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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临时新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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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定会保证她平安无事的。

“头儿,放我下来,我只是伤了手,自己能走。”铁如风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来。

“不行,你受伤了,晚上路又不好走。这几步路,我抱着你,累不死的。”司徒啸风用力抱紧了她的腰。

两个人挣扎之间,司徒啸风的身体正好侧了过来。铁如风一抬眼,余光看到一道光亮朝司徒啸风射过来,身为军人的她,本能地判断出那是一颗子弹。

她用力抬起身子,那颗正冲着司徒啸风胸口的子弹,打在她的肩膀上。

奚流反应过来时,一枪射出去,鬼马的拜把兄弟惨叫一声,从一颗树后面倒在了地上。

“铁如风,你怎么样?”奚流冲过来一脸焦急问。

“没,没事,死不了。”铁如风虽然疼得脸色惨白,但还是忍着没有尖叫出声。

“奚流,赶紧联系空军基地,让他们派直升机过来,先送罗昭昭到安全的地方。眼下这种情况,如果鬼马的残余再攻过来,我们恐怕难以应付了。更何况,斯科特明天上午也该到了,如果不尽快离开曼谷,我们几个恐怕都要光荣在这儿了。”司徒啸风一脸严肃说。

“可是如风的伤势这么重,能坚持到回去么?”奚流担忧地问。

“车上有应急包,里面应该有输液管,我的血型是O型,先输点儿血给她,希望她能坚持到安全地带吧。”司徒啸风面色沉沉说。

“秋兰、张国栋,我替如风输血,奚流联系直升机,你们俩警惕着点儿,务必要保证车子周围的安全。”司徒啸风吩咐一声,便抱着铁如风上了面包车。

罗昭昭在一旁看着,心里不由得佩服起来。这个男人年纪不大,但是却临危不乱。

“司徒先生,我从前也学过护理,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让我来替你抽血吧?”罗昭昭自告奋勇说。

“好,我还正发愁怕自己的手法笨拙,会扎痛了如风。”司徒啸风点点头。

罗昭昭取出救急包,手法熟练地替他们俩消毒、扎针。

铁如风原本就失血不少,这一枪更是严重,人早已昏迷过去。

五百多毫升血流入了铁如风的血管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一下子看到眼前的状况,她急得想要拔针头。

“头儿,不能再输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你这样失血,会丧失战斗力的。”铁如风说。

“放心,我壮得牛一样,再来这么多,也不会倒下的。”司徒啸风笑着说。

“司徒先生,我也觉得你应该停止了,不然你会感觉头晕的。”罗昭昭说。

“头儿,好消息,我联系了军部,军部与曼谷驻军协商,让他们派直升机来接我们,二十分钟后,直升机就到化工厂了。那里四周都是空地,正好方便降落。”奚流一脸惊喜从车窗外探进头来说。

司徒啸风心里一松,罗昭昭趁机拔出了针头,替他止血。

司徒啸风疲惫地靠在后座上,等待直升机的到来。输了接近六百毫升的血,他感觉身上有些冷,头也有点儿晕。

想要睡一会儿,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踏实。习惯性地从怀里掏出手机,想要看时间,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12月25日凌晨两点多了。

这可是平安夜,不知道安然会怎样度过这个夜晚?

他将出任务时发的临时手机卡取出,换上了口袋里原来用的卡。这是违反纪律的,但是他此刻特别想要给安然发一条报平安的短信。

手机搜索到网络之后,一条安然发来的信息跳了出来。

“祝你平安!”

跟着又是一条语音信息,他提起话筒,按下接听键,只听到自己的小女人从话筒里大声喊着:“司徒啸风,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给你买了平安果,它花了我十八块八毛钱,记得要还给我!”

