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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八零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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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大学俺考上了,可俺没准备去上!”这话让热闹的村头安静下来。
    春桃迅速抬起头,她有些不明白,不只是她,其实很多人跟她一样,肖成问:“为什么?”
    叶芝很酷的扔下一句,“没必要!”林海涛是最早知道叶芝决定的。他除了包容。支持就只能加倍努力。加倍学习,不负期望。
    “大学并不是一个人的荣誉殿堂,我要学的知识大学学不到,可咱们这有。我去考试的目的很自私。我就是不想让小林子他姐小瞧。”林海涛哭笑不得原来还有这原因,
    好好的一场欢迎会,被叶芝几句话全搅和了。
    屯里越是关心她的,就越为她可惜。
    但周婶不这么想,她觉得叶子结了婚就该以家庭孩子为重,现在生孩子才是她的头等大事。
    这晚,二柱失眠了,原来他心心念念的大学也有学不到的东西,原来大学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价值?
    ……
    挥散了夏的炎热。又到了丰收的季节,周家屯的萝卜白菜,“碧罗”米远近驰名,屯儿里的壮汉们挥舞着胳膊,把一袋袋碧盈盈的稻米装上马车。
    车板子叔大马鞭一甩。马车队就慢慢驶离了屯儿。
    新打的米,有种特别的馨香,张豆光吃白饭都能吃下三碗。
    叶芝笑他是个饭桶。他却指着黑宝道:“饭桶在那!”
    周村长和车板子叔进来时,他们正在吃饭,周婶热情的邀他俩上桌,可他们却道有事找她。
    “叶子,农药真不能用?”周村长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她有些不明白。
    “咋啦?”
    车板子叔把他进城卖米所看到的讲了出来,“叶子,同样是俺们的“碧罗”就用了农药产量往上翻了一番。”
    “那又怎样?那米能跟咱们的一样。”
    “怎么不一样?”
    ……
    挥散了夏的炎热,又到了丰收的季节,周家屯的萝卜白菜,“碧罗”米远近驰名,屯儿里的壮汉们挥舞着胳膊,把一袋袋碧盈盈的稻米装上马车。
    车板子叔大马鞭一甩,马车队就慢慢驶离了屯儿。
    新打的米,有种特别的馨香,张豆光吃白饭都能吃下三碗。
    叶芝笑他是个饭桶。他却指着黑宝道:“饭桶在那!”
    周村长和车板子叔进来时,他们正在吃饭,周婶热情的邀他俩上桌,可他们却道有事找她。
    “叶子,农药真不能用?”周村长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她有些不明白。
    “咋啦?”
    车板子叔把他进城卖米所看到的讲了出来,“叶子,同样是俺们的“碧罗”就用了农药产量往上翻了一番。”
    “那又怎样?那米能跟咱们的一样。”
    “怎么不一样?”
    挥散了夏的炎热,又到了丰收的季节,周家屯的萝卜白菜,“碧罗”米远近驰名,屯儿里的壮汉们挥舞着胳膊,把一袋袋碧盈盈的稻米装上马车。
    车板子叔大马鞭一甩,马车队就慢慢驶离了屯儿。
    新打的米,有种特别的馨香,张豆光吃白饭都能吃下三碗。
    叶芝笑他是个饭桶。他却指着黑宝道:“饭桶在那!”
    周村长和车板子叔进来时,他们正在吃饭,周婶热情的邀他俩上桌,可他们却道有事找她。
    “叶子,农药真不能用?”周村长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她有些不明白。
    “咋啦?”
    车板子叔把他进城卖米所看到的讲了出来,“叶子,同样是俺们的“碧罗”就用了农药产量往上翻了一番。”
    “那又怎样?那米能跟咱们的一样。”
    “怎么不一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阻不了的事

“以人为本,以自然为本!”那是啥??村民们满是疑惑,而肖成却陷入沉思。
    村长开口道:“叶子,那个什么本是啥意思?你跟俺们好好说说。”
    叶芝有点抓瞎,她脱口而出的话自己都还没琢磨明白?再说关于以人为本,还是以自然为本21世纪都还在争论,她倒好,把两者给结合了,还给五千年来的祖祖辈辈表了功。其实,从古到今“以人为本”才是主旋律,古人生产力低下,才是环境得以保存的主要原因。
    她该怎么说呢?“嗯……以人为本,以自然为本……就是大伙儿春天不是卖野菜了吗?”
    坐在前排的村民齐点头,“卖了,卖了!不过都换吃的了!”
