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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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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就在与之相交的一刹那,朝歌感觉体内的燥动术力一下子消失了,就像是一滴水落在了浩瀚沙漠之中,瞬间消失的不留一点痕迹。可就在朝歌再次推动掌局的时候,整个坡地如同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慢慢的旋起了一个巨大可怕的火性旋涡。
    顿时凝聚了浓重水气的十米人骨坑变成了一锅汤,被架在像火海一样旋动的整片坡地中。
    而与此同时,催鼠之人也爆涨起漫天水气,水火相动中,发出一种骇人的暗动蓝光。
    如果说牧家村中的破鼠之局是朝歌在冒着生命危险下的巧胜,而此次的水火相交,却是硬顶硬的实力之拼了。让朝歌吃惊的是,眼下即便是不占任何天时地势优势的催鼠人,却同样催动起与自己不相上下的骇人水气,实在让人惊讶这隐身人的巨大术力。
    可就在两下膨胀到极点的水火之气相撞击的一刹那,忽然三鼠发出的源源术力消失了。不但毫无征兆的消失,而且让被朝歌引导起的全坡火气忽然一息,瞬间刚刚还惊心动魄的坡地人坑,一下子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静下来,月光还是月光,大地还是大地。三只失了催术控制的老鼠,像是泄了气的毛皮囊,歪歪斜斜的向不同方向逃去。
    朝歌还停留在瞬间发生的意外之中,他实在有点搞不懂,两力相交的关键时刻,对方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呢?按理说,势均力敌下,任何一方的稍有退撤,都会导致力场失衡,火势会倾泻而下,瞬间就会让背后的催术之人崩溃。
    可这个神秘的催鼠之人不但随术力消失而消失,并且还让朝歌引导的全坡火气为之一息。这让朝歌为催鼠人的神秘术力再次震惊同时,也生出了一个巨大疑窦。
    “啊?我这是在哪呀……”。
    坑中虚脱摊倒的老赌头幽幽转醒了,当他第一眼就看到鼻尖前闪着幽幽磷火的残碎人骨时,全身发毛的坐起来:“我这是在哪?!!!”。
    朝歌在疑问中转过神来走到坑边:“坡田人骨坑。”。
    这抽冷子的一个人,又抽冷子的一句话,不但没解决老赌头的懵懂恐惧,相反更差点把老赌头震晕在坑中。
    “我是朝歌。”。
    幸亏老赌头已经人过花甲,心理承受上不像年轻人那么脆弱,再加上朝歌的最后这句身份确认,让他定了定神,当再借着月光看清真是朝歌时,便抒了口气:“哦,原来是你呀。”。
    可马上又意识到什么:“你说刚才说什么?这里是人骨坑?”。
    还不等朝歌回答,已经迅速四处转望了几圈的老赌头坐不住了,以六十岁老头子能动员起来的所有体力开始往坑外爬。
    朝歌伸出手,把慌乱中的老赌头拉出坑来。老赌头出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怎么会在这?”。
    朝歌凝神看着老赌头:“我也正想问你。”。
    老赌头哭丧着脸向四周望瞭望,然后有点急的对朝歌说:“咱回去说成不?”。
    回去的路上,老赌头大致说了被其自己称为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撞鬼的难忘经历。
    其实这个经历很简单,就如朝歌所料,的确是老赌头在起夜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被三只黄鼠狼样的东西给牵走了,然后就越走越迷糊一直到清醒过来。
    老赌头之所以把老鼠说成黄鼠狼,一是可能因为的确有点迷糊,二是大概潜意识上回想起黄鼠狼会迷人的民间传说。
    听完老赌头的简单迷糊而又难忘经过,往回走的一路上,朝歌开始认真推测起这位重新再现的隐身人。
    首先是这个背后催鼠人的意图何在。
    从这个神秘隐身人的先后三次出手看,其中两次设的三鼠之局都好象是在试探底细。但为什么要试探身无术力的老赌头?难道他有什么值得如此试探的地方吗?因为从催鼠人的设局手段看,的确是在处心极欲的逼迫着老赌头什么。
    再有就是催鼠人的真正身份。
    从其中一次催狗引朝歌破出阿光人阵推测,这隐身人除了非常关注着整件事态的发展外,而且更好象在某种意义上还似乎帮助着朝歌。但换一个角度看,他这种帮助的真正用意,又会不会是想操控全局,从而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看他对整件坟局事件的熟知程度,似乎此人是五行族和六甲旬的人,但从他那诡异催鼠之术看,其路数又很与两族人不同。
    但通过此次水火相斗,对催鼠之人的术力朝歌又有了不同感受,似乎诡异的催鼠山术只是表面的东西,而真正的背后是种捉摸不透的可怕术力。从而朝歌推测出,诡异山术只是隐身人的一种表面手段,其用意是为了隐藏其术力及真正身份。
    再从此人敢于把三鼠水局设在火旺之地,和水火相交忽然消失的意外之变看,催鼠人不但对朝歌运用两族阵衍术的手法非常熟悉,而且已经达到了进退自如的地步。从这点上推测,此人身份应该不是五行族就是六甲旬。
    但另一个问题随之产生,如果是两族之人,那又为何如此刻意隐藏呢?
