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藏匿喜欢-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43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目瞪口呆想认错的众人连忙移开视线,假模假样专心包自己的饺子。
  他手心干燥,抵着她肩头拿过来一张饺子皮,进行着旁若无人的“教学”。
  “差不多放这么多肉馅。”
  “再往周边加一点水,方便包紧……”
  傅之屿动作麻利,修长的指节握在她手背上,轻轻松松将饺子皮包好,形成一个形状完美的饺子。
  晏栖笨拙地依葫芦画瓢,却被他喷出的热气打在脖颈上,顿时打了个机灵。
  男人佝偻了半个身子,视线与她齐平,感受到身前人的僵硬,他故意扬起音调:“嗯?还有哪儿不会?”
  包饺子这种工序还是需要练习才能增加熟练度,短时间内,晏栖包出来的成品只能说看的过眼,但登不上台面。
  “应该差不多了吧。”她忘记了手指上的面粉,无意中摸了下鼻尖。
  面粉停留在上面,弄的晏栖像一只小花猫。
  傅之屿忍俊不禁,用帕子将她鼻尖的面粉给擦干净。
  方闻咋舌,傅导这当众调/情的功力是越来越强了,年三十儿晚上还要被喂一口狗粮……
  一眼望去,傅之屿包的饺子是最漂亮的,他包的是玫瑰形状的饺子,小巧精致,单独下了一锅。
  等到水煮沸,饺子下锅,方闻忙了一天,的确饿极了,目光锁定在了率先下锅的玫瑰饺子。
  有工作人员提醒他:“方闻,你的一份在后面。”
  方闻咽了咽口水说道:“不是吧,那这一锅怎么处理?”
  工作人员用一脸关怀智障的表情看着方闻:“这锅是傅导专门下给夫人吃的。”
  方闻:“……”这大概就是单身狗的忧伤吧???
  终于等到饺子起锅,大家帮忙把饺子平均分成很多份装在盘子里端到桌上。
  众人齐聚民宿一楼的客厅,温馨的灯光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和这么多人一起过除夕真真是热闹极了。
  方闻把傅之屿包的那一份饺子送到晏栖跟前,她稍微愣了愣,蘸了辣椒和醋尝了一口,果真皮薄肉嫩,令人食欲大开,和昨天用面包垫肚子的晚餐简直没法儿比。
  电视上放着春节联欢晚会,载歌载舞,周围也人声鼎沸,一派祥和。
  方闻清了清嗓子,让众人安静下来:“按照传统,有一个饺子里放了一枚硬币,大家吃的时候注意点,指不定就在你们谁碗里,明年肯定走大运哦!”
  说着,晏栖停下手中的筷子,正在吃饺子的众人也细嚼慢咽了起来,期待那枚硬币的提早出现。
  直到她那一份玫瑰饺子吃完,傅之屿才刚去厨房盛了第一盘饺子,他冲锋衣拉链只拉了一半,袖口推到手腕上,拿起筷子将嘴顶上一个夹到了晏栖的碗里。
  晏栖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揉了揉肚子道:“我吃饱了。”
  傅之屿眉眼柔和,并不打算将夹出去的饺子收回来,继续劝说:“那就当最后一个来吃。”
  彼时,所有饺子被吃了一半了,也没人见着硬币的影子。
  晏栖重新执起筷子,听话地咬了一口那一个饺子,她似是瞬间感到了惊奇,很明显地看到了剩下一半饺子里的硬币。
  方闻兴冲冲地喊着:“哇,是夫人吃到了天选饺子诶!”
  “欧气满满,慕了!”
  “……”
  她冲着傅之屿的方向眨眨眼,同时心里也好奇着,这么多个饺子他哪儿知道哪一个是有硬币的?还特意让她吃到?
  傅之屿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像是对此并不知情。
  方闻率先端起酒杯,“那我们就都主动敬夫人一杯吧,好沾上点喜气。”
  话说到这个地步,肯定是推脱不得了。
  晏栖给杯子里倒满了橙汁,给一众演员和工作人员说起了祝福词。
  有好事者开玩笑说道:“夫人给我们都说了新年祝福,怎么没有傅导的呀?”
  对别人的新年祝福可以客套,对傅之屿总要特殊一点的。
  傅之屿站起身来帮他解围,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七七的新年的祝福我私下去听就好。”
  总导演也乐呵呵的:“小年轻面儿薄,除夕夜咱们也别为难他们了。这样,要留下来继续吃晚宴的就陪着我这个老家伙看晚会吧,你们剩下有自己安排的现在就去玩你们的。”
  傅之屿侧过身来问他:“去外面走走还是留在民宿?”
