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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情如火,灼痛你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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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本身对那档子事就不感兴趣,再加上经历过一次仪器破身和小言不知疼惜的掠夺,我一想起那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只是最初微微红了红脸颊,不自然的轻咳声,“去客厅,我帮你处理的脸上的伤。”
他胸膛和肩膀上的淤青不是很重,这样的伤不用处理,我用棉签蘸着消毒水帮他简单处理嘴角上伤。
“好了,我这里没有男生的衣服,我给你找身我的运动装,你将就下,反正晚上也没有……你……你往哪看呢!”
我正在整理医药箱,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我凝眉侧头。
他此时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暗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因为弯身而露出的小半个浑圆。
我咔嚓声盖上医药箱,站直身子,怒瞪着他。
“形状不错。”
“……”
他没有半点儿偷窥被抓现行的窘迫感,一张口说出来的话,让我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呕了出来。
我跑回房间,从衣橱中找到一身运动服,劈头盖脸的丢在他的身上。
“赶紧换上离开。”
他兀自镇定自若的拿下头上的衣服抖开扫了眼,一脸嫌弃的丢开起身,迈着大长腿再次进了我的房间,霸占了我的床。
我对他鸠占鹊巢的做法无语至极,叫了他几声,他浓烈眉缓缓蹙起,“好吵。”
靠,在我的房间中还嫌我吵,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皱着五官朝他呲了呲牙,有了之前的教训,我单手捂着胸口去拽他的胳膊,试图将他赶出去。
他人高马大,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他仍旧岿然不动的躺在我一米来宽,对他来说相当窄小的榻榻米上。
我累的气喘吁吁,气不过,我抬脚去踹他。
他跟开了天眼般,握住我的脚踝,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我受伤的脚心,他削薄的唇瓣牵出抹邪肆的笑,翻身下床。
就在我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弯身将我打横抱起,阔步进入浴室,将我丢进盛满水的浴缸中,溅起一阵水花。
呛进我的口鼻中,阻断了我的惊呼,猛烈的咳嗽着。
一想到这是他的洗澡水,我面色一变,趴在浴缸旁边干呕起来。
“上次吃药了吗?”
他眸色沉沉的半蹲在我的面前,言语间渗出一股冷意。
该吃药的是你!
大晚上的被狠狠戏弄一番,放谁身上也都会不爽,我抬手抽他。
他扣住我的手,眉眼间染上厉色,“事后吃药了吗?”
“你当我是傻子吗?不吃药难道要去没名没分的给你们厉家生孩子?”
小言当时正被强制试药,就算是有点常识的人也该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有的孩子,根本就不能要,何况我还是念了四年医药专业,当了四年医生的人。
“如果有名有份你就愿意生了?”
他眸子危险的半眯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个莫须有的孩子上面计较,轻嗤声,“你觉得以厉家的家世和地位会让我这种身份的人进门吗?如果你还要继续跟我讨论这个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么抱歉,我还要休息,慢走不送。”
“我是说如果。”
他强势扣住我下巴,流转着森冷寒意的眸子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要看透我的灵魂。
如果……
“呵……”我短促冷笑声,挥开他的手,“生啊,为什么不生,或许我还能生出一个豪门的长孙来呢,那样我下半辈子就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报纸电视上时常会播放一些女明星豪门梦碎,未婚先孕却不被夫家接受的新闻。
我深知豪门哪里有那么好嫁,再加上上个被神不知鬼不觉放进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对厉家心里存着阴影,巴不得能力多远就多远,哪里会头脑发热不要命的向前凑。
我这是被他纠缠不休,咄咄逼人的架势给气糊涂了,口不择言。
“虚荣的女人呢。”
”是,我本来就是一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看不惯,你可以走啊。”
人的脑袋一旦被愤怒占领,就会忘记害怕为何物,放在以前就算是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跟他这样说话。
我哗啦一下从的浴缸中起身,居高临下对他指着敞开的浴室门。
他抿唇深深看了我一眼,带着烈烈冷气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远,我双腿一软,无力的跌坐进浴缸中,过了好半天才吁出堵在我胸前那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浊气。
我爬出浴缸,脱掉浑身湿透的衣服,简单冲洗擦拭完,套上家居服出了卧室。
客厅沙发上的那套灰色运动服已经不在,我确定门已经锁好,我拿起随意丢在沙发上的深蓝色浴巾准备回房休息。
咔嚓声,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我以为是李佳桐回来了,急忙回身。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去而复返,是我始料未及的。
刚才吼他的胆量已经随着怒气的消逝而化为乌有,被他风雨欲来的阴沉面色骇住,我紧张吞咽口唾沫,扶着沙发脊背向后退了退。
哪里有心思去打量他穿着我衣服的滑稽模样。
“喂,你做什么,松手!”