    想到这,不觉间朝歌两人已经走回小院农舍中。梁库和阿光还在熟睡着,并未因老赌头的大手大脚而惊动起来。
    老赌头倒在炕上没多久便呼呼睡去了。朝歌却异常清醒全无睡意,他看着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熟睡老赌头,不禁哑然,这个身无术力的老者,到底是心宽无忧,还是的确有些来历呢?
    正想着忽然窗外远处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关门声。从方位上隐约可以判断,那正是婉姨、姐妹花还有土守形及其土家人分别住的两间农舍。
    朝歌心中一动,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可出?但转念一想,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不行正常为人之事,也可能是凑巧在这个时候发生,才引起了自己的多心怀疑。
    于是朝歌不再多想,仍接续刚才进门前对那个隐藏人的身份,及其探测老赌头的真正意图进行猜测。但想着想着又不自觉的回到刚才那声关门,因为按照朝歌的思维惯性,虽然对曾生疑过的念头不再思索,但潜意识上仍在不自觉的进行着关注。
    朝歌就放下对隐藏人的猜测,而又再次认真想了想这深夜关门声的是否异常性。但这仔细一想不要紧,却像不经意在拔起的一棵野草间,竟带出无数琐碎细小的根须。
    他首先对自身进行了一次反省,反观自己近日来是否因为过于对古村遗址挖掘的关注,而忽略掉了很多藏在表面下的异常细节。
    从这次事隔多日隐身人再次出手中,让朝歌也开始正视起对老赌头来历产生了怀疑。之所以以前没有认真对待,一是因为被外事繁忙、二是被梁库以及众人的一种融恰氛围给掩盖掉了。
    但这正常吗?以婉姨的心机和众人的聪明,再加上他们因本身特殊家族命运而历代养成的一种自我警觉性,在对外界事物的敏感度,从根本上要远远超出并无深刻家族体会的朝歌。
    而这种表面上对来历确实有些疑点的老赌头表现的毫无芥蒂,正常吗?如果不正常,那众人又在互相掩饰着什么?