  因为是除夕夜,此刻山脚下灯火通明,像飘摇的火星子,给寒冬腊月添上一抹暖意。
  “刚吃完饺子,可以出去消消食。”
  晏栖想了会儿,等到明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前来山中寺庙烧香礼佛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不如今晚就去寺庙看看,免得日后排队拥挤。
  山间小路偏僻幽静,她把双手放在口袋里,看着傅之屿在导航去寺庙的路线。
  走了不过六七分钟就能看见寺庙建筑的标志,大殿内燃着烛火,不过住持和和尚都不在殿内,只剩下两人走动的脚步声。
  晏栖眯着眼睛将每一尊佛仔仔细细看过去,而后虔诚地跪在了蒲团上,往功德箱里丢了几枚硬币进去。
  傅之屿没有跟随她一起跪,只是看着台子上佛珠问:“七七,你信这个吗?”
  她双手合十,在心里许完了愿望后回答道:“图个心安吧。”
  烛火颤颤巍巍的,在阵阵凉风的席卷下,殿内忽明忽暗。
  傅之屿就在站在不远处,看着女人三叩九拜,完成一系列仪式。
  她祈福这个场景在他脑海里定格了很久,而后思维发散到有关她的所有记忆,笑或者哭,亦喜亦嗔,永远都是鲜活无畏的。
  在他的世界里,他是虔诚信徒,她才是神明。
  很奇怪,他现在就有一种强烈的感应,在她的愿望里,傅之屿这三个字是绝对能占据一席之地的。
  有人说,没有历经真正的苦难才会不信神佛。
  傅之屿对此不以为然,正是因为知道从泥坑里爬起来是什么滋味,在以后的路上才会更加不惧怕跌落回低谷。
  可在这一刻,他心里理智的弦恰然崩断。被保佑、被关怀,一切像是真的受到了这些佛像的保佑。
  在她站起来拍拍膝盖和裤子上蹭到的灰时,傅之屿突然从背后环抱住了她,他双眸紧闭,只能看见覆下的鸦羽似的睫毛,勾的她心颤。
  他的怀抱太过于温暖,晏栖把下巴埋在围巾下,听见他好整以暇地问:“刚刚许的什么愿望?”
  她笑着继续选择保持神秘感:“说出来会不灵验的。”
  “不灵验……?”他鼻息逐渐靠近,而后在她的注视下扯开脖子紧裹的围巾,指节挑着她下巴,不容反抗地落了唇。
  这一次的亲密来的又急又快,如同春雨带潮,晚来风急。
  她开始还能跟上节奏,后来只能在他的主动进攻下节节败退。
  身边的世界碎化成泡影,只有唇齿的温度最为真实与动人。
  到了难舍难分之际,傅之屿才接住她快要掉落到地上的粉色围巾,可上面动作未停,只是把位置从额头游移到她下颚,温柔到不带丝毫其他念想,只留下虔诚的俯首称臣。
  晏栖脑子里自动过了遍刚才许下的愿望,其实只有四个字,至死不渝。
  待到凉风入喉,晏栖才推开他压过来的胸膛,嗔怪道:“傅之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还在佛堂里?”
  佛堂清幽之地,自己竟然也跟着傅之屿造次起来,晏栖面上泛红,再多待一秒就觉得要下地狱,扯了扯他冲锋衣的袖子道:“我们走吧。”
  傅之屿心满意足跟在她身后,两人弯弯绕绕,去到了佛堂旁边的钟楼上。
  通往钟楼顶楼的台阶没有灯,晏栖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上了这些个台阶后,在最后一阶还有一个跨度很大的台子。
  傅之屿见她愣在原地,立刻明白过来她的忧虑,主动伸出手说道:“交给我吧。”
  她握着他掌心,心跳怦怦然。
  傅之屿因为人高腿长,自己先跨过了台子,而后借力将她捞过来,另一只手还紧紧贴着她的腰侧,像是要把她就此嵌入身体,永不分离。
  钟楼楼顶的风凛冽而急,傅之屿替她挽好耳后的碎发,将粉色围巾重新围在她脖子上,“还冷吗?”
