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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容易红-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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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幼犀明白了大概,走到工位上,梁乾立刻凑过来,小声说:“我没要。这什么啊?回来拉拢过去的同事?”
  陈幼犀还没来得来得及回答,金睿已经走到她身边,还把手里的纸袋递给了她:“里面有巧克力和饼干,还有些日本特色的点心。我朋友周末从大阪回来,我麻烦他带的。希望你喜欢。”
  “这……”无功不受禄啊,她并不想接,“这太多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又或者大家一起分了吧。我来袋饼干就好。”
  金睿温和一笑:“大家的都送了,就差你。拿着吧,大家都是差不多的。”
  陈幼犀没有应声,金睿就一直举着那个纸袋,有不少同事都向他们这边投来疑问的目光。
  无法,陈幼犀只好以后想办法还回去:“那谢谢了。”
  “不客气。”金睿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张电影票,“一起去看吗?听说很不错。”
  陈幼犀:“……”
  围观的梁乾:阔气!
  那票是最近一票难求的漫威系列电影的首映票,听说已经炒到了6、700一张。
  陈幼犀果断摇头:“我已经收了饼干,怎么还能再收你的电影票呢?而且这么晚出去看电影,回家也不方便。谢谢你的好意。”
  围观的梁乾:洋气!
  陈姐这张嘴就没输过,这拒绝的实在叫一漂亮。
  金睿笑容没变,但却把票给收了回去,还说:“你说的对,是我疏忽了。这么晚了,确实不好。那改天再约吧。”说完,他转身把票送给了其他同事。
  围观的梁乾:这……为什么不送我啊?
  上班时间即将到来,金睿回去,同事们也纷纷准备投入工作。
  梁乾划着椅子到陈幼犀身边:“这金睿到底什么意思?显摆自己有钱,还是怎么着?表达除了能跟你一起看电影,其他人都不行?毛病!”
  陈幼犀打开电脑,喘了个大气:“我就希望他别再来找我。我刚才看了一眼袋子里的那些零食,都是日本有名的牌子,可不便宜。”
  “哎呦。”梁乾噘着嘴摇头,“果然,谈恋爱的本质是金钱的较量,穷拒啊!”
  工作开始,忙起来的陈幼犀也就忘了金睿这茬儿。
  今天,台里不仅有常规工作要进行,还有传媒大学的大一新生来参观,可谓是热闹非凡。
  陈幼犀从上午离开工位,再到回来,已然是下午3点。
  她摊在椅子上,活像咸鱼打挺,就算是梅主任提着铡刀过来,她也不会起来,她得好好缓缓。
  “幼犀,你手机刚才震了好久。”一位同事提醒,“有电话也有信息,你快看看,别耽误事儿。”
  陈幼犀道谢,用仅存的一点点力气把手机从桌上够下来,一看,联系人和发件人全是周澄宁。再细细看微信内容,陈幼犀整个人呆住。
  ***
  陈幼犀准时下班。
  梁乾瞧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以为会有什么猫腻,反正手头的活儿也不急,他也跟着下班了。结果——
  他二人在电视台外面遇到另外二人,林霂和周澄宁。
  相见就是缘分,四个人一起去了上次陈幼犀和林霂小坐的那家西餐馆。
  刚落座,陈幼犀就直接问林霂:“你真要做鲁军的代表律师,免费给他这次的官司?”
  林霂点头。
  原本准备好一肚子话的陈幼犀,一时间又沉默了。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同意?明明说了聋哑人的法律援助很困难,也说了警方取证有局限,甚至还有聋哑人本身存在的一些问题……凡此种种,又是为什么?
  “幼犀,你别太担心。”周澄宁说,“我和林律师上午已经见了鲁军,了解完了情况。这个官司能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而且,林律师会手语。”
  会手语?!
  陈幼犀从不知道林霂还有这本领,竟然会手语。
  “就目前情况来看,案子确实存在诸多疑点。”周澄宁继续充当代言人角色,“警方向鲁军取证,鲁军并不是很配合。加上十五万的现金确实是在鲁军家找到的,案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查。但今天,林律师和鲁军进行了沟通,他也终于说出了当时的情景。他……”
  梁乾忽然举手,干笑道:“等、等一下啊。这鲁军是谁?我虽然是个意外吧,但既然来了,也跟我说说呗。万一我能帮上忙呢?是吧,周律师?”
