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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马车不要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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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喜欢的。刚刚我们班最讨厌的一个男同学说你是二世祖,没本事,我们西西反驳他了来着。我们西西平时不爱计较的,别人说她不好,她从来不搭理。”
池西西:“……”
傅川没说话。
梁星又拍了一下他的肩,鼓励道:“我是没办法了,长相是爹妈给的,再努力腿也变不长,胸也长不大,你努力努力还是有希望的。我们西西一点都不物质,她就喜欢事业型的,舅舅,我看好你哦!”
池西西很想把梁星丢下车,不,很想自己下车。
把梁星安全地送到家后,池西西坐回了副驾驶,她偷偷瞟了傅川几次,见他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依旧喜欢趁着等红灯握着她的手凑过来亲亲摸摸,就没再提之前的事。
也没法提,怎么说都尴尬。
第37章
离开学还有半个月,两人就回到了池西西念书的城市。
之前在家乡怕遇到熟人,不敢牵着手上街; 在异乡再也没了这样的顾虑; 自在多了。
然而; 住到一起后,池西西六点起床的习惯却彻底被打破了——傅川总是睡到日上三竿; 即使她醒了,因为手脚被他死死钳着,也坐不起来。
最初她尝试过叫醒他,却反被箍得更紧; 唯有睁着眼睛空等三四个钟头,直到他起床。
听到池西西的抗议; 傅川态度良好地保证第二天一定不再犯,然而到了第二周依旧是这样。
池西西无计可施,睡前便在枕边放本书,醒来后、起床前的那三四个钟头就用闲书打发时间。
可是躺着看书眼睛容易发酸; 她常常看不到一个钟头就又萌生了困意; 便再补个回笼觉; 跟着傅川一起醒。
回到南方,共同生活了一周后,池西西终于一觉睡到了九点半,起床时,傅川已经在做早饭了。
多年来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不复存在,她自然不乐意,嘴巴一直噘到了早饭吃完。
傅川吃饭快,池西西一只煎蛋没吃完,他便已经吞下了自己的那份双倍份量的,用带着油的嘴巴强行亲了下她的额头,就去阳台抽烟了。
池西西用手蹭掉额头上的油,瞪了一眼傅川的背影。傅川的第六感敏锐,很快回过头,确认了池西西的注视,冲她温柔地笑了笑,却换回了一道白眼和一声冷哼。
喝掉最后一口南瓜汁后,她收拾了一下餐桌,端起盘子和杯子进了厨房。
听到屋内的响动,傅川推开阳台的移门,走进厨房,揉了下池西西的头发,把她推到一边,嘴里衔着半根烟,打开水龙头洗碗。
瞥见烟灰落到碗里,池西西想骂他邋遢,却因还怄着气,不肯和他讲话。
整日在家无事,屋子被池西西整理得像样板间。铺过床后,她再也找不到事做,便拿了本书坐到了沙发上。
傅川洗过碗,在裤子上蹭了蹭水,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揽过池西西的肩,打开了电视机。
池西西嫌吵,却无计可施——若是和他争遥控器,又要受尽揉捏。
这套公寓小,除了沙发就只有楼上的床能坐,倚在床上容易犯困,池西西讨厌懒散的生活。
她四处看了看,见上层卧室区的落地窗前有一小片空地,便推了推傅川,说:“我想出去买地毯。”
傅川自然愿意,他最不爱在家呆,若不是为了池西西,根本连半天也坐不住。
何况他本就很喜欢跟池西西牵着手逛街、买水果蔬菜、带着傅小川散步。
……
在家居店买了地毯,池西西又觉得楼上楼下的窗帘该换,把厚重的深咖色窗帘换成明快的薄荷色后,沙发上仿佛还缺几个同色系的抱枕点缀,哦,茶几和餐桌太素了,需要花瓶和桌布……
傍晚时分,中午订的单人沙发、脚凳和小号茶几也送到了。
沙发不重,池西西就没让工人进门,指挥着傅川把它们分三次抬到楼上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好看么?”