    叶芝笑,“那大伙儿在山里采野菜时是不是采一半留一半。”村民齐点头,“那这采一半留一半是不是俺们大山里的规矩,是不是俺们祖祖辈辈传下的道理。”
    周老爷子附和:“老祖宗的话听了不会错,地咱们种了几千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仁二婶还是糊涂,“叶子,这跟那个本有啥关系?”村民看向叶芝。
    叶芝背起手,“这个嘛?以人为本就好比俺们吃野菜填肚子,这是俺们自身的需求;以自然为本就好比俺们采一半留一半,俺们得到了大山的馈赠,也不能让它光秃秃,断子绝孙是不是?”
    村民们哄笑一团,肖成一脸郁闷,“这跟科学种田有什么关系?”
    科学是把双刃刀,当人征服自然的能力越强,其破坏自然的能力也就越强,到时再来返璞归真,那她这个穿越人士不是白穿了,
    “怎么会没关系!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碧罗”的产量,大自然自有定论。农药能灭虫,那是因为它有毒,人喝了也会死;化肥是能提高土壤肥力,提高产量,它把你一下就催成了大胖子,可这胖子底子还是虚的……”叶芝说得口干舌燥,越辨越觉得只能在水土不服,犯冲上做文章。
    改革的浪潮,科学发展的浪潮那是一浪接一浪,她阻止不了二百多双眼睛看世界。她那“毒害事业”看来还得继续。或许真要让大伙儿痛狠了。才能不心猿意马。
    “俺叔的“碧罗”种是俺家给的,可产量硬是比俺们多了一倍,农业局的同志留了些农药,化肥。俺们家想试试。”冬耳清脆的声音,叶芝听来特别刺耳。
    “周五叔你说!”
    “俺看,就让年轻人试试。”周五叔说得斩钉截铁,报纸,收音机他可没白听。
    或许是有人开了头,有想法的人也多起来。
    周老爷子怒道:“俺不同意,咋能把庄稼当儿戏!” 叶芝在心里给老爷子鼓着劲儿:好样的,再给点力!
    周村长一会儿看叶芝,一会儿看大伙儿。他也拿不定主意,从情感上他是信叶芝的,可周围七里八乡的事实摆在眼前,“碧罗”米是他们周家屯种出来的,现在却在产量上落后于人。他不甘心,他也眼红,产量啊,俺们农民不就希望地里的庄稼能多点收成吗!想到这,周村长握紧了拳头,“要不……”叶芝有不好的预感,“要不,咱们拿一半田来试试,失败了咱们还有一半,饿不死!但大伙儿都得死了这条心以后安安份份的!”周村长的办法很折中,不过,还是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肖成走到叶芝面前,“我会让你看到科学种植的成果的。”
    叶芝笑得露出白牙,“事实会说话!”
    肖成莞尔。
    被仁二婶拉着走的春桃目光频频投向叶芝与肖成,明明那么好的一对?叶子为啥要把肖老师那么好的人给抛弃呢?
    思绪有些乱的春桃埋下头,默默心伤,肖老师对于她来讲就像天上的星星,是那么明亮,那么让人仰视……她……她要是叶子就好了。
    ……
    张豆上完夜班回屯,自行车后座上坐着张玲,张玲已经很久没到周家屯窜门了,结了婚属于她的时间仿佛越来越少,叶子姐所说的二人世界,她想都不敢想,再说新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和小黄虽然已和好,可有些东西终究变了。
    自行车离周家屯越来越近,远远就听见前方轰隆隆,嘿呦,嘿呦的声响。
    “哥,前面这是怎么了?”
    张豆笑嘻嘻地道:“村民们趁大雪没来之前修路呢。”
    “修路?周家屯自个儿修?”张玲一直觉得周家屯的村民特别敢想,特别敢做。那个毛茸茸的黑大个,“那是……黑宝!”张玲迫不及待地跳下自行车。
    “哈哈~黑宝,你长这么大了!”推着木板车的黑宝困难地转过头:谁这么没眼力呀!打搅它干活,真不懂事!黑宝边腹议还边甩了两下大脑袋,表示愤慨!
    全身武装的叶芝远远跑来,“玲子!”
    “叶子姐!”两人抱在一起又笑又跳,好不容易分开,张玲指着只露出两眼睛的叶芝大笑,“叶子姐你这是做啥?”
    叶芝声音瓮瓮的,张玲听不清,她索性扯掉布巾:“没办法,这路修得尘土飞扬,俺可不想天天吃灰尘。”
    “俺哥说你们自个儿在修路,能行吗?”
