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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独根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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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心地是好的,人也聪明,只是娇惯了些。”司空夫人对乐媺的评价很中肯,优缺点都提了一下。
  “那就是娇气十足了?看着倒不太象,乐染平日惯着她?”司空湛对儿媳的要求是乖巧,懂事,听夫人这么一说,希望要落空了,算了,儿子都逆着自己,就别太要求儿媳了。
  “倒不是娇气,就是人情世故什么的不是很上心,容易招人算计。”司空夫人想起了当年宫中的上元节。
  “哦,那没什么,持家后慢慢就学会了,到时少不得你要多操心了。”司空湛释然了,就说吗,今日比试时就发现这准儿媳聪慧过人,但举止是不太老练。
  “其实也难怪乐染惯着她,她小时病的差点儿没了性命,前几年乐染的夫人又过世了,他夫妻情重,自然会看着女儿想到亡妻,哪舍得说她半句,因此才宝贝的过了。”
  “那可就难办了,我要是去提亲,乐染不会将我撵出来吧?”司空湛苦恼了站了起来,在厅中踱来踱去。
  “他哪敢?你可是他上司,他就是想也只能在心里骂两句罢了。”司空夫人这安慰还不如不说。
  “要不,你去吧?”司空湛不太想去丢这个脸,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他夫人。
  “乐染的夫人要还在世我还真就不用你去。”司空夫人斜了他一眼后,笑呵呵的一句话便将他的希望之火吹灭。
  “唉,家门不幸啊。”司空湛还想再发些牢骚,被司空夫人的下一句话又赌了回去。
  “往好地方想,儿子不用你费心自己找了媳妇,你若真是这时尽心,他以后哪里还敢气你这当爹的?”司空夫人知道这小儿子脾气有些捉摸不定,许是小时候管束的太狠以至于他总不太和父母亲近,但对于父母还是有孝心的,至少对爹娘是从不顶嘴。
  “你说的还真就有些道理。”司空湛恍然的点点头,心道还是夫人想的对,虽说今日这事儿是祸事,可往好的方面想,儿子终于肯开口求自己,有了这事捏在手里以后管他还不易如反掌,而且他的亲事也有了着落,再用不着自己每天胡思乱想的发愁,生怕他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可就是有点儿对不起礼部侍郎家的好孩子了。
  “谁的儿子象谁,都一个心眼儿。”司空夫人转身去女儿房中了,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儿敏感的很,突然发现哥哥心中没了自己的位置那是非常不能接受的。
  这厅中就只剩下司空湛苦思冥想着明日怎样会亲家。
  
  第十三章
  
  这一晚的寒翠殿中,乐染见到的依然是神采奕奕的女儿,她好像没怎么害怕即将要面对的一切,连雁儿的哭泣也没让她露出半点儿的愁绪。
  “小姐,都是雁儿的错,没看着小姐,都怪我。”雁儿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自己迷迷糊糊的在麟德殿外的马车上睡着了,哪能让金玉其外的司空公子坏了小姐的名声。
  “傻子,你有什么错,别哭了。”乐媺竟然能微笑着安慰哭的一塌糊涂的雁儿。
  “小姐,雁儿和你一起去那劳什子太安观。”雁儿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别呀,你还要在府里照看好我爹呢。”乐媺显然并不打算拖累旁人。
  “小媺。”乐染不知对女儿能说些什么,她好像太平静了,同以往判若两人。
  “爹,别难过,就当我出嫁了。”乐媺说的熟练,熟练到让人听不出她话中的凄凉。
  “小姐,雁儿一定等着看你出嫁。”
  “随你,要是你耐不住了还是早些嫁吧。”乐媺甚至开起了玩笑,可是乐染和雁儿都是笑不出来。
  “爹,我不在府里,你太孤单了,还是续弦吧。”乐媺艰难的保持住刚才轻快的语调,其实这句话她放在心里好多天了,从参选那一天开始,她就想对爹这样说。有时想想,也难怪世人总是重男轻女,女儿嫁出去后真就是泼出门的水,家中的父母只能孤单单的盼着她回一趟娘家,骨肉亲情断的太彻底。
  “爹留心些。”乐染口不对心的应下。
  “爹不用留心也会有大把的女人想做我后娘。”
  “你这傻孩子。”
  ……
  夜半的寒翠殿,白白的月光照进空旷的殿中,乐媺呜呜咽咽的哭声时断时续的传出,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以前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会在道观中过自己的生日,那里的姑子一定会欺负自己,就如同最初容笑岚刚进京那会儿被人排挤一样,可自己去哪里寻一个当年的乐媺来挡在那些冷言冷语的前面呢?
