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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喜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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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风机的插头刚拔下,她就被傅之屿一带,原本半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跌坐,心里惊呼了一声,也听见了他轻哼的笑意。
  腕骨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往那儿带的意图不言而喻。
  晏栖对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是没眼看,快要触碰到时,傅之屿却故意停下来,瞧着她如霜雪似的皓腕,下面的脉搏还跳的均匀有力。
  他捞着她手臂,意味深长道:“七七,你不是想问你算不算的上一个合格的傅太太么?现在尽义务的时间来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这种时候提义务绝对是故意的。
  晏栖本想着要是今晚做了就做了,夫妻间迟早要来的事儿,她躺着就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是享受。看那些狗血言情小说里都说初次很痛,她的下意识想法是只要傅之屿别折腾太狠,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忍受的吧?
  谁知道一开头傅之屿就突破自己的底线,跌破脑海里的三观,这么不做人呢?!!
  支支吾吾了半天,晏栖还是没勇气往上弄,干脆心一横闭眼道:“我,我不会。”
  傅之屿揉着她耳垂,说的还挺理直气壮:“不会我可以教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瞧着晏栖害羞的不行的模样,傅之屿就玩心大发,将她的腰窝揽的更紧了些,暗示的不要太明显。
  那就试试?
  晏栖本着自己和栗樱混了那么久的交情,即使没得到老司机的真传也能习得一二精髓吧……
  手指刚一碰到,出于好奇,纯情少。妇晏某七就上下动作了一番。
  很快,傅之屿脸上出现了难耐的神色,晏栖以为是自己方法不对,舌头都捋不直了:“我,你……没事吧?”
  傅之屿发出轻微的鼻音,喘|息声逐渐加重:“继续。”
  到后来,晏栖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不是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儿这话是有道理的,试什么试呀,追悔也莫及。
  “我不行了,傅之屿……”
  他放下身段,温柔地哄着:“七七乖。”
  晏栖无暇顾及滴落到眼睛里的汗珠,鼻头一红:“呜呜呜呜呜……我手酸了。”
  还未结束,听到她说自己手酸了,傅之屿正在兴头上,自然不可能叫停,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虽是委屈巴巴地撇着,但其温润和柔软他是尝试过的。
  晏栖很快反应过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傅之屿,你还是人吗你???”
  结束完一切,晏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一遍,恨不得换件睡衣再去洗一遍澡,反观傅之屿一身轻松,情|潮初退,又恢复出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
  哼!什么禁欲!都是假的!!!
  为了让狗男人这个标签实锤,晏栖还悄咪咪地把自己手机中傅之屿的所有备注全改了,算是小小的报复吧。
  她动作确实生疏,但兴许是在她手里,傅之屿知道自己刚才的状态确实是亢奋过了头,酣畅淋漓倒不至于,不过的确纾解了一回。
  晏栖说是去浴室洗手,结果洗了五分钟还没回来,等待的过程中,傅之屿下去打开主卧的吊灯,室内一下子敞亮开来。
  手机显示了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方闻打来的,因着他手机设置的是静音,所以刚才没接到。
  他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两度,一边沉声问道:“方闻,什么事儿?”
  一般来说,身为他的私人助理,除了有活动或者在剧组,方闻很少在半夜紧急联系他。
  方闻急的满头大汗,见傅之屿总算接通了电话才一五一十地说:“傅导,拍摄剧组不知道怎么就起火了,您要是不放心,不如现在过来看看……”
  “起火了?怎么回事?”傅之屿对拍摄地点的安全性要求的很足,消防检查更是得跟上。
  方闻那头的电话中依稀能听到消防车的鸣笛,“起火原因暂时还没查明,不过消防车现在赶到了,正在抢险灭火中。目前也没有人员受伤,周围的人已经进行了紧急疏散。”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边系扣子边继续询问方闻情况:“没有人员伤亡就好,那其他的呢,比如剧本、机器设备等等?”
