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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千千[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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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仇什么哪,这是。
  舒月纱暗暗瞥了钟遇一眼,他手虚虚按在胃上,眉心微皱,又松开。
  陆令澜身侧,斯文白净的公子哥儿当先把杯盏伸到她面前,笑着说:“舒小姐真人比电视上还美许多,能否赏光,同我喝一杯?”
  舒月纱的手按在钟遇臂上,轻轻一点头,笑:“成啊。”
  钟遇的胃,再多喝几杯,怕是能穿。
  今天这场合,人家就是故意来砸场子,敬你千杯酒,做主人家的也只有笑脸相迎的道理。
  钟遇神色不大好,低眉轻声问:“纱纱,你吃东西了吗?”
  舒月纱唇边笑意更浓,大大方方秀恩爱:“吃了呀,没事的。谢明池说我不吃东西,就不给我喝酒。”
  谢明池是越州人,公司的注册地也在越州。舒月纱听他言下之意,是与越州的望族交情不浅。
  眼下权宜之计,只能把他拉出来,用一用了。
  陆令澜搭在台案边的指节蜷曲,眉眼一动。
  舒月纱同那几位公子哥儿连饮了五整杯,眼见还没个适可而止的架势,钟遇的目色越来越沉。
  因天冷,舒月纱又穿的礼服裙,腹中一点食物的热量,早就被消耗殆尽了。
  还有,人在情绪激动之余,酒精运行格外快。
  她自觉不大好,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面上温婉含笑,轻松自如。
  终于,陆令澜抬手笑了,意态轻松:“舒小姐好酒量好义气,有空多让谢先生请你来越州玩,我们陆家乐意做东。”
  舒月纱在心内骂了他千万遍,这人明明就是灌她酒,面上还一副温和绅士的样子。
  没等她答,陆令澜一颔首转身,轻飘飘丢下句话:“钟先生,看着自己妹妹难受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陆令澜一行扬长远去,舒月纱望着钟遇,神色变幻:“钟遇,你这是给我欠的什么风。流。债!”
  “我哪敢,他表妹……中意我大概吧,□□年了。两家一开始也有意撮合,但我真没意思啊。”
  钟遇满眼关切,语气低落:“你没事吧?”
  舒月纱苦笑:“我有事。”
  钟遇牵着舒月纱,带到了谢明池身边。
  谢明池请来的宾客,他总要作陪的,也替钟放和钟旖等人挡了不少酒。
  正见华聆唱片的顾总,颇为豪气地一挥手道:“今天是钟总的好日子,人的酒量就这么多,还是留在刀刃上用吧,咱们日后再聚就是,机会多着呢。”
  钟放心里感激,见钟遇携月纱前来,忙笑道:“小遇,替我送送你顾叔叔。”
  顾总攀着谢明池的肩,和钟放话别:“钟总,你看我这个谢老弟,相貌人品没话说,对舒小姐、对你们的心意更没话说了,你可得多考虑考虑。”
  也不用钟遇送,因晚间还有应酬,挽着顾太太就先行离席了。
  钟放是生意人的思维,也是作舅父的,原本不喜欢外甥女找圈内男友。
  花无百日红,今宵的男神影帝又如何,过了气,临老去做过生活?更别提有能力呵护妻儿了。
  今日的情景,钟放酒意上头,不免高看谢明池几眼,对他态度也更温和些。
  钟家人的盛会,谢明池不欲抢风头,只是默默踱到舒月纱身边,说:“过会儿宾客送完,旗下的艺人怕是放不过你们。”
  舒月纱“嗯”了声,不置可否。
  她是头一次体会酒多的滋味。
  太阳穴附近晕乎乎的,头顶上璀璨的华灯跟正午的太阳似的,多了层光晕。
  嗯,还有就是,微醺的眼看今夜的谢明池,俊美无俦。
  要不是碍于人多,她简直想倚在男友怀中,靠一会儿。
  让妹妹遭了无妄之灾,钟遇心疼又心虚,提醒道:“明池,你看着纱纱点儿,她有点上头。”
  谢明池是见过她酒桌上英姿的,细细看了眼,似乎隐隐……是有点不对劲儿。
  这得多少酒哪,他忽然心疼到无以复加。
  想法达成,舒月纱却不乐意了,小幅度推他的手臂:“那么多人。”
  “没事,别人看只是正常的动作,不失礼。”
  舒月纱反应略有迟钝,微眯着眼,仰脸问他:“真的?”