他没说话,径直过来拎着我进了卧室,将我甩到床上。
我感冒了,脑袋有些昏沉,被他这么一摔,脑袋更加晕乎,我难受的嘤咛一声。
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我双手撑着身子,欲从床上爬起来。
下一秒,一具精壮的重如千斤的身子就压了过来。
我的胳膊支撑不了两人的重量,我跌回床上。
他的手机一直响着,他拿出来看都没看,直接关机丢到床的另一头。
折返回来的他,暴虐的跟在送我回来的他判若两人,他一双大手攥住我的衣领,一用力,我单薄的上衣被撕成两半。
这样的场景跟那天在病房中如出一辙,印刻在我脑中撕裂般的疼痛化作魔爪撕扯着我的神经,我骇的面色苍白,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浑身颤抖着向后退去。
他如恶魔般如影随形,粗暴的扯掉我身上仅剩的衣物,踢掉他身上不合身裤子,如那天般毫无怜惜闯了进去。
我哭喊讨饶,他的动作愈发凶狠。
在我疼得快要昏厥的时候,他靠近我的耳边轻声低语一句。
我疼得几乎灵魂出窍,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的。语落,他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盒子拆开。
模糊的视线中,他在身/下套上一个东西,再次对我进行新一轮的折磨。
翌日,我是被手机的音乐声吵醒的,是孙程远打电话过来询问我为什么没有去上班的。
“我……”
“你感冒了?”
“嗯,昨晚上回来淋了雨,你帮我请下假。”
昨晚叫哑了嗓子,一开口冒出的声音粗哑难听,辨不出,我在说些什么。
我握住脖子用力咳了声,才勉强能说出话。
“好,那你好好休息。”
“还真是够多灾多难的,才刚上几天班,就请了两次假了,再这样下去,离被踢出公司也不远了。”
方青媛的话从电话那头传来,她说的是实话,我一个新人,接二连三请假,搁在任何一个老板身上都会不舒服的。
我试着起身,被折腾了大半夜的身子极其不争气,我用力咬着唇,不断下滑的眼泪沾湿了我头下的枕巾。
“唐柠你别听方姐瞎说,生病受伤这事又不是人为能控制了的,霍总会理解的。”
“嗯。”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开始哽咽,怕孙程远发现不对劲,我不敢开口说话,轻嗯声后收线,丢掉手机,扯过被子蒙住头,压抑的哭声逐渐变得撕心肺裂。
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哭累了,又睡了过去。
“唐柠,醒醒,发生了什么事了?”
李佳桐过午后回来,见我卧室门半敞着,衣服碎裂一地,她仓皇的跑了进来,扯开我的被子。
盛夏房间没开空调,我浑身湿哒哒的,跟从水中刚捞出来般。
李佳桐吓的,慌忙推了推我。
“没事,我……”
我的睫毛被汗水和眼泪黏在一起,格外难受,我用力揉了揉,才看清站在床边的是李佳桐。
“别跟我说没事,这些是什么?”
