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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独根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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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表弟你放心好了,咱们这就回去,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说。”司空煜拍了下表弟的肩膀,歉意的笑了下,陈沐白听他这样一说才松了口气,旁边的容笑岚也又一次红了眼圈,两人无声的对望了一眼,都暗自庆幸,若真是今日乐媺出了事,他两个的心里这辈子也别想安宁。
  游船无声的靠了岸,岸边候着的小厮还纳闷怎么这么快几个人就回来了,忙将马车赶将过来,陈沐白当然要送容笑岚回府,因此司空煜也就扶着乐媺上了他府上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写的匆忙了些,没有太细致的修改,以后可能会时不时的修一下,伪更的时候会多了

  第三十六章
  
  待他上了马车才发现乐媺紧张的坐在靠近车帘的那边,显见得是想离他远些,如果这时他要是有动手动脚的嫌疑,估计她能毫不迟疑的跳下车去,心内猜到乐媺如何想的司空煜只能苦笑着坐到中间,吩咐去乐府。
  乐媺回府时天色已然全黑,正好方便她溜回了房,别人还好糊弄些,独多嘴的雁儿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不说是去游湖,怎么倒打扮的象个村妇一般,好玩不成?”
  “别问了,快让人烧水给我洗澡。”乐媺还从未有过象今日这般的急躁,雁儿见她如此,也不及吩咐别的小丫头,忙一溜儿小跑的亲自去厨房催水去了。
  “小姐要不要我侍候?”将一切沐浴用品放置妥当后,雁儿小心万分的问道。她是看着小姐的脸色不好,好似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整个人有些蔫,因此也就收了嬉笑,只细心的想在一旁服侍。
  “不用了,我想多洗一会儿,你甭管了,完了我再唤你。”乐媺疲惫的转到屏风后,先是缓缓的解着腰带,可一想到这腰带是由司空煜亲手系上的,她便半分不想忍耐,扯开了它又用力的拉扯□上的衣服,本想着都脱光了能好受些,可一想这身体曾被他细细的看过,她的心里更烦乱,只能迈进木桶中将头和身子沉入水里,当热热的水淹没上来,乐媺倒想起掉进湖中的刹那,她突然后悔自己当时的莽撞,若是就这么样稀里糊涂的去见娘了,爹怎么办呢?难道让他孤伶伶的一个人在世上?想到这里她猛的将头从水中浮起,眼泪就那么随着水流下来,多好,这样别人也看不出来。
  “小姐,水凉不凉?要不要添些热的?”约莫着快半个时辰了,雁儿关心的过来询问。
  “添些吧。”乐媺听到她的问话才想起自己一动不动的身子都有些麻。
  雁儿无声的过来添过了热水。
  乐媺此时倒也想通了,这件事就只当没发生过,以后再不见司空煜,他也不至于把这事儿到处宣扬,自己好歹和他也是自小相识,他犯不上多那个嘴毁自己的名声,对自己没好处的事儿谁愿意做?再说那个花花公子多出入几次百花楼也就不再记得今儿个了,那里可环肥燕瘦,不乏各形各色的美人,打定了这个主意的她还就心静了,起身随意的擦干后身子后便上床歇息了,只是这一日经的事太过意外,哪里能睡得着,不过就是翻来覆去的一时清醒一时迷糊罢了。
  这一晚不止是乐媺难过,司空煜也不好受,半夜时分再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洗起了冷水澡,但凡是正常的男人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身子都会睡不着,何况乐媺的身姿可说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摸在手里的感觉又是细腻嫩滑,他能睡得着才怪,到最后他甚至有了龌龊的念头,刚才索性错到底,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就好了,当君子的结果就是让她还有摇摆不定的念头;可当小人又有什么好呢,那样只会让她更加认可表弟,就算真娶到家里也会对其念念不忘。乐媺,不过就是个迟钝的傻瓜,总是要慢慢来才行,她一旦认定了谁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儿,怎么等也要等到那一天。