傅川扫了眼一天之内风格从现代变成田园的公寓,违心地说:“很好看。”
此前这里对他来说仅仅是睡觉的地方,池西西愿意折腾,就说明她把他的地方当成了家,所以哪怕她把墙壁、地板、所有家具、电器都刷成他最讨厌的枚粉色,他也高兴。
“傅川。”
“嗯?”半跪在地毯上固定茶几的傅川满心柔软地抬起头看向这里的女主人池西西。
“从现在起,到我开学的这一周,楼下是你的活动区,楼上是我的,每天早晨十点后、晚上十一点前,你都不可以上来。”
见傅川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池西西又重复了一次。
终于弄明白她的意思后,有关于这里是他和池西西共同的“家”的幻想瞬间碎了一地。
“为什么?”
“因为快开学了,我就要搬回宿舍了,生活节奏不可以这么继续乱下去,你的作息太不健康了。”
“一起住之后,我的生活节奏也乱了!我说什么了?”
和池西西搬到一起前,傅川从未在凌晨三点前上过床,要不是为了和她一起吃早饭、午饭,他更不可能九点钟就起床——比起喧嚣的白天,他更喜欢寂静的深夜。宁可白天拉上窗帘睡到下午,晚上活动。
而池西西习惯于十点就洗澡,然后倚在床上看一小时睡前读物,为了和她躺在一起,哪怕毫无困意,傅川也早早就躺到床上休息。
“那你就再忍一天,明天上午我们就再去买一张床放楼下,这样就谁都不用迁就谁了。”
处于震惊中的傅川还未说话,池西西就否定了自己片刻前的想法:“算了吧,别买床了。”
傅川稍稍顺了口气。
哪知下一秒,她又说:“晚上我把楼上的地毯拿到楼下,再把垫子铺地毯上就不凉了。”
瞥见傅川难看的脸色,池西西大气地补充道:“我睡地,你睡楼上的床。还有一周宿舍就开门了,没必要再买张床占地方。”
“……”
傅川终于体会到了心脏中了无数剑、瞬间变得千疮百孔的感觉。
宿舍楼封了没地方去才住这儿、还有一周就搬走——这一晚,傅川的脑中不断回旋着这两句,连每天最期待的睡前活动都提不起兴致做了。
池西西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气,再也懒得哄他。
反正他再气,也不过一夜就能自己好,她何必浪费笑脸和口舌。
这一晚,生着气的傅川不再毛手毛脚,除了骂傅小川出气,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池西西乐得享受久违的清静,泡了杯花果茶,窝在单人沙发上看完整本书才上床。
然而第二天一早,池西西便后悔了。
凌晨五点,她就被傅川摇醒了。
隔了两三分钟,池西西才清醒过来,望了眼天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她问:“大半夜的,你干吗?”
“什么大半夜,已经是早晨了。总不运动对身体不好,你不是喜欢六点背单词吗,先跟我到外头跑一圈再回来背。这习惯比你之前的还健康。”
池西西本就讨厌运动,更何况外头又黑又冷。
见她抱着枕头求饶耍赖,傅川松开拉扯着她胳膊的手,边解领扣边问:“不喜欢跑步?那就换个运动?”
