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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倾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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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那五年的空白期,盛思夏细算下来,她和傅亦琛真正认识的时间不过三年,其实她不够了解她。
  傅亦琛也会有普通人的一面,他也会强势、霸道,也会有占有欲。
  可这些都不是缺点,反而让他更亲切。
  可即便如此,盛思夏也想象不出,傅亦琛会有什么独家秘密,值得蒋乐桐绕这么大个弯子,特意把她叫出来。
  还说要做个交易。
  鉴于蒋乐桐这个姑娘从前和傅亦琛多少有些联系,毕竟当过他一个月左右的“未婚妻”。
  虽然是假的。
  盛思夏很好奇,蒋乐桐知道什么,又想和她交换什么。
  不巧的是,她赋闲在家养病期间,追了一部狗血泰剧,主角因为爱上自己的继母,而继母是蕾丝边,于是主角决定变性,没想到,主角的亲爸居然爱上了变性之后的他……
  其剧情匪夷所思,把盛思夏雷了个外焦里嫩,三观重塑。
  无论蒋乐桐给她准备了什么豪华秘密套餐,就算是给她准备了五千万的支票,让她离开傅亦琛身边,盛思夏大概只会呵呵一笑,然后将这部泰剧推荐给她。
  到了约定的那晚,盛思夏打车来到酒吧门口。
  Hola lounge,云城里相当有名气的酒吧,位于城市中心位置,正临江边,环境优雅舒适,不似蹦迪的club那么吵闹,播放着慵懒的爵士音乐,随处可见穿着西装的商务人士。
  服务生将她带到卡座,蒋乐桐已经到了,正在靠窗的位置俯瞰江景。
  她一回头,正巧看见盛思夏走过来,眼睛都亮了,“夏夏来啦?快,坐,想点什么,随便点!要不咱们每样各来一杯?”
  盛思夏迟疑着,“就我们俩,喝不完吧?”
  “喝什么呀?尝尝味道就行,我请客!”蒋乐桐豪气万丈地将酒单推给服务员,“鸡尾酒全上,快点,我渴了。”
  盛思夏默默盯着她。
  总觉得,这种傻白甜土豪风,和自己想象中的恶毒女配画风不太一致。
  蒋乐桐化着非常明艳的妆,眉峰挑高,突出颧骨,脸部阴影和高光刷得很重,嘴唇偏裸色,典型的欧美妆感,非常适合她。
  “你说要和我交换什么?”盛思夏开门见山地问。
  蒋乐桐笑了,是那种电视剧里坏女人的笑容,嘴角上勾,眼睛微微眯起,她说,“你知道我和傅亦琛是什么关系吗?”
  盛思夏默默腹诽:凭上回傅亦琛连蒋乐桐名字都不确定,她还真看不出来有啥关系。
  她靠坐在身后的沙发软垫上,面上轻松,心中却掀起波澜。
  来了来了,狗血的剧情终于要来了。
  她不仅没觉得生气,反而有点小小的期待,她没说话,只是摇摇头,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台词。
  “那就告诉你,我听说,他曾花天价,拍下过一个女人的照片,现在就挂在他曼哈顿一间公寓里,”蒋乐桐凑上前,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想知道她是谁,就和我做个交易,我帮你查。”
  “为什么我要知道?”盛思夏露出疑惑的表情。
  “傅亦琛不是喜欢你吗?”
  “……”
  为什么突然间全世界都知道傅亦琛喜欢她?可她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且不论这个,傅亦琛有收藏艺术品的爱好,拍下一张照片,不用大惊小怪。
  盛思夏根本没当回事。
  蒋乐桐看她还算淡定,看来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进一步提出条件,“我知道你是盛教授的女儿,这样,只要你帮我求情,让盛教授给我打个D,我就把傅亦琛让给你。”
  说完,她还对呆若木鸡的盛思夏杨扬下巴,“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只要D就可以了吗?”未免太卑微,太小可怜了。
  “我只要及格,不求优秀,”蒋乐桐哀伤地叹口气,“大不了,就去继承巨额家产。”
  没想到,蒋乐桐和自己的人生观倒是很像,盛思夏忽然觉得亲切。
  两人就这么喝起来,一杯一杯,等到酒精进到胃里,开始发酵,她也飘了。
  “放心吧,你的D就包在我身上了,”盛思夏打着包票,还问,“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要报我妈的课?”
