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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容易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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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叶阿姨靠给别人洗衣服过日子,双手通红,吃饭时拿筷子都抖。”周澄宁回忆道,“幼灵一直在哭,幼犀却笑。她给叶阿姨讲故事,用自己的方式去陪叶阿姨。你知道她为什么害怕警察局吗?”
  林霂双拳紧握,说不出一个字。
  周澄宁说:“因为叶阿姨拿着假证据去警察局,被警察反告妨碍他们做事,吓唬叶阿姨要把她抓进去。幼犀吓坏了,一直拉叶阿姨走。可叶阿姨不肯,她反复跟警察说陈叔叔是冤枉的。我外婆赶到的时候,幼犀哭的已经背过气了。”
  “后来?”林霂的声音有些沙哑,“伯父他……”
  周澄宁一笑:“沉冤得雪了。陈叔叔坐了两年的牢被放了出来,现在开了家诊所。林律师,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想你知道,幼犀真的好。既然你们在一起了,你就好好对她。你别看她成天都是笑呵呵的,可实际上,她很敏感。你对她一分好,她还你十分。你要是伤了她……”
  “不会。”林霂说,“我不会伤她。”
  ***
  Party还在继续。
  快十点的时候,林霂带陈幼犀去了酒店的后花园,那里有一处喷泉。
  陈幼犀刚才玩狼人杀玩的很不亦乐乎,现下还处于亢奋状态,她蹦到林霂面前,转过身倒着走,问:“我厉害吗?是不是觉得我的智商超高!”
  林霂把人拉回身边,扣着她的手,以免她高兴起来再摔跤,回答:“厉害。”
  “那是!”陈幼犀一脸得意,“我连林律师都拿得下,可想而知我非泛泛之辈。我告诉你啊,对我好点儿,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着,林霂忽然停住脚步,按着她的肩膀,把俩人变成了面对面。
  “如果,”林霂沉声道,“我对你不好,或者是辜负了你,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这……”
  “我说的是真的。”
  陈幼犀惊呆了。
  这明明是花前月下的小情侣调情,怎么林霂一下子上升到了武侠片里的指天立誓了?还是这么毒的誓。下一步不会就是歃血为盟了吧?
  “林霂,是不是我刚才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我乱说的。我就是逗逗你。”
  林霂摇头,抱住她,紧紧裹在怀里,说:“你就算骂我,我都不会不高兴。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好。”
  陈幼犀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略快的心跳,想了想,问:“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吧?咱俩可好了还没一个月!”
  林霂浅笑:“我不敢对不起你。”
  呵。
  小情话说来就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陈幼犀猛地拽着他的大衣领子,凑上去堵住他的嘴,叫他不许再“妖言惑心”……
  夜幕深沉,后花园这里的温度持续攀登。
  陈幼犀和林霂亲的忘我,要不是因为还是在外面的缘故,可能都难保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而也就在俩人情到浓时,怎么都爱不够的时候,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冒了出来。
  “浪你个头!你不知道老子现在斋戒期吗?滚滚滚!别特么的再给我打电话!”
  姜绍文气的作势要把手机砸的稀巴烂,一抬头,对上了林霂那双燃着鬼火的眼,很怂的往后退了两步。
  “林霂你这是……”仔细一瞧,他身后还躲着个人,心下了然,“哎呦喂!这在酒店啊,房间不是随便挑吗?非来大露天喝风,吃饱了撑着啊?”
  陈幼犀一听“房间”,更不好意思出来打招呼了。
  林霂护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姜绍文,那意思不能再明显:找死!
  姜绍文见状,清了清嗓子,又说:“我的错我的错。可你们也体谅体谅我,成吗?这大好的平安夜,我可算出来放松放松,结果又被拽过去解决问题。我心里真是万马奔腾。”
  这么一说,陈幼犀还真没在刚才看见这位举办party的金主。
  她探出来些脑袋,问:“是彭小姐又出事了吗?”