“我不要!流氓变态不要脸!”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爬山……咱们动作快点还能赶上日出。”傅川再次拉扯她的胳膊。
因为舍不得温暖柔软的床,池西西唯有牺牲色相。
她主动抱住他的脖子,把腿盘到他的腰上。
这一次,傅川折腾得格外狠,以致于池西西的回笼觉一直睡到中午。
因为低估了敌人无赖度,这一回合,池西西完败。
……
好在整日闲闲散散、耳鬓厮磨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池西西开学了。
见到她满脸喜气地把私人物品塞进箱子,倚在门上抽烟的傅川倒没阻拦。
离开学校时,一只箱子都没塞满,再回去时,除了原本的那只箱子,池西西还拎回了两个行李袋。
宿舍楼不准男生进,傅川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和宿管阿姨闲聊了两句,就获准上楼。
在池西西的宿舍磨蹭到她的两个室友回来,他才驾车离开。
分开了一个月,三个女孩忙着分特产分礼物分零食,一直叽叽喳喳地聊到了熄灯,得知傅川已经转正,老大老二自然要和池西西清算她撒谎骗人的旧账。
池西西贡献出两瓶面膜,又用远在一楼的微波炉转了两盒泡面端回宿舍,两位大爷的怒火才终于熄灭。
回到床上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池西西在心中叫了句不好,赶紧摸起关了静音的手机,然而她预想中电话被傅川打爆的情形却没有出现。
非但没有出现五十条、一百条未接来电,傅川居然连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打来、发来。
池西西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披上衣服,到走廊给傅川打电话。
傅川让她记得给他打电话来着,不过是八点钟的时候。
电话接通的时候,傅川已经在三百公里外了。
“你走了怎么不告诉我?”池西西很是意外。
“怕你知道我要走十来天,当着我的面儿喜形于色。我脆弱着呢,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一直把她送进宿舍,可他走的时候,池西西只顾和室友聊天,连再见都说得很敷衍,还让他记得随手关上宿舍门、带走垃圾。
“……你要去干什么?”
“赚钱。”
赚钱给没良心的人补生日礼物。
“二十岁后,我再也没用过家里的钱。”
听到这一句,池西西才惊觉傅川并不是不介意同学聚会后梁星说的话。
……这心眼小的。
池西西自知理亏,再三表示自己很期盼他尽快回来。
傅川似乎不信,幽幽地酸了几句才挂断。
不知是宿舍没有空调太冷,床太窄太硬、还是习惯了被傅川压迫,这一晚,重获自由的池西西睡得并没有想象中好。
第二天一早醒来,池西西望着宿舍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开始想念傅川的体温——被子外头这么冷,胳膊腿一伸出来就会立刻丧失温度。
第二次想起傅川,是吃早餐的时候,他做的饭比他本人可爱多了。
……
傅川离开的第六天,池西西第一次询问他的归期。
三天后的傍晚,池西西如往常般到店里喂傅小川,却意外地见到了正低头逗狗的傅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小时前。”
“不是要十几天么?”
“不是有人想我了么。”
“谁想你了?”池西西“切”了一声,把饭放到傅小川面前。
“我也没说是你啊,我说它呢。”傅川看向吃得正欢的傅小川,“你见了我还知道摇尾巴呢,比某些连个拥抱都不给的人强多了。”
“……”
魏波捂上眼,笑道:“想抱就抱,想亲就亲,自己的地方,没外人。”
傅川没理他,把池西西拎到店外没人的地方,冷着脸看她。
池西西自知理亏,抱住了他的胳膊,讨好的一笑。
傅川离开前,把狗寄养在了魏波这里,但禁止池西西过来看它——因为魏波对池西西起过歹意,是傅川列给池西西的黑名单上的二号人物。
池西西满口答应,却没当一回事儿。
她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傅川回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而是踩着喂狗的点等在了魏波的店里——这是为了抓她现行呢。
这个人,无理也要搅三分,这一次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哪知除了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傅川居然再也没提起要远离魏波的事儿。
“吃了一个多星期的食堂,腻了吧?回去吧,给你做好吃的。”傅川把池西西揽入了怀里。
池西西有点惊讶,几日不见,他转性了?
