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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不爱,总裁,滚出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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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世事难料。

不过短短几个月,现在的沈尘尘却对夏纯如此冷漠。

“没有了,前两天还来了我家,给我送补品呢,其实这也不怪她,我理解,每个做妈妈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最优秀完美,值得世界上最好的来配。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我整天被谣言缠身,不仅让君子遭人嘲笑,我婆婆在那些太太圈子里也抬不起头来,她想要再找个完美的女孩来当儿媳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怎么听着你说这话好像很得意啊,抢了人家的儿子,还偏偏把人迷得晕头转向,东西南北不分的?”

许甜甜不喜欢这样沉闷的气氛,因此故意夸张的笑着。

夏纯秀眉一挑:

“那是,不管她怎样讨厌我,她儿子的心在我这里,她所有的反对都毫无意义,只不过是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情绪罢了,所以啊,我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受影响的,只要君子一心对我,就行了。”

难过的时候夏纯真的会很邪恶的想,你越是反对,你儿子就会对我越好!

你越是反对,我越是要和你儿子过得幸福。

不管你如何反对,都拆不散我们!

“嗯,还是你厉害,人家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被你给牢牢拴住了,难怪人说婆媳是天敌,我要是沈尘尘,看着君子那么优秀的儿子被你抢走,估计也会心里不舒服,也会郁闷的。我还是找个无父无母的男人嫁好了。”

许甜甜叹息着,把剥好的果仁扔进嘴里,细细咀嚼,浓郁的香味弥漫进空气里,混着酸梅的味道,风一吹,再混进淡淡地花香,日子真是惬意。

“纯纯,你知道林烟的事吗?”

“什么事?”

夏纯眉间泛疑,她现在很少看电视,远离电脑,手机都很少碰。

这两天都迷恋上织毛衣了,她心心念念地想着快点把毛衣织好,迫切的想看见自己亲手织的毛衣穿在梁上君身上,会是怎样的英俊帅气。

“你没看新闻,梁上君也没告诉你吗?”

许甜甜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夏纯拿起纸巾擦了手,又拿起毛线,准备继续织她的毛衣:

“什么新闻,不就是她在监狱怀孕又流产的事吗?我听说了啊。”

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哎呀,不是啦,林烟死了。”

许甜甜提高了音量,夏纯垂下的小脸突然抬起,定定地看着许甜甜,疑惑地问:

“真的?林烟死了?怎么死的?”

“前天晚上,被她勾、引的那个男人的老婆找人泼了浓硫酸,听说是硫酸进了喉咙,不知是手术的问题,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是死了。这一次真是老天开眼,早就该把她收了的。”

想到纯纯就是因为林烟那个贱女人才和梁上君闹别扭,给了坏人可趁之机,最后还因此嫁给姓司的,许甜甜就恨不能把林烟那践人千刀万剐。

“真是报应啊。”

夏纯感叹,端起面前的杯子,冲许甜甜道:

“来干一杯,庆祝她得到了报应。”

“哈哈,就是,干杯!”

许甜甜也端起面前的杯子,两人以茶代酒,碰了杯,各自扬头,把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

**

“君子,是你让人把司筱箐从精神病院接走的?”

梁上君接到他母亲沈尘尘电话时,他和欧阳墨轩,还有许多同事正在帝皇酒店庆祝。饭后还准备有许多节目。

今天下午开庭审判后,走私贩毒案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只除了司翰宇和个别的毒贩逃亡在外,这么大的案子破获,他们可都是大功臣。

看到来电时,他便猜到了他母亲打这电话的原因,俊眉皱了皱,对正要敬他酒的一群人打了招呼,走出包间去接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还没开口,电话那端,他老妈沈尘尘便劈头盖脸的质问声传来。

梁上君眸色微变了变,不答反问:

“妈,你问这个做什么?”

“君子,你别和我装糊涂,你把司筱箐接走,是不是怕我问她关于夏纯的事?”