  谢明池没沾几分酒,仍是觉得太阳穴跳得厉害,握住她的手道:“真的,我保证。”
  时近十点半,宾客陆续散了,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了“自己人”。
  当然,此刻自己人也不是自己人了。
  负责经纪活动事务的何姐,是第一个被喝倒的。
  舒月纱隐隐觉得,自己是第二个。
  她事先就和谢明池说好了,今晚她喝多少都是推不掉的,不许他拦着。
  谢明池心里百般不情愿,但也是通情理的成熟男人,还是低眉应了声“好”。
  哼,但是灌他女朋友酒的,谢先生一个个都默默记在了小本本上。
  特别是男人,年轻男人。
  比如说,魏熙。
  余励和舒月纱关系亲密,这家伙有了危机感,也端杯来敬舒大小姐的酒。
  几轮推杯换盏,舒月纱还是把前来踢馆复仇的徐影后灌醉了。
  代价是,她也醉了。
  谢明池是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位大美人喝多了,醉眼迷离,欲语还休。
  水杏眼是真的会放电,匆匆一瞥就能让男人稀里糊涂的,自作多情起来。
  连钟家积年的老司机,都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
  只有舒月纱自己知道,她心里直打鼓。
  原因简单粗暴,她忽然想睡。了谢明池,今夜的谢明池。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抱歉啦,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卡在这里的,今天加班到8点多,回来时间只够写到这。
  明天周五,保证补一个肥章给大家哦~
  这章其实我也写的很认真费力。
  不论我文章的数据收益如何差,我个人心情如何乱,这篇的初衷就是一篇成人童话,不会变。
  去日苦多,希望看文的姑娘们能在我这里,得到片刻温暖安慰,那就很满足了。


第42章 迷醉
  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小区; 停在了独栋的宽阔平层下。
  “麻烦叔叔送我了。”
  舒月纱笑意放大,谢过司机师傅; 才披着谢明池的西装外套下了车。
  一月的朔风吹过,冷得她一颤,神思又清明了些许。
  舒月纱手抵在太阳穴上; 摇了摇脑袋。
  说什么酒后乱。性,都是骗人又骗己的。
  “你当心点。”
  谢明池见她拾级而上; 似风摇水莲似的,摇摇曳曳; 忙伸臂扶住了。
  司机见状也没敢开走,摇下车窗伸头问:“谢先生; 小姐这样……要帮忙吗?”
  对着醉后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谢明池当然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这不能怪我呀。”
  舒月纱整个人倾在他手臂上,仰着脸红唇微张:“晚宴高跟鞋,本来就不是穿出来走路的嘛。
  带着银镜光泽的唇蜜; 在漆黑的夜里流光。
  一个趁醉撒娇,另一个倒真上了钩,神思昏聩。
  谢明池想都不及想; 重复道:“不怪; 当然不怪你。”
  然后打横捧起了他的女朋友; 轻而易举的公主抱; 带回了家去。
  偌大的房子寒意冷清,只有玄关的灯是暖橘色的。
  谢明池半跪在地板上,俯身要摘下她的高跟鞋; 袖口却被她金腰带上的流苏扯住了。
  他的手指急乱,越缠越紧,就是解不开。
  舒月纱倚在雕花柜上,无预警地对他笑,她自己甩掉了那双恨天高,光着脚钻进了温暖的毛绒拖鞋里。
  可是半点没有帮他的意思。
  这是她第一次,俯视这个男人。
  微乱的呼吸声相闻,她蓦然伸出冰凉的指尖,沿着他飞扬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一路游移,最后点在唇上。
  他偏过脸,下颔绷成一条线:“……别闹。”
  手下更急,“嘭”的一声,暗金色的袖扣,被他从衬衫上扯了下来。
  “听过《青蛇》里的一首老歌么,”她微阖着眼,迷乱之间出口成了粤语,还牵连着点吴侬软语的尾音:“流光飞舞。”
  谢明池低眉不敢看她的脸,只凭想,就心如擂鼓。
  他低哑着声音,说:“听过。”
  谢明池借故逃脱了,“你先坐着,我去开地暖和暖气。”
  这样都没反应么,该不会是上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了吧。
  再回来时,他端来了杯温蜂蜜水和……一瓶眼唇卸妆液。
  舒月纱靠在沙发上,退无可退,面色大变道:“你干嘛?”
