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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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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他心下一紧,语带焦急地对着电话喊:

“司翰宇,我知道纯纯在你这里,你开门,我要见纯纯。”

回答他的,是司翰宇的冷笑声。

他俊脸变了几变,提高了声音道:

“司翰宇,把门打开,我要见纯纯。”

司翰宇的声音冷漠中透着嘲讽从别墅里传来:

“梁上君,你不是正和那个林烟上、床吗?怎么,你这么快就完事了,现在来找夏纯是不是晚了点,那个林烟身材倒是不错,难道她没有喂饱你?”

他的声音不仅传进了梁上君的耳朵,同样的,也传进了洗手间里,坐在冰冷地板上的,夏纯的耳里。

瞬间化为一把锋利的刀子深深地扎在她心窝处,鲜血喷涌,一颗心在那锋利的刀子下碎成一片片地……

她痛苦地双手捂着耳朵,双手紧闭,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去想,也不让自己去听。

她想把自己封闭起来,无人看见,无人听见。

心有多痛,就伤得有多深。

伤有多深,爱就有多浓。

一切的伤害只因为她爱上了他,沦陷了自己的心,她把自己交给他,从没想过换来的是这样的背叛和伤害。

头痛,脸痛,腿痛,心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泛着尖锐的痛,但这么痛交织在一起,意识却还清醒着,脑子里却还在一遍遍地重播着那痛的根源……

别墅外面,梁上君高大的身躯立在夜色里,昏暗的路灯打在他阴沉冷峻的五官上,深邃的眸底是无边的暗沉,溢出薄唇的声音恼怒愤恨,一向以冷静自居的他,所有的冷静沉稳都因夏纯而土崩瓦解:

“司翰宇,你不要造谣生事,别想挑拨我和纯纯,你把电话给纯纯,我要和她说话。”

“你都脏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要和夏纯说话,梁上君,你想对夏纯说什么,让她和你离婚,你好和林烟在一起吗?”

梁上君想杀了司翰宇!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翰宇一句挑拨的话,他一千句解释都解释不清。

但是,不管他多愤怒,都毫无作用。

电话里没有夏纯的声音,但司翰宇会故意这样说,肯定是夏纯在他身边,即便不 在他身边,她也能听见。

他的心一点点变冷,最后,在司翰宇说夏纯不愿意见他的话语里被冻结成冰。

158 你不走,我就留下过夜(加更)

再聪明的男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睍莼璩晓

梁上君也一样。

自他在酒店的浴室里看见夏纯站在门口的时候开始,他满脑子就成了浆糊。没了平日的冷静和睿智,甚至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出了差错,他忘了自己,即便夏纯手机关机,还有他上次送她的手表可以定位。

而欧阳墨轩和白子航根本不知道这一点,在无法联系到夏纯的情况下,便只能满城市疯找,如大海捞针。

终于知道了针的位置!

知道夏纯在司翰宇家,梁上君的心却是更加无法平静了,司翰宇不仅字字如针,还是涂上剧毒的针,他的挑拨离间让夏纯恨死了他。

她不见他,他又不甘心这样离开,焦急之下,便那样站在别墅外,试图守株待兔。

他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当烟圈自薄唇吐出时,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想清楚要如何才能让夏纯相信他是清白的,无辜的。

要想说服夏纯,他就得说服自己。1d2WF。

他之所以会把林烟当成了夏纯,这倒也不是他的错,林烟是下足了功夫设这个局,她下午的时候把头发拉直,弄成和夏纯一样的发型,又穿上和夏纯一样的衣服,在酒店房间里喷了催、情剂,室内灯光幽暗迷离,配合着音乐,气氛浪漫。

她故意半开了浴室的门,却不开浴室的灯,把背对着浴室门,如此一来,浴室里的氤氲水气混着沐浴露的香味弥漫到外间,再混着催情剂的作用,便能让他在短时间内热血沸腾,情、欲驱逐了理智……