沈尘尘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在这个问题上,她更没有必要和梁上君拐弯抹角。

梁上君俊脸一沉,声音跟着冷了一分:

“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筱箐和纯纯没有半点关系,你找她了解纯纯什么。况且司筱箐不是我接走的。是警局派人接走的,那是案情需要。”

“好,就算司筱箐不是你接走的,那林烟呢,她的死和你有关吗?”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林烟的案子已经破了,很清楚,你要是有疑点可以去警局问。”

梁上君真的恼了。

他很无力他母亲纠结纯纯的问题,她像是钻进了一个死套里,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

“君子,妈也是为你好,我知道林烟之前做过很多坏事,你恨她,那天她又给我打电话,怕你一时犯迷糊做错事。”

他一发火,电话那端沈尘尘倒是语气软了几分,顿了顿,又说:

“林烟那天给我打电话,说纯纯不是她父亲夏志生的女儿,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妈,你是不是整天太闲了,你要是太闲的话,就让我爸陪你去国外玩玩,别整天没事找事行吗?”

梁上君气愤的打断她的话。

沈尘尘这两天虽然没有查到什么确切的证据,但她心里的怀疑却丝毫不减,这会儿又被他如此一吼,她反而更加相信夏纯身世真的有问题了。

**

“甜甜,我在你家楼下!”

深夜,许甜甜睡得迷迷糊糊地,手机铃声突然尖锐的响起,她摸到手机,看也没看来电便接起电话,却被电话里白子航三带几分醉意的声音给震住。

睡意瞬间消失了一半不说,心跳也因为他的声音而剧烈地跳动起来。

“甜甜,我知道你不愿见到我,你继续睡吧,我不打扰你。”

电话里的人似乎真的醉了,说完那句话后,许甜甜听见手机掉落的声音,她微微皱眉,听了几秒,也没听见白子航再说。

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往下看,昏暗的路灯下,他的车真的停在那里。

依稀可见他的手臂搭在车窗上,头歪在车里,手机不知是掉在地上,还是掉在了车子里。

分明不该理他的,可自己的心却不争气的泛起疼意。

她一手抓着窗帘,一手捏紧了手机,又想起今天下午夏纯说的话:

“甜甜,我只怕你放不下。”

车里的人没有动静,她在窗前站了足足五分钟,心里天人交战的,到最后,终是心软的下了楼。

只披着一件外套,刚走出楼道,她便因为这深夜的寒意而身子哆嗦了一下,胳膊下意识的挽在胸前。

走得近了,才发现白子航居然在车里睡着了,浓郁的酒味顺着夜风吹进她鼻端,混着他身上的烟草味一起,她下意识皱了皱眉,再上前两步,轻声喊他:

“白子航?”

没有反应,他头歪搭在车里。

她低头,捡起他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忽略鼻端的酸涩,滑开手机,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他英俊的容颜。

他身上穿着衬衣西服,领带虽歪了,但还很牢固的拴在他脖子上,只是袖子被挽起来了,她伸手去碰他的胳膊:

“白子航,你起来,要睡回你家睡去,别在我这里发疯?”

许甜甜提高了声音,有些恼怒的冲他喊。

许是她的声音大,他迷朦地眼睛睁开一条线,抬头醉眼朦胧的向她看来:

“甜甜,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吗?”

他的声音里都是酒味,说话间,他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眉头却紧拧着,像是十分痛苦:

“甜甜,我好难受。”

许甜甜冷着脸,不让自己心软: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白子航,我只是下来告诉你,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休息。”

都已经十二点了,他不回自己家去,在她家楼下算什么。

白子航抬起放在车窗上的胳膊去抓她的手,许甜甜躲闪不及,被他抓住,却惊愕的发现他的手烫得吓人。

“甜甜,不要出国,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染着痛楚钻进她耳里,她心里一紧,被她抓着的手挣扎不开,反而被他用力拉过去,他侧了身,另一只胳膊也从车窗里伸出来,上身前倾,浓郁的酒味喷洒在她面颊上。

他想吻她。

但他在车里,她在车外。

虽然车窗完全降下,但她还是脑袋偏开了。

视线所及,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不知是醉酒的原因,还是什么,他的手好烫好烫,昏暗的光线 下,他的脸也泛着不正常的红。

再细听,她觉得他的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沙哑,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也滚烫。

“白子航,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心里一慌。

白子航却笑了,笑得那样的幸福,声音里都染着满足,像是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样:

“甜甜,我生病了,你是不是就原谅我。”

“你生病了就赶紧去医院。”

许甜甜放在他额头的手又收回,但收到一半便被他滚烫的大掌抓住,他皱紧了眉头,努力保持清醒,狭长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

“甜甜,我是生病了,但医生治不好。”

她皱眉,他好像真的没有力气,抓着她的手又滑落,有些神智不清地说:

“我是神经病,明知你喜欢谭明渊,我居然还为他辩护,甜甜,如果你真的只有和他在一起才开心,那我成全你们,反正他也爱着你……”

“你说什么?”

