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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再来,霸道总裁极致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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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6爱不动了

  七月份的燥热感在这个时候显得尤其的明显。
  男人拄着手杖的手隐隐发颤,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眼眶里面的积聚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滚烫的顺着脸颊流下,那是一段伤痕累累的过去。
  宿清欢把顾启敬掐着她肩头的手拂开,对他说道:“要不是那天吴佩珊推了我一下,我也不至于把人撞了!也真是好笑,她最后还去给警察作证,说我逃逸,我只是想救我的孩子而已!”
  宿清欢眨着眼睫,眼眶一片酸涩。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有半晌的沉默。
  幽黄的路灯下面,被拉得很长的两个身影却是交叠在一起的。
  宿清欢笑了笑,顾启敬应该很痛苦吧?
  几秒钟的时间内,得知自己曾有过孩子,又得知孩子还未成形就没了。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她生不如死的过了两年多,他也得尝尝这样的滋味!
  等到稍稍平静了下来,宿清欢抬眸看着顾启敬。
  男人背光而站,雕刻版的脸部轮廓隐匿在了光线下,表情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但她注意到了他紧抿的薄唇。
  “我不知道两年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一夕之间没了联络,我也不想知道了,不管在你身上发生的也好,在我身上发生的也好,发生了就没有办法改变也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时间终究会让我们淡忘。”宿清欢往后退了两步,继续说:“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和你之间,不可能回到两年前那样,我也无法做到像两年前那样爱你,我真的……爱不动了。”
  话落,宿清欢转身,与顾启敬擦肩而过。
  原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渐行渐远。
  晚风轻轻的吹过,吹落了树上的还是绿色的树叶。
  顾启敬良久没有动作。
  爱不动了吗?
  做陌生人吗?
  *********************************
  生活还在继续,宿清欢对顾启敬的采访也还需要继续。
  宿清欢和顾启敬虽然心平静气的谈过一次话,但在采访的这件事情上,顾启敬没有改BT度。
  新闻社也不断的给宿清欢施压,她不得不去。
  和顾启敬的采访约在了周六的下午。
  宿清欢还在家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徐蔓青过来敲门。
  “清欢,我出去一滩,雪糕就麻烦你跟王姨了。”
  宿清欢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看着站在房门口的徐蔓青,问道:“去哪儿啊?”
  “医院,约了医生。”
  徐蔓青如实说道。
  宿清欢眨了眨眼眸,点头,“你去吧。”
  宿清欢也是通过王姨才知道的,徐蔓青这两年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医生说她有轻度抑郁症。
  宿清欢其实挺怕这种病的,因为母亲当年也是因为这个自杀去世。
  她怕,蔓青有一天受不了也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所幸,蔓青为了雪糕,会积极的配合治疗,这让宿清欢松了一口气。
  ……
  宿清欢下午去定好的酒店房间做对顾启敬的采访,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半个小时。
  虽然她说以后要和顾启敬做陌生人,但真正做起来,其实一点也不容易。
  曾经同床共枕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的人,就算心里是恨他的,还是会被他的一言一行所影响。
  特别是,每次看到他拄着手杖走路的时候……
  约好的两点半见面,宿清欢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四十分钟过去,房门外面没有半点动静。
  在新闻社工作的这几个月以来,不得不说,宿清欢的耐心确实得到了极大的锻炼。
  就像此刻,明明对方已经迟到了,可她的内心毫无波动,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再过了二十分钟,宿清欢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顾启敬的助理打过来的,采访事宜,一直是通过这个助理联系的。
  宿清欢接起,然后得到顾启敬临时有事,采访要改在晚上的消息。
  “能不能换一天,晚上的话,我……”
  “顾总的行程都排满了,如果今天晚上不采访的话,估计要等很久。”
  助理当即说道。
  宿清欢捏着手机的手指用了点力,拧着眉应道:“那行吧。”
  宿清欢极少会在晚上对别人做采访,但顾启敬的这篇采访,真的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今天也没有其他的安排,宿清欢就索性在房间里面等到晚上。
  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太阳西下,华灯初上。
  顾启敬进来的时候,宿清欢缩在沙发上没有察觉。
  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人,反手阖上门时,余光瞥到了躺在沙发上的那个身影。
  安安静静的,不像之前见面的剑拔弩张。
  他的脸部轮廓柔和了下来,放轻了脚步,走到沙发旁边。
  宿清欢枕着自己的手臂,脸朝着外边。
  除了头发比两年前短了一些之外,宿清欢的容貌没什么改变。
  瘦了一些,本就是瓜子脸,现在看起来脸更尖了。
  她睡得似乎不是很安稳,眉头皱着,唇也紧紧的抿着。
  顾启敬伸手,他想帮她把遮在脸上的头发拨开。
  却在还未触到她的头发丝时,余光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伤疤。
  眸光一顿,男人呼吸忽然一重。
  原本细白的手腕上,被一条一条褐色的伤疤缠着……
  ——她刚进监狱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
  宴青那天报告给他的话在脑海中飘过。
  顾启敬只觉得心脏被什么扎了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本来想要拨弄她头发的手转而轻轻的抚了抚她的手腕上伤疤,一点都不平整,像是生生的被撕扯开一样……
  “你要干嘛!”