司徒啸风的唇角微微上翘,眼中竟然升起一片雾气。

今夜真可谓九死一生了,尤其是铁如风替他挡的那一枪,如果不是她刚巧看到,又如果她的反应慢了半拍,再如果,她对战友没有那种舍生救人的赤诚,他此刻都不可能活生生地坐在这里了。

原来他的小女人在平安夜里一直牵挂着,一直为他祈祷。

“我平安完成任务了,安然。”他回了一条语音信息,然后关上手机,换了卡,开始闭目养神。



129 恍如隔世

半小时后,他们安全登上了军用直升机,同直升机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军医。

四小时后,飞机平安抵达军区。

四个半小时后,奚流根据罗昭昭提供的邮箱地址,调出了斯科特&;#8226;罗兰贩毒的罪证,其中包括图片和录音。

第二天上午,曼谷警方根据中方提供的信息,在曼谷一个私人停机场,逮捕了斯科特&;#8226;罗兰。

大清早,秦天柱和铁卫国就之辈二分区医院。

病房里,铁卫国亲自守在女儿的病床旁,心里满是自责和心疼。

“爸,别跟我妈说我受伤了,就说我去军部学习了。”铁如兰小心翼翼说。

“你这丫头,怎么就能那么冲动?差点儿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战友。”铁卫国一脸心疼地责备道。

“对不起,爸爸,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铁如兰说。

另一间病房里,秦天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军长,我就是背上擦破了点儿皮,我申请出院行不行?”司徒啸风说。

好端端地非要他呆在这满是来苏水味儿的地方,还要忍受着小护士们看大猩猩一般的眼光,他实在是有点儿忍无可忍。

“不行,虽然你身上没有大伤,但是你失血过多,医生建议你最好卧床休息。”秦天柱不慌不忙说。

“军长,我……”

“先不谈出院的事。这次你们的任务完成得十分出色,国际缉毒组织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嘉奖,所以军部给你们六个人记了集体一等功。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军长,能不能让我休息两天,哦,我不是说在医院里躺着休息,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让我回一趟家?”

“回家?我记得上次军演之后,你不是回了一趟家么?怎么,又想家了?”秦天柱疑惑道。

“嘿嘿,也不是想家,就是想回去看看,这不马上就元旦了么?”司徒啸风有些不好意思道。

“想回家?没问题,不过先要老老实实给我在医院呆三天,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偷溜回团部,今年春节也别想休假。”秦天柱狡黠地说。

“报告军长,我保证在医院呆足72小时。”司徒啸风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说。

“嚯!臭小子,都换算成小时了,哈哈!”秦天柱被逗得大笑起来。

秦天柱离开之后,司徒啸风迫不及待换了卡,拨通了安然的电话。

“喂!老婆,我昨晚发的信息看到了么?”他温柔地说。

“还没呢,我才刚刚起床。”安然带着睡意的声音,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欲|望,令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老婆,想我了没有?我可是想死你了。都两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老公被憋得功能都快失调了。”他音调暧昧地说。

“讨厌,你就会说这个。”安然娇嗔道。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三天以后我就可以回家探亲了,军长说了,后面正好连着元旦,一共批我十天假。”司徒啸风兴奋地说。

“为什么军长会批你这么长的假?”安然问。

“咳!还不是因为我们任务完成得好呗,这是奖励!”司徒啸风说。

“司徒团长,该查体温了。”话音未落,一个护士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体温计走到他面前。

因为离得近,安然听到了护士的话。

“老公,你生病了?”安然马上警觉。

“哪有,你老公壮得跟牛一样,怎么可能生病?只是例行体检罢了。”司徒啸风一边说,一边跟护士摆摆手。

“你可别哄我。”安然不放心地说。

“我怎么舍得哄你?你就等着吧,三天以后,我就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你眼前。”司徒啸风继续哄到。

“那好,我先挂了,不然上课要迟到了。”安然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安然越想越觉得不安,便拨通了司徒百越的电话。

