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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不过一生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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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包被掀翻座椅上,里面口红粉盒掉出来。
攀舒替她往里收。
包里一个记事小本子翻开了,攀舒无意瞥到,呆了呆。
记事本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中恒官网上的姜淳渊。
郑谷雨居然打印姜淳渊的照片,夹在记事本里,随身带着!
第41章 chapter41
车厢狭窄,隔着一个手提包,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郑谷雨不停拔着号码。
攀舒想起重逢那天,姜淳渊和贺美娜进四季春时,郑谷雨招待时微微变调的声音。
郑谷雨处事沉稳,鲜少有失态的时候。
她对淳渊哥哥是不是一见钟情?
四季春上班那几年,郑谷雨对自己的照拂有加。
虽然不是陆宏那样不动声色地细心呵护,时常直来直往喝斥,可是……像那一天,电话打不通,上班时间,她马上翘班,急急忙忙跑到她的租屋来察看。
这份牵挂关怀,亲姐妹也未必有。
身上的羽绒服有些厚,攀舒微微后背冒汗。
“奇怪了,他那回迫切的那样,还跟我说二十四小时可以打他的手机,怎么关机了。”郑谷雨自言自语。
“谁关机了?”攀舒强作镇定。
“彭于飞,我这次过来,专门来找他的。”郑谷雨来回颠动手机。
空调嘶嘶运转,风穿过座椅缝隙,吹起她的纱巾,露出腻白的一截脖子,性感迷人。
“找彭于飞干什么?”攀舒心不在焉问。
“你以前出的那事,还有姜先生这次惹上的祸事,我怀疑,跟彭于飞有关。”郑谷雨说。
“跟彭于飞有关。”攀舒惊得眼睛瞪大,差点尖叫出声。
“嗯。”郑谷雨点头,“你上次见过彭于飞一面,不觉得他精神状况不对吗?”
是不对,疯疯癫癫,好像精神不正常。
连大学都不去上,全国流浪找自己,攀舒想像着彭于飞的心情,歪倒到椅背上,环臂抱胸,看着车前方出神。
“彭家的人很害怕你跟彭于飞碰面,这极之不正常。”郑谷雨接着说,挥了挥手,“彭于飞为你疯癫的样子,我这个陌生人看多两次都觉得心酸,他父母有一分心疼他,也应该盼着他早些和你碰面才对。”
“我出那事,他父母觉得彭于飞找我是自甘坠落,怕彭于飞找到我了,我接受他的追求,彭家有我这样的儿媳妇没面子吧。”攀舒说。
“面子能有儿子重要?他们的儿子为了你到处流浪找人,大学都不去上了,你觉得,他们还有面子吗?”郑谷雨淡笑,连连摇头。
似乎有道理。
攀舒眉心一跳,想起一事,说:“要不,我们打给李小菊,她前阵子刚到彭于飞家找过他,也许换手机号码了。”
“攀舒,你找我啊……”
李小菊笑得得意,仿佛吸了兴…奋…剂一般,滔滔不绝显摆彭于飞的父母待她如何亲切,陪她说话说了多么久。
然而,她在彭家呆了好几个小时却没见到彭于飞。
攀舒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再是迟钝,对人心看不透,从李小菊的话中,她也听出来了,彭中民夫妇在套李小菊话。