  “走吧,乐小姐。”宫人板板的声音从洞开的殿门口处传来,对于一个明目张胆的做出有伤风化之事的女人,大部分人都会持不屑的态度,若是在宫外,遇到些粗鄙外露的妇人估计会直接将口水吐到她身上,但在宫内不用担心,这里的人只会明哲保身,若与自己无关断不会牵扯进去,因此就算是真看不起她脸上也丝毫不会表现出来。
  “有劳各位了。”乐媺站起身感到一阵眩晕,她一夜未曾安睡,早饭也不曾用过,整个人便有些恍惚的迈出殿门。
  “要快些动身,太安山可不近。”
  “知道了。”乐媺强打精神跟在四位宫人的后面,面色腊黄的她好似突然间失了颜色的花朵,只剩下姿态还没有改变。
  太安山,京师北郊的名山,每年重阳时最为热闹,小时的乐媺也曾极有兴致的做过重阳登高之事,那时是因为贪玩而不是此时被人送解去道观。
  “到了,乐小姐,小心些下车吧。”同在马车上的宫人在她发呆的时候已经成迈下了车子,撩起帘子请她下来,而不是不厚道的恶声催促。
  “哎,下来了。”乐媺看着眼前肃穆庄严的屋宇心中只是惧怕,遍地金色落叶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小时在这道观门口张望的自己,胖胖的圆脸,头上两上小小的娃娃髻,一旁青衫玉冠的陈沐白正尽责的照看着这个对什么都好奇的妹妹,耳中听到的也还是她那幼稚的童音。
  “沐白哥哥,这个地方有人吗?”刚刚七岁的乐媺不是很喜欢眼前的道观,她觉得不好玩,院子太干净了,那一定是有人时时在打扫,花草生长的太整齐了,那一定是有人时时在修剪,可为什么这又大又空的院子里会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呢?她怕这洞开的院门会将自己吞进去,无声无息的吞进去,身后的沭白哥哥也拉不住自己。
  “有,这是姑子住的地方。”九岁的陈沐白象往常那样有问必答,清澈的双眼看向其中时也有着一丝的好奇。
  “当姑子是不是就不能回家了?”乐媺不自觉的抓住了靠过来沐白哥哥的衣襟,这衣服真好看,不对,是穿在沐白哥哥身上很好看,他那极为俊秀的小脸看起来更添了些逸然风采。
  “应该是不能了。”陈沐白小小的脑袋歪了会儿,煞有介事的想了想才回答。
  “那多可怜,见不到爹娘了。”乐媺也晃了晃头,总是笑嘻嘻的脸显得很苦恼,她不敢想象离开爹娘会是什么样子。
  “她们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陈沐白对她表示怀疑,这同情心是不是太泛滥了?咱们长大了也不一定要在爹娘身边,尤其是你,嫁出去后难道还想和爹娘住在一起?
  “是这样啊。”乐媺释怀状的拉长了声音,小脸上又堆起了甜甜的笑,抓紧了的手也慢慢的松开。
  “你敢不敢进去摘那个果子下来玩?爹和陈伯伯还要过一会儿才下来。”到底是小孩子,总是玩心盛,这会儿就想着要搞破坏了。
  “出家人的地方不好随便进。”陈沐白想着自己是个饱读圣贤书的小男子汉,才不会和你一样如无知稚儿,瓜田李下不知道吗?看见树上结果子了,就要绕到远些地方走,你怎么还会想着要明目张胆的去摘,不怕人家拿一回当百回的捉你当典型?
