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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归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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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鹤没想到顾语薇会这样说,他知道她现在爱他,可是,她会说出来,他真的是没有想到。
“以前是我太倔强了,总觉得腾项南那里过不去,其实就在伤害我时,我就对他没有感情了,羽鹤,现在我只爱你。”
乔羽鹤嘴角蠕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但是他再一次在女人的面前落泪了。
其实,他不吃腾项南的醋,因为他始终觉得自己根本不配顾语薇,然而现在,他还有什么好说?
他只要拼命的去爱这个女人,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儿委屈和伤害,这是他对顾语薇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要求。
——
“腾项南!你快下来!”
楼上腾项南听到宁雪急促的大叫声,他飞驰而下。
“快走,学校打电话说灿灿出事了!”宁雪冲着下来的腾项南说了一句,人已经站到门口,正推着门。
应蓉和李嫂也就在宁雪的身后。
“小姨,你和李嫂别去了,我们去看看情况。”腾项南来到门口脚下匆匆步履,他手搭在宁雪身上,“怎么回事?学校怎么说?”
“不知道啊,就说灿灿受伤了。”宁雪抹着眼泪,人已经出了门。
应蓉和李嫂跟着就上了车,腾项南也没有说什么,应蓉和李嫂对这几个孩子的疼爱不比他们夫妻少,如果不让去,她们估计也不会同意,就答应她们去,也能让她们放心一点儿。
“别急了,灿灿那么听话,不会怎么样的。”腾项南一只手紧握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宁雪的手。
“快点开。”宁雪推开腾项南的手。抹了一把连连不断的、越擦越多的眼泪。
坐在后面的应蓉和李嫂也是全身是汗,焦急的话就在嘴边却不敢说出来扰乱腾项南开车。
医院里,腾项南和宁雪以及应蓉和李嫂直奔急诊室。
“对不起腾先生,腾太太。”远远的看见腾项南夫妻来了,校长和学校几个领导赶快迎上去道歉。
“怎么回事?!”腾项南一把抓着校长的领子,眼睛里冒着火,拳头紧攥,关节处发出响声来,手上的青筋绷的根根凸起。
“爸爸,是我不好,都怪我。”阳阳从大人的视线里挤出来。
“阳阳,阳阳。你没事吧?”宁雪拉过阳阳,检查了阳阳确实没事,就问:“告诉妈妈,怎么回事?你姐伤哪儿了?”
阳阳看看腾项南又看看几位学校领导,那样子是不敢说,可是,看着宁雪和腾项南的紧张,他滚动了一下他小小的喉结说:“我带姐姐去爬墙了,她掉下去了,墙下有玻璃碴子,好像割到她的背了。”
“腾先生腾太太,别急,腾一澜小朋友好像就伤到了背,只是背上有点血迹,其他地方看上去好像没有收拾。”
就在校长摸着额头上的汗水的时候,闵诺辰从急诊室里出来,他摘下口罩,看看围上来的一群人,对腾项南和宁雪说:“南哥,嫂子,放下,没什么大碍,就是背上扎进几块玻璃渣,已经取出来了……”
“背上扎了玻璃还没事!?那得多疼啊!你们都别想好过!”腾项南指着学校里的人和闵诺辰,以及闵诺辰身边的几个医护人员厉声喊道。
“诺辰,我们可以进去看看灿灿吗?”宁雪抹着眼泪问闵诺辰。那眼睛直飘向里面去。
“可以,灿灿很坚强,一点儿声都没有哭出来……”
闵诺辰还在说话,腾项南和宁雪以及应蓉和李嫂已经进去了。
后面,学校的领导们和阳阳也唯唯诺诺的走了进去。
“灿灿,灿灿,疼吧?”宁雪来到床前,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心疼的如刀子一刀刀把心脏给割掉了一般。
“妈妈,没事,就有一点点疼。”灿灿眼角挂着泪水安慰着宁雪。
“怎么能不疼呢?疼就哭出来吧。”腾项南挨着宁雪蹲下来,轻轻抚着灿灿的额头,“女孩子,要不要那么坚强?哭吧,爸爸给你擦眼泪。”
“没事,爸爸,你是不是怪阳阳了?你别怪他,是我要他带我去的。”灿灿是爬着的,她扬起头看见了应蓉和李嫂,笑笑说:“姨姥姥,李姥姥,你们也来看我了,谢谢啊。”
应蓉哭着挤出笑容,宠溺的责备着说:“数你小大人!干嘛那么懂事,你爸爸说的对,疼就哭出来,哪有女孩子不哭的?”
