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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爱我,只有我知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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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管我吧。这几个字尽管颤抖,却诉说着小孩最脆弱的恳求和委屈,如同重锤敲在许一生的心上。再也无法对她强硬。手掌落在她的发顶,轻柔的安抚,柔柔开口:“好了别哭了,我管你。”
泪人安默白抬起小脸,颤颤的问:“真的?”
仿佛见不得她满脸的泪痕,许一生抚摸她脑袋的手顺着她柔顺的头发下滑,指腹擦过下巴由下而上,轻轻拭去安默白眼底滴落的泪,眸中是他不自知的温柔宠溺:“嗯,真的。”
安默白破涕为笑,肩膀还在颤抖,眼睛却弯成一轮明月,伴着泪光,竟那么明亮璀璨。
许一生有一瞬间的怔忪。但很快,他恢复如常,拽着安默白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起来:“你先站起来。”
安默白摇摇头:“我腿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许一生轻叹一声,似是无奈。不再多言,微微用力把她拽起来,双手托抱着她,轻轻圈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缓解双腿的无力。男人的肩膀很宽阔,圈着一个小小的她,替她挡去了所有的寒风。安默白悄悄的攥住他腰两侧的衬衫,慢慢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唇角上扬。好想腿一直这样麻着,最好现在断掉好了。
许一生自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虚抱着她,胳膊捉着她的小臂,尽量减少身体上的接触。可饶是这样,小孩身上独有的馨香甜腻的味道还是灌满了他的口鼻。强烈到无法忽视的,仿若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纯净气息。
他在克制,在心里跟自己强调,怀里的只是一个孩子,而她叫他一声许叔叔,他只是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去关怀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仅此而已,别无其他。如果非要论断此刻他内心的躁动,那么也只是男性最原始的欲念在作祟。
他想,他是可以克制的。
如是想道,许一生捉着安默白纤细的小臂微微推离自己,但手上的力道却不由加大,以此支撑她的身体。垂眸看着她,对上那双圆润通红,晶晶亮的眸子。
“可以自己站稳吗?”
好想说不可以的,可这样说就矫情了些。安默白轻轻点头,仰头与他对视,神情认真:“可以的。”
许一生点头,后退两步。沉默稍许,看着面前的小孩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双眼微肿,小脸因为哭泣而脏兮兮的。
不知怎的,他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小孩时,她穿着一件毛茸茸的连体衣,那一对猫耳朵惟妙惟肖,就好像长在她脑袋上一样。而此刻,小孩像极了一只哭花脸的小脏猫,急需主人抱在怀里顺毛。
不由失笑,真是小猫一样的女孩。再次看向她,语气不禁软下来:“一个人过来的?”
安默白小小声嗯了一声,顿了下,软着嗓子小声说:“中午就过来了,可前台小姐姐说没有预约不能见你,我就在大厅里等,一直到都下班了都没见到你出来,所以只能出去等,不敢到处乱走,怕和你错过,就蹲在这里继续等。”还好没有错过,还好等到了你。
也就是说小孩等了她一下午了。许一生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不知道小孩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可以一个人默默的等他这么久,难道不害怕吗?陌生的城市,孤单单的一个人,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不禁有些恼怒:“谁让你一个人来的?嗯?你才多大,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一个人傻傻的等到什么时候,不会打电话给我吗,是不是傻?”
一连串的质问让安默白心虚的低下头,可是她也很委屈啊。弱弱的为自己辩解了几句:“我手机丢在出租车上面了,而且我也没有你的电话,对不起嘛……”
许一生听见她说手机丢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怎么不把她自己丢了呢!虽然很生气,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小孩来都来了,他总不能真的丢下她不管。看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七点半了,还是先把小孩安顿好再说吧。
“先跟我回家吧,其他的以后再说。”许一生凝她一眼,虽然很气,但想到小孩等了他这么久,还是心软的把外套披到她颤抖的身子上。宽大的衣服一直遮到小孩大腿根,就像一个盔甲一样把她保护在里面。
安默白低着头偷偷笑了一下,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真好,许叔叔给我披衣服了呢,好幸福哦。
而就在此时,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付雅突然间开口了:“一生。”她直接唤的许一生的名字。
许一生看向她,然后就听见付雅说道:“这是你家亲戚?”
