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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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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发生了很多事儿,那些恩怨纠葛也好,悲愤不甘也罢,从见到这张印满衰老痕迹的脸那一刻开始,张取寒觉得自己真的全都放下了。她甚至有了点儿感激房香梅没有把她扔了,而是好好抚养她长大。
  “有个朋友住院,我来陪床。今天办出院手续。”张取寒心平气和地跟房香梅解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你现在做什么?”房香梅开口了,嗓音低了一个八度。以前她的声音总是高亢清亮的,果然人在年纪大了之后音调会变低。
  “以前在电视台干,最近刚失业,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干什么。”张取寒无所谓地说,“我朋友在等我,我先走了。”
  “我陪念遥来的。”房香梅说。
  张取寒刹住脚。
  念遥啊,那个温柔的小妹妹,唯一把她当作亲人看待女孩,也有八年没见到了。
  “她病了?”张取寒问,声音发紧。
  “肺炎,今天出院。”房香梅说。
  张取寒心下松了口气。
  房香梅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张取寒看了眼,她知道这卡里的余额有多惊人,但她没有接。
  “这是他留给你的。从你走后我就一直带在身边,想再见面的时候就还给你。”房香梅平静地说。
  张取寒看着眼前房香梅,脑海里浮现八年前这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样子,她跪在地上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哭喊:“她毁了我,你毁了念遥!你们母女两个都是魔鬼!”不禁感慨岁月真是个好东西,爱恨情仇都洗刷得这么干净。
  张取寒把那张卡从房香梅手中抽走。房香梅闭上眼,轻舒了口气。可张取寒随即又把那张卡塞回到房香梅手中,房香梅倏地睁眼,错愕地看着张取寒。
  “我已经收下了。现在我把这个送给念遥,她也有资格拿这份钱。”说完张取寒摆摆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过去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钱她都不想要,她只要自己那自由自在的灵魂。
  钟情出院后张取寒便回去着手出租房子的事儿。她要价不高,所以出租很顺利,住进来的是一对大学刚毕业的情侣,女孩活泼可爱,男孩沉静内向,两个人看起来很登对。只是两人都还没找到工作,目前属于飘着的状态,靠男孩平时接画插图的兼职赚钱糊口,日子过得挺紧吧。张取寒很喜欢这对年轻人,允许他们租金月付。
  房子租出去后张取寒开始投简历找工作。现实如她预料,年龄、性别、学历三座大山摆在那里,大部分公司连初面的机会都不给她,愿意要她的不是公司太烂,就是老板心怀不轨。找了一个月没有结果,张取寒考虑要不瞒着崔香茗去夜店当DJ 算了,活儿轻松钱也好赚。
  她天生乐感好,在DJ圈子里很出名,金盆洗手多年还会有夜店老板请她出山,可崔香茗认为夜店不是好人待的地方不许她去。如今时移势易,她决定重拾旧业。
  重返DJ舞台倒是十分顺利,她一个电话过去当晚就去夜店上班了。她也懂得拿乔,每周只工作三晚,一周赚的就抵得上电视台一个月的。
  DJ这个活儿唯一的缺点是生活黑白颠倒,从夜店回来总在凌晨两三点,张取寒会在家睡一整个白天。
  某天,张取寒正在睡觉,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张开眼发现压她的是楼下租房那个男孩。男孩面目狰狞地撕她的衣服,她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跟他厮打起来。两人从床上打到了地板上,花瓶砸碎了,张取寒抓起一块玻璃刺向男孩,划破了他的脸。男孩躲开的功夫,她爬起来往外跑,只觉得后背被重重撞了一下,剧痛传来,她扑倒在地上,男孩慌不择路地跑了。
  张取寒在地上趴了好久,背后又湿又凉,疼得厉害。她特别怕疼,可她更怕死。强忍着爬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眼,后面半个身子都是血,有一道很长的伤口,血一直往外淌。她抖着手拿出手机拨了120后,找了浴巾压到后背的伤口处,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
  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可找不到她家的地址。这片儿是老棚户区,私搭乱建搞得门牌号乱七八糟,救护车没法进来。张取寒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法说明白自己家到底在哪儿。外面传来收废品的吆喝声,她把心一横,歪歪斜斜地走去门口,扯了件外衣披到身上,强撑着下了楼。拦下那个收废品的三轮车,塞给那人一把钱让他送她去医院。
  路上张取寒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她蜷在三轮车的车斗里,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恍惚间被谁抱了起来,头靠到谁的肩膀上,宽厚又温暖。她勉强张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挨着他浑浑噩噩地呢喃:“韩冽,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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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张取寒苏醒过来的时候韩冽在病床旁坐着,他背靠着墙,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再上面搁着他的笔记本电脑,骨节分明的修长十指敲击键盘上发出细密的啪啪声。
  张取寒趴着,枕头垫在颌骨下头,下巴挨着床单。床单上熟悉的消毒水味儿让她了解到自己是在医院,可记忆有个断层,突然之间她还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儿。
  她想动一下,身子很沉,后背的感觉尤其怪,丝毫没有知觉,就好像她的后背没了。她试着挪着胳膊反手去摸摸,听他说:“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和缓,恍惚间好像还带了一丝暖意。
  张取寒挑起眼皮去看韩冽,他正看着她。
  “醒了?”他问。
  “唔。”她无意识地应了声。
  “还疼吗?”
