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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早早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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吨,扣除其他成本和抽成,也就是说,每走一次“货”,JD化工的牟利至少在1500元/吨以上。
有次可以推算出,除企业合法盈利外,单靠非法处理废料这一项,他们一伙人一年的违法所得就近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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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冯牧早风尘仆仆回到酒店,想着洗个澡就整理整理这两天的采访笔记,路过大厅,余光瞥见站在热带鱼缸边的背影几分眼熟,定睛一看,几分惊讶几分惊喜走过去,“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单鹰转身,先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才移回目光,赞许意味明显地说:“知道我明天回来,你今晚还能‘独自’在10点之前回酒店,是个好孩子。”
敢情她是个趁男朋友不在就带男人回来过夜的混蛋么?冯牧早白了他一眼,“会踩着点儿回来时因为我叫了个帅哥大保健服务,刚好10点到位。”
“这么巧?”他举着手机摇了摇,“我刚接了一单,也是10点到位。难不成是你?”
她一脸被坑了似的,手指假意在屏幕上啪啪乱点,“那我要退货了。”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拉她过来,凑在她耳边说:“老板,我来都来了,你这时候退货,叫我以后在行业里怎么混?”
冯牧早被撩得心里小鹿乱撞,嘴上还在死撑,“淘宝到货7天内都可以退,我碰都没碰,怎么不能退货?”
他沉声问:“你没碰过吗?”
她心中的小鹿都快蹦出来了,见前台的服务员一个劲儿往这儿看,就挣开他往电梯跑,进去后半天不见他进来,又探头去看,“你怎么还不过来?”
“你不是要退货?”单鹰双手插在裤子荷包里,“我在等下家。”
“讨厌!快过来!”
他耸耸肩,一边往电梯走一边说:“一会儿退货,一会儿又取消退货,现在的客人……真难伺候。”
“再难伺候也得宠着呀,谁叫你接了我的单?”对于他提早赶回来这件事,冯牧早其实挺高兴,电梯上升时就粘了上去,笑弯的眼中除了欣然就是一如既往的迷恋。
他伸手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搂紧,贴在她额上说:“既然不退货,待会儿就好好享受‘服务’。”
“什么服务都可以?”她挑眉窃笑。
“任你享用。”
冯牧早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喏,这是我这两天写得乱七八糟的采访笔记,你帮我整理好。”
单鹰接过,微笑地望着她,不说答应,也不拒绝。
进了房门,冯牧早勾着头摆弄着锁链,他一把扯过她,将她抵在门口,困在他双臂之间,深深地望着她。她有些不敢对视,眼神乱飘,“……还没锁门呢。”
“整理个笔记而已,锁门做什么?”他笑着问。
“那你倒是整理去啊。”冯牧早看了他一眼,又移开目光。
他放开她,故意模仿上次她的举动,“整理笔记这么重大的事,我要不要先洗个澡?”
“快进去吧你!”冯牧早使劲推他进浴室。
十分钟后,他走出来,仅在腰部以下围了条浴巾,不知是不是故意,松垮垮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路过冯牧早身边,拉开椅子坐下,翻开她的笔记本,真的一笔一划开始替她抄写起来。
她半张着嘴,眼睛都直了,“你真抄啊……”
“依你看——”他眼皮也不抬一下,反问道,“我是该真抄还是假抄?”
冯牧早听这话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认真再一品咂——这家伙普通话明明很标准,刚才却故意把“抄”说成平舌音!那不就变成了……?!
她脸一下子红得几乎成个猴屁股。
“早早。”
“嗯?”
“你再磨磨蹭蹭,一会儿连抄笔记都压不住我的时候,你连下床的时间都没有。”他说得十分平静,笔下的字也个个工整。
“不至于吧,你不是从来坚持不了100秒吗?”
单鹰将手中的笔重重一扔,冯牧早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浴室。
水花哗啦哗啦洒在身上的时候,她有些期待和愉快地想,让今晚的爱来得更猛烈些吧!
