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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酬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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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又上前一步,看着她说:“我不否认当年的事我做的过了,无论是你还是云素素,难道你就没有利用这件事反过来要挟我爷爷和商略酬?”
“你受到的伤害是真的,但是你潜意识里把这些当做筹码以谋求更多的利益也是真的。否则你觉得你能在这三年爬这么快?”
萧天晴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盛情,笑了:“止步吧。你走的太靠前了。我早就说过,你的临场谈判水平太低了。”
一只宽厚温和的手搭在盛情肩上,商略酬站起来,走到盛情身边。
“你也止步!”萧天晴的声音有些凄厉。
“天晴,你既然想算总账。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笔。”商略酬握着盛情的手,看着萧天晴。
“当初我出资葬了你母亲。选址后事都是我出钱出人一手帮你料理,你不想那么多年过去了再有人去打扰她吧。”
“我连挖人祖坟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应该知道挫骨扬灰对于我来说也不在话下。”商略酬微微一笑,笑容却带着寒气。
“盛情,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不要你吗?”萧天晴看着他,话却是对着盛情说的。
他们彼此都踩在了对方的底线上,一句一伤。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任务带来的压力也许不知不觉让最近的章节质量下降很多,虽然我自己觉得已经尽量去按照人物和剧情脉络来写……但也许在我无意间就写崩了……╮(╯▽╰)╭大家看文愉快么么哒,希望这几章没有让你们失望到弃文……
☆、第65章
陈年旧事被一一扒开,在阳光下散发出腐朽的味道。
你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不要你吗?
当初商略酬跟她越来越不对劲;终于说出分手的话之后;她也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我太任性了?我的脾气你受不了了?我让你丢脸让你烦了?
所有的理由都是以“我”字来开头,她以为是自己的原因。自己不够好不够温柔不够聪明所以她不想跟她在一起了。
后来陆昊帮她分析病情的时候顺便替她分析了爱情。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说。“根据你的描述,这个人有主见善决断。当初既然跟你在一起了;你的所有坏毛病他应该都全盘接受了;摩擦会有;但不至于直接说要分手。”
盛情不置可否。
现在萧天晴忽然天外飞来这么一笔,盛情一下子有些懵。
“还说这些干什么?老夫老妻的;孩子都生了。”
“你不想听,我却偏要说。”萧天晴扬眉一笑。
“他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甚至为此还甩了你跟我在一起。那是因为——当年那场飞机失事案;并不是偶然。”
盛情脑子一时空空的,她忽然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萧天晴疯了。
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所有的泪水都被逼回眼底。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小孩子是无辜的。”
“这种烂街话就不要说了。特别是你,盛情。你难道忘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被你弄没的?你的孩子无辜?我的孩子难道就不无辜?他的孩子或许无辜,但是有些罪,他一出生就注定背负。”
盛情看着她,忽然蹲在地上抱住了头。黑色的男士风衣随之落地,盛情双手抱头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说的都没有错。她没有资格说这些。始终是她对不起那个无法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现在她还连累到了唯一。
所有的换位思考和设身处地都无法逼真的模仿她现在体会到的感觉,一如萧天晴当年的所遭受的一切。
人只有真正处在那种境地,才会明白别人遭受过的苦难。
光阴被现实折断,片片都插在一路走来的人的身上。
商略酬蹲下扶住盛情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瑟缩和战栗。
“你这就心疼了?她现在所遭受的一切没有我当初所受的万分之一。”
“够了!你让我们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所有的事都已经发生,我们谁也没有能力挽回过去的遗憾。”
“既定事实无法改变就可以成为不去追究责任清算错误的理由?”萧天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然后她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一边点头一边微笑:“我让你们来,自然是想让你们尝尝我受的苦。”
那些让她不好过的人,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放心。我不会像盛大小姐一样搞那么血腥。我会让这个孩子一生为白粉所累。这是你们欠我的。”
然后她把手往前一送,嗷嗷待哺的孩子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那个奶嘴。
盛情只觉得喉间有血腥味蔓延开,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萧天晴的笑容。恶意的,张扬的。
商略酬宽大的手掌捂住了盛情的眼睛,在她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一片黑暗笼罩而来。
再也不必为往事内疚,因为仇恨淹没了一切的情感以及良知。
这起绑架案在B城闹得沸沸扬扬,牵连到三个家族,但对外一切都掩盖在桃色绯闻中。无非是前女友不忿欲夺子泄愤的老戏码。
网上的评论也多以周芷若赵敏张无忌三人的关系指代影射。
周芷若如果不是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张无忌是否应该跟她在一起?