李佳桐心疼的看着我身上遍布的青紫,扶我起身,“唐柠你跟我说实话,昨晚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侵犯你了?别怕,我跟你一起去报警,一定要让那个混蛋被绳之以法。”
让厉家的人绳之以法……
闻言,我不受控制的狂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再次流了下来。
我敢保证这事一旦闹出去,别人肯定会纷纷指责我勾引他,最后我才是那个千夫所指的人。
“唐柠……”
李佳桐被我的模样吓到了,拿过纸巾帮我擦着眼泪,不停地安慰我,“小区有监控,而且这家伙还留下了那么多子孙,抓他很容易的。等他进了局子,我再找人帮你爆他的菊,整死他丫的。”
这事没有李佳桐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的视线落在垃圾桶中用过几个小雨伞上,耳边响起他跟我在浴室中的对话。
他大概是用这种方式在警告我,我这辈子都别想怀上厉家的吧。
只是他跟从不知,我压根不想与厉家扯上关系。
我垂眸抽了抽鼻子,手用力的抠住身下的床单。
“这事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你看他都把你……”
李佳桐指了指床上晕开的血迹,连连骂了计生混蛋畜生。
身上黏腻的难受,我拿着被撕碎的衣服遮挡在身前,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去了浴室。
我几次差点跌掉,李佳桐不放心想要跟进来被我拒绝。
这个浴缸是他用过的,我发疯般洗刷了好多遍,才躺进去。
身子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疼痛稍稍缓解,我缓缓闭上盛满痛苦的眼睛。
从小到大的记忆如潮般涌进我一团乱麻似的脑海,我忽然发现,温城对我来说,所有的回忆都带着伤痛,我再一次想要逃离这座城。
我深思熟虑过后,第二天去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当拿到辞职信的那一刻,霍衍征很是讶异。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辞职?”
“我觉得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我跟霍衍征顶多算上下级的关系,我不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我可以找个人专门带你。”
“谢谢霍总这些天的对我的关照,我的手还是更适合拿手术刀,笔杆子对我来说太沉重。”
“是不是因为我让你跟我一起去参加酒会?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不会勉强你。”
霍衍征极力挽留我,我是个敏感的人,自认为还没有优秀到他这般舍不得放人,我仔细的端详了他一会儿。
“在买房之前我是不是见过你?”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快的令我抓不住。
“没有,我一直在国外。”
霍衍征语气笃定,“以后有困难的话可以给打电话,若是想回来上班的话,也可以随时回来。只要我在鑫盛一天,鑫盛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霍衍征的话让我听上去很是感动,我给他深深鞠了一个躬,说了声谢谢离开。
我与李佳桐说要去帝都待一段时间,李佳桐没跟我说,直接请了假,与我一同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我去帝都没跟宋轶提前说,我跟李佳桐现在一家小旅馆内安顿下来。
揣着卖房的钱,就算是一年半载不干活,也饿不死我,累死累活的那么多年,我也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
等身体恢复差不多了,我跟李佳桐玩遍了大半个帝都。
“唐柠快过来,你看那边有人拍戏,我们过去看看。”
李佳桐对演员这个职业天生敏感和执着。
她拉着我跑到拍摄场地外围,弯着身子削尖了脑袋一个劲的向前钻,挤到了工作人员的后面,踮着脚伸长脖子向正在拍摄一场古装剧男主以一敌百,大战魔教徒,除魔卫道的帅炸裂的戏份。
“竟然是陆棠,我最喜欢的男演员之一,好帅。”
“你能说出娱乐圈你不喜欢的男演员吗?”