  “哎呦!”姜绍文瞬间牙疼,“一提这个,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小姐再这么作下去,我估计我是跟她姐也没好成,命也撂她手里了。”
  陈幼犀噗的笑了,站出来,说:“可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那问题就是解决了。”
  姜绍文寻思了片刻,点头:“幸亏真臻的那个小表妹过来找她,我才得以脱离苦海。得,你俩继续吧。我闪。”
  陈幼犀和林霂对视一眼,也不想在外面待着了,跟着姜绍文一起回去。
  平安夜,最温馨。
  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才有意义。
  ***
  而这边欢乐无限的同时,有个地方却是地狱深渊。


第42章 
  圣诞节清晨。
  陈幼犀和林霂在party结束后的第七个小时后,又见面了——林霂来送早餐。
  “啊——”陈幼犀打了个长长哈欠,泪眼婆娑,“我能不能再睡会儿?我肚子一点儿都不饿。”
  林霂把清粥小菜还有些港式早点一一摆上茶几,说:“吃完再睡。”
  陈幼犀揉揉眼睛,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嘟囔:“你怎么就不困啊?也不嫌折腾。我和你家挨的可不近。”
  林霂动作稍稍停顿,面色如常的把筷子递给陈幼犀,监督她吃东西。
  说不饿是不饿,可这味蕾一旦被搅动起来,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陈幼犀越吃越精神,还开始点评上了这早点的优点、缺点,其结论是:这家早点超好吃,她愿意天天吃。
  林霂听到这里,随口道:“这家铺子在我家楼下。”
  “是吗?”陈幼犀说,“那你有口福了啊,可以想吃就吃。这家店是连锁吗?兴许我家附近也有。”
  林霂说:“仅此一家。”
  陈幼犀有些失望的垂下了头。
  林霂继续说:“其实,从我家坐地铁到电视台跟从你家坐电视台相比,我家比你家少了三站。这三站至少可以节省十五分钟,你也就可以多睡十五分钟。而且,这家铺子的早点可以免费配送到我家。”
  这一大串的话,什么你家我家的,陈幼犀没太听明白。
  林霂再加码:“你一个月用在这个房子上的开销,包括租金、水电费、煤气费,甚至你在家的外卖费,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可如果是在我家,这些费用全部可以省去。”
  所以呢?
  陈幼犀看着林霂,不明所以。
  林霂抽了张纸,淡淡道:“你搬过来和我住,两全其美。”
  噗!
  陈幼犀嘴里的一口粥全都喷了出来,好在林霂神机妙算,面上没有丝毫波澜,拿着纸过去给她擦嘴。
  “你等一下!”她打开他的手,“你刚才……你、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同居?”
  林霂点头:“或者换个词,提前适应生活。”
  提前你个大头鬼!
  他俩的恩恩怨怨虽说长达十年吧,可正式确定情侣关系才两个礼拜。目前的情况,已经是乘着火箭上升,恨不得天天腻味在一起。那要是住在一块儿了,还不得……
  “我不去。”陈幼犀斩钉截铁的拒绝。
  林霂听了这回答,不慌更不急,继续淡定的给她擦嘴,还说:“听你的。”
  陈幼犀又是一愣。
  这家伙嘴上总说听她的、听她的,可在很多事上,她都是被他稀里糊涂的牵着走,最后通通如了他的意。现在这么好说话,怕是还有猫腻。
  陈幼犀决定按兵不动,反正她是不会搬过去的就对了,她说:“我吃饱了,要补觉。你……”
  “我也补。”这话说的很坦然。
  纵观整个房间,除了卧室里那张1米5的双人床,似乎没有能再容下林霂这个将近1米9的“巨人”了。
  “你……”
  “嗯?”
  “我感觉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
  ……绝对有坑!
  陈幼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心道她把卧室门一锁,他爱哪儿补觉补觉,关她屁事?她才不会傻傻的又上了他的套子。
  林霂见她这样,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也跟着站了起来,把人拉住不让走,说:“我想借你沙发休息一会儿。”
  “啊?”
