都将被他盘活,但是他前世或学外文或学化学,偏的都是理科工科,从来未在经商这一块下过功夫,所以骤然来了灵感,却虚无缥缈得很,怎么抓也抓不住。
  好在到了摆饭时候,项景昭的注意力立时被那摆的红花绿果的冰碗吸引了过去。
  满桌子倒布了好几个菜,但项景昭偏只捡着冰碗里的果子吃,旁边的高云长看得直皱眉,终于忍不下去,命人将碗端了下去。
  项景昭还要噘嘴,被他夹了一个金馒头堵住嘴,责备道:“吃起饭来怎么这么没有教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多少天呢。且只就着冰吃,冷坏了肚子可怎么办?”
  又回头问:“你今天身边怎么连个跟着的人也没有,这没了人,你可不就更不受管控了嘛?”
  项景昭原是想说墨轩被他派去跟着云鹊了,但一想之前同高云长提起云鹊,他都那样失控,此时若照实说了,兄弟两人必又得僵起来,便只打个哈哈,推说自己来得匆忙,没带人。
  高云长也只怪他身边人不尽心,并未多说什么。

  ☆、第一百二十二章 床头打架,床尾和

  吃过饭,项景昭又歪在高云长的书房躺了好久,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暗自盘算着选花魁的事,高云长看不下去,随手丢过来一本书。
  “有那功夫倒不如去问问项伯父,他从商多年,经验那般丰富。你能得他一点指教,好过你在这里想一年。”
  项景昭虽不满他这般贬低自己,但一想,项仕鹏的经商手段确实要比自己丰富些,从他那讨些主意也不错。
  因而翻身而起,拿了小几上的桃子冲高云长挥挥手:“既如此,我便走了。”
  高云长看他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又低头剥着荔枝吃。
  项景昭走到门槛处,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忙折了回来:“你这几天可得稳住了,你二叔的事情我们不过是有了一点眉目,别轻易给人定了罪,若是之后发现弄错了,再要改便追悔莫及了!”
  高云长气得拿荔枝壳砸他:“就你考虑得周到!小小年纪哪学来的这样谨慎的性子?是磕碜我呢?”
  项景昭摸着头嘿嘿一笑,瞅着高云长不留神,手快也抓了个果壳扔过去,见正砸到高云长脑门上,他噗嗤一笑,转眼间已跳远了。
  高云长被他这一闹,只觉得后槽牙都要给咬碎了,不过如此下来,倒真不会为了之前项景昭说的话多计较什么了,虽还有些不服气,可仔细回想下来,知道自己着实不能这般鲁莽。
  到底是关乎高家往后发展的举动,若是压不下冲动直往前冲,如项景昭所说,若真发现弄错了,就真追悔莫及了。
  这边高云长终于顺了气,那边项景昭也蹦跶着往外走。
  因手里的桃子吃完,他左看右看,发现没个丢垃圾的地方,一想如今是古代,哪里有那样多的讲究?因而一撇嘴,随手就将桃核扔到了旁边的花园处。
  刚一扔完,身后立马传来一声轻咳。
  项景昭回头,发现竟是高云锦,顿时笑了:“高小姐怎么跑到前院来了?若是叫人冲撞了可如何是好?”
  高云锦如今在旁人面前还得维持大家闺秀的形象,故而无法大喊大叫,听到项景昭这故带挑衅的句子,她虽暗地里咬牙,可面上却还是温和模样。
  因道:“项公子这是说错了,我们家花园本就连通前后院,我正巧逛过来罢了,不过正巧看见公子往我家园中扔桃核。需知这园子里满满当当栽了许多花草已然够紧了,是再留不下项公子赏的桃树了。”
  旁边的下人听到了都表惊讶——自家小姐从来都是温和婉约的,今日却怎么会对一个外姓男子这般为难?
  项景昭听了这话倒有些尴尬,总算自家乱丢东西在前,是没理的,此时也不好辩解。
  他有心去捡起那桃核,但是一想自己如今是这样的身份,那桃核又沾了土,自己总不能一直捏着个脏桃核出去找地方扔吧?
