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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男神蜜爱娇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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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报上姓名,莫丽茹挑挑眉然后微笑着道:莫丽茹,这位是金家四小姐金迷。
  其实对这两位公子哥的名字莫丽茹是听说过的,只是本人见得少。
  传闻阮少跟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感情好的很呢,但是这位陆少爷就没什么花边新闻值得挖掘了,只是听说他好似很喜欢收藏古玩。
  陆亦寒喝酒的时候朝着金迷看了几次,他始终不明白傅城夜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没特点的女人,说实话,除了长的水灵,看不出一点点的个性来。
  金迷也偶尔的看他一眼,但是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谁,莫丽茹在她耳边低语: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莫丽茹眉眼一挑,金迷立即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后看向台上正在唱歌的男歌手。
  戴佩妮的《怎样》。
  音乐一想起,她的心情便是如歌里那样,开始想他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开始想他现在又是在作何?
  我这里天快要黑了,那里呢?
  我这里天气凉凉的,那里呢?
  我这里一切都变了,我变的懂事了。
  我又开始写日记了,而那你呢?
  ……
  她捏着啤酒杯一口一口的小酌,眼神完全望着台上那个清瘦的男人,心想,唱歌的人或许也有相同的感受吧?不然怎么把这首歌唱的好像是他的一样?
  “夜什么时候回来?”
  “下个月底吧!”阮麟握着酒杯晓有幸致的打量着旁边一直没放下酒杯的女人,心里竟然有些着急。
  “夜如果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又怎么会这么久不回来,你说对吧?”陆亦寒冷笑了一声说道。
  “城夜很‘喜欢’这个女孩,我可以用祖宗八代发誓。”阮麟凑到他耳边去低语。
  陆亦寒笑了声,阮麟缓缓坐正,两个男人都若有所思的盯着金迷。
  金迷回去的路上拿着自己的手机,突然不再坚持的拨通了傅城夜的号码……

  ☆、38 他回来了(1)

  距离那通没人接听的电话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天她又打了一次。
  她再也没有主动联系他。
  如果他说三月回来的意思就是三月前他没回来的日子他们不联系,那么她就不再主动联系,就好像终于放弃打自己的脸。
  哪怕离别前他还体贴的担心她着凉,还紧紧地抱着她。
  金迷独自在房间里握着手机发呆,她突然想起来别人说的一些话,或者一个男人在某时对一个女人的好,不过就是因为他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只因为那时候想得到,所以才会那么温柔的去虏获一个女人的心。
  她笑自己太单纯,终究还是因为没有恋爱经验。
  但是……
  当低头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上带着傅家传给儿媳妇的镯子,手指轻抚过玉身,长睫微动,之后把镯子从手腕上取了下来放进了抽屉。
  不再去想他,只是专心最后一次考试,然后拿驾证,从此后她便又是有驾照的人了。
  虽然金名爵跟秦欣都很好奇她考试的速度,不仅门门都是一次过,而且速度惊人。
  三月底,她的驾照拿到手,金名爵以为她智慧过人激动地奖励了她一部奶黄色的小车。
  ——
  阳历的五一马上来到,风一刮,到处都暖暖的,人们身上的衣服也开始单薄起来,女孩子诱人的肌肤都露出了一些。
  金迷受人之托跟自己的大哥一起参加了大大小小的不少活动,一段时间里兄妹俩几乎是形影不离。
  陆亦寒在一次舞会上遇见金迷,然后挑衅似地邀请金迷跳了一支舞。
  大学的时候有修过,因为迷恋言情小说里的男主,也渴望自己有那么一天,后来金迷又被金家调教过,她毫无顾忌的接受了他的邀舞。
  律少好不容易甩开一众人,然后就看到金迷在跟城少的朋友跳舞,不自禁的皱眉,再一扭头发现远处站着的律少另外的死党跟一个未成年似地女孩在一起。
  那女孩,大家一看脸蛋就知道是传闻中阮少的小女友。
  “小伊。”
  “嗯?”
  “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城少看到这一场后会不会杀了陆亦寒?”
