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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倾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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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颊红红的,在开着暖气的室内闷久了,加上莫名的尴尬。
  “怎么不说话了?”看盛思夏这么低落,傅亦琛又禁不住心软。
  盛思夏孩子气地揪了揪自己的衣服下摆,嘴里像含了糖,含糊地说:“说什么说,反正我出尔反尔,颠三倒四,不讲道理,还有……”
  她有些忘词,正在歪着脑袋努力回忆,傅亦琛提示道:“还有不负责任。”
  还敢说呢!
  盛思夏瞪了他一眼,嘴巴翘得老高。
  望着她孩子气的表现,傅亦琛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
  “别像摸狗狗一样摸我!”盛思夏抗议道。
  傅亦琛及时纠正:“不是摸狗,是摸小猫。”
  那种傲娇又慵懒的小猫,开心时伏在人们的膝盖上,心情好了才会让人摸摸肚皮,不开心了就躲起来,要是强行去抱,她就呲牙咧嘴地给人一爪子。
  “既然我那么坏,你干嘛还要理我?”盛思夏说。
  傅亦琛嘴角上扬,“是挺坏的,刚才真的不想理你。”
  “就因为刚才那个表情包?”
  他摇了摇头,向盛思夏解释,“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当真的,但你好像不是这样。”
  说着,傅亦琛牵住她的手,一下下温柔地抚。摸她的手指。
  盛思夏没有戴戒指的习惯,手上空落落的,傅亦琛觉得缺点什么。
  “我……”她张了张嘴,想说其实她也不是开玩笑。
  不是说,所有玩笑话,都是不能直说出口的试探吗?
  傅亦琛放慢车速,“你怎么?”
  盛思夏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说:“我刚才只是想转移话题,不是故意的。”
  也没有骗你。
  快听听她心底的声音啊。
  傅亦琛要是像韩剧的男主角那样,拥有超能力,能听到别人内心的声音就好了。
  那些难以启齿,羞于开口的心思,就不会被曲解。
  “为什么要转移话题?”傅亦琛想起刚上车时他们聊的话题,那时候盛思夏好像不太高兴,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在想,圣诞节去见你家人的事。”盛思夏还是说出来了。
  傅亦琛皱着眉,“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又要反悔?”
  他手上力道加重,捏着盛思夏的手指,攥得紧紧的。
  “不是不是,我没反悔,”盛思夏急忙安抚他。
  傅亦琛松了口气,语气放柔,“那是因为什么?”
  盛思夏缩在座位上,手指不安地抖了抖,却被握得更紧。
  她说:“我紧张。”
  “紧张什么?”接着,傅亦琛想了想,露出释然的表情,“你是怕我家人不好相处?”
  “那你家人好相处吗”
  盛思夏想着,傅亦琛这时候肯定会为他家人说话,让她安心,到时候一定会宾至如归诸如此类。
  谁知道傅亦琛却说:“不知道。”
  什么?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哪有人这么安慰人的?可傅亦琛的表情是一贯的认真,并不像在跟她开玩笑。
  盛思夏哑口无言,好半天,才郁闷地说:“那我不去了。”
  她可不像傅亦琛那么好的心理素质,面对盛宛文明里暗里的刁难还能若无其事,从容不迫的面对。
  “去。”傅亦琛言简意赅,语气却不容置疑。
  “不去。”盛思夏脾气上来,浑身都要炸毛了,她试图抽回手,却反被握住,朝前一拽,扑到傅亦琛身上。
  被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气味包围,像是清爽的须后水味道。
  “他们好不好相处,跟你有什么关系?”
  盛思夏望着傅亦琛,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傅亦琛抬起她的下巴,“反正你又不需要跟他们相处。”
  “嗯?”
  傅亦琛清了清嗓子,不太自然地说:“你只要学着好好跟我相处就行了,别天天气我。”
  她心里一动。
  傅亦琛从来没有花俏的情话,但他的话足够真诚质朴,就像他说的,从不撒谎。
  这就是最动人的话。
  “我们相处得已经很好了。”盛思夏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像被猫舌头刮过,有着男人特有的生硬,却很温柔。
  雪越下越大,盛思夏放弃了吃夜宵的想法,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
  现在时间还早,点上一份外卖,叫杯热奶茶,洗过澡,他们可以窝在沙发上看一场浪漫的电影。
  天算不如人算,傅亦琛把车停进车库里,牵着盛思夏走进公寓楼,却在大堂见到一位不速之客。
  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婴儿蓝羽绒服的小个子。
  她一见到他们,就腾地站起来,哭唧唧地扑到盛思夏身上。
  “夏夏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呜呜呜呜……”
  还好傅亦琛扶着她,否则肯定要被这力道撞得倒在地上。
  盛思夏有些懵,“许茵茵?”
  “我等你好久了,”许茵茵像只小动物一样呜呜呜地,“他们不让我进去!”
  说着,还撇过脸,凶巴巴地瞪着那几个穿制服的管理员。
  管理员面露尴尬,哭笑不得地解释:“这……傅先生,盛小姐,这位小姐没有预约,照规矩我们不能放她进去啊。”
  “没事,不怪你们,”盛思夏对他们笑了笑,拿出纸巾给许茵茵擦眼泪,小声地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摔了,看不清。”许茵茵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都摔花了,边上都是玻璃渣子。
  盛思夏怕她被割到,正要拿过来,谁知这位小姐,气哼哼地,毫不留恋地就把手机扔到沙发边的垃圾桶里了。
  哐啷一声。
  完了还拽上一首诗词:“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不听话的东西都扔了!”