  这两人认识吗?
  陈幼犀没问,只是把鲁军的事情和梁乾讲了个大概,然后又让周澄宁继续讲。
  据鲁据的自述:那天周末,他照旧去小区后面的巷子喂野狗,然后就沿途看是否有纸盒子可捡。等回了家,已经是下午1点左右。他随便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就去午睡。醒来大约不到3点,之后一直都待在家里。
  等到了晚上7点,警察上门,搜出了那十五万的现金,就藏在小客厅的沙发下面。鲁军完全不知情。
  “警方说,有目击者也就是那栋楼的六楼的一户人家。他们在案发那天的下午1点从家里出发去超市,下楼的时候看到过鲁军在徐家门口徘徊。”周澄宁顿了一下,“关于这一点……”
  “关于这一点,并不能做为有力证据。因为徐家和鲁军家是对家。”林霂忽然插话,“这个案子需要从头调查。现在,吃饭。”
  周澄宁看了林霂一眼,心知他这是不愿意再多说,也就不再提。而陈幼犀看着林霂,心里依旧是不上不下。
  不管这个案子有多少疑点,它对律师而言都是个烫手的山芋。况且,林霂现在主要是打经济类犯罪的官司,并不触碰刑事官司,到时候万一官司输了,媒体再乱写一通,律师的声誉又是最重要的……要不是她多管闲事,林霂不会趟这滩浑水。
  “是啊是啊,还是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嘛。”梁乾这个人精自然也明白这件事的棘手之处,见气氛略僵就出来打圆场,“幼犀,咱们也可以帮着林律师去调查的。诶,我们这不算干扰法律吧?我们这是捍卫法律!”
  周澄宁也笑了,应和:“对,你和幼犀都可以帮忙。”
  这二人你来我往的缓和气氛,可陈幼犀完全没心情。
  她很自责。


第29章 
  一出西餐馆,梁乾和周澄宁默契的化身遁地鼠,脚底抹油跑了。
  林霂送陈幼犀回家。
  一路上,他们没有交谈过。
  这段时间的交往,让陈幼犀都有些忘记了林霂极端不爱说话的属性。以前,她常常是对着一言不发的他说上好久的话,都未必能得来他的一个“嗯”字。
  林霂性子冷,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
  出了地铁,两人往小区的方向走,眼看还有个百来米就要进小区时,陈幼犀到底是沉不住气。
  她问:“是不是因为我,你才会接这个案子?别跟我说高大上的话,像你这样刚有些名声的律师最是挑案子的时候。这道理,我懂。”
  律师这行当,就是由“名誉”堆砌起来的一个职业。
  人们都愿意去找一个没有过败诉记录的律师,而不是找一个总是谈崩的不靠谱。林霂处于事业上升期,名誉对他而言,甚至超越了他的专业能力。
  林霂沉默片刻,眼中的光在路灯的笼罩之中明暗不清,他说:“不是因为你。”
  陈幼犀一愣,她这是自恋成癌了吗?还以为……
  “一直以来,聋哑人的法律援助都是短板。不完全统计,我国有超过2700万的聋哑人,他们维权难,法律求助更难。我听不少前辈说过,有些案子涉及到了聋哑人,常常是最终是聋哑人承担法律责任。我并不是说,弱势群体在法律面前成了替罪羊,而是他们本就身处弱势,更应该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可因为种种原因,他们恰恰得不到法律给予的保护。”
  陈幼犀听完这番话,倒是不再觉得自己自恋了,她觉得太狭隘,同时也看低了林霂。
  “这是你学手语的原因吗?”她问,“你想去帮聋哑人维护权益?”