  “那咱们去哪儿玩?陈伯伯又不让你我走远。”乐媺又回头看了一眼两府里跟着二人的小厮,他们两人倒聊的玩的正开心,真让人气恼。唉,这孩子,嫉妒心用在别地方多好。
  “去那枫树下玩吧。”陈沐白对玩什么不是很上心,开始有小书呆子的雏形。
  “这树真好看,可惜就是叶子落的太多了。”乐媺仰起头看看宽大的树冠,想咏两句应景的诗,可惜肚子里的墨水还不算多,没能如愿,只能回头看看同伴在干吗。
  “沐白哥哥,那叶子有什么好看的。”陈沐白正在兴致勃勃的玩着地上的落叶,丢丢捡捡,乐媺这个跟屁虫当然也亦步亦趋的跟到了后面。
  “嘿嘿,就是喜欢呗。”小小年纪的陈沐白已经开始有了少许温润如玉的苗头,行动间举止沉稳,说话也不急不燥。
  “喜欢用它做什么?”乐媺还只是个贪玩的傻妞,觉得这叶子没啥好玩的,只能抓起一大把来个天女散花。
  “找几个光滑平整的在上面写字,一定很好看。”他慢慢的刚说完,乐媺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的沐白哥哥这么小就知道风雅。
  “那我帮你捡漂亮的。”乐媺属于行动派,立刻投入到寻宝活动中,触目所及,那些叶子好象都很漂亮,没多大一会儿她胖胖的手里就满了。
  “沐白和妹妹玩的可好?”陈子谋和乐染在他二人正挑挑捡捡之时从山顶走了下来,两个孩子欢快的迎上前去,乐染更是将女儿抱了起来。
  “妹妹很乖。”陈沐白这一句夸的乐媺心里不太舒服,明明和自己一样的小孩子,说话的语气却好象长辈一样,她郁闷了。
  “和哥哥玩什么呢?”乐染看着女儿一手的红叶不解的问道。
  “哥哥说要在这上面写字,很好看的。”乐媺一听爹爹问起玩的事儿,马上又来了精神。
  “将来沐白怕是要比子谋兄更为超然。”乐染平日在朝中和陈子谋很谈得来,两人可算是惺惺相惜,虽说一文一武并无太多的瓜葛,但对人对事有态度品下来却是志同道合之人,因此这两年走的越发亲近起来,连带着两人的家眷也走动的频繁。
  “沐白哥哥,这个写好字后记得留给我。”乐媺在上自家马车前对着陈沐白说道,她可真想多见几次这个俊美的小哥哥。
  “小媺,明儿个自己到陈伯伯府上来,让沐白教你写。”现任国子学博士的陈子谋其字在朝中可谓是无人能敌,乐染听他如此一说,心中当然高兴,以后他有空儿就会指导指导女儿,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还不多谢陈伯伯,以后习字的时候一定要尽心,知不知道?”乐染行武出身,自然没做到饱读诗书,家中的妻子平日倒是能教导女儿,可惜她身子瘦弱,总是不忍心她太过操劳。
  “谢谢陈伯伯,我明儿个一早就过去。”乐媺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倒不是写字,主要是以后愿意什么时候看见沐白哥哥都行,她的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亮晶晶不断的闪呀闪。
  第二天傍晚,刚从陈府回到家中的乐媺象献宝一样将手中的红叶放到娘亲面前。
  “娘,快看,沐白哥哥写的字,好看不?”
  “好看,小媺以后也要写的好才是。”乐夫人微笑着搂过女儿,擦了擦她玩的粉红的脸儿。
  “陈伯伯说我用心一定会写的和沐白哥哥一样好。”乐媺胸有成竹的向娘亲夸耀,随即又搂紧了她的脖子撒娇,小脸蹭上了娘的脸,有些凉啊。
  “娘知道小媺最聪明了。”乐夫人将她玩的有些乱的头发捋了捋,又开口道:“小媺以后讲话还是要慢一点儿,女孩子不要总说的太快。”
  “可我不喜欢咬文嚼字。”乐媺睁大了的双眼,有些不解。
  “这不是咬文嚼字,是规矩。”乐夫人无奈的看着的女儿,她怎么不象别人家的女孩那么会察言观色呢,和她同样大的女孩子已经都开始学着怎么做淑女呢。
  “我有的时候记不住。”乐媺也很苦恼,她也想细声细气慢条斯理的讲话,可玩的太投入时谁还能违背天性,早就将那规矩扔到了脑后。
  “知道小媺一下子改不了,慢慢来,爹和娘在身边提醒你。”在一旁坐定的乐染心疼女儿,她还太小,就这么扳着她是不是早了点儿?