  “嗯?”
  “背上的伤。”
  张取寒眼珠转了两圈,记忆渐渐回来了。
  那个畜生!
  她正咬牙切齿,韩冽把笔记本电脑移开,起身过来揭开她身上的被单。
  一阵凉意袭来,张取寒意识到自己上半身未着寸缕。他的领带垂下来碰着她的眼睛,她闭眼,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味儿,那味儿跟消毒水味儿掺在一块儿真叫人不愉快。
  “离我远点儿。”张取寒嫌弃地说。
  韩冽身体动作微微发僵,“嗯”了声,盖好被单后退开,伸手摁了呼叫铃。
  “你把我弄进来的?”张取寒问,她记得晕倒前看到他的脸。
  “发生了什么事?”韩冽不答反问,目光落在她脖子那块儿,语调森冷。
  “我晕了多久?”她不肯回答,仍是问他。
  两人目光相接,她倔得很,他妥协了。
  “两个小时。”他说。
  “才两个……”她咕哝。还以为会死呢。
  韩冽坐下去,胳膊肘隔在膝上,微弓着身子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次的态度缓和多了。
  张取寒扭开脸,避重就轻地说:“楼下租房的人,趁我睡觉想占我便宜。”
  “他怎么到你房里的?”
  “没锁门。”
  韩冽骤然吸气,张取寒不用看也能猜到他现在脸上什么表情,估计打她一顿的心是有了。
  自从房子租出去后她都会把楼上的房门锁好,可昨晚回来的时候发现锁坏了,深更半夜找不到人来修,她想睡醒了第二天再说,结果出了事。现在想来,门锁八成就是那禽兽故意弄坏的。
  她不想跟他多做解释,毕竟他并不是她什么人。
  护士推门进来,韩冽站起身,护士问:“怎么了?”韩冽沉声回答:“她醒了。”护士走到病床边,弯腰问张取寒:“感觉怎么样?”
  张取寒说:“身上没劲儿。”
  护士伸出食指中指比了个“V”字在张取寒眼前晃晃:“这是几?”
  张取寒说:“耶!”
  护士一愣。
  在韩冽的怒视下张取寒翻了个白眼,说:“2。”
  护士掀开被单检查了下张取寒的伤,说没事,转身对韩冽交待过注意事项后走了,韩冽重新坐下来。他并不说话,只沉沉地看着她。张取寒被他看得难受,找话题跟他聊天:“你来医院干什么?”
  “陪我妈妈复查。”
  “我没耽误你事儿吧?”
  “没有。”
  “你妈现在哪儿?”
  “回家了。”
  “你妈见着我了?”
  “嗯。”
  “她没生气?”
  “没有。”
  她才不信。
  “我后背没感觉。”
  “打了麻醉。”
  难怪。
  趴得久了张取寒觉得腰累,抬起身子往前拱了拱,韩冽倏地伸手压住她的肩,低喝:“别动!”