  林霂的眼中似乎划过某种柔软,可消失得很快,他沉声道:“我希望可以有更多的律师掌握手语。”
  陈幼犀又是一愣,她忽然发现她可能并不了解林霂。
  两人就此沉默下去,寒风依旧呼呼的吹,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在不知不觉中减少,行人也越来越少。
  一辆公交车经过,车身上贴有《大河之舞》的广告,由爱尔兰舞团演出。
  林霂知道,她什么舞都喜欢看。
  “你……”
  “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就这几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陈幼犀微微一笑,叫人看不出是否已经猜出林霂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不管猜不猜的出来,林霂都不想放她走,将人拦下,他说:“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爽约的。”
  那天……
  陈幼犀下意识的不想听下去。
  可不管想不想听,林霂还是不想放她走,他继续说:“事出突然,我没有能力去反抗。之后,我有想过联系你,可是……”
  是什么?
  八年前,林霂没有来。
  不仅没有来,在那晚之后,他办理了转学手续,彻底消失在了学校,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也没有人再见过他。
  陈幼犀那么满心的等啊,他始终没有来。
  一年365天,八年就是2920天,如果他心里真的有她,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她,怎么会不来找她?或者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呢?这些都没有。
  “你也说不出来了,对吧?”陈幼犀还在笑,眼里却是红的,“其实我真的已经没关系了,你就别再……”
  林霂突然将陈幼犀拥进怀里,收紧了手臂,嗓音低哑:“对不起。”
  这八年,他无时无刻不想回来找她,可却不知道以一种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她。他甚至无数次的想,她不会再等自己了。可不亲自去验证,他又永远都不会打消回到她身边的念头。
  陈幼犀本来不想哭,可扛得过霸总上身的林氏语录,却敌不过他的一个拥抱。终于,她嘤嘤的哭起来,把满心的委屈和埋怨都哭了出来。
  “都是我的错。”林霂把人抱的更紧,“你骂我、打我,都行。”
  “你真是……”
  “嗯,我讨厌。”
  “我……”
  “老陈,你看那人像不像是咱家小犀啊?”
  陈幼犀这一声“恨你”没能说出口,就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晴天霹雳!
  老爸和老妈怎么会过来?
  “肯定不是。我女儿要是敢当街和男的这么搂搂抱抱,我非得打断她的腿!”陈恪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犯嘀咕。他就是想,这要真是他闺女,他就揍死这个抱她的男人。
  搞什么搞?他闺女还是个孩子呢。
  “你懂什么?”叶美零最受不了陈恪宠女儿的思路,好像谁都碰不得一样,“年轻人恋爱就是图个浪漫!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追人的时候送菊花?”
  陈恪听到这个陈年老梗,已然是脸皮奇厚,无所畏惧:“你还真别这么说!我就是这么把我老婆骗到手的。这就叫一鸣惊人!”
  叶美零一脸嫌弃的回了句“老不正经”。
  夫妻俩日常斗嘴的功夫里,刚才还抱在一起的男女早已经不见人影。
  陈幼犀带着林霂躲在小巷子里,巴着墙边窥视着陈氏夫妇的一举一动,只见陈恪掏出来手机,紧跟着,她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
  “刚跟同事吃完饭,这就回家。你们过来了啊?那等我会儿。”
  “……”
  “哦。谢谢老爸老妈,我一定都吃了!”
  挂断电话,陈幼犀看到老爸笑着和老妈说着什么,俩人朝着她的小区走去,估计是去放排骨了。
  好险啊。
  她老爸对于她的异性交往又或者是谈恋爱,管的比老佛爷还宽。只是他老人家看不顺眼的男的,他能数落的人家再也没脸面对父老乡亲,恨不得回娘胎重造一回。
  陈幼犀松口气,一转身,却又入了林霂的虎口。
  林霂眼神不太对,以往是冷的结冰,这次是要结冰。她也不知道这样看了她多久,磕巴道:“怎、怎么了?”
  他不说话。
  陈幼犀短短一会儿的功夫跟坐过山车似的,见他如此,也没心气去猜,随便得了。
  “时间不早,你快……”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林霂耷拉着眼皮,顿了顿,说:“我以前和你父母打过招呼。”
  “……”
  陈幼犀心说就是因为打过,所以才得躲着啊!他被剥皮抽筋不要紧,她还有花样年华得去造作呢。
  “都快九点了,回家吧。”陈幼犀说,“我……”
  林霂抓住她的手腕,又不放人:“你,还生气吗?”