洗好后,她轻手轻脚地拉开门,偷瞄一眼,那家伙居然还在抄笔记,认真严谨的样子就像正在考试的学生,专注得她都不敢打扰。
“咳咳。”她试着咳嗽一声。
他偏头瞥一眼,“你的采访计划做得不够周密,涉及面窄,浮于表面。当地阴婚风俗什么时候兴起?人们对阴婚的看法如何?认同度怎么样?有关部门移风易俗的进展情况如何?是否对这种陋俗有过科普宣传?这些你们全部没在提纲中体现,你的采访内容也未提及。”
“呃……”冯牧早被他这么一通批评,愣住了,“我……”
“你没有跳出社会新闻的路子,还是只在事件本身做文章。”单鹰又翻了几页,搁笔,“算了,我不该拿一个成熟调查记者的标准去要求你。你过来,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冯牧早赶紧跑过去,发现那页根本没有字,发现上当已来不及,他抱起她扔在了床上,饿狼似的迈步而来。
“混蛋啊你!居然假装指导提纲把我骗过去!”她还没反抗几句,他已擒住她的双手,往两侧一压,半跪在床上,低头俯视她。
“我确实是在指导你的采访提纲,但此刻我决定教你点别的东西……”
她本想装生气,却忍不住噗嗤笑了,软软又骂了一句,他就俯身吻住了她。
“抄了半天你的字,现在该抄你了。”
冯牧早眯了眯眼睛,已无法品味平舌翘舌音节的变换,微微轻喘着说:“……欢迎来搞。”
月黑风高,良辰美景,二人拥抱翻滚了几下,吻热,身体更是火热。可没一会儿,二人同时停下,对视着,忽然背过身去叹一口气。
互换了。
第39章 真抄还是假抄(三)
两人各自平复了十几秒; 不得不接受这至今最不合时宜的互换,回头对望一眼,都干笑几声; 之后又无语。单鹰捡起方才滑落的浴巾; 习惯性围在腰间,冯牧早看着别扭; 叫住他:“能别让我这么豪放吗?你见过哪个女的只遮下半身的?”
单鹰往下一看,冯牧早手脚并用地扑在他身后; 双手死死蒙住他的眼睛。
“你顶着我了。”
冯牧早移开一些; 但又马上像个公车骚扰狂一样贴上去; 还非常邪恶地蹭来蹭去。
“好玩吗?”他问。
“咱们现在还有别的可玩吗?”她万念俱灰地说。
“我不喜欢跟男人玩这种游戏。”钢铁直男如是说。
她指出:“你现在是个女的,而且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他懒洋洋地解开浴巾; 直接套上她的睡衣,看来已然兴致全无。
冯牧早却意犹未尽,一个馊主意冒出来,“不如咱么将错就错; 就这么办了吧,关上灯,不要在乎谁男谁女。”
“你出去。”他一脸抵死不从。
她现在占据身高、体重和力气的优势; 像猪八戒见了嫦娥一样双眼放光,张开手臂大呼,“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单鹰上下打量她一遍,“拜你之赐; 我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么猥琐的一面。”
冯牧早邪魅狂狷地大笑,还沉浸在自己设定的角色中,“给爷笑一个嘛。”
单鹰虚望窗外,幽幽地说:“你最好祈祷一会儿别又忽然换回来。”
她撇撇嘴,“依我判断,才没那么快呢。”话音刚落,二人各归各位,她目瞪口呆,只听单鹰发出一声轻笑,说:“妞,你倒是给爷笑一个?”
“这次也太快了吧!”冯牧早大叫。
单鹰转向她,一副重新组织好进攻力量的模样,她却因为刚才的交换风波迟迟没能重新适应身份的转变,一个劲儿躲。他倒是耐心,极尽温柔,吻过之处,点点暧昧好似细雨春风。
“单鹰……”冯牧早半眯着眼,像微醺渴睡,“我爱你,我真的爱死你了!”
“真爱死我了?”
“嗯!”
单鹰狠狠吻住她,正要以雷霆之势攻入敌营,下一秒,自己居然又一次变成了敌营主帅。
“啊——”冯牧早见状捂脸大叫,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角色转换。
“退后。”单鹰一脸郁闷地吩咐。
她像只乌龟往后爬到床下,趴在床边,一脸生无可恋,“这回,什么时候能换回去?”
单鹰表示无可奈何。
好奇宝宝再次发问:“你会不会因此落下什么心理障碍?”