  “你都这样了,”谢明池笑了,如朗月清风温和包容:“我这个做男朋友的,不该为你服务下么。”
  得,神色清明得很。
  谢明池眼里划过暗光,还是死性不改,刚又是在撩他玩儿呢。
  但这次谢先生估计有误,想睡。他,舒月纱是认真的。
  舒月纱垂着眼帘没应,再抬眼时化作满目乖巧,讨饶道:“我好困,谁让你家就一间卫浴。你先去洗澡,我卸完妆还要吹头发睡觉呢。”
  被男朋友卸了妆这种没情调的事,她不想做,至少不能在今晚做。
  谢明池一想时间也不早了,从善如流就去了。
  听见卫浴间的水声响起,她赤着脚踮在微热的地板上,提着裙摆风一样卷进主卧。
  橱柜里,一排香薰蜡烛。
  她的指尖从钟爱的冷冽橙花瓶身滑过,停在崭新的玫瑰香薰上。
  她咬着唇点燃了蜡烛,罩上玻璃罩,放在室内的案台上。
  情人节限定,幽幽浓烈的玫瑰香气,催人欲念。
  然后,她把卧室的门轻轻带上,从手袋里取出手机,给谢明池发了条短信。
  当谢明池带着一身清新水汽从卫浴间走出时,就看见了一个满面飞红,提着裙摆抱着衣物飘向卫浴间的女朋友。
  地暖温热,可也不至于穿着件贴身短袖就出来吧。
  视线撞上,啾啾醉眼里不经意流动的迷离媚色,尽数化作了欲语还休的羞涩。
  他拦住她:“你慢点,别摔着了。”
  “……哦。”
  “还有,”谢明池皱了皱眉,关切道:“我替你把耳坠摘下吧,别扯着了。”
  看起来斯文矜贵的人,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健壮,足有她可怜的胳膊三倍粗了吧。
  穿衣男神,脱衣……咳,那什么的人。
  舒月纱的目光游到浴室的门把手上,敷衍着笑:“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耳垂还能没数吗?”
  说完,她就越过他,关门进了浴室。
  咔哒一声,还落了锁。
  舒月纱靠在磨砂门上,手按在胸。前,平复心绪。
  听见他脚步声渐响,是往主卧去的,她慌忙就拧开了淋浴,溅了一身水。
  礼服沾了热水……就报废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啊。
  管他三七二十一,做都做了。
  舒月纱心一横,脱了衣服,站到了温热的水波下。
  因为怕她等,谢明池胡乱擦了几下湿发,就腾出了场地。
  衣帽间还有一面宽大镜子,他擦干了湿发,衣架上西服口袋里的手机“叮铃”一声,响了。
  这大概是谢明池此生收到过的,最惊心动魄的短信。
  他一个不慎,浴巾都没拿稳,落在地上。
  再俯身去捡时,手臂上青筋隐隐浮起,谢明池靠在宽镜上,唇抿的死紧。
  卧室的门合着,他粗喘着一把推开。
  她熄掉了晚灯,只有烛火昏黄的光,似心跳跃动。
  清甜微酸的玫瑰味,暖香袭人。
  那一点儿微妙的酸,轻轻划在人的心尖上。
  正如那条短信似烟花在他脑子里炸开,腾跃升空。
  她说:“谢明池,今天是你睡。了我,还是我睡。了你,选一个吧。”
  谢明池俯下身就去翻床头柜的抽屉,终于找到了那枚小巧的备用钥匙。
  酒意上头,人的冲动不过三分钟热度。
  舒月纱越想越怕,恨不得能洗一个晚上的澡。
  直到手指被热水泡的起皱了,她才不得已钻出来,套上睡袍准备吹干湿发。
  总有一种危险临近,背后有人的错觉。
  通常她吹头发都是吹干头皮和发顶,发梢慢慢自然干就好。
  但今天就是哼着小曲,颇有闲心。
  高功率的吹风机工作着,她没听见身后锁孔转动的声音。
  但是镜里忽然多出了一个目光灼灼的男人,她看见了。
  然后那个男人直接拔了吹风机的插头,声音骤停,诡异的静谧。
  他的指尖绕着钥匙,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别好?”
  是……挺好的,至少对她很好。
  但舒月纱没敢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转脸:“浴室闷死了,我头晕。”
  “也好。”谢明池竟然没伸臂拦,只是笑:“别浪费了你那盏香薰。”
  .
