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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独根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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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煜见乐媺脸上先是气恼,再是无奈,最后又和缓了脸色笑嘻嘻的瞄着自己,便知她对当初的一意孤行有了丝悔意,当下心中更是欢喜,不由得意的整理整理衣衫,准备两人去用晚饭,待要出房时却被乐媺拉住,将他按到椅中,仔细的替他梳理了头发才手牵手向前厅行去。
  乐媺这顿饭吃的极是失态,不是洒了汤就是掉了筷子,再不然就是听不到婆婆的话,连小姑子敏真都忍不住关心她,说嫂嫂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
  乐媺红着脸说无事,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好象在动,司空夫人对着儿媳妇一个劲的安慰说无事,想是孩子身子骨结实,动来动去也是有的,自己怀他们兄妹三人时也一样。
  乐媺不听她说这话还好,听完后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和公爹私奔,怀了司空煜的大哥才得以成婚的荒唐事来,脸上的傻笑便更多,最后还是司空煜不动声色的在桌下踢了她一脚,这才算是恢复了几分常态。
  
  第六十六章
  
  自容笑岚拜访后没几日陈沐白还真就入了国子学,如鱼得水的做助教去了,而司空煜也不再和表弟夜夜笙歌,只因这再有不到两个月乐媺就要生了,他当然不能再惹人家不高兴,就是有些应酬也是诸般推脱、偶一为之。
  这初冬的一天,陈夫人来找表姐闲话来了,乐媺也在一旁听她俩聊天,她自小在陈伯母身边的时日不短,自然知道她何时开心何时难过,这眼前的笑容确是真切,看来陈沐白夫妻两个这一向都是孝敬安顺,再无惹她多话的事了,但就不知他夫妻二人浓情蜜意之时会不会将司空煜的所做所为唾弃,怎么说也是他撺掇过人家,容笑岚只怕已经在背后咒他了,越想越有这种可能的她终于将这种担心问出了口。
  “你说沐白会不会说当初是你拐带着才去的百花楼?”
  司空煜听她问出这话心里就是一个好笑,但一想她这也是为自己担心,怕自己里外不是人,帮表弟打算却被他妻子视做眼中钉,因此便明明白白的对着乐媺道:“我和表弟之间断不会互相拆台就是了,他一则是不是那样反复无常的人,二则他也没傻到那份上。”
  “人家怎么说也是夫妻俩,亲热的时候哪还会顾别人。”乐媺说这话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司空煜索性对着她正色道:“沐白又没有真的惹出风流帐来让她收拾烂摊子,姓容的女人若真是聪明就该知足,别再挑事儿,要不然真保不齐哪天就有沐白的红颜知己找上门去。”
  “他还真有外心不成?”乐媺没听明白司空煜威胁容笑岚的意思,还以为陈沐白真的有了相好的女人,她是一个痛心疾首啊,那可是她少年时认定的好男人。
  “别想那有的没的,他就是有我还能告诉你不成。”司空煜瞧不上她那把陈沐白想象的完美无缺的模样,因此便刺了她一句。
  “那你们在百花楼就真没做别的?”乐媺也不理会人家的语气,继续刺探自己想知道的。
  司空煜无奈的避开将她靠过来的头,那眼中的好奇也太强了,她这是什么心思?难道还想去青楼见识一下不成?