“难说。”
“为什么灵魂互换就偏偏出现在我们俩身上?”冯牧早披着被子,诚心诚意跟他探讨着,“按理说,来报社实习之前,我们根本没见过面,也不可能一起经历什么被雷劈、被蜘蛛咬或者遇上神仙之类的事。而且,你也不是唯一一个我暗恋过的人啊,怎么当年我就没跟他互换一下?”
“听起来,你颇为遗憾。”
“没有没有。”她摇头加摆手,“其实我想说的是,暗恋你的人很多,怎么她们没跟你互换?”
“或许,她们还没有达到‘爱死我’的境界。”
冯牧早真后悔自己意乱情迷之时说出来那一番真话!“我没说过!”
“你说了。”
“我弄错了声母。”
“你跟小学语文老师之间有什么仇恨?”
……
就这样,两人共度的第一个夜晚,实现了传说中的“盖着被子纯聊天”。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单鹰转醒,只觉得香软在侧,偏头一看,冯牧早面向他侧睡着,一头长发铺散在白色的枕头上,红唇微张,均匀地呼吸着,浓黑而密的睫毛微微上翘,时不时轻颤一下,像蝴蝶的振翅,又像仕女的黑羽扇。眉心一颗朱砂,为清纯睡颜增添一抹艳气。他凝视着她的睡颜,有些入神,伸出手去,将她拥入怀里,像呵护一件珍宝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女性身体的幽香萦绕鼻间,但此时他对她暂没有欲念,只有满满的怜爱。
一会儿后,她发出几声不情愿的轻哼,翻来覆去好几下,这儿挠挠,那儿挠挠,迷蒙地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嘀咕着:“唔……换回来了……早上了?”
单鹰把她抱回来,再次搂紧。
冯牧早的脸靠在他胸口,顺势也搂着他,想起昨晚,不禁发笑,笑得肩膀一个劲儿抖动,最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们……我们真是太搞笑了!哪有我们这样的?两次……两次半途而废。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每次都……”
他捂住她的嘴。
“哎呀,不说不说。”她其实也不愿意再发生这种事。
——————
小梦一早到记者站签到,见单鹰和彭站长在会客室谈笑风生,简直目瞪口呆,拉住冯牧早问:“你们单主编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咱们在采的稿子是深度调查的年度大稿?!”
“别紧张,听说他只是出差路过。”冯牧早敷衍道,“顺便对我们的采访大纲提了点建议,我修改好了,回头补采一些内容。”
“那就好……”小梦松一口气,拉过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胖子,“介绍一下,这是阿宝。我俩的声音、形象都不适合做这次暗访,阿宝过来帮忙。”
“你好啊!”阿宝一开口,果然声如洪钟,阳气满满。
小梦简单介绍一番她们初步探查的结果,说:“法律上对‘阴婚’并没有明确规定,但有个禁止买卖尸体的法规,他们从事这方面的中介肯定算违法,但因为通常配阴婚的两家你情我愿,迷信思想重,根本认识不到这是违法,从来没人报警,因此中介的警惕性应该不会很高。”
三人商量了一下,阿宝用手机给魏信杰拨了个电话,对方很快接了,他操着本地方言,“是阿杰么?……我长叶县的,家里头有点事情,张婶儿给了我你的电话,叫我来找你。”
魏信杰警惕性确实不高,有生意就做,显得很熟练,用的却是普通话,“你这边是男是女,什么时候要,是要土的呢,还是新的?”
“啥意思?”
“是问你要土葬还是新葬,如果土葬,比较难找,毕竟现在都提倡火化了,如果要新葬,我这边好弄,价格低一些。”魏信杰很耐心地解释。
阿宝将计就计,“我们老家有个山头,风水很好,咱家这位兄弟是要土葬的。”
“土葬啊……”魏信杰喃喃重复一句,看来这个确实不容易。
“多少钱无所谓,主要是不让兄弟走得孤单。你说是不是……”阿宝装出哽咽声。
“你要真心想要,先交一千块钱定金排个号,有了我马上通知你。”
阿宝跟他讨价还价一番,得知土葬尸源难找,且一般为了运输方便会采取就近“调配”,所以能找来纯粹是运气,要价5万元。如果只要求骨灰盒同葬,一人仅需5千。阿宝推说太贵,还惹恼了魏信杰,他说,做这种生意不容易,找谁都是一个价,还说,如果不通过他介绍就近尸源,到网上去找,价格翻好几倍。听阿宝支支吾吾的,魏信杰又争取道:“土葬确实不好弄,对我们来说也有风险,如果你心里有合适的人选,我们可以负责帮你弄来,收个劳务费意思意思就好。”
“我兄弟倒是喜欢范冰冰,你给弄来不。”阿宝觉得匪夷所思。
魏信杰误会了他的意思,立刻换了个语气,“您别生气啊,我的意思是,您如果知道就近哪里有土葬的姑娘,我们能帮你去撮合,或者,不撮合直接运来也行!”
