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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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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男人的尊严大于一间律所。”说完,他俯压下身子咬住她的唇。
撕去了那层伪装,这一吻可谓真枪实弹,侵略性十足,更让她头晕。好不容易得了点儿空隙,张取寒细着嗓子哼哼:“停,透不过气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亲吻着她的颈子,呼吸愈发炽热,推开衣摆抓住了她睡裤的裤腰。她立刻握住他的两个手腕,他便只是抓着,没有往下扯。
“怕了?”他哑声问,其实激她。
她果然上当,嘴硬地说:“有什么可怕的?”
他暗暗勾起了嘴角,抱起她旋身大踏步走到床边,跟她一同倒下去,床垫被砸得颤动不已,女人的惊呼很快换成了被堵住嘴巴的呜咽声。
公道讲,韩冽很会伺候女人。张取寒的理智像是折纸做的小船,韩冽是她的掌舵人,小船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
睡衣丢在地上,睡裤挂在床尾,粉色蕾丝底裤缠在纤细白皙的脚踝上。
好事将成。
张取寒双手抵着韩冽不许他压下来。心里总有些杂质干扰她。
“你……让我看一眼。”
韩冽跪直起来。
张取寒只看了一眼,心都凉透了,一骨碌侧过身去捂着眼睛说:“不做了!”
过了一阵,听韩冽下床,张取寒掀开眼皮,看到他精壮背影消失在浴室的门后,接着传来冲水声。
张取寒迅速把衣服穿回来钻进被窝,抱着枕头心里面翻江倒海。
作为二十八岁的单身女人,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冷淡。不像酥棠,三天不做就嚷嚷熬得受不了。当然她也不是全然冷淡,几个月会有那么一天想要。可即使身边暌违她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她也不愿找他们。
同真人PK相比,她倾向于跟某个幻想出来的形象进行柏拉图式的□□。女人自己也是可以的,而且跟男人相比,这样更安全、平和、方便自己掌握节奏。
今天突然被他勾得浴火烧身,方寸大乱,差点儿就主动伏法。结果在看到他那儿之后瞬间清醒。
她没见过真人的,但见过片子里的。她们四个女人凑在一起的时候有个节目就是看小片取乐。中日韩英美俄她见过的不少,可没见过哪个像他的那么……
想他好好一个人,样貌英俊,英姿挺拔,那里怎么会如此可怕?让她一瞬间回忆起了他们的第一晚,他爽到飞起,她疼到天崩地裂。
她现在终于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疼了!
魂儿都吓飞了哪儿还有做的心思?
韩冽在浴室冲了半小时,带着一身被冷水激出来的凉意钻进张取寒的被窝,饶是皮肤没沾到张取寒也打了个哆嗦。
韩冽关灯,躺好,吐出一口冗长的气息。
张取寒手捏着被角挨到自己下巴那儿,犹豫了半天,小声问:“你今晚睡在这儿?”
“冯阿姨睡在隔壁。”
张取寒:……
“睡吧,不动你。”韩冽低声说。
一阵沉默。
男人的事儿说实话她没那么明白,仅有的一些知识是跟酥棠刁刁钟情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听她们说的。据说刚才那样对男人而言挺伤身。
张取寒难得愧疚,咬了咬嘴唇,终于忍不住问:“你好了?”
韩冽淡淡说:“不知道。”
“你刚没自己……”她想说你没自己解决一下,可挺难说出口。
“没有。”他成功接收到她的讯号。
又一阵比刚才更长的沉默。
“你还能行吗?”她问,会不会病刚走又给憋回来了?
“想试试?”他问。
“不想!”她立刻说。
“那就老实睡觉!”他沉声。
她“哦”了声,用手挠挠脖子,难得乖巧地闭上嘴巴躺好,一双眼睛却瞪得很大。
良久,身后的呼吸声变得均匀冗长。张取寒小心翼翼地抱起枕头搁到床尾,这才放心地躺下,闭上眼。
等那只小脚搭到自己胸口上的时候,韩冽确定张取寒已经睡着了。他坐起来,借着昏暗的光看那张娇艳的小脸。
越看,嘴角的笑纹勾得越深。
拿起她的脚踝,矮下身子亲吻那细腻莹白的脚背,他眼里盛着毫不掩饰地占有欲和狂热爱恋,低低地说:“我的小兔子,咱们来日方长。”
第40章
翌日韩冽早早起床上班; 张取寒被太阳晒醒。
她张开眼后的第一个念头是:昨晚忘了刷牙。
第二个念头是:到手的律所飞了。
第三个念头是:今天迟到了。
跟前两个念头比起来第三个念头更吓人,张取寒掀开被子跳下床到处找手机。她记得是放在床头柜上的; 可是没有,满屋子找一圈最后发现手机被放在床头柜抽屉里。
张取寒给沈恬恬打电话,好半天她才接,睡意朦胧地问:“取寒吗?店里有事儿?”
