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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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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奔去接她。接到她之后带着一起去见委托人:一对富家姐妹财产赠予的事儿。
  事情不大,只因是赵柬拜托他才会亲自出马处理。巧的是那名叫江然的姑娘竟是耀阳的亲姐姐。
  耀阳找到了归宿,张取寒的牵挂又少了一个,韩冽心中莫名惊慌。她的心越飘越远,他怕等不到她回来。
  在福利院里,等待江家父母前来的时候,他追问她这两天去了哪里,她不答,他强迫她做了,只有身体间疯狂的交融能让他确认她还在他怀里。事后她没有着恼,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胜利者睥睨一个死囚。
  晚上她跟着江家人去了,他开车跟去,停在江宅门口。夜深的时候,她出来了,上了他的车。
  “去上次的海边。”她只说了这一句话。
  他如她所愿,开车到了那里。
  今晚皓月当空,海面上的月光宛若一片银鳞。张取寒从车上下来,站到岸边栏杆处。他走过去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恳求:“别这么对我。”
  张取寒平静反问:“那你能别那样对我吗?”
  “除了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他说。
  “可我只想离开。”她说。
  他紧紧地抱着她。
  “昨天是张弥远的忌日,他葬在他的家乡,我跟念遥偷偷跑去祭拜他。”张取寒淡淡地说,“念遥有男朋友了,跟她是同事,他们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念遥已经见过对方的父母了。”
  韩冽“嗯”了声。怀里这具娇小的身子,却有碾碎他的巨大能量,叫他害怕。
  张取寒继续说:“韩冽,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抱歉我给不了你。你放心,我也给不了其他男人。我只想爱我自己,不想爱任何人。”
  她是在告诉他,不管是他亦或是季风眠,她都没有放在心里。
  这个答案比她爱季风眠更叫他绝望。
  “为什么?”他艰涩地问。
  “你当我自私好了。”她说。
  四月婚礼,一切都在筹备当中。三月中旬,酒店的事儿还有婚庆的事儿都订完了,房子也通风完毕可以入住,两家老人就商量领证时间。崔香茗和虞安安都认为婚庆是给别人看的,日子选在周末方便大家出席。可领证是两人自己的事儿,日子顶顶重要,要吉祥如意又要不落俗套,两位老母亲翻着黄历找黄道吉日,最后订在了春分那天,觉得这天阴阳调和,预示着夫妻二人未来的日子会平平和和。
  张取寒没有任何异议,全权交给别人安排。距离春分不过五天,韩冽的心却十分浮躁。春分前一天,赵柬要韩冽陪他去庙里烧香,替亡母祈福。赵柬生母生前信佛,是个虔诚的居士,同寺中主持关系交好。主持是一名得道高僧,熟通佛理,十分豁达,因此赵柬尽管不信佛,与主持也很相熟。
  赵柬的生母嫁到赵家后不久便亡故,赵父很快娶了续弦进门,又给赵柬填了个弟弟。赵父能干,开创了赵家偌大家业,可赵父那几个亲兄弟姐妹却没一个省油的灯。赵家动不动就闹成一锅粥,赵柬来祭拜王母从来不会找赵家人陪同,反而总找韩冽这个外人。
  韩冽曾陪赵柬来这寺里好几次,这次当然没有拒绝,跟他一起来了。
  祭拜之后,赵柬拉着韩冽去找老主持聊天说话。厢房内青烟袅袅,竹帘草席,三人围坐在茶桌旁,老主持拿着签筒让二人各自抽签,赵柬手快先抽了一支,签语是: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赵柬看过后微微一笑,对老方丈说:“意思是该归我的早晚得归我,对吗?”
  老方丈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赵施主天资聪慧,老衲就不多言了。”
  赵柬将签收在手中摩挲着,嘴角的笑纹愈发明显。
  韩冽抽了一支,签言叫他一瞬失神。
  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跟他一年前来的时候抽到的竟是同一支签。
  老方丈将手掌摊开,神相他。韩冽把签放到老方丈手中。老方丈看后说:“这支签,一年前韩施主可也得到过?”