  “平时工作累了,坐着就可以休息。你这沙发很不错。”
  这么一说,陈幼犀又不忍心。
  这段时间以来,林霂完全把他的私人时间都交给了她,时时刻刻陪着她。两人分别后,他好几次又回事务所加班。周澄宁甚至告诉她,有一次还是通宵。
  “你去我屋里睡吧。”陈幼犀说,“我在沙发上就好。你……”
  林霂忍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轻声道:“都在沙发上休息,怎么样?”说着,他把她按倒,让她枕着自己的腿躺好,他自己则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陈幼犀睁开眼就看到他的下巴,心跳咚咚咚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忽然填满了心中。
  林霂感受到她的目光,低头看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陈幼犀心跳的还是那么厉害,话不经过大脑的问:“林霂,你想和我那个吗?”
  林霂一怔,随即耳朵红了。
  “我上大学那时候听人说过,男的和女的在一起,都会想那事。想的久了,忍的久了,女的要是不答应男的,男的对这个女的感情就淡了。”
  “……谁告诉你的?”
  “我们班班长。”
  “男的女的?”
  “男……的吧。”
  话音一落,林霂豁的把陈幼犀给拽了起来,下一秒,两人上下颠倒,陈幼犀被压在了林霂身下。
  林霂的呼吸有些重,但眼神还是清明的,他说:“我想。但我不会勉强你。”
  其实,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她枕着他的腿,莫名就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就好像从今以后,她可以没大没小的想躺就躺,他给她当垫背,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可能也就是因为太踏实了,她才会萌生出另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他想,那就做。
  她都二十四了,不能说该结婚生子,但正常的男女生活绝对可以自己掌控了。不过,既然当事人已经表示会尊重她,她也乐得接受。
  “那我想再考察你一段时间。”陈幼犀笑嘻嘻的说,脸上都是得意,“而且时间不定,我说了算。你会不会不耐烦?”
  林霂一向拿她没办法,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考察一辈子也行。”
  陈幼犀咬着嘴唇,缠上他的脖子,放心大胆的亲了过去。
  可也不知道他俩谁命中和姜绍文八字不合,亲到一半的时候,姜绍文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霂难得露出一点气急败坏,笑的陈幼犀花枝乱颤。
  “喂。”
  “……”
  还在笑的陈幼犀见林霂的表情不太对,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安静的坐在一旁。
  等电话挂断后,林霂说:“跟我去趟医院。”
  ***
  圣玛丽私人医院。
  林霂和陈幼犀赶到VIP病房,彭真臻正坐在套间外面的小沙发上抹眼泪。
  姜绍文叉着腰在一旁踱步,见他们来了,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什么来,倒是看了一眼彭真臻,最后咬牙道:“我去外面抽根烟。”
  他一走,彭真臻哭的更厉害了。
  陈幼犀刚才在路上听林霂说的了个大概,她走到彭真臻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说:“彭小姐,事情出了,谁都不想。咱们现在得想办法解决。”
  彭真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和媛媛……我们在家里吃、吃零食。然后零食没了,我们去、去买……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鬼迷心窍了,我、我就跑酒吧里去了。然后、然后……”
  话语间,林霂透过门上的小玻璃打量了还在昏迷中的女孩——丁媛。
  她是彭佳嘉、彭真臻亲姑姑的女儿,也就是她们的表妹。快放元旦小长假了,她学校里的课不多,就来津海找彭真臻玩。谁料想……
  彭真臻还在哭,哭的已经说不清楚话了。
  陈幼犀一边安抚她,一边看着林霂,两人也都没什么法子可以缓解眼下的局面。
  没过多会儿,姜绍文回来。
  扫了眼彭真臻,他说:“佳嘉在来的路上,估计再有十来分钟就到了。”
  “我姐、我姐她知道了?”
  姜绍文:“那你觉得瞒得住吗?我昨晚上跟你说没说,平安夜哪儿哪儿人都多,能在家里闹腾就在家里闹腾,别凑这个热闹!你可倒好,转手带着人去蹦迪!”
  彭真臻听了这话,头一次没有顶嘴。
  林霂问:“监控有拍下什么吗?”
  姜绍文摇头:“一个是死角,一个是摆设。也真特么的邪乎了!看意思,没准是个老手。该死恶的人渣!”
