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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系统之学霸归来-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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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应该是对的，有问题的应该是玩家……我们之中有一个是因为某些原因多出来的，而且问题出在我身上的可能性最大。”谢忱坦然地说道。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那个西特尼？”严朵不解道。
“因为……我重生之前并不是玩家，但你和他都是。”谢忱平静地说道。
“等一下。”严朵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你重生之前我是个玩家？”
“当然。”谢忱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无论有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她都觉得算不上问题，大概是已经麻木了，“你都已经知道那个西特尼是个玩家了，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盯着他？难不成他有什么问题？”
“他是个快线玩家。”谢忱语气略显沉重，“而且是掠夺成性的那种，非常危险，重生前……”
“重生前怎么了？”
谢忱顿了顿，答道：“没什么，总之如果不在他成气候之前把他解决掉，再过几年他迟早会找上我们，所以我这几年一直在找他，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确认他的身份。”
解决掉……严朵突然觉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该不会是……
“你不会是想要了他的命吧……”严朵汗津津地问道。
谢忱对于严朵的问题表现得很淡定，他平静地说道：“起初只是想把他游戏载体找出来毁掉，没有了游戏载体他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如果实在找不到，那也只好让他活不成了。”
谢忱的语气实在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以为他刚才说的话题其实只是他午饭吃了什么菜，严朵的目光忍不住在他脸上多停留了片刻，意外地发现他在提到西特尼的时候眼神里蕴含着浓浓的厌恶感，准确地说是憎恶，既憎恨又厌恶。
她下意识地开始猜测这两人以前到底产生过怎样天大的矛盾，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紧张到不行，他该不会真的杀人了吧……
不过很快她就不需要为这个问题担忧了。
“可惜我根本没有机会动手，那一天我潜入他家后居然发现了他已经死了。”谢忱突然又开口说道，神情中居然流露出一丝遗憾，“才死亡没多久，身上还是热的，而且身上找不到明显外伤……”
“咦？”严朵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可是你既然知道他的存在，而且知道他过几年会变成一个危险份子，那他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现在死吧？”
“没错。”谢忱神色再次变得凝重，“在我的记忆中他至少活到六年后。”
严朵惊疑不定地问道，“你确定他是真的死了？”
谢忱说道：“一开始我也怀疑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假死，所以我在他的身上使用了很多道具，我可以确定他的确是死了。”
原来如此……那时突然跳出“万能OK绷使用成功”的信息，原来是使用在西特尼的尸体上。
就算死亡时间不一样，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吧，毕竟不是同一条世界线，或许……是蝴蝶效应？
“那……”严朵迟疑道，“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就没什么危险了吧，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谢忱闷闷地说道，缓缓闭上眼睛，“也许是有人报警，也许是这个人自己招惹来的麻烦，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家外面突然被一群人包围了，而且连一句话也不说一边撞门一边朝屋内开枪，我的瞬移技能刚好还没有冷却完毕，道具用得太多精神力也基本见底，连给自己治疗都做不到。”
严朵终于明白那天晚上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到底有多么凶险。
不过，那个叫西特尼的人都死了，这件事总算是结束了吧。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不过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管怎么说那个人的确很危险，还是要谢谢你帮我解决一个隐患。”
谢忱睁开眼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不明白她这么说和用意，问道：“怎么突然间这么客气，一点都不像你。”
“哦？”严朵轻笑了一声，“那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看似很寻常，实际上朋友之间出现这样的问题就已经有些不寻常了……不过谢忱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说道：“你这个人不错，热情善良，内敛沉稳，也很……”
谢忱突然间沉默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孩温柔、坦荡、果决，也拥有非凡的魄力和坚定信念，可这些品质并不属于眼前的这个女孩，他到现在也不敢肯定，这两个人算不算是同一个人。
他忽然觉得说不下去了。
沉默了片刻后，他又说道：“总之你是个好人。”