  “说话呀,沐白在哪儿真结识了人不成?那你是不也看上谁了?”乐媺不达目的不罢休,将司空煜转过去的头用手又转了回来,对上他的眼睛。
  司空煜下一句话终于将她的好奇心掐死:“你记着,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之间会对彼此的风流帐遮掩,只有女人才会傻乎乎的想去告诉人家说你男人在外面和谁谁偷情。”他这话说完,乐媺便不高兴的垂下眼帘,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要和宝蕴多嘴的事儿,这歪理也就只有他说得出来,难道他们真就认可这个理儿?那自己以后要知晓他的所做所为还真不容易,没看上次说实话的小厮都被他换了吗。
  “那是不是跟着你的人说你没喝花酒我也不能信。”乐媺这一次的反应实在是快,让司空煜想都没想到,她还在这儿堵着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就是了,心里掂记着我就直说,犯不着问我手下人那么麻烦。”司空煜这时倒笑的畅快了,但他这笑只是让乐媺在心里更加忿然,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能不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我掂记你?我要不是怕爹娘面上过去才不会理你去哪儿。”口是心非的乐媺刚说完这话便是一个喷嚏打出,司空煜也不及唤人,自己忙忙的将衣柜打开,随手便将一件白狐狸皮的斗篷取出,还未等披到乐媺身上便招来一记白眼。
  “这天哪就那么冷了?又不是出去踏雪,再说这东西贵重的很,哪里比得上家常的衣服。”
  “你比衣服值钱,再说别把你肚子里我宝贝孩儿冻着了。”司空煜不理她,将那衣服给她披了起来,本就圆滚滚的乐媺这下子成了个胖乎乎的白饭团子,“还以为是心疼我。”乐媺不满意的找茬儿,谁让他不说是心疼自己,还拿孩子当借口,就没个正经时候。
  “大人不能和小孩争,你懂不?”司空煜一脸老成的教训了乐媺一句,这下子她是不但没能听到让她喜上眉梢的甜言蜜语,反倒是被人堵了个哑口无言,乐媺自知拙嘴笨腮,对着他是半句便宜也占不到,遂裹了裹衣服,踱到外面吹北风去了,身上穿着这么厚的衣服当然要到户外活动活动,没看见天都冷的要下雪了吗,这孩子怕是要生在雪天了。
  司空煜的女儿当真在大半个月后的雪天降生了,产房外的雪地上遍布着他踏出的脚印,凌乱异常,外人看着就以为这产妇出了什么状况,其实乐媺不过折腾了四五个时辰,虽说也痛的死去活来的呼天抢地,但怎么说也算是顺利,没出一点儿意外,可她生产时还憋着没流出多少眼泪,一听生的是个女儿后倒痛哭失声。
  “煜儿,去看看小媺,说些中听的哄哄她,月子里可别总哭啼啼的。”司空夫人最先从产房里出来后便将儿子换了进去,拉着有些没搞明白的女儿回了房。
  “娘,嫂嫂难过了?”司空敏真疑惑的问向娘亲,她总觉得依着乐媺的性子才不该会在意是男是女。
  “可不是,和你爹也得说一声。”司空夫人说这话时已然在房门口,房内的司空湛听她这话便问道:“要说些什么?方才下人过来禀告说是个孙女,我都知道了。”司空湛这语气和平日一样,可司空夫人便知他也有点儿失望不是孙子。
  “那孩子心心念念的盼着给咱家生个男丁,可谁知没如意,她这会儿哭的难受着呢,你这几天想着给孙女个贵重的玩艺,起个好名儿,满月后得空儿再开导那孩子几句。”司空夫人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司空湛点了点头,他倒没想到这儿媳妇是个知道替别人想的,她那样的家,乐染又把她宝贝的什么似的,她自然男孩女孩的一样看待,可想着自己府里就煜儿一个男丁,便急着要诞下孙儿为自己家后继香烟,她有这心就也难得了。
  “嫂嫂也是傻,以后再生就是了,这会儿哭坏了可怎么好。”司空敏真也没想到乐媺一直存着这样的心思,看来二哥真是有福气,这嫂嫂不只是待人真诚,还懂得为身边人打算,怪不得小时娘亲夸她,只不过就她这样难免被二哥欺负,倒也不算是欺负,总之她这样儿将来就只能被二哥吃的死死的。
  产房里的乐媺还不知道公婆心里明白她懂事,她只是一脸泪痕的呆呆看着司空煜坐到床边,不知道他那嘴里又要说出什么与众不同的见解。
  “你就是哭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面,倒好象我欺负了你一样,要哭也该就只咱们两个时,下次别再犯傻。”司空煜将人都屏退后,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说着,其实他真心觉得乐媺头一胎生的这么顺利就该高兴,只要她这人平平安安的,以后生多少儿子不行?
