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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霸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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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冷暖来说,这一晚上的这一切夸赞什么都不重要,她满足的仅仅是刚才像是坐过山车一般的暗藏汹涌,最终还是安全的着路了。
最后,大家谈的都很进行,沈青力荐自己要在为冷暖设计一件婚纱,凌国仁跟冷暖告别后被司机接走了,而凌犀还要一会儿才能过来。
要问冷暖呢?
她现在正在这条街的街尾站在两个跪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面前,不知所措。
“暖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吧,别再打了……求求你啊……”
两个女孩儿被后面粗壮有力的打手儿揪着头发,疼的哀嚎。
天黑路滑,社会复杂,一张破嘴,让她恨透了自己,为了不被暴打,那个刚刚还嚣张的女人一直自己打着自己的嘴巴子,啪啪的几下儿就越来越肿。
“算了,四爷”最终冷暖还是制止了,虽然她让她很难堪,但如现在这般也就够了。
“滚!”一向以儒黑自居的四爷,冷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
“我谭四的女儿,谁也不能欺负。”说着话得时候,谭四得眼格外得激动。
“今天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这么巧合,我想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原本冷暖只是想平和一下有些过于煽情得气氛,然而,谭四意味深长得一句话,直到过了些日子,一切都迟了得时候,她才明白个中意味。
“孩子,这个社会从来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错愕间,谭四已经把婚纱的袋子递了过来。
“送给你。”
“你穿上跟我想象中一样漂亮,我知道你不会一时半会儿认我,不过我也想能为你做点事儿,怎么样?给四爷一个机会,穿着她嫁人,好么?”
接了过来,明明感觉都对,冷暖不懂,为什么那个爸字如鲠在喉,卡着却说不出来。
……
------题外话------
赶火车啊~赶火车~
☆、120 周而复始,毒发身亡
限制级霸宠…正文 120 周而复始,毒发身亡
☆、121 呼吸微信
啪!
当冷暖都觉得那抽在脸上的巴掌发出了脆生生的动静儿,她才意识到这个四个人的房间,原来竟是那么的安静。
冷秋伶的声音不大,然而声音里的凉薄却像是瞬间给冷暖的脑子开了光,看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乔滴滴旁那低头儿抹着眼泪儿的二婶儿,迟疑片刻,冷暖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冷秋伶面前跪下了。
扑通!
近乎自由落体的一跪,身体发软,轻飘飘的,膝盖却委实磕碰的很痛,甚至都让她片刻忽略了脸上的痛。
低头儿看着地下,冷暖真得觉得自己挺有心情儿的,此时此刻居然还能暗自嘲讽自己的倒霉,那么大一块儿地毯,她却刚好跪在了边缘的地板。
像所有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冷暖一丁点儿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尽管冷秋伶的声音有着诡异的不合时宜的平和。
“冷暖,你长大了。”
还是盯着地板的一个细小的划痕,冷暖一声儿不吭。
“你不说话?那我来说,如果你现在是在琢磨着妈知道了多少,那你别猜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冷暖的脸顿时煞白,她下意识的摇着头儿,想最后赌一把本出戏的最后一幕真伪的辩证,然而在抬起头瞥见牙齿紧紧咬合的妈妈,才恍然想起,她根本看不见。
“妈……”从小懂事儿品学兼优的从来没惹父母生过气的冷暖,从来就没有处理过这样的僵局,一时间,她竟除了低声儿的唤着妈,不知道做什么。
“别叫我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么?你在外面坐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我这么个妈!你出事儿在看守所里遭罪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妈!你被那个小子欺负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还有我这么个妈!是不是真得等有一天你死在外面没人收尸的时候,才会有人通知我这个所谓的妈!”冷秋伶气的直发抖,说到激动处连连搥胸,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早已泪流满面。
瞎子不会哭,从小冷暖一直这么认为,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冷秋伶掉过一滴的眼泪,然而今天这一滴滴的眼泪,就像是源源不断的强酸冲击着她的心口窝,不费吹灰之力就穿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妈……”膝盖当脚的前蹭,冷暖抓着冷秋伶猛捶打自己的手,头脑一片混乱。
“妈!求求你……别这样……我错了,都怪我,是我错了,你要不高兴,你打我!你打我,行不行!”
