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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不过一生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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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刚刚查到的消息,少爷在l城,他找到攀舒了,这几天一直在攀舒上班的酒楼守着,酒楼的大堂经理应该是知道攀舒的住址的,不肯告诉少爷,少爷还没跟攀舒见上面,要强行把他押回来吗?”
攀舒在w城,就在刚才,才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
男人沉吟了片刻,说:“暂时不用,他跟攀舒要碰上面时再行动。”
“好的,董事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攀舒消失那么多年了,少爷怎么又找到她的?”男人问。
“因为网上一个视频。”庞标一五一十说。
男人打开笔记本,上网,查看视频。
“因为这件事,那个传菜员被辞退,攀舒也辞职了,不过,就算没有这件事,姜淳渊跟攀舒重逢了,也不会给她再做两份工作。”庞标说。
男人揉了揉额角,半晌,说:“跟那个大堂经理接触一下,给她钱,让她告诉少爷,说攀舒离开l城了。”
夜色沉暗,出了城,车辆行人稀少,宾利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往上开。
泡桐叶子滴下雨水,落在挡风玻璃上,留下蜿蜒一道水渍。
攀舒有些倦,手脚无力,草草吃了饭,也不走动散食,进房睡觉。
姜淳渊看着她,欲言又止。
攀舒夜里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做噩梦。
先是站在一眼望不到底的悬崖边,一只脚往前一跨,人世间所有的烦恼悲伤便能离她而去,可是她不想死,她还想见姜淳渊。
衣衫尽湿,浑身乏力,想回头,薄雾弥漫,找不到回头路。
忽而面前景物变了。
月亮湖边,那个企图强…奸她的男人掰开她紧箍着电线杆的手,把她往灌木丛拖,她拼命挣扎,挣不开。
攀舒急得嘶声哭喊:“淳渊哥哥,淳渊哥哥你快来救我……”
“小舒你怎么啦?”房门咚咚响,接着被用力推开。
攀舒从床上蹦起。
眼前乌沉沉的黑暗,沉暗里,姜淳渊高大的身影朝她冲过来。
“小舒,怎么啦?做恶梦了?”他把她死死搂住。
清新的松针味道,宽阔温暖的怀抱。
攀舒靠着他的胸膛喘气,身体抖个不停。
“不怕,我来了。”姜淳渊柔声说。
“我怕死了。”攀舒捉住他腰部,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其实,*没啥,又不是旧时代,犯不着为保贞操送命,可是我不甘心,你都没碰过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淳渊哥哥!”
她喃喃喊着,重逢这么久,第一次喊旧日称呼,刚睡醒的鼻音,迷朦飘忽,慵懒沙哑。
怀里人儿身体柔软,如奶油蛋糕,甜腻浓郁,让人沦陷。
脑子迷迷糊糊有些迷惑,却无遐细思,姜淳渊嗓子眼发干,身体躁动。
久旷……不……从没体味过欢愉的正当盛年的身体如干柴被点着了火,轰轰烈烈燃烧起来。
攀舒心情不好,自己却起这种念头,忒龌龊。
“小舒,我去开灯。”姜淳渊哑声说,推怀里的人。
攀舒巍然不动。
“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姜淳渊垂死挣扎。
攀舒捉着他腰部的手动了动,整个手臂环住他的腰。
室外山道有车经过,轮胎压过积水,哗啦一声,车灯闪烁,微弱的灯光照进室内,她的脸颊通红通红,眼神迷离,如醺似醉。
姜淳渊脑子里轰隆一声响。
床垫下陷,姜淳渊高大的身体压下,攀舒胸肋骨被撞得微微生疼。
“小舒,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了好不?”他问。
显然不仅是字面的意思。
危险的高热,空气也被烧灼了,攀舒沉默,没有反应,缠着他腰部的手紧了紧。
姜淳渊急促地喘了一声。
牙齿被撬开了,姜淳渊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潜入,纠缠她,颤栗直抵心脏。
攀舒无力挣扎,姜淳渊的手撩开她的裙子下摆,越过腹部,往上来到胸前,攀舒短促地啊了一声,姜淳渊顿住。
那只手就在离心脏数寸之地,攀舒被扼住了咽喉,不能动弹。
“小舒……我一直想对你这样,你喜欢我对你这样吗?”他在她耳边絮语,厚实的手拢住她的胸部。
攀舒呼吸不能,张大口,身体一时冷一时热,脑袋眩晕,缺氧,也因为是他的举动。
认识他那么多年,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也不是,那天在她租屋,他就失控过一回。
成熟的女人是水蜜桃,成熟的男人是燃烧的大火。
攀舒抓住床单,攥得很紧,身体僵硬。
“小舒,你不愿意吗?”他停了下来。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他的失落与焦躁。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攀舒咬牙,眼泪不断地流淌。
“对不起。”他道歉,摁下吊灯开关。
骤然而来的强光刺痛了眼睛,攀舒闭眼,缓缓睁开。
他穿着浴袍,长长的一双腿露在外头,浴袍的带子松松系着,领口蹭开了,胸膛部分几乎□□。
第12章 chapter12
攀舒跳下地,奔进卫生间。
“小舒,我走了,你不用怕。”姜淳渊在外面说。
不是怕!