  “我腰难受。”张取寒抱怨。
  韩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团成一团,手伸进她被窝里,托起她柔软的小腹把西装垫进去,动作迅速得惊人,她还没来得及叫一声他手已经撤出去了。
  韩冽重新坐好,把笔记本电脑放到膝盖上继续低头敲键盘,从侧面看过去一身肃杀。张取寒眉心打了个结,她挺不喜欢他玩冷暴力。
  “手机给我。”她说。
  韩冽把手机递过来,张取寒接了之后给酥棠打电话,说自己受伤住院,让酥棠过来。打完电话本想把手机还他,灵关一闪改了主意。手机是阻碍人类交流的神器,她有必要让它发挥一下作用。
  张取寒用他手机下载了消消乐,开着外放音乐趴在床上玩,两人谁都不理谁,滴哩咔啦的游戏音效声配合着敲键盘的声音。张取寒玩了好一阵子,听韩冽沉声问:“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张取寒的手指悬停在手机屏幕前方。
  病房门被推开,酥棠、刁刁、钟情三个鱼贯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小更,明天我补一下。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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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病房里又挤又吵,韩冽起身出去。钟情盯着门口猛瞧,兴致勃勃地问:“取寒,那帅哥是谁啊?”
  张取寒和酥棠同时开口。
  “高中同学。”
  “她前男友。”
  钟情和刁刁:“哈?!”
  张取寒丢了个“你真多管闲事”的眼神给酥棠,酥棠环着胳膊说:“大家姐妹一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除非你自己心里有鬼。”张取寒翻了个白眼,承认:“对,是我前男友。”说完又补充了两个字:“之一。”
  “你竟然有前男友?”钟情惊叫,“我还以为你是个Les!”
  张取寒生得风情万种,很多男人趋之若鹜,不乏颜值品行家境俱佳的二代小开。可自打四人交好开始,钟情从来没见张取寒身边有过男人,脑子想岔了就认为张取寒是个女同。
  “你不会还以为我看上你了吧?”张取寒问。
  钟情耿直地点点头。
  张取寒冷冷地说:“麻烦把她扔出去。”
  酥棠跟刁刁拎着钟情的衣领把她送到门口,关上门,二人嗖一下窜回病床前,双双用热烈的目光看着张取寒。
  张取寒又翻了个白眼,懒懒地问:“干嘛?”
  “帅啊!”酥棠两眼冒星星。
  “有钱!”刁刁两眼冒人民币符号。
  张取寒闭上眼,不搭理她们。
  刁刁一屁股坐到病床边上,问酥棠:“给我讲讲他俩以前的故事。”酥棠坐到刚才韩冽坐过的凳子上,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刁刁捂着胸口惊呼:“我的妈!妥妥的忠犬系男友啊!”
  酥棠说:“那可不?”得意得神情好像女主角是她自己似的。
  刁刁推了把张取寒:“你别装死,这男人是极品,机灵点儿就抓紧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张取寒说:“我脖子后面有点儿痒,帮我挠挠。”
  刁刁手都抬起来了准备一巴掌扇过去,钟情把门推开探头进来:“哎,警察来了。”
  两个警察进来病房了解案情,三个闺蜜都被请出去了,韩冽以受害人律师的身份陪同。张取寒猜是他报的警,他这人向来聪明。她不肯说,他就用另一种方法来叫她开口。
  她真是烦死了他的控制欲。
  警察问询的过程中,张取寒把事情经过说了,警察记录完后说还要去案发现场拍照取证,张取寒本想拜托酥棠带着警察走一趟,韩冽把钥匙从她手里拿走,对警察说:“我带你们过去。”
  张取寒不满地瞪他,韩冽拾起笔记本电脑低头看她一眼,低声吩咐:“好好养伤。”之后随同那两个警察离开。这一走,就是一周,他没再回来过。
  张取寒背上有伤,一直趴着不方便活动。刁刁出钱请了护工照顾她。别人都不肯告诉她伤情,只是麻药上了两天撤了之后,从痛感上来体会,她知道伤口从右肩胛骨一直到腰际,必然是又长又深的一道,别人怕她难过不敢告诉她。
  其实她倒是无所谓的,一身皮肉罢了,再好看也会老会皱,她曾沉浸于这幅皮相带来的红利,如今回顾不过尔尔。如今她只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并不在意别的。
  张取寒不能下床活动,呆在病床上整天发闷。三个闺蜜得空会来医院陪她说话。刁刁正在筹备画展,来得比较少。戴老骨折初愈,钟情大部分时间陪在那边。酥棠来得最勤,天天来,说是最近没什么活儿,据张取寒观察,酥棠与其说是来医院陪她,不如说是来蹲守韩冽。
  可惜韩冽没给酥棠机会。
  第七天,酥棠没等来韩冽,等来了楼下租房那个女孩。
  女孩一进病房就给张取寒跪下了,满脸是泪地求张取寒放过自己男朋友。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堆,张取寒捋了半天才弄明白。男孩逃了三天被抓,在充足的证据面前对侵犯张取寒的事情供认不讳。强奸未遂加蓄意伤害,三年起步上不封顶,张取寒有专门的律师团队,重判的可能性极大。
  她的律师团队?