  宿清欢倏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忌惮的往后缩了缩。
  看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宿清欢这才察觉到因为睡觉袖子缩上去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疤。
  眼底闪过一瞬的错愕,她忙坐了起来,扯下袖子。
  “既然顾先生来了,那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顾先生……
  完全陌生的语气。
  顾启敬哼笑了一声,方才所有心疼的表情,在他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
  “不急。”
  用手撑在沙发上借力站起来。
  他没用手杖,就这样一轻一重的走向一边的餐桌,“我还没吃东西,点了餐,你陪着我吃一点吧。”
  完全就是金主对雇佣的语气。
  不过这样很好,他们说好了做陌生人的。
  “好。”
  宿清欢站了起来,在这等了几个小时,一口水都没有喝,她确实是饿了。
  ……
  服务员很快就把顾启敬点的餐用了上来。
  菜品很丰富,宿清欢已经见怪不怪了。
  像他们这样的有钱大老板,自是不会亏待自己。
  用餐期间两人未说一句话,宿清欢尽量想让自己忽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顾启敬,可动作还是拘谨。
  等到他吃完,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
  宿清欢就等着他放下餐具的那一刻。
  抽了一张纸巾擦嘴巴,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去沙发那边吧?”
  然而,男人似乎一点开始的意思都没有。
  他单手搭在餐桌上,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点着,靠在椅背上的模样,慵懒又高贵。
  “你去洗澡吧。”
  顾启敬微微含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宿清欢,下巴朝卫浴间的方向比了比。
  宿清欢一顿,脸部表情一僵,眉头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你两百万一晚上?我给你三百万,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伺候我吧!”
  男人言笑晏晏,说的理所当然。
  屈辱感瞬间向宿清欢袭来,后槽牙紧了又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顾先生找别人吧!”
  宿清欢快步往沙发那边走,拿起她带过来的东西,离开……
  手刚碰上房门把手,还未使劲,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说话了……

  ☆、207一晚,四百万

  “你踏出这里一步,也许明天就会收到新闻社的辞退信,你确定你要走吗?”
  男人语气淡淡的,没有一丝温度,但威胁的意识十足。
  宿清欢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还是不肯就此服输,“不就是一份工作,辞退就辞退!”
  说着,她拧动了 一下门把手。
  然,还不待她把门拉开来,顾启敬又说话了。
  “你很需要这份工作!”
  宿清欢一顿,侧眸狠狠的看着顾启敬。
  “如果你对这份工作无所谓,那你今天就不会来了!”
  他就是吃定了她!
  “就算我再需要这份工作,那我也没有必要出卖我自己的身体!”
  触到顾启敬那轻蔑的眼神,潜藏在身体内的怒意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一般。
  “在别人那里就可以?我和你做过又不止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有区别吗?”
  多一次少一次没有区别吗?
  宿清欢真的好想笑,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女人到底是什么。
  专门为男人消遣为他们服务的吗?
  “再给你加一百万,四百万!”
  男人说着,掏出支票来。
  宿清欢只看到他拿着签字笔在支票上面行云流水似的写了几笔,然后在桌子上朝她这边推了推,“四百万,你在别人那里需要陪两个晚上。”
  意思是说她还赚了吗?
  宿清欢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抬手抓了抓头发。
  “对,你说的很对,多一次少一次没有区别,更何况我还能赚个四百万!”
  她走到桌子旁边,把那张支票放进了包里。
  包往地上一放,直接去了浴室。
  ……
  一件一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喷洒下来的水冲刷着身体。
  冰冷的水从身体上面滑过,尽管是这样的大热天,还是会觉得有些冷。
  宿清欢一动不动,冷到有点麻木。
  这样很好,麻木了就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吧?
  浴室的门被人拧开宿清欢是知道的,可她没有任何反应。
  面对着墙而站,还能看到自己倒映在上面的影子。
  另外一道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渐渐的,将她的完全覆盖。
  宿清欢感觉到男人一双带着点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油走。
  宿清欢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着,身体有些颤抖,脑海里有一些令人作呕的画面闪过。
  两只手撑在已经被淋湿的墙壁上来支撑着自己,那双带着薄茧的手熟练的勾着她。
  从她的小腹,渐渐往上……
  宿清欢仰着头,花洒冲下来的水正好落在她的脸上。
  冰冷的水,她的眼眶却在发热。
  那双手上移狠狠的揉着她时,宿清欢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
  尽是痛苦的回忆……
  她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感觉到男人在她的肩头轻轻的啃咬。
  他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仍在揉她。
  吻渐渐的来到了她的脖颈处……
  宿清欢的表情满是痛苦,撑在墙上的两只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顾启敬你放开我!”
