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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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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儿子有点心虚的样子,牛大妈心想这浑小子又要做出什么浑事来,刚要发怒喝问,牛大赶忙说出来:妈,我牛大从今天起,全省城只认朝歌一个人!
    所以……所以我现在要去拆一个人的招牌。说着,就转头向正发呆的齐天齐大师看去。
    牛大妈顺着儿子的目光方向看了看,忽的又一声暴喝。
    牛大吓得一哆嗦,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老娘会怎样。
    惧了片刻,没想到却听牛大妈喝道:那你还等什么!原来,一路上梁库早把牛大和齐天勾结一起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说给牛大妈听了,生性刚烈的牛大妈,最看不上那些挂羊头卖狗肉、仗势欺人的家伙,这齐大师自然堪称此类人物的典范。
    等牛大终于明白老妈的话意后,呼的站起来,领着两个兄弟,就直奔齐天的周易相命馆去了。
    经过齐天身边时,齐天一屁股瘫在地上,哭道:这下全完了!真是机缘凑巧,造化弄人,谁也没想到,这一次汹涌袭来的风波,却让朝歌的名头更加如日中天了。
    很长一段时间内,全城上下都在津津乐道着朝歌的神奇逸事,那用来治愈牛大妈十年顽症的五百只黄白纯鸡,也真的一鸣惊人了,被传得神乎其神,争抢着要买回家当宝物珍藏。
    梁库也越想越好奇,非要朝歌告诉他究竟施了什么奇术。
    朝歌耐不住梁库的死缠烂打,便颇费了番唇舌,解释事情的原委。
    原来,早在第一次看到牛大时,朝歌就发现,牛大虽然是个混混,但骨相中却是个难得的大孝子。
    而且他人面风水的母宫中,还观出有隐隐气淤之色。
    当和梁库去了趟牛家后,闲谈和观测中就明确的知道了,牛大妈的这个顽症,完全是因为八字命局中的时辰,行到晚年大运被合住,导致原来的命局五行发生阻塞,命机不通,暗病渐生,再加上没有明眼人的指导,起居饮食都不懂得如何避讳,结果久而久之气血双亏,卧床不起。
    而牛大妈一直很惧怕的鸡,却是起着微妙的作用。
    牛大妈之所以怕鸡,那是因为鸡的属相,正与合住命局时辰的凶煞对冲,每次对冲都会引起牛妈的神经恐惧,本能的就越来越怕起鸡来,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大运把命辰越合越牢,病情加重。
    重病要下猛药是一个道理,朝歌就是利用那五百只纯色鸡,把对冲的力量提高到极点,从而把阻塞命体的合局冲开,再加上盛极一时的那一惊一怒,彻底把牛大妈体内淤积了近十年的气脉,刺激运转起来。
    听完老大话,胜吃十头猪。老大,你真牛!你比十个牛大还牛!梁库听完解释,竖起两个大拇指,开始猛拍马屁。
    转又回想到疯牛挥刀的惊险处,随后感到害怕道:哦,对了朝歌,你只要随便起个局、掐个诀的,就可以制服牛大了,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梁库当然还不知道,朝歌那套大掌诀因为有个致命的缺欠,每次擅用都可能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而这次更多了另一个原因:一是想借这个机会给本是善良的牛大妈治病,二也是因为如果用强,虽然可以暂时把牛大制住,但以牛大的性格一定是身服心不服,最后还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所以决定以柔克刚,巧施妙局。
    如果要解释这些,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唇舌,朝歌不再作答,又去潜心研究各式命局了。
    梁库一时无聊,忽然又想起了常疯子,不知道当时他在不在场,这惊心动魄的两天,老家伙都干什么去了。
    大喊两声:常疯子!常疯子!见没反应,就又喊着向外找去。
    随着朝歌的名气越来越大,八字功夫也渐渐增长,朝歌越来越有一个强烈意识,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八字,又蕴藏着怎样的奥秘。
    对于研究命相的人,通常都是先给自己算,但因为朝歌的种种特殊原因,无论是面相还是八字,都给人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觉,即便是神算非常的常疯子,都头痛不已。
    但从那与生俱来的感知力上,又让朝歌清楚的察觉出,冥冥中一直有根绳索在牵引着他,以至于让朝歌陷入到痛苦的命运挣扎之中,越是想拼命挣脱,就越是深缚其中。
    这一晚,独自一人时,他终于慢慢推演开自己的八字。
    这本是极其简单而普通的事情,在朝歌身上却表现得如此沉重。
    但绝对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朝歌怀着复杂心情,一点点推演开自己八字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八字,普通得犹如一个贩夫走卒。
    他真开始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八字了。
    抑或是另有原由,因为如此平凡普通的八字,又怎么会使得常疯子大喊头痛呢?莫非是自己的功夫尚浅,还无法窥其命奥?