“没事。”张取寒机灵地说。
沈恬恬打了个呵欠:“我今天不去了,你自己看店吧。”挂了电话。
论有个比自己还懒的老板娘的优越性。
张取寒放下手机后放心去洗脸; 换衣服,拉开卧室的门,然后,发出一声被杀时候才有的尖叫声。
“啊~~~老鼠!!!!”
冯阿姨匆匆忙忙从一楼上来; 看张取寒卧室的门大敞着,十三蹲在门口盯着屋里; 猫脸讪讪,十三脚边有一只小小的老鼠; 而张取寒则在屋里不断尖叫。
冯阿姨起初也吓了一跳,想怎么老鼠都敢在猫跟前吓唬人了?后来定睛细看; 发现是一只死老鼠。她忙跑进昨晚自己睡的那间房拿来了垃圾桶; 用纸巾将老鼠尸体捡起来丢进去。
猎物被捡走; 十三很不满地冲冯阿姨叫,冯阿姨摆摆手:“去去去!”
十三跳进屋里找张取寒撑腰,张取寒正蹲在飘窗上用手捂着脸。十三跳上去,爪子搭到张取寒膝上,张取寒被火燎了似地连滚带爬跳下飘窗钻进了卫生间; 呯一声,关上了门。
冯阿姨知道张取寒极怕老鼠,把垃圾桶搁在门口进屋去敲卫生间的门。
“张小姐别怕,我把老鼠处理了。”
良久,里头发出弱弱的一声:“怎么处理的?”
“是只死老鼠。”冯阿姨耐心解释,“我收拾起来丢了。”
又过了一会儿,张取寒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探头朝房门口瞧,确认老鼠不在那儿之后才颤巍巍地松了口气。
十三跑过来在她脚边蹭啊蹭,喵喵喵地告状,张取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猫是狩猎动物,带猎物回来给主人是爱的表现,是把主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给家人礼物。
以前在老房子住的时候十三也常常带礼物给她。那时候她卧室房门下边留了个洞,十三每天早晨钻进来,也不吵她,默默把礼物放在床头柜上便走了。她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它给的礼物。
有时候是一片树叶,有时候是一朵野花,有时候是一片废纸,最贵重的礼物是一只死蜻蜓。
可十三从没带死老鼠回来过。
搬到这边之后十三跑出去野了好几天,回来连猫饭都不肯吃,躺在阳光底下懒洋洋地舔爪子。冯阿姨说这边蛇鼠多,十三是外头打猎吃太饱才会不吃饭。张取寒看着十三那副膘肥体壮神采奕奕的样子,对于冯阿姨的说法也很认同。
原先在老房子那片儿几乎家家养猫,老鼠是稀有资源,难得出现一只就会有十几只猫围追疯抢,场面蔚为壮观。现在这边别墅区都是品种猫,养得矜贵,经失去了抓老鼠的天性,老鼠多得往家里跑。如此环境简直是十三的粮仓。
如今看来,粮食确实太富余,十三自己吃不完带回来喂养她了。
毛孩子事儿虽做得不地道,心是好的,需要教育。
张取寒把十三抱到床上放好,蹲下来捧着它的脸严肃地耳提面命:“以后不许带老鼠回来!听到没有!”
十三最怕张取寒板着脸,缩头缩脑地叫:“咪呜。”
毛孩子恐惧的样子让张取寒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严厉,于是缓和了语气柔声跟它说:“妈妈知道你很爱妈妈,可妈妈特别怕老鼠,你乖,以后不要带死老鼠回来,好吗?”
站旁边的冯阿姨笑道:“你跟它说这些它能听懂吗。”
“它能。”张取寒很笃定。
十三挺胸:“喵嗷!”好像在说:人家懂的!