之后,灿灿被送进了高级病房,天天爬着,背上罩着一个罩子,用消毒薄被盖着。
其实没什么大碍,当天可以出院,但是腾项南觉得医院里好换药,好处理,硬是住了三天,这三天,腾项南几乎天天就住在医院里,就连宁雪都回家了两趟,他一趟都没有回去。
第三天,灿灿被接回家,一进门,一新和一帆两张小嘴上来吧嗒吧嗒的说了个没完,劝说说的她们想灿灿了。
“谢谢我的小妹妹们,姐姐也想你们,这三天没有让和我吵架,好闷呐。”灿灿笑着说。
“妈妈,你看姐姐多坏!你以后可别再就陪她不理我们了!”一新说着爬上宁雪的怀中,这几天妈妈不回家,可想死她了。
“妈妈,姐姐都好了,你看她多精神啊,今晚可不可以陪我们睡,这几天没有爸爸和妈妈,好孤单啊!”一帆说着也爬上宁雪的身体,那小表情,可怜巴巴着呢。
第二天。
闵诺辰派一个女护士来给灿灿换药,女护士很小心的给灿灿换药,本来伤口没什么的,可是,她却谨慎的不得了,这可是大院长宝贝女儿,弄疼了大院长的宝贝,丢饭碗是小,重刑估计也免不了。
学校那几个领导听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惩处。
虽然这次事故听说灿灿小朋友要去看对面操场上帅哥打篮球,而阳阳小朋友为了姐姐的梦想成真,带姐姐去追帅哥而爬墙了,所以就掉下去了。
可是,学校的领导还是免不了有责任的,受了罚的还要千恩万谢腾项南的宽容呢。
刚换好药,腾项南推门进来,护士对宁雪说最好别给盖太厚,不能出汗等注意事项就出去了。
腾项南走到床前,正要问灿灿疼不疼,看到了灿灿的背,他眉心皱了一下,盯着灿灿的背看着,目光凝结了一般。
“爸爸,我不疼。”灿灿侧着脸看不清高大的父亲的脸,但是,她没有听到腾项南温柔的话,就明白腾项南一定是担心她担心到说不出话了。
面对灿灿的话,腾项南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眉心依旧紧皱,脸色似乎在变,变得微微发红。
宁雪看见腾项南的表情,上去拉了一把他,眉头也皱了起来,低声说:“你干嘛呢?”
可是,对于宁雪的话,腾项南依旧没有动,还是盯着灿灿的背看。
宁雪过去拉了薄被盖住灿灿的背,对吃灿灿说:“灿灿,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妈妈一会儿来看你。”说完,宁雪拉着腾项南走出灿灿的房间,朝他们的卧室走去。
“你干嘛呢?”宁雪有些生气,就刚刚腾项南的表情有些怪异,她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她觉得腾项南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腾项南一直把灿灿当亲生女儿对待的,何况,现在灿灿才八岁!
“宁!雪!”突然,腾项南抓着宁雪的胳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那目光充满阴狠,仿若眼前站着的不是他最爱的老婆,而是他的仇人!
“怎么了?疼!”宁雪企图从他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可是,那如铁钳般的手,她根本动不了丝毫。
再看去腾项南瞪着她的眼睛,那纯黑的眼眸像一片深海,深不可测,仿若有股神秘,要把她吸进去,那里不是一个温柔的地带,而是一个让人胆寒的绝境。
“南,你疯了,放开我,你捏疼我了!”宁雪见他如同魔幻小说里走火入魔的魔王,她从没有见过腾项南这样的表情对她,她更加疑惑了。
腾项南两鬓和额头的青筋暴起,宁雪能感觉到他整个身体都在用力,似乎还有点颤动,她知道,这是腾项南生气了。
可是,应该生气的不该是她吗?灿灿是捡来的没错,可是,他曾经答应过她,会一直把灿灿视为己出的,何况现在的灿灿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说!灿灿是谁的孩子!”腾项南厉声朝宁雪吼了一声,喊叫的时候,手上又用了一把力度,宁雪感觉自己的手腕就要断了。
“说!灿灿是谁的孩子!”腾项南又吼了一声。
什么意思?他在问什么?宁雪愣怔的看着每时每刻都和她爱到骨髓的男人,平时他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仅要捏断她的手腕,还那么凶的吼她,近在咫尺的眼神,凶狠的彷如要让宁雪拆骨活埋,那种表情中带出来的仇恨,可不是一般仇人能有的。
仿若宁雪就是她不共戴天了几辈子要找的罪该万死的仇人,宁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点被她心爱的老公弄懵了。
“你在发什么疯?怎么了?”