亲戚?不算是。许一生不打算多做解释,敷衍的介绍:“我家小孩。”
安默白好像吞了一大口蜂蜜,圆圆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许一生,星星眼的冲他摇尾巴。他说我是他家的呢,嘻嘻,对,我就是你家的你家的。
付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脑海中突然想到上午确实是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一个小女孩要见许一生,当时被她直接拒绝了。如今想来,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这个小孩了。
可她和许一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付雅想不通,她认识许一生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温柔过,不,眼前这个根本就称不上是一个女人。
付雅并不认为许一生会对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的小女孩们就不好说了,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要防患于未然的。思及此,她委婉的提议道:“我看她也不算小了,跟你回家恐怕多有不便,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先让她住我家吧,这样也方便一些。”
“……”
付雅的话不无道理,而且还提醒了许一生一件事情。一个月前和谢南笙的那次通话,小孩透过话筒传来的表白。小孩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几分,一开始他以为只不过是少女朦胧无知的崇拜,即便是听见那些带着哭腔的告白,也并没有真的当回事。她还太小了,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可是现在,许一生要重新审视这件事情了。小孩竟然不远千里来找他,在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这种不管不顾的情感令他无法忽略。不过,付雅说的对,就算他只把她当孩子,可她到底是十几岁的女孩,为了她的名声着想,他也不应该把她带到家里去。是他疏忽了。
许一生看看安默白,包裹着他的衣服,就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收回视线,转向付雅:“在酒店给她开一间房吧。”
付雅微笑,点头。
安默白耷拉下肩膀,她不想一个人住酒店。心里忍不住失落,就连身体都感觉到有些疲惫。好累,头好像还有点晕。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按了按额角,双腿有些虚软无力。
直到坐到车里,安默白都没觉得舒服些,她想一定是自己蹲了太久了,身体有些扛不住,否则怎么会这么难受呢。自己默默坐在后排,恍惚的看着开车的许一生,听见那个姐姐跟他说,酒店房间什么的。
她不想一个人住酒店。可能是想到要一个人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抖。紧紧裹着身上的外套,缩着脖子,吞咽下口水,觉得喉咙有些刺痛。
“啊切!”
小小的喷嚏声在车内异常清晰。许一生和付雅都回头看了一眼。安默白不好意思的低头,揉了揉鼻子,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许一生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路况,问安默白:“什么时候回学校?”他记得她是高三,假期应该不会太长。
安默白不敢说实话,只得撒谎说:“明天下午到了就行。”反正明天铁定会迟到了。
“嗯。”顿了一下,又问她:“明天几点的飞机?”
安默白更小声了:“……没买到飞机票,定了晚上的高铁。”
许一生回头看了她一眼。安默白心虚的低头,缩了缩身子,恨不得缩进他的衣服里。可这时候,本想减小存在感的她却不争气的又打了一个喷嚏。她赶紧捂住嘴巴和鼻子,大气都不敢喘,脸都憋红了。
这次许一生没再看她,而是忽然改变了路线。原本开往酒店的车换了一个方向,付雅一愣,不解道:“酒店不是这个方向。”
许一生说道:“先不去酒店。”
很快,许一生停车。付雅透过车窗看去,微微一怔。
是医院。
许一生对她说:“你把车开走吧,我等下打车离开。”
付雅看向他,欲言又止。许一生却不再看她,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排拉开车门,把安默白拽了出来。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果然很烫。眉微蹙,不满的问她:“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安默白现在反应已经有些迟钝了,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好冷好冷,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而许一生的胸膛真的好暖好热。情不自禁的扑进他的怀里,小手环住他的腰,嘴里还娇声的嘟囔着:“抱抱……”
许一生很是无奈,想拉开她,可小孩真的缠着很紧,只好轻声哄她:“你先放手,我们先去看病好不好,嗯?听话。”
“嗯……”安默白自喉咙里溢出一声呢喃,小手却缠得更紧了,脑袋往他怀里钻啊钻的,就好像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许一生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轻轻摇头,抱着她往上提了一点,让她双脚离地,就好像大人抱小孩那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医院。她呀,到底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正文 16。粘人精
安默白发烧了,三十九度一,着实把许一生惊了一下。明明刚刚还抱着他撒娇的人,没想到已经烧成了这样。他以为小孩多少有些装的成分,毕竟年纪轻轻,而且还能耍小心思的赖在他身上找便宜,虽然额头摸着是有些烫手,但总不至于一下子温度飚到这么高。