    反覆思索间,又从头推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
    难解之下,不禁生出几多心烦意乱,就像忽然堕进了一个黑暗无光的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没有边际。
    沉郁中,朝歌无意识的在夜街中游走。
    看着一张张迎面而来的脸,有沉迷,有快乐,有痛苦,有迷茫,就像挂载着几十年的命运长列,闪着光,带着声,一个个擦肩而过。而自己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即便是掌握了并非普通人可以窥见的命运玄奥,但在滚滚的命运洪流中,彼此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都像在黑暗中摸索的盲者,不知何处来,更不知将何去。
    无意间,朝歌又来到了那曾释放自己无数躁动的创世夜总会,再次步入,恍若隔世。
    朝歌独自找了个角落处坐了下来。
    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有改变,一年的时间,在这里好像只是一首狂躁的舞曲,一场狂躁的舞会。
    一个相识的乐手发现了朝歌,他向已经非常狂热的人群宣布:创世夜总会建成以来,最让人疯狂的乐手——朝歌,再次重现了!朝歌就在一片狂热的叫喊声中,一步步登上了乐台,巨大的舞厅内,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朝歌!朝歌!朝歌!他并没走向风靡一时的架子鼓,也并未坐在钢琴旁,而是拿起了一个乐手们平时自娱自乐的口琴,慢慢吹了起来。
    口琴发出的悠远风笛声,静静的,悄悄的,独奏在整个巨大的舞厅内,所有人都不禁一愣,他们不约而同的静下来,静得只剩下了口琴的乐声和朝歌。
    悠远而宁静的口琴,就像是一只春来秋往的大雁,在草地,在森林,在远山,在溪流,在大地,在天空,在宿命的迁徙中,快乐着,悲伤着,激动着,平静着,迷茫着,完成一个生命的历程。
    没有所谓的人生誓言,也没有矫情的看破红尘,完全是对生命的一种美好而无奈的感知,朝歌用自己的写实心情,用一种宁静的力量,再次征服了每个人。
    太阳初升,晨光明媚。
    蛰伏了一夜的人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今天的老宅比较清静,牧大师嫌外面的饭菜不如自己做的好吃,决定在家里做完午饭送过来,朝歌吃着顺口,他比什么都开心。
    常疯子因为朝歌的八字功夫日见纯熟,而梁库也不怎么注意他,每天只是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都疯得不见踪影。
    朝歌两人刚刚进了老宅坐定,就看到观音寺的一位先生,领进来个极妖媚的女人批命,那位先生边走边用一双苍蝇般的贼眼,在衣鲜肉艳的女人身上左右翻飞。
    女人越是被看,就越是一扭一摆的媚得起劲,眉眼隐约的俏人标致,却被浓妆艳抹的全失了本来模样。像只春情荡漾的大花蝴蝶,招摇着一路扭来。
    梁库看着魂不守舍的先生暗骂:靠!这女人不见得八字如何奇特,但媚功一定了得,把老家伙迷得大概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等女人走进房来,一眼看见朝歌,笑的就更加妖精似的了:哎呀,大师呀!
    你可得救救我这个苦命的人呀!
    人都说红颜多薄命,我那可是红颜中的红颜薄命中的薄命了!虽说追我的人,没一千也有八百了,可不是有老婆的,就是有好几个老婆的!求您帮我看看,是不是桃花还不够旺、魅力不强,到现在我的那个真命天子还没出现啊!女人一步两扭,边说边走,本来在视觉上就已经够刺眼的了,没想到声音更加的要人小命,穿过耳朵就往骨头里钻,要是抵抗力不强的,恐怕立刻酥得没一根骨头是硬的了。
    还好,在场的除了先生已经无可救药外,其他人都还抵挡得住。
    虽说梁库本也是个一见美女就腿脚发软的人,但眼前这位妖姐,却不是他感兴趣的那种类型。
    此刻他颇忧心忡忡的想:就凭这位妖姐的媚力,逆风十里都能招来一群苍蝇,要是再把桃花旺一旺,那还不天下大乱啊!