“别叫我妈!我没资格做你妈!我是个什么妈啊!从你出生一天好日子没让你过过!还让你惹了这身罗烂!欠债得靠出卖自己来还,还得笑着跟我这个妈装没事儿!我是个什么妈啊,我哪儿配做个妈啊!滚呐,离我远点儿!要是没有我这么个妈,你哪用受这些罪啊!”冷秋伶早已泪如泉涌,在她这命途多舛一辈子,噩耗也罢,生离死别也有,但什么都没有那个凌家派来接她的凌犀的大嫂跟她说的那些所谓的冷暖和凌犀的相知相交史更让她心痛,那是她的孩子啊,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是真得瞎啊!那块儿肉在被人拿着小刀儿一刀刀戳的时候,她都在干什么啊!
坐台还债,杀人收监,强婚霸娶,这些剜着她的心的过往,让她恨不得20多年前就死在那场爆炸里,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她女儿来受罪了。
她的女儿那么乖,那么乖,乖的让她死心塌地的放弃所有,心甘情愿的为了她做一个最最平凡的瞎子,然而到头来,突然有人告诉她,这些都是她的梦,她的女儿早就已经在一步步的走着她当年的老路。
“妈啊,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我好好的,求求你,别这样儿了!别这样儿了啊!没事了……没事了……真得没事了……”冷暖懵了,看着这个她从来没见过的激动的妈妈,她害怕的抱着她的腿,一遍遍的安抚着,许久的许久之后,冷秋伶不再激动。
“过去?别天真了,现在才是开始!”冷秋伶自嘲的一笑,一字一顿的说着。
“妈……都过去了,他现在真的对我很好……”尽管这话说的不合时宜,冷暖却很想替凌犀辩解点儿什么。
“他对你好?打你三天好一天,这样的日子,能新鲜几天?这种霸道不讲理的男人,你指望他能给你一生幸福?我是瞎,你也瞎了么?”
冷暖早就没有那种精神去分析她在那里知道了这么多这么多细节的东西,她在乎的只是这越来越乱的局势,她想过妈在知道这一切之后所有心痛垂首的反应,却唯独没想过她会在这个事儿上死抓着不放。
“妈,凌犀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差……”想要说点儿什么,可才一开口就被冷秋伶过度忿恨的切断了,“狗改不了吃屎,他们那种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
如果‘他’是凌犀,那那个‘们’又是谁?
当此后的几年,每每站在刻着妈妈名字的墓碑前,吹着夹杂烧纸灰的小风,冷暖都不由得想起这一刻,如果当初追根究底在这个细微的字眼上,那也许很多悲剧都不用发生了。
但是有很多东西就是正着走的,它们经不起后悔。
冷暖不知道凌犀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更不记得是怎么打到一起去的,她只记得凌犀那除了她从来都没人打过的脸被她妈狠狠的砸着,每一下都让他的脸歪向一边儿,他最在乎的面子尊严通通都消失殆尽,虽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却声儿都没吭的忍受着这匪夷所思的辱骂。
“妈!别打了!别打了!凌犀,你先走,先走啊!”
劝也不是,说又不行,冷秋伶像疯了似的,狠狠的抽着她根本看不见的凌犀,而凌犀竟也一动不动的让她打,最后冷暖让乔滴滴死命的拖开了凌犀,而她则心疼的挡住了完全收不住情绪疯狂的冷秋伶。
啪!啪!啪!啪!
直到二婶儿哭着抱紧了冷秋伶,冷暖的脸上才少了一切火辣疼痛的来源。
也许是耳朵遭到重击,冷秋伶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仿佛跟她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只有一些声音似远似近地透过来。
“够了!别打了!你不心疼我心疼!”