赵敏如果脑子笨一点能不能拿下张无忌?
网上的贴子啪啪就翻页了。某楼回复:楼主out了,新版金庸让他们三个在一起了!!那是古代,一夫多妻懂不懂!
此神楼被排了十多页。
小说远远与现实的生活差之千里,无论看上去两者多么相像。
现实里萧天晴暂时被羁押控制,而唯一送进了医院观察。
盛情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医院。
入目皆白,她讨厌或者说本能的厌恶这死寂的颜色。
她刚准备坐起,商略酬就走过来扶住她的肩,替她垫高枕头。
“啪!”盛情伸手就是一巴掌。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盛情说着,带了哭腔。
你怎么可以让别人伤害我们的孩子。怎么可以就让她当着我们的面给唯一喝加了白粉的毒奶。
“没事了,一切都会没事的。”商略酬拍着盛情的后背抚顺她的气息。
跟讲笑话一样。
盛情挥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准备去看唯一。
“他睡的好好的,我让人把他抱过来。”说着他按了旁边的响铃,不一会儿就有护工抱着孩子给盛情看。
他安详地睡在那里,无知无觉。只有清浅的呼吸,昭示着这个小生命的存在。
盛情的眼泪一下子溢出了眼眶。
她使劲捂住嘴巴,不让呜咽出声。
这么小的孩子……
盛情的眼泪滴在孩子小小的脸颊上,再热的泪水,离开眼睛也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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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局开得太大了,万一她受不住……”
“她不会知道这些的。永远不会知道。”
“但风险还是太大,虽然萧小姐手上的白粉是假的,但是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孩子的动作。”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找了个跟唯一很相似的弃婴。”商略酬看着底下车来车往,微微侧首回答。
最后一缕阳光跌进他的眼底,死在那一片黑色的水泽中。
温碧城看着他被夜色笼罩,那一瞬忽然觉得这个人与黑夜融为一体了。
“哎……你这么做……”
商略酬没再说话,他看着脚下车水马龙,远处车灯与霓虹灯连成一片。
“萧小姐能那么从容地脱离萧家的控制,是天意帮的忙吧?”
商略酬没有回答,所以也没有否认。
温碧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是见惯了场面的人,温碧城一只脚踏在繁华的娱乐圈里,什么痴男怨女爱恨情仇没见识过。
但是玩的像商略酬这么大的,还真不多见。
“萧家那边怎么说?”