阿宝捂住手机,用口型对小梦她俩说:“他要用偷的。”然后又回头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兄弟年轻的时候特喜欢一姑娘,结果她短命病死了,就埋在后山。可这都是七八年前的事儿了,能成吗?”
魏信杰显得很高兴,“别说是几年前的坟了,你兄弟喜欢汉朝公主,只要我知道在那儿,铁定扒出来给他。”
“就因为是几年前的坟了,现在不都提倡火化吗,不知道他们家那坟还在不在,没准儿响应政策,只剩个骨灰盒了呢。”
魏信杰似乎业务繁忙,没工夫跟他多聊,“一句话,您兄弟要配个土葬还是其他?如果他真那么喜欢那姑娘,不管她什么个状态,您交了定金我们就给您弄来。”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们能偷土葬的棺材,也能偷骨灰盒。
“我去打听打听,再联系你。”阿宝说罢就挂了。
三人分头行动,按照单鹰增补的采访内容,四处奔走。当地文明办和公安局觉得记者的这个选题角度非常好,有助于他们的宣传,派出了两个便衣跟他们一起走访,顺便取证。便衣说,既然有人利用这种落后风俗从事中介行为,就一定要取缔。
冯牧早一天跑下来,收获颇多。忍不住发了个朋友圈:有点爱上当记者了,一层层抽丝剥茧的感觉像福尔摩斯一样!
报社的同事们都纷纷点赞,她老爸冯奕国居然也有空回她一句:“出门在外,注意身体。”
一排回复中,只有单鹰鹤立鸡群:“当记者是谁?”
她看得直乐,又见小梦发来一个地址:“小早,站长请客,单主编也在。你在哪儿?一起过来吧!”
第40章 真抄还是假抄(四)
冯牧早赶到的时候; 一桌子菜都上好了,彭站长开了一瓶茅台,满屋子酒香醉人。他们给留的位子恰在单鹰旁边;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 低调地坐下,听其他人时而高谈阔论中美贸易战; 时而畅谈体育赛事,时而互相吹捧。
“小单; 我们这边吃的东西偏咸; 不知吃不吃得来?”彭站长相当热情。
“很好。”
“我先前听说一个趣事; 说你没有味觉,今天一看,纯粹谣言。”他举杯; 喝得满脸通红。
单鹰微笑,不作解释,只在桌下轻轻握住冯牧早的手。她抬眼看他,他侧颜英挺; 目光虽未时常与她接触,也能从他掌心的热度间感受到他的关注。
“单主编,下个月我们母校百年校庆; 你会去吧?”小梦撑着下巴笑道,“你都可以算是跟几位老前辈并驾齐驱的‘杰出校友’,邀请函早到了吧。”
单鹰笑而不语,对这种大型集会他兴趣缺缺; 更无心跟昔日同窗攀比今日状态。
在座的另一个校友说:“说来我也好久没回学校了……听说东区图书馆后面建了校史馆,迟楠鹤和何遇也在馆内的荣誉厅里,校庆活动也包括了校史馆的揭牌仪式。单主编,我个人觉得啊,你和望葳都应该到位。”
冯牧早本就因这个话题而感到心闷,又发觉单鹰的手在听到那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忽然松开了,就更加憋闷。
“我和谁?”单鹰问。
“哦,叶望葳,迟楠鹤当时的女朋友。”小梦解释道,然后给刚才提校史馆的同事使个眼色,暗示他不该在单鹰面前提起何遇。
这个发现让单鹰内心惊骇。
冯牧早心情低落,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筷子随便在碗里扒拉。恋爱中的姑娘心思敏感,她能感觉到,自从他们提起校史馆,提起何遇,单鹰就不在状态了,心思重重的样子,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像大水漫上胸口,压得心口沉闷。
此时的单鹰,其实只在想一个问题——叶望葳除了是已故记者迟楠鹤的女友,她与黄兴环或JD化工是什么样的关系?是机缘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他曝光JD化工非法处理有害废料、何遇与迟楠鹤遭Y国反政府军劫持杀害、他来到威市、JD化工资助叶望葳留学……这样的时间链让人不得不怀疑何遇与迟楠鹤的殉职并非只是因为Y国战局混乱那么简单。
“小冯是哪里毕业的?”彭站长尽着地主之谊,酒桌上不冷落任何一个人。
“Z大的,还没毕业呢。”冯牧早强打精神笑着地回答。
彭站长亲切地问:“一看你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就是学习很用功的学生,有没有男朋友啊?”