许甜甜浑身一震!

清亮的眸子惊愕的睁大,可是白子航却眼一闭,头一歪,不知是烧晕了,还是睡着了。

“白子航,你醒醒?”

许甜甜的心狂跳着,她手从车窗口伸进去摇晃他,但他却不睁眼,她脑子里回荡着他最后那句“反正他也爱着你”。

她心里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的,分不出哪一种感觉更清晰。

摇晃了几下,他没有反应,她又着急的去拭他额头和他的脸,只有一种感觉,就烫。

这一下,她确定他是发烧了。

**

“都烧成肺炎了,要是再晚点送来,后果不堪设想。”

清安医院里,医生替他打了紧急退烧针,又挂了点滴,医生护士离开后,梁上君轻声安慰:

“甜甜,你也别担心,子航身体壮,不会有事的,烧退下去就好了。”

许甜甜脑子一片凌乱,她目光复杂的看着烧得晕迷的白子航,心里真是酸涩难当。

“其实他已经感冒两天了,今天出庭都是强撑着。”

梁上君轻叹一声,看着自己要好的兄弟这么痛苦,他心里也不好受,再想想自己现在也是头大,真像他说的,他们就是一对烂兄烂弟。

“他替谭明渊辩护了吗?”

梁上君点头,眸色温和的看着许甜甜,温和地说:

“甜甜,子航这么做只是因为你,因为谭明渊是你喜欢的人,所以他才为他辩护,他这些天为谭明渊的事费了很多劲,谭明渊犯那么多事,最后只判几年,不说全是子航的功劳,但他是付出了很多的。”

许甜甜紧紧地咬着唇,眼眶里染上一层氤氲雾气,梁上君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白子航,又把视线转向许甜甜,轻声说:

“甜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关于子航的,也许听完这个故事,你会理解他当初在你和他母亲争执时,明知道是他母亲不对,却还对你动手。”

许甜甜脸色微微一变,这是她心里的伤,只要一想到白子航那天扇自己那一耳光,她心里便又一股火焰冲上来。

233 混乱的战场

梁上君回家已经凌晨一点了。睍莼璩晓

他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幽暗柔和的壁灯照射下,夏纯身子靠在床头,小脑袋歪着睡着了。

见她手中还拿着手机,微凝的秀眉透着不安,他心里不自觉地又泛起丝丝心疼,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伸手,想轻轻地把她放平,可大手刚一碰到她,她便醒了过来。

“君子,你回来啦,白子航没事吧,甜甜呢?”

梁上君微微一笑,修长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掉落在面颊上的发丝,摇头说:

“没事,甜甜在医院陪着他呢。”

听他说没事,夏纯稍稍放了心,也冲他笑笑:

“你累一天了,赶紧去洗洗睡觉吧。”

洗过澡后,梁上君又睡不着了。

心里搁着事,他搂着夏纯的力度也微微加重,夏纯一向心思细腻,对心爱的人更是敏感,直觉他有什么烦心事,果然,睁开眼,却见他没有睡觉,那双如潭的眸子望着天花板,眉头微皱,一脸心事重重。

“君子,怎么还不睡?”