  “说来也是奇怪,起火的地点在没人居住的起居室,本来是杂物间的,后来杂物堆积到别处去了,所以这间算是空房。”方闻看现场火势小了很多,才放心向傅之屿汇报:“还好周围人发现的及时,火势蔓延不大,傅导您说的那些应该都不会受影响。”
  受不受影响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方闻的前一段话,很明显地表明有人找准了时机在恶意纵|火,怕蛛丝马迹暴露,只能选择靠着周围较偏僻的地点。
  晏栖擦干了手出来,迎面碰上穿戴整齐的傅之屿,她稍显错愕,睁大着双眸问他:“这么晚要出去一趟?”
  傅之屿不想让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人操心,安抚道:“嗯,没什么事儿,方闻在郊外,打车不方便所以让我去接他。”
  她也不知真假,只是僵在原地:“噢,那好吧。”
  傅之屿走过来轻抵她额头:“早点睡,不是明天早上还要上班?”
  晏栖曳着睡裙裙摆,点点头:“好。”
  不过傅之屿一走,家里就空落落的,刚才的温存仿佛一场梦,还有……看傅之屿的神情总觉得很奇怪。
  为了解除自己的困惑,晏栖选了个最不靠谱的人:【栗子,傅之屿大半夜出去了,是不是嫌弃我技术不够好?】
  栗樱舒舒服服泡完澡,虽是顶着个富婆式黑眼圈,但仍然精神抖擞:【可不是吗?你啊还是太嫩了,平时姐姐教你的你都不学,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是!不学无术的下场!】
  晏栖:【……】
  她怎么觉得跟着栗樱学的那些才叫不学无术呢???
  【现在后悔了吧。】栗樱神秘莫测地发给了她一个文件,标题取的还挺神秘莫测。
  就三个字,“御夫术”。
  【点开了吗亲亲?要好好观摩哦!保管你试一次爽一次,一直试一直爽。】
  是这样吗?
  怀中满脑子问号的晏栖点开了栗樱传送过来的文件,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身中剧毒。
  呜呜呜呜这张稿子本来可以早好久发的,但稿子丢了,终于找到了呜呜呜,明天双更补偿大家!!!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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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冬日的深夜,更深且露重。
  傅之屿赶到现场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方闻站在马路牙子上等他,不停地跺脚。
  他把车停在距离现场不远的路口,方闻拿下雾气蒙蒙的眼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傅导,火基本灭了。”
  傅之屿单手垂在方向盘,若有所思,“怎么样?附近有没有监控?”
  方闻说:“本来剧组拍摄的地点监控布置是很密集的,但火源地原本就算得上废弃,唯一能往那个角度拍的监控早就坏了。”
  傅之屿点点头,心里愈发澄澈。
  见状,方闻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傅导……我不得不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数是谁做的了?”
  他给方闻递过去一支烟:“方闻,我这个人不喜欢阴谋论,但的确和我有关系,是冲着我来的。”
  也不知怎的,男人间谈事儿总是少不了抽上一两根,方闻正欲问他怎么自己不抽,就被傅之屿给摆手拒绝了:“我还要回南都名区。”
  “噢,夫人闻不得烟味。”结果昭然若揭,方闻着实感叹了下晏栖的能耐,能让傅之屿这样的人成为“妻奴”,可不是能说是一般人。
  打火机蹿得燃起火苗,飘飘摇摇,任凛冽的风透过车窗吹着。
  方闻弹了下烟灰,捉摸不透傅之屿的心思,“那傅导你的意思就是先不用报警?”