攀舒不知自己为的什么?
洗手台上摆着几个瓶子,攀舒随手拿起一瓶牛奶润肤露。
乳白色瓶子,粉红色瓶盖,娇滴绵柔。
姜淳渊扶着门看她,笑着介绍:“这个牌子的润肤露在天然牛奶蛋白中特别加入维他命a和e,不刺激皮肤,不油腻,滋润皮肤挺好的。”
灯光下,他眼眶青黑的一圈,嘴唇干燥,脸颊微微凹陷下去,皮肤微有焦枯,没了以前健康的润泽。
“给你用。”攀舒把瓶子塞进他手里。
姜淳渊拿着瓶子,像抓着刚出炉的烧得通红的铁条,脸庞一阵青一阵白。
攀舒不明所以,怔了怔,悟了过来,扣住浴室门关上,默默苦笑。
给他润肤露想让他抹脸,因为前事,他以为自己讽他,让他用润肤露做润滑自…渎。
姜淳渊抬手,指背触上门板,颓然放下。
短短几天,被送了按摩中心名片,润滑油,和色…情狂划上等号。
姜淳渊回到房间。
曙色将明未明,前一日暴雨,窗前玉簪花狼狈不堪。
更让人烦躁。
床上蓝色丝绣被子,同色并蒂莲花枕头,窗前一对藤椅,藤编圆几上摆着紫砂茶具。
本是温馨舒适的摆设,此时落在眼里,俱是讽刺。
姜淳渊打开电脑上网。
色…情网站自是不逛的,跟美术相关的,看了心更烦,扫了一遍同行业的几家大公司,姜淳渊上了公事企鹅。
昨天下午才处理完公事,没有信息进来,没有新邮件。
陆宏的头像亮着。
姜淳渊点他的头像打开对话框,几乎是与此同时,陆宏的信息发了过来。
“这么早?”
姜淳渊回了个“嗯”字。
“无精打采,是不是欲求不满?”陆宏回得很快,带着戏谑。
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挺周正的人,其实有些放纵不羁,比他还更有艺术家的落拓狂妄性格。
难怪干得出威胁人资部,不聘用攀舒就辞职的事。
“攀舒不肯从你是不是?”陆宏接着问,坦荡得出奇,“要不要大舅哥我教你两手。”
以攀舒大哥自居了。
姜淳渊没反感,倒觉得亲切。
古人所说,爱屋及乌,想必便是如此。
姜淳渊拿起紫砂茶水壶,接了纯争水,通上电,坐回电脑前。
电流声滋滋,和着打字的哒哒声一起响。
“攀舒送给我一张按摩中心的名片,一瓶润肤露。”
电脑那头静默,片刻后,陆宏发来语音聊天申请,姜淳渊通过。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陆宏狂笑,桌子被捶得扑通响。
“你发来语音申请就是为了笑话我?”姜淳渊阴沉沉道。
“不是不是,哈哈哈不行我忍不住,兄弟,对你表示深切的同情……”陆宏咳了起来。
幸灾乐祸的报应。
姜淳渊心情大好,水开了,不理陆宏,起身往茶壶里放茶叶,泡茶,闲闲品茶。
陆宏咳了许久,清了清嗓子,说:“有正事找你,昨晚听财务总监老邓说,董事长跟他说要往财务部插人,主管资金,我听说,叫贺美娜,好像有些背景,你知道这事不?”