    梁库随即上前一步,挡在女人面前:要想见大师,先过我二师这一关。趁着女人一愣神,梁库回身,小声把朝歌拉到一边:我看这女人的桃花不灭一灭,恐怕是要氾滥成灾了。为了天下家庭的幸福着想,这次就让我来吧!朝歌虽然控心能力极强,但对这类女人的纠缠也实在感到头痛,于是微含笑意,转身向里屋走去,无声中已经默许了梁库。
    妖姐见朝歌走进里屋去了,有点着急:大师大师,还没给我算呢,怎么就走了?此时梁库摆出一副十足的大师腔:怎么?信不过我二师的本事吗?妖姐看着朝歌走入里屋的背影,稍愣了片刻,马上又一脸媚笑的转向梁库:信!信!您二师要是没本事,那不丢了大师的脸。我信!梁库听出了妖姐的话外音,把嘴一撇:实话跟你讲,要论别的本事我可能不比大师,但要说着批八字桃花的功夫,那可是一绝呀!不管梁库这句话里的水分有多大,但多少还是说出了些实际情况,这些日子跟在朝歌身边,别的没学到,这关于女人桃花一事,的确一鳞半爪的懂了些。
    他平时见人就以桃花专家自诩,加上花言巧语的见机行事,十个倒有九个被蒙得半信半真。
    妖姐一听桃花二字马上来了精神,当下就把一个年月日时报了出来。
    梁库沾着唾沫,翻开厚厚一本万年历,因为排人八字是看农历的,他可没朝歌的本事,千变万化的八字、天干、地支,不用看历书就能随手推出。
    一干一支的艰难查寻中,梁库眉头直皱,汗水直流。
    对面等着结果的妖姐,一脸期待中又似乎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就差把脚趾头都用上了,梁库终于根据年月日时排好了八字,不禁长长的吁了口气:靠!这东西还真是个体力活!梁库正要准备找出八字中的桃花星位所在,然后大加炫耀一番,却忽然发现这个八字中,竟然没发现半个桃花。
第三章 命蛊
    梁库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又念叨着口诀:咸池四位五行中,遍野桃花
    门嫩红;男女遇之皆酒色,为其娇艳弄春风;子午卯酉占中天……
    重新排了一遍,可还是不见桃花踪影,心里暗急,这可是第一次顶替朝歌出
    头,别搞砸了,自己没面子倒是小事,要是传出去,那可是丢朝歌的脸。
    此时妖媚女人偏又催着:哎呀,二师小哥呀,是不是算完了?快给我讲
    讲。
    梁库就更有些慌了,心想再重新排一遍,如果还是没桃花,就胡编出些桃花
    艳遇来应付了事,反正看这妖姐情眼春眉的,准少不了这些男女事。
    可就当第三遍查完八字的时候,梁库忽然一阵眩晕,眼前八字重重叠叠、晃
    来晃去,连妖姐眯成两条细缝的媚眼,都像是变成了无数只狐狸在幻动。
    这时,感觉朝歌的一只手抓在了自己肩头摇了摇,梁库这才渐渐恢复清醒,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傻愣愣的看着朝歌。
    原来梁库刚才眩晕时,不小心弄倒了桌上的一个茶杯,掉在地上的碎裂声,
    把朝歌引了出来。
    看着双眼浑浊、刚刚转醒的梁库,朝歌奇怪他怎么了。
    梁库使劲晃了晃还在隐隐发昏的头,干笑了两声:呵呵,可能是脑袋经常
    闲着不用,偶尔用用功就跟不上速度了,呵呵。
    朝歌让梁库到一边休息休息,自己看了看梁库排出来的八字,重新问了女人
    的生辰年月日时,对照并没错误,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朝歌细看之下,也和梁库一样,本来从女人妖媚的气质看,一定是命里桃花
    太过氾滥导致的,但现在这八字中竟然没有一点桃花星煞的踪迹。
    朝歌心中有疑,暗暗观察妖姐的人面风水,看是否与八字契合,如果两者不
    同,那就说明妖姐给的八字大概是错了。
    可朝歌刚一把八字与那女子的面相对照,便立时感觉到微微一晕,更古怪的
    是,平时身体上一有反常表现,体内的术力就会自动的流转开来进行恢复,这一
    次却好像被麻醉了一样,懒懒的滞留各处。
    每看一次那女子的八字,这种感觉就有所加重。
    在一边已经恢复清醒的梁库,看到朝歌有些反常,就走过来,也像刚才朝歌
    的样子,抓住肩膀晃了晃:喂!老大怎么了?