  “不用。”
  傅之屿擦拭着同样沾染了雾气的金框眼镜镜片,语气沉沉:“放松他的警惕,守株待兔,多好。”
  傅之屿再次回来的时候,晏栖果然睡着了,只不过睡相太过于不能看,一个人就占据了双人床的大半,被子也被她踹到床尾。
  出去了一趟,傅之屿没了睡意,过去替晏栖掖好被子就坐到了主卧的沙发上,电脑的幽光反射在他的镜片上,光泽泛泛。
  既然傅湛想通过这种阴招给他警告,他又何尝不给对方一点教训呢?给一个人的致命一击就在于先让他膨胀,再让他吃瘪,以傅湛的自负,定然受不得这一点。
  资本间的博弈,就直接用资本解决。
  天欲破晓时,江城的上空还是飘了雪,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元旦新年之后迎来的第一场雪。不过不比上次的薄雪,这一次的雪来得极其汹涌,在哪儿都厚厚一层,把整个城市融成雪白色,化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室内的空调开的是最高温,暖烘烘一片。
  听到脚步声近了,傅湛睁开了整宿没怎么闭上的眼,被慢慢搀扶起来喝药,他眼窝深陷,看样子又是一晚上没睡好。
  药匙捏在他手里,不过迟迟没动,李姨伺候了他好几年,不忍心地劝道:“大少爷,还是喝了吧,免得待会儿药凉了,这药再一热,就没有一开始的功效了。”
  傅湛扯开搭在腿上的厚毯子,李姨见他要下床,赶紧想把假肢装过去,却遭他挥手辞退:“把那件梨花木椅拿过来,顺道给阿金打个电话,叫他现在过来跟我汇报情况。”
  李姨只得顺遂他的意思,知晓傅湛最大的痛处就在于他的一双腿,对正常人来说,失去的可能只是一双腿,于他而言,失去的还有原本风光无度的人生和卓然超群的地位。
  一道忙完后,李姨把瓷碗里的药倒进罐子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照她看,傅家二公子着实一表人才,之前跟着生母过的那么辛苦,回到傅家后却对这段经历只字不提,十八九岁已经能隐忍成如此心性,她那时候就知晓这孩子定能成大器。
  傅湛不是厌恶傅之屿,而是厌恶跌落神坛的挫败感,被一时的嫉妒和憎恨给蒙蔽了双眼。
  “大少爷,阿金来了。”
  “叫他进来。”傅湛的唇色苍白:“还有李姨,以后不要叫我大少爷,傅家没有二少爷,从来没认过有二少爷这个野种。”
  李姨心里一沉,仍恭恭敬敬道:“是。”
  阿金穿着皮夹克,在门口的红色地毯上蹭掉了鞋底的雪渍,朝傅湛鞠了个躬,李姨顺势退了出去。
  “叫你办的事情办妥了?”
  阿金瞧着他因咳嗽起伏的背影,应声道:“是,混成群演就可以了,这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按照少爷您的意思,该给的警告都给了,要想报案,警方那边也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那就好,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傅湛的指节间发出清脆的声响:“阿金,你说下雪天配上鲜血是不是很合适?”
  对傅之屿下手很难,他防范心重,而且要是出了事,凭傅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德性,也断然不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
  傅湛晃了晃脖颈:“我想晏家的那位穿红色很好看,阿金,你说呢?”
  “是。”阿金顿时半跪在地上:“少爷有什么吩咐,我立即去做就是。”
  “先别急。”傅湛抠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母亲最后的遗物,“一样的,先给个警告,不要打草惊蛇了。”
  他叫住了要退出去的阿金:“江城控股的情况怎么样?”
  阿金定住脚步:“即使傅淮没同意您插手,但也没拒绝,所以目前的状况是平稳上升。”
  “是啊,傅之屿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呢。”傅湛又幽幽地咳嗽了几声,压抑下内心的情绪。
  南都名区。
  晏栖被早定的闹钟吵醒,床边空空如也,原以为是傅之屿他人还没回,结果一出卧室发现人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地蹲在沙发边上,想给他盖上一层暖和的毯子,谁知傅之屿醒的很快,原本如寒冰的眼神在看到是她的那一刻瞬间融化,慢慢聚焦上光泽。
  “七七……”他握上她的一只手,将人直接带到沙发上。
  沙发虽宽敞,晏栖还是惊慌失措地撑在了他身体两侧,没来由地眩晕了一阵。
  昨晚的温存还历历在目,她拎着小毯子,不管不顾地搭在他腿上,小声嘟囔了句:“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看你睡得香。”傅之屿交换了两人的位置,手臂覆在她腰际,压下小半的重量。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方寸之间,晏栖连呼吸的频率都忘了,眼前朦朦胧胧,瞥开视线道:“外头下雪了。”
  “嗯。”他压低了嗓子:“今天修整一天。”
  晏栖心里还是担心昨晚的事情:“昨晚出去接到方闻他人了吗?”