不仅如此,她还把衣服特意放在浴室门口,她相信梁上君看到衣服后绝对不会有一点点的怀疑,而光线错暗的浴室里,她只要不把脸转向他,就能勾、引成功。

梁上君一时疏忽,真把她误以为是夏纯,他绝对想不到林烟能把她的笔记摩仿得那么像。

林烟把一切都算计得刚刚好,她猜想,夏纯一旦看见梁上君和她做、爱,肯定会承受不了的跑掉,她又另外雇了几个男人,替他们开了间房,让他们候在那里,一旦有机会就把夏纯给毁了。

她本来也不确定那几个男人是否真的能毁了夏纯,但在欧阳墨轩以卖、淫为由把她带回警局,又以雇人伤害她人为由把她拘留时,她才知道,那几个男人是真的差一点把夏纯给轮了。

但害人终害己,她想不到的是自己会被一个老男人给上了,错就错在她把自己打扮得和夏纯一样,让司翰宇也误认她是夏纯。

那个老男人确实是司翰宇今晚谈生意的客户,当司翰宇的属下向他汇报,说夏纯也来了酒店后,他便让其密切关注,他原本也是想趁着这个大好机会看梁上君出丑,趁夏纯伤心难过之际,挑拨他们。

果然,不到两分钟,他的属下又向他汇报,说夏纯开了梁上君进的那个房间,然后哭着跑掉,却被两个男人抓进了另一间房。

司翰宇虽坏,但在这一件事上,他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惩罚了林烟,让她得到一点教训。

林烟还不是一般的贱,当她被押回警局,警察录口供时,她却先发质人的问: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你们要关我很多天吗?”17885925

“那要看你交代得清不清楚了。”

“你们先帮我买两片毓婷回来,我不想怀上那个老男人的孩子”

正好欧阳墨轩从外面进来,听到她这句话冷冽地嘲讽道:

“你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吗,还怕怀上孩子,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今晚的事,贱女人,你以为你勾、引梁上君就能破坏他和夏纯的感情吗,别说你没勾、引成功,就算梁上君上了你,你也只是一次性的垃圾。”

审讯室里两名警察被欧阳墨轩这番刻薄的话给惊了,心知他们头儿这次是真的怒了,这个女人敢给副部长下套,那真是活腻了。

许是梁上君的名字刺激了林烟,她突然大笑,笑过后又反驳道:

“我不是一次性的,我就差那么一点就成功了,只要梁上君和我做了,我就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有了孩子,他就不能不娶我。”

欧阳墨轩冷嗤,狭长的凤眸里噙满了鄙夷:

“林烟,你真是贱得无人可比。”

**

“夏纯,梁上君就在别墅外面,你要是想见他,我现在可以送你出去。”

司翰宇挂了电话后又走进洗手间,假惺惺地对坐在地板上,满面泪痕,悲伤之极的夏纯说。

“我不见他。”

夏纯的声音哽咽中透着绝决,她不要见他。

司翰宇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伸手去扣住她胳膊,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夏纯站起身时因为右腿突然的痛意而身子一个踉跄,他手中力度微紧,扶住她身子,温和地说:

“不想见他就不见,别坐地板上,你这样会生病的,我让佣人给你买了两套衣服,你上楼洗个澡,换了衣服,今晚就住这里吧,梁上君不知会在外面等到什么时候。”

夏纯突然抬头,对上他噙着笑意的鹰眸,她眉心微皱了皱,平静地问:

“司翰宇,你现在一定很高兴,是吗?”

司翰宇微微一怔,继而爽朗一笑,大方承认:

“当然,我恨梁上君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到他不幸福,我当然高兴了。”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眸色深锐的盯着夏纯,解释道:

“但你别怀疑,今晚的事我只是碰巧遇到,不关我的事。”

他只是知道碰巧遇上林烟,然后等着看戏,如此而已。

夏纯眸底窜过痛楚,紧抿着刚才被她咬出牙印的唇瓣,挣开他的手,冷冷地说: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司翰宇眸色一变,脱口问:

“你不恨梁上君,夏纯,你不会现在要出去见他,然后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跟他回家吧?”