  说实话,陈幼犀早就不生气了,甚至早就平静了。如果林霂不出现,她会彻底封存好过去。可偏偏,他回来了,还……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这份感情。
  她的很多行为,就挺不上道。比如,嘴上说着做朋友,转过头又和人家吃饭。还有现在,还要求人家帮自己调查事情,结果把人家也给搭进去了。可说一千道一万,她就是无法对林霂做到百分之百的拒绝。
  此刻,她读出了他眼里的祈求,她就没办法说“不”。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无奈的低下头,轻声道:“我需要时间。”
  林霂蓦地松了口气。
  最起码不是直截了当的拒绝,这就很好了。
  ***
  鲁军偷窃案,在三天后第一次开庭审理。
  陈幼犀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向梅主任请了半天假过来听审,和宋老板坐在一起。
  她之前看过不少模拟法庭的节目,甚至台里以前也有一档,可到真的法庭来,还是头一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案要案,庭下坐着的也就是她和宋老板,以及徐家人。
  陈幼犀见到了一家之主徐世杰,这个人长相周正,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平整的西服,有一种知识分子的派头。
  “我听说,徐家这男的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追究了。”宋老板小声和陈幼犀嘀咕,“可他妈不同意,说什么犯了法就得追究到底。”
  陈幼犀听这话,又打量了一番徐家婆婆刘阿姨。
  她今天明显是精心打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说,还穿了和她儿子一样的职业装。相对于她,崔澜的打扮则没有那么正式,只是一身黑衣显出庄重而已。
  宋老板也跟着侧头看了看那一家子,又说:“要我说啊,这钱也追回来了,干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可这夫妻俩愣是没拗过去老的。只能说这妈实在太强势了,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不舒坦。”
  要是不这么提一嘴,陈幼犀还真想不到这处,她问:“徐世杰的爸爸呢?”
  宋老板把声音压得更低:“早就没了,得没二十多年了?听说也是个教师,好像是去支教什么的,遇上天灾,牺牲了。”
  如果是这样的的话,那这位刘阿姨兴许还真担得起“强势”二字了。
  陈幼犀念大学时,在图书馆翻过几本心理学方面的书,里面就有研究过“寡母”这一群体的。
  这样的女人由于要面临巨大的生活压力和社会压力,所以往往会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也会把自己所有力气都使在孩子身上。久而久之,过高的期盼和过多的付出,就会导致掌控权的滋生和强大。像是寡母过多干涉子女婚姻,比如儿子找的媳妇全都给搅和散了的例子,数不胜数。
  “诶诶,门开了。”
  陈幼犀收回视线,审判长、陪审员,以及各法务人员按照顺序依次进入庭内。
  审理即将开始。


第30章 
  身穿律师袍的林霂,无疑是耀眼夺目的。
  他进入席内,傲然而立,随同其他工作人员宣读誓言,一字一句,格外有力。
  陈幼犀不由得想起那晚他说过的话——“我希望可以有更多的律师掌握手语”。之前,她对于职业的认知比较有限,毕竟她的理想是当一名舞蹈演员,并不是电视编导。可此刻的林霂,让她感受到“志向高远”。
  “请保持庭内纪律。全体请坐。”审判长下达最后命令,庭审正式开始。
  首先进行阐述的是原告方。
  原告律师宣读了陈词,再来提交证据,接着便是提问环节。林霂做为被告律师,到了这个环节才算正式开始发动攻势。
  第一个上庭的,是崔澜。
  崔澜面无表情的坐在席上,叫人看不出这是坦荡还是紧张,又或者是别的。
  林霂问:“崔女士,请问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崔澜答:“邻居,他住在我家对面。”
  林霂又问:“平时有交流吗?比如见面会打招呼问好。”
  崔澜稍稍一顿,答:“没有。他这个人很内向,不怎么……”
  林霂打断:“可以了,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
  崔澜点头:“没有。”
  林霂颔首,转头示意做为助理的周澄宁提交证据,然后说:“这是崔女士于今年11月24日在华商银行提取15万元现金的单据,现交由陪审团检阅。”
  周澄宁把一个塑封的袋子交给工作人员,再由工作人员交于陪审团。
  期间,林霂继续问崔澜:“请问崔女士,你为什么忽然取出这笔数目不小的现金?”