  “接到了,送到酒店去了。”
  傅之屿笑笑,掩盖了眼底的部分阴霾。
  晏栖说不上来傅之屿在哪儿与往日不同,他向来很会粉饰自己的情绪,刷的崭新的墙壁似的,让人找不出什么破绽。
  正欲开口说话,晏栖就瞧着他低头,又温又热的感觉逐层绽放。脑海里勾起昨晚身体的记忆,结果还是稀里糊涂地予以一番配合。
  睡裙裙摆压出了褶皱,回卧室换上冬日裙的时候,晏栖就发现了,实在是不能看……
  刚拉上后背的拉链,晏栖就发现傅之屿好整以暇地站在主卧门口。
  她双眸睁的圆溜溜的,语气微嗔:“傅之屿……你偷看我换衣服。”
  傅之屿任由她嬉笑怒骂,十分闷骚地接了句:“嗯,昨晚加今早,算起来那我偷看的地方可不少。”
  不要脸:)
  晏栖懒得同他在这件事上理论,见时间来不及了也没让傅之屿送,开车踩点到了公司。
  今天有个外出的工作任务,她带了组里的一个实习生过去秀场,提供D。MO赞助的新珠宝。
  这位实习生就是上次想留在她手下的女孩,考核成绩优异,人也不爱惹事儿,Scarlett没明说,很显然是想把选择交给晏栖来决定。
  栗樱是这次秀场活动的场控,到的比他们两还要早,正在休息室里喝着暖和的豆浆,晏栖就推门进来了。
  “亲爱的,你到的挺早啊。”栗樱把买的早餐往她面前一推:“吃早饭了没?”
  “还是你贴心,我忙活着带人过来,哪儿有时间啊。”晏栖吃的不紧不慢:“今天雪下的厚,车也难行,还好没堵车,秀场离公司也不远,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呢。”
  “你在工作上我是知道的。”栗樱贼兮兮地附在她耳周:“昨晚折腾的太累了?还有啊,我给你的文件你有没有看?”
  晏栖看着小实习生还在呢,不能聊这带颜色的话题:“我忘记了,好像是看了一眼就睡着了。”
  “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栗樱见她一时半会儿开不了窍,也懒得置气,跟布置组的打个好几个夺命call又出去直接找人交待去了。
  休息室登时空空如也,晏栖趁着活动还没开始,短暂地靠在椅背上想眯一一会儿。
  “晏栖姐。”小实习生晃了晃她的手臂,见她转醒才把盒子放在桌上。
  休息室的桌子都是和镜子挨在一起的,方便模特上妆,位置也算的上宽敞。
  晏栖不解地看了眼四四方方的盒子:“这是……什么啊?”
  小实习生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从休息室出去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人,他让我把东西交给您,说让您看看。”
  盒子上果然有一张打印的纸条,写的是“晏栖小姐亲启”。
  她疑心仍然很重,不死心地追问了句:“送东西的人你见过吗?”
  “没有。”小实习生回忆道:“当时过道的人不少,我以为是主办方过来的人,只记得穿个皮夹克,人挺高挺瘦。”
  晏栖和善地笑了笑:〃行吧,你先去忙吧。〃
  休息室里静谧无声,她拆开了盒子的包装,掂量了下感觉不是很重,却在打开的那一刻感觉了胃里涌动上来的一阵恶心,翻江倒海,难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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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血淋淋的物件,晏栖只往里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迅速把盒子关上,以此来平复身体及心理的极度不适。
  桌子上还有一瓶纯净矿泉水,她扭开瓶盖,迅速灌了几口,凉透透的,连喉头都泛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小实习生恰巧推门进来,见她站的摇摇晃晃,急赤忙慌地放下手头文件,“晏栖姐,你没事儿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晏栖故作轻松地笑笑,故意转移话题问道:“和模特们都协商好了么?”
