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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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闻名的古镇，真是紧跟时代潮流，像店家介绍的，古朴风格的基础上，融合现在元素，空调，现代化的卫生间，二十四小时热水。
　　唐佳玉看眼那张很喜欢的缠枝雕花大床，两米多宽，足够两个人在床上打滚，而且合上纱帐，里面影影绰绰，流泻香艳。
　　方子默带笑看着她，“这间可以吗？”
　　唐佳玉真心舍不得这间屋，狠狠心，“店家，给我看两个单人房间。”
　　店家嫂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溜了两遍，才露出笑容，“有，不过条件不如这间好。”
　　方子默急忙道；“这间订下。”
　　唐佳玉着急，刚要出言阻止，方子默道：“再开一间。”
　　唐佳玉的心放下。
　　俩人放下行李，在附近一个门面极小的饭馆，吃了碗混沌，沿着青石板路面，悠闲漫步，由于是淡季，游客不多，江南多雨，刚才向晴天，转眼，飘起蒙蒙细雨，唐佳玉在路边小店买了一把油纸伞，二人撑着油纸伞，行走在细雨中古朴的小巷子。
　　走过一个小小的拱桥，驻足，朦胧烟雨中，沿河两岸是白墙灰瓦房屋，临水开窗，木质雕花窗棂，似乎把人带到那遥远的年代。
　　在这陌生的地方，唐佳玉放开胆挽着方子默的手臂，不怕有人认识，方子默不时偏头轻吻她，唐佳玉没有羞涩躲开，脸上写着满满的幸福。
　　唐佳玉喜欢上那间有着雕花大床的房间，这间房有个很大的露台，夜晚来临，她要了一壶茶水，跟方子默坐在露台上欣赏河道风景。
　　夜晚古镇，别有一番温婉动人，古屋笼罩在大红灯笼的光影中，与小桥流水交相辉映，徐徐晚风送来古调评弹，清喉婉转，融融月色下，更添一层古朴韵味。
　　唐佳玉感慨道；“真想留在这里，悠闲自在，世外桃源。”
　　方子默伸出手，轻握住她的手，“等我们老了，我陪你过这种悠闲惬意的日子。”
　　唐佳玉瞬间感动，这是在她听来最长情的告白。
　　夜深，沿河的灯火通亮，只是少了喧嚣热闹，游人渐散，店铺打烊，古镇一片沉寂，唐佳玉偎在方子默怀里熟睡。
　　方子默抱她到雕花大床，唐佳玉懒懒地哼了两声，耍赖不愿意睁开眼睛，方子默替她脱掉鞋子，唐佳玉闭眼喃喃道；“你走吧！”
　　方子默目光落在她微敞开的领口，唐佳玉第一个衬衣扣子解开，凝脂酥胸隐约若现。
　　方子默呼吸一窒，指尖轻触深沟，缩回手指，唐佳玉嘟着嘴，屋内柔和的灯光，粉红纱帐映衬帐子里唐佳玉娇娆魅惑，方子默俯下身，吻落在诱人红唇。
　　唐佳玉二日醒了，纱帐内洒入温暖的阳光，她坐起，回忆昨晚的情形，惊觉，拉开绣花缎被，徐徐出了口气，衣衫完好，只是睡得太舒服，滚得皱巴巴的，她放水，洗澡。
　　方子默开门，看门口站着唐佳玉，方子默扶着门框上下大量的，唐佳玉穿一袭清凉夏装，裙带束着小腰，细高跟凉拖，不施脂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秀美的小腿和纤足。
　　方子默暗悔，自己个性太中规中矩。
　　唐佳玉看他目光灼热，说了句，“我在楼下等你吃早餐。”翩然下楼。
　　方子默气恨，唐佳玉把他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两天行程很快结束，二人恋恋不舍离开这个充满原始人情味的古镇。
　　当晚，搭乘飞机一起回新市。
　　回来第二天，唐佳玉就感冒了，g市偏南，气温高，已是初夏天气，新市在横跨南北中间位置，才进入初春天气，昼夜温差大。
　　唐佳玉头目胀痛，下午请假去医院，同屋的女同事要陪她去，她婉言谢绝，说小感冒，关系不大。
　　她从公司出来直接去医院，挂内科，周一，患者不多，内科诊室里除了她前面还有个中年妇女，轮到她，医生听她咳嗽两声，看看嗓子，例行公事地道；嗓子红肿，发炎，你需要验下血，看是不是支原体感染。”
　　普通的感冒发烧，都要验血，不知是大夫太过谨慎负责，还是别的，唐佳玉拉回往歪了想的思维。