  “可我就是忍不住,爹娘肯定盼着这胎是个孙儿,现在他们一定失望了。”乐媺瘪了瘪嘴,看那样儿是又要掉眼泪。
  “你怎么就知道爹娘失望了?”司空煜将她那汗湿的头发捋了捋,好笑的问道。
  “爹娘怕还是总想着你大哥,对你这不争气的不抱什么指望,生个孙儿他们两个才又有了盼头。”乐媺此时也不怕说出自己的心思,本来就是呀,司空煜确实是曾让二老伤透了脑筋,哪里比得上他大哥那般稳妥的为人处事。
  司空煜听完这话便向她虚晃了两拳,倒是没和她计较,只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回被子里,抚着她的脸不紧不慢的说道:“争不争气的你说了也不算,所以你还是别操那个心了,我是男人,不想让我的女人事事盘算,至少有我在的一天她不用费尽心思的讨好别人,她只想着对我一个人好就够了。”
  “我也不是想要讨好爹娘。”乐媺无意义的驳了一句。
  “还说不是?”司空煜了解的反问着她,然后看了一眼睡在她身旁刚出生的小婴儿道:“你还想说你不喜欢自己的女儿?”
  “哪会不喜欢,她可是我生的。”乐媺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偏过脸看向自己的女儿,那皱巴巴的样子可真不好看,不过眼缝倒是长长的,估计那眼睛能象自己,真要是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有多好。
  “你生的?没我你能生的了。”司空煜这一句是让乐媺明白,以后要生儿子主要也还得靠我,别有了儿女就把我扔到脑后,可惜乐媺的所做所为让他大为失望,不但月子里将孩子不离手的照看喂养,满月后也依然带在身边,早就请好的奶娘形同虚设,对于这些司空煜当然不便计较,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女儿,和她争风吃醋显得太小气了,让孩子的娘开窍才是正经,因此上两人能同房的那天起他便明明白白的提出,把女儿送到奶娘的房里,别把这个碍事的放到咱们两个中间,但他这话对刚为人母的乐媺来讲便如同耳边的一阵清风吹过,什么作用也没起。
  “你不想看看女儿都长成什么样了?”乐媺美不颠儿的抱起刚刚睡醒的女儿给司空煜看,又指着她已然白嫩的小脸道:“这眉眼的形状是和你半点儿没差,真不知道怎么就象了你了?不过还真是比刚生下来时好看些了。”
  “我的女儿还能象谁?”此时有些火星乱冒的司空煜可没有好气儿。
  “应该象我才对,可现在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哪儿象。”乐媺此时只在懊恼女儿没十足十的象自己,因此对于人家的态度压根儿没看到眼里。
  “哪里象你都行,就别是心眼儿象。”司空煜气恼的倒向床头,看来今晚是甭想得逞了,乐媺眼中现在只有那小娃娃,就不想着她夫君这么长时间饿的难受。
  “那你可做不得主,许她就是象我呢。”乐媺沉浸在美好的向往中,想象女儿长大后和自己同声共气的讨伐不太着调的爹,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和女儿的爹,可人家已经凤目微合,想是累的睡着了,她也就小心的带着女儿睡到了床里,不带着不行,这小祖宗晚上是要吃奶的,饿一点儿就要哇哇叫,交给奶娘带着自己怎么能放心?
  乐媺再次醒来时是因为胸前被人又吮又嘬的难受,她初时还以为是小女儿,可刚满月的小娃娃哪里会自己解决,借着帐外朦胧的烛光才知是司空煜,他一向是喜欢做这种小孩子的举动,如今更是可以名副其实的当大孩子了。
  “你都吃了,女儿一会儿吃什么?”乐媺无奈的仰倒,任人家大大方方的用,她只想着这下子女儿一定吃不饱了,看她一会儿哭了怎么办。
  “她就该去奶娘那儿。”司空煜放开口中的樱桃,又想要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可哼哼叽叽的女儿哭声恰好响起,让他一下子胆怯的停了下来,眼看着乐媺如同接到圣旨一般丢下自己,转向了女儿那边,他也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女儿享受自己刚才的待遇,但随即便得意万分的在旁偷笑,因为女儿压根吃不到多少,最后闭着眼睛在那里大哭,没了法子可想的乐媺只能唤人进来将她送到奶娘的房中,她自己则被要欲火焚身的某人按倒在床上,开始了接二连三的折磨,最后已然是颤着声音接连求饶,可在她身上享用的人还在痛快的顶送,最后结束了还心有不甘的将她的身子勒紧,怎么也不肯分开。
  “明白小别胜新婚的滋味了吧?”司空煜吃饱喝足后总算是有兴致说话了,可他怀里的乐媺却没一点儿力气开口,只在他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虽说这次又被司空煜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但至少有酥酥麻麻的一种说不出的喜欢,让她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摧毁,重新体会那飘到云端的快慰,而且她只想要他这样和自己沉沦,要他因为自己而煎熬的粗喘,自己则在他身下动情吟和,那种不能自持已然有了销魂夺魄的滋味,怎么以前就只是难挨时候多呢?