本来泪腺发达,平时有一点儿委屈就最爱在他面前流泪,此时被他这样对待,宁雪委屈的泪水就这样哗哗的流下来,而且这一流就汹涌澎湃。
手腕上痛的已经麻掉了,不知道疼了,可是心里却如一把锉刀在生剜她的心脏,一块块割下来,放在眼前让她看。
这种凌迟不堪忍耐,宁雪想,不是她在做恶梦,就是腾项南在梦游吧。
“宁雪!你骗我!”腾项南就在这时咬着牙齿又说了五个字,而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他问的时候,宁雪的哭声停了下来,就听到手腕处有“咯嘣”一声响。
宁雪身体颤抖了一下,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宁雪的手腕上,宁雪眉头皱了一下,泪水哗哗的流下,但这次她没有哭出声来。
“雪儿!”腾项南放开手就见宁雪的手重重的耷拉下来。
接着宁雪感觉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冒出一股冷汗,浑身发软,她重重的身子就顺势倒下去。
“雪儿。”腾项南抱住她,他也哭了,“疼吗?我送你去医院。”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宁雪泪眼朦胧的问他。
腾项南抱起宁雪朝外走去。
客厅里,应蓉和孩子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宁雪哭着,腾项南疯一般的抱着她往外走。
“项南!雪儿怎么了!?”应蓉追到外面,她心急如焚。
“小姨,我回来和您说。”腾项南发动马达车如一阵风似的飞走。
宁雪手腕的断开的骨头被及时的接上了,可还是很疼,更疼的是心里。
骨科门诊的外面,闵诺辰看着腾项南,想上去问话,却见他那副模样又不敢上去。他站在腾项南的身后,默默的打量着腾项南。
认识他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了,二十年里他们经历过很多,年少轻狂的不知死活,成年后的嚣张不勒,到如今步入中年的成熟稳重。
虽没有经过枪林弹雨,可是风里雨里,拿过刀,捅过人,后来用过抢,杀过人,可是今天的腾项南,闵诺辰真的没有见过。
“诺辰,一会儿送她回去!”腾项南冷冷的对闵诺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那个……。”闵诺辰在身后叫了一声,却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腾项南走出医院,咬着薄唇,泪光蒙蒙的在眼眶里,他掏出手机拨通乔羽鹤的电话:“把雷翼给我弄回来!”
乔羽鹤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对面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刚要问怎么了的时候,手机里传来忙音。
“怎么了这是?”乔羽鹤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屏幕,对方正的是不太正常了,发什么疯呢?是不是和闵诺辰那老婆一样,也得神经病了?
乔羽鹤虽然这样在背后诋毁着腾项南,但腾项南交代的事情他还是要在第一时间给处理的。可是,他又怀疑自己是否听清楚了腾项南的话?
或者是腾项南说错了?因为,这些年,腾项南虽然早已原谅了雷翼和苏艺婷,可是,他最不想见到的还是雷翼。
因为雷翼对宁雪那可是情有独钟,一直在报答着宁雪的救命之恩呢!
宁雪手腕上抱着雪白刺眼的纱布被闵诺辰亲自驾车送回家去。
翘首期盼的应蓉站在门口,手里的电话不知拨出多少遍了,宁雪的手机在楼上,腾项南的不接。
应蓉看到宁雪是闵诺辰送回来的,她上前去,看到宁雪情绪低落,一只手上缠着那比雪还白的纱布,而站在宁雪身边的不是腾项南,而是闵诺辰。
一股冷汗从应蓉的后背冒出来,“雪儿,怎么回事?项南呢?”