某种认知从模糊变得清晰,破土而出。
手机屏幕暗下去,攀舒揉了揉额角。
空调再热的风也吹不走身体的冰冷,攀舒觉得整个人虚脱,像是在做梦。
车窗沉稳有力地扣了几下,随后被拉开,姜淳渊和卓树声回来了。
姜淳渊冲郑谷雨微颌首打招呼,接着看向攀舒,那双漆黑的眼眸泛动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攀舒无力地笑了笑,说:“说吧,我承受得住。”
“蒋谊口中那个他,可能是彭于飞。”姜淳渊沉声说。
奶茶店老板说,三年,蒋谊死前三年除了寒暑假和节假日,每天晚上都去奶茶店。
她说,蒋谊是是开车来去的。
有一次,下雪,她听到蒋谊接电话,听起来,是电话那头的人叮嘱他下雪开车慢一点,蒋谊嗯嗯应好,看身体姿态语言,颇为谦卑,电话那头的,似乎是他上司。
“我们想,蒋谊那个时间点出现,也许跟我一样,是去接人,接一个和你一样上晚自习的学生。”姜淳渊说,“后来,我们描述了一下彭于飞的样子,老板说,确实见过这么一个人上了蒋谊的车。”
知道彭于飞喜欢攀舒,再来想蒋谊为什么等在这个奶茶店就可以理解了。
攀舒每天晚上在对面电线杆和姜淳渊会合,彭于飞喜欢她,悄悄跟在后面,因为不想蒋谊出现被攀舒发觉,于是让他把车停在远离校门的奶茶店门外,在奶茶店里等他。
“告诉我前因。”郑谷雨插嘴。
卓树声打开电脑,把蒋谊的博客打开给郑谷雨看,又把了解到的情况详细说了。
“果然,我就猜彭于飞跟攀舒出事有关。”郑谷雨低叫。
北风猛烈,路边树木不停晃动。
攀舒有些头晕。
蒋谊日志里说。
“他是不是后悔了,来逼我去自首说真相还那女孩清白。”
“他虽然比我小,可是比我高了十公分,我打不过他。”
彭于飞比蒋谊小。
彭于飞很高,六年前也一米八几接近一米九,比蒋谊高了足有十公分。
证据准确无误指向彭于飞。
攀舒眼前浮起高中时期彭于飞的脸。
眉眼微有青涩,笑容腼腆,眼睛漆黑纯粹。
忽而,那张脸变了,头发蓬乱,眼窝深陷,眼眶乌青,胡子拉茬,皮肤黝黑。
“攀舒,我找了你好多年。”他又哭又笑看着她,像个神经错乱的病人。
攀舒双手胡乱抓,指甲滑过车门漆面,哒地一声,中指指甲断了。
如果彭于飞是那个幕后人,也就说得通为什么在她被诬□□后,非得逼蒋谊到警局坦白了。
他喜欢她,不想她沾上恶名。
她出事到离开w城那段时间里,彭于飞没来找过她。
因为那时,他被他父亲软禁了,没有自由。
幕后策划一切的是彭中民。
那些闲言碎语谩骂侮辱,是为了逼她离乡,使她以后和彭于飞不会碰面。
彭于飞那么腼腆内向,说话都脸红的人,难以想像,居然会因为求爱不成,而唆使蒋谊强…奸自己。
杀蒋谊的是彭于飞吗?
她爸没杀蒋谊却被定罪,彭中民捂住消息不外泄是为了什么?
怕彭于飞知道了去自首?
那个作伪证说听到她和蒋谊交易的路人,是彭中民安排的吗?
攀舒双手掐着椅座,无意识地,来回扭动。
耳边,姜淳渊和卓树声郑谷雨分析着案情,低低说着话,攀舒耳膜里嗡嗡响。
郑谷雨拉开车门下车,车门砰一声关上。
攀舒迷糊中清醒过来,下意识问:“谷雨姐去干什么?”
“去彭家打探消息。”姜淳渊说,把攀舒搂进怀里,手指揉按她额头,“别想那么多了,彭于飞要是真杀了人,就该伏法。”
“他……”攀舒有些无力,艰难地筹措说词:“他应该不是有意逃避责任。”
“不管如何,因为他,攀叔无辜坐了六年牢。”姜淳渊面色平静,语气温和,手指却略微用了力。
吃醋了!