  “你妈的课太难了,我选你妈的课更难!”
  “虽然我没听过我妈的课,但我知道你说的一定是对的!”
  “呜呜呜你这么小可爱一点都不像你妈的女儿!”
  旁边送上上桌的服务生,听着对话,默默撤下。
  这俩人都骂起来了,怎么看着气氛还挺融洽?真是奇葩开会。
  旁边几桌跃跃欲试的男人,都被她俩给吓跑了。
  “我跟你说,这个酒吧太没劲了,一点都不嗨,”蒋乐桐喝高了,打一个酒嗝,说,“下次我带你去纽约的脱衣舞俱乐部,可好玩了……等会儿,我尿急,回来跟你细说。”
  她站起来,歪歪扭扭地朝洗手间走去。
  盛思夏隐约瞧见她站在男女洗手间入口,迷迷瞪瞪地,一头扎进了标着蓝色小人的地方。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是傅亦琛。
  盛思夏晕晕乎乎的,也没想太多,接起电话,“喂,干嘛?”
  她的声音不像平时清醒,粘粘答答。
  傅亦琛听出来,“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再喝十杯。”
  “……”他压着脾气,温和地引导她,“在哪里,把地址告诉gzdj我。”
  盛思夏也不记得她最后有没有告诉他地址。
  她连手机没挂断都不确定。
  去了洗手间的蒋乐桐,一直都没有回来,盛思夏无聊在卡座里,望着窗外。
  酒精使感官变得迟钝,也让心变得温柔,眼前的世界充满奇异。
  江对面的霓虹灯流淌在水面,就像是混进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画面美极,她就这样出神地盯着,直到傅亦琛坐到她身边。
  “咦,你来啦?”她笑眯眯地对他招招手,眼睛因为醉意,明亮动人,那眼里都是傅亦琛。
  他好好看呀。
  西装外套着一件黑色大衣,长腿笔直,即便她视线再模糊,也永远不会错过他的英俊,身上淡淡的冷松气息,和他这个人极其贴切,像是江水里的颜色,有种不真切的美感。
  傅亦琛瞟一眼摆满一整张桌子的鸡尾酒杯,傅亦琛面色不快,让人把酒全都撤了,一下就将盛思夏提溜起来,拿起她的东西,搂住朝外走。
  “等会儿!我朋友还在洗手间……”
  说来也巧,蒋乐桐恰好在这个时候出来。
  她脚步不太稳,跌跌撞撞地走到桌边,笑嘻嘻地对盛思夏说,“这里的洗手间真有趣,是男女共用的!”
  盛思夏:“……”
  “我刚看见几个男的,不行不行,硬件太差,刚刚我好像说带你去脱衣舞俱乐部?对!喜欢哪个,就把小费往他小裤裤里塞,可好玩了!”
  说着,蒋乐桐注意到旁边站了个男的,挺眼熟,还挺帅,一下没想起来是谁。
  她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
  盛思夏晕晕地,酒精上来,意识越来越模糊。
  连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身边有谁,通通忘了。
  她听见自己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不行,傅亦琛知道了,会罚我抄字帖的!”
  一旁的傅亦琛眯起眼。
  抄字帖?想得倒美,她要是真敢,那可不是抄字帖那么简单。
  不过还算乖,知道这种地方不能去,还知道忌惮他,没白疼。
  可盛思夏歪着头,一副想坏主意的小模样,又说,“我们偷偷去,不告诉他!我再找傅亦琛要点儿美钞,看谁硬件好,就给谁裤裤里塞票票!”
  表情还挺得意。
  白夸了。
  傅亦琛忍无可忍,让一直跟在身后的姚展送蒋乐桐回家,然后打横将盛思夏抱起来,走出酒吧,扔进车里。
  等她醒了,他非要问问,她跟谁学得胆大包天,又想往哪个男的裤子里塞美钞。
  作者有话要说:傅委屈:拿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我不能满足你吗???
  盛大胆:跳一个!有本事你也跳一个!


