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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独根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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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门的儿媳妇了。
“你真的打算让煜儿在那里呆上一年?”司空夫人见解决了这件,便又操心那件,这不又开始害怕儿子受不了军营的辛苦。
“煊儿少年时独自在军中呆了可不止一年,”司空湛的话有些伤感,转头厉声道:“他若真的一年里安分守已,不生事端,我也就知足了,以后什么都随他,再不说他一句。”
“以往咱们是不是说的太多,煜儿烦了才那样?”司空夫人有些自责,长子在世时,夫妻两人好象对这小儿子太严厉了,如今想来,他可不就是慢慢变得沉默寡言了。
“那还不是为他好?别人求我我还懒得张这个嘴呢。”司空湛依旧是理直气壮,哪有不想自己儿子好的爹,可也要因材施教才行,简单粗暴什么时候也是行不通。
“我当然知道你为他好,可他小时哪能懂得这个理儿。”
“都是一样的教导,怎么煊儿就没半分的不耐烦?”司空湛认为原因还是在儿子身上,自己没什么过错。
“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司空夫人这话还是很客观中肯的。
“还是他天生的顽劣。”司空湛你也不想想那是谁的儿子,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
“算了,别气了,等顺他的意娶了亲许就能收敛些呢。”司空夫人让人端来热水,亲自侍候夫君洗漱,看他的样子可是累了。
“我有时想着煊儿活着的话咱们都能有孙儿了。”司空湛不期然的又伤感起来,或许是这两日的打击多了,且是他司空家目前的独苗,嘴上说对他没期望可心里不还是盼着他能有出息。
“总说些傻话,真要是有孙子你还不嫌烦?”司空夫人想逗夫君开心,嗔着他笑道。
“你说的是。”司空湛也就嘿嘿的随着她笑了。
“明日得空儿再去求圣上早日开恩吧,乐家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别让观里的生活苦了她,能早些还家最好。”
司空夫人将丫环屏退,自己动手为夫君更衣,顺便给他捶捶捏捏,司空湛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知道这是夫人心疼自己上下奔走,心里不禁感叹道,妻子就是比儿女强啊,一个个的就知道给我惹事,可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孩子,还是要尽心尽力才是,这么想着的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可怎么着也要过了这几日的风头,不然就白张这一回嘴倒没了脸面。”
“看我倒糊涂了,还是你说的对。”司空夫人转头一想,自己有些考虑不周,这时节去讨情,圣上只会驳得自己夫君没脸,好歹也要过上个把月,至少等西项定了大王子的王妃人选,迎了亲之后才行。
“老爷你说,那西项王能挑中谁家的千金?他怎么就没相中乐家的孩子呢?”司空夫人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
“要是你家老爷我就选御史大夫家的女儿做儿媳,一看就是个心里有主意的。”司空湛总是和儿子反其道而行之,他甚至为自己的眼光有些洋洋自得。
“那我当初也没主意,你怎么就死缠着不放呢?”司空夫人这句话一出口便赌得司空湛张口结舌起来。
“我、我不就是怕你太没主意了,才……”
看着自己的夫君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司空夫人厚道的放其一马,打断了他的话又重新转到了刚才的话题之上,“你说他没相中乐家那孩子是不是煜儿在后面做手脚了?”