“承诺把人送走,不再回来。当初盛情那件事留下的证据,一并销毁。”
他让定时炸弹在他的精密控制下按照他的意愿爆炸。
温碧城要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隐约听到他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没有人撺掇天晴去做,她本来就准备毁了我们的。”
说完又自嘲地笑了笑:“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温碧城转过了头,从黑暗中匍匐似巨兽的大楼里走出来。
萧天意看着晨报,社会版头条就是那个案子。这个案子最终由刑事案变成了民事案,人身绑架也变成了无恶意的玩笑。
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是掌握在有钱有权的人手上,所以翻云覆雨也不过是钱权那只巨掌。
桑悦琳瞥了一眼,忽然感慨了一句:“自从盛情回来,好像很多人都开始倒霉了。”
萧天意抿了抿嘴角,把报纸放到一边。
是有人想让他们倒霉。她说。
桑悦琳的眼中划过一丝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待续。好困。——2013…11…13 03:36
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看文吧。
☆、第66章
萧天晴看着那朵名叫“海底最深处”的巨型永生玫瑰,心动不已。
妈妈的生日快到了;她想买下这朵花送给她。深沉瑰丽的蓝色;有着海底最深处的幽雅神秘。可是囊中羞涩,看看标价签,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价格。
她走出了四季歌;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有三三两两与她差不多她的女孩说说笑笑地走了进去。店员似乎认识她们;立刻热情的应了上来。
萧天晴随意一瞥那几个女孩身上的衣服,那不是她能消费得起的牌子;她跟她们来自不同的阶层。
她在本来就已经排的满满当当的时间表里硬挤了一份家教工作。想着暂时辛苦一点,买了那朵玫瑰;剩下的钱再给妈妈买一件过冬的羽绒服。
后来她拿着刚发的工资准备去四季歌买下那朵“海底最深处”时;店员告诉她那花已经被人买走了。
她明明记得前天来看的时候它还安静地躺在那个盒子里的。
有些东西钱买不来,比如时间,比如机遇。虽然后来给妈妈买的那件羽绒服她很喜欢,但是她自己心里到底还是留有遗憾。
然而后来她在别处看到那朵“海底最深处”,心境却已全然改变。
开春之后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终于在她的坚持下去医院做了全套的检查。
慢性肾衰晚期,它有一个很大众化的名字,尿毒症。
而无论是血液透析还是腹膜透析,每个月三千多的花销都是他们这个家庭承受不起的。但是她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母亲放弃如今这么好的医疗技术,因为钱而怠于治疗。
至于那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父亲,她根本不会去指望。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咬牙硬扛。
她拼命的接各种短期兼职,挤压自己越来越少的休息时间,终于累倒在KFC柜台上。
那份工作也没保住。有同学知道她急着需要钱,能慷慨解囊的也都出了自己的心意了。但是借来的钱毕竟救急不救穷,她在学校的助学金和奖学金除了应付自己的学费外,剩下的也大多补贴家用了。
走投无路之下,她来到了盛世。
相比较其他地方,这里挣钱太容易了。只要是女人,特别是漂亮有学识的女人,总是有属于自己的位子的。
事实上她也确实拿到了价格不菲的佣金,平时不需要做什么,最多不过是和客人聊聊天唱唱歌,当然有的时候有客人要求她也会给面子喝上一杯。
她自觉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然而风月场所到底是让她见识了很多,这里是成人的世界,不同于学校,不同于她从小生长的单纯的小城镇,这里纸醉金迷,物欲横流。
稍微把持不住,就是泥足深陷。
有人点过她的单,她拒绝了。她跟盛世签的是最低等级的合约,只陪聊,没有进一步发展的业务。
但进了这个圈子,有些事是难免的。比如喝了被人下了东西的酒,平时不注意被人揩了油等。她厌弃这样的自己,为了钱卖笑,笑起来跟假人似的。
但是她又迫切需要钱。她白天是学校的优秀学生代表,而到了晚上,她是盛世最低等的公主。