贺美娜自己家就有个上市公司,哪用得着到中恒打工!
他爸把贺美娜安排进公司想干什么?
茶水有些烫,姜淳渊搁下茶杯。
“我不知道这事,有没有听老邓说她什么时候上班?”
“没说具体哪天上,昨晚上突然通知老邓的,估计也就今天明天了,趁你不在把人弄进公司,你回来后,也不好拉下面子赶人。”
走着瞧,看他拉不拉下面子赶人。
姜淳渊冷笑。
要他接管公司,却又不肯放权,明白说了婚姻大事自己做主,还是不死心。
带攀舒回w城为的是查当年之事,攀舒不肯提起,不如今天就回去。
w城阴天,云层低低压在头顶,进入l城,却是另一番景象,骄阳似火,柏油路面哧哧冒着热气。
宾利下了高速,进城后,红绿灯增多,汽车行人拥挤,车速一下子降了下来。
十二点半,午休时间,姜淳渊也不急着回公司,把车开到路边一家粥馆门前停下。
酒楼白天也开着灯,灯光柔和,绿色养生主题装饰。
姜淳渊进门后,侧转身引攀舒进去,大堂有瞬间特别安静,几个服务员齐齐注目。
攀舒想起那日姜淳渊和贺美娜进四季时的情景,唇角往上挑了挑。
“先生,请问是两位吗?”服务员殷勤地迎过来,看着姜淳渊的目光极是露骨。
手机响了,攀舒低头接电话,不再看早日同行明亮的眼神。
“攀舒,你在家吗?我过去找你。”
“不在,你不用上班?”攀舒找挂钟看时间。
“失业了。”郑谷雨嗤笑了一声。
她是四季春的元老,自己走前还做得好好的,攀舒心头一突,看看姜淳渊,走到一边高大的金钱树背后,压低声音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准备吃午饭,我让姜淳渊去接你,一起吃。”
“别,告诉我地方,我自己过去。”郑谷雨说,怕攀舒坚持,取笑道:“你的白马王子,我可不敢使唤。”
攀舒哑了。
还是坐的靠窗位置。
姜淳渊听说郑谷雨要过来,当即让服务员餐前开胃小菜等人齐了再上,点餐也稍等。
他的优雅,以及骨子里生成的绅士风度,使人即便恨他入骨,也讨厌不起来。
攀舒侧头。
玻璃窗映着他的侧脸,从额头到下颌,完美的线条,清隽动人。
早在w城时,就有不少女孩喜欢他,分开的这六年,他谈过女朋友吧?
攀舒失神。
郑谷雨十几分钟后到来。
往常在四季春里,因身份相关,她扮相老成,永远深蓝色套裙白衬衫,头发在脑后绾髻,这会儿整个人变了,头发染了栗色长发,发尾烫了大卷,两边鬓角各挑一簇到头顶,水晶蝴蝶夹子夹住,身穿一条红色棉质大摆长裙,妆容清淡合宜,打眼看去,惊艳了一室人。
攀舒情不自禁赞道:“郑经理你今天真漂亮。”
“被炒鱿鱼了,别叫我经理。”郑谷雨笑道。
“谷雨姐。”攀舒从善如流。
郑谷雨微笑,朝姜淳渊伸手:“姜先生你好。”
“你好。”姜淳渊笑,“谢谢你这些年对小舒的照顾。”
“说不上照顾,攀舒做事认真,我也只是公事公办。”郑谷雨拉开攀舒身边的椅子,自在地坐了下去。
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郑谷雨看都不看,点了个海鲜粥,攀舒跟她一样,姜淳渊要了锅茅根粥,又另点了几样菜。
“怎么突然离开四季春了?”攀舒问。
郑谷雨悻悻然。
“李小菊那贱…人……”
李小菊爬了老潘的床,老潘把她招回四季春,郑谷雨被狠狠打了脸,一气之下辞职。
老潘怕她去老板面前告状,辞职期都不用就给她结清了工资和奖金。
“都是因为我。”攀舒内疚。
郑谷雨摇头:“我干这行这么多年,整天陪笑,迎来送往,早腻了,正好换一行。”
什么迎来送往,说得好像是鸨母,攀舒失笑。
姜淳渊浅笑着倾听着,接口道:“郑小姐打算找什么工作?”