　　大夫开了验血交款单，唐佳玉拿着去医院一层楼交款，又乘电梯上到四楼检验科，电梯亮到4字，门开了，她下了电梯，沿着走廊寻找，看走廊右侧高悬的牌子，红字检验科，快走几步，前面右拐。
　　突然，她看见陈母和陈贝贝从前方一道门里出来，迎面走来，唐佳玉躲避不及，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陈母扶着陈贝贝，从医生办公室刚出来，母女俩脸色沉重，没看见她，唐佳玉抬头看对面走廊是妇产科，便猜测，看陈贝贝走路姿势，和陈母小心翼翼的陪护，像是怀孕了，陈贝贝处了几个对象，最近两年跟杨伟交往，好像没有别的男孩，她肚子里的孩子十之*是杨伟的。
　　唐佳玉看母女俩低声嘀咕，大概正说陈贝贝怀孕的事，从她身边过去，竟然没看见她，唐佳玉赶紧离开，公共场合，她可不想跟陈母纠缠。
　　唐佳玉到检验科，抽血，她血管细，不好找，抽血的护士又是让她握拳，又是拍打，扎了两针，才看见鲜红的血液顺着塑料管缓缓流下，抽完血，她坐在走廊里等，期间看见陈母跟陈贝贝从过道走廊经过，像是又返回妇科诊室。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结果出来，大夫说没事。
　　她拿着化验单，去内科，医生看了眼，面无表情地问：“你要不要点滴？”
　　现在医院动不动点滴，吊瓶家常便饭，唐佳玉身体底子好，吃点药，估计过几天就没事了，她考虑耽误工作，还是点滴来得快，跟医生说点滴。
　　医生开点滴药，她去付款拿药，乘电梯往西药局，二层楼，拿了点滴和口服的药，她怀里捧着，往电梯处走，内科点滴还要上六楼。
　　走了几步，真是冤家路宰，又碰见陈贝贝和陈母两个人，陈母和陈贝贝好像刚从b超室出来，站在走廊，两人耳语，看出陈母面色凝重，陈贝贝神情沮丧，一副哭丧相。
　　唐佳玉走了一半路，不能折回，只好往前走，陈贝贝先看见她，随后陈母侧头看见她，唐佳玉直直走过去。
　　她从陈母身后经过，陈母和陈贝贝都盯着她看，唐佳玉走过去，陈母突然道：“听说你把我家房子卖了？”
　　唐佳玉站住脚，回身，看着陈母，平静地道；“卖了。”
　　这时，陈贝贝问；“唐佳玉，你来做什么？”
　　唐佳玉冷淡地道：“上医院能做什么？”
　　陈贝贝看看她手里拿的药，直直地看着她，“你把我哥害那么惨，你活得挺滋润。”
　　唐佳玉朝她肚子上看了一眼，转身朝前走去，这一家子，自私本性，无法理喻。
　　陈母不是好眼睛瞪着她，气不忿，在背后道：“听小辉说你找了个有钱的，那男人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我老陈家让你吃个干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吐。”
　　陈母便想追上前儿媳，大骂她一顿，解解气，陈贝贝毕竟有文化，不像她妈没教养，拉着她妈，示意她妈这是在医院里，不能在医院打架。
　　陈母抬头看见挂着肃静的牌子，没敢撒泼。

☆、第63章　你是我想要的人吗？

　　唐佳玉打完点滴，到家已晚五点，感冒嘴里苦，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她躺下，大概发烧的缘故，身体冷，她拉过一床厚被，盖在身上。
　　她点了退烧药，热度减退，浑身乏力，她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以为是幻觉，仔细听听，确实有人敲门，声音不大，很有规律，她想起自己家楼下门铃坏了。
　　她支撑起身，扶床头柜下地，晃晃悠悠走去开门，门打开，方子默出现在视线里，她此刻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由于睡觉刚醒，脸红红的，热度升上来。
　　她闪身，“进来吧！”
　　方子默进门，看她病恹恹的模样，没有一点精神，面上不正常的潮红，知道她发烧，摸了下她额头，发烫，问：“上医院了吗？”
　　“去了，点一下午吊瓶。”
　　“吃饭了吗？”他走到她家厨房看看，不像起火的样子。
　　“不想吃。”她走到卧室躺下，浑身酸软，她不顾他在家里。
　　他坐在床边，用手探她脸颊，很热，他脱去外衣，卷起袖子，去卫生间拿条毛巾，用温水润湿，松松拧一把，拿去卧室，轻轻敷在她额头上。