  “以后不许凉着我,要不然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就饶了你。”司空煜嘴上说着这话,身子却是猛的一下深撞,刚想开口的乐媺便只能轻轻呜咽,要说些什么早已不记得了。
  “这样才好,就喜欢你乖乖的。”司空煜显然是满意她那情催欲动的模样,紧盯着乐媺灿若桃花般的面颊,将她稍稍松开些,迎向她的柔软滑腻再一次不断的冲撞起来。
  这一晚过后,乐媺再不将女儿留在房中,她也是看明白了,自己可以在别的事儿上有发言权,这件事上绝对没有,只有服从,司空煜的夫为妻纲在这一点上好象是不允许打折扣,自己就是做再多有意无意的抗争也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继续更的,还有就大伙的留言现在被吞了,不是我不想回复,是回不成功,么么

  第六十七章
  
  因为小女儿早已经过了满月,乐媺自然要带着她回娘家走上一遭儿,给她外公看看才行,她回去的时候正是隆冬,虽说离年关还在些时日,可街上的铺子已然有了卖年货的热闹模样,可娘家门前却还是清静的很,因此上她进府时便觉得自己抱着的女儿让府中一下子活泛了起来,尤其是爹爹,他那手足无措抱着外孙女的样子让她心头发酸,因为他太小心,小心的让她直想将女儿接过来,怕他僵着胳膊太难受,但看着爹笑逐颜开的模样又没法儿抱回来,他的眼中仿佛都有泪光了,是欣喜自己的小女儿也当了妈妈不成?
  她夫妻二人在乐府呆足了三天,才抱着女儿转回家,回程的马车上司空煜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乐媺只当他朝中有难心事,问了两句他也不说,直到二人回到家中房内无人时才对着乐媺道:“你以后带着女儿回去就多让岳父亲近亲近她,就是心疼她也别在岳父面前露出来。”
  “怎么了?爹和你说了什么不成?”乐媺也知道他翁婿二人感情好,许是背后又聊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他怕是还想你小的时候呢,看外孙女时和看你没什么两样,再说你小时他也抱的时候不少,他还能不知轻重,瞧你不放心那样儿,在一旁看的倒是紧。”司空煜前两句还在正经,可后两句又开始调侃乐媺。
  乐媺没想到他将这都看的仔细,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因这两日心中想着怕爹爹一个人寂寞,便和司空煜商量起给爹续弦的事了,怎么着人家的主意也比自己的多,虽说那旁门左道也不少。
  “你以前和岳父提过这事儿没?”司空煜一想也是,岳母大人可是走了有七八年了,若是岳父续弦也不为过。
  “我去太安观前提过一次。”乐媺其实还能想起父女当时分离时的心酸,可她如今说起已然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怪罪某人的意思。
  “岳父怎么说?”司空煜心上也是一紧,他知道那是自己造的孽,父女两个硬生生的见不得面。
  “爹当时含糊着说以后会留心就是。”乐媺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妆,又想起爹给女儿的手镯,忙找出来要收好。
  “可岳父终还是一个人。”司空煜走过来,抓过那手镯对着乐媺道:“这怕也是你娘当年留下的吧?”