  说完,包间里除了彭真臻的哭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彭佳嘉在经纪人的陪同下,来到包间。丁媛的主治医生也跟着过来,说了说丁媛的情况。
  多处淤青,肋骨骨折,下/体撕裂……
  “身体上的伤倒不至于有太大的问题,主要还是病人心理健康。家属可得留心。”医生交代完该交代的,姜绍文把人送了出去。
  等他折回包间,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彭佳嘉打了彭真臻一巴掌。
  “你。”彭佳嘉指人的手在发抖,“你一天到晚除了会闯祸,你还做什么?说啊!你还会什么!”
  彭真臻捂着脸,不敢言语。
  彭佳嘉继续说:“咱们爸妈没的早,要不是姑姑总惦记着,咱们指不定现在在哪儿了!你倒是本事啊,你把媛媛给送医院里来了。还是、还是因为……你以后要媛媛怎么活?要姑姑怎么活?”
  “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知道媛媛怎么就……”
  彭佳嘉以为妹妹还要狡辩,抬手又要再打一巴掌,这次被姜绍文给拦下了:“你打她,事情也发生了。要我看,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彭佳嘉反问,“杀人偿命啊。媛媛现在被人强/暴了,这还能怎么办?姑姑要是知道了,叫她怎么活?媛媛的命已经够苦了。怎么就……”
  林霂在这时站了出来,说:“犯罪已经发生。我们还能做的,就是把罪犯绳之於法。”


第43章 
  丁媛醒来之后,没有闹,就是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淌泪。
  陈幼犀起初觉得她是受的打击太重,所以会是这个反应。可彭佳嘉反复跟她说话,她要么是不理会,要么是只稍稍看彭佳嘉一眼……陈幼犀这才知道,她不是不闹,而是闹不了。
  丁媛是个哑巴。
  除了彭佳嘉以外,剩下的人全都站在距离四五米开外的地方,以防靠的太近,会刺激丁媛的情绪。
  等到丁媛把眼泪擦干的时候,姜绍文和彭佳嘉对视了一眼。
  彭佳嘉说:“媛媛,表姐知道,就算我怎么骂真臻,也都不能弥补你这次遭受的伤害。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得有下一步的打算。如果你想让那个畜生付出代价,这位是林律师,他会帮我们的。”
  丁媛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畜生”二字还是“律师”二字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林霂走上前去,用手语比划:你表姐说你可以听到,但不能说话。我们可以用手语交流,我不会给他们翻译的。
  丁媛刚消停一会儿的眼泪又开始哗哗往下流。
  彭佳嘉也跟着掉眼泪,一肚子劝人坚强的话就跟刀子似的在割她的心,叫她再说不出来其他的话。
  良久,丁媛又一次擦干了眼泪,然后用手语比划了什么。
  林霂回以手语。
  病房里,安静的只有输液管里的点滴声,滴滴答答的。
  不知道的,只会以为这是病人正在休息,谁都不敢打扰。而事实上,这是一场无声的罪行揭发。
  ***
  林霂了解完大致的情况后,让大家都离开了病房,
  包间的小厅内,彭佳嘉的经纪人和彭真臻谁也不理谁的坐着,见他们出来,都是愣了愣。
  “苏珊,帮我把这两天的通告都推了吧。”彭佳嘉说,“另外,安排我姑姑过来。”
  苏珊眉头一拧,张口想说什么,可大概也是能理解彭佳嘉此刻的心情,最终点了下头,出去打电话了。
  彭佳嘉转而又问林霂:“林律师,媛媛刚才说的事方便告诉我吗?”