  韩冽点头。
  “世易时移,这里面的含义却大不相同了。”老方丈微笑道。
  韩冽低声:“求大师赐教。”
  老方丈轻抚下巴上的短须,缓缓道:“一年前,韩先生尚未入这苦海,如签中所言,早日回身,方得善终。如今已身陷苦海,无边无际,吃尽苦楚,只有早日回头方能得解脱涅槃。人之所以痛苦,在于不甘心,不甘则再往前,再往前则步步错。与其在这苦海遨游,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方丈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离开寺院,赵柬开车,韩冽坐在副驾驶沉思。赵柬抽空瞟了韩冽一眼,用不经意的口气问:“明天领证?几点?需要围观吗?”
  韩冽却问:“你故意带我来的吧?”
  赵柬哼道:“我没那么无聊。”
  “你会对涂滟放手吗?”韩冽问。
  赵柬嘴角一勾,脱口道:“除非我死了。”又瞟韩冽一眼,“等我先弄明白我脑子里出过什么问题。”
  韩冽微怔,看赵柬。赵柬用手指敲着方向盘,慢悠悠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韩冽抿唇不语。
  赵柬无所谓地说:“用不着你告诉我。我自己会弄明白。”
  赵柬把韩冽送到楼下,丢了个织锦的小袋子过来,说:“新婚礼物,我舅舅给你们的,一对翡翠耳环,我看过,水头不错,冰种里的极品。”
  韩冽手拿着那个袋子,看上头绣着游龙戏凤的图案。最终,他把袋子放到了前挡风玻璃下头。
  “怎么?不要?”赵柬问。
  韩冽淡笑,说:“祝你和涂滟幸福。”
  韩冽进门的时候,张取寒坐在阳台练琴。大提琴的音色浑厚丰满,充满诗意。他没有打扰她,静静地走到阳台,听她把整首曲子奏完。
  张取寒放下琴弓,抬头看他。
  “回来了。”
  韩冽点头。
  “吃饭了吗?”
  “你呢?”
  “没吃。”
  “一起出去吃吧,凯悦?”
  “好。”张取寒收起琴弓,扶着大提琴站起身。
  自助餐吃起来总是叫人愉快,张取寒不再偏爱煎鹅肝,韩冽倒是吃了一盘。餐后没急着离开,二人在酒店旁边的花园里散步。
  夜风柔和,路灯明亮,路上车子也少,韩冽聊起了上学时候的事情,张取寒有一声无一声地应着。
  “你当年也说过想学音乐。”韩冽说。
  “对啊。我的梦想。”张取寒背着手,踩在花圃边上又细又窄的围栏上。
  “如果那晚不是我,你或许会成为一名优秀的音乐家。”韩冽笑说。
  “有可能。”张取寒说。
  “后悔吗?”
  “无所谓。往事不可追。”
  韩冽低笑,纠正:“应该是’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出自《论语·微子》。”
  “你学霸,你说什么都对。”张取寒跳跃起来,轻盈地落到对面花圃的围栏上。
  “四月,你去法国吧。”
  韩冽这话一出,张取寒脚踩偏了,身子一歪要倒,韩冽拦腰抱住了她,将她轻轻放到地上。
  张取寒双手紧紧地把着他的胳膊,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韩冽微笑,说:“去年季风眠跟我谈到你去法国留学的事情,他说你是个很有天分的音乐家,希望我能放你走。所以我知道你原来的计划,是四月去法国留学。”
  张取寒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韩冽摸着她的小脸,温柔地说:“我放你走。我不碰念遥,彻底放你自由。去吧,完成你的梦想。”
  张取寒皱着眉头,用力地端详韩冽,努力分辨他话里有几分真假。
  “明天还登记吗?”她问。
  “随你。你愿意,我陪你去。你不愿意,我负责同两边的老人解释。”他说。
  “季风眠也会去法国,你不介意?”她又问。
  “你说过,你心里没他。”他平静地说。
  “你不怕我在法国会遇到别的男人?”她继续追问。
  韩冽摇头:“我放你自由,完全自由。你可以爱上别人,可以结婚,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但我会等,一直等到你需要我的那天。”
  张取寒无话可说,呆呆地看着韩冽。韩冽轻轻将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取寒,这是我欠你的,我用一辈子来还你。”
  张取寒与韩冽的婚礼叫停,张取寒没有让韩冽一个人面对,同他一起跟两边老人长谈。虞安安很难过,崔香茗了解到张取寒的过去后更加难过,抱着张取寒直哭,要她照顾好自己。
  四月,张取寒去法国,韩冽亲自去送。在机场,他抱了她很久,在登机结束前才依依不舍地放她走了。
  飞机上,季风眠同张取寒坐在头等舱的并排座位,看着眼圈发红的张取寒,季风眠说:“你是爱他的吧?”
