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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不再见:契约天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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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再回想那一刻的天真,真的是很天真,没有什么是配得上或配不上,关键你是否能永久的拥有,宝石再美,也和爱情一样,如果不小心弄丢了,再怎么璀璨也不属于你!

“来茴,我真想恨你,你竟然对我隐瞒了这么重要的过程!”

洛慧震惊的推了我一把,我抱歉的凝视着她,轻声解释:“有时候不说,不是不把你当朋友,而是那些过去对我来说,真的如同揭伤疤。”

“那你现在说出来,就不痛了吗?”她大声的质问。

“一样会痛,只是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我落寞的笑笑,像历经了沧桑一样目视洛慧:“你知道吗?我才29岁,可是我对爱情已经没有期望了,我留在滨海的那座坟墓埋的不是我的人,但却是我的爱情,两年,就算是尸体也已经腐烂,更何况是脆弱不堪的爱情。”

洛慧心疼的抱住我,她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其实我们都明白,不管哪个女人经历了从23岁到29岁漫长的感情经历,一路走来,都是疲惫不堪的。

“来茴,其实你也不该这么绝望,江铭晟错就错在,他太在乎你了,太怕失去你了,对于世界,你可能只是一个人,但对于某个人,你却是他整个世界。”

江铭晟对我的感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我真的不敢爱了,父亲的死对我刺激太大,我多年对他的愧疚连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却就这样让他丧了命,那份痛苦的心情无人能理解,无人能明白,别人只看到我舍弃了爱情,却看不到面对亲情时,我无奈的绝望……

“你就打算这样瞒着他一辈子吗?你这两年又去了哪里?”

洛慧严肃的问我,我告诉她这两年一直在德国留学,但会不会瞒着江铭晟一辈子,这个问题谁也不能断定。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会选择瞒他一辈子,如果我不能选择,那么再相见时,我只会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

“你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其它的我自己会注意。”

她无奈的叹息:“你肯定瞒不了太久,江铭晟现在的能耐比以前更大,B市到处都是他的人,他要是觉察了蛛丝马迹,他一定会派人找你,到时候以他的霸道,他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不是过去的他,我也不是过去的我,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我就觉得即使再见面,其实也不过就那样了……

“他确实变得很多,听说在生意场上更是无情,去年还有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被他逼的跳楼,没死但似乎断了两条腿。”

洛慧描述的江铭晟,应该是和四年前的他很接近,那时候他不懂什么是情,所以也不懂怎样对别人留情。

而现在的他,或许正因为太懂情,所以才变得无情。

“对了,乔楚飞这两年怎样了?”

想起那个阳光一样的男人,似乎已经好几年没见了,最后一次相聚,因为请他做伴郎而伤了他的心,决绝的转身后,我们就再也不曾相见过。

“他现在就在B市呀,我们偶尔会聚聚,他听说你生病离世,刚开始的时候很痛苦,后来渐渐走了出来,但明显话比以前少了很多,也不太喜欢笑了。”

我一直都以为乔楚飞对我的感情,只是一个男人冲动的结果,没想到,比冲动要理智的多……

“你千万不要告诉他我还活着。”

我提醒洛慧:“现在,我不想和过去有任何牵连,除你以外。”

她理解的点点头,黯然的问:“你现在住哪里?”

“住在梦幻海沿岸,我明天到一家公司上班,做设计专员。”

洛慧如我预料一样的震惊,她挠挠头:“你怎么不做律师了?”

“想努力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对了,我现在叫慕衾影。”

“天哪,你怎么把名字都改啦!”她十分不满的冲我吼。

“难道你让我用季来茴的名字在B市招摇过市吗?”

我反问她,洛慧秀眉一皱:“那你大可不必来B市。”

仰望天空,每颗星都闪的很美,我淡淡的说:“一个人一生最可怜的,就是连回忆都没有,活在有回忆的地方,比拥有回忆里的人更能让我觉得存在的价值!”