    叶芝拍胸道:“咋不行!再说咱又不修得跟城里的大马路似的,就整平坦,让小吉普,农用车能顺顺当当进俺们屯,别像之前颠得七晕大素的就行!”
    “找个施工队多好!”叶芝两手一摊,“如今到处都在搞建设,村长叔求了不少人,跑断了腿也没能为俺们屯争取到,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这时,黑宝推着满是石头的木板车晃悠悠地经过,张玲乐不可支,叉腰道:“俺可不能被黑宝给比下去,俺也要帮忙。”
    张豆推着自行车,有气无力地道:“俺可才下班!”
    张玲瞪向他,张豆支吾:“俺又没说不帮忙!”
    “只是……”他摸着肚子讨好道;“叶子妹子,是不是也该整点好吃的啊!”
    张玲砸了他一拳,“你怎么就知道吃!”
    张豆不服,“什么叫做只知道吃!”两兄妹闹作一团。
    这时,拖着一大车石子儿的斑点经过,它牛鼻子朝天, 对不务正业的他们充满鄙视。
    叶芝那个汗,她们家的宠物咋都那么爱劳动?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教育得好呗!哈哈……!
    张豆很有自知之明,砸力气的活儿他干不了,就做起了运输。张玲和叶芝则投入到挖石头的工作中。
    没一会儿,张玲就觉得双臂发酸,而她旁边的狼娃却双手不停,黑呦呦的脸上满是发亮的汗珠。
    前面的疯太则惊人的搬起大石头投入筐中。
    “玲子怎么了?要是累就回俺家去,千万别硬来!”张玲一听,忙摇头,“俺不累!只是疯太怎么只挑大石头搬,她咋力气那么大?她不累啊?”
    叶芝满脸得意,波德顿虽然花得她小心肝颤抖,小方苦哈哈,可比德佛配的药就是牛!疯太如今这身体素质跟个牛犊子似的,下一步,就是让疯太在自我保护的世界中走出来,比德佛已提取了一些疯太脑海中的残片,并根据她的叙述加以拼拟,等拼拟完成,再通过小方投影进她脑海,这样比她双眼看到的更直观,更让她不能逃避。
    叶芝想到美好的前景,想到小林子惊喜莫名的表情,不由笑出声。
    “叶子姐你咋笑得那么恶心!”叶芝斜眼看向一蛋:“俺笑关你屁事儿,你那鸭子叫才烦人呢!”
    处于青春期,正在变声的敏感少年“哼!哼!”两声。
    叶芝立马说他“幼稚!”
    敏感少年炸毛,“俺都比你高一个头啦!”
    “幼稚!”
    “俺都能担300斤的担子啦!”这小子身体素质是好!可脑子可没狗子,二柱灵活。
    “幼……?”
    一蛋冲上前捂紧她嘴,得意道:“叶子姐不准再说俺幼稚,俺长大了,俺有张飞的体格,张飞的勇猛……!”吹接着吹!不过,这小子怎么满口张飞?我晕~他不会是把张飞……那个莽汉当偶像了吧!
    狼娃看不惯不认真工作的两人,丢下锄头,捅捅一蛋,“干活!”
    一蛋“哦”了声不再跟她胡闹,张玲突然指着她,“叶子姐你的脸哈哈……”
    叶芝呼叫小方,眼镜中倒映出她的脸和五根黑呼呼的手指印。“一蛋你个混球!”
    一蛋笑得特豪迈,四周渐渐响起止不住的取笑声。
    傍晚,大伙儿收工回家,叶芝这个不要脸的,趴在黑宝厚实的熊背上不下来。
    张玲那个羡慕,她眨巴着眼,“叶子姐!”
    叶芝传唤斑点,斑点充耳不闻,迈开四肢奔跑起来,狼娃一蛋两个小娃精力充沛,跟着“斑点”疯跑。
    叶芝不舍的让出熊背,黑宝不太乐意背张玲,一步两回头,之后索性不走了,转过身,立起肥身子,摇摇晃晃的抱起叶芝,在前的叶芝和在后的张玲均被它突然的举动吓一跳。
    “黑宝这都成精了!”不知是哪个村民感叹道。而被黑宝紧抱的叶芝心里早已软得一塌糊涂。

  ☆、第一百七十八章 客来

黑宝背人又抱人的举动在周家屯传了个遍,“人红事非多”的它,每天下了工都被老少爷们调戏,“黑宝背俺!”
    “黑宝抱俺回家吧!”