第31章 
  很久没试过把自己醉成这样; 但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盛思夏睁开眼睛的第一时刻,最关心的就是傅亦琛的衣服。
  幸好; 还是和刚才一样干净,否则她真要一头在他身上撞死。
  除了里头的衬衫有些皱皱巴巴; 看上去像是被人给捏扯成这样的。
  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盛思夏心虚地冲傅亦琛笑了笑。
  她已经回到公寓。
  刚才下车时; 傅亦琛打算抱她上来; 她却不想迎接公寓管理员的注目礼,坚持要自己走进去。
  只能说,环住傅亦琛手臂; 歪歪扭扭地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也算是自己走进去的。
  进门后; 她再也支持不住; 一鼓作气走到沙发上躺下; 扔在用残存的意识后悔着,为什么刚才要喝那么多酒。
  因为鸡尾酒太具有迷惑性,味道也太利口,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
  但这种后悔的心情; 就和上学时候,发誓再也不要把暑假作业留到假期最后一天完成,基本都是不可信的。
  趴了一会儿,手臂被人轻轻碰一下,然后将她抱起来坐好; 递上一杯酸奶。
  “解酒的,喝一点。”
  睁开眼,就看见傅亦琛驼色的毛衣,还有他修长干净的手指。
  盛思夏伸手捧过玻璃杯,是略凉的触感,她垫在杯底的无名指轻轻抚着繁复的纹路,感觉到腰后出现了一方软垫,靠上去,感受到的都是温柔。
  “哪里来的酸奶?”她这两天没去超市,冰箱已经空了。
  “我买的。”
  她更迷惑,“什么时候买的?”
  “就在你刚才趴着的时候,”傅亦琛催促着,“把这一杯喝完。”
  她点点头,安静地,一点点抿着甜度很高的酸奶,动作很慢,想要把甜度一点点分解进胃里。
  “不好喝吗?”傅亦琛拿过酸奶杯,自顾自地饮了一口,并没有刻意避开刚才盛思夏碰过的地方,“还好啊,虽然甜了点,但我走了几家便利店,没找到水蜜桃味道的,就拿黄桃味将就一下。”
  盛思夏有些呆住。
  她眼睛本来就大,因为醉意,在客厅灯光下下显得更加明亮,当她睁着眼睛凝视傅亦琛时,像是清澈的星空,他有一种,轻易耽腻其中的错觉。
  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
  “再喝一点?”他语气温柔地说着,但话里的态度仍是强硬,“不喝这个,我就去给你买解酒药,你自己选。”
  盛思夏喝醉了,仍晓得要瞪他。
  选选选,就知道让她选,她心里委屈极了,张口控诉他,“我刚才喝得好好的,你非要抢过去自己喝一口,现在还来跟我发脾气。”
  傅亦琛一愣,不好意思地将酸奶还给她,看她此刻一副炸了毛的样子,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在给宠物顺毛。
  “好了好了,不抢你的,都是你一个人的。”
  他把酸奶杯还给盛思夏,她一把抢过去,像护着什么宝贝一样,护在怀里。
  傅亦琛望着她孩子气的表现,简直哭笑不得。
  盛思夏乖乖地喝了几口,靠着沙发软垫,感觉脑袋虽然仍眩晕着,但胃里舒服许多,她不再担心可能会毫无形象地吐到他身上,便朝旁边挪了挪,咬着杯沿,若无其事地拍一拍旁边的坐垫。
  “是要我坐你旁边?”傅亦琛笑。
  盛思夏点头,“你站着跟我讲话,把光都挡住了,你觉不觉得,这盏吊灯的形状很像一只四不像?”
  说着,她伸手拉他坐下,傅亦琛挨在她旁边,只有衣料蹭着,并未实际贴在一起,保持着安全距离。
  在她没有正式答应他之前,他不希望做出什么,把她吓到。
  多亏了这次醉酒,才让傅亦琛看见她这么不羁又甜美的一面,连眼神都是一种不经意的诱惑,像是犹豫着,不敢绽放的野生花朵,瓣上犹沾着露水。
  如果这束花早晚是他的,那他不必心急,免得吓得她胆怯地合拢,又不知多久才会重新冒头。
  傅亦琛配合着问,“哪里像?”
  “你看啊,那盏灯边上伸出来的像不像鹿角?还有中间那一圈鼓起来,凹凸不平的点缀,像不像是马的眼睛和鼻子?”
  盛思夏竖起一根手指,对那盏吊灯指指点点,发表着天马行空的毫无逻辑的话。
  傅亦琛听了,偏偏觉得很可爱。
  随着她的胡话去看,好像真能从那盏北欧设计风格的吊灯中看出一头四不像来。
  盛思夏眼睛都要看花了,本来就晕,被灯光和屋顶的晕影晃得更晕,她头一歪,顺势就倒在傅亦琛肩上。
  好舒服,毛衣柔软,味道清冽,她可以就这样睡着,充满了安全感。
  “你今晚怎么会跟蒋乐桐在一起?”傅亦琛问。
  盛思夏不清不楚地回答,“叫我去做交易……给她打D,还有照片!你买了照片,什么照片,给我看看!”