  “你们三个不是好兄弟吗?”
  “你赌什么?”阮麟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女人问了一声。
  “城少会见色忘义吗?”申屠伊抬眼,一副信心满满的俏模样。
  “我赌城少会赶尽杀绝。”阮麟浅浅的一声,然后牵起她的手便也进了舞池。
  律少在边上远远地看着也不由的冷笑了一声,看来大家都各怀心思,只是又意味深长的看向他的傻妹妹,他真担心金迷会吃亏。
  然,今天舞池里被人拥着跳舞的女人又怎样再吃亏?
  “你知道莫大夫曾经有个要好的闺蜜吗?”
  “我只知道现在莫大夫跟我很要好。”
  “也是,陆晓媛死的时候你还在金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了,听说那时候你好像还是个自闭症患者,重伤在家。”
  金迷的心一紧,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为陆晓媛打抱不平还是什么,她抬眼,就发现陆亦寒冷冽的眸子望着她。
  “寒少脑子不好可以去找心理医生。”金迷突然松开他,远离,就那么冷冷的望着他提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陆亦寒一身工整的西装站在原地许久回不过头,只是迟迟的望着她决绝远去的背影。
  阮麟跟申屠伊在旁边说是跳舞其实就是观察,之后金迷头也不回的走掉,阮麟才又看了陆亦寒一眼,然后笑着道:我觉得你该听她的。
  “我真是该死的讨厌这个女人。”陆亦寒只咬牙切齿的一声,然后也转身走人。
  音乐还在继续,阮麟跟申屠伊互相对望,之后却是又拥着彼此尽情的享受他们在一起的时刻。
  至于别人的事情,只能等他们享受完了这支舞再去想。
  律少找出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坐在草坪里发呆,走上前去坐在她身旁,将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搭在她肩上:陆亦寒惹你生气?
  “他还没能力让你妹妹生气。”她抬眼望着律少,心想,最起码她有这么体贴的大哥。
  “那是在想傅城夜了,你们这阵子没联系?”
  “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声音低沉空洞。
  金迷低了头,连笑都无法达底。
  “你以为人们为什么说他神秘?”
  金迷不说话,金律坐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提醒又似安慰。
  而那一刻金迷突然想起一些画面来,他曾经询问过她的,他说那是开玩笑。
  现在她的心却紧的厉害,当她起身再朝着里面走去,却是去找了阮麟,阮麟看到她眼神不善,立即搂着申屠伊想要撤退。
  “城少到底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
  “你可以不知道,劳烦你把这个还给他。”
  她虽然穿着一袭长裙,但是身影却依然利索的很。
  当金迷转身走后,阮麟紧皱眉头,申屠伊也略显紧张:现在怎么办?
  “如果这个女人真要取消婚约……
  ”阮麟紧拧着眉头望着手里的镯子欲言又止。
  “呵呵,据我所知,城少好像很在意她。”
  “何止在意。”阮麟低语,却是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了。
  城少没有按照预期的时间回来,阮麟越想越烦闷,因为他知道自己承担不起这个后果,也不想去承担这个后果。
  “那现在怎么办?”
  “去特么的怎么办,五一放假陪你回城去探亲。”
  “真的?”
  “当然!”
  阮麟心想,总好过在这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好。
  申屠伊却是转头就给自己母亲打了电话说阮麟要去他们家登门拜访,‘求亲!’
  阮麟听到这话的时候……
  ——
  晚上跟墨黛逛完街回到家就被训斥了一顿,因为墨黛周围总是免不了很多追随者围着,他们逛的哪条街都会被第一时间报出来,别人自然也就很快知道了。
  “别以为有傅城夜罩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就算你嫁到傅家去你也是金家的女儿,是我金家的女儿就得顺从我金名爵的意思,那个女人你以后再也不准来往记住了。”金名爵气急说。
  金迷不说话,只是看着秦欣坐在旁边瞪着她,像是也有些怪她不懂事,金迷心里觉得好笑,明明没有血缘亲情只是利用,她干嘛要那么乖乖地听话?