  幸亏她裹得厚,只是摇摇头说:“不冷。”
  即使晏栖说了不冷,傅之屿还是很自觉转过身去,高大的身姿替她挡去吹过来的寒风。
  留下民宿里的人发现傅导和夫人双双不见,都只是只笑不语,就着年夜饭可口的饭菜畅谈今年的不如意,期盼来年能更好,满座宣化,推杯换盏,这部戏杀青在除夕夜可谓是给足了记忆点。
  与此同时,傅家老宅里也众宾拥簇,孩子去后院里玩烟花放炮仗,其余的大人则是各怀鬼胎地彼此盘算。
  今年最违和的就是傅家两位少爷都没有过来共度除夕夜,大家难免猜测纷纷,可傅老爷子一点口风也不透露,像是并不计较晚辈这些。
  其实,傅老爷子也是位笑里藏刀的角色,这种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都谁都没好处。
  于是在新年晚宴开始后,傅老爷子夹了块扣肉说:“年轻人忙他们的,我心里有数。”
  傅之屿和傅湛没来,最大的责任肯定在于傅淮。
  见傅老爷子发话,他才忙不迭附和道:“是的,我们也不能耽误孩子们的事业不是?”
  在场的都清楚,傅之屿做导演,可能在工作上周转不过来,可傅湛刚从局子里保出来,不能堂而皇之地抛头露面,和事业扯得上什么关系呢?
  傅湛坐在自家阳台上,明明是万家灯火齐聚的时刻,他却显得格外孤冷。
  李姨给他端来熬好的猪肚汤,“少爷,您把汤喝了吧,等转点的时候就去睡觉。”
  他用汤勺挖了一口,想起来母亲最会做的就是这道猪肚汤,心底的痛苦快要将他淹没。没等到转点,傅湛喝了几勺后就跟李姨说:“回卧室吧。”
  天空燃起了五彩纷呈的烟花,照耀在整座城市的上空,上升坠落间,煞是好看。
  晏栖兴冲冲道:“傅之屿,快零点了。”
  傅之屿点点头,看了一眼表。
  还有最后一分钟。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闪耀在上空的烟花,终于,新年的钟声准时敲响,浑厚有力,穿透耳膜。
  晏栖主动投怀送抱,和他异口同声道:“新年快乐。”
  今天第一个新年快乐,是要送给彼此的。
  傅之屿想,以后每年的第一声新年快乐,都有了预订人选。
  手机里也涌进来了不少新年祝福,晏栖在返回民宿的路上一一看完并且予以回复,又给家中的长辈和同事上司发了简短的祝福语,一路上的笑意就没停下来过。
  相比于其他群发的祝福语,陈放和席灿一的都格外简单,但看的出来都是单独发的。
  傅之屿凑过去瞥了一眼,故意摩挲着她的后颈:“七七真招人喜欢。”
  正好两人经过的是信号不好的区域,晏栖收了手机想着明天早上再回复剩下的,撇了撇嘴道:“傅导,你语气怎么酸不溜秋的?
  他戏谑道:“因为我压力大啊,怕哪天七七就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她正欲和他嘴上怼回几句,就听见男人含笑地附在她耳侧说了句话。
  晏栖大脑当即死机,被他撩拨的晕头转向的。
  很清晰,傅之屿说的是:“所以要提早吃进嘴里我才能放心。”
  这个“吃”指的是什么她心知肚明,暗骂了一句傅之屿耍流氓的功底后赶紧回到民宿用温水洗了一把脸。
  傅之屿回去经过一楼客厅时,大家都还没睡,精神头倍儿好地在玩纸牌游戏。
  他径直上了顶层,将挂在衣柜里的睡袍拿出来准备沐浴。
  所以当晏栖整理好一切回到房间时,就看见傅之屿屈腿坐在床头,黑发蓬松,碎发遮住了他眼底浓重的情愫。
  男人浴袍半敞着,从她的视角里从看见形状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细小的水珠从胸膛滑下,一直没入更深处……
  她当即咽了下口水,可能觉得咕咚声太响,不自觉想用别的声音掩盖,于是没话找话道:“我们明天几点回江城啊?”
  可这话题问的不巧,恰恰撞在了枪/口上。
  傅之屿合上了民宿提供的杂志,将之甩在木椅上,他坐起身子,看样子是准备下床:“我们可以不跟他们坐同一班车回去,你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她的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傅之屿腾空给抱了起来,扔在民宿的大床上。
  他将重量悉数压下,闻着她沐浴露的清香,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处。
  傅之屿解了自己腰间浴袍的腰带,勾起她下巴问:“晏栖,我等了多久?”