“喂,小嫂子,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司徒百越痞疲地问。

“我刚才跟你哥通电话,好像听到有护士喊他查体温,可是他说那是例行检查。你说,他会不会是生病了?或者受伤了?”安然担忧道。

“小嫂子,你先别着急,我打电话给方方,核实一下情况。”司徒百越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还是勉强安慰道。

很快,他拨通了方方的电话。

方方添油加醋地说了这次执行任务的情况,听得司徒百越的心忽紧忽松的。

“三少,您干脆劝劝团长夫人,让她亲自来部队看看团长吧。团长的伤势虽然不算重,但是他给铁如风同志输了六百多毫升的血,人都还虚弱着呢,要是他再辛苦坐车回去看小嫂子,我怕他的身体会吃不消。”方方最后表达了自己的意图。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司徒百越说。

拨通安然的电话,司徒百越用轻松的语调说:“小嫂子,我刚刚跟方方通了电话,他说老二这次执行任务受了点儿轻伤,失血多了点儿,按理说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过他却执意要回来看你,到时候,你多给他吃点儿补血的东西就是了。”

“受轻伤,怎么会失血多呢?”安然吓了一跳,赶忙问。

“这个,方方也没说清楚。我才会不会是大血管碰破了,所以就失血多了点儿。小嫂子你也别急,反正他马上就要回家探亲了。”司徒百越安慰道。

横竖输血这种事,肯定是会从大血管里抽的,也算不上是撒谎吧?他这样安慰自己的良心。

“不行,我不让他回来。部队医院肯定医疗条件会好一些的,再说他的伤没好,怎么能坐长途车?我这就跟学校请假,坐下午的火车去部队看他。”安然满心慌乱说。

“好,我帮你从网上买好票,然后过来接你去火车站。“司徒百越笑得狐狸一般。



130 输血过多等于失血过度?

安然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刚一出站,就看到方方在出站口等着。

“团长夫人,车在那边。”方方客气地说。

“方方,你还是叫我安然好了。团长夫人,听着就别扭。”安然笑道。

“那怎么行呢?太不礼貌了。”方方一脸认真说。

“要么你就喊我安然姐好了,我正好也没有弟弟,就当我多了一个弟弟,好不好?”安然眨了眨眼睛,她挺喜欢这个有些腼腆的小兵。

“太好了,安然姐。正好我也是独生子,以后我就多了一个姐姐了。”方方开心地说。

“既然我们是姐弟了,以后司徒啸风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安然玩笑道。

“团长他每天就想着安然姐你一个,别的女兵再漂亮,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方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对了,司徒啸风他究竟是哪里受伤了?怎么会失血过多呢?”安然回到正题上。

“安然姐,当时情况紧急,他为了救战友,输了六百毫升的血。”方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这次安然能来,完全是因司徒百越说的那句失血过多,而这句话的根源自然是方方。

“六百毫升?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安然一听六百毫升,也忘了追究输血和失血过多的区别了。

“不会,团长的体格特别好。只不过医生让卧床休息,他根本不肯听。安然姐你来了,可要好好管管我们团长,他可听你的话了。”方方一脸崇拜。

他完全不明白,他的团长大人怎么会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但事实就是,他说十句话,也比不过安然的一句。

司徒啸风呆在病房里,急得团团转,但是秦天柱的话撂在那儿了,他又不敢偷偷溜回团部去,只能在病房里干耗着。

睡不着,也无事可做,他索性穿着病号服去看战友。

先去看了赵德胜,他的腿伤虽然不算十分严重,但是失血也不少,伤口又处理得太晚,所以有些发炎了。

据他的主治医师说,他起码要在医院里住整整半个月。

司徒啸风又去看铁如风。

虽然他特别想要知道铁如风的现状,但是他又很怕面对。

她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子,万一手臂上的伤影响到今后的生活,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还有她肩上的伤,当时只看到鲜血哗哗地流出来,根本不知道伤得究竟有多重。

此时,他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铁如风的病房。

奚流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熟睡的铁如风,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了。