是他疏忽了,女孩子本身就应该娇贵一些,况且小孩又等了他一下午,想来应该是滴水未进的。现在虽然已经三月份,但晚上还是寒气很重,今晚又有凉风。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孩,脸蛋染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小嘴微张,呼吸有些沉,胸口一起一伏,微皱的眉头诉说着她的委屈和难受。从进了医院到挂急诊,再到诊断测量体温,小孩没吭一声,乖巧又柔弱的听着他的话,只是小手一直揪着他的衬衫袖口,即便是现在躺在病床上,却还依然固执的揪着不放。
似乎很怕他会走掉,真的丢下她不管。
几不可查的叹气,不知缘何。怎么就沾上这么个小累赘呢,说不得骂不得,分分钟哭给你看,动不动就添乱惹麻烦,偏偏还一副委屈得不行的小模样。娇娇弱弱,软绵绵的一团,让人气不得。
医生处理完上一个病人,终于过来了,看了看体温计,然后俯身给安默白检查了下口腔和心跳。起身,对一旁的许一生说道:“体温太高了,输液吧。给你开单子先去缴费,先把体温降下来。”
许一生眉头微蹙:“在这里?”他看看急诊室的环境,小小的诊室,此时塞满了人,哭闹不止的小孩,痛苦□□的患者,还有一同前来的家属。满满当当的,嘈杂喧闹。
他低头看向安默白,小孩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精神已经差到了极点。不再犹豫,他拿出手机,想要出去打个电话安排一下,这里太乱了,不适合小孩休息。
可是,他刚刚一动,就感觉到手指被轻轻拽了一下。垂眸,就看见小孩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嘴向下一撇,要哭不哭的样子。
“别走……”
软绵无力的一声,揪人得很。
许一生竟有些动弹不得,眸光幽沉的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就真的原地不动了。拿着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视线定在那道惶然又依赖的视线上,无法移开。
许一生为安默白安排了一间病房,单人套间,环境堪比星级酒店。护士给她扎上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病房。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空气中漂浮着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走廊里的脚步声被无限放大,更显得屋内静得让人发慌。
突如其来的尴尬,充斥在两人的沉默中。
今天的事情其实挺诡异的。抛开安默白单方面的情感不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实在称不上熟悉,在毫无联系的分开一个月后,突然再见,并且还见到了医院。
突兀,毫无美好可言。
安默白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刚才护士那一针刺激了她,虽然头还有些晕,但意识完全清醒了。这一切和她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她没有美美的出现在他面前,笑着跟他说一句,许叔叔好久不见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她好像又给许一生添麻烦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没扎针的那只手怯怯的伸过去。才伸到半路,许一生忽然垂眸,漂亮的眼睛刚好落在那要掉不掉的小爪子上。
安默白顿住,指尖颤了一下,看着许一生,眨眨眼睛。许一生不语,姿势不变,看着小孩缓缓的动了下指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伸过去,握住他的食指。
轻轻的,讨好的摇了摇。
差一点就把许一生的原则给摇碎了。
沉默良久,他敛了敛神,看着床上不安又紧张的某人,缓缓开口:“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能再一个人跑过来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乖得不行,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许一生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也没有提年三十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实何必问呢,他们心知肚明。有的时候,不问不说不提,其实就是一种默认。
两个人都还没吃晚饭,而安默白是连午饭都还没吃。一整天了,她只在飞机上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早餐。因为生病了,其实她感觉不到饿,但浑身没劲,肚子里空荡荡的,很不舒服。
许一生出去买了粥和包子,有安默白这么个小粘人在,他不可能走得太远。两人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安默白的液体也刚好输完了,喊来护士拔了针,再次给她测量了体温,三十七度五,烧已经退下来了。
许一生摸了摸她仍有些烫的额头,沉默的坐下。本来还想着带她去酒店休息一晚的,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不适合再折腾了。好在这里环境还不错,休息一晚也无妨。他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然后,对安默白说道:“给你定了明天早上七点半的机票,可能下午的课会迟到,记得跟老师请假。今晚就在这睡一晚,明早送你去机场。”
安默白是真的有点累了,点点头,在病床上翻了个身,侧身对着他。白色的棉被扯到鼻尖,堪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眼皮很重,却强撑着睁开,轻轻的落在许一生身上,舍不得闭上。
她的视线太过于粘人,许一生不得不垂眸看向她。困乏的双眼在触碰到许一生浅淡温润的目光后,微微弯曲,如同皎月般清透撩人。许一生一眸光温和,开口时声音已不自觉的轻了下去:“还不睡?折腾了一天还不累吗?”