“你儿子?难说,还真就八九不离十。”司空湛非常不屑的口吻让本没打算与他计较的司空夫人睚眦必报起来。
“我儿子?”司空夫人威胁的拉长了声调,凤眼也立刻向司空湛斜挑了过去,让他立马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咱儿子,他背后不一定转了什么歪脑筋,敏真那丫头不是说他连西项的蹴弹都事先打听出来了。”司空湛的脑子转的也是飞快,想着想着也就明白了,肯定是这么回事了,你说这是什么儿子,正经事也没见他这么上心过,脑筋都用在怎么追女人了,家门不幸啊!以后这家声算是要交待在他手里了。
“其实也怪你我这当爹娘的,他可能是早就有了这个心。”司空夫人自问对儿子有些粗心了,当初乐媺那事儿闹出来时就该有所觉察,儿子为何总要去陈府表弟处?还不是少年男女的懵懂爱恋,自己也是打那时候过来的,怎么就没早些帮他拿个主意。
“那也是他自己没出息,要是样样出类拔萃,乐家的孩子也不会眼里没他。”司空湛在这方面的想法也是和他夫人背道而驰,认为儿子没能赢得女孩子的芳心就是因为不够出色。
司空夫人本还想和他辩驳说这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的事儿,可一看天色已然不早,自己的夫君又劳累了一日,便连忙伺候他歇息了,她二人揣测了一晚的人选第二日也揭晓了,不出意料的落到了中书舍人的女儿关秀琼头上,一时间这关府上下喜气洋洋,前来恭贺的人群往来不绝,停在府门前的车马有时都停的排到了街巷的拐弯处,如此这般三四日方安静了些。
这一日,整个关府回复了少许平日的安宁,可秀琼的闺房里却热闹了起来。
“秀琼,啊,不对,现在可是端和公主了。”刚刚赶到的宜玲笑的那是一个张扬,比她自己当选还高兴,也难怪,两人也算是好友,以后提起来也有面子。
“看你,吵吵嚷嚷的,也不怕别人笑话。”秀琼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可抑制不住的光彩就那么散发开来,整个人也好似换了个模样,虽没浓妆重彩的涂抹,但还是一下子比以往耀眼了许多。
“笑话什么?这本就是该高兴的事儿。”说这话的是宝菡,她也为秀琼感到骄傲。
“可不,你还怕象乐媺那样?”宜玲对于能看到乐媺出丑简直是开心到了极点,让她平日总是副清高的样子,好象自己说点儿别人家的闲话就是俗不可耐。
“你说她怎么就又惹上了司空煜?还真看不出来啊,这手段。”宝菡咋咋嘴,表示对此等女子的轻蔑。
“司空煜哪里会真心喜欢那个假正经的女人,不过就是看她要远嫁了,占点儿便宜罢了,反正她以后也不会在这京师,没有麻烦不是?”宜玲的轻嘴薄舌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可她说的话却让这屋中的三个人都笑了。
“你说的还真对,乐媺那个人总是摆出一副与众不同的样子,和她说点儿玩笑话有时都会翻脸,还记着哪一次不?好象咱们都俗不可耐,就她高不可攀,还真当自己是个公主,不过就是个中郎将的女儿,以为比咱们高贵多少一样。”宝菡随声附和,她此时还真有出一口气的痛快。
“可不是吗,她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假,嘴上是什么都不说,暗地里就想把陈沐白勾搭到手。”
“她也真是活该,遇到一个比她还假的,抢走了她的沐白——哥——哥,还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在她面前装可怜。”宜玲象模象样的学起了容笑岚,要知道乐媺去年出那事儿时她可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不少的风言风语倒有许多是象她被嫉恨烧昏了头的人加油添醋所致。
“要说司空煜也真是越发放肆了,宝蕴这丫头就被他弄的神魂颠倒的,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宝菡想起了家中还在痴心枉想的妹妹,这几天听到这么个消息传出来估摸着更得难受了。
“他对付女人还用使什么手段?说不定这次也是乐媺自己送了上去,司空煜拒之不得,姐姐你没觉着这两年他可是俊的不行,一双眼睛象是会勾人一样。”宜玲看来是没少注意这个风流公子,边讲边飞了个媚眼,描述的那是一个声情并茂。
“你说的还真是没错,他那样子象他娘,小的时候还看不出来是多么俊俏,现在可是十足的美男子了。”宝菡和宜玲一唱一和的夸赞起了司空煜的样貌,看来她俩是想将京师第一美男子冠名给司空煜了,可惜当事人远走边城,不能向她俩表示感激了。
“司空夫人现在看着也还是很美。”秀琼怔怔的悄声插了一句。
“她要不是十足的美人,司空煜他爹也不会非她不娶,当年也是惹了不少的闲话呢。”宝菡这一句引得宜玲睁大了求知若渴的双眼。
“陈年旧事了,还提来做什么?”秀琼及时将话题打住,关于司空太尉年少时的情事他也听父母讲过支言片语,司空煜现今的言行同他爹可说是如出一辙。
“是啊,还是顾前眼前的事吧。”宝菡看出今天得意万分的端和公主并不想将此八卦继续,便转了话风开始询问宫中给她的陪嫁妆都是什么个样了,因她已然订了亲事,自然开始关心这事,而秀琼也正有些摸不着头脑,三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笑起将嫁所要准备的一切,直到午时过后她二人方出府了,而秀琼前脚刚送走她二人,后脚又迎来了司空敏真的大驾。
第三十九章
“秀琼,给你道贺了。”司空敏真刚一进来示意跟着的丫环将手上的礼物送上,人家可是拿自己当挚友待的,她有这样的好归宿恭贺一下也不为过。
“敏真,快坐。”秀琼连忙让人接过,又殷勤的让下人快些倒茶。
“看你倒好象瘦了,忙的么?”司空敏真这眼睛不是一般的尖,秀琼虽说脸上光彩异常,可那形状却是瘦了下来,尤其是细小的下巴。
“这几日事情是多了些,”秀琼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迟疑的问了出口,“你二哥、现在如何?”