  张取寒抽出纸巾摁着发酸的鼻子,“嗯”了声。
  春分前夜,在他说出用一辈子还她的那一刻,她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爱过,恨过,放下,又爱上,她这辈子只栽在他一个男人手里。她这个自由自在的灵魂还是被他抓住了。
  他用放手的姿态,又把她捕回笼子里。
  “为什么不告诉他?”季风眠问。
  张取寒放下纸巾,舒了口气,说:“我配不上他,给他些时间,也许他会找到更适合的女人。”
  “如果他没有找到呢?”
  “那他就是我的。”
  季风眠问:“多久?”
  张取寒想了想,目光坚定:“待我学成之日。”
  季风眠笑起来,张取寒目光一转盯着他,问:“你呢?”
  “等到你结婚那天。”季风眠坦然地说。
  “你爸爸会着急的。”
  “因为对方是你,所以他支持我。况且我觉得我还有机会。”
  张取寒耸了耸肩:“随你。”
  五年后,韩冽收到一封请柬,邀请他出席一场演奏会。演奏者是旅法知名大提琴演奏家张取寒和国际著名钢琴演奏家季风眠,大提琴与钢琴协奏。给他的是二楼贵宾包厢,有两个座位。
  韩冽一个人去的。
  这是两位音乐家首度合体,国内作为他们演奏会的第一站。季风眠的名号本就是金字招牌,张取寒同他亦师亦友亦情人的关系更是扑朔迷离,演奏会一票难求,门口的黄牛把价格从不到千元炒到了几万块,扛着□□短炮的娱乐记者更是把出入口都堵了。
  韩冽进到场内,见全场座无虚席,舞台前更是架了一大排摄像机,前排被娱乐记者占满了。他兀自上二楼贵宾席,那里清净得多,落座后有人送来水果茶水,他坐下静静地等。
  五年来,张取寒每年回来一次,见个面,吃顿饭,之后便分手各忙各的。在她面前他总表现得很淡然,可其实在见面前一天他都会因为激动而失眠。
  法国是个浪漫的地方,她在那边受到熏染后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他总用十万分的毅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去抱她吻她。
  他从没后悔放她走。每每看到浓艳如玫瑰的她,他都确信选择是对的。她这样自由奔放的女人,强留在身边只会让她枯萎死亡。他体会到了成全的幸福感,成全她,也救赎他自己。
  季风眠同她并不是情人关系,这是她亲口说过的。所以外界怎么传他都不介意。这些年来两人经常互通消息,虽不聊感情,可她身边有没有人他还是知道的。他身边也没有别的人。他爱她十几年,如要放下,怕是得个几十年,到他死那天也未必能行。索性等她一辈子好了。
  演奏会开始,钢琴与大提琴的配合□□无缝,如胶似漆,舞台上一对优秀男女相映成辉,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天生一对。
  韩冽全程的目光都在张取寒身上。
  最后一曲结束,张取寒和季风眠起身谢礼,季风眠转身,张开双臂。张取寒扑到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全场掌声雷动,记者们热火朝天地忙起来,韩冽攥紧了双拳。
  舞台上,季风眠托着张取寒的脸,在她额头落下轻吻,说了几句什么。张取寒幸福地笑着,她离开他的怀抱,将麦克风递到唇边,会场里响起带着笑意的动听女声。
  “今天,在这里,我想向一位先生求婚。”
  掌声更加热烈,前排记者们大声询问两人什么时候结婚,婚礼在哪里办。
  张取寒左手拿起裙摆,颔首朝某个方向做了一个法式宫廷的屈膝礼,之后抬头,美丽的脸上都是笑意,她双眸璀璨,红唇轻启:“韩冽先生,请问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全场一瞬安静,紧接着乱成一片。记者们调转镜头指向张取寒看的方向,二楼那个包厢里空无一人。
  等了许久,无人回应,会场里越来越乱。张取寒耸肩,含笑说:“看样子他不愿意。”
  全场发出惊呼,舞台上的张取寒被一个男人打横抱了起来。她开心地笑,扔掉了话筒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留下红色唇印。
  “人太多,别瞎闹。”韩冽低斥,抱着她转身朝后台疾步走去。
  张取寒咬他的耳朵,吃吃地笑:“韩律师难为情了?”