  她心跳快入雷奔,几近不能思考,随口说了一个数字,却被他的吻给封缄了语言。
  占有,啃/噬,他要她在今晚彻彻底底属于自己,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的真丝睡裙脱下来麻烦,傅之屿试了几次无果,干脆上手直接撕碎,化成几块无用的布料,光洁迷人的风景就这么展露在眼前,令他心驰神往。
  他的眸子里染上了欲/念的猩红,一字一顿道:“十年,晏栖,我等了十年。”
  十年的距离并不遥远,晏栖明白,在下一刻,她和他会彻底交融,真实地拥有彼此。
  房间里的灯暗了,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窗帘没拉,外面的夜色无边,月光无声蔓延。
  在傅之屿的轻抚下,她似是看到了另一端的极乐世界,渴望就此沉沦。
  似乎不需要太多准备,她的身体诚实地给予了所有回馈,是在等待他的到来。
  傅之屿额前全是汗,汗水有的低落到眼睛里,有的顺着下颚滚落到她的肌肤上,像盛开的朵朵小花。
  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晏栖攀住他的肩膀,在战栗中迎来了他的开疆破土。
  痛意夹杂着奇异感,一浪一浪拍打席卷,晏栖的语调破碎不成句:“傅之屿……傅之屿,慢……一点。”
  男人的动作缱绻绵长,而后又深刻狠戾。
  到后来,她被他翻过身去,每一下的触碰与进入都足以引发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宇宙沦陷,酣畅淋漓,她喉咙都哑了,只能听见他动作带来的声音,还有木床不断的咯吱声……
  就像,快要把床给摇散架了。
  当然,散架的不仅是床,还有她的腰。
  “七七,你是我的。”
  晏栖不知道民宿的所有房间隔不隔音,万一下面的人能听见床的晃动声,她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去地底。
  傅之屿读出她的顾虑,将晏栖直接抱起,颠簸间未曾抽离,就直接把人抵在落地窗前。晏栖之前还不知道,这民宿的落地窗还能生出第二种功能……
  傅之屿变着法儿地碾磨她,压低了嗓音说:“七七你看,外面还在放烟花。”
  她乖乖回过头,发现昨天看见的风景和今天又不一样,这种奇妙的刺/激令她淌下生理性泪水,尝在嘴里还是咸的。
  烟花结束第二次,他还没结束,一直到夜里两三点,他抱她去浴室还折腾了一次。
  后来,意识迷迷糊糊之间,晏栖只听见他说:“七七,我爱你。”


第44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阳光透过朦胧的晨雾盈满室内,晏栖再次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她依偎在傅之屿怀里,被男人的手臂桎梏得动弹不得。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累的不得了,她喉头干涸,想出声才发现嗓子已经喊哑了。
  昨晚在落地窗那次结束后,她恨不得立刻就倒头睡过去。并且有一说一,男人的精力好的不像话,将她送上了几次,他还没有完全释放,总之是撑的厉害的。
  最后,还是傅之屿抱着她去了浴室,细致地用浴巾帮她擦拭身上的黏/腻和痕迹。
  本以为是好心的事后服务,谁知是不做人的典范呢?!
  在浴缸里,他又来了一次。
  最可恶的是,趁着她意识模糊时,男人诱哄道:“乖,坐上来……”
  吃力地接纳后,小幅度的动作都让人腰酸腿软…… 她只记得最后时刻烟花在脑海里的绽放,噼里啪啦,让她彻底失语。
  “醒了?”傅之屿的嗓音带着独有的温柔,就附在她耳边呢喃。
  经过昨晚,两人算是经历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晏栖把呼吸埋在被子里,觉得一切就像一场梦境,又抬眸去寻觅他的视线:“好像不早了……”
  傅之屿撑着手臂起身,他浴袍松松垮垮,腰带没系牢,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男妖。
  岂止是不早了?
  他火上浇油地补了句:“剧组其他人都返程了。”
  “啊?!”晏栖下意识感叹了声,却不知随着被子下滑的动作,身下的风景愈发清晰可见。
  睡衣在昨晚的战斗中光荣牺牲,所以她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男士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给人无限的遐想余地。
  其实傅之屿的生物钟很固定,无论多晚睡,早晨都能在特定的点醒来。与以往起床的干脆不同,今天他至少在床上多待了二十分钟,却什么也没做,盯着她姣好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晨练,最后返回民宿,目送剧组人员坐大巴回江城。
  “那我们什么时候返程?”