“小姨,我南哥有事出去了,我把嫂子送回来了,没事我先走了。”闵诺辰一溜烟的跑了,他怕应蓉问话,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大哥和大嫂之间发生了什么?
闵诺辰一出腾项南家大门,就给腾项南拨电话,想在第一时间告诉腾项南,他已经把宁雪安全送回去了,可是,腾项南没有接他的电话。
不得其解的闵诺辰知道这里面可能有什么大事情了,要不然,那么注重宁雪的腾项南尽然不理会宁雪了。
怀着各种不安的猜测,闵诺辰拨通了乔羽鹤的电话,乔羽鹤应该知道吧?
宁雪脸上还留着眼泪,见到应蓉,她本来不想哭的,可是,面对应蓉的心疼的关心,她还是忍不住的哭了。
“雪儿,怎么了,好好的,你们发生了什么?”应蓉抱着宁雪,像对待小婴儿一般轻柔,看着宁雪的手腕,心疼的应蓉心都碎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雪落泪,应蓉就给她擦眼泪,“这手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摔的?”
“是,是他捏断的。”宁雪这样说的身体都颤抖了。
“啊!?”应蓉听到这个答案长长的倒吸了一口气,虽然是宁雪自己说出口的,可是,应蓉怎么能相信?这几年里,腾项南是怎么对待宁雪的?他可是一清二楚啊。
应蓉抱着宁雪,“你惹他什么了?”不对啊,即便是宁雪惹了腾项南,腾项南也不会这样对她啊。
宁雪摇着头,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就惹着他了?
伤心欲绝的宁雪把腾项南发疯的前因后果告诉了应蓉,应蓉和她一起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腾项南还是没有回来,宁雪和应蓉坐在已经睡着了灿灿的床边,宁雪已经把自己“反省”了自己一天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怎么自己温柔的丈夫一下子就变了?可是,宁雪最终也没有明白她到底哪里错了。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宁雪把应蓉推出去让她去休息,可是,应蓉怎么能舍得丢下宁雪。
这一辈子,宁雪是应蓉的全部,她不奢望宁雪能得到多少繁华,却希望她能快乐着,不受到任何伤害的幸福着。
可是,像腾项南给的这种的幸福太让人心寒胆颤了,宠你的时候,你高高在上像的王后,不宠你的时候,就打一顿,骂一顿,应蓉宁愿她的雪儿没有这种生活。
“小姨,你还没有吃药呢,下去吃药,他回来我叫你。”宁雪千方百计将应蓉劝说下去,自己就还坐在灿灿的身边,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一遍遍的捋着思路,可是,最终还是解不开谜团。
就在宁雪快疯掉的时候,门口,腾项南进来了,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宁雪站起来看着门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想靠近但又有些胆怯,因为在他眼里,宁雪分明还是看到怒视她的仇恨。
委屈的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来,宁雪蠕动了一下粉红的嘴唇,终于温柔的开口,“南,怎么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腾项南一开声就声音大的很。
“小声点!灿灿睡了。”宁雪上去捂着腾项南的嘴,灿灿今天一白天也没有睡觉,孩子刚刚才睡着。
腾项南推开宁雪的手,指着床上睡着的小身板,那是他最疼爱的小身板,然而如今他却一点儿心疼都没有,他毫不在乎灿灿是否睡着了,他会不会吵到他的小心肝,他却是狠狠的又说:“你心疼她……”
“别说了。”宁雪见腾项南没有在乎灿灿,她担心吵醒灿灿,硬拉着他回答自己的房间。
一进卧室,腾项南将宁雪推在地上,迷茫而失望的表情看着地上宁雪。
宁雪看到了腾项南痛苦的抽搐着嘴角的肌肉,她不顾自己的疼痛,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你说啊,发生了什么,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腾项南深呼吸一口,那呼出来的口气都带着颤音,高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仇恨的瞪着眼前的宁雪。
“好,我让你死的明白,灿灿是老虎的女儿对不对?是你和他的女儿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宁雪脑子里嗡嗡的响,但她还是清醒的说:“灿灿是我和你的女儿!这是你自己说过的!”
“啪!”