  “可不是,还是娘以前最喜欢的呢,爹怕是留着当念想的呢,都没给我,倒给了她。”乐媺说这话时眼圈都有些红了。
  “你若真是有那孝心就再和爹提一次,不过只一次便罢,莫再多说。”司空煜扶着她的肩头正色道。
  “怕说多了招他烦?”乐媺其实是怕爹以为自己不孝敬他。
  “岳父倒不是烦,不过照我估摸,他怕是没那个心,你家里有几间房的摆设好象还是岳母在时的样子呢。”司空煜一向心细,这时也不例外,他说完这话乐媺便点了点头,承认人家说的都对。
  “那我再说一次就算了。”
  “其实你要孝敬岳父大人也不是非要给他老人家续弦。”司空煜见乐媺的脸色重新轻快了些,又准备教她怎样用另一种途径尽孝。
  “我回娘家住去?”乐媺这下子来了精神,对着司空煜便不加思索的冲口而出,说完后便知道自己只能得来一个白眼。
  “你要多回去几趟倒也行,不过最好就是多生几个,就是你不回去,把外孙子外孙女送过去岳父大人也高兴,许比看见你还高兴。”司空煜这话本是半开玩笑的捉弄话,可乐媺却心悦诚服的扑到人家怀里,娇羞的拱来拱去,嘴上还不断夸赞,“还是你说的有道理。”瞧瞧,近朱者赤,以前就只觉得人家的主意不着调,现在呢,不说是言听计从也差不离了。
  “那今儿个早点儿睡。”司空煜俯在她耳边意有所指的低语,顺带着在她耳垂处顽皮的咬了一下。
  “嗯,我这就让人打水沐浴。”乐媺脸色慢慢的粉了上来,被咬的耳垂更是红了,不过她还是羞答答的想着要满足人家的合理或无理的要求,因为现在这是有关孝道的事了,自然不可等闲视之。
  “咱俩一起洗,好不?”司空煜将又一个难题摆了也来,明知她有可能不愿意,但不尝试怎么行?
  “不好,我自己洗。”果然,乐媺的头摆的那是一个痛快,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那你洗完帮我洗,我不要别人伺候。”司空煜退而求其次,对付乐媺其实也不太难,那就是一点儿一点儿的蚕食,不能急,到最后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就范的。
  “是,大爷。”乐媺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不过答应就好,司空煜已然美的脚步都轻快了,三两步便迈到门口,唤人打水进来,他比乐媺着急,当然就等不得她蚊子声一样的唤人,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儿,每次睡前沐浴唤人都象是做贼似的。
  两人收拾停当放下床帐后司空煜便急不可待的想将乐媺扑倒,谁知她却极正经的推开他一些,只抚摸着他手臂上的疤痕道:“这是在环州时留下的吧?”
  “你不早就看过了?这时候不该说它,做正经事要紧。”司空煜不在意的将乐媺的手拍下,只想继续刚才的。
  “咱们先说会儿话。”乐媺笑着让司空煜和自己并头躺好,也不管他气恼的直捶床。
  “别气了,哪儿就猴急成这样,一会儿随你怎样都行。”乐媺这一句终于让人家脸色缓和了些,重新好脾气的搂过她,点着她的鼻头说道:“想要和我说什么,甜言蜜语?”
  “美的你,”乐媺打开厚脸皮人的手,又抚上人家的后背道:“这里是不是也是在环州时伤的?”那是一道又深又长的疤,她以往真还就没太在意,只隐约见过,可今日在他沐浴时真真切切的看到才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想来在环州时他伤的确实不轻,自己以往只当在太安观时就算受了苦,可和人家比起来,那点儿苦算什么呢,他当时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吧?她这样一想就有些后怕,不禁缠紧了怀里的人,颇的投怀送抱的意思。
  “都过去那么久了,提它也怪没意思的。”司空煜能感觉到乐媺此时的心疼,他还真是感动,本以为还要等上个三年五载,可现在她就已然舍不得自己受苦了。
  “你那时候难过的不行了吧?”乐媺放开司空煜的身子,重又搂过那条带疤的胳膊,细细察看着。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受些苦反倒是好事,可让你受苦就不应该,你别怪我才好。”司空煜此时终于将心里的歉疚讲了出来,他将脸埋在乐媺肩窝处轻轻的说道。
  “我又没受伤,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再说那太安山上可好玩着呢,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比环州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乐媺这不当一回事的玩笑话说的司空煜在她肩窝处也吃吃的笑了。
  “那我就是身上多了点疤罢了,又没伤在脸上,你看你夫君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司空煜说着这话时已然抬起他张招惹桃花的脸,光华流转的凤眼含笑看向仰倒着的乐媺。
  “这疤多难看,还是你年少时皮光肉嫩的好。”乐媺被他顽皮的样子逗弄的心情大好,不由得想起少年时的司空煜,那时的他现在想来还真是和沐白不相上下,自己那时怎么就没觉得这个标致的少年好呢?
  “还说不喜欢我,敢情我年少时就留意了,连我有胳膊没疤时的样子都记得。”司空煜的心里大概从未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儿厚,也是,他真要是脸皮薄也就对付不了乐媺。
  “哪象你说的那样,不过就是咱们总在一起玩,当然看过了,看的时候还不少,你当谁特意瞧的不成?”乐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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