单鹰看向冯牧早,只见她笑笑,说:“没有。”
他淡淡抬一抬眉,猜中她的小情绪,当即发难,“没有吗?”
冯牧早假惺惺捂住嘴,“单老师一直以为我有男朋友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追你。”他再出狠招。
大家趁着酒兴,纷纷起哄,冯牧早脸都涨红了,“你再逗我,我可就当真了?”
单鹰移开目光,半闭着眼隐藏几分戏谑,解围道:“不逗你了。万一被女朋友知道,又生气。”
“啊哈哈哈!小单原来也是个怕老婆的!”彭主站长大笑道。
小梦举杯,诚心诚意地说:“单主编,恭喜了。人总是要向前走,祝你苦尽甘来,越来越好!”
酒足饭饱,醉醺醺的彭主编拉着单鹰要进行下一个节目,他谢绝,“晚上冷落了女朋友,再不回去好好赔罪,后果将非常严重。”
冯牧早在人群后翻个白眼,但心头倒是没那么闷了。
“单主编在哪里下榻?我送你过去。”一个没喝酒的女同事开车过来。
“我跟小冯……”
“住一个酒店。”冯牧早赶紧冲到最前面大声说。
“对,住同一个地方。”单鹰微笑。
二人坐上同事的顺风车,冯牧早一路上不怎么敢多跟单鹰说话,倒是开车的女同事话挺多,还很八卦,打听道:“单主编既然都已经被女朋友管得死死的了,什么时候打算办喜事啊?”
冯牧早心里“咯噔”一下,头埋得更低。
单鹰微微抬一抬眉,“听她的。”
“单主编对外这么强势,没想到在家里还挺宠老婆,真是羡慕死人喽。”女同事夸道,又说:“小冯,你可看好了,以后找男朋友就要找你们单主编这样的。”
“嘿嘿……”冯牧早笑着敷衍过去,却见单鹰转头微笑看住她,“小冯,是不是对我相见恨晚?”
“有点。”她叹一口气,故作遗憾地说:“要是单老师是我的男朋友,我一定忠贞不渝、全心全意,就算全世界的帅哥排队等着我,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对她这番甜言蜜语,单鹰很受用,“可惜,我对我家里那位也是忠贞不渝、全心全意,即便小冯对我相见恨晚,我也只能假装没听到。”
冯牧早抱拳,“所以单老师——你和‘你家那位’一定要和和美美、百年好合!”
到了酒店,二人谢过同事,电梯门一合上,冯牧早就迫不及待地道歉:“单鹰,对不起。”
明明刚才有个瞬间,自己是烦闷又委屈的,可她不敢在单鹰面前使小性子,更不敢真的同他闹起别扭来。过分珍惜一个人,反而让你对他有所畏惧。
“为什么道歉?”
她难以启齿,咬了咬下唇,十分为难。
“你都知道了。”单鹰何等聪明,从刚才提到校史馆开始,冯牧早的表情就不太对。
电梯里一时静得可怕,二人都在等对方开口。冯牧早心里恐惧更甚,怕他忽然说,她不够好,代替不了何遇。
“对不起……”冯牧早只能再次开口道歉,除此之外,她不知该如何表明自己的心。
“傻瓜。”单鹰搂过她,“都过去了,还吃什么醋呢?”
“我没有吃醋……”自己真的不如何遇,甚至连大胆承认自己是单鹰现在的女朋友都不敢,怕人说不配,说她高攀。
单鹰轻笑,“也是,你或许连醋与酱油都分不清楚,哪里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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