　　又去卫生间，另拿一条毛巾沾湿，给她擦脸、擦手和耳根，物理降温，擦手时，他看见她手上两个针眼，一个还红肿着，她的手纤细肤色青白透明，隐约可见皮下血管很细，他心疼地轻揉针眼附近皮肤。用热毛巾敷上。
　　忙活一阵，他再摸她的头，热度减退，看表六点多了，道：“做饭来不及，我叫一碗清粥。”
　　“你也没吃吧？一起吃吧！”唐佳玉问。
　　方子默打电话叫粥铺送粥，搭配几样小咸菜。
　　唐佳玉有洁癖的，从来不在床上吃东西，支撑起身，俩人坐在厨房里吃。
　　方子默看着她一口口吃粥，自己手执勺子，却一口没动，唐佳玉在方子默关切的目光注视下，勉强喝了半碗粥，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方子默守在床边，一会给她喂水，一会喂药，唐佳玉享受被人尽心服侍的高规格待遇。
　　方子默陪着她一直呆到晚上九点，唐佳玉睡一觉醒了，催促他回去。
　　唐佳玉发了一身汗，烧退了，方子默摸摸她头冰凉，道：“我留下陪你，你现在烧退了，我怕你半夜反复，我不放心。”
　　唐佳玉道：“邻居看见你早上从我家里出去，说闲话。”
　　他坐在床边，被她推走。
　　他走到门口，复又进来，嘱咐，“你半夜要是发烧，马上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去医院。”
　　她答应一声，听见门响，他走了。
　　他到家又来了一次电话，不放心，问她烧不烧，她回答不烧了，怕他担心。
　　他外表看似强硬，心细体贴，她被他宠着，病好了三分，她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
　　唐佳玉点了三天吊瓶，病痊愈了。
　　方子默忙一个新上的项目，几天没联系她，一周过去，周末晚，方子默打电话来，约好明天去郊游。
　　第二天，早八点，唐佳玉准时下楼去，老远便方子默的车子停在楼前空地，唐佳玉里面穿一件紧身低胸小衫，外面搭了一件白色麻质外套，超薄细麻，透气性好，几场春雨过去，天已转热了。
　　她看见方子默推开车门，她兴高采烈紧走几步过去，快走到车前，突然，从车窗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方子默走过去，拉开车门，从里面蹦出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胖胖的，虎头虎脑，大眼睛圆溜溜，灵活之极。
　　唐佳玉惊奇，走到男孩跟前蹲下身去，笑着道；“小朋友，你是谁呀？”
　　“我叫小熊，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不认生，大大方方看着唐佳玉。
　　唐佳玉笑了，“我叫唐佳玉。”
　　小男孩认真打量她，“漂亮姐姐，你是我爸爸的女朋友吗？”
　　这一句话，唐佳玉愣住，瞅着方子默，方子默摸着小熊的头，极温和的声音道；“小熊记住，叫阿姨，不是姐姐。”
　　唐佳玉明白了，小熊是方子默的儿子，她疑惑，方子默没结婚，难道是前女友生的小孩，那个叫冯澜的生的。
　　唐佳玉盯着方子默问；“小熊是你儿子？”
　　方子默微笑点头。
　　小熊仰头看方子默，“爸爸，我们去哪里，是去游乐场吗？”
　　方子默刚想说郊外踏青爬山，唐佳玉急忙接话茬道；“我们去游乐场玩，小熊说好吗？”
　　小熊高兴跳起来，拍手，“好哇！好哇！”
　　方子默看着唐佳玉笑道；“你们俩既然都要去游乐场，那就改去游乐场，我们出发吧！”
　　打开前面车门，小熊哧溜，动作极快钻进车里，方子默低头对已正襟危坐的小熊道；“小熊去后面坐，让阿姨坐前面。”
　　唐佳玉急忙道：“我坐后面，别折腾孩子了。”
　　唐佳玉坐到后座。
　　车子一开，小熊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童稚声音清脆悦耳，多了个孩子，车子里仿佛热闹不少。
　　孩子天性活泼，思维天马行空，一会问这，一会问那，方子默极有耐心，不管小熊提出什么问题，都耐心解答，俨然疼爱孩子年轻的好父亲。
　　小熊坐在副驾驶，一分钟都不老实，唐佳玉看着小熊，瞬间想起，她曾失去的那个孩子，眼眶潮湿。
　　小熊很可爱，不时回头，眨巴大眼睛看她，他心里喜欢这个漂亮的大姐姐，“阿姨，你哭了吗？”