我和洛慧聊了很久,直到最后一班公车停在站台边,她才跟我挥手说了再见。

生活开始有规律的进行,我每天早上都会跑步,当然跑步的方向永远都不会是西边。

这两年身体恢复的很好,再也没有发过病,不知道我过去的人,是怎么也不会把我和曾经身患绝症的人联想到一起。

某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再次失眠,于是起身练了一会瑜伽,等心情平复后,继续去睡,结果仍然是睡不着,只好穿了衣服准备到外面走走。

几年前的我,睡不着的时候喜欢依赖安眠药,现在的我再也不回了,哪怕一夜睡不着,我也不会吃那种东西,只有差一点死去的人,才会知道生命之可贵,我身上流的是我父亲的血,我不会不珍惜父亲的生命。

秋风柔柔的吹在脸上,中秋节即将要到来,这天气除了夜里稍凉一些,白天还是有夏天存留的余热,这种天气是最好的,不冷也不热,可以让人的心情一直都处于平衡的状态。

习惯性脱了鞋,拎在手上,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海水往前走。

脚下不时有海螺吻着我的脚心,凉凉的海水随着海风起伏在我的腿边,时高时低,时急时慢。

走到几块大小不一的礁石边,我觉得有些累,就找个了位置坐下来,然后用脚趾在水里划来划去,划出一条条涟漪。

我身后是两块比人还要高的大礁石,刚好挡住了我的身影,我看了看左边,竟然也是礁石,再看看右边还是一块礁石,我就觉得有趣了,有种被石头包围的感觉。

除了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其它三面都是礁石,这种感觉不仅有趣,更让人觉得安全,因为很难被人发觉。

坐了好一会,我起身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多久,我立马觉得危险了,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冒出来,迅速转过身,我疾步往前走……

我看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江铭晟,另一个人我没注意是谁,但看身高应该也是个男人。

他俩正沿着海岸边走边聊着什么,距离虽然有些远,四周也足够黑,但我还是听到了江铭晟的声音,那个低沉的声音,曾经在我耳边呢喃了无数次……

走着走着,我几乎用跑,感觉身后的脚步似乎越来越近,我立马跑到刚才的礁石旁,紧紧的躲到了最里面。

重重的喘气,身后是一块巨大的礁石,我捂着强烈跳动的心脏,懊恼今晚走错了地方!我应该往北边的方向走才对……

“戴炎,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在海水里走?”

我捂着嘴,感叹原来那个男人是戴炎,他还真是和过去的严无常有些想象,竟然这么深夜还对江铭晟寸步不离!

“没注意,有吗?”

“绝对有!”

“可是这四周没见有人啊?”

“我也觉得奇怪。”

“江哥,不会是有人想不开跳下去了吧?”

我开始有些急了,以我对江铭晟的了解,接下来他一定会让戴言到礁石附近看看。

心里一慌张,我什么也顾不了了,把鞋子往水里一扔,然后脚步往水深的地点挪了挪,一头闷了下去……

我其实不会游泳,但我会憋气,在德国的时候,我什么都学的会,偏偏就是游泳学不会,每次别人教我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和江铭晟那一晚在海边奔跑的回忆,我会想起自己迎着海风说爱他,也会想起他说我是他感情的终结者。

每每想到这些,我只要一到游泳馆,就成了一个旱鸭子。

有时候被逼的急了,我就直接跳进泳池里,结果差点没淹死,不管怎么努力的学,也不管花多少时间,最终都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其中一名留学生询问我:“为什么你学什么会什么,偏偏学不会游泳?我觉得游泳比学德语,比学钢琴什么的都简单多了,可你怎么就最难的都学会了,简单的反而学不会??”