梁上君正在想着心事,没察觉她突然睁开了眼,急忙敛了情绪,勾起一抹笑,侧身,把她的脸搂进自己胸膛:

“乖,我等你睡着再睡,闭上眼睛,女人熬夜容易老的,赶紧睡觉。”

“嗯,你也睡。”

夏纯没有追问,只是小手搂在他腰间,脸埋在他心口,呼吸着他的气息很快的进了梦乡。

见她睡着,梁上君才稍稍地把她从怀里拉开一点,借着柔和的灯光温柔地凝着她宁静的睡容,轻声呢喃:

“纯纯,倘若有一天你知道了那件事,我希望你能够坚强地面对。”

他是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了,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话让他母亲更加怀疑。

怕是更坚定了要查清楚的心。

虽然现在她宁静地躺在他怀里,睡在他身边,温柔得像只可爱的猫咪,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呢,她该怎样面对。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温热的唇停在她额头肌肤上舍不得移开,要怎样才能让她不受伤害,怎样才能给她永远宁静,温暖的港湾,竟然成了梁上君最大的心病。

有谁知道,他什么也不求,只希望和心爱的女人这样简单的生活一辈子,之前近三十年心中的什么鸿图伟业,什么军人梦想统统都在这一刻让了步。

**

第二天早上,梁上君去上班后,夏纯由猪姨陪着去清安医院探望白子航。

还没走进病房,就听见争吵声,细听之下有许甜甜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病房里争吵的人正是白子航的母亲。

原来,她一大早接到电话,说自己儿子生病住院,一来病房看见许甜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上去就一个耳光朝着许甜甜扇去,只是,她那一耳光被他儿子挡住,

她打在了他儿子身上。

还生着病的白子航被她狠狠一耳光扇得身子一个踉跄,重新跌坐到病床上。

“许甜甜,你这个小践人,你离我儿子远一点。”

白母出生豪门,本就是骄纵惯了的,一辈子就没对谁温柔过,何况是对一个她不满意的女人。

许甜甜被她骂,自是不甘忍气吞声,也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你才践人,你全家都是践人,是你儿子自己缠着我,不让我走的,你这个老妖婆,少像疯狗似的见谁都咬。”

她没想过讨好白母。

从来都没想过。

夏纯推开病房的门时,听见白子航痛楚地吼他妈:

“妈,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再不然,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好了,我不会接受你那些安排,更不会和甜甜分开。”

白母气得浑身发颤,身上的各种链子都跟着摇晃,正在这时,一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夏纯,她顿时像疯狗似的咬住了她:

“我看你是要和梁上君一样,一辈子戴着绿帽子也要执迷不悟地被狐狸精缠住,子航,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被这个小践人缠着,我不会像沈尘尘那样,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嘲笑。”

夏纯真没想到自己一来就躺枪。

而白子航则是脸色瞬息万变,许甜甜气得脸色发白,恼怒地甩开白子航抓着她的手,气愤的就要冲上去和白母拼个你死我活。

“老妖婆,你再乱嚼舌根我就撕烂你的嘴。”

“甜甜,不要!”

夏纯急切地喊了一声,顾不得凌乱的场面冲了上去,许甜甜怕伤到她,又拉着她退开,远离老妖婆。

“妈,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这关纯纯什么事?”

白子航头痛地皱紧了眉。

夏纯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虽难过,但面上还保持着冷静,眸色清清凉凉地看着白母,清冷开口:

“白伯母,你是子航的妈妈,我敬你是长辈,所以你胡言乱语几句我们就只当你是老得糊涂,不能辨别是非。”

“你……”

白母脸色一变,眼神凌厉的看向夏纯。

夏纯冷冷一笑,清冷的眸子直直对上她恼怒的眼神:

“你也不用口口声声骂什么践人,狐狸精,与其羡慕嫉妒恨自己没有做狐狸精的本事,不如好好的巴结讨好我们一下,也教教你怎样拴住自己男人的心,而不是BT的控制自己儿子。你把自己儿子爱的女人骂得有多不堪,你自己的儿子就比那不堪上十倍,百倍。更何况我们甜甜没有缠着你的儿子,反而是他对甜甜纠缠不清的。我也想对你说一句,请你回去好好管教你的儿子,别再来纠缠我家甜甜。甜甜,我们走。”

夏纯的语速极快,言语清冷如利箭直射进白母的心脏,戳中她的痛处。

她那么泼辣厉害的女人,居然被她说晕了头,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是脸色发白,眼里迸出的光芒猝了毒。

夏纯就那样拉走了许甜甜,猪姨把手中的果篮放下,也跟着离开,直到她们出了病房,白母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骂:

“夏纯,你个小践人!”