攀舒沉默,半晌,说:“我对他没那意思,只是觉得有些悲伤,他还那么年轻。”
年轻不是犯错的借口。
姜淳渊憋着一口气,想发火,不能发。
女朋友比自己小了太多,情敌当前也得装大度,不容易。
攀舒憋了一句话出来,又陷入凝思中。
姜淳渊无奈,专注看车外,一二三四五数车旁大树有几个枝杈。
卓树声偷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发动汽车,说:“郑谷雨很能干,这事交给她好了,我送你们回去。”
大白天的,回去也没事做。
不,在房间里有很多事可以做。
男人一旦开荤,都猴急猴急,动物的本能先于思想的沟流。
姜淳渊想像着压住攀舒的情景,心猿意马。
彭于飞觊觎小舒也只能干瞪眼,小舒是自己的人了。
遇到别的男人觑觊觎自己的女人这种事情,体现男人力量征服,让女人没空想别的男人就行了。
街上人流车辆比上午出来时还多,车流如蜗牛流动,不时的,有行人从车与车的缝隙穿过。
从沙丁园罐头里挤出来,拉着攀舒的手走进酒店,姜淳渊焦躁得像水壶里烧开的水,翻滚扑腾,迫不及待要往外溢。
攀舒脚步趔趄,被他拽着跌跌撞撞前行。
电梯里很多人,再往上,不少楼层停下,又挤进来几个来。
人挨着人,姜淳渊厚实的手掌突然抚上攀舒腰肢。
隔着布料,那只手像刚出炉的炭火,炙热,滚烫。
攀舒一震。
电梯的镜子里,姜淳渊眉眼端方,衬衣扣得严密。
往下看,腰部完美的腰线弧度起伏,性感得一塌糊涂。
再往下……攀舒脸颊着火,悄悄往周围瞄。
没人注意。
姜淳渊与她眼神相碰,目光潮湿。
攀舒瞪他。
姜淳渊唇角轻轻牵动。
有几丝不分场合发情的尴尬,又有几分拥有旺盛的男性力量的强烈自豪。
楼层到了。
姜淳渊单手揽住攀舒腰部,将她侧身按向自己。
攀舒挣扎,小幅度躲闪。
“帮忙挡一挡。”姜淳渊俯身。
热气往耳洞里吹,有人朝他们看来,攀舒低下头,仓惶地被他拥着往外走。
房间窗帘大开,阳光在墙上拉出来的明亮的光芒。
来不及上床,姜淳渊粗暴地把攀舒按到墙上,撩开裙子抬起她的腿。
他没有脱裤子,仅是拉开拉链,攀舒眼前一花,他胡乱拔开她底裤,冲了进去。
坚硬如钢,凶狠强悍。
攀舒不停哆嗦。
奇异的角度,她的视线清楚地看到一切。
男人的刚硬和女人的柔软结合,分开,再结合。
天崩地裂!
她抓着他肩膀,旧的抓痕上面,又增添了新的抓痕。
像壮士的勋章。
“舒服吗?”他得意,眼睛亮闪闪,不再是温雅如玉的君子。
攀舒别开眼。
姜淳渊一手握住她腰肢,一手扳住她的头,将她的脸往下按,逼她直视。
水声哧哧。
攀舒渐渐地出气多进气少,张大嘴,呼吸艰难。
姜淳渊唇角扬起的幅度越来越高。
大开大阖,利刀阔斧。
攀舒被推进欲…海里,随着浪潮翻滚起伏。
他善于摸索,短短几日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的男性能力极强,驰骋纵横,毫不疲倦。
靠在墙壁上,推倒地板上,趴到窗台上,许久没停,攀舒忍不住哭起来。
哭得歇斯底里。
不是不快活,不是没感觉。
太快活了,快活得心悸,死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
无法自持,难以克制。
醉生梦死,时间似被无限拉长,又似是无限缩短。
第42章 chapter42
暖阳高挂的冬日,阳光直透过窗帘一角射进室内,光线明亮。
地上,衣衫皮带散乱扔着,一片狼籍。
寂静里,似乎还回响着过去的一夜激烈的喘…息和低吼。
攀舒扯了被子蒙脸,不敢看不敢想。
难以相信,她居然会那么肆无忌惮,那么疯狂地回应姜淳渊。
一只暖热的大手搭上她腰部,有东西顶住她后臀,蠢蠢欲动。
攀舒头皮发麻,散架了似的身体疼痛起来。
“别要了。”她哼哼。
“不要,就蹭蹭。”姜淳渊在她背后语气平静地告诉她。
攀舒脸颊通红。
“你昨晚真热情!”他赞叹不已,往前顶了顶。
攀舒紧咬紧牙,极想转回身赏他一个耳括子。
姜淳渊蹭得越发得趣了。
那物…儿像小兔子,活力十足,蹿来蹿去,攀舒身体发软,猛一下推开姜淳渊,跳下床。
“流氓。”
她轻喘着骂,胡乱抓起一件衣服挡住胸前,跑进浴室。
姜淳渊低笑,起身下床,将一地散乱的衣服拾掇好,打电话订餐。
再从衣柜里给攀舒捡点出要穿的衣服送进浴室。
攀舒被他惯着养成的习惯,进浴室从来不带衣服,等他给她送进去。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秘密,初潮时,惊慌失措请假从学校跑回家找他,卫生棉还是他去超市给她买的。
后来,买卫生棉的事就由他包办了。
几年下来,他对卫生棉的品牌了然指掌。