冷暖像听入了神儿,看着凌犀那终于绷不住气愤不已的拉着她,叫她跟他走,她握着他那手心沾染着汗液的手,轻声细语。
“放开我,凌犀。”
……
毕竟年纪大了,那天的情绪激动的大闹,到最后是在冷秋伶气的心脏病发后划上句号,等被120车送到了就近的医院一翻急救,那个带着眼镜儿的大夫说,虽不严重,却受不得刺激。
冷暖已经三天没见过凌犀了,关于那过旺种种,冷秋伶释怀了一切,偏偏在和凌犀有关的问题上却毫不退步,关于这个事儿,她有着一种冷暖从没见过的执着,甚至可以说是偏执。
乔滴滴哄,她笑而不答,二婶儿劝,她闭目养神,冷暖则是什么都不敢说,生怕她再一个犯病儿,气了过去。
而这些天她跟凌犀之间也仅限于电话儿联系,每天晚上的时候冷秋伶都看着她,要求跟她一起睡,而每当躺在一起的时候,毕竟冷秋伶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冷暖简直觉得自己就像是小时候看得北条司的漫画《猫眼三姐妹》里的那三个动作轻如狐蝠的神偷儿美少女了。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轻的即便冷秋伶竖着耳朵听着,都察觉不倒任何蛛丝马迹。
因为她做的事儿很无聊,她只是发着自己的呼吸声儿微信给凌犀,而她耳朵里塞的耳机里面的音量也一早被她调到最小。
“你不在,我睡不着。”
矫情的多了,人也就习惯了,对于凌犀这一天比一天干哑的声音,冷暖很气愤。
吸烟有害健康,想这个烟囱,他怎么就不懂呢?
“……”
然而尽管气忿,她却仍是只能呼吸着近乎空白的一段儿录音传了过去。
“你再不回来,老子真她妈快抽死了……咳咳……咳咳……”
听着新发过来的微信,冷暖甚至莫名其妙的让喘气儿给呛了一口,要不要这么心有灵息?
“……”又是呼吸,她只能是用呼吸证明她听见了。
“我跟你说,我可真忍不了,没准儿我明天就冲你哪儿去抢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冷暖皱眉的连发了两条儿短的,表示呼吸急促,以凌犀的智慧够理解了。
结果过了许久,他才回过来,果不其然,是句长的。
“行了,我还没疯到那份儿上,我爸也说这事儿得牵就你妈的心脏病,说等好一点儿的时候,他过去谈,不过我说,你妈也精神不好吧,实在不行送去看看吧,这么折腾,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回应他这句话的,当然也是一条儿漫长的呼吸微信。
一声叹息,她想,他会懂的。
睡前的地下工作者般的沟通之后,冷暖屏住呼吸看了眼身侧的闭目养神的妈妈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莫名的,她有种在高压犯错误的刺激。
心理学上有一种情结,叫罗密欧与朱丽叶情结,说的就是,一门婚事,父母越反对,子女越坚持。
在这并没有见面的日夜,不知道为什么,冷暖反而觉得跟他的心贴的很近很近。
原以为时间是解决一切纠纷的致命武器,然而当墙上的表盘不知道转了若干个圈儿之后,冷秋伶却还是拒绝跟冷暖说有关于凌犀的任何事儿。
她的态度坚持的可怕,就是那句,不同意。
而这件事儿纠结到第七天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致命的逆转,这要从谭四的到来提起。
冷暖也曾经给谭四放过钱,所以当她看见他手里的两个金属小箱儿的时候,一眼就能认出来。
每个箱子装满就是200万,乘以二,就是400万。
“小秋,钱我带来了。”
“麻烦你了。”冷秋伶的客套之下是浓浓的疏离,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她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的确,如果不是冷秋伶想把凌犀给冷暖还的那些债都堵上,她也许永远都不会跟谭四开这个口的。
“钱我可以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眼神闪烁间,谭四睿智精明的眼又怎能不察她的冷讽。
“谭四,你果然还是谭四。”
“小秋,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但是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没有谁是复制另外一个人的,别把我们的过去强加到孩子身上,给孩子个机会吧,好么?”