    朝歌再次想到了同样在极力隐藏着自己身份的神秘催鼠人,不但对每个进入牧家村的可疑人进行试探,而且也极力隐藏着自己真实术力。
    对两方可疑点的交叉思考后,很快一个惊人的推断闪现朝歌脑中:这个神秘的催鼠人很可能不在别处,而是一直就隐藏在身边的这几人之中。
    而所有人在经过那次打麦场的尖叫之后,也开始暗暗的留心起周围的每个异常变动。也许他们早就隐隐觉察出这个神秘的隐身人就是众人当中的一个,所以表面合作同时,私下里却处处各自提防。
    在九鹿县等的一连串合作中虽然默契而不畏生死,那一是因为的确在多日的相处中他们开始彼此逐渐产生了患难相融之情,二是因为只有朝歌才是唯一最终解开坟局之人。
    而尤其是最后一种可能,恰恰也应该正是催鼠之人的最终目的。
    朝歌越想越心惊,本来靠在炕墙上的后背渐渐坐直了起来,他抬眼又无意间看到了吊在房梁上的那块红布。正是这块红布让他在梦中惊醒,从而能及时的捕捉到隐身人的踪迹。
    但这个细节回想起来也变的异常无比,因为当朝歌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在清醒前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否则根本无法看到这块红布。也就是说,自己的醒来很有可能被一种术力快速所催,神情并未完全醒来时便已睁开眼睛,从而下意识的看到红布中产生了那个恶梦。
    而催朝歌醒来,也正是有人发觉到了老赌头被催鼠人所迷,所以让朝歌及时跟到,这样自己就可以在暗中方便探测出这神秘人究竟是身边的哪一位了。
    现在我们再回到刚才的那一声关门,可以顺理推出很有可能有人在无法追测出那个隐身人后,又悄悄回到了房中。
    而且当看到轻轻动了下身子的阿光,朝歌更推测刚刚出门又回的人决不止关门声的一个,因为按阿光体质来说,就算其身无术力,但对周围的敏感度也要远远超过常人,可刚才他和老赌头推门回来的一阵琐碎声,完全没有对阿光产生一丝影响。梁库可以睡的很死,而阿光也睡的很死,也就未免有点难以理解了。
    想到此,朝歌走下地,再次推门而出,静静立于村野夜色之中,他长长的吸了口,然后缓缓向四周望去,从今天起,除了梁库,他不可以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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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尸迹(上)
    雨过天晴的第二天,碧空千洗,乡野万新。
    吃过早饭,由村民和土族人及朝歌婉姨等组成的挖古大军,开始陆续向村外坡地聚集了。
    出发之前,牵着手的姐妹花轻踏朝露的来到了朝歌房前。小灵曲起嫩葱一样的小手敲了敲窗棱:“阿光大懒虫该出发了!”
    房内土守形已经来了,正和朝歌等人在合计着如何有效组织起众多人手,否则七手八脚的乱挖一气,偌大一座古村遗址必毁无疑。
    梁库老早就注意到了姐妹花往这边走来,提前求大家不要出声,成心想和姐妹花玩玩捉迷藏。众人全当了耳边风,该干嘛还是干嘛,只是在真等姐妹花临近时,不知道是众人陷入沉思,还是最终决定给梁库几分面子,竟不约而同的消了声。
    梁库不禁大有点感激涕凌,可一听到小灵连娇带嗔的喊着阿光,脸上顿时僵起一片愁容。心下酸溜溜的不免想起自从九鹿县归来的这几日变化,小灵越发的对阿光蛮横了,就算他梁库再迟钝也能强烈感觉的出这蛮横背后的危险意味。
    梁库曾不止一次的暗暗检讨过,到底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导致心爱的小灵被并不见得比自己帅多少的阿光迷惑渐深。当然对这个所谓“帅”的衡量,梁库向来是不以貌自取的。
    难道是自己的不够专一?总是徘徊在两姐妹之间?但老实讲,在梁库的潜意识里,总把两姐妹当做一人的不同两个可爱侧面的。如果硬要把她们分开,那简直是暴什么天物。
    但面临着每况愈下的严峻现实,梁库不得不开始进行深刻思考了。是坚决捍卫自己的完美感情主义?还是痛苦做出专一抉择?
    为此,梁库自认理性客观的把自己和阿光做了下优劣对比。论身高,差不多都是1米75,;
    论长相,哦对了,这点好象对姐妹花并不重要;
    论身价,哦也对了,在由如仙子般的姐妹花面前提钱,好象有点恶俗;
    那就论饭量,嘿嘿,就算你两个阿光也不是我梁库对手;
    再论论气质,恩,这点很重要,男人就是要有气质!而且在这点上,梁库向来对自己是有相当自恋情结的。就说他穷了十代人光荣历史,几乎囊括了所有劳动人民的优良品质,比如重情讲义、吃苦耐劳、积极向上、心地善良、等等等等。
    虽然现在有钱了,不但让他没有丝毫变质,反而在某些层面得到了更高提升,就像现在维持整个团队的运做,还不是他梁库起到了不可忽略的作用。
    再看看你阿光,别的就不提了,最让梁库看不顺的就是那整天一副笑咪咪的样子,别人说那是阳光,在梁库看来那实在是有点阳光泛滥。再有就是无论对什么都抱着一种淡薄无争的样子,年轻人怎么可以这样呢?世界是这样的美好,生命是这样的壮实,借用一句街头听来的福建民歌:爱拼才会赢!爱拼才会赢!