“就这样啊……”这算是发好人卡吗？而且前面那一段这跟万金油有什么区别，严朵觉得他说了和没说一样，毫不掩饰满脸失望。
“那应该怎么说？”谢忱觉得有趣，不觉笑道，“兰心蕙质、美丽优雅、活泼开朗、漂亮大方、率真可爱……要不要我再去翻翻字典找找？”
突然之间他笑不出来了，因为眼前的少女正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其中蕴含的复杂含义令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透过这双眼睛，他仿佛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幕，感觉无比熟悉，视线不由得恍惚起来。
“其实……”严朵突然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只有十八岁，我也知道你远不止现在这个年龄，所以你没必要总把我当小孩一样哄着。”
……原来是在提抗议吗？
谢忱松了一口气，笑道：“你误会了，我从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也许你觉得没有。”严朵说道，“但是你潜意识里有，不仅如此，你在我面前还有优越感，否则你不会做出之前那些事。试想一下，如果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另外一个朋友，如果对方没有求到你面前，你会主动给别人送钱吗？”
谢忱沉默了。
严朵继续说道：“当然不会，任何人都不会，这种行为很不合常理不是吗，一个拥有正常行为意识的成年人如果真的需要帮助那么他一定会开口，如果不开口，那么一定是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正常人都不会把自己饿死，更何况我之前明确拒绝过你的帮助。而且你所谓还我人情的说法也很不合情理，别说现在的我并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我，连现在的你也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你了，有什么人情隔了一个时空还非还不可，就算非还不可，我相信你欠的人情应该不是钱吧，用钱来还真的合适吗？”
谢忱沉吟良久，说道：“好吧，的确是我考虑不周，那么我向你……”
“不不不。”严朵打断他，“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要你道歉，你在我面前有优越感，那是理所当然的，迄今为止你的成就的确令人惊讶，所以你有理由骄傲，这一点毋庸置疑。你把我当小孩也许是我现在的学生身份让你产生错觉，这也无可厚非，我并不认为你有什么错，你想通过彭老板的合约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收下那笔钱也是考虑到我的自尊能否接受，我领你这份情……我只是有两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情？”谢忱已经意识到今天的严朵和平常不太一样，也下意识地收起玩笑的心思，认真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你明白，上辈子的事与我无关，你不欠我什么，以前不欠，以后也不欠，所以你不需要还我什么，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原来还是为了这件事……谢忱隐隐感觉放心了：“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提，那么还有一件事呢？”
“还有一件事……其实是一个问题。”严朵也轻轻叹了一口气，终于到最后一句话了——
“我喜欢你这件事其实你是知道的吧？”
曾几何时，她无数次以为，这辈子如果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一定会是羞涩的，忐忑不安的，从没有想过会是现下这样的一副情景，没有羞涩，没有忐忑不安，只有平静和心知肚明。
我喜欢你，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平静得仿佛在问：你吃了吗？
谢忱先是疑惑，很快又似乎被震惊得无以复加，直直地盯着严朵的眼睛，仿佛在试图看透她的五脏六腑，然而却只看到一双明澈的毫无杂质的眼睛，那里面找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一个问题：你应该知道吧？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严朵轻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说道：“好吧，姑且当做你不知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有什么感想？”
姑且？谢忱怔住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感想是指回答吗？他现在应该怎么说呢……
“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后面一半怎么都说不出口，在对面那双眼睛目光灼灼地注视下，似乎什么样的答案都不合适，他总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被看穿了。
“嗯，和我想的一样……”严朵缓缓点头，仿佛得到了答案她就可以安心了。
谢忱眉头微蹙，他本来的意思是“抱歉，我现在有点乱，你让我冷静一下”，不过她误解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默认了这个答案，因为解释不解释，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又何必多费唇舌。
这样的喜欢，这样的表白，他受不起。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种时候他应该说些什么，如果他刚才不是幻听的话，那无论说什么眼前的女孩都会难过吧，自己应该更委婉一点，可是该怎么委婉？平常表达能力还算不错的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实际情况却与他想得截然不同。