  可令司空煜没想到的是他再没机会单独见心上人了,乐媺此后就没去过陈府,对于他和陈沐白的拜访也是避而不见,各种借口均都用上,有时甚至是懒得想拙劣的借口直接让丫环挡驾,那个名字唤雁儿的丫环真是一个牙尖嘴利,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小姐如今大了,不比小时和二位公子爷来往亲密没人说闲话,堵的司空煜只剩下一脸干干的笑。
  几次三番的上门均未曾见到乐媺,司空煜终于明白她是铁了心不再见面,自己不但错过了将她抓在手里的机会,更是到现在连看她一眼都难了。
  转眼间事情就过了有小半个月,乐媺一反常态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让乐染有些不解,可等着又过了几日他便彻底明白了,因为府外的闲言碎语已传的满天飞,都说乐府的小姐看上了陈府的公子,但人家不喜欢她,她便要死要活的缠磨,可到头来,就算是投河自尽也没能拆开陈家公子与容家的小姐。初听这话时乐染一阵的暴怒,将厅里的物什砸了个稀烂,本还想着冲到陈府去算这笔帐,可消了口气时又想,这就是她小儿女之间的事,若自己贸贸然的前去兴师问罪便让两家人彻底有了嫌隙,陈家父子都是仁厚纯良之人,这中间许是有些长辈不好干涉的状况在里面,因此上他也就强压下了怒火,只吩咐家中诸人不许将外面传言在府中散播,若让小姐有所耳闻,定要撵了出去。
  乐染没想到的是乐媺早就知晓了这些,雁儿那个嘴快的从唉声叹气的王大娘口中听说时便回房探她的话,她也就没遮没拦的将些许实情告知了,自己一个人憋着也是太难受,说出来后心里倒轻快些,只是将这个直性子的丫头气的跺脚捶胸,咒容笑岚将来不得好报。
  容笑岚有没有好报不知道,只是陈沐白被自己的爹狠打了一顿,他从小到大可是头一遭儿挨板子。
  “爹不是问过你有没有那个心思?你当时说过什么?”陈子谋自问为人正直,不想儿子却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我只当她是妹妹,没别的心思。”陈沐白痛的脸上直冒冷汗,但除了忍着还能怎么办,谁让自己没做好哥哥本分呢。
  “没别的心思还生出这么些事儿。”陈子谋还想下力气打,陈夫人心疼的扑到儿子身上,他就只能做罢。
  “你现在气这些还有什么用,乐媺那孩子是个心宽的,过一两个月许就好了呢?”陈夫人当然也想过两家人好上加好,可儿大不由娘,他有了心上人,爹娘还能拆散了不成?
  “就算那孩子好性儿,可你让我有什么脸见乐染?”陈子谋自问无颜面对好友,越想越气的他再次拎起板子,打死他算了,乐家也就出了一口气。
  “你把儿子打坏了,乐染不是更没脸了?”陈夫人心急的大吼,她说的也是有些道理,陈子谋只能无奈的再次放手。
  “爹,过几日我再去给乐叔叔赔罪。”陈沐白勉强跪在地上,他也内疚,以往只当乐媺小孩心性重,没想到她却是个倔强的,这连着去了乐府多次均是吃了闭门羹,也不知她何时才会原谅自己和笑岚。
  “你若真想赔罪就去乐叔叔府上亲自提亲。”陈子谋这一句话让那母子二人都吃了一惊,陈夫人开始劝说让言行过激的一家之主冷静下来,“这时让沐白去提亲倒是明着打乐染的脸呢,他父女两个不就更难抬头了,你想想,这京师谁人都说咱家的孩子和容家的千金两情相悦,再要逼着他娶了小媺,背后得有多少人她是硬赖着咱们家,莫不如就暂时先放着,等这事儿风头过了再说。”
  “爹,你若真让我娶乐妹妹那才是害了她,也害了笑岚,儿子发过誓言,今生非她不娶。”陈沐白这一席话说的极是坚定,看来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了,陈子谋无奈的摆摆手,陈夫人赶紧招呼人来伺候,将儿子扶回房中将养去了。
  “本还想着能和乐染做儿女亲家呢,不想却是这么个结果。”陈子谋看着房中只余夫妻二人,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这横生枝节的事儿哪能预料得到,容家也没差。”陈夫人除了安慰也做不了别的了。