**

“纯纯,你刚才骂得太过瘾了,谢谢你替我出气,那针针见血,比扇她两耳光还厉害啊。”

许甜甜想到那老妖婆脸色惨白的样子就觉得解气。

夏纯倒没有许甜甜那般兴奋,她眉眼间凝着淡淡地愁绪,刚才当着白子航的面那样说他母亲,其实并非她的本意。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若非老妖婆太过份,她怎么也不会揭她的伤。

要怪就怪她不仅羞辱她,还羞辱甜甜,她和甜甜一样,可以忍受别人欺负自己,却是不能忍受自己的朋友,好姐妹受欺负。

若说之前夏纯还抱着希望白子航和许甜甜和好,那么,她所有的希望都被刚才这一幕打碎了,不再抱一点点的希望。

甜甜和白子航是真的不可能了。

除非他那BT的母亲翘了辫子,不然甜甜和他在一起,只是找虐。

“夏纯,许甜甜!你们是来探病的吗?”

电梯里很不巧的碰上陆琳,她一身大白卦,笑容满面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亲切,温和。

可许甜甜却顿时警惕,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夏纯回以礼貌的一笑,陆琳的目光又瞟向夏纯的腹部,不过短短一月,她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来了,连宽松的衣服也遮不住,是因为春天来了,穿是少了显怀,还是因为她和梁上君在一起的日子开心幸福,所以宝宝也长得快了?

陆琳心里转瞬间已猜测万千:

“夏纯,你现在气色很好,既然来了,要不顺便做个产检吧?”

“不用了,我们纯纯前不久才在人民医院做过。”

许甜甜抢先回答,那语气,那表情,明显的写着让你做产检,那不是给你伤害我干儿子的机会吗?

“谢谢陆医生好意,真的不用。”

夏纯碰碰许甜甜,示意她别这么明显。

陆琳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叹了口气,温和地说:

“你们不用这么防备我,其实我很希望和你们做朋友的,夏纯,你放心好了,我虽然爱君哥,但我不会傻到伤害你的宝宝。不过今天我倒是真有件事想和你谈,你现在有空吧?”

“我们没空。”

许甜甜才不会相信她有多善良,在她看来,陆琳就像林烟一样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或许她没有林烟那么阴险卑鄙,但她杀人于无形,更可怕,就像上次在茶餐厅遇见,她那句句话里带话的。

“没关系,要是没空,那我就有时间找君哥好了。”

陆琳真的很阴险啊,这不,又来了。

虽然笑得很无害,但却无形的针扎进了对方心窝里。

不仅威胁。

还传达着另一种意思,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约到梁上君。

电梯在一楼停下,门开时,夏纯的手机也心有灵犀的响起,踏出电梯,她冲陆琳歉意的点点头,掏出手机接听电话:

“喂!”

“纯纯,我听说你刚才在医院碰到白子航的妈妈了,她有没有伤到你,你没事吧?”

ps:下午应该会加更,求支持啊,都出来冒泡,再不冒泡就扔炸弹进水里了……

234 差点被车撞到(加更)

听见梁上君的声音,夏纯眉眼间不自觉地染上温柔笑意,轻柔愉悦的声音溢出红唇:

“我没事,你好好工作,别总是担心我。睍莼璩晓”

“纯纯,我不是说不用你去医院看子航的吗?”

梁上君的语气里渗着隐约的责备之意,夏纯和许甜甜是不了解白子航母亲的为人。

夏纯微微一怔,语气淡下来:

“我是来看甜甜,不是看白子航。”

幸好她来了,才打消了想劝甜甜和白子航和好的念头。现在她觉得甜甜和白子航分手是对的,甜甜肯定会遇上更好的男人。

“纯纯,我只是担心你。你现在情况特殊,要是伤到你和宝宝可如何是好?”

梁上君可能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让她不舒服,所以又放柔了语气。

“我知道,你忙你的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夏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耽误他工作,便简单的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感觉身后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她转过头,见身后陆琳微笑着说扬起一根头发:

“你衣服上掉落有几根发丝。”

“哦。是的,最近头发掉得有点多。”

这是怀孕引起的,新陈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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