    小木,小帆更是领着一群豆丁揪着黑宝的裤衩,“黑宝让俺们骑骑。”
    黑宝每天累得像条死狗,可大伙儿围着它时却又傻呵呵有求必应。牛牛笑它笨,斑点则一反常态跟黑宝亲近,叶芝问它,它则说人长得丑就算了,还不聪明……那唏嘘,同情的语气,让叶芝真不知说啥好,她觉着“聪明豆”是不是该停停了……但黑宝得除外,这小子还是傻啊。
    牛牛还不知道叶芝要取消它的福利,趴在叶芝头上酣睡。
    深秋的湿地一片荒凉,丹顶鹤,灰雁,白鹳,天鹅……已不知飞向何方,深重的色彩,淡淡的雾气,让人透不过气之余又有种淡淡的忧伤,张玲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泛红。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叶芝杀风景的吆喝声,把什么深重,忧伤通通洗刷。
    “那个……叶子姐苍苍是青色的意思!”张玲说得很含蓄,“是吗?”毕了业就把知识还给老师的叶芝难得诗性大发却出了丑,想挽回面子,可怎么也想不起其它有意境,有学问的句子。
    她拍着脑门挫败道:“玲子你可真会破坏气氛!”
    “叶子姐,你也不差!”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笑够了,叶芝问她,“刚才看啥看得眼睛都红啦?”张玲错愕,她还以为叶子姐没瞧见呢?
    “俺就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突然觉得活得辛苦!”
    类似的感触,叶芝也曾有过,那是在秋天,在一个满是寒芒的山坡上,风吹得寒芒东倒西歪……
    “玲子。你知道姐上次有你这样的想法是啥时候吗?那年我还正鲜嫩,父母离婚我独自生活的时候。”
    张玲大吃一惊,她还第一次听叶子谈起父母,“不如意的人特别容易在秋天感伤。”叶芝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拍拍身旁道:“玲子,别的忙俺帮不上,不过当听众,做垃圾桶还是可以的,你看现在这地儿天苍苍,野茫茫滴。适合你倾吐漫骂。”
    张玲傻眼。叶芝催促:“快点。时间宝贵。”
    赶鸭子上架的张玲吞吞吐吐地说起小黄家那些糟心事,“我和他弟妹有点小矛盾,他老向着他们,他还说我娇气。他妈有时会在我们房外听墙角。”
    “等等,玲子别说得那么文皱皱的,像这样:俺鲜嫩得像朵花儿时,小黄这个贱男成天围着俺,采了俺这朵花,就不当老娘一回事儿了,说俺娇气,老娘就娇气给他看。”叶芝掐着腰,兰花指指向张玲嘱咐:“对了。工资得留着自个儿花。”
    张玲抽动着嘴角,“叶子姐,你都这么跟林大哥说话?”
    叶芝拢拢头发,“差不多!”
    “俺常说俺这朵鲜花插在他这臭狗屎上是他福气!”
    张玲笑得浑身颤抖,“叶子姐。你和林大哥可真好!”
    “玲子,两个不同家庭的人生活在一起,总会有不适应和矛盾,我和你林大哥也在相互适应,不过我们家俺负责搞笑,很多事我们都选择一笑而过,你要不要改变形象,那些矛盾,咱们别上脸先一笑而过试试!”叶芝提供自个儿有限的经验。
    张玲听罢,说:“可俺真受不了他妈听墙角。”
    叶芝也受不了,“对于欲求不满的他娘,俺们给她找点事做,俺家还有条鹿鞭,村长叔家还有虎鞭酒你拿去送你公公。”
    张玲没有被叶芝的馊主意吓到,大眼里满是趣味。时间一分分的过,说得越多她就觉得越舒畅,原来,有些事,只要和人说说就会不一样。
    ……
    牛牛懒洋洋地趴在叶芝旁边,细眯的两眼忽然睁大,它一跃而起,窜向前方。
    叶芝和张玲被茎直株高的芦苇掩去了大半个身子,湿润的空气,混杂着芦苇的清香,风一吹,它迎风摇曳,芦穗碰撞发出沙沙的轻响。
    芦苇全身是宝,芦叶、芦花、芦茎、芦根、芦笋均可入药。又可造纸,做席,盖房……今年的芦花开得有些晚,屯子里好些人都用花絮填了枕头,芦穗做了扫帚,两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还土不拉几的东西,小方却一眼瞧上,非要她整些放到“地球珍稀”卖。
    开始还真没人买,直到一个脑子犯抽的家伙把扫帚插花瓶分享到“我的家”,被无数的家粉调侃后火了。村民家的新扫帚一下子被叶芝一扫而光,要不是修路她估计这会儿大伙儿还在湿地泡着呢。
    一个扫帚,一个黑宝的照片俨然成了“地球珍稀”新的名星产品;古朴敦实的木制首饰盒也折服了不少波德里亚的中年妇女,首饰盒现在基本都是两位徒弟哥在做,小木他爹则背着铺盖卷到南方买木头去了,谁叫叶芝给的那本古代家具书满本都是红木,紫檀,对于一个有梦想,有追求的木匠来说好木头就是家具的魂,好手艺则赋予了家具灵性。
    叶芝鼓励了几句,小木他爹就说走就走了,搞得叶芝都不好意思去见小木他娘,还好小木他娘也没伤感,反而有点小虚荣,小得意,他男人可是屯里第一个去南方的人。
    围裙,布褂,年画,对联一边充当着“地球珍稀”的装饰品,一边陆续有卖,现在只有老主户vip才能买到地球土生土产的水果,叶芝腌的桃儿和果酒。
    她今天到湿地一嘛是带张玲出来透个气,总不能让人家天天帮咱修路不是;二得给斑点这吃货屯点草料过冬;三扫帚需求量大,屯点芦穗猫冬时让大伙儿挣两过年钱。
    而张玲在心头的那股子闷劲儿一吐为快后,再割芦苇出身汗,整个人都透亮起来,“叶子姐快看牛牛拖着只兔子!”