  傅亦琛抬起她的脸,早已醉成坨红,只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给你看。”他一边无奈地哄着,一边偏正她的脑袋,同时自己也朝她那边靠一点,好让她歪得更舒服一些。
  可是,醉鬼是最不讲道理,也最难以捉摸的。
  盛思夏一下子推开他,眼神雾蒙蒙地,声音却倔强,“傅亦琛,给我钱!”
  才夸她乖,就开始耍酒疯了。
  他揉着开始胀疼的太阳穴,仍是好脾气地问着,“给你钱要做什么?”
  “我的姐妹要带我去脱衣舞俱乐部!嗯,我要多准备点小费,谁长得好看,谁硬……”她是醉了,但酒醉也有三分醒,看出傅亦琛脸色不太好,就怂怂地压低声音,“件好,就、就给谁发钱。”
  “给别人发钱,还来找我要?”傅亦琛好气又好笑,松开领带,扔到一边。
  “那找谁要?”盛思夏把疑惑摆在脸上,“你不是说,你早晚是我的吗?”
  “我是说过。”
  “那,你这个人早晚都是我的,那钱不也早晚都是我的吗?”
  傅亦琛一愣,露出无奈的笑容,“你是真的喝醉了吗,还是在装?我怎么觉得你逻辑挺清楚的?”
  “那我说得到底对不对?”感谢酒精的力量,让她忘了距离,亲昵地晃动他的手臂。
  “对是对,但是不能给你钱去养别的男人,否则你让我怎么办?”傅亦琛低头,凑近她的耳朵,像是在进行温柔的催眠,“也不要去什么脱衣舞俱乐部,你不是已经有我了?”
  盛思夏更迷惑了,“有你,就不可以去看别人跳脱衣舞吗?唔,我想想……”
  这还要想?
  傅亦琛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你是觉得吃亏?怎么这么勉强?”
  话没说完,盛思夏已经闭上眼睛。
  长睫垂着,卷翘的弧度不时轻轻颤动,她本来是要装睡,可眼皮闭上就粘在一起,不舍得分开。
  不记得是怎么被放上床的,只知道眼前的光由明亮转入暗淡,她身陷柔软,隐约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
  知道是傅亦琛,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温柔。
  同时还能让盛思夏感觉到强大的力量,那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信任,她相信他绝不会伤害她,可以在他面前喝醉,也可以把这个喝醉的自己,毫无顾虑地交给他。
  头发被轻轻拨到一侧,手脚都放进被子里,一切的温柔,都比不上那个贴在她额头上,如羽毛一般的轻吻。
  盛思夏很快就陷入黑甜的梦境。
  她没有听见,傅亦琛离开前对她说的那句,“今晚你醉了,什么都不作数,我等你清醒后的答案。”
  第二天醒来,她是被自己的手机闹钟叫醒的,天色灰暗,窗户上淅淅沥沥地扑着细小雪籽,那一瞬间的惊喜让她从床上跳起来,于是头疼更加明显。
  可惜细小的雪粒在午休时分就停了,盛思夏遗憾地望着窗口,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
  “手刚好就来上班,真勤快,”刘思明从身边绕过来,小声说,“徐子冉给你点奶茶了,还真不是一般人。”
  盛思夏回头去看,徐子冉给全办公室都点了奶茶外卖,还放了一杯在她桌上,倒是不好意思来和她说话。
  今天销假第一天,她就感觉到办公室气氛的微妙变化。
  同事们看她的眼神,礼貌客气,却又在暗暗观察,仍在好奇她和傅亦琛的关系。
  而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原以为经过那天的事,徐子冉那么心高气傲的人会离职,她却若无其事的每天上班下班,也不理会任何人的眼神和评价。
  见到盛思夏,还主动打招呼,问她手伤是不是彻底好了。
  就像刘思明所说的,能屈能伸,的确不是一般人。
  盛思夏没喝那杯奶茶,接着在办公室的微信小群里,发了一个小红包,刚好是那杯奶茶钱。
  徐子冉有她的权衡,盛思夏却也有自己的原则。
  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别勉强自己,谁爱大度谁大度,她可学不来这种成熟世故。
  原本就没有天真到去跟同事做朋友,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只要不影响到工作,倒也没有和好的必要。
  但心里还是有疑问的。
  下班后,她来到郑泽惠的办公室。
  “叫你来也没别的事,手都痊愈了?别回头跟盛教授告状,说我不照顾你。”郑泽惠和她开玩笑。
  盛思夏灵活地动了动十根手指,“您看,全好了。”
  “今天工作如何?”