……
这段儿对话,两个人是背着冷暖说的,在冷秋伶的并不欢迎下,谭四爷很快就走了,人走了,钱留下了。
她不知道这对儿旧情人在做着什么样儿的交易,但在此后的2个小时后,当凌犀被自打四爷走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妈的一个电话叫来,并且给了他那两个箱子后。
她什么也没说的进了房,关门之前并没跟冷暖呼喝任何一句大声的话,也没有提任何一个撵凌犀走的字儿。
当凌犀和冷暖对视一眼之后,俩人都明白。
危机解除了。
……
在次之后冷暖上班的时候,曾经找过四爷,她不是傻子,妈的态度改变,和那笔凌犀收的不情不愿的400万,一切都来自这个流着跟她一样血液的四爷。
“四爷,谢谢。”
“幸福靠自己抓的,抓住就是你的,抓不住咱们也并不强求。”
四爷的一笑,温暖到冷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再一次,她竟是那么的想叫他爸爸。
至此,冷秋伶不再对她的感情发表任何意见,她和凌犀的婚礼流程在这么一翻折腾之后,又开始上了正轨。
可一切也并不像从前,破镜不会重圆,有了裂痕,就永远没办法修补。
冷暖感觉的到,凌犀对冷秋伶的态度越发冷淡。
☆、22 死了,都死了
武侠里的江湖就是主角到处晃荡,现实里的过日子也是处处充满了插曲儿。
对于冷暖来说,明明早上还因为凌犀一大早上大老远的跑到乔滴滴这儿接她上班小小的幸福了一上午,紧接着吃了两荤一素的不算好吃的盒饭之后,干劲儿十足的忙了一下午之后,就倒霉催得来了场不大不小的车祸。
看着那驾驶座后椅背的口袋里戳出来的那一把锋利的刀,冷暖揉着自己撞到副驾驶椅背的脑门儿,真是抹了一把冷汗,十分庆幸自己还算轻飘的体重,在急刹车的当下,被那么违反常规物理规则的甩到了另一端。
否则,她想那把刀一定会从她的眼珠子一带捅进去,她想象这那个画面,带血的窟窿,或是刀尖儿直接扎出她的眼珠子。
那画面,只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二少奶奶,对不起,对不起,我随手就放这儿了,没当回事儿啊!”
被指派过来接送她原本是凌国仁的司机老王,下了车后一直弓着身子,手都吓哆嗦了,频频抹着冷汗。
如果当时冷暖不是忙于跟刚好来电的凌犀避重就轻的说着她今天的幸运,以她的观察力一定会发现司机老王在掏出那把干净的刀后深呼一口气后的放松。
所以说,幸福总会让人间歇性瞎了眼睛。
……
“我说凌犀,你有完没完,用不用天天这么恶心人?”
此时冷暖电话儿的彼端,皇甫烨已经因为同一张饭桌的凌犀讲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而全身不爽。
天知道,地知道,是个哥们儿都知道,凌犀从小就她妈膈应磨磨唧唧捐款给移动联通小灵通,上学的时候,因为他泡小妞儿挂电话勾搭,他不知道是摔了他多少手机,好在那时候他妈单位各种通讯公司赠手机赠卡,他有着源源不断的货源,所以根本不怎么当回事儿。
可这现在呢?瞧瞧,他一天天的单位也大,出来喝酒还打,磨磨唧唧的还净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话。
恶不恶心人呐?
皇甫烨翻了个白眼儿跟一旁一直笑眯眯的练练姐交换了个眼神儿,俩人儿非常心有灵息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操,老子打电话碍着你什么事儿啊?”收线,凌犀就抓着唠的发热的手机就挥手朝皇甫烨砸过去,皇甫烨虽然长得像个精致的摆设,可他到底是从小跟凌犀闹到大的光腚伴儿,他这手也利索的抄起桌儿上的蒜头就飞了过去。
于是乎,像从小到大的每一次胡闹,这俩人前都特像个人似的俩大小伙子就完全把练习当摆设儿的你砸我撇的闹上了。
“我求你俩了,瞅瞅别人那眼神儿,就跟我刚从精神病院把你俩硬接出来似的。”练习回手儿跟服务员比划着再来三双筷子,那表情,无奈极了。
“啧啧啧,你这精神还有资本说我俩精神不好呢?”
“我无条件表示同意。”
帅气的撂着头发,刚下战场,皇甫烨立即调转墙头举双手双脚迎合着凌犀的讽刺。
没错,在他俩看来,练习疯了。
30岁的女人,端庄惠秀,事业有成,以练习的条件完全可以像捞火锅似的拿双筷子在这个城市的青年才俊里挨个儿扒拉。
可她居然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么跟了谭四,当这哥俩儿知道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搬过去同居了月余。
皇甫烨知道的比凌犀晚了几天,难得躁动的他甚至连凌犀的所谓观察阶段都没有,向来现实的他直接拍桌子奋起否定。
你傻吧!你缺爹啊!