那时候我明明知道原因,却不能说出来,除了委屈的傻坐在一旁,就只能羡慕的看着别人在泳池里游去自如。

后来,那几个留学生陆续安慰我:“小影姐,你别难过,每个人都不是天才,总有那么一样是自己学不会的……”

“小影姐,你可能上辈子是被水淹死的,所以这辈子和水犯冲,你瞧你多聪明,没有原因的话,怎么可能学不会游泳……”

“如果真像他们所说,小影姐啊,你就别强迫自己了,上天注定的结果,这可不是聪明不聪明能解决的问题……”

本来不是那么一回事,可被他们说的多了,我就真的以为是那么一回事了。

再后来,我一个人跑到泳池里,偷偷的学闷气,从最初的五秒,再到十秒,再到十五秒,用了半年的时间,我可以在水里憋三分钟……

那时候,就是为了赌一口气,赌自己明明已经不再是季来茴,却还是被季来茴牵绊的学不会泳泳,所以觉得自己很没用,就拼命的心里堵的那口气往水里闷,结果越憋时间越久,直到某天我结束了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我想,如果那时候坚持憋下去,我有可能会打破吉尼斯纪录。

但是,从来没觉得会憋气有什么好处,直到此刻,在我最无措的时候,我总算明白技多不压身的道理了!

三分钟一过,我闷出水面,赶紧大口大口的呼吸,再一次闷了下去……

如此反复,直到我听不见四周有任何声音的时候,才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伸手四处去摸我的鞋,刚才一时慌乱也不知扔到了哪个位置,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到的时候,却悲剧的发现,那已经消失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并且,他们似乎是往礁石顶上走来了,我赶紧缩了缩身上,藏在了最靠边的位置,不起眼的小角落,然后整个人半蹲在海水中,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早知道他们又折回来了,刚才就不应该找鞋子,懊恼的揉了揉头发,我已经感觉到海水的刺骨了!

“戴炎,你说人是不是真的有幻觉?”

江铭晟的声音,在海风的吹散下,洋洋洒洒的落进我耳中。

“我觉得应该没有,除非太思念一个人,反正目前为止,我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个戴炎倒是挺实在的一个人,和严无常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话比他多,如果江铭晟刚才的话问的对象是严无常,他一定会回答是或不是。

“最近我似乎总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像幻觉却又比幻觉真实,说真实却又虚幻的像梦境。”

“江哥,你真该走出来了,都两年了,铁杵也能磨成针了,你竟然还有这个耐心,你真是给我们男人做了个不好的榜样……”

我听着戴言的话,嘴上明明是觉得很幽默,心里却又无比的酸楚。

“你知道吗?刚刚我看到一个女人在海边走的时候,真的以为是她,因为她以前也喜欢拎着鞋子在水里走。”

轻轻的低下头,我把脸埋在海水中,又闷了三分钟,再轻轻的抬起来,没发出一点声音,但压抑的感觉却瞬间消失了。

“江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刚才我都四处看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什么女人 ?'…99down'要么你估计看到美人鱼了。”

这个戴言果然和严无常有很大的区别,最起码严无常从来不会和江铭晟开这种玩笑,即使感情再深厚,他也时刻把上下属关系分的清清楚楚……

江铭晟沉默了,熟悉的沉默,像不断流逝的岁月,像留下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而留。

“江哥,你身边又不缺女人,何必要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虽然我没有见过你心里爱着的那个女人,但我觉得就算再完美,只要你有心把感情转移,你依然会遇到另一个值得你爱的人。”

江铭晟还是沉默,他不想说话或回答的时候,他就习惯性的这样沉默着,你可以跟他说任何的话,但你不要指望他回应你一句。

“我就觉得你不该那么痴情,你看看你的左手,到现在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灵敏,哎,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值得吗?”≮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

心里蓦然抽紧了一下,我想起他的那只左手,医生曾经说以后要小心,可是那一次在我的墓碑上,他却一拳拳的砸了下去,当时天太暗没注意到是哪只手,此刻听戴言的意思,江铭晟砸的一定是左手,而且肯定伤的不轻……

再次把脸埋在水中,这一次我忘记了憋气,喝了好几口海水,差一点闷死。

“走了。

沉默了这么久,他终于开口,却是一句云淡风轻的话。

望着他俩渐行渐远的身影,我慢慢的从水里站了起来,忍不住打个寒颤,吸了吸鼻子,我一口气跑回了家。

把自己关在浴室,整整三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我裹着一条厚厚的毛毯,然后平静的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两年了,在我以为我不会再流泪的人生中,又一次没有原则的哭了。