看到司徒啸风进来,他赶忙站了起来。

“头儿,你来了,她睡得正香呢。”他小声说。

铁如风其实早就醒了,但是看到奚流坐在那里,她忽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感觉。

如此熟悉的场景,令她想起上次醉酒醒来时,当时他就守在她身边,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为了躲避战友们灌酒,才安静地呆在那里上网。

但是现在,他竟然又守在她的床前,手里只是下意识地扭着一张纸巾,眼睛里雾蒙蒙的,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尽管对于男女之事很迟钝,但是铁如风也有些明白了,这个男人对她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司徒啸风进来,正好给了她一个醒过来又能摆脱单独和奚流相处的尴尬,所以她缓缓睁开了眼。

“头儿,我正好出去透透气,你先坐着。”奚流找了个十分蹩脚的理由,匆匆走出病房的门。

司徒啸风走过去,坐在她床边,怀着内疚问:“伤势怎么样?”

“没关系,我运气好,子弹都绕着我的骨头跑。”铁如风大大咧咧地说。

“那就好。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司徒啸风低下了头。

“头儿,我这次受伤其实都怪我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就不等你们俩来,差一点害死了大家。”

“不,这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四个新手去盯梢,明知道鬼马那家伙又凶残,又狡猾,我应该亲自化了妆去的。”司徒啸风内疚地说。

“头儿,新手如果不锻炼,永远不会成为老手的。吃一堑才能长一智嘛,早上我老爸都骂过我了。”铁如风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你呀,真是个又冲动又调皮的丫头!”司徒啸风被她那活泼可爱的样子给逗乐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刮了下她的鼻子。

铁如风心神一荡,脸慢慢变红了。

“头儿,我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没有男人会喜欢?”她羞涩地问。

“怎么会?我们的如风姑娘这么可爱,会有很多男人喜欢你的。”司徒啸风由衷道。

“真的么?司徒团长你也会喜欢我么?”铁如风鼓起勇气问。

通过上次的全能大赛和这一次执行任务,她对司徒啸风的敬仰越发地深了,而且她亲眼看到他为她输了六百毫升的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觉得她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出生于军人家庭的她,从小耳濡目染,就有着对英雄的崇拜。

那一刻,当司徒啸风和奚流端着枪大无畏地冲进化工厂的时候,她的心就被他们撼动了。

而此刻,当司徒啸风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之后,她的心狂跳了起来,感觉他这个动作一定是代表了他对她的爱意,所以,她才会勇敢地问出口。

“呵呵,我当然喜欢你了,我们小组的所有男人都很喜欢你。”司徒啸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中包含的深意,只是顺着她的话继续回答。

原本靠在床头的铁如风,忽然做出了一个勇敢的举动,硬生生地将头靠近了司徒啸风的胸前。

提着一大袋补血的食物,安然和方方一起走进了军区医院。

方方将安然领到司徒啸风的病房门口,就悄悄溜了。

人家小夫妻俩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肯定会有许多少儿不宜镜头上演,他自然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当大灯泡。

安然推开病房门,之间病房里面空荡荡的。又是生气,又是安慰。

气得是,司徒啸风身体还那么虚弱,就到处乱跑;安慰的是,他既然能够下地乱跑了,想必伤势不会太严重。

她走出病房门,随口问了一个护士。

“请问,司徒啸风去哪里了?”

“噢,你说的是司徒团长吧?我刚才看到他进了铁如风同志的病房,喏,就是306号。”小护士热心地指给她。

道了谢,安然便往306号病房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男女的对话。男人的声音一听,就是司徒啸风的。

她本想敲门进去,但是想到自己跟里面的女同志又不认识,这样贸然进去也不好,便打算在门口等着司徒啸风出来。

鬼使神差地,她就凑近了病房门,正巧听到了司徒啸风那句话:“我当然喜欢你了,我们小组的所有男人都喜欢你。”

强烈的嫉妒心一下涌上来,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只是清晰地听到了前面的半句,下意识地过滤了后面的半句。