话落,他又觉得自己问得唐突,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鹰眸却是锐利的盯着她。

夏纯抿唇不语,忽略腿上的疼痛,抬步,走出洗手间。

司翰宇微微皱眉,看不清她心里的想法,他只是跟着她走出去,鹰眸扫过她的腿时,眉间泛起一丝担忧。

夏纯把手机开了机,在他诧异的目光下拨通梁上君的电话号码,把手机放到耳畔,用另一手抹掉脸上的泪。

她没有看司翰宇,眉眼微垂,眸底的情绪被纤长的睫毛遮住,他只能看见她唇畔抿出的倔强。

她生生压下身心的痛楚,倔强地站在客厅里,一室的水晶灯光照射着她苍白的小脸,连那半边被打的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白。

手机被她抓得很紧,咯得生疼的手指却不愿松了力度,就像她被伤害至此,却还是无法恨那个男人一样。

电话刚响一声,便被接起,梁上君的声音急促地传来:

“纯纯,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夏纯无视自己因他声音而窒息的心跳,轻柔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和冷漠钻进听筒:

“你要是不离开,我就在这里过夜!”

“纯纯!”

她的话音落,电话里梁上君的声音蓦地染上震惊和痛楚,他急切地解释道:

“纯纯,你听我说,今晚的事是林烟那个贱女人故意设的局,我以为是你给我写的信,以为……”

“你什么离开,我就什么离开。”

她打断他的解释,在自己的泪水滚落眼眶时挂断电话,深深地吸气。

身旁,司翰宇狭长的鹰眸半眯,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夏纯,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分明那么痛,还要这样为难自己。

梁上君扔掉手中的烟头,抬头看了眼灯光明亮的别墅,又狠狠地抿了抿唇,强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拉开车门,弯腰钻进车里。

“纯纯,我走了,等你冷静下来,我再解释。”

长指按下发送键,他收起手机,发动车子,消失在别墅前……

别墅内,夏纯倔强的仰着小脸,抬头望着天花板,生生把凝聚在睫毛上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滴滴两声,信息声传来。她滑开解锁键,读取信息,视线在一片氤氲水气里模糊了字迹。

她抓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收紧,直到调整好自己的心绪,才转头对司翰宇说:

“司翰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但你救了我,我就该心存感激。我不想过问你和梁上君之前的恩怨,之前如此,现在也一样。请你让我离开,如果有机会,我会报答你今晚的恩情。”聪梁明都浆。

司翰宇眉心微蹙,英俊的五官上泛着冷峻,眸光晦暗不明:

“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放你离开?”

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三分不悦,他从来不是善良之人,救她并非善心,既然她现在在他手里,他为什么要放她走。

他知道梁上君已经走了,因为他不想让她住在他这里。

他更知道,她打那个电话的用意,这一点,最是让他恼怒。

夏纯眸底窜过一丝倔强,冷漠地说:

“我不敢肯定,所以我用了请字。”

ps:虽然大家不理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来加更了,悲伤的遁走……

159 不会背叛自己

夏纯噙着泪的眸子直直的迎上司翰宇狭长深锐的鹰眸。睍莼璩晓

她虽然伤心难过,但她没有忘记面前这个男人是梁上君的仇人,刚才他在电话里那些话虽说是对梁上君的嘲讽,但同时也是说给她听的。

他的目的达到了,她很难过,难过得想死。

但即便她难过,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不清,她不想在他们恩怨上涂抹一笔色彩,所以她要离开。

不管她多痛,多伤心,这都是她和梁上君之间的事,与面前这个男人无关。

司翰宇半眯起眼,锐利的视线想看穿她的心,室内片刻的沉寂,气氛有些僵滞,夏纯是铁了心要走。1d3l1。

但他不愿意放她离开。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当他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时,夏纯小脸微变了变,氤氲弥漫的眸子里剥离出层层清冷和警惕:

“司翰宇,你想怎样?”

她问,尖细的下巴倔强的扬着。

司翰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提议道:

“梁上君背叛你,你也可以背叛他!”

言下之意,他就是最好的人选,她完全可以留下来,和他发生点什么,他一双鹰眸把她身子从上而下的扫过,她的身材不错,微乱的发丝,皱褶的衣裳,胸前露出的白嫩肌肤里隐约可见美好惷光。

夏纯纤瘦的身子还是不可自抑的颤抖了下,她唇瓣抿得更紧,小脸上的倔强和警惕加重,语带愠怒:

“司翰宇,如果你想用我来报复梁上君,那刚才又何必要救我,直接让被那些男人贱踏,不是更能让他痛苦吗?”