  “好,慢慢来,小媺最乖了。”乐夫人也不忍心见宝贝女儿失落,和夫君一起哄起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开始讲的就是男主和女主小时的事了,想不想知道男主什么时候盯上女主的,慢慢看吧,筒子们不要象女主一样总是对男主自动屏蔽。
  
  第十四章
  
  转眼间京师的冬天就到了,大雪过后的这一天,乐媺在陈府见到了一位稀客,因为她近期来的太勤了,所以一般人都可说得上是稀客了。
  “这是乐家的小姐,闺名乐媺。”陈沐白很正式的为两人做着介绍,“这位是我二表哥,司空煜,今儿个刚刚到京的。”
  “司空表哥。”乐媺甜甜的声音自然的响起,她本来还想装模作样的行礼,可还是放弃了,都是不大的孩子,看司空煜的样子还没到十岁吧,两个小屁孩,整那个虚礼用不着。
  “乐媺——妹妹。”司空煜的回应明显的有些拿腔拿调,乐媺不喜欢眼前这个锦衣华服的少年,因为他的声音明显是有些不待见自己,也不喜欢他看向自己的眼睛,男孩子的眼睛就应该象沐白哥哥一样,坦诚,温和,而不是让人无所遁形。
  “你们俩认识了就好,乐媺是家中独女,常来我府上玩,二表哥到我这儿来也算多个玩伴。”陈沐白对人一贯的谦和,不论对谁,都能让人如浴春风。
  “她能玩些什么?绣花?”司空煜口没遮拦的讽刺让乐媺头高高的扬起,哼了一声向门外走去,她才不愿意和个臭小子在一起玩呢,瞧他瘦的,象个竹杆儿似的,小小年纪长那么高做什么?又不用你捅燕子窝。
  “她的小胖腿真短。”大概是知道她在心里诽谤自己,司空煜还以颜色的让乐媺吃了瘪。
  “乐妹妹比咱俩小着呢,她还没到长个子的时候。”陈沐白很中肯的替乐媺辩白了一下,他真没注意到乐媺的小胖腿,听表哥这么一说才起了好奇心想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可乐媺已经拐过去了,他只能将刚刚探出的头缩回来。
  “走了好,咱俩下棋,最讨厌女孩子在一旁叽叽喳喳个没完。”司空煜平日最不喜的便是家中来客带了女儿拜访,不管是来一个还是来两个,都能和妹妹敏真说个不停,也不知她们哪里有那么多的话,画眉鸟也比不上,到了表弟这儿就想着和他痛快的玩上些时候,有个捣乱鬼多扫兴。
  “乐妹妹没那么烦。”陈沐白对于他带着先入为主的偏见看乐媺并不赞同,因为他和乐媺在一处的时间可谓不短了,还真不觉得这妹妹怎么烦。
  “女孩子都一样,又小气又多话。”司空煜也不知被多少女孩子烦过,有些偏激,陈沭白笑笑也不和他辨,拿过了棋具,两人杀到了一处。
  两局过后,正要第三局开局之时,乐媺又颠儿颠儿的回了书房来,司空煜见她进来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可乐媺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多嘴多舌,她搬过一个小几,静静的坐到了陈沐白身边,看起了棋局。
  许是因为她在一旁观阵,孩子气的司空煜有了想赢的心思,可下棋讲究的心静,但凡是心里杂些都会自乱阵脚,他欲速则不达,反败在陈沐白手下。
  “沐白哥哥,你好利害。”见到两人分出胜负后,乐媺一脸崇拜的看向陈沐白,或许是输了棋有些气不顺,司空煜见她那样子便更加烦躁,遂带着讽意的问道:“你会看?”
  “会一点儿,沐白哥哥教过我,可我不大喜欢。”乐媺没听出他话里的讽意,反倒是把老底儿主动抖了出来。
  “那你喜欢什么?”司空煜终于知道对她冷嘲热讽没用,她有时压根就不往那上面想。
  “喜欢玩儿。”乐媺冲口而也的话让两个男孩均都忍不住笑了,司空煜更是笑的好似遇到了知音,她脸开始红了,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沐白哥哥不会不喜欢自己吧?她不安的扭了扭脚。
  “可你总要学些什么呀?”司空煜开始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小女娃,好象和妹妹差不多大,比妹妹可能还要活泼些,不过倒是不闹人,还可能是个直性子。
  “学呀,学的可多了,读书、写字、画画、弹琴,可我就还是喜欢玩儿。”乐媺的话说的那是一个快,倒还是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说完后便安静的看着还有些不解的司空表哥。
  “你爹娘不逼你?”司空煜不相信她家会让她尽情的玩,自己要是想玩就只能到表弟家中,每年也就这么有限的一段时日,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想的?自己都学会了还要被关在书房里,不是谁都能象大哥那样正襟危坐的?
  乐媺摇摇头,她这么乖,爹娘才不会忍心呢?司空煜眼中全是羡慕之情,甚至有些妒意涌了上来。
  “你们两个总这么坐着不好玩,不如咱们出去玩雪吧?”乐媺的提议得到了司空煜的赞同,陈沐白犹豫了一下也还是去了。
  “把这些雪都堆到一起。”乐媺拿着把小铲子飞快的堆着雪。
  “你要做雪人?”陈沐白帮她一起堆。
  “是啊,做个和我一样的雪人放在这。”乐媺的想法让陈沐白觉得很怪,那雪人胖胖的,你以后难道想胖成这样?