    但梁库却并不知道,灿烂的阿光虽然年轻,生命却并不壮实,因为那个家族奇病,让他每活一时,都可能是最后一刻。真不知道梁库有朝一日知道了真实情况,他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对待此事。因为我们爱拼的梁库无论外表多么如他所说的坚强,但却有个致命弱点:心太软。
    面对小灵的连娇带嗔,阿光虽然还是好象往常一样惯有的微笑着,但却笑后低了低头并未响应。
    梁库就更加看不顺眼了,他觉得这阿光实在是装腔作势,人家仙女一样的小灵能接近你,那是多大的面子,你阿光竟然扭扭捏捏的躲躲闪闪,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先不管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单只你伤了小灵的心,那便是万万不可以的。
    梁库于是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对着阿光吼:“喂!叫你那大懒虫,没听见那?!”。
    阿光不被察觉的微微一红:“呵呵,我在,马上就走。”。
    小灵听了梁库语气却真的嘟起了小嘴:“你这个坏库子,要论大懒虫呀,你可是这里最大号的懒虫了!”。
    众人笑声之中,梁库立时有想吐血的感觉,好人难做,有情的好人更难做。
    小轻柔柔的接道:“呵呵,阿裤呀,你这么粗声粗气的,晚上可要注意了,还不把人吵死呀!”。
    小轻说着,茫茫中不自觉的向房内朝歌的位置寻了寻。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婉姨的声音:“呵呵,小轻妹妹不要担心,我们的朝歌比谁睡的都好,可不像妹妹,好象总睡的不着。一晚上不知道要醒来几次呢。”。
    表面婉姨对小轻的笑语在外人听来,满是大姐对怀情小妹的有趣调侃,但却让朝歌心中一动,话外之音听来,在似乎暗示着小轻昨夜曾醒来外出。
    小轻俊脸桃红中一羞,小声回:“原来婉姨也醒来了,那可是我的不好了。”。
    一对一答,一笑一羞,竟都不留痕迹的把对方点了出来,朝歌暗暗吃惊,时至昨晚他想通了所有关节才发现,平日众人的每个细节中,无不处处暗藏机峰。不过又一想到小轻对自己暗暗流露的点点关切,不由的心头一柔,一时间众人的真真假假、情情义义全都涌将过来,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朝歌,也不免稍稍的有点乱。
    众人出了朝歌的小院,前前后后的一大帮子人开始往村外的坡地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梁库今天走的颇快,一个人单单的走在前面。扯着脖子四不像的模仿着福建话腔,大唱着他的“爱拼才会赢”。从后面远远听来,有点像是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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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尸迹(中)
    征集来的村民加上土族人,男女青壮热热闹闹的将近有二百人。他们被平均分成了四组,一组由朝歌带领,从坡地的东面挖起;二组由婉姨带领从坡地南面挖起;三组由阿光带领,从坡地西面挖起;四组由土守形带领,从坡地北面挖起。
    深谙考古的姐妹花小轻小灵起统领作用,以免不按规则的乱挖,影响遗址的完整出土。
    梁库和老赌头率领村里的妇嫂女幼负责后勤工作,保证饭菜和浆水的及时运送等。这让梁库老大的不愿意,凭什么他梁库就不可以加入重要的挖掘工作,感觉很不被重视的说。
    牢骚归牢骚,工作上还是不可以马虎的。梁库亲自负责起对小灵小轻两人的专门服务。
    但这样一来,该轮到老赌头发牢骚了,因为这就意味着剩下的二百多号人的所有餐饮重担,都落在了他一个孤寡单弱的老头子肩上。
    对古村遗址的全面挖掘开始了。
    偌大一块坡地上,按四个方向汇聚了热情高涨的二百多号人。铁锹大镐、坡土飞扬,再伴着村人们劳作习惯式的嘻嘻哈哈说说笑笑,让人立身其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浑身是劲感。
    由于考古挖掘不同于农田翻地,越是深入越是需要仔细。还好事先几乎所有地下遗迹所在都被朝歌打上了标记,再加上姐妹花的细心照应,两天来,挖掘工作在快速而有顺利的进行着。高处望去,整片坡地中,一座古村遗址正一点点的显露眼前。