从懵懂的二十三岁开始做他的情妇,二十五岁做他的女人,二十七岁离开他,历经七年,却耗尽了一生的力气。

我翻阅他的人生履历,追寻着他的足迹,感受着他的喜怒哀乐,并为着他的开心而开心,为着他的忧郁而忧郁,我以为这就是爱了。

我领悟他的内心,喜欢他的霸气,喜欢听他在我耳边喃喃低语,喜欢贴近他的感觉,甚至为了他愿意抛弃一切,我也以为这就是爱了。

我对自己说我是愿意做他的新娘的,愿意与他携手百年,愿意为他置一处温暖的家,让他从此不再孤单,愿意为他生儿育女共享天伦,我更以为这就是爱了。

不可否认,我爱他的时候非常非常的爱。只是,某一天,当现实中出现了很多阻碍,当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当一条比太平洋还要长的河挡在我们中间,当心上的一堵墙筑得高高的,当我像一株曼陀罗努力的往上攀爬时,比发现怎么也越不过那堵叫绝望的墙……

无数个夜里,仰望天空的星辰,想象着那一句最美的誓言:“可以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二十九岁了,早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再想起这句话,我只会笑笑,笑自己当初的幼稚与天真。

江母说,你们既然这么相爱为什么不在一起。洛慧说,过去的痛再怎么痛,也应该忘记从新开始,毕竟你们那么相爱。

所有的人或许都是这么理解的,可我明白,有爱是绝对不够的。

不能够完全释然的恋情,无异于画饼充饥,是经不起时间和霜雪考验的!爱的错觉是一场爱的作秀,在某个时候,会切割青春,会捣碎你美好的理想,然后把灰暗的色泽涂抹在你生命的天空……

——

新的工作环境,以及新的工作内容,对我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挑战,但所幸的是,我并没有太觉得吃力,对于一个在人生途中经历繁多的人来说,适应是最容易的事。

刚刚结束一场会议,已经是下午四点半,部门经理宣布,今晚为了庆祝我们设计组的设计图被美国总部采纳,晚上请大家吃饭。

整个办公室都沸腾了,只有我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有时候也很羡慕他们,为了晚上有人请吃饭就可以开心的合不拢嘴,可是,我为什么就不能因为这样简单的快乐而快乐呢?

每天拼命的埋头工作,只要一空下来,就觉得心里像是压了什么东西一样,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比起忙碌的工作更让人觉得累,于是,我很容易就成了设计部最勤快也最勤奋的人!

桌边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了一看是江母的号码,犹豫了片刻,按了接听。

“江阿姨,有事吗?”

“来茴,你晚上有空吗?”她声音听起来有丝淡淡的忧伤。

“今晚我们部门要聚餐,怎么了?”

她原本可能是有话跟我说的,但听到我说要聚餐,就失落的说:“那算了吧,没什么事。”

“如果有什么事尽管说就好。”对于她声音的不对劲,我有些许的担忧。

“恩,没什么事了,你晚上玩的开心些。”

没等我回话,她就挂断了电话,我盯着手里的手机,眼神有些茫然。

五点一刻,我仍埋头在一副CAD设计图上,隔壁位子上的设计组长李姐提醒我:“小慕下班了,要去聚餐你忘了吗?”

“哦好的。”我轻声点头:“你们先走,我等会打车过去。”

“哎哟,用得着这么拼吗?图明天再做又不是来不及。”她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

“我不太习惯把事情留到明天去做,你们先走吧。”我回头冲她笑笑,固执的脾气还是和过去一样。

李姐嘟嘟哝哝的离开了,其它的人也跟着离开了,顿时,偌大的办公室就只剩我一个人,我继续用心绘制电脑上的图,这一忙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二个小时。

前面她们一直打电话催我过去,我为了静心画图,直接关了手机,收拾好东西,看时间已晚,估计过去他们也已经吃好,我就准备打车回家。

出了公司的大门,蓦然想起今晚江母的异常,我又有些不放心,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去她家看看。

出租车停在江公馆门口,我再次犹豫了,如果江铭晟正好在家怎么办?这个不是没有可能的,实在徘徊不定,我决定还是先给江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比较好。

“来茴?”江母对我打电话过去有些吃惊。

“阿姨,我在你家大门外,你是一个人在家吗?”