放走了十三,张取寒重新收拾下出门。一起床就惊吓过度,她没了吃早饭的胃口,直接坐车去花店。沈恬恬订的花送来了,堆在店门口,被三个“小心地滑”的立牌围着,写字楼保安宋卫华跑过来,羞涩地说:“张小姐来了。”
“这你放的?”张取寒指指地上那三个“小心地滑”的黄色立牌。
宋卫华脸红,小声说:“我看你们店一直没人来,怕花蔫了,就撒了些水。”
张取寒了然。
地砖沾水后变得很滑,所以才又放了立牌做警示。
这宋卫华二十出头,生得眉清目秀,算得上高帅,富也能沾点儿边。他是安保公司老板家的大公子,大学毕业后准备继承家业。因为性格太过温顺谦和,被他爸爸安排到这里当保安,磨砺个性。
因此宋卫华身上没有其他保安的那种油滑气,制服也总是干净整洁清爽得很,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
至于缺点,就是太过内秀,以至于显得畏畏缩缩。这种孩子当艺术家或者学者都很合适,命运却给他一条另类的道路。
命运的恶趣味,总觉得一切顺顺当当太无聊,所以给一部分人的人生设置了hard模式。比如她。
宋卫华是个很善良的大男孩,花店开业后常过来帮忙。店里只有沈恬恬和张取寒两个女人,有什么重活累活只要叫一声,宋卫华一准过来。不过宋卫华比较喜欢跟沈恬恬聊天,跟张取寒则总遮遮掩掩的,说不上几句话。
“谢了,待会儿给你包束花当谢礼。”张取寒朝宋卫华嫣然一笑,艳丽无双。
她摸出钥匙开锁,宋卫华忙过去抱起那些花束,门开后帮他送进店里。放下花后人却杵在那儿不走,张取寒说:“自己找凳子坐,我包花。”
宋卫华大喜,忙拖出凳子坐在门口,痴痴地望着从花筒里抽出几支红玫瑰的张取寒。
他打从第一眼见她开始就喜欢上了。
他也算是个小小的富二代,长得也不差,身边女孩子不少,可他从来没见过像张取寒这么好看的女人。
这个“好看”不单单在皮相上。张取寒的外表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但她最惹人瞩目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妖艳风情,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像是勾引。看你一眼就能钻进你的心里,让你揪心扯肺地天天惦记。
可是他性格内向,从没谈过恋爱,以前只被女孩子倒追过,从未追求过别人。作为一名大龄童男,他一见着她就紧张得语无伦次,说不上半句话就逃走。可又总想着她,忍不住总来见她。
她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围着白色格子围裙,柔软纤细的手指轻轻将花的保护瓣摘下,用洁白的手掌拢着花头,嘟起饱满的红唇朝花朵吹气。
那唇,比玫瑰花瓣要娇艳百倍。
张取寒自然知道宋卫华在看她,只是她故作不察。男人痴迷的目光她见多了,她倒宁愿宋卫华别说出来。
以他这种个性,说出来了只会是他自己难受。
她淡定地剪掉多余的玫瑰主干,又剪了几枝月桂树的叶子搭配好,将花束用高级灰的包装纸抱起来。
这种玫瑰看着开得好,其实已经过了盛放期,插瓶两天就败了,懂行的不会买,不懂行的想要沈恬恬也不肯卖。可花扔了可惜,满脑子浪漫主义思维的沈恬恬想了个办法,找个水桶放在门口,把花插在里面,再摆个“一人一支免费自取”的牌子。花店生意比较清淡,有时候送的花比卖的还多,沈恬恬却比卖了花还高兴。
老板娘不差钱,自然用不着张取寒替人家心疼。
张取寒跟宋卫华聊起了天。
“你打算在这儿干到什么时候?”
“明天就走。”宋卫华规规矩矩地坐着说。
“回家接你爸的班?”
“我爸安排我去押运公司干半年。”
张取寒眯起眼想了想押运公司那身类似特种兵的行头,宋卫华高高瘦瘦,肯定比穿保安服好看。
“那很帅啊!”她说,用剪刀在丝带上剪出完美的V形。
宋卫华心中窃喜,不好意思地挠挠后颈:“你那么觉得啊。”
“当然。”张取寒把包好的花递过来:“喏。”
宋卫华赶紧起身接花。
张取寒手下卷着丝带,随口问:“想好送谁了吗?”