  连床都没沾上,两个人在卧室的门上就荒唐起来。
  她感觉谢明池轻轻拈出了陷进胸。前睡袍里的一缕碎发,然后热吻中,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就代替了那缕发。
  然后是唇舌,在不该触及的一片雪色上,逡巡游移。
  火热与酥软,啮噬与柔吻,绵绵无穷期。
  她万般难耐,向后仰着脖颈,却被按着抵在门上,避不开。
  真的不该触碰么?
  就似春风拂绿杨柳,流水飞漱山崖,情到浓时,那绝不是一件龌龊的事。
  “你……别跟我说什么酒后乱。性。”
  谢明池星眸迷乱,眉梢晕着情。欲色的薄红,风流写意地舔了舔唇:“我看你清醒得很。”
  雪夜的温柔致密,今宵的强取豪夺。
  她声音里终于带了哭腔,料定他心疼:“……我我不敢了,我害怕。”
  无论她说什么,衣服总是越来越少的。
  “怕什么,”他望着她,笑意蓦然温柔:“我书读的不多,问你件事儿。”
  终于有喘息之机,舒月纱求之不得,咬着唇直点头。
  “我记得张爱玲似乎说过,通往女人的心灵最近的通道是……”
  你说是什么。
  舒月纱颤着声骂他:“谢明池……”
  那一声曼妙的“池”字,如叹息卡在咽喉中,酿成了更煽情的语调。
  他的指节在那里缓缓轻动,她没能说完整他的名字,只是泪意盈然,歇斯底里地想推开他。
  舒月纱受不住,低吟着讨饶:“……我,我不要在这儿。”
  他岿然不动,反问她:“那要在哪里?”
  黑化的谢明池真是个疯子。
  第一次做这种事,连床都不沾的。
  当感官濒临崩溃的快。感袭来时,她终于无暇顾及了。
  今夕何夕,此身何处,都随他去吧。
  反正她早就站不稳,那个人的指尖,或许就是能撑起她身体的支点。
  浮浮沉沉,直到一种全新、艰涩而怪异的感觉涌入,她怕极了,终于睁开了眼。
  难道这就是……她不可置信,并没有意料之内的痛楚呀。
  谢明池望着她,胸口起伏,眼眶忽的红了。
  “纱纱,别怕。”他抱紧她,低沉耳语:“这就是你我。”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情。欲色的红是什么红,去问nars老司机,也别问我张爱玲说过什么,真的是她说的!!!!
  我们一起去幼儿园,我是新司机……我怕怕,需要安慰,今天真的只能写出这么多。
  咳,值此佳期,顺带宣传一下我的新文《温热如昔》,戳进专栏可见啦~
  属性如文案,如果喜欢可以顺带收留我(●—●)


第43章 醒来(小补)
  灯不明; 梦也难成。
  陷入深度睡眠的舒月纱,一夜常能做上好几个剧情迥异、光怪陆离的梦。
  但这一晚; 她睡得很沉,却只有漆黑的香甜。
  脑中空无一物。
  连续一整月无休的工作摧残,身躯再疲乏; 不到清晨七点,她就再也合不住眼了。
  醒来第一件事; 当然是迷着眼睛,去摸。手机。
  枕下居然没有。
  她撑起身就要去床头柜上够; 瞬间被浑身上下袭来的酸痛击败。
  又滑进温暖的被子里,扶着腰靠在床头。
  数九寒冬天的轻薄礼服和高跟鞋; 更兼……一夜荒唐。
  可比高中时代跑完八百米夸张多了。
  “找手机?”身边的男人闻声坐起身; 捏着眉心醒神,把手机递给她。
  舒月纱有点懵,回转不过心思。
  他温和地望着她; 神色如常:“你发完消息,丢在了我这边。”
  回忆起一遭荒唐事,她忽然过了电似的; 长发垂在脸侧; 一头蒙进被子里。
  “我天; 我这是真把谢明池给睡。了?”
  她的声音轻; 闷闷的,似悔似叹惋。
  大约还是有代沟,谢明池并不理解万千女性对于“睡了他”这种事的执念和……憧憬。
  “被睡”的谢先生骤然伸手把女朋友轻轻推倒在床上。
  她垂着眼皮; 偏过脸,声音里有点怕:“……你干嘛?”