虽然眉宇间难掩失落，但是对面的女孩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笑了一声，笑声里面不含任何悲伤、阴郁以及其他任何一种负面情绪，然后谢忱听见她说道：“你干嘛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该为难的是我好不好，你看我两辈子加在一起头一回表白就遭拒，回家以后至少三天睡不好觉对不对。再说了，被我这么可爱的女生表白你应该偷着乐才对吧，摆出这么一张脸出来也太伤我自尊了，别太过分哦。”
她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你也别误会，我和说这个既不是期望你回应也不是为了听你说抱歉……我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来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不过不听你亲口说出来我就没法安心。”
谢忱不明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更不明白为什么既然早就猜到了还一定要说出口，无数的疑问最终化成了三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严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我是为了事情有个了断，我讨厌暗恋，所以只要我喜欢上什么人我就一定会说出口，不过你也不需要有负担，因为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过……”她笑了笑，“你看我也向你表白了，你也拒绝我了，以后我们再见面肯定会很尴尬，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吧，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这样一来你也彻底没了负担，更不用考虑我家过得如何‘艰苦’，需不需要资助，等我回去以后顶多难过个两天自然也就会把你给忘了，所以你不用为该怎么安慰我感到为难了。”
“但是你之前确实在我们家困难的时候帮过大忙，这份人情我也不能当做不知道，虽然我现在能还得起那笔钱，但是同样是钱情况不一样分量也是不同的，我也不能真的把钱一还就算完了，所以我转了十万游戏币到你账户里，或许这个对你的用处更大一点。”
“当然，我也有点犟脾气，我既然已经决定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那么就是下定决心了。这是我单方面决定的，可能有点蛮不讲理，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严朵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清晰有力，竟有一种碎玉破冰般得动人心魄之感，“从此以后，除非你再遇到上次那样生死攸关的情况，否则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第二百三十六章 失恋有助于人格…
谢忱定定地看着她，内心震动久久不能言语，遗留在某个遥远的时空中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那个灼灼如日轮般的女子和眼前的侃侃而言的人合二为一。
她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她们……理所当然就是一个人。
为什么自己还一度认为她与那个人差距太大而感到不满。
那时候的自己简直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是的，他曾经告诉严朵，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自己对她几次讽刺训斥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是因为不知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他只是单纯地认为现在的严朵比不上记忆中的那个人，每每看到她犹豫不决、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就无来由地感到烦躁、不满，所以才会屡次三番嘲讽斥责罢了。
之前他偶尔会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和严朵说话，虽然并没有轻视的意思，仅仅是觉得女孩子天生就需要哄，但也的确从某种角度证明，他没有把她放在和自己对等的位置看待。
试图透过彭思明给她现金、在她面前一言一行都表现得那样完美，种种行为其实也是出于同种心态，一个曾经在他眼里那么超然的人现在却处处不如自己，他很难不产生优越感。
幼稚！没错。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可是他依然欲罢不能，因为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一点点小心思一直在操纵着他的一举一动。
甚至他最近隐隐感觉到严朵对他似乎产生了好感，这一认知几乎令那一点点小心思飞速膨胀，刚才他说“不知道”不过是条件反射之下的自我保护行为，因为如果当时他说“知道”，那么就证明他一直在故意装傻。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根本不屑于隐藏自己的心思。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像她这样内敛的一个人，居然会把这件事直接摆上台面，然后清晰果决地告诉他，她用十万金币还清她欠他的人情，从此以后他们不要再联系了。
事情的发展偏离他的预想太远，这一刻，他尝到了久违的不知所措的感觉。
严朵从随身小包里取出游戏机放在床头柜上，微微一笑道：“这个我还给你了，如你所愿，既没有被毁也没有弄丢，还有这个……”她又取出一个装着木制书签的小盒子，“上次送给你那个是我不小心拿错了，这个才是送给你的，也一起给你吧，如果你不想要就把丢掉吧。”