跟着,她将头凑到病房门上面的玻璃旁,就看到了铁如风的头靠在了司徒啸风的胸口那一幕。

安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呆不下去,转身便飞快地跑出了住院部。

司徒啸风终于察觉到了铁如风的不对劲,他不懂声色地轻轻将她的头扶到了床头。

“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军部给我们小组记了个集体一等功,还有啊,军长答应放我们每个人一周的假期。我都想好了,过两天就出院,回家看我老婆去。两个多月没见老婆了,她都该想死我了。”司徒啸风状似无意,却别有深意地说。

“你,你说什么?回家看老婆?头儿,你结婚了?”铁如风瞪大了眼睛。

“对呀,你还不知道吧?我九月结的婚,那时候我还在一分区呢,不认识你们几个,不然我肯定会给你们发请帖的。”司徒啸风说。

“对不起,头儿,我刚才是睡迷糊了,我说笑话呢,那些都是胡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铁如风语无伦次说。

“放心,我刚才心里正在想我老婆呢,你说的话我都没有听进脑子里,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司徒啸风淡淡一笑。

“那个,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叫一下奚流,我有个游戏问题想要咨询他。嘿嘿,医生说,我要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月,我打算好好打打游戏,不然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呢。”铁如风干笑着,拼命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奚流这小子听牛的,要是能拜他为师,以后你就是我们军区的网络高手了。”司徒啸风顺着他的话说。

“是啊是啊,他确实挺牛的,我听说他是计算机天才呢。”铁如风赶忙接口。

“我来了好一阵子了,待会儿你的护士该批评我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方便的时候再来看你,有什么需要的,吭一声,别跟我客气。”司徒啸风说着站起身告辞。



131 唇舌之功(红包金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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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慌乱地跑出了医院,带着气愤、失望、心痛和绝望。

复杂的心绪像一团扯不断理还乱的麻,想要放声大哭,又想要捶胸顿足。

“姑娘,你可千万想开点儿,病人就算没希望了,可是咱们健康的人还得好好活着不是?”一位胖墩墩的老大妈拽住了她的手,一脸慈爱说。

安然胸口憋得正痛,忽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哭笑不得。

不过大妈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之前她坐着火车赶过来的时候,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司徒啸风能够平安无事,只要她平安,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现在好了,老天给了她一个健康的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柔情蜜意地对着别的女人说喜欢,任由别的女人倒在他怀里亲密。

她真不知该感谢上苍,还是恨命运不公。

为什么她想要全心付出的时候,偏偏要给她迎头一棒?

方方在医院门口的花园里溜达着,正琢磨着晚饭该买点儿什么给团长和安然吃,忽然看到安然满脸泪痕从医院大门跑了出来。

“安然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团长他的伤势恶化了?”方方吓得脸都白了。

“没有,他好好儿的,好得不能再好了。”安然吸了吸鼻子,伸手胡乱擦着脸上的泪。

方方赶忙递过去一张雪白的餐巾纸。

“既然团长好好儿的,那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你说出来,我替你教训他去!”方方一脸愤怒说。

“谁能欺负我?除了司徒啸风那个混蛋!算了,不说他了,方方,麻烦你送我去火车站吧,我要赶晚上的火车回去。”安然的激动已经化作了自嘲,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团长欺负你?不可能吧?他心疼你都来不及呢,是不是他看到你太激动了,所以不小心伤到你了?”方方惊讶地问。

他的想象力开始无限延伸,猜测着会不会是自家团长憋得太久了,一个没有控制住,弄痛了安然。

望着方方那表情丰富的脸,安然又好气又好笑。

“别胡乱猜了,他才顾不上心疼我呢,我去的时候他正搂着美女诉衷情呢。”安然酸溜溜地说。

“安然姐,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每天都跟在团长身边,除了他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可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战士多说一句话呀?”方方赶忙辩白道。

“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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