“我是财会专业毕业的,有会计师证,进四季春前做过两年出纳,我打算找财务工作。”
“财务?”姜淳渊眉头跳了一下。
郑谷雨点头,
攀舒看姜淳渊,嘴唇微张。
“唠叨了半天,把正事都忘了,攀舒,我觉得你应该见见彭于飞。”郑谷雨抢着说话,把攀舒要说的话堵住。
今天有人找到郑谷雨,给了她一万块,让她跟彭于飞说攀舒已离开l城,去哪里不知道。
“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怪。”郑谷雨倒了少许茶水到手指上,在桌面上划了两个圆,“你看,你跟彭于飞就是这两个圆,多年没联系,各有各的生活轨道,彭于飞找过来了,你也不见他,那人为什么还那么着急?”
“他喜欢我,他家很有钱,也许认为我配不上他,但是他又很固执,所以这么做吧。”攀舒没放心上,前菜上来,招呼郑谷雨吃菜。
郑谷雨还想说,看看对面姜淳渊,住了口。
菜品味道不错,粥上来后,连郑谷雨吃惯四季春美味的人都赞不绝口。
“姜先生你来过么?”
“没有。”姜淳渊微笑,娓娓道:“小舒是吃货,我带她找好吃的找了几年,养成特殊技能了,瞄一口眼店面,就能知道一家餐厅食物是否美味。”
“这么厉害,传授一下。”郑谷雨兴致盎然。
姜淳渊才想说,手机响,他看了一眼,浅笑着致歉,离席出门接电话。
挺拔的身姿,优雅的步伐,只是一个背影,就令人恨不能把目光粘在他身上。
郑谷雨目送他走出大门,拿纸巾擦了擦嘴,凑近攀舒,低声道:“攀舒,你以前是不是出过什么事?”
攀舒面上笑容凝结,僵了僵。
“我不是要打听你的隐…私。”郑谷雨拍拍她肩膀,声音更小了:“攀舒,你知道的,我在酒楼里跟形形式式的人打交道,看的人多了,感觉比较敏锐,收买我的那个人神情看起来有些累和倦,外地口音,应该是从外地专门赶过来找我的,我看他虽然表情平静镇定,而且出手一万块也不壕,可是就是觉得不对劲,我试探着嫌钱少,他就不停给我加码,后来,加到这个价。”
她比出一双手。
“十万!”攀舒讶异。
邓谷雨点头。
“彭于飞疯疯癫癫,这个人又神神秘秘,我感觉……我感觉你以前如果出过什么大事,也许彭于飞跟那件事有关,那个神秘人不想彭于飞跟你见面,就是怕你知道那件事的真相。”
她确实出过大事,人生因此翻天覆地。
不过,那件事应该和彭于飞无关。
出事前,她和彭于飞仅是普通同学,并没深入交往。
彭于飞的父亲是w城响当当的人物,想必他父母不想他跟自己这样的人来往,有感情纠葛而已。
第13章 chapter13
郑谷雨为了她,拒绝重利诱惑,要不要把那件事告诉郑谷雨?