    说来奇怪,梁库这一晃,眩晕越来越重的朝歌为之一醒,顺手把写着女人八
    字的纸,翻盖在桌面。
    妖媚女人一直紧盯着朝歌,表情虽是不知所措的样子,瞳孔里却像藏着一根
    针。
    她见朝歌清醒了,作出一副惊讶状:哎呀!是不是我的命真的很薄呀?大
    师有话直说,我不介意。
    如果只是梁库一人眩晕还不算什么,可连自己也跟着眩晕起来,朝歌已经隐
    隐察觉出这八字有些古怪,而且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究竟古怪在哪里还说不清楚,毕竟时间短暂,对八字的研究尚有局限。
    这个八字,年月日时报得准确吗?朝歌的眼神又恢复了冷静。
    妖媚女人马上重复刚才所报的日期时辰,一一对照后好像有点疑惑:对呀!
    一点也没错!大师,是不是我这个命有点……有点和别人不太一样呀?
    朝歌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回道: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应该有结果给
    你。
    妖媚女人显出有点失落:哎呀,还要等明天呀?也好,那就麻烦大师帮我
    算得仔细点,虽说你这是免费点拨有缘人的,那我也一定重谢!
    说完站起身,妖精似的留下一串媚眼,又像一只大花蝴蝶一样,摆出了院子。
    梁库看着女人消失的方向:人长得妖,连生的八字都能迷糊人,真是个活
    妖精!
    朝歌也望着院门方向:恐怕没那么简单。
    刚想说已经多少对照出,这八字与女人的面相多有不符,很可能这女人报出
    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八字,但转一想自己的八字,不也是完全与自己的面相不吻合
    吗?
    朝歌凝神沉思,一时无语。
    梁库还想知道,朝歌说的究竟是怎样的不简单,一见朝歌沉思的样子,就知
    道这个不简单的程度了。
    他自然就想到了常疯子,对朝歌道:这八字一定得让常疯子见识见识,嘿
    嘿,说不定就是他要找的人呢。哈哈,疯子找妖精,有意思、有意思。
    不到万不得已,朝歌总想依靠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一直不能深入的批解这
    个八字,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眩晕,现在又回想起刚才两个细节,那就是他和梁库
    彼此在摇晃对方时,本来越来越严重的眩晕,竟然顿时减轻了。
    会不会因为自己和梁库的命局互为补充,产生了什么奇妙的平衡效果,所以
    对那似乎可以干扰人的古怪八字,起到了拆解作用?
    想到这,朝歌叫梁库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自己又重新把桌上写着妖
    媚女人八字的那张纸翻了过来。
    梁库不知道朝歌要做什么,一脸不解的把手搭在了朝歌的肩上。
    果然,这次再深看那八字,除了稍稍的有些不适一闪而过外,身体便再也没
    什么异常反应。
    但随着八字格局的一点点摸清,朝歌却越来越心惊。
    这八字极其古怪,如果按照这个命格,此人刚刚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就
    算勉强活下来,也一定是精神异常者,绝活不过五岁就会夭折而亡。
    但现在的问题是,说出这个八字的女子不但活着,而且还真实无比的出现在
    朝歌和梁库眼前。
    这不禁让人大大的生出一个疑窦:这八字真是那个妖媚女子的吗?
    如果不是,她又出于什么原因,把这几乎不为人有的八字报给朝歌呢?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牧大师准时把做好的饭菜送了过来。原本古朴淡雅的老
    宅,顿时满处菜香。
    牧大师的手艺的确堪称一绝,虽没有名师大厨的精致,但充满家庭式的火候
    味道,却又是大厨们永远无法做得到的。
    这让梁库想起了第一次在考古院里,见牧大师炖的那锅什么五行罗卜汤来,
    就边吃边和牧大师打着趣:老牧,什么时候再炖锅汤来喝喝呀?