  “款式就是之前敲定的款,除了一部分代言加身的,可能要改改,其他的还是按照晏栖姐的搭配来。”
  她瞥了眼镜子里的女人,黑发红唇,脸色却苍白的不行。
  晏栖抽了张抽纸,摁着额角涔出的汗珠,“走吧,我们现在再去一趟准备的后台。”
  小实习生忙吭了一声,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晏栖神色不太对劲,但还是疾步跟了上去。
  出来休息室的时候,晏栖将整个盒子丢进垃圾桶,竭力忘却这一瞬间的糟心,想在接下来的流程专注在工作上。
  这种程度的恐吓,在几年前读高中时,小姑娘可能还会委屈的哭一哭,但现在的晏栖歇不了一口气,只能选择转移注意力。
  奈何天公不作美,即使现在的后台是一片混乱,她还是一眼认出了熟人。
  罗贝贝挑了件束腰亮片款冰蓝色礼服,和周围的模特、赞助商们聊得热火朝天,脸上的笑意就没止住过,这么个笑法,晏栖怕罗贝贝人没过三十,鱼尾纹、法令纹和丛生了。要知道,在娱乐圈里面,女明星为了保养皮肤,连笑的角度和频率都会极其在意。
  晏栖把小实习生叫过来,眼皮都懒得掀一下,“那边的帮忙问问,不是模特的,从现在开始清场,该回到嘉宾席就回到嘉宾席。”
  小实习生扎着高马尾,走到人群间推了推平光眼镜:“各位不好意思打扰了,但从现在到活动开始前,为了确保足够的活动场地以及稳定的秩序,还请非模特身份的先生、女士去外场稍作等候,外场的服务一应俱全,也能保证大家继续愉快看秀。”
  罗贝贝光忙活着拉拢人际关系了,压根儿没注意到人群后面的晏栖,只是看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子指手画脚的,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地来了句:“在场的还有赞助商呢,你算什么人呀,说让撤就让撤?”
  “您误会了,我也是赞助商这方的。但请这位小姐您理解一下,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的方便和活动的顺利。”
  晏栖本意是想锻炼一下小实习生的为人处世的能力,谁知碰到罗贝贝这么个不好纠缠又极度爱慕虚荣的货色,旁观的同时也想清楚了,要是小实习生实在搞不定,自己还得亲自出马解决一趟,毕竟不能让这种人给小姑娘的职业生涯造成什么阴影不是?
  “哟,大家都来听听,理解?误会?难道活动是你们公司主办的吗?要不是,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一席话说的趾高气扬、尖酸刻薄,哪里可见当初那个在傅之屿面前哭唧唧的“病弱西施”啊?
  敢情这人前人后还有两幅面孔呢?!
  晏栖着实看不惯她罗贝贝虚伪做作、拉帮结派这一套,只不过从高中到现在,当事人似乎乐此不疲。
  小实习生也是名校毕业的,心高气傲这一点毋庸置疑,方才能拉得下身段好好劝说已经属于工作范围的职责,现在被罗贝贝这个态度一刺激,恨不得口吐芬芳掀起一场骂战,最后还是忿忿不平地讽刺道:“小姐,您是什么货色,我就给您什么脸色,即使您好话不听,非要我请保安让您出去,那就别后悔。”
  罗贝贝哪里受过这等子气,理智如同浆糊糊的纸老虎,一撕即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巴掌就直接落了下来。
  清脆的掌掴声回荡在后台,众人的议论如同黄河水决堤,一滴都漏不出来了。
  熟识罗贝贝的模特Lara是模特里面资历最深的,本以为说上几句息事宁人就算了,结果闹得越来越大,倒让她下不来台。
  “贝贝算了,她不过就是个打杂的,你和她置气什么啊?”
  刚才那一巴掌劲儿用的多大,罗贝贝心里也是清楚的,她手都麻了,更别说小实习生的脸上,五指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罗贝贝挽着Lara的胳膊,故作亲昵道:“Lara不好意思哦,我也不想跟这种没家教的小姑娘动气的,只是想给她点出社会的教训。”
  忍得了刚才一时,也不代表晏栖打算置身事外,尤其那一巴掌扇下去,她的心都跟着揪了下。
  晏栖把小实习生牢牢护在身后,出言反讽道:“罗小姐好大的脾气。”
  气场之强大,完全都压过了罗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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