攀舒交握着手,来回搓动。
“姜淳渊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吃醋?要不告诉他,由他来拿主意。”郑谷雨接着问。
她跟彭于飞什么交情没有,姜淳渊吃什么飞醋,攀舒惊讶看她,脑子有些乱。
“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瓜葛,尤其姜淳渊比你大了很多岁,我看他好像对你们的感情缺乏自信。”郑谷雨尴尬地解释。
攀舒脑子里更乱,胸腔一颤一颤。
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抓不住头绪,就像夜幕沉重,月亮在重重的乌云背后,那缕清冷的光晕明明就在眼前,却始终未能完全透出。
手机来电话。
陆宏问她由她经手的一个策划案的一些细节。
电话里说不清。
“我回来了,下午就去上班。”
陆宏要她马上回公司。
攀舒犹豫,看郑谷雨。
“有事跟我不用讲什么礼节。”郑谷雨了解,笑了笑,姜淳渊接了电话回来,郑谷雨站起来,说:“我也吃饱了,咱们散了。”
攀舒话少,吃得快,砂锅见底了,郑谷雨的只吃了三分之一,点的几个菜还很多。
姜淳渊扶着椅背,看了看桌面,对攀舒说:“小舒你先回公司,我给你叫个出租车,郑小姐我负责送她回去。”
率先往外走。
郑谷雨目光闪了闪,推攀舒:“快去,我失业了,你可别跟着也失业。”
失业不了,有陆宏和姜淳渊双重保障,。
攀舒一向重视工作,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正午日头正毒,姜淳渊给攀舒招了出租车,探头进车窗,嘱咐了司机几句,又拿出手机,记下出租车车牌号。
郑谷雨透过玻璃窗定定看着,筷子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姜淳渊目送出租车离开,看不见了才返身进酒楼。
“有什么话要避开攀舒跟我谈。”郑谷雨笑吟吟问道。
姜淳渊没否认,掏出根烟,在掌心跺了跺,没抽,又塞回烟盒。
“听说过中恒广告公司吗?”他问。
“知道,不就是攀舒上班的公司么?”郑谷雨犹疑看他。
姜淳渊没有接着说,看向窗外。
这瞬间,他的肩膀垮了,脸色异常苍白,视线没有焦点,精神恍惚,失魂落魄。
郑谷雨端起茶,慢慢啜饮。
许久,姜淳渊回头,定定盯着郑谷雨:“我觉得,你这个人世事洞明,性格要强却不锋锐,有没有兴趣来中恒,做我的左膀右臂?”
出租车往中恒开。
刚过正午,日头又毒又热,太阳光白花花照在出租车挡风玻璃上,返射出刺目的光芒。
攀舒觉得怪怪的,又理不清哪里怪。
红绿灯过了一个又一个,转弯时,攀舒无意中瞥过后视镜,一辆黑色本田跟着出租车拐弯,出租车赶在绿灯后几秒通过,本田闯红灯了,车速极快。
这么急,很容易追尾出事。
攀舒不由自主地攥紧安全带。
本田也只是拐弯闯红灯时开得飞快,后来就放缓车速了。
出租车司机被姜淳渊叮嘱过,按时间算钱不按里程,安全第一,悠哉哉开着,路面车不多,那辆本田也没超车,离了百来米掇着。
中恒午间休息两小时,不过大家住得都不近,懒得难回跑,或是出去在附近解决了午餐,或是叫外卖。吃过饭后有的趴桌面上睡觉,有的嗑牙说闲话,工作量大时,也不歇,接着干活。
陆宏是有名的拼命三郎,攀舒进来时,他的桌面摆满打印纸,电脑开着机,显示她做的那个个案。
陆宏面对着电脑显示器,眼睛微微眯起,食指拇指扣着下巴,中指在下颌骨来回滑动。
这是他陷入沉思时的动作,攀舒见惯的,一旁站着静等。
约站了十分钟,陆宏才回神,却不问什么,挥手让她出去。
办公区热闹的很,攀舒刚回去,就被一班女同事围住了。
“攀舒,才离开两天,我发现你变漂亮了。”曲云婷捂着胸口,夸张地大叫,拉招呼其他同事,“你们说,攀舒是不是变了?”
还是门帘一样的留海,黑框眼镜,不过,身上不是t恤和牛仔裤,早上换衣服时,床头放着姜淳渊给她准备的衣裙,随手就换了。
白色领七分袖纯棉上衣,及踝蓝色麻质长裙,鞋子是一双黑色皮凉鞋。
简约而不简单,婉约沉静
“这衣服设计不错,剪裁流畅,做工精细,透着低调的奢华,好像是名牌。”另一个同事说,伸手就去拉攀舒后衣领。
攀舒由得她看。
她不担心,姜淳渊应该拆掉标签了,就算没拆,说高仿货就可以。
“没标签。”同事有些失望。分明地,却又是松了口气。
攀舒低下头,眼角弯弯,不经意间,眼眸明亮,不复往日寒冬积雪的清冷。
“攀舒,你跟总裁去w市,怎么那么快回来?”有同事好奇地问。
众人一齐眼光光看攀舒。
攀舒抿唇,半晌,说:“总裁没说,我不知道。”
“哎呀这么正经,经典的攀舒语录。”曲云婷拍桌子,笑得东歪西倒。
众人哄堂大笑。
攀舒扯了扯嘴角。
上班时间到了,大家还在兴致勃勃说笑。
单子多时大家拼命干活,单子少时插科打浑说笑,陆宏惯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不惧怕,话题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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