  “那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家,怕是瞧不上咱们家的门风也说不定。”陈子谋自知为人缺少机变,因此上才想着和好友结亲,想着两家人只能更亲厚,谁料竹篮打水一场空。
  “走一步算一步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打算的太多也是无用。”陈夫人倒比他看得开。
  陈沐白身子刚能走动些便又约了司空煜齐去乐府,他倒不是没胆子单独去,只是想让表哥有一个机会能见到心上人,他二人若真是能到了一处,自己也好过些,他打算的是好,可乐媺依旧是推说病着不肯见面,恰好在府中的乐染也宽厚的未曾说他一句重话,倒只说自己女儿小不懂事,少不得你这做哥哥的再多担待些,陈沐白更加无颜以对,低着头半晌无语,乐染看着他从小长到大,已然如半个儿子般,看他那样子便知他是内疚的不知如何是好,看来怪也只能怪自己这女儿被惯坏了,粗枝大叶的不知揣摩别人的心思。
  他二人说这话时也没避讳一旁的司空煜,因此上听着乐染这话的司空煜便心下窃喜乐媺有个这样的爹,以后自己若做了他的女婿断不会招致披头盖脸的高声喝骂就是了,做错了什么只要在他跟前低个头就行。
  乐染问过他二人方知已经是几次求见均被任性的女儿拒之门外,便差人唤侍候小姐的丫环过来,问她小姐这几日身子可好?本以为来的雁儿也就顺水推舟的应声安好,然后请小姐出来,谁想她却脸拉的老长,对着老爷一本正经的回道,小姐昨儿个夜里未得好睡,头疼的厉害,正想回了老爷好去请大夫过来。
  乐染无奈的只能对二人下逐客令,只说沐白侄儿的身子刚好,还是快些回府将养些日子再来吧,说吧便让人送他二人出门,雁儿也应个虚礼的送了出去。
  陈沐白不多言不多语的往外慢慢踱步,可司空煜刚转过身走出屋外便顿了顿,又突然回过头来紧盯着其后的雁儿问道,“你多大了?”。
  “快十七了。”雁儿不解的回了话,这司空公子心里想什么呢,怎么自己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我若没记错,你到这府上快四年了吧。”司空煜若有所思的看着略带紧张的雁儿,心道自己不过是拉拉家常,没必要这么防备,想到这儿他极具亲和力的向雁儿笑了笑。
  “回公子的话,是快四年了。”雁儿被他笑的更加恐慌,自己不过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又没有小姐的姿色,他这满面春风的冲着自己笑什么?
  “平常和小姐多出去转转,她可是个贪玩的性子。”司空煜再抬脚前终于关心了一下正主,让雁儿知道他这是爱屋及乌,并没别的什么不良企图。
  “雁儿记下了,司空公子慢走。”雁儿说完这话便一溜烟儿的回后院找装病的小姐去了,真是怪,前几回替小姐说谎挡人都顺利着呢,这次怎么有点儿心神不定的。
  “小姐,两位公子走了。”雁儿进房后,赶紧将情况上报,小姐你可以去院子里透口气了。
  “下次若他们再来就还说我病着,或说我出府去了,总之就是不见。”乐媺脸色依旧是沉沉的,没什么光彩。
  “雁儿明白,放心吧。”雁儿说着话,走到窗前,将刚刚关起的窗子打开,屋子里一下子冲进来阳光,乐媺倒害怕这明晃晃的光线了,因为照不进她的心里去。
  “陈公子说了什么没有?”她犹疑着问道,其实还是想听到一丝安慰的话来让自已心里好过些。
  “他没说什么,倒是司空公子问起奴婢年纪来了,可能是没话找话呗。”雁儿这么说也是想安慰一下自己,不然这心里总不踏实。
  “少搭理他。”乐媺少见的恶声恶气让雁儿有些意外,停了刚拿到手里的活计看向对方。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对头,乐媺忙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和语气道,“我是说,他好玩笑,没个认真,不可太亲近了。”
  “还以为他得罪小姐了呢。”雁儿觉得乐媺有点儿小题大做了,试着劝说她道:“我看着司空公子也不错,就是没陈公子和顺,说不好,看着他总觉得不踏实,可能是模样太打眼了。”