  ——
  夜里十二点多她突然接到电话,当她急匆匆的下楼秦欣正好从房间出来好奇的问了句:这么晚要去哪儿?
  “城少回来了。”
  “那也不能这么晚……”
  “我回来再跟您解释。”她低着头迅速往楼下小跑,一点也没有停留。
  家门口停着那辆她再熟悉不过的车子,那时候她的步子突然慢下来。
  剧烈的心跳告诉她,她等他好久了。
  ------题外话------
  飘雪读者群372074154

  ☆、39 他回来了(2)负荆请罪

  ——
  “他伤的很重,你做好心理准备。”
  似水流年,他主卧门口,阮麟低沉的嗓音对金迷提醒。
  她没回头,她只是望着卧室里,模模糊糊的像是有个人在床上,极力克制的心跳,她压抑着自己的心情把那扇门彻底推开。
  只是越走近,心跳就越急。
  他果然伤的很重,比上一次他们初见的时候还要重很多。
  他的呼吸甚至都是微弱的,细长的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轻轻地抽离,隔着深色的衬衫,她依然能猜透他的背上是血肉模糊,因为那猩红的一片她曾经见过不知道多少类似的。
  她脱了外套丢在床尾,阮麟帮忙把工具都找来放在她方便的地方,她挽起袖口拿了剪刀将他的衬衣直接从背后剪开,那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被人拿着鞭子用力的抽打,一遍遍不厌其烦的。
  阮麟在旁边都要受不了,漆黑的眸子望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背,然后又抬眼看向在给床上男人处理伤口的女人。
  她的表情尤其的严肃,动作却是利落,丝毫没有马虎。
  “不要在这里抽烟。”
  阮麟刚拿出烟要抽,在处理伤口的女人立即沉声制止。
  偌大的卧室里气压突然有些低,阮麟拿了烟出了门到外面去抽,终于,只剩下他们俩在一起。
  只是这回,他却是再也不会拿他那洞察秋毫的眼盯着她,他趴在床上仿佛要死了一样,奄奄一息的甚是可怜。
  至少金迷心里是这样想的,她有些痛恨,痛恨他一去无音讯,痛恨他一回来就给她这么一个大的‘惊喜’。
  腰部以下被被子遮住,腰部以上全裸,并且不堪入目。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凡,她不知道是忙到几点,最后累的额上都有了细碎的汗,收拾好一切后找了根体温计给他量体温,然后去打扫。
  阮麟后来又回到房间里,看到她自己给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正在给他处理腿上的伤,腿上的伤并不多,但是作为医生好像就是见不得一点伤口不被处理的。
  那精致的脸上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跟沉溺,她像是陷入了这一场复杂的昏暗里。
  “你要跟他分手?”
  她刚处理好在整理工具箱,听到那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即迅速将东西都收好才又转头看了眼贴着门边站着的男人一眼,阮麟手里捏着根烟把玩着,像是想抽又不想扰了房间里的气息。
  “他为什么受伤?”她没回答,很坚定的反问一声。
  “这件事还是有他自己亲自跟你解释。”阮麟抬了抬眼,表情也颇为严肃。
  “你该送他去医院的,他的伤患处太多,一不小心就可能感染要命。”
  “他说你能处理好。”
  金迷没再说话,只是抬眼看着那个人的侧脸,他哪儿来的自信她能处理好?
  家里的消毒情况怎么能跟医院比?
  偶尔感觉到他因疼痛而抽动,偶尔也听到他隐忍的低吟。
  她知道他还在昏睡着,那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是黑道上的?
  她突然有了这样的猜测,他去做见不得人的生意,然后在半路上跟另外的帮派打起来了?
  他不联系她是因为怕她受到牵连?
  她疲倦了,渐渐地趴在床上睡着,阮麟拿了条毯子给她盖在肩上,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后来天渐渐地亮了,床上的男人转了头。
  后来天彻底亮了,金迷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着,当杏眸里浮现那只握着自己的手她也缓缓地爬了起来。
  身上的毯子掉在地上,她垂了垂眸,猜想到是阮麟走的时候给自己盖的,又看向他。
  当她倾着身去抚摸他的额头,然后又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差很多,她悬着的心落下来。
  窗帘没有关,一抬头就看到那蔚蓝的天空,再垂眸的时候看到他的侧脸,看到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他几时醒来过?