    牧大师龇牙一笑:那还不容易,只要你掏钱,你想吃什么,我都炖给你。
    梁库眼睛一翻:老牧,你这人太俗了点吧?别动不动就跟我提钱。哦对了,
    这顿饭该是免费的吧?
    牧大师异常爽快的把手一挥:别担心,你先吃。
    梁库刚要夸两句,总算做了点脱俗的事,却又紧接着听牧大师道:等吃完
    再一起算。
    梁库差点一口饭噎住,把筷子一放:得!你还是先算完我再吃,不然心里
    总没底。
    两人边吃边你来我往的嘴上不停,朝歌仍是吃得很少,众人刚饱了一半他就
    已经吃完了。一个人走出院子,顺着胡同慢慢踱步。
    从牧家村出来眼看又半年过去了,虽说这段时间奇人奇事不断,有关坟局的
    线索,还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朝歌有时候也存着一丝期望,也许周围发生的这些事并不是偶然的,但现实
    的结果最后究竟怎样,他却没有一点把握。
    朝歌现在思考事情的时候,越来越喜欢在手里不停的摸搓那三片古玉,掌指
    间偶尔闪现的温润玉光,就像一只深邃的眼睛,眨了又开,开了又眨。
    牧大师看到朝歌的饭量日见减少,心中堪忧,跟梁库也没了斗嘴的兴致。
    而梁库心里也存个事,他一直留意着常疯子有没有出现,好把那个古怪八字
    给他看,说不定能看出什么更惊人的东西来。
    终于,盘子里一只不翼而飞的鸡腿,引起了梁库的注意,看来常疯子回来了。
    梁库怕常疯子又跑不见了,忙放下碗筷,怪声念叨:上有老天,下有长风,
    常疯子常疯子……
    直至感觉到一股带着鸡腿味道的热气,往脖子里吹的时候,梁库便走到院外
    的一个角落,低着声:常疯子,你要找的人有着落了。
    话音刚落,一支啃了几口的鸡腿,就砸落在梁库的脚面上。紧接着一双大手
    用力抓住梁库猛摇,常疯子已经顾不上隐身了,不停的急问:在哪里、在哪
    里?
    梁库被抓得有点痛,边哎呀哎呀的叫着,边从口袋里取出了那张写着妖媚女
    人八字的纸。
    常疯子一把夺过来,手忙脚乱的翻着看,可刚看了两眼,嘴里恐怖的念叨着
    什么,人嗖的一下就没了影,那张写着八字的纸飘荡荡的落在地上,一切都是瞬
    间发生的事。
    梁库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后就传来碰的一声,回头看才发现,
    常疯子急不择路,竟然和朝歌撞个满怀。
    此刻常疯子也不再跑了,手掌结印,就地盘腿一坐,就像道人入定一样,一
    动不动。
    身体天赋异秉的朝歌被这一撞,差点飞了出去,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了位,翻
    涌不停。
    梁库拿着那张纸几步跑过来,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看着正行气导引的常疯
    子嘿嘿一乐:嘿嘿,真没想到,常疯子比我们还反应剧烈!
    幸好没过多久,常疯子导引完毕,两眼睁开,一看到梁库就想立刻跳起来消
    失,多亏朝歌和梁库早有准备,一边一个勉强把常疯子拉住了。
    常疯子挣扎着,嘴里仍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字,无论梁库和朝歌怎样努力,都
    无法让他安静下来。
    后来梁库干脆把手一摔:靠!你走吧,你再也不要回来了,是给你找人,
    又不是我。
    这样一来果然有效,常疯子不挣扎了,但还是像小童似的,既委屈又害怕的
    默念着什么。
    梁库又把那张纸拿了出来,在常疯子眼前一晃:一个八字就把你吓成这样,
    快说说这里有什么古怪。
    常疯子一看到那张纸,就跟见了鬼似的,一转身躲在了朝歌身后。
    这回朝歌隐约听出了常疯子反覆念叨的那个字,很像是鼓的发音。
    他知道常疯子必须要顺着来才成,便把梁库手中的那张纸拿过来,当着常疯
    子的面撕成几片,然后搓成一个团,远远的扔到一个垃圾筒中。
    常疯子终于不怕了,看着垃圾筒的方向拍手笑,好像摆脱了一件极厌恶的东
    西。
    朝歌问:你很怕看见这个八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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