  这却也是他现代人的思想作祟了。古人一来不可降解的垃圾少,二来也缺乏环保观念,随手扔垃圾都是常事,高云锦此时打趣项景昭,也不过是想笑他把桃核扔进院子,怕长出小树来罢了。
  这不过是一句打趣的话,谁曾想因为两人观念不同,项景昭竟当了真,一时便呆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半天才皱着眉头说:“若是园子挤了,你就遣花匠,将它挖出来便是了。”
  高云锦还真没见过他这样窘迫的模样,一时被逗得笑了起来,因不好在人前多说什么,况自己在园中与项景昭多说了几句依然失了礼数,便只能用眼睛传达:“总算见到你说不出话的时候了。”
  谁知这眼神晦涩得很,项景昭竟也看懂了,却不反驳,反而笑得更傻了。
  高云锦直觉斗不过他,暗中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项景昭这才注意到她的腿,忙问:“你这腿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高云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身边的丫鬟代她回答:“我们姑娘不过是下台阶崴了脚,没什么大碍,劳公子挂心了。”语气中颇为疏离。
  项景昭听那丫鬟的意思,竟像是自己问起高云锦的脚都是逾越了,顿时觉得好没意思,便也告辞出府。
  待一路上独自打马行着,约莫两刻钟才磨到项府,一问,墨轩竟还未回来,他不由奇了:“莫不是真跟出了什么消息?自己在高府吃了饭,又说了那么会子话,应该足够他回来了啊。”
  因而命门人时刻注意着墨轩的动静,一回来就立刻派人过去跟他说一声,他自去往项仕鹏的书房讨主意了。
  到了书房,里面还坐着两三个清客,身份与何风类似,都是寄住在项家,一应衣食全包。作为反馈,他们也得时刻向项家提供些好的想法。
  项景昭说明了来意,项仕鹏倒先未说话,反而叫众清客先评评这个法子有何优劣。
  清客们往日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此刻得了令,立刻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有人说:“大少爷这宣传的法子,欺骗百姓,若是以后叫人发现了,怕是不好说。”
  立刻有人反驳:“若是质量过关,这些不过是经商的手段,毕竟百姓愚昧,若只单单将东西推到他们面前,遇到有眼无珠之人反不买账可如何是好?”
  还有人终于点到题上,讲起选花魁的事,但大多是说盛夏闷热,即便是组织起盛世,怕也难有人来。
  “改成晚上倒也可以,只是此举本是为了推出我们项家的两轮车,这买卖必得放到白日做。若是我们在晚间将人的兴致吊起来,白日他们依然懒散,不就得不偿失了?”
  项景昭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理?他可不就正在找如何在白日也将这事办起来的法子吗?
  眼看着书房里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所说的东西都是项景昭早已考虑过了的,他不由抬头瞥了瞥项仕鹏:难不成他这父亲每日就待在这样的环境中办公?
  那倒真是苦了他,竟还能将项家做得蒸蒸日上。
  却不想抬头间发现项仕鹏也在看着自己,显然对眼前的状况一脸无奈,项景昭不由失笑:倒不知项仕鹏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姜是老的最辣,浪是后头为高

  讨论了半天终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项仕鹏定下章程:“昭儿这个法子倒有几分可行性,不过实在不用急功近利。依我看,还是以供去应所求为好。”
  “昭儿所说让自行车载物虽好,但毕竟容量有限,不及寻常牛车拉的货物多,想来百姓也不会买账。不如就将主要的顾客先定在睦州府的众大家族中,这车子轻便,也省力,确实会省家中下人们不少事。”
  “再有便是富家公子。这类的车链条必得是精品,上面做的画必得出自昭儿与何先生之手,所用颜料必得反复确认,不能以次充好,这万事完美之物做出的万事完美之车,自然只有富家公子能够享用。这价格,自然水涨船高。”
  “再有便是学院众多学子。这些学子中大多是家中有些钱财,便被家中人送去学中读书。既入学,自然是被寄予厚望的。众多学子寄宿学院中,离家颇有些距离,平日里回家或是租车,或是走路,到底有些不便,这第三类车便是卖给他们。”
  “却得注意这车与车之间的设计也不能相同,若是小人们骑的车型与贵公子或学子们相同,又或者学子们的车型与贵公子的相同,都是不妥当的……”
  “既然定下了人群,其实也无所谓淡季旺季,因为这三群人不管一年中哪个时节,都是要走动的,只这三波人群,就够我们卖出成千辆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称赞项仕鹏深谋远虑,安排得十分妥当。
  项景昭听了这席话,也陷入了沉思。他不由反思自己对前世的依赖太过严重,因看到前世自行车已相当普及,便总想着让它也能在古代普及起来,却没有想过一件产品的制造,必然是有它的目标消费群体。有些东西放在现代或许会十分便捷,但若是到了古代,因社会明情不同,需求也不同,便变得十分累赘了。
  在对自行车的销售方面便是这样,他从一开始便想错了目标群体,竟想将自行车作为代替牛马车具的工具,如今冷静下来想想,这个设想果然十分荒诞。
  清客们看到他面如沉水,还以为他是因为想法被驳回心里沮丧,便从旁劝着:“少爷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去推销,已经实属不易了。放眼看整个睦州府,谁家的孩子到了十三岁能如少爷这般能干呢?”
  这话安慰旁人还行,安慰项景昭这个穿越人士却是太过牵强,甚至听到项景昭耳朵里,还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也是他自己太拿大,以为自己作为穿越人士,占尽了便宜,多出了几百年的智慧,便能将古人比下去。却不知两个年代或许科技发展不同,智慧却是相同,若是依仗着自己穿越的身份,便将古人都当傻子,那可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或许项仕鹏也是觉得项景昭想出来的这个宣传的法子好,所以今日难得的未训斥他,如今看他还沉着脸,竟还宽慰了几句:“虽说你要选花魁的事情想得不够稳妥,但之前请人骑车上街的法子忒妙。我也能看出来你对这事用了心,只要你不同外面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总还记着家族的利益,我便放心了。”
  项景昭忙恭身作揖,说:“儿子知道了,必会尽早为父亲分担。”
  项仕鹏想着该没什么事了,挥挥手叫他退下了。
  项景昭退出屋子,还有些无精打采,回自己的修竹园时,又枯坐了一阵,还是小雀儿进来问他是否要摆饭了,他才回过神来。
  探头往外一瞅,天竟是要擦黑了。
  他不由奇了:“墨轩还没回来?”