宁雪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灼热的疼痛,对方扇来的这一把掌,宁雪打了一个踉跄,她捂着半边脸,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凶狠的男人,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温柔。
“我可以容忍你和别人有孩子,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这么久!那个男人还是雷老虎!”腾项南说着讥讽的笑着,“我说像老虎那种心狠的男人,怎么会记着你的救命之恩念念不忘,还派人来照顾你,原来你带着他的女儿!”
宁雪摇摇头,一步步后退,她完全听不到腾项南在说些什么。
腾项南逼近他,脸上泪水中带着浓烈的讽刺,“我真是个傻瓜,雷老虎!哈哈哈,我把他当兄弟,瞧瞧他都对我做了什么?!还有你!宁雪!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耍我?苏艺婷那个贱货骗我!你也骗我!是不是苏艺婷不能容你,你才选择了我!?”
“你在说什么?这里面和雷翼有什么关系?”
“你还装?灿灿的后背有属于老虎的象征!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
灿灿的后背一个叶子形状的胎记,当年捡到灿灿的时候,她和应蓉就发现了,起初她们还想给灿灿起名叶子的,可那时正是深秋,树上的叶子都已经因为枯萎而凋落,宁雪想让灿灿的人生幸福而不是枯萎,就给灿灿起了现在的名字。
可是,就算是雷翼也有那样一个胎记,又能说明什么?宁雪知道是腾项南误会她了,她便开始极力的解释给他听,她能理解腾项南的冲动,这种事情,哪个男人都会不动脑子去冲动的。
“你疯了!阳阳是你的儿子,是我生的,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灿灿有几个月,可是灿灿一看就比阳阳大不了多少,我怎么可能会在怀着阳阳的时候,生下灿灿?你到底有没有用心想过?”
宁雪雾水连连,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让她失望了,平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这么糊涂?
“你还骗我?灿灿从一开始就比阳阳小那么多,根本就是你生了阳阳之后又生了灿灿,你为了骗我,才告诉我灿灿比阳阳大!”
狠狠的吞下一口口水,宁雪停在哭声,她想说:男孩子本来就比女孩子要长的快,这怎么说明阳阳就比灿灿的大了呢?
但是,宁雪却没有说,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迟钝的问:“这是你查到的?还是你推测的?你就这样给我定下了罪名?”
这样的罪名她怎么能担得起?
“就凭灿灿背上有一个和雷翼一样的胎记,你就认定了灿灿是我和雷翼生的?”
面对宁雪的问题,腾项南的身子震动了一下,接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那种形状和位置一样的胎记,天下能又几个巧合?”
今天腾项南想了很多,宁雪对灿灿的爱,还有曾经的明成皓,明成皓不止爱宁雪,更多的是尊重,现在看来,明成皓根本就是雷翼派来照顾宁雪的,而不是单纯的帮助。
“宁雪,灿灿是老虎的女儿,如果你告诉我,我能接受你,可是你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宁雪伸手想抓住腾项南,可是,腾项南一下子摔开了她的手,就在甩开的时候,宁雪上午才接住的手腕有些疼了,宁雪缩了一下胳膊,本能去护她的手腕,腾项南见了,心里跟着宁雪颤动了一下。
但他还是说出了一句让宁雪生不如死的话:“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宁雪狠狠的跌了一个踉跄,脏!他说脏?他说她脏?
应蓉是怎么进来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当应蓉上去狠狠的将一巴掌扇在腾项南的脸上时,宁雪看到了应蓉的泪水就噙在应蓉的眼眶里。
“就算灿灿是雷翼的孩子,那么就一定是我们雪儿生的吗?!”应蓉狠狠的说:“你脑子进水了!”
应蓉一巴掌将腾项南扇的既清醒又懵懂了,他傻了一般的看着应蓉,应蓉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什么,深深的眼眶中含着淡淡的悔意。
可应蓉没有给腾项南悔悟的时间,她气呼呼的质问腾项南:“当年你是怎么答应我们雪儿的?你自己说过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们从来没有贪恋过你给的荣华富贵,我不敢奢望你把她当成一个宝贝,最起码她在你这里不会受罪可以吧?你把她捧上天,又狠狠的将她摔下来,你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儿!”
从进门那一刻,应蓉就看到了宁雪脸上的巴掌印,脸都肿了,她心疼的肝儿都碎了。她要是知道腾项南是一个打老婆的男人,她死也不会同意宁雪嫁给腾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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