“怎么?要谢他么?”司空敏真还有些赌气的应道。
“是,也不是。”秀琼突然的扭捏让司空敏真有些意外,但也还是没太向深一层里想,秀琼一贯的深沉,谁知道她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你不用谢他,他不过就是为了留下乐媺。”司空敏真还没能转过这个弯,怎么她就要变成自己的嫂子,二哥到底看上她哪儿了呢?
“我知道。”秀琼无奈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苍凉。
“你知道?”司空敏真惊讶的站起刚坐下没一会儿的身子,她没想到秀琼竟然如此镇定,可再一想又释然了,又不是做她的嫂子,她当然没什么反应。
“嗯,知道,”秀琼的声音中有着不甘心,又夹杂着些许的无可奈何,“可我还是要谢他成全了我。”
“也要谢我才是。”敏真大言不惭的挺了挺小蛮腰,觉得自己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要不然哪能这么轻松的让你保存实力到最后。
“当然不会忘了你,虽说你二哥一直以来都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可你这次却是真心的帮我。”秀琼这话说的发自肺腑,司空敏真当然感受到了她的坦诚,可也感受到了她的伤感,果不其然,秀琼的下一句话便全是不甘,“乐媺,我比不上她,她一直有的幸运我从来都没有,不说小时候陈沐白象个哥哥一样的照顾她、疼她,等到大了,你二哥又死心踏地的眼中只有她一个。”秀琼的伤感也让旁人觉得心里微酸,心上人竟然助她顺利嫁到外族,且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挚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就此留下。
“她——也受了不少罪。”司空敏真觉得公平的说乐媺还是吃了苦头的,就象现在,她在那冷冷清清的山上艰难度日,不知何时才能和家人团聚,要知道她从小到大可都是被乐将军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若你二哥肯这样真心对我,才不会在意那山上有多冷清。”许是怕将来没了机会把心事说出来,许是离情别绪让秀琼有些感伤,她说出了让司空敏真错愕的话。
“你、你喜欢二哥?”她有些不相信的追问了一句。
“不该喜欢他么?”秀琼反问起了孩子气的敏真,喜欢司空煜很不应该吗?他是你二哥,你难道不知道他有多少让人着迷的地方。
“不是、就是,二哥他知道不?”司空敏真的脑子彻底乱了,二哥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后悔自己当时做的一切,秀琼可比乐媺懂事多了。
“他知道。”秀琼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
“知道。”司空敏真的眼睛再次瞪的老大,这个混蛋二哥是疯了,放开了这么好的女人就为乐媺?他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看你成什么样子了?”秀琼说出了闷在心里的话,觉得轻快了许多,就这么放下吧,自己以后会过的很好,至少尊贵非常,这也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敏真从秀琼家中告辞出来时已是申时,她心思有些乱,便想着趁空儿逛一会儿再回去,因此上便吩咐人赶车到了西市,又想起刚刚去金石铺为秀琼买玉佩时觉得那一旁的镯子不错,这会儿就买回去给娘亲戴正好,她不喜欢了还可以自己戴,这样爹也觉得自己懂事,她这想法旁人哪里会晓得,跟着的丫环就纳闷她怎么又让人折了回来,刚刚不是都来过了?那小九九又打什么呢。
“小姐,前面一群人围着不知做什么?”她主仆坐在车中渐觉马车行进的异常缓慢,小丫环掀开帘子看了下,原来是金石铺的外面围着一大群人,吵吵嚷嚷,这马车轻易的也到不了铺子门口。