我扯了扯头上被挤歪掉的阔边夏凉帽,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注意力却被陆棠身后那个扮演魔教徒死尸的人攫住了。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那个躺在地上裹着厚厚一身戏服,满脸满身鲜血的人就应该是宋轶了。
只要认识宋轶的人都知道他爱美,随身都会带着小镜子。
赵莹曾经说过,宋轶比我活的还像个女人。
他弄成这般只是为了演一个在电视上连脸都看不清的人,当真是难为他了。
想起昨天他给我发微信说,最近接了个男二戏,如果让他看到我一定会很尴尬吧。
这场戏很快散场,我压低帽檐,拉着意犹未尽的李佳桐出了包围圈。到了旁边的小卖铺买了两瓶水递给李佳桐。
“帮我把水送给那个人,就说你是他的粉丝。”
“不会短短时间,你就看上他了吧。行,我去帮你摸摸底,靠谱的话,我们就直接把他拐回温城。”
“不用你拐,他本来就是温城人,还差一点成为你云霆哥哥旗下的第一个艺人。”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发小,待会到他面前别乱说,这家伙脾气爆着呢,知道是我让你装粉丝给他送水过去,估计会直接把水丢到我的脸上。”
“啧啧啧,这样的脾气若是在娱乐圈混,估计悬。”
李佳桐像个资深的娱乐界老人般摸着下巴啧啧了几声,朝着宋轶的方向走去。
宋轶正顶着太阳与几个同组的演员闲聊,听到李佳桐的话,面上很是激动。
李佳桐做戏做全了。送完水后,问他索要签名,没有找到纸,李佳桐背过身子,指了指她的右肩头,“在上面签吧。”
若是我能知道,我今日的举措会让李佳桐和宋轶未来的生活掀起一场惊涛骇浪,我死也不会让她给宋轶送那瓶如灌了毒药的水。
知晓宋轶过的并不好,我准备现在这边找好工作,再与他联系。
计划虽好,可有些事情总是那么的令人猝不及防。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娟姨和温城警局工作人员的电话。
康源已经被确诊为艾滋病患者,与他有过接触的人,必须回到温城接受检查。
“她检查过了吗?”
虽说我跟我妈已经断绝关系,可接到这通电话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还没做,康源的事情一出,皇朝人心惶惶的,你妈的工作性质又摆在这里,这事若是传出去,影响可大可小。上头人谨慎,一直把这事压着,随便找了个理由,让皇朝先暂时关门歇业了。”
皇朝算是厉家的产业,它都关门歇业了,说明这件事情挺严重,上面的人相当重视。
“阿宁,上次你康源欲对你图谋不轨,他对你做到了哪一步?”
那天他吻了我,唾液传播的几率微乎其微,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不能被传染。
我一直是背运的,我头皮一麻,愣愣的挂断电话后,急忙对着向我这边靠近的李佳桐伸出手,“别跟我靠的太近。”
“我刚洗过澡,身上没有异味,你别反应那么大,都吓的人家小心肝一颤颤的。”
“从现在开始跟我保持三米远。”
说完,不等李佳桐询问为什么,我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我在房间中不安的踱着步子,几次想给我手机里备注着厉瑾恒的名字打过去,但一想起他强了我的事情,我不禁暗骂一句活该。
夜深,我正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听到门前的声响,我以为遇到了小偷,急忙翻出手机,放在耳边,装模作样的对着那头喊了几声亲爱的,想用这招把对方吓退。
事实对方的胆量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得多,阔步来到我的窗前,我深吸口气准备先发制人。
我快速转身趴在床前,抱住他的腿,用力咬了上去。口中嚷嚷着:“我跟你说我可是有艾滋的,你现在马上去医院做检查,或许还有救。”
“你检查过了?”
低沉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这声音是……
我打开床头灯,那张已经快要被我恨到骨子里面的俊颜映入眼帘。
我见鬼般的瞪大眼睛,如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跳起身,一脚跨下床,赤着脚朝外面跑去。
第53章 记住,我叫厉瑾言
门在外面上了锁,我试了几次都没有打开,随着他的脚步一步步靠近,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气息撩起我那晚生不如死的记忆,疼痛在我每个细胞里蔓延,我冰冷的身体微微轻颤,呼吸也越发急促。
“你跟姓康的做过?”
“是……是啊,所以你别过来,我……我有可能是艾滋病患者。”
“什么时候做的,做过几次,酒店,还是颐和公寓?”