    朝歌在带领挖掘之余,却时刻没有忘了对每个人的细致观察。一言一语,一动一行,平静自然的表面下,是看不见的人心暗流。这个隐藏的人就像是个潜伏未发的病毒,如蛆俯骨的跟随着每个人。
    两天来没有发现丝毫变化,老赌头却越来越变得神经兮兮了。自从那晚人骨坑被迷后,好象落下了后遗症,总是神神鬼鬼的躲闪着什幺。但越是如此相反越是引人注意,而且当你以局外人看所有人的行动时,你就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每个人的不经意行动中,却都在围绕着老赌头转。
    而老赌头也好象越发的喜欢上这种神经兮兮的生活了,竟然喜欢不管白天晚上,门前身后的抽冷子吓梁库。这让梁库头痛不已,再三警告,如果再这样,非打电话把他送进神经收容所不可。然后便看着摇摇晃晃不以为然走去的老赌头,像一家之长似的痛心疾首:我为这个集体操尽了心,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但让朝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随着挖掘的不断进展,小村里开始了更复杂的变化。
    那是一天的中午,众人回房小歇,顺便再协调一下挖掘进展,老赌头却忽然再次失踪了。
    起初每个人都装做不以为然的样子,但也同样在以各自的方式暗暗探寻着。在朝歌的暗示下,梁库终于发觉好久没看见神经兮兮的老赌头了。第一反应就是嘿嘿偷笑,终于可以清净一会了。
    但转念一想又有点不对,虽说这老赌头越来越有点让他头痛,但要真让他孤身寡老的一个人在外面不知所踪,这是梁库万万做不到的。会不会真的被自己平日的过激言行给刺伤了心呢?
    于是我们可爱的典型刀子嘴豆腐心的梁库,第一个身先士卒的急急寻了出去。
    虽然梁库临走前喊了一嗓子试图号召大家一起寻,但一直等到梁库走了好久,婉姨等人仍静处不动。大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这也没什幺,毕竟老赌头这么大一人了,身体虽老却也健康,虽有点神经兮兮,但明显像是个人喜好式的恶作剧。
    而作为局内人,在朝歌看来却再有戏不过了,大家每个人都不肯迈出第一步,大概不外乎两个原因:
    其一,正如上所说,如果对于一个并不知情人骨坑被迷和背后存在个隐藏人来说,今天老赌头的暂时性消失,很有可能不过是老赌头的另一次恶作剧罢了;
    其二,就算按人情角度看,随梁库一起出去寻找老赌头也并没什么特别不可理解的地方,相反在一片各自猜疑中能显出某种单纯。但谁又能肯定老赌头的此次失踪是故意设下的一个局呢?就算不是局,如果谁第一个寻出后,其它人却没一个再出去,但老赌头的确真的发生了什幺事,到时就算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朝歌却并不担心老赌头会出什么事,因为他已经有七成把握认定这个隐身人就在面前的这几位之中。就算他的猜测有误,老赌头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因为从隐身人的手法动机看,似乎只是想探底或是在等待着什幺东西。如果真要想加害的话,凭他的可怕术力,恐怕眼下没几个人可以单独抵挡的了的。
    朝歌正巧借着这次机会再次对每个人进行观察,暗暗想来,这老赌头的连连故做神经,倒像是颇有深意了。
    外静内汹的有趣对峙中,倒是土守形先做出了点实质性动作,他要在一边的雷子出去帮梁库找找。
    少年雷子虽然对梁库一向不见得有什幺好感,但即便有着敢与全天下人做怒的火暴脾气,对老爹的话却是从来不拗的,听完便无声的跨出门去了。
    于是好不容易有了点变化的房内,又回到刚才的胶着状态之中。
    正当朝歌想设法牵动僵局的时候,梁库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门也没进,就扶在窗框上,大口喘气语无伦次的说着:“找……找到了!出……出大事了!”。
    还没等表达完全,就又急三火四的跑去了。
    按梁库一贯爱夸张的脾性,这所说的大事,也顶多就一小事儿。但从刚才的夸张表情看,这夸张大事又似乎的确有点不同寻常。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真不晓得这所谓的大事究竟意味着什幺。
    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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