“许是有人在这里蒙骗呢,不知道是谁又上当了?”司空敏真对西市这一带不说是了如指掌,可也并不陌生,主要是她在家里端小姐架子的时候有限,有得闲儿时就好听那些管事的聊些西市上的杂七杂八,况本人又时不时的带着丫环小厮出来逛,因此上对诸如碰磁、讹诈等也就有所耳闻。
“可不是被小姐说中了,那人看着就不是咱京师人,是哪儿的呢?”小丫环好奇心比她还要强,见马车停着了,便半直起身子探出了头,边看边嘀咕。
“笨丫头,挤进去看不就知道了。”司空敏真本来没有的好奇心被这小丫环一说也有了,她利落的下了马车,让赶车的小厮在前,两人跟在后面便向里挤。
三人从这拨开的人缝中挤了进去才发现原来是个摆摊的要强买强卖,且手上的东西不过是个普通的玉璧。
“这玉璧及是在下的传家之宝,多少年多少代的传到现在,你既以还价二百两就得照拿。”这摆摊的常在此经营,对于各色人等自然一眼便能分出三六九等,眼前的这个少年虽着普通的绸衫,但那举止气度极是不凡,明摆着就是条大鱼,可不能轻易就放手,这一开张就够玩乐半年的。
“我不过是掂量了下,说它不过值个一二百两银子,哪里就说非买不可了。”那少年一开口果然同京师人都不同,怪不得让人家欺生呢,这摆摊的刁民依仗的也不过就是他初到京师,诸事不知才起了歹意。
“我初和你要价时是五百两,你既还了就是要成交。”他这话刚一出口,人群中便有同一伙的两个无赖接口说是,到哪儿也是这个理儿。
“那我要是说它值两千两金子,就要回家给你拿去不成?”司空敏真见那少年拙嘴笨腮的说不过人家,便接口插了句,一方面是她看不得这买卖精儿讹诈,另一方面也不能让这人在天子脚下被人坑骗,传出去给凤唐抹黑。
“姑娘说笑了,”那摆摊的见是京师的人在一旁帮腔,又瞧她不太面生,便知是常在这西市附近转的,当然语气就不敢太强硬,但还是不松口的讲歪理道:“这位公子在我这里掂量了半天才定准了银钱,可并没有人强拉他过来。”
“照你这么个理儿,他要是过来看了我这丫头两眼,说她值个两文钱,我就得把丫头照价卖给他?”司空敏真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全都起哄笑了起来,只她那丫头不免翻了几个白眼给那笑得最厉害的。
“姑娘这话说的就歪了,再说此事与姑娘无关,我只与这位公子买卖。”那摆摊的见司空敏真有些牙尖嘴利,再说下去一点儿便宜也甭想占,遂转头又面向那位少年。
“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人家没想买你却硬要卖,是个什么道理?”司空敏真示意身旁的小厮带着那少年向人群外走,别和这人再闲扯。
“想就这么走了?当我是闲着耍的?”那摆摊的有些恼羞成怒,卷起衣袖还想追上去动粗。
“你若还想如此买卖,咱们就到京师衙门走一遭儿。”司空敏真本还想着不能赶尽杀绝,谁想这人不识好歹,少不得要吓一吓他了,“要不,现在让李荥大人差人过来问上一问,若真是如此,收押你个一年半载也不多。”司空敏真口中的李荥乃是府尹,那人听她提及父母官来如同平常,便知她非普通百姓,再说一去衙门露了老底,判了一个讹诈之罪就惨了,因此只能不情不愿的就此作罢,周围看热闹的人见事情没了下文也就都散了,司空敏真这才想起刚刚那少年,转身寻去才发现自家的小厮带着他正向金石铺子里行去。
“小姐,咱们要进去么?”旁边的小丫环想起刚才好象来过。
“当然去。”司空敏真想着本来就是要去这儿,不过看来今儿个这银子是花不出去了。
等进到这铺子里后,那少年方向司空敏真道谢,她少不得推辞一番,这人以后可是秀琼的小叔子,帮他也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他怎么自已一个人溜出来了?没错,这少年就是进京没多少日子的海朝格,今朝他心血来潮,穿了便装,甩了随从,兴之所致的在西市游逛,不想反在此闹了个不痛快。