她的胸衣也是他买的。
尺寸的变化他把握得比她自己还准。
攀舒洗了澡,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拉门往外走,嘴里嘟嚷:“你干嘛不给我拿家居裙,在屋里穿着……”后面的话霎地咽了回去。
屋里不止姜淳渊,还有卓树声和郑谷雨。
攀舒下意识看地板,整整洁洁。
又吸了吸鼻子。
还好,没有淫…靡之后的气味,淡淡的水果香味。
姜淳渊已清扫喷洒了空气清新剂。
“干嘛呢?”郑谷雨笑问,眼底有抹了然的调侃。
攀舒微微脸红,半晌,笑道:“看你这么漂亮,美人如玉似虹,于是闻一闻有没有气如兰。”
郑谷雨穿了一条枣红色大摆连衣裙,白色狐狸毛披肩,格外的抢眼。
真个如玉似虹,攀舒说的也不差。
“啥时学的这么牙尖嘴利的。”郑谷雨笑,作势打攀舒。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围坐到圆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说正事。
郑谷雨也没见到彭于飞。
“彭中民夫妻戒心很重,我发动如簧巧舌,说了半天话,也没达到目的。”郑谷雨有些着恼,拿着筷子不停戳碟子里的蟹黄包子。
明黄的蟹肉汁淌了出来,像黄花萎地。
攀舒看着,忽地心头一动。
“咱们这些人去彭中民有戒心,换个彭于飞的故人,他们也许就没防备了。”
“故人?”郑谷雨皱眉,“不相干的人,肯帮我们去说动彭于飞自首吗?”
“不是让她说服彭于飞自首,只是把一些消息传给彭于飞。”攀舒说。
她心中,隐约觉得,彭于飞也许并不知自己杀了人,或者,不知杀人后造成的一连串后果。
攀舒说的故人,是她和彭于飞的同学黄玉兰。
黄玉兰在同学中有个绰号黄花,每次同学喊她黄花,她都气个半死。
攀舒跟同学关系不亲近,对许多同学没什么印象,对黄玉兰却记得清。
黄玉兰喜欢彭于飞,无法自抑形于外的那种,连攀舒跟同学不来往的都看得出来。
姜淳渊说,那天回去看到彭于飞跟一个女生在校园一角……攀舒猜,那女生应该是黄玉兰。
几经周折打听到黄玉兰居住的地方,攀舒有些愣神。
w城的老城区没拆迁的房子,跟她在l城的租屋差不多,甚至更破旧,环境更差。
居住在这里的看起来都是建筑工地的民工,出入的男人穿着脏兮兮的绿色大衣,叨着自制土烟,皮肤黝黑,擦肩而过时,难闻的一股汗味烟味。
巷子尽头那一间,黄玉兰据说就住在那里,攀舒敲门,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阿姨,请问黄玉兰是住这里吗?”攀舒问。
“你是攀舒?”中年妇女喃喃,茫然失神,“攀舒,你喊我阿姨?”
攀舒愣了愣,看那中年妇女,身体一抖,惊得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面前萎顿不堪,眼窝深陷,皮包着骨,浑身上下老年人的枯槁之气,看起来约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居然是黄玉兰。
北风吹过,破旧的房门嘎吱嘎吱响。
“黄玉兰,你怎么变成这样子?”攀舒颤声问。
黄玉兰涩笑了一声,说:“进来吧。”
水泥地面,斑驳的墙面,没空调,阴寒刺骨,北风撕打着窗框,“啪啪”一声又一声。
“我记得你家家境挺好的。”攀舒低喃。
“我被家里赶出来了。”黄玉兰淡淡说,拉过一张小马扎推给攀舒。
“怎么被家里赶出来了?”攀舒忍不住问。
黄玉兰的成绩不错,当年虽然没考上q大,也收到帝都一个很不错的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
“我怀孕了,我爸妈要我把孩打掉,神不知鬼不觉继续上学,我不同意,坚持生下来,他们就把我赶出家门了,不给我一分钱……”黄玉兰漠然地笑了笑。
那一天,彭于飞被攀舒无情地拒绝,大受打击,呜呜痛哭。
黄玉兰一直跟着彭于飞,见他伤心,走出来表白,并羞涩地挑逗他。
彭于飞脑子里乱糟糟,浑浑噩噩中,跟她发生了关系。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找彭家?”攀舒四下看。
房间一角搁着一张床,床上一个手工缝的睡袋,里面睡着一个小孩。
也许是冷,小孩睡得不甚舒服,小脸皱成一团。
“刚发现怀孕时找过,彭于飞矢口否认跟我发生过关系,他爸妈以为我讹钱,不理我。”黄玉兰将头埋进手肘里,低低道:“后来,我不想被羞辱了,没再去过,能有他的孩子陪着我,我也知足了。”
一个未婚妈妈带着孩子,日子怎么过?