  “天生一副那招蜂引蝶的样子,就是个不安分的,谁嫁给他算是瞎了眼了。”乐媺近乎刻薄的说出这番话时没觉得有何不妥,可旁边默不作声的雁儿便在心内道,怎么一提到这司空公子她就是深仇大恨的模样,难道是那人得罪了小姐不曾?她还从末这样讲过别人的不是,要不然就是这里面还是有什么内情自己不知道,好奇心重的雁儿此后千方百计的想探自家小姐的话,可惜乐媺对着羞于启齿的那件意外守口如瓶,默契的和司空煜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乐媺这日刚打发走一拨不速之客,第二日便又迎来了此刻对她来讲如眼中钉般的人,容家的小姐素白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求见,雁儿自然首当其冲的将她挡在门外,又告知其余侍候小姐的丫环婆子,以后这人来了只管挡驾便是。
  乐媺初初听得容笑岚的小声哀求哭泣时倒还有几分畅快,可没多一会儿她就心内酸涩,再怎么样对她,她以后也要是沐白最亲近的人,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蠢了?但此时的她就是看不得容笑岚那张娇弱的脸,看到时只能是提醒自己,以前该有多傻,傻到要和好姐妹吐露心声,孰不知人家把自己的算盘打的好好的,才不在意你这个至交好友的感受,也怪自己,一厢情愿的要和人家结交么。
  容笑岚一下下唤着‘乐媺’的声音就那么清楚的传来,仿佛还有声势渐高的意思,她怎么就不知道让别人静一下心,非要逼得人家原谅不可?还有该死的司空煜,当自己是任人玩弄的女人不成?这么想着的乐媺不由得心头火起,便使了全力攥紧手上的瓷瓶,那眼光也渐如刀子一般,只管狠狠的瞪向前方。
  “乐媺、乐媺,快将手上的东西放好,你想将它砸了不成?”那声音再次响起时已有了责备的意思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按下爪印的来猜这人是谁?
  还有明天会停更一天,有可能周五晚再更,机率是50%,嘿嘿,开个玩笑

  第三十七章
  
  乐媺晃了晃头,渐渐清醒的发现前面不远处站着的竟然是刚刚见过的慧空师父,此刻她一贯古水无波的目光中也稍稍露出些不满,回过神来的乐媺忙将手中擦拭的瓷瓶放下,对自己的神思恍惚无比自责,慧空师父已然对自己做了最好的安排,不但不用去担水生火做饭,连洗碗这些杂事都没再让自己上手,可收拾殿堂这最普通的活计总该做好了吧,虽说是到这观里后学的,但自己这笨手笨脚的样子看来还是没让人家放心。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背后的事儿,一向初入太安观的弟子都要先做粗重活计,收拾殿堂、洒扫庭院这些轻巧差事便是留给入观时日长些的师姐,人家也是苦过来的不是。但只因她这前脚刚进观里,太尉府上的女主人便带人来了这观里烧香还愿,又捐了大笔的香油钱,末了专程同慧空师父叙谈了多时,当然也不好直接了当的拿权势压人家,只在最后闲闲的提起乐媺来,说她在这观里就劳烦师父多照应些,按理说这孩子在宫中犯了错,圣上下旨要她修身养性也是当然,本不该为此等小事来打扰观里清静,可她或早或晚都要进我家的门,总不能对她不闻不问,慧空师父听了她的话也便明白了,所以第二日便指派了新的活计给乐媺,反正再让她去厨房洗碗也是要多打破几个,莫不如就顺水推舟的成全了太尉夫人,也省了观里的花费,可眼下看她那架势是要把这更值钱的供瓶打破不成?
  “师父,这些我都擦完了。”乐媺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慧空师父,自己好象做什么都不如才见过不长时间的那些师姐,太没用了些,她猛然又发现自己真是一事无成,目前连做个有身价的千金小姐都没资格了。
  “擦完就先歇着吧,院子你师姐替你扫过了。”慧空师父此时的声音才算是平心静气,主要是和乐媺计较也没用,她一介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能如此小心的做这些活计也就行了,这也是个听话的,还真就没呼天抢地的哭诉个没完没了,象她一样大的丫头原就有到观里连扔带砸寻死觅活的,她能这么样的随遇而安也算好。
  乐媺能不随遇而安么?她倒是想过一了百了,可真要这么着最苦的是谁?还不是自己的亲人,因此上那念头也就只闪过而已,再说只要是活着父女两个就还有相见的可能,也不知爹听没听自己的话?剩他自己孤孤单单的在府里许是会更想娘了吧?