  张取寒暗自撇嘴。
  不用想又是韩冽做的。这么多年过来他一点儿没变,事情涉及到她,他下手从不留情。
  “取寒姐姐,求你放他一马吧。他是一时糊涂。那天我跟他吵架他心情不好才会那样。你能不能跟警察说他不是强奸?一旦坐牢他就毁了。只要你改口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都行!”女孩哭着求。
  张取寒问她:“为这么个男人,你觉得值得?”
  女孩猛点头。
  张取寒冷漠地摇头。
  女孩见求情不成就跳起来,大骂张取寒勾引她男朋友,整天穿得不三不四半夜三更出门,明明是做鸡的,害别人坐牢自己假装受害者。酥棠让跟来的小男朋友把女孩撵出去,自己坐在凳子上一鼓一鼓气得不轻。
  张取寒讥诮地问:“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谈恋爱谈到把脑子都喂了狗?”
  “也不能一概而论。”酥棠勉强辩驳,“还是有好的爱情的。”
  张取寒摇摇头,趴在枕头上蹭了蹭:“我没兴趣。”
  她吃过爱情的苦,不想再尝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补更完毕~


第12章 
  张取寒在医院这七天,韩冽一直在准备她的案子。
  伤害她的那人第二天就被抓,没费什么功夫就俯首认罪。强奸未遂合并故意伤害属于刑事案件,警方把案子提交至检察院,检察院审核后对犯罪嫌疑人提起公诉,一周后开庭。
  他要亲自出庭,不单要那人坐牢,还要让那人支付高额的民事赔偿。拿不拿得出无所谓,他要的是那人受到最严酷的惩罚。
  律所的人对于他推掉利润大的case专心做这个小案子表示不解,只有他自己明白,在抱起浑身是血的她那一刻起,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荡然无存。
  如果可以,他想亲手杀了那个伤害她的男人。
  就算他不断警告自己不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她玩弄,她这样的女人心里只有自己,当他只是个好玩的玩具,腻了烦了随手一扔,根本不会在乎他的生死。可又根本控制不住,一次次地被她吸引,最终深陷于那份甜蜜有毒的万种风情。
  韩冽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张取寒突然跑了回来,带着一身的秘密,对于消失的半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绝口不提,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她的变化。
  她的气质更加冷媚,五官更加精致,胸脯更加丰满,腰肢更加柔软,不管是走路的姿态还是说话的调调,亦或是那双灿亮的双眸不经意地一瞥,全是叫男人心慌的内容。她褪去了女孩的青涩味儿,变成了一朵妖艳的芍药,一个成熟的蜜桃,芬芳馥郁,丰韵多汁。
  她这样的女人注定是不招人喜欢的。邻居们总在后头偷偷议论她不正经,猜测她失踪这半年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韩冽不愿去想,因为只要一想,他就会嫉妒到发疯。
  张取寒这次回来破天荒地说要二战高考。房香梅给她报了个补习班。
  念遥今年也要高考,早先房香梅拜托韩冽每周给念遥补两次课,被韩冽以学业忙为由婉拒,不过碍于面子偶尔会来韩政家,看一下念遥的进度。念遥的成绩很好,也十分自律,并不需要别人干预。可自从取寒回来之后,韩冽便时常来韩政家。
  自从有了第一次的亲吻,他就无时不刻不在想她,夜里辗转反侧,白天恍恍惚惚。他就像聊斋里的书生迷上了化成人形的妖精,明知会折损阳寿却毫不悔改甘之如饴。
  取寒回来后没有跟念遥同住,那间小书房成了她的卧室。周五下午补习班没有课,取寒回家,韩冽都会以辅导她学习为借口过来,然后在那张小小的床上跟她纠缠,从她身上需索他渴望的一切。
  他几次想要占有她,她不许,理由是韩政房香梅随时会回来。他仰面躺在床上冷静,她坐在床边系衬衣的扣子,他偏转过头望着她。
  “五一有安排吗?”