其实哪里是转性,而是四目相对时,傅川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欢喜。
这就够了,他向来知足。
第38章
路途不远,傅川就没开车,捉起池西西的手放进口袋里; 慢悠悠地牵着她晃回家。
分开了近十天; 再见面; 望着傅川,池西西倍感亲切。
也不是亲切; 而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整颗心都被填满的感觉。
于是,从水果店出来,傅川不得不把牵着池西西的左手从外套口袋里伸出来拎东西时,池西西主动挽起了他的胳膊; 往他身边凑了凑。
傅川怔了一下,看向池西西; 池西西没看他,垂着眼睛说:“有点冷。”
傅川嗤地一笑,满眼温柔,侧过脸吻了下她的额头。
到家的时候刚刚七点; 虽已接近三月了; 室外依旧寒冷。
傅川开了一整天的车; 人倦,不想做复杂的菜,就煮了锅猪筒骨,再把蔬菜、豆腐、关东煮之类的丢进去一起炖,他还放了点胡椒,吃着暖和。
看火的时候,傅川开了罐红牛,喝了一口,一瞬不瞬地盯着在一旁切水果、做果树的池西西看。
一棵水果圣诞树还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傅川把最上面的杨桃片摘下来吃了,他嫌酸,只咬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把剩下的扔进了垃圾桶,又拈了两块芒果、一颗草莓下来。
池西西见状立刻发起了脾气——放着切好没用上的不吃,非得破坏她的圣诞树,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傅川拿一手果汁的手捏了下她气鼓鼓的脸颊,笑道:“你摆成什么样,不都是要吃的么?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我两眼呢。”
所以他是嫌她看水果不看他才搞破坏?
……居然有人吃水果树的醋。
池西西甩手不干了,板着脸回了客厅,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傅川回头看了她一眼,摇头笑笑,重新切了片杨桃,把圣诞树拼好,端到了客厅,放到池西西脸前。
池西西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才拔下一块猕猴桃吃。
傅川斜了眼池西西,用手戳了下她的额头:“才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你。吃完饭我得剥光了检查一下,这还是我是原来那只听话的小兔子吗。”
“……”
相对于同龄女孩,池西西几乎没有半点小性子,而对着傅川,她最近的确越来越爱发脾气,那阵别扭劲儿一过,连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这种没事找事的感觉,小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吃过晚饭,顺从地接受完傅川的“检查”后,池西西去洗了个澡。
吹干头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傅川已经躺到床上了。
见她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傅川起身去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棉质衬衣给她。
“那天回学校前你收拾行李,连根草也要带走,还反复检查有没有别的东西落下,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来了呢。”
“……”池西西觉得傅川好像误会了什么,就没接他的衬衣,傻笑着说,“还有四十分钟宿舍就关门了,我得赶紧回去。”
“……”
“你累了吧?那就别送我了,我走着回去,反正近,来得及的。”
傅川当真坐回了床上,隔了好半天才冷着脸说:“那我就不送你了。小心遇上坏人。”
……她长这么大,一共就遇见过他这么一个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坏人。
池西西套上外套,赶在傅川跳脚前,推门走了出去——傅川虽然不高兴,却没缠着她留下,这让池西西有些意外。
哪知道她刚走下电梯,还没走出大厅,电话就响了。
傅川。
“我好像发烧了,38。9。”
“刚刚还好好的呀。”
傅川的体温池西西很熟悉,洗澡前明明还是正常的。
“可能是体温计坏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走你的吧。”
“……”
明知道他是装的,池西西却还是回去了。
一进门,等在门边的傅川就弯下腰,把额头伸到了池西西手边。
池西西随手摸了一下,“咦”了一声:“真的挺烫的。”
“什么真的假的,”傅川不乐意了,“既然觉得我骗你,干吗要回来?”
……当然是怕你生气了。
“你家有退烧药消炎药吗?没有的话我出去买,还不到十点,楼下的药店应该还开着。”
发着高烧的傅川却一言不发地横抱起她,快步走上了楼。
他三下两下地剥光了池西西的衣服,把自己的衬衣往她身上一套,然后抱着她躺到了床上。
“不用吃药,我抵抗力好,能扛过去,就是有点热,你身上凉,正好帮我降降温。”
池西西闻言赶紧把冰凉的手放到他的额头上。
可是,发高烧不该冷么?为什么他会觉得热。
没到三分钟,傅川的额头就凉下来了,池西西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也是凉的。
……所以,他没发烧,额头的热是人为的?