    捆芦苇的叶芝连头也没抬,带牛牛不就是冲这芦苇丛里养秋膘的小动物来的。
    她已经在想怎么做这兔子了,吃香就用木头烤到六分熟后再加松塔,榛壳熏;吃鲜就兔肉和着猴头炖,那鲜香,光想就觉得受不了。
    “玲子。你是想吃烤的还是炖的?”
    张玲吞了下口水,贪心道:“俺两样都想吃。”这种任性的话,她好久不曾讲,如今说出来,那叫一个痛快。
    叶芝没回答,抱起牛牛在它脑门“啵”了一下,“亲爱的多去抓几只。”对牛牛帅锅怀柔比命令有效,被“啵”得仿佛打了鸡血的牛牛如闪电般窜入芦苇丛。
    张玲只觉得眼前一花,“叶子姐你家的动物就是了不得!”
    “还好,一般!”谦虚得那叫一个假。
    “狗。牛。熊。鸡,鹅,叶子姐你还想养点啥?”
    张玲虽然是在打趣她,可叶芝还真有想养的萌物。“以后俺在家门前挖个大池塘。”
    “养鱼?”
    “切~养鱼多没水平,是养河马。俺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最坚持的事儿,就是冲着养河马的水池嚎“河马,河马快出来!”,哪怕喉咙干,嗓子哑,就为那露头的一眼,俺深情的呼唤千遍也不厌倦……反正俺对河马那是绝对的真爱。”
    “河马,河里养马!”张玲感慨:叶芝姐就是霸气。连养马也养得跟别人不一样。
    叶芝闷笑,“嗯嗯差不多!”
    两人背着芦苇,深一步,浅一步的朝周家屯方向前进,雾气这会儿全散开。天深蓝无云,碧水,远天浑然一体,美不胜收。
    美景总能洗涤人们的心灵,叶芝唤出小方,对着美景猛拍,张玲被她要求摆姿势,“快比剪刀手,快喊茄子。”张玲开始还不愿意,后来索性也放开了,两人笑笑闹闹的回到家已快中午。
    才起床萎靡的张豆看到叶芝手中的三只肥兔,顿时来了精神,“妹子咱们今天吃兔肉锅吧!”
    于大哥有意见,为了给张玲接风,特意上羊场买的羊肉还没吃完,吃什么兔子?
    羊场是从春天开始筹建的到如今也才60头羊,其中40头是母羊,周大周小的爹是新上任的羊司令,羊场要说经济效益还真比不上两个鸭场,可它对俺们周家屯的贡献那是大大滴,它产的奶,强壮了整个周家屯,村长叔还发话,羊场从秋收起到春节每月杀一头,肉便宜卖给村民,羊杂,羊骨熬汤给秋收的大伙儿,修路的大伙儿改善生活。
    “张玲明天就要走了,兔子今晚吃,剩的羊肉让她带回家。”修个路可把周家屯的村民给修穷了,叶芝家也一样,于大哥作为一家之煮管理一大家子的吃喝,想得就更多。
    “叶子姐,俺不要!”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小罗姐不舍地道。
    本来主张肉要计划着吃,先吃羊肉的于大哥,接过兔子开始处理,嘴上还说:“怎么能不要?带回家给小黄,你爸他们尝尝,俺们屯的羊满大山的跑,吃的不光是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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