  小雀儿道:“没回来呢,他不是跟少爷您一块出去的吗,怎么单您一个人回来了?若是叫老爷夫人知道了,又得罚他了。”
  项景昭忧心忡忡地摇头:“是我叫他出去办事的。”
  小雀儿奇怪地问:“是什么难办的事?按理说不该这么晚回来,这连晚饭也不吃了?”
  项景昭叹一口气:“这时候还谈什么晚饭?”
  一想到若真是那云鹊有问题,那墨轩这次出去怕真是凶吉难测了,他平日里即便帮自己打探消息,也是给街边乞丐或小孩几个钱,叫人盯着就行,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是亲自出马的?
  也是自己莽撞了,竟将自己身边的一等小厮支出去跟踪别人,那人还是自己好友的通房,这事真是怎么说自己都不占理。
  小雀儿在旁边看到他脸色十分不好,也担心起来:“莫不是……是十分危险地事情吧?”
  但她自己刚说完又忙否定了:“墨轩是少爷身边的一等小厮,平时在这睦州府里也能混的开。即便是有不认识他的人,只要报出项家的名头,又有谁会不给面子的?”
  听他说到这,项景昭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若是别人,项家的名头或许还会有些用处,可是一想到云鹊背后可能隐藏的势力,不管是高云长二叔,还是大皇子一脉,若是发现了墨轩,哪里还有他活命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倏地站了起来:“不行,得出去找他!”
  小雀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时忙去劝:“多大的事总得先吃了饭再去。况且这天都这样黑了,若是叫老太太知道您这么晚还出府去,怕得担心得睡不着觉了呢!”
  项景昭一边扒下小雀儿拉着自己衣袖的手一边安慰着:“用过晚膳后祖母那边也该歇下了,不会有人来寻我的,你便放心吧。我出去也不惊动旁人,只叫云长找些水手跟着我寻人便好,府里人是不会知道的。”
  小雀儿原本就只是怕他一个冲动跑出去,老太太担心倒还是次要的,自家的少爷这将晚上的功夫竟要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她怎么能同意?
  正拉扯间,忽然司妄跑了进来:“外面门子来见少爷,说是墨轩回来了。”
  屋里人全都愣了,项景昭最先反应过来,忙问:“回来了?人呢?怎还不进来?”
  司妄便说:“门子说少爷交代了墨轩一回来便要赶过来说一声,墨轩在后面走着,他是跑过来报信的。”
  项景昭一颗心着了地,忙挥手说:“那门子倒也尽心,你看着赏他些什么!”
  说着就往外迎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初露端倪,宋慈猥琐

  项景昭到了院门口,便见旁边站着个小童,他又说了几句勉励夸赞的话,掏出一把银裸子赏了,那门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小雀儿突然指着远处小径:“那个是墨轩吧!”
  几人忙望过去,因光线昏暗倒看得不十分清楚,但那身形走姿项景昭却是熟悉的,看出是墨轩,项景昭心里更高兴,也不顾什么礼仪,亲自迎了上去。
  墨轩远远看他竟向自己走了过来,忙也小跑着到了跟前,先哭笑不得地说:“少爷可别折煞小的了,小的家中还有老母要养,需得攒着阳寿呢!”
  项景昭啧了一声,骂:“就会贫嘴。”却一脸笑意地将墨轩迎进了屋。
  待到了屋子,还说墨轩此行辛苦,叫墨轩坐下说话。
  墨轩哪里敢?项景昭按着他的肩膀逼着他坐,他才只得屈服,却只是虚虚坐了半边屁股。
  项景昭便拉了凳子靠到他旁边,问:“可打听出什么东西了?”
  因项景昭这样子十分不像个主子,墨轩没忍住,先笑了一会,才无奈道:“少爷可真别这样了,懂的人知道您是个活泼的,不懂的人,指不定得说出什么难听话呢。”
  项景昭不耐烦地打断他:“可别说这有的没的了,你快告诉我,可打听出什么来了?”
  墨轩低头想了会,大概是稍稍理了理思路,才开口:“如少爷所想,那个叫云鹊的,果然有问题。”
  原来项景昭午间遇见云鹊时,她说是家中有事才出的门。墨轩初跟着她时,确实也没当回事。可是渐渐他便觉出不对了,只因云鹊说是去家里,可是那走路却鬼鬼祟祟地,专捡无人小巷走,还总往后瞥着,似乎是怕有人跟上来。
  墨轩也意识到不对,跟踪地越发小心了。
  也是他好运,或能说是他机警,跟了半路竟都没被发现,这样一前一后,远远坠着车尾,墨轩便跟到了一处城南的宅子。说来奇怪,那宅子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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