  金迷不断的问自己,这个男人你到底该不该惹。
  或许真的该趁早抽身才合适。
  ……
  早上九点多莫丽茹带着药到了似水流年:他怎样?
  “死不了,你留下来照顾他,我得回金家去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
  “我很认真。”
  陆晓媛要做什么事情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莫丽茹站在傅城夜的卧室门口看了看里面半死不活的男人,又看向外面,尽管那女人说一不二,可是城少醒来后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女人该是多失望啊?
  莫丽茹突然觉得傅城夜有些可怜,但是又说不上到底怎样的感觉。
  金迷立即回了家,秦欣一个人在家呆着看到她回来便追问她怎么现在才回,还让她给金名爵打电话解释,她什么都没说就快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澡后便爬到床上去蒙头睡觉,什么都不再管。
  ——
  金家府邸,晚上。
  “小姐,老爷叫你下楼一趟。”阿姨站在她的卧室门口敲门后轻声提醒。
  “知道了!”她刚爬起来还没等洗脸,听到这声便懒懒的回应了一声。
  时光仿佛回到她刚刚重生来的日子,洗漱后找了间鹅黄色的上衣,又找了件黑色的及膝半身裙穿上,然后出门。
  睡了一天,精神饱满的下楼,当她正想着待会儿先去厨房找点吃的填饱肚子的时候,却在台阶上听到不属于这个家的声音。
  “哎,这男人当然是要以事业为重,小迷要是跟你闹那是她不懂事,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之后金名爵的话更是叫她的步子不得不慢下来。
  只是再往下走,还是看到他在金家客厅的沙发里坐着。
  上午她离开时候还没有醒来迹象的男人此时竟然在他们家,金迷的心一紧,眼前立现他血肉模糊的后背。
  傅城夜听到楼梯处有佣人小声问候她的声音便转了头,她像是从春天走来的精灵,只是却对他冷若冰霜。
  原本与金名爵说话时候脸上的笑意渐隐,只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往他这边走来的女孩。
  “小迷啊,这可就是你不对,都要嫁人了还耍什么大小姐脾气?以后得改掉这个坏毛病,城少又要忙事业又要照顾你,哪里能做的那么周到?”秦欣数落她,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朝着金迷使眼色。
  金迷看了秦欣一眼,然后又看向傅城夜:你来我们家做什么?
  他抬了抬眼,浅浅一笑:负荆请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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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你当这张床是摆设?

  独属于女孩子的闺房里,男人一进去便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甚至冲动。
  女人贴着里面的书桌站着,男人从门口往里缓缓地走去,漆黑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脸。
  “我劝你别在靠近。”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故意侧了侧耳,仿佛真的没听清,却是在她刚要在张口的时候就到了她跟前。
  骨感的大掌抬起,轻捏着女人的下巴,她侧脸避开,男人却低眸贴近,当一只大掌捧着她的脸,额头也已经与她的相抵。
  终于无法回避,只得低低的喘息。
  ——
  “我很抱歉!”
  他很诚恳的低低的声线讲给她听,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粉嫩的能掐出水的脸上。
  金迷稍稍侧脸,不想与他说话,只是稍微一走神突然想起他的伤,立即紧张地抬眼望着他。
  只是那漆黑的眸子里全是对她的思念,叫她一下子无法再想别的事情。
  “你相信有些事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吗?”
  “去医院吧!”她没问他什么,只是望着他轻声提醒。
  傅城夜就那么望着她,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严重,她连提都不提不是因为好说话,而是因为在心里记恨他。
  “好!”