黄玉兰的背脊弯曲着,身体单薄瘦削,孱弱得像风雨中摇摆的芦杆。
无所依凭,随时折断。
攀舒喉咙苦涩得如咽黄莲。
“来找我有事吗?”黄玉兰抬起头,眉眼间的苦涩藏了起来,平静无波。
攀舒拢了拢围巾,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从包里拿出姜淳渊给她的银…行…卡递了过去,“这个卡密码是……你先用着吧,以后有钱再还我。”
黄玉兰枯瘦如柴的手颤了颤,终是接了过去。
“谢谢你!”
“不用客气。”攀舒强笑,停了停说:“好好照顾自己,你要是有什么好歹,孩子就没有妈妈了。”
卓树声和姜淳渊等不及都下车站在车边等着,攀舒从巷子里出来,两人一齐迎了过来。
“怎么样?她什么时候去彭家?”
“我没说……”攀舒将黄玉兰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就这样白跑一趟?”卓树声眉头打结。
“她去过彭家,彭家人不待见她,后来,日子过得那么苦,她也没去找过彭家,我要逼她去,太难为她了。”攀舒拉开车门坐进车里,抽过纸巾拭泪。
“她为彭于飞生了个孩子?儿子女儿?”郑谷雨若有所思问。
“在睡觉,没看清,睡袋的花式看起来是男孩子用的。”攀舒说。
“用不着她去彭家了。”郑谷雨笑道,卓树声和姜淳渊交换了一个眼神,点头,齐声说:“不错,就这样。”
攀舒怔了一下,明白过来。
卓树声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停车,打开了摄像机。
傍晚,黄玉兰手里牵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跟路边的菜贩买菜。
简单的纯蓝色棉袄,同色棉布裤子,开着裤裆,孩子是个男孩。
卓树声调焦距,咔咔不停拍照。
照片洗出来。
孩子眉眼像了黄玉兰,跟彭于飞不像。
“有用吗?”攀舒迟疑。
“有用,彭于飞疯疯癫癫,彭中民现在肯定为继承人的事犯愁着,看到孩子照片,肯定会过来看一看。”卓树声胸有成竹。
照片连同黄玉兰的地址寄往昌盛地产。
当日,卓树声就开始蹲守。
彭中民夫妻俩在第二天中午过来了一会儿又离开了,此后接连着三天没来。
“是不是因为孩子不像彭于飞,他们不相信?”攀舒有些担心。
“做亲子鉴定去了,等拿到报告,他们肯定会带彭于飞过来,到时看你的了。”郑谷雨笑道。
假期结束,她得回去上班了。
还是打算自己坐出租车去车站,姜淳渊反对,让卓树声派了一个手下开车送她。
“你倒是有风度。”攀舒欢喜他对自己的朋友上心,又有些酸溜溜。
姜淳渊微笑。
难得看到攀舒吃醋的样子,撅着小嘴,郁闷的样子分外可爱。
“郑谷雨是那种过尽千帆,理智成熟的女强人,感情对她来说是点缀品,她也许欣赏我,但不至于有什么糊涂想法。”他笑道,点了点攀舒鼻子。
“我知道她就算喜欢你也不会破坏咱们的感情,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攀舒闷闷说,把郑谷雨背包里有姜淳渊的照片一事说了。
“不可能有这样的事,她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我的照片yy。”姜淳渊摇头。
“我亲眼看到的。”攀舒气得跺足。
“不,我的意思是,她包里放我的照片可能是有别的用途,在明知我是你男人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姜淳渊笑,把她搂进怀里,拿手机打电话。
“你别问她,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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