  “没。”
  “一起出去旅游怎么样?”
  “去哪儿?”
  “苏州。”
  苏州远在七百公里之外,没法一天来回。她回过头来看着他,久久不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在那边住两晚。”
  她嫣然一笑,说:“好啊。”
  她承诺过给他奖励,现在他准备要拿了。
  五一假期二人结伴去了苏州,在酒店前台办理完入住手续,韩冽牵着张取寒的手前往房间。她开始迟疑,越走越慢,他当时脑子都是热的,硬拉着她到了房间门口,刷开门后拖她进去用脚勾上房门,抱起她倒进大床里。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占有她。
  他把她的衣服全脱了,尽情放肆地享用她。可她显得冷淡,干燥,反应并不热烈。他不断提醒自己这里没人认识他们,有的是时间,不要太急,他也想要她快乐。
  “取寒,取寒。”他在她耳边低喘,强忍着,用拥抱和热吻传递他有多么爱她。
  她忽然抓紧了他极难受的地方,他在她柔软的掌心中剧烈颤抖,最后虚软地瘫在她身上,像一张火热厚重的兽皮包裹住她。
  第一次……
  她哧哧直笑,亲亲他的脸颊,温柔地问:“舒服吗?”
  他红着脸“嗯”了声。
  他以为她是在跟他游戏,可在他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她都用了打擦边球的方式。他才意识到,她其实根本不想给他。晚上抱着熟睡的取寒,韩冽终于肯正视一个问题:她把自己藏得太好了,他没法了解她,这段关系远不如他想象的那么乐观。
  第二天两人出去玩。上午到拙政园、狮子林,园子里人满为患,挤得跟什么似的,看不着什么。下午去了虎丘,地方开阔人显得少了,两人才真正得以悠闲地游览。在万景山庄里,取寒对那些盆景特别感兴趣,玩的时间最长。累了之后两人坐到凉亭的廊边,脚下池子里的鲤鱼游来游去,取寒叹息:“看它们多自由啊。”
  “就像你一样。”韩冽说。
  “我没它们那么好命。”她微笑,轻轻叹息。
  他用手背轻触她的脸颊,轻声唤她:“取寒。”
  “嗯?”她看向他。
  “你用不着强迫自己。”他认真地说,“我想得到你,但不只是身体。我可以等。”
  韩冽确信那一刻张取寒是有被触动到的。他相信水滴石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爱她,期待着有一天她像他爱她那样地回馈他。
  在苏州玩了两天回来,两人的关系明显近了。取寒把更多的娇憨可爱的一面展现给了韩冽,会跟他嬉闹,开玩笑,恶作剧,有了十八岁女孩该有的样子,偶尔还会跟韩冽聊聊将来。
  “我小时候学过大提琴,当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音乐家。”她咬着笔杆说。
  “你可以考音乐学院。”他说。
  “不行。”她皱眉,“我只学了一年就没有再学,不可能考上。”
  “只要喜欢,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他说,“明天我查一下哪里有不错的老师。”
  “可我没钱交学费啊。”她噘起嘴巴。
  “我替你交。”
  “你?有钱?”
  虞安安在韩冽很小的时候从银行买了一份教育储蓄金产品,韩冽考上大学后兑现,交给韩冽自由支配。韩冽把手机余额调出来给取寒看,取寒惊讶极了:“你竟然有这么多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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