“我……”她犹豫了一下:“铭晟也在。”

迅速挂断电话,我长吁了一口气,幸亏提前打个电话确认,不然盲目的走进去,以后我的生活又不知要怎样一地鸡毛了……

转身往回走,刚没走几步,听到江母在身后唤我“来茴,等一下。”

我回过头,江母一脸的难过,我用手指了指江公馆的方向,她立刻明白我顾虑的是什么了。

“来茴,铭晟不会知道你来的。”

我有些没明白,她又说:“他昨天晚上酒后驾驶,受了点伤。”

酒后驾驶?我有些不能接受:“那戴言呢?他不是江铭晟的司机吗??”

“他家里有事回去了,要过几天才能来。”江母重重的叹息。

“那伤的怎么样?没去医院吗?”

“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外伤引起了高烧,不太想吃东西……”

我提醒江母:“你让人给他煮粥,他不想吃饭的时候,会比较喜欢吃粥!”

江母无奈的摇头:“煮了,他还是吃不下,从昨晚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

说着说着,江母眼圈就红了,只是在我面前,她不再肆无忌惮的流出眼泪,她怕我以为她是再博取同情。

心里莫名的难受,也有一点点心烦意乱,待稍稍平静后,我淡淡的说:“我有办法。”

江母先进去打发走了所有的佣人,接着我才悄然走了进去,她不知道我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但也不好意思问的太详细。

我走进厨房,开始淘米,江母跟在后面疑惑的说:“来茴,我不是说了吗,他不吃粥……”

“放心,等我煮好了你拿给他,他一定会吃。”

“真的?”江母明显不相信。

我点点头,跟随即声明:“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知道这个粥是我煮的!”

“恩,我不会说的!”

“他问你是不是我煮的,你也不能说!”

“米粥不都是一个样,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是你煮的。”江母觉得有些玄了。

“我是说假如,如果他问这是谁煮的,你就说你自己煮的,也可以说是佣人煮的,反正就是不能说我煮的,不管他怎么盘问,你都坚持不能说。”

她看我说的一本正经,就答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我把淘好的米加了些水放进高压锅,然后调好火候,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江母磨蹭了一会,又进了厨房,她再次质疑的问:“来茴,铭晟真的能吃出你煮的粥?”

我望着江母,轻轻的说:“也不一定,很久以前是这样,但现在过去几年,什么都说不准了。”

“哦。”江母点点头。

我看她还是那么纠结,就补充了一句:“你也别太紧张,我是说假如他问的话,你知道怎么回答就行了。”

关了火,盛了一大碗,然后连着碗放进水里冰了冰,等温度降的差不多时,把粥递给了江母。

“你送给他吧,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我先走了。”

擦了擦手上的水,我刚准备离开,江母难过的说:“来茴,先不要急着走行吗?”

“怎么了?”

“你一走我有点慌,等铭晟吃了粥你再走行吗?”

“那他要是发现了我怎么办?”我有些为难。

江母拍了拍胸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发现你的!”

见我还是犹豫,江母立马哀求:“来茴,就算阿姨求你了,你别走行吗?你一走我就觉得特没底……”

一想到她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实在是不忍心她失望,只好同意:“好,那等他吃好了我再走,只是你千万要注意!”

“行,有你这句话阿姨安心多了,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看到铭晟,就好像真的没照顾好你,让他永远失去你一样,你留在这里,阿姨这种感觉就不会有了。”

她端着粥上了楼,我在楼下挣扎了一会,竟然没能控制住自己,悄悄的也跟了上去。

躲在江铭晟的房门外,我听着江母说:“铭晟,来吃点粥吧,妈特意为你熬的。”

“先放着吧,现在没什么胃口。”

突然听到江铭晟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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