“好……好多次,酒店和公寓都有。最后一次是郊外的仓库,野战,就在你强我的前几天。”
为了能让他相信我的话,我也是豁出去了。
这谎扯的离谱,我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
“唐柠,你好样的,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你都能干的出来。”
“世界上狗血的事情那么多,这点破事算个屁!”
有了艾滋病做幌子,我是料定他不敢碰我,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压下胸口翻涌的恐惧,挺直脊背,不躲不避的迎上他的视线。
“你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这么说是我从一开始就小看你了。”
他声色荏苒,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的我下颌骨生疼。
我忍着疼微仰着头笑的眉眼弯弯,“被我的外表骗了吧,其实我跟皇朝里面的那些女人是一类人。不过,我这人接活要求有些高,像你这种睡完不给钱,技术又烂的的人,我是……”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他捏着下颚骨的手缓缓下滑,落到我纤细的脖子上,手指咋在上面轻轻摩挲着,似在无声的警告我。若是接下来的话让他不满意,他会立刻扭断我的脖子。
我发热的脑袋在他愈发冷冽的气场下逐渐降了温度,心里想着要继续挑战他的底线,让他给我贴上一个不三不四的标签,彻底跟我划清界限,但嘴皮子已经开始不利索了。
支支吾吾的老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第一次也是给的他?”
“第一次不是……”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一根导管,还被那么多人给围观了,想想都觉得屈辱。我冷下脸,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度,“是啊,不止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嗯……”
她不等我说完,放在我脖子上的手猛地收紧,眼底流转的怒火似要将我整个人焚烧殆尽。
“你……你松手。”
我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抬手撕扯着他的手,他拖着我来到床边,直接将我丢了上去。
身子一沾到床,我就知道要完,一骨碌翻到床的另一侧,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他再次扯回到床上。
他从西装的暗兜里掏出钱包丢在我的脸上,“自己拿。”
“我真的可能有艾滋,你……”
我双手紧抓住他已经开始撕扯我衣服的手,咬着下唇,认真的语气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他闻言,眸色又暗了几分,“要死一起死,最起码有个伴不孤单。”
语落,他扯掉我的睡裤,男女体力的差距令我不得不再次被迫承受将要来临的疼痛,我紧绷着身子,紧咬着唇,血腥气息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叩叩叩……
“老板,耿三爷那边反应过来了,正派人找我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最后关头被打断,他低咒声起身。
门外的说话的人是宋助理,那么眼前的人就应该是小言。
“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亏得我之前还觉得他试药时被折磨的可怜,就凭他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压根就不值得同情!
我眼睛酸涩的难受,我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他。
他下床提好裤子,扣上腰带,从我放在床尾的行李箱中找到身衣服,粗鲁的帮我套上了去。
“姓厉的,你有完没完,我都躲到帝都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跟他走就意味着,他可以随时随地都能对我为所欲为。
我死死的扒住床边,做着最后的殊死一搏。
“不是我不放过你,从一开始你就在这个坑里。”
小言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拎着我出门。
“佳桐是跟我一起来的,我不能丢下她。”
我不清楚耿三爷是何人,但从宋助理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们得罪了耿三爷。
他们来过旅店的事情应该很快被查到,李佳婷独自留下会有危险。
“会有人送她回去。”
他脚步未停将我塞进停在旅店后门的黑色奔驰车中,我们一落座,宋助理就快速发动引擎,车子在浓稠的夜色中飞驰。
嗡嗡嗡……
小言口袋中的手机响起。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他反应挺快的,机场和各个路段都应该有人守着,你想办法弄一架直升飞机过来。”
“不行,直升飞机会留下线索,你自己想办法,一定要保证东西万无一失。”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里满是命令,嘱咐完,切断电话。
短促的嘟嘟声从电话中传出,他一点点眯起的凤眸中卷起风浪,他握着手机的手换换收紧,圆润的指尖泛起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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