  但是,他竟然只能答应。
  她提前给莫丽茹打了电话,然后给他当司机载着他去医院的路上。
  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拿了证,尽管她可能很熟悉开车。
  只是不管他怎么盯着她看,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一样,只专注的盯着前方的路。
  傅城夜无奈的叹了声,红绿灯时她的手放下,他的手刚伸过去还不等握住她就突然又握着方向盘。
  看也不看他,只是耐着性子盯着前方准备行驶。
  而他手心里的空洞,心里的落寞,在此刻,竟然只是无奈的苦笑一声,眉眼微挑,转头看向别处。
  到医院后莫丽茹已经安排好一切,别人都以为是莫丽茹在忙,谁也料不到实际上是金家四小姐在动作。
  金迷用不高兴的眼神盯着莫丽茹一眼,似在控诉她没看住傅城夜,莫丽茹立即还以冤枉的眼神,靠边站着,心里叫苦连连。
  “你别怪莫大夫,我醒了很久她才离开的。”
  金迷犀利的杏眸朝着傅城夜看了一眼却是什么也没同他讲,傅城夜抬眼看着无论如何都不与他多讲的女人瞬间挫败。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毫无意外的她送他回家,傅城夜心情颇好。
  “家里的药按照说明书上吃,伤口一个月内都不要碰水。”
  她从车子里下来酷酷的对他叮嘱道,然后把包背在肩上:再见。
  “你去哪儿?”他突然将她的手拉住急忙问了声。
  金迷转头看着他:你忘了金家的家规了?
  “我已经跟你父亲打过招呼。”
  “可是你没跟我打过招呼。”
  “我付钱。”
  “你付钱?”
  “对,你不是我的私人医生吗?我付钱,你留下来照顾我一阵子。”
  “哈,多少钱?”她冷笑了一声昂首看向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欠扁,却只问他打算给她多少钱。
  “随你。”
  “一天两百万怎么样?”
  “你讹我?”
  “对,我讹你。”
  “好,我给。”
  金迷冷冷的瞪他一眼,然后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她的身材很好,臀部很翘,骄傲的背影很引人遐想!
  那是傅城夜看她走在前面的时候唯一的想法。
  所以,一天两百万又怎样?
  他想要她,哪怕是搭上全部身家他也在所不惜,——大不了再赚回来。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
  ——
  宽敞的主卧她在给他铺床,为了她那一天两百万。
  门被轻轻地合上,他贴着门板的后背离开,缓慢的朝着床沿那个在铺床的女人走去。
  “睡觉的时候侧躺或者趴着,不要……”
  “宝贝!”他突然低低的叫了一声,一双手在她的双臂轻抚着,像是珍藏的宝物。
  金迷的身子立即紧绷,手里还牵着毯子的衣角,就那么自然的垂下,然后感受着他的细语,轻抚。
  “你不知道这几十个日日夜夜——我有多想你。”他抚摸到她的腰上缓缓地往前伸去。
  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那温软细语在她的耳畔低低的倾出。
  金迷的心尖一荡,却是动也无法动,到此时,她才突然的……
  长睫掀起,杏眸望着远处的应着两个人的玻幕,模糊的视线望着玻幕里男人从女人的背后将女人拥着,那画面美的好像是一对深陷爱里的……
  好像是电影里的场景。
  “你会想我?”她苦笑着低问他一声,脸稍微侧过去一点。
  “是,想的几乎要发疯了。”他自己也笑,倾诉着,将她抱的更紧。
  她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手腕,阮麟还没来得及把他的传家镯子还给他吧!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其实她觉得自己很平静,但是内心深处好像又愤愤不平。
  “客房在哪儿?”她问他一声。
  “客房?要客房干什么?”
  “你总不是要我睡沙发吧?虽然现在天暖了,但是女孩子身子矜贵着呢。”她低语,也不推他。
  “你当这张床是买来当摆设的吗?”他笑了一声,看着她侧脸的眼神却越发的充满了掠夺。
  他突然想起她在记恨他的迟迟不归,他突然明白她是要跟他划清界限。
  可是她看似不动声色的……
  ------题外话------
  交流时间。
  作者:城少你可不可以别那么死皮赖脸的,可不可以稍微再高冷一点,深沉一点,再……就像是我幻想中的样子。
  城少:你应该找我女人来接待你。
  作者:为什么?
  城少:因为她前世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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