宋卫华捧着花羞涩地点头。
张取寒笑眯眯地调侃:“有女朋友了?”
宋卫华脸上一红,又点头。
这倒是叫张取寒意外。
不过宋卫华有女朋友是件好事,这种纯情男子最缺的就是一场爱的教育。
“可以啊!真看不出来。”张取寒揶揄,“对方是做什么的?”
宋卫华脸上更红,抵着头,捏花束的手指不断地搓来搓去,揉得包装纸起了皱,一副心里有话口难开的模样。张取寒将丝带搁到操作台上,转过身来靠着桌缘,饶有趣味地望着他。
“张小姐……”宋卫华嗫嚅,“今天中午你有时间吗?”
张取寒眉尾轻扬。
“她没有。”一道清冽男声劈进来,韩冽出现在花店门口。
宋卫华回头,讪讪地看着韩冽。
韩冽斜倚在门边,一只手在裤兜内,很惬意的模样。他把另一只手的胳膊一抖,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从西装袖内滑出来,低头瞄了眼后,他漫不经心地对张取寒说:“该吃午饭了。”
张取寒朝墙上的挂钟看去。
十点半。
早了点儿。
韩冽站直了身子,把两手都抄进裤兜,朝张取寒说:“走吧。”
宋卫华很状况外,迟疑地问:“您是?”
“我男朋友。”张取寒说。
宋卫华如遭雷击,震惊地回望向张取寒,脸色灰败。她朝他微笑:“我以为你知道。那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韩冽,韩律师,正兴律所的老板,就在楼上。”
宋卫华都没顾得上跟韩冽寒暄就狼狈地逃走,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张取寒心道一声:可怜。
结果孩子人生的第一场爱的教育是她带给他的。
罪过啊。
摇摇头,张取寒回过身去收拾操作台,花瓣树叶残枝拢到一起。韩冽进来站到她身旁,默默地注视她。
“看什么?我又没红杏出墙。”张取寒头也不抬地说,捧起那些东西转身。
垃圾桶在他那边。
花店本没多大点的地方,又摆满了盆栽,他身高马大地往那儿一杵,空间瞬间又小了一大半,她没法过去。
“麻烦让让谢谢。”她客气道。
他侧身,让开路,她捧着东西微微弯腰从他身前挤过去,冷不防腰被他的手勾住了,人就被拉过去,满手的花瓣残枝散了一地,她惊叫,他捏着她的下巴压住她的唇,把声儿全收了。
起初他亲得很粗鲁,吮得很用力。她疼,朝他鞋尖踩了一下回敬,想是他觉得疼了,这才收敛。
温柔多了。
跟他接吻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能叫人上瘾。
张取寒抬手勾着他的脖子专心享用这个吻。
结束的时候她微喘着,身子发软,被他拥在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嘴唇上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
“你吃苹果了?”她问。突然这么热情,叫人消受不起。
“没有。”他说。
“那为什么亲我?”
“奖励你把持道德底线没红杏出墙。”他说着,用温热的手掌帮她擦擦嘴,语调温柔:“想吃什么?”
“还不到十一点呢。”她嘟囔。
“冯阿姨说你没吃早餐。”
“不饿。”
“君悦。”
“……”
君悦的煎鹅肝,她好久没吃了。
张取寒动心了。
“可我今天还没开张呢。”她皱眉。
本来就迟到,上班先送出一束免费花,然后还锁门跟男朋友出去吃饭,沈恬恬对她那么信任,她这样显得太忘恩负义加不负责任。
“这里的花我都要了。”韩冽说着伸手进西装内袋掏了钱包出来,问,“多少钱?”
要玩“霸总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戏码?
“你先告诉我要这么多花干什么。”张取寒说。如果他买去是为了丢垃圾桶,那她不肯卖。任何浪费资源的行为都是罪过,有钱也不行。
“李颖订婚,今天回来工作,想用花布置一下办公室。”
“哈?!”
张取寒万万没想到李颖这么快就定下了。她辞职后就没再跟李颖联络过,算算距离上次那事儿也才几个月,初秋到初冬,气温再降低,真爱的热度却升得飞快。
“她未婚夫是做什么的?”张取寒问。
“是名会计师。”韩冽说。
人资配财务,般配。
“你见过没?很帅?还是有别的优点?”她特别好奇,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会让满心伤痕的李颖迅速坠入爱河。
可他不答,脸上笑容隐退,微微眯起了眼。
“怎么?”她不解。
哪儿惹他了?