　　唐佳玉掩饰道；“没有。”忙揉揉眼睛，“阿姨眯眼睛了。”
　　方子默透过后视镜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车子到了游乐场门口，唐佳玉下车，抢先到副驾驶车门旁，拉开车门，把小熊从里面抱下来，小胖子很重，唐佳玉觉得沉得压手。
　　唐佳玉扯着小熊的手，进游乐场，方子默走在另一侧，小熊看看方子默，拉住他的手，两个大人，一左一右，小熊夹在中间，左右看看，骄傲地又蹦又跳。
　　游乐场游乐项目很多，唐佳玉选择适合小熊这种五六岁孩子玩的游乐设施。
　　唐佳玉跟小熊合开一辆碰碰车，方子默自己开一辆碰碰车，俩个车子频繁碰撞，小熊叫声、唐佳玉的笑声不断。
　　唐佳玉又带小熊骑木马，方子默站在下面看一大一小俩人玩得尽兴，方子默情绪受感染，精神愉快。
　　唐佳玉座下木马跟小熊骑的木马并行，唐佳玉笑着问：“小熊，你大名叫什么？”
　　“冯天一。”小熊脆声回答。
　　“什么，小熊叫什么？”唐佳玉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我叫冯、天、一。”小熊咬舌，努力一字一顿大声道。
　　唐佳玉笑容隐去，心里想，不对，小熊不姓方，怎么姓冯。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冯澜，难道小熊是跟他妈妈的姓，方子默给两个人的孩子起名，跟母亲姓，是不是表示他心底里一直没忘了她，还想着她，有某种莫名的期盼。
　　旋转木马一上一下，唐佳玉跟小熊并行最近距离，问，“小熊，你妈妈你还记得吗？”
　　小熊大概年纪小，晃晃头，“不记得，我爸爸说我妈妈走了，去很远的地方，等我长大带我去看她。”
　　唐佳玉咬唇，她确信方子默一直没忘了冯澜，方子默是想等孩子长大，带去国外，一家三口团聚？
　　唐佳玉瞄了一眼方子默站在下面，朝她们挥手。
　　游乐园里玩了大半天，小熊饿了，嚷着要吃肯德基，方子默开车找了附近肯德基店，点了一个全家桶，三个人俨然一家三口，亲亲热热。
　　傍晚，玩了一天，三个人都累了，方子默送唐佳玉到家门口，唐佳玉下车，小熊高兴地坐在车里朝她摆手，“阿姨，说好下次带小熊去游乐园玩，千万别忘了。”
　　唐佳玉勾住他小胖手，“拉钩，阿姨不会忘。”
　　她走出几步，小熊伸出头，还在朝她摆手，“阿姨再见！”
　　唐佳玉回头，笑着对小熊摆手，“小熊再见，阿姨下周日有空带你出去玩。”
　　唐佳玉脸上洋溢着笑容往回走，这一整天，她感受到跟孩子在一起单纯的快乐，看见小熊她就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她喜欢这个孩子，同情他小小年纪没有母亲，她自己从小失去父亲，知道孩子心里的渴望，今天看小熊扯着她和方子默的手，满足的眼神，触动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方子默看着唐佳玉进了楼门，抚摸小熊的头，“今天表现不错。”
　　小熊大眼睛瞪得滴溜圆，像大人的语气道：“爸爸，我听你的话，讨阿姨喜欢，我好喜欢这个阿姨姐姐，你要常来看我，我跟幼儿园的小朋友说，我也有爸爸了，小胖他就不敢欺负我了。”
　　方子默笑了，爱抚摸着他的头，“对，以后你还会有妈妈。”
　　“是刚才那个阿姨姐姐吗？”小熊天真地问。
　　“当然。”方子默笑意直达眼底。
　　清明，休三天，唐佳玉回家，祭祀父亲，她五岁时没有父亲，她早已不记得父亲的音容笑貌，每年都是她和她妈两个人去给她爸上坟。
　　她爸埋在她家不远的一座石头山上，她们家乡墓地都是家族墓，整座山零零落落的墓地，别人家墓地前聚一群人，她爸家族人丁寥落，墓前就她和她妈两个人。
　　她妈准备供果、亲手折的金元宝、金砖，墓地石碑上一张很小的照片，可以看出她爸年轻时很英俊。
　　她妈不显老，人到中年，依稀能看出当年清秀，她爸和她妈年轻时，一定是般配令人羡慕的一对。
　　她妈边烧纸，嘴里边念叨，意思是让她爸放心，唐佳玉找到个有钱的男人，终身有依靠了。
　　她跟她妈祭祀完，回家里，大门锁着，家里没人，她妈拿钥匙开门，道；“你爸让你哥嫂接去家里吃晌午饭，你弟在学校没回来，你妹跑哪玩去了。”