司翰宇不语,只是眸色深不见底。

夏纯眉心拧了拧,绝决地说:

“就算梁上君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我自己。”

是的,就算梁上君背叛她,她也不会背叛自己,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更不可能用他的仇人来报复。

“我是担心你无处可去。医院你肯定是不愿意回的,那你离开这里又要去哪里,不如在我这里住下来,放心,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除非你自愿。”

司翰宇从她绝决的眼神和话语里已经清楚,若是把她逼急了,她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他打消了要强留她的念头,换了一种方式。

夏纯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她是没有地方可去,医院她真不愿意回去,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个人躲起来,躲上几天好好的冷静冷静,把心里的凌乱思绪理清。

不论梁上君为什么会和林烟在一起,但她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恶心。

她需要时间来冷静。

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舔舐伤口。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留下,我爸妈还在A市,今晚的事他们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再见!”

话落,她抬步就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腿上又传来一股尖锐的痛,她眉间划过痛楚,身子踉跄间下意识的咬紧了唇。

“你没事吧?”

司翰宇阴沉了脸,伸手扶住她胳膊。

夏纯摇头,忍着腿上那股痛意——那是刚才在酒店房间里被其中一个男人给踹的,正是她做手术的右腿。

“你真非走不可?”

司翰宇第一次遇上这么倔强的女人。

闻言,她起苍白的小脸,额头可见细汗密集,想必是刚才腿疼疼出的冷汗。

“好,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司翰宇妥协了,在她那隐忍而疼痛的表情里,他妥协的选择让她离开,在恨和感恩之间,他更愿意让她对自己心存感激,而不是恨。

只要她和梁上君之间有了裂痕,他就有了机会。

“谢谢!”

夏纯生硬地挤出两个字,忍着痛,挣开他的掺扶,一步一步走向门口,走出别墅,司翰宇只是跟在后面,不时的伸出手,做着扶她的准备。

“送我去人民医院吧。”

上车后,夏纯身子靠向座垫,她不敢拿自己的腿开玩笑,腿上的疼意越来越尖锐,她抿紧了唇,眉心紧蹙着,极力地隐忍。

许是刚才心里太痛,所以忽略了腿上的痛,这会儿心里的痛楚一点点冷却,腿上的痛就变得尖锐了。

如她所想的,夏志生和凌芬确实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车子刚驶上大道,她的手机铃声便响起,是她妈妈凌芬打来的电话。

坐在她身边的司翰宇眸色微暗了暗,听见她喊“妈妈”时,他眸底的暗沉之色悄然退去,鹰眸微阖,慵懒地靠座垫里。

“纯纯,你电话可通了,告诉妈妈,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凌芬担心的话语焦急的传来,夏纯鼻端又是一酸,极力用平静的声音说:

“妈妈,我在一个朋友家里,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君子都把事情告诉我们了,这是一个误会,是那个叫林烟的女人故意勾、引他,那会儿圆圆给你的那封信也是林烟写的。”

凌芬替梁上君做了解释,但夏纯心里的痛并不能因此而消逝,她紧咬的唇瓣微启,淡淡地说:

“妈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和爸爸放心,我没事的。”

“那你回医院吧,你的腿还不能出院呢,就算难过,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知道吗,你回医院,你要是不想见君子,我们不让他见你就是。”

比起她和梁上君之间的感情,夏父夏母更担心的是她的腿。

他们只知道梁上君被林烟骗了,夏纯误会跑掉,并不知她差点被欺负的事,若是知道,还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包括上一次,她半夜遇到的事情,他们亦是不知,他们不知道的太多,夏纯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都深深地掩埋起来,不想让他们担心。

“妈妈,我的腿不疼,已经没事了。我现在想睡觉,明天我再跟你们解释好吗?”