  “做那个多没意思,咱们丢雪团玩吧?”司空煜看来是比较喜欢运动。其实他是在家里没机会这么放纵的玩。
  “好啊。”乐媺是一百个赞成,陈沐白也被他两个带起了玩心,点头说好。
  “先等等啊,我把这个雪堆弄好,可以躲在后面。”乐媺开始给自己刚才堆的雪堆加高,觉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另外两人也堆起了高高的雪堆,就这样三个孩子在各自的雪堆后面开始互相攻击,玩的是雪沫飞扬,不知道的以为这天上又开始飘雪了。
  “我不玩了,手冰了。”乐媺最先从雪堆后面探出了头,她的小手已然冻的通红,脸上更是如涂了胭脂一般,明眸顾盼间,全是伶俐的形状,可惜这只是表象,她连迎面飞过来的雪团都没躲开,眼看着被实实的击中小胸脯,雪末子落了一身,狼狈至极。
  “妹妹痛不痛?”陈沐白连忙从自己的雪堆后面出来,察看起来。
  “不痛。”乐媺玩的开心,当然不计较这些,看着渐渐走近的司空煜她调皮的捧起地上的雪向他撒过去。
  “你赖皮。”及时跑开的司空煜可能是没玩够,继续向两人丢起了雪团。
  三人就这样分成两方阵营,你丢我身上一个,我丢你身上一个,直玩的气喘吁吁的方才做罢,待回到屋内时才发现,三人的衣服均都湿乎乎的,再看看彼此的鞋子,已经有湿透了的。
  “快带妹妹去换衣服。”陈沐白很有兄长的样子,看着乐媺湿成一络络的头发,连忙取过布巾给她擦干,又唤人来给乐媺换衣服。
  “她还好,没玩玩就哭鼻子。”司空煜见屋中只剩下兄弟二人,便直言不讳的说起了实话。
  “乐妹妹从不那样,我还没见她在我面前哭过。”陈沐白换过衣服,又倒了两杯热茶,兄弟二人喝下了肚,吃过了两块点心才看到被丫环带回的乐媺。
  “你们两个背着我吃好吃的。”乐媺刚一进屋便将两人手边的点心端了过去,美美的吃了起来,可吃着吃着便开始打起了喷嚏。
  “乐媺妹妹喝些热茶,祛祛寒。”司空煜吩咐下人去沏些姜茶过来,他终于开始关心这个小妹妹了。
  “这茶怎么这么辣?”乐媺刚喝下一口热茶,眼泪便流了下来,她用一种感激的目光看向司空煜,这个表哥给自己放了多少姜啊?
  “怕妹妹你受寒,我让人多放了些姜,喝吧。”司空煜极真诚的向乐媺探过身去,长长的眼睫毛都快要让人数的一清二楚了。
  “多谢司空表哥。”乐媺对于自己怀疑别人的好心有些不好意思,她大口的喝下辣辣的姜茶,又对司空煜感激的笑了笑,后者反倒觉得没什么趣,耸了耸肩膀,那意思告诉她,举手之劳而已。
  
  第十五章
  
  虽然喝了浓烈的姜茶,可乐媺回府后还是患了风寒,不但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发热到胡言乱语,之后更是水米不进,乐染两夫妻被她吓到不行,甚至到宫中求来了太医为其诊治,直到三天后总算是有了清醒的苗头,乐夫人衣不解带的看足了这三天,见女儿终于开始有转好的迹象才敢放心的睡上那么一会儿,之后的十几日乐媺倒是烧的不那么厉害了,只是还有些咳嗽,汤药便断不了的一直喝了下去,一个月后才算好利索,可乐夫人倒开始有了咳症,大夫少不得又重新上门,为她诊脉开方。
  这期间,陈沐白和司空煜来看过两回,可乐夫人见自家孩子的病重,担心过给了别人,便只让他两人在屋外和乐媺聊上两句便劝他们回府了,待等到乐媺病好,能出院子时,她却自己不想出去了,因为她换牙了,一想到自己残缺不全黑洞洞的牙豁,她怎么也不肯去陈府,可她不去,别人来了。
  “妹妹,大好了没有?”刚进屋子的陈沐白有些明知故问,其实在外面已经听这府里的下人说小姐已经好了有些日子了。
  “好了。”乐媺羞怯的说了两个字便不再张口,这和平日活泼伶俐的她大相径庭,陈沐白和司空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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