　　她妈问；“你对象怎么没来，我还想你带他去见见你爸。”
　　唐佳玉正想跟她妈说一下，道：“妈，我跟他，他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们刚交往，成不成还不一定，人家上次来，我哥姐他们口口声声叫人家妹夫，多尴尬，以后他要是再来，妈你告诉家里人一声，城里不结婚不能叫这么亲近。”
　　她妈道：“妈知道了，你哥你姐，就是见钱眼开，巴结人家，势力眼。”
　　她妈顿了下，又道；“咱家条件不好，他不愿意了？”
　　唐佳玉低头道；“那倒也不是，不过我们的关系还没确定下来，以后有很大的变数。”
　　她妈道：“我看这小伙子人不错，对你也好。”
　　唐佳玉半吞半吐地道；“他有孩子，孩子的母亲出国了。”
　　她妈是过来人，马上明白，叹口气，“佳玉，你跟他结婚，生下孩子，才能拴住他的心，他前头的女朋友走了，要是哪天后悔想孩子，又回来，人家一家三口团聚，就没你什么事了。”
　　唐佳玉神色一暗，她没有跟她妈说，她怕她妈担心，上次流产后，她恐怕今生很难怀上孩子，她一直想跟方子默说，却没有勇气。

☆、第64章　你是我想要的人吗？

　　唐佳玉和方子默本周见了两面，方子默每晚应酬不断，方子默有时饭局散得稍早，两人煲电话粥。
　　唐佳玉每晚临睡前等方子默的电话已成习惯，洗过澡，吹干头发，九点准时上床，等方子默的电话。
　　这时，传来敲门声，唐佳玉惊喜，以为是方子墨，赤脚跳下地，跑去开门，门一开，意外是叶倩站在门口。
　　“你家楼门门铃坏了，我直接上来了。”叶倩在门厅里边脱鞋边说。
　　“你这么晚过来，事先还不打电话。”唐佳玉埋怨。
　　叶倩四处溜一眼，压低声朝卧室比划，“他在？没打扰你们吧？”
　　唐佳玉作势拧她一把，“丫头，说什么呢？我们牛郎织女，都好几天没见面了。
　　叶倩笑了，“没打扰你们我就放心了，你家楼门坏了怎么不修？”
　　“坏了好几天了，物业不负责任，打电话不来修。”唐佳玉道。
　　叶倩洗漱后，上床挨着唐佳旁边躺下，唐佳玉问；“你今天为何突然跑来，一定有什么事情？”
　　“他这几天总来找我，说一些他家里事情，我只好躲来你这里。”叶倩声音低下来。
　　“周文吗？”唐佳玉问，叶倩苦恼，多半都是因为周文，叶倩工作作风泼辣，很得上司赏识。
　　叶倩嗯了声，“他说他过的很不幸福，他妻子脾气大，娇纵任性，花钱大手大脚，奢侈无度，对他母亲也不尊重，家务活都是周文一个人干……云云。”
　　唐佳玉一听便有气，没好气地道：“这是他的选择，他既想要妻子带来的财富，又想妻子如他要求的贤慧明理，难不成好事都让他占尽？他也想得太美了，他妻子身上有富家女习性，这些他结婚前就应该知道，可别说他现在才了解。”
　　唐佳玉以前对周文印象不错，除了软弱，没有主见，对人细心周到，对叶倩关怀备至，没想到他这么自私，结婚了，还来扰乱叶倩的生活。
　　“他说他后悔了，后悔当初离开我，听他妈安排。”叶倩的暗中的表情烦恼纠结。
　　“他现在想怎么样？离婚娶你吗？”唐佳玉道。
　　叶倩不说话了。
　　唐佳玉很气愤，一只脚踩两只船，物质有了，还要爱情，太贪得无厌。
　　“当初他在金钱物质和爱情之间选择了前者，他是个成年人，他知道他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他知道他放弃了什么，他如果还是个男人，无颜面对曾经被他伤害的女人。”
　　“他说他一时糊涂，他母亲以死相逼，他当时心软，屈从了。”叶倩为周文辩解。
　　唐佳玉最看不上没有担当的男人，是他本身动摇，不想坚守，却把责任推给父母。
　　唐佳玉道：“退一万步，周文他离婚了，跟你结婚，你不买房子和车子，周文他妈能答应吗？周文的婚姻还不是一样有缺憾，你买房子和车子，周文和他妈愿意了，你心里就一点不委屈吗？你觉得这份爱情还纯洁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叶倩道；“佳玉，我知道你说的全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躲着他，我怕跟他见面。”
　　唐佳玉心想，躲本身就是没有底气，动摇，叶倩是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