每每说起,练习总是笑眯眯一脸温和的不说话,这闷倔的劲儿,真是让这俩人拿她一点儿着儿都没有,甚至久而久之,他们也被动的接受了这个其实他们并不看好的所谓归宿。
然而因为一系列的蝴蝶效应,很多事情变了,对于凌犀来说,在谭四和冷秋伶之间的事情浮出水面之后,他除了陪着冷暖震惊之余,也开始担心这个从小当作亲姐姐看待的练习。
老实说,对于谭四并没有为了那个从小带着女儿长大的冷秋伶重逢而放弃练习这件事儿,凌犀和皇甫烨达成了高度一致的意见。
“练练姐,我也是男人,我太懂男人了,他能抛弃一个女人,就能抛弃第二个,冷暖他妈吃了那么多年苦,他连在一起的心都没有,可见这男的在感情方面有多么喜新厌旧,这样儿的人能托付终生么?你是不是疯了?”手指头当当的敲着桌面儿,皇甫烨对待这个问题有点儿严肃。
“呵呵,傻样儿吧你,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儿,还让不让我们女人活了。”会心一笑,练习打趣到,似乎对他俩火烧屁股似的远瞻全然不以为然。
堵着口气儿,皇甫烨没好气儿的损着,“行,你就乐不得当这小子的丈母娘是吧,凌犀,趁着能叫姐就赶紧叫,过几天就成你妈了,你再叫不明白。”
“滚j8犊子!”凌犀一扬手,一颗蒜头精准的砸到烨子嘴里,这下有挑头儿的俩人又要闹第二轮了,不过到底还是被练习制止了。
“好了好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一字一顿认真的说着,莞尔一笑,这是练习这个人独有的笑。
不算美,不算弧度很大,却像是午后慵懒的阳光,不灿烂却很安稳人心。
练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她决定要走的路,谁都拦不住,这点从小一块长大的他俩都知道,但他们的担心却也都是真的。
朋友在一起,笑闹之外,更多的就是对彼此的关心。
“烨子,跟柴青怎么样儿了?”饭过半时,练习随口问道。
端着酒杯,皇甫烨一脸的玩世不恭,“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儿呗,我们全家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前几天还让我爸叫去公司做事了,她爸和我爸一商量,就把核心产业园那块的开发全交给她了,要说她也算个人才,我爸天天晚上回家照三餐夸她,现在我们家,她是亲的,我是娶回来的小媳妇儿。”
“这样儿也挺好,柴青是个好女人,你也别玩儿了,不管以前走过哪步儿,现在已经结婚了,你就好好过日子吧。”
“停,小丈母娘,别墨迹了,我一天天在家听这出经,脑袋跟套一紧箍咒似的,要爆炸了,我就纳闷儿了,我这一天天的守身如玉的,还不踏实么?”
“烨子,要个孩子吧。”冷不防听这话是从那个姓凌名犀的家伙嘴里说出来,别说皇甫烨了,练习都是一个闪神。
“凌犀,你自己慢慢玩儿你浪漫满屋的事儿,别拐带我,我还想正常两天儿。”
皇甫烨真是不太适应这短短一段儿时间,这哥们儿从半兽人变成好好男人的死样儿,他觉得自己还是适合潇洒的孤独。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个臭皮匠能凑一块,那共同的一点就是谁也不听劝,每个人的主意都正的另人发指,所以那些奉劝之类的,大多都是石头子儿投海,结果就是一没。
后来索性都开始唠闲磕儿了,自然而然就都提到了史小米儿明年实习的事儿。
其实她那小崽子就是一根儿直肠子,小心眼儿一堆,坏心眼儿到真是一个都没有,唯一活该倒霉的是,她喜欢上凌犀了,自打上次演唱会之后,她玩儿嗨了情不自禁吻了之后,整个人都没影子了。
兴许是觉得丢人,她连道歉都省了,直接消失。
要不是她妈年前给律所送来一组她爸画的‘品竹’系列的国画的时候,说了有明年还送她过来实习的意向,他们谁也不愿意再提这个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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