  说着,她挣扎了一下。
  可奈何根本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我要……呕……”
  浴室里面瞬间弥漫着一股呕吐的气味。
  顾启敬停下了动作,看着弯着腰还在吐的女人。
  花洒上冲下来的水将呕吐物冲得到处都是。
  浴室里面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顾启敬眉心紧锁,手下意识想要伸手帮她拍背缓解一下她的痛苦,却在刚要触碰到她的背时,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站到了相对来说干净的地方,眼眸深邃的看着她。
  宿清欢几乎吐到虚脱。
  讲真的,这般狼藉的画面,她真的不想被任何一个人看到。
  可她真的控制不住。
  急促的呼吸着,撑着墙站了起来。
  “还做吗?”
  满是虚弱的朝顾启敬笑了笑。
  看到这些,怕是做不下去了吧?
  “看到了这些再做下去怕是以后都会有阴影吧?”
  果然,男人冷冷的丢下这句,抬步走了出去。
  浴室门“砰”的一声响。
  宿清欢自嘲的笑了笑。
  她似乎,做不了这种事情了呢!
  ……
  把浴室清理干净,穿好衣服走了出气。
  看到身材颀长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
  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和两年前的他区别不大,只是身上的沉稳之气更明显了。
  宿清欢的头发还在滴水,她走到餐桌旁边,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拿出那张四百万的支票放在桌上。
  “既然没伺候好你,那这四百万我也不能收。”
  清清冷冷的声音,说完,宿清欢拿起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门“砰”的一声响,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才有所动作。
  他提步走到餐桌旁边,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宴青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响一声就被接起了,他直接问道:“她在监狱里是怎么被人欺负的?”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但宴青有些犹豫了,“抱歉顾总,对方也没具体说。”
  “那就再去问清楚!”
  男人突然而来的怒火让宴青一惊。
  “是,顾总,我现在马上去!”
  挂完电话,男人将手机往墙上一甩,手机被弹射到地上,屏幕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裂痕……
  ……
  宿清欢像是落荒而逃一般的走出酒店,此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滴水的头发把白色的T恤衫的某些地方浸湿,变成了透明的,粘在皮肤上。
  和她擦肩而过的人,总是会忍不住的回头多去看她一眼,想入非非。
  采访没能继续下去,宿清欢不知道明天顾启敬这边对新闻社是什么样的说法。
  但她现在已经不想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是非得要这份工作。
  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看到她满身湿头发凌乱的从酒店出来,都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宿清欢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
  反正都是陌生人,这次见了,可能这辈子就再也不会见了。
  出租车在半个小时之后停在小区外。
  付钱下车,宿清欢疾步往里面,却在刚踏上路牙的那一瞬,视线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宿清欢侧头,就看到坐在石椅上发呆的徐蔓青。
  心下一紧,她赶忙朝她走过去。
  “蔓青,你怎么不进去?”
  徐蔓青没有任何动作,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宿清欢再喊了一句:“蔓青。”
  “你回来了?”
  徐蔓青眼波没有任何转动,就这样愣愣的扭头看着宿清欢。
  直觉徐蔓青是有什么事,宿清欢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坐到徐蔓青的身边,揽了揽她的肩:“怎么了,不是去看了医生吗?”
  “没有,那个医生家里有事,临时请假了。”
  徐蔓青把头靠在宿清欢的肩上。
  天上的星星特别的亮,一闪一闪的。
  宿清欢知道徐蔓青有轻度抑郁,但她出狱的半年,蔓青的精神状况一直很好。
  如今见到她这个模样,还是头一次。
  对于徐蔓青现在的状态,其实宿清欢是不陌生的。
  母亲以前就是这样,把自己孤立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6岁之后回到小镇上,宿清欢对母亲最大的记忆,就是她一个人坐在某一个地方,一坐就是大半天……
  “蔓青,你的烦心事,能不能跟我说一说?或许我帮不了什么太大的忙,但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宿清欢在徐蔓青的背上抚了抚。
  她能感觉到徐蔓青一下一下的呼吸,特别的急促。
  “就是觉得特别的累。”
  徐蔓青看着远方的天空。
  天空本来是很美的,可是她的心不平静,她看不到任何美好的东西。
  她能看到的,只是无边无尽的黑暗。
  好像马上就要把她吞噬了一般,压抑得几乎要窒息……

  ☆、208又见吴佩珊

  “累了那就休息一下,或者,我们两个带着雪糕和王姨,出去走走,散散心。”
  宿清欢佯装轻松。
  蔓青说的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
  造成她累的根源,是一个叫徐昊天的男人。
  除了那个男人,怕是谁也缓解不了。
  “还要上班呢,怎么走!”