  钻进幕布后面的时候,张取寒拉住幕布的边一扬,将二人包住,她舔着着耳朵,魅惑地说:“现在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了。”
  韩冽停下脚。
  “想亲你。”她咕哝,沿着他的颌骨亲吻过来,找他的唇角。韩冽别开脸,她亲了个空。
  张取寒退开些许距离,皱着眉头瞧他。
  怎么还跟她拿乔起来了?
  “叫老公。”韩冽低声说。
  “没领证呢。”她装无辜。
  “叫不叫?”他咬牙,黑眸里闪着火光,有点儿吓人。
  她噘嘴,不情愿地叫了声:“老公~”
  他忽然放开抱着她腿的手,跌落感吓得她惊叫,他随即用唇封住她的口,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开幕布。
  拥吻的二人突然出现在全场人面前,两秒钟后闪光灯此起彼伏地来了。
  “都看到了……”张取寒抽口嘟囔一句。
  韩冽“嗯”了声,抱紧她,深吻下去。她也踮起脚,快乐地回应他。
  全场响起掌声。
  韩冽贴着她的红唇,边亲边说:“下午,去民政局,领证!”
  “急什么?”张取寒喘着气问。
  “怕你反悔。”
  “绝不。”
  “真的?”
  “一辈子,不后悔。”
  韩冽笑,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番外当然会有。感谢大家。


第58章 番外:十七岁的张取寒与韩冽
  张取寒中考成绩不好; 进了一所三流高中,尽心扮演着“坏学生”的角色。她不服管束; 尽做着让老师头疼得事儿。不过该高中一半的学生像她一样; 所以倒是显不出她来了。
  张念遥中考成绩很好,为了跟姐姐在一个学校读书愣是瞒着房香梅把志愿改了,也进了张取寒那所高中。
  可跟姐姐不同的是她出落成了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在那所学风非常不好的高中里头,她文静乖巧,学习认真; 在一次联考中硬是把成绩挤进了全市前十名内,而该校第二名那位在全市的排名是第一百三十六名。
  相比较张取寒; 张念遥像一只飞入鸡群的凤凰; 光彩夺目; 熠熠生辉。房香梅生怕这只凤凰在鸡群里呆久了华贵的羽毛脱落; 所以当韩政表示出想跟她重组家庭的意思; 她一口答应。只因为韩政有能力帮这对姐妹转学。
  因此在张取寒高三下学期,借读手续办完,房香梅带张取寒和张念遥到大名鼎鼎的市一中报到。
  本来房香梅给姐妹俩买了一样的套装:米白色毛衣 黑色长裙; 搭配一双黑色小羊皮踝靴。可那条长裙的腰身太宽; 张取寒腰细穿不住; 自己做主换了一条驼色的羊毛呢短裙,同毛衣搭配起来格外漂亮。
  出门前,房香梅的目光在她两条光裸腻白的长腿上扫过,倒没说什么。倒是念遥小声问她:“姐; 不穿袜子不冷么?”