  谢明池的掌心在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虚虚环紧。
  室内很暗,那一截皓腕纤细伶仃,淡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脆弱到足以激起人的破坏欲。
  “古人说枕边教妻,宝贝,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他忽然笑了声,眼里像蒙了层雾,深不见底:“既然不是老司机,就乖一点别逞强了。”
  “昨晚是谁边哭边求我……”
  “谢明池!”舒月纱面色如血,简直想跳起来打他:“你……简直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哦她的一把老腰,还有一扬声音,浑身都在酸。
  事后,谢明池还非解释说,“躺着看你抓自己,实在是看不得。站着你就只能抱着我,多好。”
  在门边就……够禁忌的了。
  后来一个没忍住,又转战到浴室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人们把男女之事称为上。床。
  那他们昨晚一定是做了个假的爱。
  谢明池把人塞进被子里,任由打骂不还口,笑着捏她脸:“是我的错还不成吗?你继续躺一躺,我去弄点吃的。”
  久旱逢甘霖,餍足的谢先生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一朝回了十七八的感觉。
  两人都未察觉,在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亲密到负距离后,还是有什么会在变。
  谢明池起身,宽肩窄腰的短袖T外,套着件家居服,一边问她:“想吃点什么?”
  背后又不长眼,舒月纱肆无忌惮贪看,拿着乔撒娇,要求一堆:“甜豆浆,馄饨,还有锅贴,我都想吃。”
  得,女神也下凡了。
  不是说要吃轻食沙拉牛排、水煮鸡胸肉的小仙女了。
  谢明池想都没想,轻轻松松就应了。
  不过几步路临出房门,心里有钩子牵似的,他忍不住要回头多看一眼,才安心。
  晦暗不明的卧室,她用被子半遮脸,一双眼却如映灯火,盈盈动人。
  忽闪忽闪的,偷偷望着他。
  匆匆一秒的对视,她就受了惊似的,“嗷”的一声钻进被子里,闷着声长吁短叹:“常年的肾亏,让老舒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啊。”
  小娇妻谢明池忍不住在心底爆了句粗。
  真他妈太可爱了。
  .
  吃完早饭,舒月纱再也不敢拖延,坐在书房里,抓紧唯一一个休息日完善她的列表。
  公司规定,艺人每年年初都要交一份自己手写的通告预览和工作计划表。
  以及个人在每项通告中的期许和既定目标。
  舒月纱脸趴在桌上,叫苦不迭:“我就不懂有什么意思,又不是中学生了,钟遇可真无聊。”
  然后伸着指尖,晃晃悠悠,去挑黄花梨笔架上悬着的各式毛笔。
  谢明池和她对坐,用笔记本处理着公务,闻言轻轻一敲她脑袋:“起来,桌面不硬么。”
  她顺势扯住他的袖子:“明池,你帮我写吧。”
  “这要贴在公司我办公室墙上的,我汉字写的真不好看。”
  舒月纱眼睛一眨一眨的,双手合十:“丢我人也就算了,别丢了你爸的名声……”
  谢明池声音故意淡淡,试图和女朋友讲道理:“钟遇可不无聊,他也是为艺人好。你看,圈里许多年轻的艺人一年休息超不过两周,什么通告都上,最后不伦不类,名利双失。这人,就怕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圈内能放长眼量,肯耐下心磨砺的年轻人,最后不都一步步走得稳。
  “谢明池,你真讨厌。”
  舒月纱夺回推到他面前的信纸,薄怒嗔他一眼,出口的话语却把谢明池震住了。
  她说:“你都把我睡。了,还不帮我写作业!”
  这指控……也太罪不可赦了,两小时前,她还不是这么说的吧。
  反正女人心海底针,有用即是真理。
  “纱纱,你可真行,”谢明池合上笔记本,往后一靠,笑的无可奈何:“拿来吧,我写。”
  舒月纱淡淡瞥他眼:“不给了,谁稀罕。”
  “好好,”他站起来,把椅子拉到她身侧,温声低语:“舒小姐,舒大美人,再给我个机会为您服务呗。”
  谢明池接过她的签字笔,在便签纸上划拉了两下。
  压根没墨了。
  小女朋友,合着在这等他呢。
  看她双手托着腮,眼巴巴等他的样子,他又一点儿火气都起不来。
  “你说,我写。”谢明池抬眉看她:“今年你最大的预期目标是什么?”
  “嗯,”舒月纱顿了顿,声音轻飘飘:“拿到T家在大中华区的大使身份。”
  笔尖一动,她名字的最后一划飘飘摇摇,被他拖了长。
  舒月纱难免低落,对着手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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