  林霂点头:“出去说。”
  彭佳嘉瞪了彭真臻一眼,过去把她拽起来,所有人去了医院里的一家快餐厅。
  彭佳嘉似乎不想让彭真臻听得太多,指了个位置,让人一边坐着。陈幼犀见状,就说她来陪着彭真臻。
  林霂捏捏陈幼犀的手,说:“旁边是小超市,要是饿了,就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
  陈幼犀一笑,点点头,和彭真臻去了角落里的一处座位坐着。
  这边,林霂、姜绍文、彭佳嘉三人也落了座。
  彭佳嘉戴着墨镜坐在靠墙的位置,姜绍文坐在她身边,也算给她挡着点儿,她说:“林律师,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林霂沉了沉气,说:“估计被老姜说中了,是个在酒吧里犯事的老手。”
  昨晚,彭真臻带着丁媛进了酒吧,找了处不显眼的地方,要了一沓啤酒。
  丁媛没进过酒吧,心里有点儿害怕,一个劲儿的跟彭真臻比划:我们走吧。彭真臻不会手语,但也猜出来她的意思,表示就坐半个小时,一定走。
  随后,丁媛喝了服务员送来的柠檬水,去了趟卫生间。
  本来都是好好的,但一从卫生间出来,她就觉得头晕的厉害,紧跟着,意识就模糊的基本没有了。
  等到她稍微再有些知觉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疼,浑身像是碾碎了一般的疼。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她在穿衣服,而她自己则躺在地上,衣服不翼而飞……
  “王八蛋!”彭佳嘉咬牙切齿的用拳头砸着桌面,“这个王八蛋!他、他……”
  姜绍文拍着彭佳嘉的手,又问:“没看清楚长相?”
  林霂摇头:“不过,那个男人大概以为丁媛既然是哑巴,那也就是个聋子,他在房间里免提接了个电话,里面的人管这个男人叫‘子峰哥’。”
  子峰!
  姜绍文和彭佳嘉都是一个激灵,表情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惊诧。
  彭佳嘉看向姜绍文,眼里全是疑问。姜绍文没回答,但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坤鹏集团的大少爷肖子峰,骄横狂妄,为非作歹,全仗着背后有个商场大佬的爹。
  肖子峰最喜欢在夜场里寻欢作乐,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跟他有过绯闻的明星、网红、模特,多的数不过来。
  “看来省去了一个步骤。”林霂淡淡道,“可以直接起诉了。”
  彭佳嘉立刻摇头:“等等!还是先调查一下的好,万一想错了人呢?要真是肖子峰,那可就……”
  这时,过来跟他们会和的经纪人苏珊一听“肖子峰”的名号,心里咯噔一下,上来就说:“佳嘉!这件事你别掺和了!”
  彭佳嘉似乎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姜绍文又问:“林霂,丁媛是什么意思?”
  强/奸案,刑事案件里最不受律师待见的一类案子。
  这倒不是说律师不愿意打,但凡真走上律师这条路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儿血性的。它之所以不受待见,是因为受害者本身。
  女性受到这种伤害和侮辱,有的不想丢人,选择沉默;有的决心报仇,选择打官司解决;还有的,或许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发生过这样的事。针对第二种打官司的,很多情况也都是进行到一半就夭折了。里面的原因有很多,但大多数还是因为受害女性周围的人不想把事情闹大,失掉更多的面子,最后逼得受害者不得不“息事宁人”。
  彭佳嘉的反应,林霂见过不少。甚至还……
  林霂的目光变得无比冷淡,他说:“这种案子想要得到公正的审判,不是受害者一个人的事。如果我说丁媛想要把罪犯送进监牢,你们又同意她把官司打下去吗?说来说去,你们到底考虑的是谁。”
  彭佳嘉羞愧的低下了头。
  姜绍文觉得林霂的语气有些重了,可这却也是实话。这类案子好打,可人们往往就是过不去名声的那道坎儿。
  林霂站起来,垂眸睥睨着彭佳嘉:“如果丁媛想打这个官司,我会当她的辩护律师。”
  ***
  一番折腾,时间一晃到了下午。
  陈幼犀和林霂中午在外面吃了自助西餐,他情绪不好,她看得出来,始终没问他什么。
  丁媛这件事和林霂的工作挂钩,她不好插嘴。可同做为女性,她特别希望有人能帮丁媛伸张正义。她不想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遇了这样的事情,还要缩在角落里,好像错的是自己一样。
  要是那样的话,活的也太憋屈了。
  “下午的电影,我……”
  “我已经退票了。”
  两人站在陈幼犀家小区的门口,看着对方,也都能理解对方。
  陈幼犀说:“我回去把带回家的工作赶赶,晚上也要陪爸妈吃饭呢。我这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林霂点头,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陈幼犀微微一愣,随即回抱住他,小声道:“光天化日的,你也不知道害羞。”
  林霂把人抱的更紧,就跟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说:“我要回所里加班。抱抱你,能提高效率。”
  陈幼犀笑起来,拍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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