她怕自己会再哭出来,实际上,她脸上已经冰凉一片,泪水不知是何时滑落眼眶的,这个晚上,她已经落了太多的泪。

“好,那你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凌芬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迟疑了两秒,又只是温柔叮嘱,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纯宇着然纯。**

许甜甜从医院回去已是十一点了,打车回去的她并没注意到公寓楼下停车的跑车,从电梯里出来,一眼看见倚在她家门外的男人时,她惊愕地睁大了眼:

“白子航,你怎么在我家?”

白子航沉郁着脸,狭长的桃花眼里一片望不进底的暗沉,薄唇抿着冷冽的弧度。

许甜甜微微皱眉,见他黑着一张脸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也瞬间沉了脸,侧身上前去开门,顺便下了逐客令:

“白子航,半夜三更的,你赶紧回你家去,我今晚不会再让你进我家的。”17887435

身旁的男人依然不语,周身散发出的沉郁令空气都变成沉闷起来。

钥匙转动,门锁开后,她尚未拧门把,身旁的男人却突然一只胳膊横伸过来,大手覆着她的小手,用力将门把一拧,把她往屋子里一推,自己随着进去,许甜甜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了一旁的墙上,他左脚一勾,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吻,铺天盖地而来。

“唔,白……”

许甜甜脑子轰的一声,本能的开口要骂,哪知小嘴刚张,他湿润浑厚的舌便钻进了她口腔,带着一股子粗鲁和恼怒之意席卷她嘴里的芬芳清甜……

她恼怒的睁大了眼,惊慌的挣扎,双手推他不动,她便用腿,可小腿尚未曲起,白子航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动机,有力的大腿随之将她抵住,她连脚都用不上,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所有的怒意都化为愤怒溢满了双眼。

“啪!”

终于,在白子航结束这个惩罚而粗鲁的长吻时,许甜甜愤怒地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巴掌声后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白子航狭长的眸子阴鸷的锁着她的视线,英俊的五官覆上一层冰霜寒凉,许甜甜手心发疼的同时,心里有些后怕,怕他打还自己。

她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冷硬地道:

“是你先强吻我的。白子航,我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随你想吻就吻,想占便宜就占便宜。”

白子航不说话,阴鸷的眸子居高临下,周身散发出的寒凉将她包裹,她从没见过他这副脸孔,她想他是真的恼了,怒了,他一定没有挨过女人的打。

她打过他的那只手被他粗鲁的抓住,他的力气之大捏得生疼,她刚要说什么,却听他恼怒的说:

“许甜甜,你有种,竟然打跟我动手,我今晚就干脆把你办了,看你还敢对我怎么样?”

“白子航,你放开我。”

她惊慌之极,被他扔进客厅沙发时,她胳膊撞到沙发,尚未喊疼,他沉重的身躯已经覆了下来,一只大手扣住她脑袋,头一低,粗鲁的吻住她的唇,另一只大手熟练的钻进她衣服……

“呜呜……白子航……”

许甜甜脑袋拼命摇摆,含糊的发出声音,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发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如此对她,这几天他刚正常一点。

“白子航,你混蛋,放开我。”

许甜甜终于在他的唇离开之际恼怒地骂出来,他粗鲁的动作让她疼得想哭,他已经撩开了她衣服,滚烫的大掌狠狠蹂躏着她……

她的反抗惹来白子航的冷哼,他停下手中动作,深暗的眸底因染上的欲念而变得幽深炙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小脸上:

“反正我TM的在你眼里不是流氓就是混蛋,只有那谭明渊才是你心里纯洁美好的白月光,许甜甜,我算是知道了,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是一只养不家的白眼狼,你一看到姓谭的就能自己是谁都忘了,今晚我就把你变成我白子航的女人,成为你心口那颗抹不掉的朱纱痣。”

许甜甜心头大惊,原来他是为这事生气,晚上的时候他打过电话给她,当时她手机没电直接关机了,他是如何知道她在医院陪着谭明渊的?

容不得她多想,白子航的手已经探向她腰际,眼看裤子拉链要被他拉开,她慌乱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慌乱的解释:

“白子航,你不可以这样,我和谭明渊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因为他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我才在医院陪他一下。”

她恐慌地盯着他阴沉的脸,以及那双灼热而幽暗的眸,她能感受到他抵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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