一脚繁华一脚贫瘠,她穿梭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大四的课业轻松了起来,毕业论文和实习才是这一年的重头戏,她心中也有心仪的公司。也热切了做了简历投递出去。
但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大学本科生,连实习单位都不好找。哪怕她足够优秀。
后来还是导师给了推荐表进了商氏企划部实习。带她的是她导师的得意弟子,也算是她师兄,对她照顾有加。
师兄多多少少表示了对她的钦慕,但是她还是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控制在上下属和同门之谊上。
她现在在盛世工作,根本无法跟人正常交往,没有哪个男朋友能忍受自己的女友天天夜不归宿的。更何况她对他也不来电。
并且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她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男人靠征服世界得到女人,而女人靠征服男人拥有世界。
风月场就是有这样的力量,或许最开始涉足其中有现实的压迫,但是最后沉湎于其中的,是自己的欲望。
她也想找一个富贵多金的贵公子,上演灰姑娘的传奇。然而她却忘记了,灰姑娘本身就是贵族,就像丑小鸭本身就是天鹅一样,童话也是基于某种现实而存在的。
她第一次见到商略酬和盛情,就出了纰漏,差点失去这份工作。盛大小姐太难伺候了,每次她来,愿意凑上前去的都没几个。她那时尚算新人,所以不知不觉就被摆了一道。
然而那个帮她解围的人却是她实习公司的大老板。
虽然他只说了一句“你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但是在她自己心底,这个人却无意间被镀上了一层光芒。
有时在公司里遇上,也生怕他把自己认出来。然而内心深处却也隐隐期待着对方能认出自己来。她在这种纠结又矛盾的心情中偶遇了商略酬一次又一次。
有一次她被客人逼着喝酒,那天她刚好来了例假,就不愿意喝冰冷的酒。那时盛大小姐恰好撞见了,当然她也看到了盛情旁边的他。
盛情是什么脾气,在她的地盘撒野,当时她就把那只死肥猪给撵出盛世了。由始至终商略酬都在旁边无奈地看着她发飙,那种眼神连旁观的她都看了心动。
无奈又纵容。
有一种为什么我会喜欢这个二逼女人的自嘲和算了就她吧的妥协。
她盯着他看,那人无意间眼光瞥过来,她立马吓得低下了头,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的忐忑和希望他注意到自己的少女情怀一起交织成了别扭的心思。
母亲的病一直靠透析来维持,但是尿毒症最有效的治疗方法还是进行肾移植手术。但由于肾源有限,供体缺乏,所以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匹配的型,换肾手术也无法进行。
母亲对她的工作很疑惑,因为她撒谎说加班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她起了疑心。终于在某次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她跟踪了。
知道了女儿在这种地方卖笑为她筹集手术款项的时候,她不再接受治疗。无论她怎么跪下来求她,她都以沉默来拒绝。
一个月没有进行透析,她的肾衰加重了,进入了晚期。
盛情离开了盛世,回到了白天商氏那份体面的工作中。
但新进职场的菜鸟员工拿的那点薪水根本无法支撑家庭生活开支和母亲的医疗费用。没有办法,她还是瞒着母亲回到了盛世。
刚步入社会的小姑娘面临着家庭的重担和超额的工作量,现实的压迫和自身的欲望让她与自己内心的那个灵魂握手言和。
她妥协了。签了正式公主的合约。
合约上虽然强调了甲方不得强迫乙方与第三方发生性行为,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只是应付审查用的。
所谓卖身契,接下来的一切,都身不由己。
她在一次陪酒之后出去醒酒的时候,看到了把玩着打火机的商略酬。
他的打火机冒出一朵蓝色的火焰,让她想起了曾经非常喜爱的那多蓝色巨型永生玫瑰。
他说:“到我身边来,扶我一把。”
她受了蛊惑一般走到他身边,手刚刚碰上他的手臂,便见不远处盛大小姐抱胸冷笑。
“就是她?”她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鸡。
在那样的目光下她低下了头,然而手指却死死扣着手心。
商略酬却忽然把手搭在她肩上,说:“对,就是她!”