  此时的乐染还真就没空儿伤感,他正步履匆匆的迎出府门,因为有贵客到了,那就是太尉大人司空湛。
  “下官见过大人。”乐染见上级领导造访,自然得远远的接出去,再不高兴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而且礼节更要做足。
  “不必多礼。”司空湛心里有些底气不足,可面上还是端着,要知道他可是刚刚深吸了一口气,才能拿出平常的庄重样子走进乐府,谁都怕一个理字对不,自己儿子做出的这事儿都快人神共愤了,本想着前两天就来,可终还是要让人家消消气才能再提这无理要求才行。
  “下官正好有一事想求,请大人恩准。”两人落坐后,还未等司空湛开口,乐染已然如在朝堂上一般,拱手禀告。毕竟人家是统领全军的太尉,权限大的很。
  “你且说来。”司空湛心想乐染先开口也好,省得自己还要厚着脸皮替不肖子讨他家的女儿。
  “下官请调去保州戍边。”乐染的话出乎司空湛的意料,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人家没想过就势将女儿赖上自己家,估计将来隆顺帝开恩准乐媺还家后便带了女儿远走高飞,再不回这乌七八糟的京师。
  “此事容后再议,嗯,呃,此次造访是为——为犬子来求亲。”司空湛说话间腰板已经直不起来了,弯腰稍稍探向乐染,有个不着调的儿子任谁在未来亲家面前也强硬不起来。
  “小女高攀不起。”乐染可没就此责怪司空大人教子无方,推让着看来是不想女儿羊入虎口。
  “他二人也算是自小相识,”司空湛本想文绉绉的用个青梅竹马,刚想到这个念头便记起京师曾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乐媺与陈家公子的事儿来,人家才是青梅竹马,自己儿子排不上号,“也还有些缘份。”司空湛下一句都想要说‘你就答应了吧,我这老脸可丢不起了。’
  “小女身在太安观,怕是三年五载才能得见天日,莫耽搁了大人家的公子。”乐染现在已经不是推辞,他以退为进的想要这位高权重的太尉大人伸出援手,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隆顺帝那一天心情大好,不再记得这点小事,父女两个就能早些相见,女儿才能少受些苦。
  “这你不必担心,她既要嫁给小儿自然不会让她遭太长时间的罪。”司空湛觉得心里顺溜了,气都喘的粗了起来,看来只要是让乐媺尽快出来,乐染是不会反对她嫁入司空府的,再转头一想他这爹当的也太窝囊了,什么都顺着女儿,整一个二十四孝的爹,怪不得乐媺被惯坏了,他笑话人不如人,几年后便被孙女牵着鼻子走,比起乐染来是有过之无不及。
  “那就有劳大人了。”乐染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女儿也不会受太长时间的苦,只是不知她会不会怪自己就这么应了这门亲事,一向她的心思可都没在太尉家的公子身上。
  “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我自当尽力而为。”司空湛开始不再有矮颠颠的感觉了,让儿媳妇早些脱离苦海还得要他这个公公出力不是?被人倚仗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尤其是被自己感觉亏欠人家的人倚仗心情更好。
  “下官惶恐。”乐染的保持距离让司空湛重又开始劝说自己的属下。
  “那个戍边的事儿,先缓缓,你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就别让孩子为难了。”
  “一切听凭大人做主。”
  “那这亲事儿就算说定了。”司空湛整整衣襟,重又回到了气定神闲的模样,边向外走边叹息乐染好好的将才却胸无大志,自己的儿子倒象是他养的才对,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媳的性子大都会象婆婆,可没听见有女婿的性子象老丈人一说,这一定是巧合。
  作者有话要说:乐媺新的生活开始了,大伙儿高兴不?
  再就是有一个坏消息,就是断更两天,周一或周二再更,不要发脾气,也不要咒我,淡定、淡定

  第三十八章
  
  “亲事谈的怎么样了?”司空夫人看见自家老爷回来,连忙迎上前去,她怕夫君碰了一鼻子灰,乐染不是攀龙附凤之徒,又爱女如命,伤心之余不理智可怎么好。
  “成了,你这几日去一趟太安山,先知会下那观里,软的不行就说点狠话,别让那孩子多受委屈。”司空湛坐定后,得意的喝口茶刚润了润嗓子,才想起该发愁怎么让乐媺早点儿出来了。
  “还用你说,我前两日已去过了。”司空夫人这先斩后奏让司空湛措手不及,这才知晓她不止心是疼儿子,顺便也开始心疼这没过门的儿媳妇了。
  “你真的打算让煜儿在那里呆上一年?”司空夫人见解决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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