  “有大衣呀,傻孩子。”她用食指轻点念遥的鼻头。
  念遥只能算是张取寒的姨姐妹,因为张取寒的生母是房香梅的亲妹妹。可念遥是这世上对张取寒最好的亲人。
  房香梅在门口催促二人快些,张取寒抓起念遥的手拉着她跑过去。
  到了一中后母女三人见教导主任,教导主任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子喜欢得很,在得知张念遥成绩曾位列市前十后将注意力完全放到念遥那里。办公室里暖气足,张取寒还穿着大衣,她向来畏热,那两人说个没完,她索性把大衣脱了。
  教导主任朝她这边瞟了一眼。
  “你想干什么?”房香梅突然呵斥。
  张取寒面不改色地说:“我热。”
  “热就出去!”房香梅疾言厉色。
  是怕她耽误念遥表现吧。
  张取寒笑眯眯地应:“好啊。”她转身出去了。
  刚刚三月,春寒料峭,只穿毛衣短裙着实有些冷,可总比在烤箱一样的屋里强。张取寒背着手在学校里到处溜达。重点高中的学生是不一样,最后一节自习课,每个教室都寂静无声。不像她原来那所高中,老师随随便便教,学生随随便便学。念遥到了这里,将来一定能考个很好的大学。
  张取寒在教学里里瞎转悠,误打误撞地去了天台。今天天气特别好,站在高处远眺叫人心旷神怡。张取寒爬到天台搭建的铁架子上头,坐在横杠上晃着腿哼着歌,没一会儿放学铃声响起,一群群穿校服的学生从教学楼内鱼贯而出,疯玩疯闹的样子倒是跟她以前的学校没什么两样。
  时间不早,估计念遥那边已经完事儿了,张取寒就要从架子上跳下来,突然见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步入天台。男生稳步在前,女生低垂着脑袋忸怩地跟着,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故事。
  张取寒兴起,是故没动,稳稳当当地坐好瞧热闹。
  女生表白,男生说要以学习为重,两个人一起为高考而努力。他的态度温和绅士,似无情还有情,撩得女生心慌意乱,可张取寒敏锐捕捉到了男生眼中的冷漠和厌恶。
  她最看不起这种男的,不喜欢又不直接说,故意钓着人家,好像只要被女人喜欢就能在他的人生履历上记下光辉一笔。她从架子上跳下来,讥诮地叫他“伪君子”,之后潇洒地扬长而去。路上她还想着这事儿:可惜了那副好皮相,长他这种人身上,真是老天无眼。
  喇叭里响起清校通知,张取寒在教导处门口找到房香梅和张念遥,母女三人结伴从教学楼里出来的时候,张取寒看到天台上那名男生刚好从校门口走出去。
  她不由得多看他几眼。
  个儿高,腿长,身姿挺拔,身型颇好。
  外型上毫无瑕疵的一个男的,可惜是个人渣。
  晚上房香梅给姐妹二人换上淑女白裙,带她们去赴宴。今晚主题是跟韩政的儿子韩冽见面。张取寒得到的信息是韩冽在一中念高三,自上高中成绩就独占鳌头,更是在全市摸底考试中勇夺第一,未来考清北的好苗子。
  见到韩冽后张取寒颇惊讶。没想到是天台上那个男的。
  她不屑地偷偷撇嘴。
  成绩好又怎么样?还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吃饭的时候韩政说韩冽要到家里住些日子,三个人以后是同校读书的同学了,让他们好好相处。
  “相处”倒是可以,“好好”就两说了。
  张取寒嘲讽地想。
  一顿饭,韩冽的目光总是往她这边飘。几乎所有的男人见她后都有这种反应。她明白自己对于他们的吸引力。所以这个韩冽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乏味得很。她唯一有兴趣的,是撕开他那张淡漠矜贵的假面具后,真实的他是个什么德性。
  当晚,韩冽住到韩冽家。暖气开得足,张取寒热得从房间里跑出来,坐在客厅玩手机。巧的是韩冽也出来了,他说想喝水。
  他放下水杯的时候,她用脚指头勾了他的腕子,问他:“只喝水吗?”。
  最明显不过的诱惑。她准备好了,他若是扑过来,她就用手机砸他的后脑勺。她用这法子对付过好几个登徒子,保证下手稳准狠,一击即晕,让他昏睡到天亮。
  他却冷漠无比地反问她:“不然呢?”
  倒是被反将一军。
  不正经的那个人是她。
  张取寒心里堵得慌,低头继续玩手机,不搭理他。
  张念遥起夜,跑出来找张取寒,拉她回去睡觉。张取寒跟着回了房里,躺到床上,两人盖一床被子,念遥特意把被子匀过去一大半给张取寒盖得严严实实,问她:“姐,你觉得冽哥人怎么样?”
  张取寒冷哼:“不怎么样。”
  “可妈妈说他特别好。”
  “学习好不等于一切。你别跟他靠太近。”张取寒说。
  “怎么会呢?”张念遥将信将疑。
  “我骗过你吗?”张取寒问。
  “没有。”张念遥老实地说。
  “那就听我的。”
  念遥睡后张取寒把被子踢开,周身顿时清凉不少。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细微的鼾声,她的脚趾互相轻磨。刚才他腕子上温热的触感犹若还在,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的身体又热又硬。
  想到被搞成了她勾引他,她不忿到失眠。
  第二天是到新学校上学的日子,韩冽带着张取寒和张念遥乘公交车。特别挤,简直罐头似的。韩冽把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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