“对他这么有兴趣?”他问,口气冷淡。
“是呀。”她很耿直地回答。没兴趣她干嘛问?
韩冽看她半晌,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淡淡道:“让他未婚妻来告诉你。”他拨了个号码,低声:“带几个人下来拿花。记得叫李颖。”
打完电话后他面色阴郁地靠着操作台站那儿,沉沉地看她。张取寒小声咕哝了句“神经”,拿扫把清理地上的杂物。
没多会儿陈丹笛带着一众男将来了,李颖最后一个走出电梯。她看起来神采奕奕,像是变了个人。
韩冽下巴朝外面一点:“去吧。”
“不去!”张取寒脱口说,抱起一桶鲜花送出去。
李颖乍一见到张取寒面色微僵,眼神闪烁地别开脸。张取寒只看了她一眼,将花桶交给陈丹笛后又回去店里搬下一个,陈丹笛赶忙跟进去帮忙。
花全搬走后李颖跟着一群人回了律所,她全程也没跟张取寒有过交流,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张取寒锁好门,转身朝韩冽说:“走吧。”
上车后张取寒一径沉思,韩冽看了她几秒,倾身过来帮她绑安全带。
“想什么呢?”他低声问,将安全带的卡扣插进卡座,咔哒一声响。那响声震动到了张取寒,她抬眸,发现韩冽手撑着座椅在端详她。
“以后你不要在李颖面前提起我。”她说。
“能问问为什么吗?”
“不能。”
她跟他用目光对峙,一会儿后,他微笑,说:“我答应。”
张取寒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韩冽微微一笑,手盖在她头上亲昵地揉了两把,说:“待会儿多吃点儿。”
他突然高兴个什么劲儿?张取寒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李颖的逃避让张取寒意识到一件事:李颖并不希望见到她。她是李颖外遇流产这件事的知情者,对如今开始新生活的李颖而言,那段黑历史是最避讳的。所以张取寒才会对韩冽提刚才的要求。当今社会女人注定需要承担更多,她不在乎,可李颖在乎。所以她理解李颖,自愿当个陌路人,以期让李颖安心。
而刚才韩冽意识到张取寒对李颖的心思后,从见到宋卫华开始绷着的那根弦儿总算是松下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
她一直是个惹人注目的女孩,高中的时便有很多男生追求她。如今的她像朵盛放的玫瑰,尤其是在两人有了一些亲密关系的现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有多么妖艳夺目,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暗中觊觎窥探,想要占有她,包括他。
他无法忍受她对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男人发生兴趣。他只想掐断她跟男人接触的路,甚至想把她困在某个只有他能进去的地方。
越是靠近她,他越是偏执。
这世上能让韩冽发疯的人一直只有张取寒一个。
可等他意识到她是因为李颖才会说出那番话后,才明白自己小人了,也体会到了她的善良。
他从十七岁开始就痴迷她,对她爱到痴狂,恨到切齿,却从未将“善良”这个词跟她联系到一起。
开着车,韩冽开始迷惑。
她的善良,是与生俱来就有的,还只是千帆过尽后的衍生事物?
“能抽根烟吗?”张取寒问。
韩冽眉头微拧,点头。
张取寒动作熟练地点烟,靠在座椅里吞云吐雾,一转眼,她又成了那个玩世不恭的不良少女。
韩冽一直在用余光看她。暗想:一直以来他是不是遗漏了她生命中某个重要的部分?他是否真像自以为的那样,懂她?
到了君悦,因为是工作日,还是午餐时间,吃自助餐的人不多。
张取寒吃了满满两盘煎鹅肝后,韩冽将一杯柠檬冰水放到她面前,她一口气喝了半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舒服地靠进柔软的沙发椅里。韩冽则坐下来,手执刀叉斯文优雅地切着盘中的西点。
张取寒无聊地四处看,好巧不巧地又见到了宋卫华。他就坐在他们座位的左前方,靠窗的位置,痴痴地望着她。根据桌上的刀叉判断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
宋卫华身上穿的是休闲服,衣服上没有明显的logo,但一眼看去就知不是凡品,青春又提气。所谓人靠衣装,宋卫华打扮一下竟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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