累呀,而且还很困。但她舍不得睡,好不容易见到他了,舍不得闭上眼睛,好想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看多久都不会腻。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很好,哪怕现在还在发烧,脑袋又晕又沉,但就是控制不住唇角上扬的弧度,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不想睡,想看着你。”一直看一直看。
明明还苍白着一张小脸,却偏偏笑弯了一轮明月。好傻,却傻得让许一生生出了几分动容。慢慢走过去,在小孩的注视下在床沿坐下,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宽厚的大手轻轻罩在她的眼睛上,语调温柔:“看不到了,可以睡了吧。”
“唔……”安默白不禁轻吟一声,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倒也温顺得没有反抗,只是微微侧身,靠在了许一生的腿上,贴得紧紧的。
许一生默许了她的亲近,另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隔着一层被子,力道轻缓温柔,好似哄着小孩入睡那般。
一室温柔。
晨曦微露时,安默白醒了。毕竟身体不舒服,她晚上虽然一直睡着,但并不踏实,似乎醒了好几回,但很快又在温柔的抚慰中沉沉睡去。好像被什么包裹着,温暖又安全,她舍不得睁开眼睛。
身子有些沉,浑身没什么力气。她缓缓睁开眼睛,脑袋晕晕的,身上似乎压着什么东西。轻轻挣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劲。思绪渐渐清晰,侧头,便看见身上横着一条手臂,垂落在她的后背。
“……”
安默白缓缓抬头,呼吸微窒。许一生靠坐在床头上,薄唇微抿,眼眸紧闭,沉沉睡着。她和他第一次靠得这样近,近到能够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砰砰砰,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安默白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靠近他,再靠近一点,轻咬一下嘴唇,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距离越来越近,她朝思暮想的许叔叔,近在眼前。
马上就要碰到了。
那紧闭的眼睛却突然的睁开了。
安默白花容失色,瞬间倒下,也不知道靠在了什么地方,总之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不轨的意图。安默白缩成一团,闭着眼睛装死。
殊不知,她慌乱的把脑袋埋在了最不该碰的地方。
许一生骤然清醒,来自于某处的突然撞击令他浑身一颤。不可控制的,体温升高,心跳加速,心尖发颤。他低头,看见小孩跪坐成一团,脑袋扎在他小腹……靠下的地方。
“……”
某个地方,随着他的清醒,迅速的崛起。许一生感受到来自于男性清晨不可说的召唤。小孩的灼热呼吸喷洒而出,薄薄的布料如同无物。
安默白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一脸懵的抬起头,咦了一声,慢慢坐起来。刚想探个究竟,眼前却是一黑。
许一生捂住她的眼睛,嗓音微哑,沉得如同吞噬所有的深渊。
“别看。”
“……”
许一生呼吸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一向温润的眼眸闪过一丝尴尬和慌乱。垂眸看去,尴尬愈甚。
草!心里忍不住爆粗。
捂着小孩的眼睛把她放倒在床上,不由分说的扯起被子盖到她脑袋上,脚下一个箭步起身冲进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
卫生间的水流声久久不停。安默白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看卫生间,再低头看看刚才许一生躺的地方。目光不禁下移,定在刚才她埋头的地方。
“……”
安默白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红晕瞬间蔓延至脖颈,耳垂,温度高到比昨晚更甚。
变,变大了……
正文 17。尴尬
谜一般的尴尬飘荡在病房内,随着卫生间水流声的骤停,飙到了最高点。安默白恨不得把自己捂死在棉被里,缩小再缩小,抱着双腿团成一小团,死死咬着下唇,脸红得就像是煮熟的虾子。
好羞耻啊,真的太,太那个了。她怎么会碰到许叔叔那里呢,还那么用力,听说男的那里都好脆弱的……会不会,会不会被她撞坏掉呢。好难过呀,许叔叔怎么在卫生间呆那么久,他在里面干什么,怎么检查那么久呢,要不要去医院?不对,这里就是医院。可是,用水洗就会好吗?那也不用洗这么长时间吧。
真的好久了呢……
阻止安默白胡思乱想的是一声刺耳的关门声,不知门板下是不是蹭到了什么东西,吱扭一声,划破满室的沉闷与燥热。安默白随着一颤,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许一生双手湿润,走到一旁抽出纸巾擦拭,墨色深邃的眸子落在病床上那鼓囊囊的一团上,神色晦暗不明。唇角崩得有点紧,落下的眸光沉而烫,视线隐忍而复杂。
病房内一片沉默,本该冷寂的氛围却诡异得烧灼起来。好似流淌着星星火光,烧得人无所适从。火光在空气中凝成暧昧的气泡,一碰就碎。
偏偏安默白还不自知,因为蒙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明明听见开门声却听不到许一生说话,心里很慌。悄悄的掀开被角,从缝隙里找寻那道挺拔的身影。
却不想正对上许一生复杂晦暗的目光。
“……”
“……”
尴尬炸裂。
然而,这还不够。安默白慌不择路,任性得觉得此时此刻要不解释一下的话会在许叔叔心里留下一个无耻女流氓的印象。所以她惶惶开口,不经过大脑,同时猛地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双手合十紧闭双眼:“许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碰你那里的!”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还不够,于是补充道:“我,我会对你负责任的,还有……它。”
它……
许一生彻底黑了脸:“……你闭嘴。”简直不能忍,小孩竟然说要对他负责,哪个他,他还是它?
似乎没差别。
许一生疲惫的揉揉眉心,明明年纪那么小,却总是能让他无所适从束手无措。有毒,这个小孩有毒。
有毒的小孩闭紧嘴巴,眼皮悄悄掀开一条缝看着他。许叔叔的脸色很不好,是疼的吗?可他在卫生间洗了那么久,到底是什么操作?
“许叔叔?”她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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