谢忱迷惘地看着装书签盒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我还要感谢你……”之前一直表现得倔强而锋锐的严朵此刻声音突然间放低了很多，清亮的双眼中蕴含着一丝特殊的温柔，“虽然有点遗憾，不过我自始至终没有留下任何不好的回忆，我这段时间过得很愉快，哪怕是偶尔的失落，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是一段很特别的经历，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所以谢谢你，再见……啊！不对，是再也不见。”
说完她就丢下错愕的谢忱，快步离开病房，因为走得有点急，所以一路上似乎碰到几个人她也顾不上道歉。
走出住院部大楼，她抹了抹眼角的湿意，对着外面长舒一口气，想说的反正都已经说出来了，至于会不会被人当傻瓜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低调了二十多年，难得高调了一把居然是为了玩煽情。
如果是以前的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番话的，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那么在乎别人的目光了，只要自己痛快就好。
所以她的确应该感激这一次失恋，居然挖掘出了她潜在的洒脱属性。
不知道再失恋一次会不会再挖掘出其他属性，说不定还有助于人格完善，她自嘲道。
唔……还是算了吧，别看她表面上看起来洒脱，其实这种感觉其实并不愉快……一点也不愉快。
……
生活还要继续，人生并不会因为一次两次特殊事件而终止，日子依然过得飞快，每一天都和之前一样紧张而平静，只有习题和考试的数量在与日俱增。
一模期间因为有心事没有解决，所以最终成绩考得不太理想，二模时期她已经逐渐恢复的状态，再次夺回年级第一的宝座。
严朵这个人缺点不少，但是优点也很明显，和她说的一样，从医院回来后失落了两天就重整旗鼓调整好了心态，谁一辈子没经历过两回不顺心的事呢？过去了还不就过去了。
到了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前后，杨老师似乎是觉得到了这份上高压政策已经没用了，也就不再像以前一样盯得那么近，有空得话还会给大家灌一灌心灵鸡汤，回忆回忆“美好”的高中生涯，畅想一下未来，尤其是“幸福”的大学生活，把大学说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没人管你们”的天堂。
上过一回大学的严朵表示，虽然大学是比高中要幸福一点，但是但凡想学习的人该累还是一样累，根本没有老师们说得那么轻松自由，真正轻松自由的都是那些打从一开始就准备混日子的学生。
有一回杨老师居然还说了这么一句：“为了你们我连家里安排的相亲都统统给推了，难道我就是为了那点奖金，还不是因为我觉得你们这一批学生都是可造之材，值得我花时间花精力在你们身上。”
这还是杨老师头一回把家里的事拿出来在学生面前说，消息不怎么灵通的同学还是头一回知道杨老师已经离婚了，甚至有的人还一直以为杨老师从来就是单身。
三十多岁的单身汉……那就是个老光棍了呀。
虽然这个消息让班里一小部分同学震撼了一下，但是立刻就有纯情的小女生星星眼地表示愿意给杨老师介绍对象，实在不行就让杨老师一直光棍下去，等她长大……
跪了。
三模的最终成绩，严朵和于睿三年来第二次并列第一，长达一年的较劲终于又一次以平手而告终。
于睿这几天心情不错，三次模拟考试，第一次距离华光历年来的录取分数线还差了不少，第二次模拟考试总体难度较大，没法作为参考，而第三次基本上已经和华光的分数线挂上勾了。
不过严朵很不高兴，她有金手指居然还只是并列第一，现实再一次给了她一个警醒，她就是比不上人家。
于是乎在距离高考仅剩下一个多月的情况下，她又给自己加大了复习强度，汤圆没日没夜地帮她搜索和出题。
每个老师对于高考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有的老师已经开始提醒大家到了这个时候高强度做题效果也就那样的，倒不如适当地放松，调整心态。
当然也有老师丝毫没有对他们放松，作业考试样样不少。
不过教室里挂着大大的倒计时牌在严朵看来好像只是几个模糊的数字，没有实际意义，她有心神凝聚和汤圆的帮助，每做一套经过汤圆精确计算总结出的习题都会有稳定的提升，在接触过的题型数量这方面，说不定全校都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她。
然而就在这样紧要关头，严朵身边居然又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不过这点小状况和严朵没什么关系，而是严佳那边出了事。
自从和严家那边恢复往来，严建军就经常会给大伯和小姑家那边送点蔬菜过去，反正现在家里各种蔬菜多得吃不完，品相好的都拿出去卖了，品相差的也不代表味道就差，送给亲戚朋友总比看着烂掉的好。
某一天严建军又去大伯家送了小半筐蔬菜回来后，晚上拉着顾丽平关上房门嘀嘀咕咕半天，以严朵超强的听力也只勉勉强强听见“严佳回来了”、“怀孕”、“做手术”几个词，不过就这几个词也足够叫人心惊肉跳了。
谁怀孕了，谁要做手术，总不能是严佳吧？不能吧！
上回严佳不是还口口声声表示很清楚那种事吃亏的都是女人，所以她无论如何不会犯傻。
这么快就把自己的话给忘了？
作为她这辈子唯一的姐姐，虽然只是堂姐，但严朵还是很关心她的，也不认为严佳是这么容易就谈恋爱把头脑给谈昏的人，这么大的事她觉得还是别自个在这瞎猜的好。
于是她通过叩叩，委婉了问了严佳一句，是不是回M市了。
严佳的确是回来了，而且是请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病假回来的，没等几分钟她就怒气冲冲地通过叩叩向严朵抱怨起来，说是她和她男朋友掰了，这一回她是赌气回来的。
就这样东拉一句西扯一句足足了半个钟头，严朵总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怀孕的人不是严佳，而是严佳“前”男友骆明靖的另外一个女朋友……
这个话题说起来就尴尬了，严佳和骆明靖在一起谈了快两年，一直不知道骆明靖居然脚踩两条船，直到骆明靖的另外一个女朋友怀孕必须要去医院做手术，她才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这件事。
说起来其实另外一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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