盛情当时就笑了。
她说:你们好的很。然后转身就走了。
“你不去追她?”她的话不知不觉就冒出来了。
然而一回头看到的那个人,眉眼却无限落寞。他把手从她肩上拿下来,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两个人都走了,独留下她一个人,困守孤塔,画地为牢。
这个地方是他们随时想来随时可走的地方,对于她,禁锢自尊和骄傲的藩篱。
后来再在公司遇上商略酬,她也会自然的喊一声“商总”,他们的交情或者说交集,也仅止于此。
至于后来命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时的她却是无法预见的。
后来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有人说他出国去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隔着整个太平洋。或许不止。
后来的后来,她又听说盛大小姐追到大洋彼岸了。她听了也不过勾唇一笑,不做评判。风月场上打滚的人,早就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倒追,也是要勇气和资本的。
两人回国之后她也经常在公司看到他们。后来盛情在商氏无意间见到了她,记起了她这号人,对她百般刁难折辱。商略酬却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护着自己,然而盛情一不折腾她,似乎商略酬自己也忘记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但公司所有人都说她是商总的新宠。
盛情和商略酬的相处模式变的非常奇怪。商略酬想甩了她,盛情却有一百二十分的黏力黏住他。
当初那个让她心动的眼神,在之后却很少看到了。
她因为盛情而受到了排挤,但商略酬却也越来越欣赏她工作方面的能力。她的努力和用功有目共睹,倒是衬的盛情越发无理取闹小家子气。
盛情每次来都用拙劣的手段撒泼欺负她,商略酬每每一言不发只是加强对她工作的肯定和赞许,他甚至会带着她出席一些酒会,带她认识他们那个圈子的人。
两相一对比,盛情俨然已经是前女友的架势了。
她认识了很多人,包括陶潜。陶潜更是对她展开了强烈的追求攻势,她每每微笑拒绝。
女人的身价都是男人的追求抬出来的。她乐见自己的追求者增多,但是分寸她自己会把握。
她在酒会上也常常会遇上盛情。盛大小姐是派对动物人人皆知,然而到了公共场合,盛情也只是会一些小手段欺负她。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可怜。但是一看商略酬常常走神的侧脸,又暗笑自己,盛大小姐已经得到太多。要可怜也应该可怜自己。
她看着盛情在不同的男人之间穿梭,与他们说笑,偶尔欺负欺负她,永远活得这样肆意无拘。
她和商略酬曾目睹盛情跟人接吻。
酒至兴处,盛情坐在桌子上,那个男人蹲下与她接吻。虔诚得如同对待女神。
当时的她本能地看了看商略酬的表情——面无表情。
接完吻盛情一眼飞过来看了看她,又眉目流转移开了目光。他们的视线有没有交会她不知道,只是作为一个半只脚入局的人,却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个人了。
商略酬一直待她很尊重,或者说太尊重了。她有时候甚至希望他不那么严肃,对着她永远公事公办的样子。
盛世她还是会去,合约的有效期还没过,巨额违约金不是她能赔得起的。直到有一次盛情堵了她甩了她一巴掌,她就再也没去过了。
那样切换在两个不同身份之间的日子,她过的游刃有余。但是心里一角,早已坍塌。她早就想结束黑暗中的一切,回归白天的角色。
白天那个可以站在商略酬身边的位置。
风月场上女人的手段她也耳濡目染了一些,但是她却一直没舍得对商略酬用。直到某次参加邻市的一个酒会。
商略酬是酒后,而乱性的是她。她想,反正她不要他了,为什么不能成全自己。
回来之后商略酬就宣布自己是她的女朋友。
而盛情终于成了过去式。人人哗然,她也暗自高兴。
好消息接二连三,母亲也找到了匹配的肾源,可以进行换肾手术了。
然后在手术家属同意书上,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这算什么?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人,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
她的爸爸保养得宜,一看就出身富贵。她居然不知道自己也算是千金小姐。多么可笑?
千金小姐一笑千金,在B城最豪华的娱乐城里卖笑为生。
她见到了所谓的姐姐,比起盛情锐利直接的目光,她含蓄温和了许多,但是那种高高在上是一样的。
姐姐的名字叫天意,而她的叫天晴,两人一字之差,命运却也囧然不同。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但是她萧天晴,却从来没有得到命运的看重眷顾。当初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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