池西西有点生气,用力推了推他。
傅川却“睡熟”了,任凭她咬得多使劲,都一动不动。
池西西哭笑不得,偏偏室友们见她过了点还不回去,轮番打电话。
池西西头痛不已,却知道她们是关心自己,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
听说她准备夜不归宿,没谈过恋爱的两人大吃一惊,确认了她正和傅川在一起后,开始了长达二十分钟的思想工作。
池西西只听了几句,就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放到傅川的耳边。
片刻后,他的嘴角都笑弯了,却依旧死撑着不睁眼。
……
第二日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池西西直接躲进了图书馆,其间傅川打了十几通电话,她都没有接。
晚上的时候,傅川发了条彩信过来——傅小川歪在地上,狗眼紧闭,嘴巴里有白沫。
池西西:“……”
去看过什么事儿都没有、跛着腿还满屋乱跑的狗后,池西西再次被傅川扣住,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脱身回学校。
为了避免傅川再来第三次、第四次,池西西和他协商了一周,最终决定周五到周日,以及早上没课的周三到傅川的公寓住,平时晚饭一起吃。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学习的时候他绝不能打扰。
傅川虽然不满池西西每天自习到晚上十一点,却也无计可施。
大一大二每周周一到周五不定时查宿舍,池西西不具备走读条件,只得求两个室友帮忙打掩护。
为了表示感谢,傅川每个周末都请她们和梁星吃饭,但从没招呼过池西西的朋友们到家里做客——他只愿意给池西西做饭。
大一下半学期开学后,池西西就停止了打工。
妈妈不再跟爸爸怄气,又心怀愧疚,寒假后每个月都按时打生活费给她。
她的生活费远比班里的同学多,便告诉经济负担相对重的爸爸不用再给自己学费生活费,池智在电话里没说什么,却依旧如常寄钱给女儿。
经历已经足够多,池西西便停止了打工,把精力全部用在学习上——她上个学期期末专业排名二十一,这样的成绩自然不够好。
傅川催着池西西考驾照,反正时间充裕,池西西就去了。
五月底,拿到驾照当天,傅川送了池西西一辆车。
乳白色的敞篷甲壳虫。
“喜欢吗?”
……喜欢……如果车顶没有那对粉色的兔耳朵、车头没有三瓣嘴、车尾没有圆球尾巴的话。
然而怕一脸期待的傅川失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车折腾成这样的池西西仍旧表示自己非常非常惊喜。
只是六位数的礼物太贵,池西西有点为难。
发现她的为难后,傅川生了气。
傅川很少生气,所以池西西不敢不收,也不敢把三瓣嘴、兔耳朵和圆尾巴掰掉。
池西西收下车子的第二天,恰逢宁御带着宁立夏回来了。
四个人聚餐,池西西刚拿到驾照正新鲜,就开着兔子车,让傅川坐副驾驶。
见傅川从这么一辆车上走下来,宁御的表情非常复杂。
“怎么了?不可爱吗?”
“……可爱,”宁御呵呵了一声,“就是不太适合池西西,适合你。”
“你这纯粹是嫉妒。”
宁御没和他斗嘴,看了眼不远处挽着手聊天的两个女孩,问傅川:“你爸爸公司的事儿你知道吗?”
“怎么了?我从不问他公司的事,怕他又逼我回去上班。”
“你爸爸最近挺艰难的。”
傅川愣了一下:“怎么个艰难法?这两年金融危机,有几个公司不艰难的。”
“我也是听说,你爸最近几乎每天都跟银行的人应酬,不知道是不是资金链出问题了。”
……
六月中旬,傅川接到了一通家里打来的电话,挂断后一脸凝重。
“我离开几天。”
池西西“哦”了一声,眼睛都没从书上移开,也没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
她正忙着准备四级考试,就没在意,隔了好一会儿、做完阅读理解后才问,“你去哪儿?”
“回家。我爸住院了。”
第39章
瞥见傅川凝重的脸色,池西西放下书,走到他面前; 仰起脸问:“叔叔严重吗?”
傅川没回答; 揉了下她的头发:“你看书去吧。”
“你什么时候走?”
“先去看看车票; 买最近的。”
傅川的车前一天追尾了,还在4S店等配件。
从火车站出来; 已经是傍晚了,傅渡江因为冠心病进医院的事情瞒着傅家二老,通知傅川的是小姑。
迟茹担心影响傅岳的工作,拦着小姑没让她给傅岳打电话。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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