  她掖着被子缩成一团,靠在床头出神,正盘算初一之后去拜年的先后顺序。
  “有专车过来。”傅之屿边回答边脱了身上的浴袍,这是他早晨晨练后换上的一件。
  晏栖不自觉地往他那个方向瞟了一眼,还真看到了一些令她惊奇的东西。
  男人光洁的背肌上多了几条新添的抓痕,和她身上的痕迹相比,下手可要重的多。
  “傅之屿……”她吸了吸鼻子,自责地垂下头:“你背后的痕迹没关系吗?痛不痛?”
  人在无意识到达某个顶峰的时候,似乎控制不太住自己的行为,她向来爱留美甲,所以给傅之屿带来了背后的斑驳。
  男人神色自如:“不痛,是我家小野猫抓的。”
  他沐浴在窗边的阳光下,空气中细尘浮游,甚至能看清他重新换上的衬衫的纹路。
  “小野猫”指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晏栖又羞又恼,干脆掀了被子,在他面前主动认了一番错。
  傅之屿怎么可能真心有意怪罪于她,他整个人靠在落地窗前,列松如翠,面部轮廓慢慢陷在阳光的温和下。
  “傅之屿,你昨晚上真是第一次吗……?”
  她问出这话时,声音嗫喏着,失了大半的底气。
  似乎是怕傅之屿误会,晏栖还不知死活地解释了几句:“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就是表现的不太像。”
  在栗樱的描述里,男人第一次多半几分钟就交待了,可他的战线一次比一次拉的长,耗的她看不见天际尽头。
  果真,男人的面色变得极其不好看,黑压压一张脸,像是暴风疾雨的前兆。
  说实话,在结婚前,傅之屿自认算不得重欲。青春期启蒙那几年,周遭男生想方设法搞到的资源,他只是兴致寥寥地看上几眼,在这上面更多的是偏向一种需求的发泄。
  再者,傅家家风森严。傅淮当年的事情算是一个前车之鉴,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外头的莺莺燕燕得自行了断。
  傅之屿身为名导,从学编导开始就浸泡在娱乐圈的大染缸里,即使是在婚前,要真是因为哪个女人上了桃/色新闻周边,傅老爷子肯定会家法伺候。
  就比如这次傅湛的事情,傅老爷子动用张局那边的关系把人给捞了出来,看似对傅湛在江城控股里有没有泄露商业机密不甚在意,实则暗中会派人调查清楚再做了断。
  瞧着她脸上神情复杂,傅之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既然如此,七七要不要再好好感受一下?”
  说罢,他伸手去解皮带扣。
  晏栖一阵惊愕,直接扯住了他手臂,纤细的手指握住了顺滑的布料,眼睫颤着道:“别,别弄了。”
  他的不重欲在遇见晏栖后化为乌有,这种感觉更类似于食髓知味,令人欲/罢不能。
  傅之屿心疼她身上痕迹未消,自然不可能再要一次,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她。
  偏偏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一连几个发问:“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不舒服吗?
  晏栖回忆着,除了一开始的微微痛疼,到了后期,她似乎也是沉溺其中的,否则傅之屿背后的抓痕就不可能存在。
  走心下来,她的回答还是遂了傅之屿的愿,只不过谈起这种话题声音骤然变小:“喜欢的。”
  男人黑发朗眼,在她面前笑的格外开怀。
  等晏栖穿衣洗漱完,傅之屿已经在一楼把早餐热了一道,别的没什么,就是这段饭过了早餐的点。
  做了运动耗费体力,晏栖着实饿极了,顾不得什么形象,咬了一大口三明治。
  傅之屿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凳上,再开口时神情却变得格外凝重。
  “回江城之前,七七先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没问去哪儿,没问为什么要现在去,下意识点了头,牵过他的手给着最安心的力量:“好。”
  车走的是山间的环绕公路,陡峭弯道多,晏栖本着欣赏旷野云间的心情往车窗外面望,可因为路况的原因没一会儿就头晕目眩,只得默默阖着眼休息。
  车驶向的位置越来越偏僻,晏栖才意识到傅之屿带她来的是位于江城郊区的墓园。
  里面一座座墓碑像是生死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