“若不嫌弃,在下请姑娘赏脸去吃杯水酒,只当感谢之意了。”海朝格说话时确是有些有板有眼的,他倒是也想痛快的说笑,可从小便被父王母妃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一言一行皆被管束,哪还象司空敏真那样活泼。
“嗯,也好,估计这银子你还是出得起的。”司空敏真爽朗的打趣起还有些腼腆的少年。
“刚刚不是我出不起银子,只是明摆着被人讹诈,哪能就让他得逞,再说我若是动起手来,被人传了开去也不好听。”海朝格没听出来她在玩笑,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逗个笑儿你也当真,”司空敏真也只好正经起来,站直了□子又施了个礼道:“我名唤司空敏真,是太尉司空湛的女儿。”
这海朝格连忙边还礼边道:“我记得,那日在麟德殿的比试中就有你一个,只不过你好象、好象、是故意输给了和你对阵的女子。”他犹疑了一会儿最后终还是说出了口。
“怎么会?那么久了,你倒记得清楚。”司空敏真没想到被人说中自己的所做所为,便有些不自在,这海朝格虽看着清眉朗目、气质华贵,可到底也只是个少年,脸庞还稚嫩着呢,怎么就看出自己当时作弊了?她本还想以大姐姐自居,这一下子被打击到不行。
“应该是不会,”海朝格见她那神态便知被自己说中了,见好就收的他见金石铺一旁就有幢高大气派的酒楼,便热情的将司空敏真主仆三人请了进去。
司空敏真在心里重又笑了起来,这个海朝格别的地儿不去,偏要进这最贵的四海楼,看来今儿个就是他要破财的日子,要知道整个西市就属这家最烧银子,不过吃了之后就觉得银子花的还是值,因此她向着自己的丫环挤了挤眼睛,主仆两个会心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周末会连更三天,鼓掌……
第四十章
海朝格这一顿饭被司空敏真主仆三人狠敲了一笔,不过宾主尽欢也实属难得,两个少年男女越谈越投机,因海朝格这段时日留在京师也是无事,两人还讲好了第二日同在西市游玩,司空敏真是当然的向导了,她也是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想让海朝格在这段时间内玩的舒心。
“小姐,真要去同那小王爷游玩?回程的马车上,吃的心满意足的小丫环不确定的问向司空敏真,这小姐怎么兴奋成这样?不就是找了个玩伴么,有什么可乐的。
“当然,以往都是二哥和我一起,现在他去环州,哪里还能陪着我了。”司空敏真有些伤感,但随后又气鼓鼓的加上一句,“他没去环州时也总想着陪乐媺。”
“小姐别气,二公子得闲的时候太少了。”小丫环一是想安抚小姐,二也是想说句公道话,老爷有时对二公子管的太狠了些。
“知道了,啰嗦,回去不许和老爷夫人说刚才的事儿。”司空敏真其实心里正有些想她那不争气的二哥,可想有什么用,总不能追去环州看他吧,如果真要去了,不止是二哥,估计自己都能挨老爹的板子。
“这是路见不平的好事怎么还不让说?”小丫环觉得这就应该高调的在老爷夫人面前显示一下,怎么小姐倒不让呢?
“拨刀相助是应该的,可让人家破费太多就不对了,估计我爹知道了又要教训个没完。”司空敏真都能想到自己老爹会教训些什么,无非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怎么就能让人家如此破费,况也是你本该先尽地主之谊,总之那道理是一条条的摆过来,说的你头都没法儿抬。
小丫环赞同的点了一下头,主仆三人心照不宣的就当没发生这事儿,回府后只说在关府用多了茶点,晚饭也没用,司空夫人关心的问了两句后也就罢了,司空敏真此后便常同海朝格去西市游玩,有时还会去京郊外骑马玩乐,因西项人自小就好骑射,海朝格当然也精于此技,司空敏真的骑术倒突飞猛进了许多,顺带着也象模象样的拉弓射箭了,虽说有时会失了准头,引得海朝格在背后偷笑。
司空敏真就当没这回事儿,和他个小孩儿计较什么,再说想他笑也笑不了太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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