  徐蔓青笑着用手肘在宿清欢肚子上轻轻的捅了一下。
  笑着笑着,宿清欢就感觉到了徐蔓青肩头的颤抖。
  耳朵里,也听到了她压抑的哭声。
  宿清欢微侧了一下头,看到了她眼角的泪。
  徐蔓青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
  但‘坚强’两个字,用在女人身上,真的是一件特别残忍的事情。
  如果可以柔弱,谁愿意坚强?
  宿清欢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就像哄雪糕睡觉一样,“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清欢,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活着,真的特别的累,特别的有罪恶感,有时候做梦,梦见我自己下地狱,在地狱里面受尽折磨,因为老天爷说,这是我去破坏别人家庭的惩罚!”
  “蔓青,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想,他们一家,不是好好的,你谈什么破坏!就算你有错,那也是逼不得已,况且你现在已经和他断了联系,就算要惩罚,也应该惩罚男人才对,是他对待感情不干脆!”
  “我和他都有错。”徐蔓青闭着眼睛,任由眼里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以前我觉得,就算我和他最终走不到一起,但是如果我的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我也是开心的。
  我以后可以终身不嫁,带着孩子生活就行了,所以我想方设法,让他失控,让我怀了孕。
  你不知道我刚知道我怀孕的时候有多开心。
  我怕我怀孕的事情被他知道,也担心我妈会知道,所以我渐渐的和他断了联系,我妈打电话让我回家,或者她来这里看我,我都敷衍了过去。
  怀孕的那一年,我连过年都没敢回家,和王姨在出租房过。
  有时候我会想,是什么支撑我义无反顾的做一个单亲妈妈呢?
  后来我给自己的答案是,我爱他,还有他对我说的那句:我不爱她!”
  “他不爱他现在的妻子,我虽然得不到他,可是他的心在我这里啊,这不就够了吗?”徐蔓青笑了笑,笑的尤其悲怆,“在我生下雪糕没多久,他们就结婚了。
  那个时候我有了雪糕,对他们结婚的事情,我其实谈不上多伤心。
  因为一直觉得徐昊天是爱我的。
  但他老婆很快就怀孕了,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我突然就有点懵了。
  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不管和什么女人,爱她也好,不爱也好,都能和她做愛?”
  “这大概就是我内心的痛苦生长的开始。
  他老婆以前加了我的微信,你知道吗,自从她怀孕后,就每天都会分享他们的日常。
  我亲眼看着徐昊天看他老婆的眼神一点点的改变,从一开始的疏离,渐渐的变得温情。
  后来孩子出生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看起来那么的幸福。
  他曾经对我说的那句不爱她的话,应该在时间慢慢的推移下,变成了谎言了吧?”
  “看着他们幸福的一家三口,我心里开始变得不再满足,越来越贪婪。
  雪糕也是徐昊天的孩子,为什么雪糕就无法享受到徐昊天的父爱?
  我开始恨徐昊天,可是,我凭什么恨他呢?他都不知道雪糕的存在!
  我只能恨我自己,或许,我真的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自作主张生下雪糕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受苦!”
  “我每天都在受着这样的煎熬,雪糕长大一点,我对自己的恨就深一点,我好怕,我怕他懂事的那天,问我他的爸爸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蔓青……”听完徐蔓青的这一番话,宿清欢亦是湿了眼眶,“你现在已经钻进死胡同了,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不能改变,那就接受它,不管好的坏的!但是未来你完全可以掌控在自己手里。既然已经把雪糕生下来了,那就不要再去纠结生下他是对是错的问题,你好好的养育他,给他一个良好的生活坏境,至于徐昊天……既然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那你为何不试着放下他,好好过自己的人生呢?”
  “自己的人生……”
  徐蔓青笑了笑,直起了身子。
  从进徐家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就被徐昊天渗透,然后慢慢的围着他转。
  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过自己的人生了……
  ************************************************
  翌日。
  宿清欢吃完早餐,正要收拾上班带去的东西时,接到了新闻社主编的电话。
  她被解雇了。
  挂完电话,宿清欢愣了几秒钟。
  反应过来后就笑了,不知为何,这一刻,觉得无比的轻松。
  把手机扔在床上,她就去了蔓青的房间,她也是在收拾东西去上班。
  “诶,你请几天假吧,我们四个人去旅行,我认真的。”
  宿清欢趴在门框上,探着一个脑袋跟徐曼青说道。
  徐曼青刚给自己涂上口红,闻言,侧头看着宿清欢,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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