  崔澜说:“投资理财。”
  林霂点头:“怎么投资理财?”
  “反对!”原告律师举手,“反对被告律师提问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林霂立刻说:“审判长,15万的现金在携带、交易上都存在极大的不便。原告将其取出的原因事关偷窃动机。”
  审判长:“反对无效。请正面回答问题。”
  崔澜舔了下上嘴唇,视线似有似无往庭审席瞄去,过了那么两三秒,她说:“投资我丈夫所在银行的理财,给他增加绩效。”
  林霂再问:“具体的理财名称是什么?”
  崔澜摇头:“他没说。”
  “理财期限呢?”
  “没说。”
  “风险呢?”
  “也……没说。”
  “那收益呢?”
  “好、好像是4点几吧。我记不清楚了。”
  林霂向审判长颔首,恭敬道:“我问完了。”
  宋老板听得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林霂这一连串的问题是干啥用的,只好疑惑的看向陈幼犀。陈幼犀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律师有律师的战略,她相信林霂一定有这么做的目的。
  接下来,徐家的其他人,以及上次见到鲁军在徐家门口鬼鬼祟祟的邻居分别出席,林霂也向他们一一提问。可始终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能证明鲁军是无辜的。
  最后,轮到被告陈词,接受质询。
  陈幼犀对鲁军的印象比较深刻,因为他真的是面露凶相,特别是眼眉的那道疤。可听了宋老板的话后,她又觉得人不可貌相是真理。
  眼下,鲁军穿着囚服,脸上的凶狠并未消减,可有些佝偻的背脊还是能表现出他内心的软弱和无助。
  “审判长,由于我的当事人是聋哑人,我请求做他的翻译。并且由专业的手语翻译者监督。”
  审判长准允。
  林霂面冲鲁军,示意他可以开始。而鲁军垂着头,一双手几次抬起几次放下,直到审判长催促,他才稍稍把头抬起来,开始自己的陈述。
  “尊敬的审判长、陪审员,我叫鲁军,外地人,是晨阳小学的一名保洁员。对于偷窃一事,我没有做过。我无病无灾,无儿无女,与徐家更是无仇无怨。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徐家会有15万元,不知道又哪里会去偷?请法律还我公道,证明我的清白。”
  鲁军垂下手,林霂的同步翻译也就此结束。
  原告律师开始进行提问,提问的主要方向还是针对鲁军生活贫困、经济状况拮据、为人孤僻等。可有一点,颇为出乎意料。
  原告律师:“请问今年的6月30号上午11点左右,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鲁军摇摇头,比划了一下,意思是:我不记得了。
  原告律师继续说:“时间这么久,不记得也理所应当。这一天,正值晨阳小学暑期前的最后一次家长会,而你,正在一楼南区的男卫生间打扫卫生。”
  根据徐家婆婆刘阿姨的证词,那天她参加孙女的家长会,因为不熟悉环境走错了地方,与鲁军发生冲突。鲁军把脏水洒到了她的裤腿上,她要求鲁军必须道歉,而鲁军并不会说话。不一会儿,赶来的教务处主任过来调解,她作罢离开,可鲁军看她的眼神却是异常怨毒。之后,她又发现鲁军是自己的邻居,多次示好想把事情了结,却始终没有得到鲁军的谅解。
  “被告刚才说自己与徐家无冤无仇,那为什么对徐家的主动示好却无动于衷呢?”原告律师两手一摊,神情有几分得意,“我的问题问完了。”
  经过一上午的调查,审理工作完成,审判长宣读将在12月16号公布审判结果。
  宋老板始终是一头雾水,并且觉得鲁军这次是没救了。他本想和林霂聊聊,可又担心他老婆看店应付不来,就又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剩下的陈幼犀在公共区域等林霂。
  她后来仔细想了想林霂问崔澜的那些问题,理出来了一些思路:林霂应该是想证明徐家取了15万这么一大笔钱,却是没有明确的使用方向,这本身就存在问题。
  那么多的现金,装包都得是个大包,拎出去不怕被偷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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