  “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
  郑泽惠眼睛一抬,露出了然的神情,“你是好奇,那天闹事的徐子冉为什么还在公司?”
  她迟疑着点点头。
  那天傅亦琛话说得很重,直接讲出会重新考虑合作关系,以郑泽惠多年来的强硬作风,就算不解雇徐子冉,也也会有所处置。
  谁知,郑泽惠却笑了,“要不怎么说你这个丫头有福气呢。”
  “我?”盛思夏很惊讶。
  “这也是傅总的意思。”
  “傅亦琛?”
  “办公室是个很敏感的地方,就算徐子冉有错,但解雇了她,就等于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你的同事未必会记得她如何咄咄逼人,却会真正忌惮你,以后你和同事如何相处?谁敢让你做事?”
  盛思夏这才明白。
  她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他都替她想到了。
  这该怎么好,又要更喜欢他一点了。
  “等这段时间过了,我会让她走的,这样没有分寸的员工,也不配在我这里做事。”郑泽惠表情严肃。
  这就是管理层的决定了,盛思夏不发表任何意见。
  她只是说,“上班了,才知道做学生好,我妈当年应该严格管束我,逼我念书,棍棒教育,我今天一定感激她。”
  “就会说,真要管起来,你一定不服。”
  “我的叛逆期已过,怎么会不服?”
  郑泽惠笑了,“傅总对你这么用心良苦,你妈妈听说后,根本不信,怕你遇人不淑,要我多帮你观察观察,还要亲自审你,你说,服不服?”
  “什么?”盛思夏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我妈怎么知道了?”


第32章 
  郑泽惠轻轻啜一口热茶; 不紧不慢地说:“这可不是我告的密,是你母亲问起,我才顺便讲了两句。”
  她是传媒界的领军人物; 不知同多少业界大佬打过交道,盛思夏的表情; 落入她眼里,什么也瞒不过她。
  随即; 郑泽惠又说了; “别担心,老盛我了解,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封建家长; 你别怕得跟猫儿似的。”
  原来; 郑泽惠几天前去美国公干; 顺便找老友出来叙旧。
  她不是长舌的人; 原本没有提起盛思夏和傅亦琛之间的事。
  反倒是盛宛文主动问起; 她知道女儿在郑泽惠公司实习,问她清不清楚女儿在跟谁谈恋爱。
  郑泽惠了解的也不多,只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转述,还跟盛宛文说; 孩子们都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盛思夏也早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不是坏事。
  盛宛文没问对方是谁,郑泽惠也就没提傅亦琛的名字。
  原来母亲还不知道是他……盛思夏心里放松了一些。
  尽管如此; 她还是不解,“可是郑阿姨,我和傅总还不是那种关系呀……”
  “还不是?”郑泽惠会心一笑,“那就是早晚都是咯?”
  盛思夏越说越错,只好郁闷地离开总裁办公室。
  回到自己工位上,才发现自己忘了问,既然不是郑泽惠主动提起的,那母亲又是从哪里知道傅亦琛的?
  今天工作量不大,更多的是一些琐碎枯燥的工作,她帮忙校对了一篇采访稿,整理和收集今日热点新闻,在编辑成250字的小稿子,管理微博和公众号,与读者交流,回答相关问题,一天也就过去了。
  下班的时候,刚好接到盛宛文打来的电话。
  盛思夏猜想,或许母亲打来,是要问她和傅亦琛“谈恋爱”的情况,可惜她还没想到该怎么答复,只能先接起电话。
  “妈,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现在美国那边,正是凌晨时分。
  她以为这通电话是来兴师问罪的,因此讲话的语气都比平时要虚一点。
  “我刚写完论文,你那边是不是刚下班?有时间说几句吗?”母亲的声音十分清醒,听不出一丝疲惫。
  在喜爱的专业上,盛宛文总是全情投入,醉心于学术,或许是因为学习理科,有时候显得太过理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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