  盛思夏摸了摸这小丫头的额头,还以为跟傅亦琛前两天生病时一样呢。
  可她温度正常着,身上也没酒味,不知道今天怎么闹出突然这么大的动静。
  许茵茵身上还挺暖和,但头发湿淋淋的,估计在外头淋了雪,盛思夏带着许茵茵回家,傅亦琛跟在后边。
  电梯里,许茵茵忍不住偷偷瞄傅亦琛,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她很好奇,又有些害怕他的气势。
  “夏夏姐姐,你们同居啦?”小丫头问得没心没肺,语气里竟还带着几分艳羡。
  “没有。”
  “对。”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许茵茵瞧瞧盛思夏,又看一眼傅亦琛,不知道该相信谁。
  盛思夏无奈地觑着傅亦琛,他却好像没看见,勾住盛思夏另一只手。
  算了,不辩解这个,反正现在的状态,和同居也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了?”盛思夏打开门,让许茵茵先进去。
  许茵茵看一眼傅亦琛,有些顾忌他的存在,但盛思夏没有开口让他离开,许茵茵一个客人,怎么好意思开口叫主人家走?
  她只能闷闷不乐地说:“我失恋了。”
  盛思夏一愣,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用眼神示意傅亦琛去给她倒一杯果汁。
  傅亦琛没说什么就走开了,他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也不感兴趣。
  “夏夏姐姐,我又失恋了。”许茵茵鼻尖红红的,眼里蓄泪,就像那天慈善晚宴,盛思夏把她从洗手间里哄出来的画面。
  这个“又”字,就很灵性了。
  盛思夏想笑,又必须憋住,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拉许茵茵坐下,一本正经地问:“怎么回事?”
  “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
  “那就不喜欢他,换一个人喜欢。”
  两杯淡粉色的果汁摆在茶几上,傅亦琛礼貌地说:“你们聊,我去书房。”
  许茵茵哭着鼻子,抽抽嗒嗒地说:“是夏夏姐姐你说的,叫我找一个有外表,有审美,有智慧,有底线的男人,说这样的才是好男人,可他再好有什么用呢,又不喜欢我——”
  原本已经朝书房走着,傅亦琛听到这话,耳朵忽然动了动。
  他不动声色地远路折返回来,坐在沙发上。
  “你不是要去书房?”盛思夏没看懂他的路数。
  傅亦琛碰了碰鼻子,面不改色地说:“我觉得沙发上舒服一点。”
  想听好话就直说吧。
  盛思夏暗自好笑,懒得揭穿他,专心安慰眼前这个小麻烦。
  “等等,你先告诉我他是谁,怎么认识的?”否则,盛思夏都不知该从何安慰。
  “晚宴那天我不是先走了吗……”
  边哭边说的人,是讲不清事情的,许茵茵抽抽嗒嗒地,说一会儿,停一会儿,再擤擤鼻涕,像个小孩子一样,听了好半天,盛思夏才提炼出中心思想。’
  那晚,许茵茵和同学去吃烧烤,遇上几个嘴巴不干净的小痞子,缠着她们不让走。
  许茵茵急得没办法,正好来了个子高大,长相凶巴巴的男人到烧烤店买宵夜。
  许茵茵那天喝了点酒,大着胆子,抱住男人的胳膊碰瓷,对那群小流氓说他是自己男朋友。
  这事,那男人还真管了。
  不仅管,还管得相当漂亮,逼得那几个小痞子低头给许茵茵和她同学道歉,才放他们走。
  “然后你就喜欢上了?”盛思夏问。
  许茵茵点点头。
  “喜欢他什么?英雄救美人?”盛思夏戳了一口果汁,看着傅亦琛起身离去。
  他能忍着听到现在,实在是难为他了。
  这些话题都与他无关,这就听不下去了吗?未免也太无情了。
  许茵茵手托着下巴,闷闷不乐地像机器人一样,一个字一个字朝外蹦,“我、馋、他、的、身、子。”
  盛思夏差点把果汁喷出来,硬生生咽下去,呛得不轻。
  “干什么?很稀奇吗?”许茵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馋身子,难道搞柏拉图吗?傅先生难道不馋你身子?”
  盛思夏尴尬地咳嗽两声,“还、还好吧。”
  “骗人,你脖子上的印子还在呢,昨天在照片里我都看到了。”
  盛思夏摸了摸脖子,拼命想把自己的低领针织衫往上拽。
  “不用藏啦,这是正常的嘛,你难道就不馋他身子?”许茵茵好像忘了失恋这回事,突然八卦起来。
  身子长身子短的,听着太奇怪,盛思夏绕开这个话题,又安慰了许茵茵一会儿,让傅亦琛安排他的司机,送许茵茵回家。
  到门口时,许茵茵突然问,“夏夏姐姐,圣诞节真的不能来演出吗?”
  “我临时有事要去瑞士,去不了了。”
  许茵茵又啜泣一声:“怎么你也这样对我,明明答应了我的……”
  傅亦琛适时地接话,“许小姐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别人替夏夏出演这个角色。”
  “除了夏夏姐姐我谁都不要。”许茵茵还挺坚持,看来是非常认可盛思夏的演技。。
  平时没白疼。
  盛思夏甚感欣慰。
  傅亦琛语气平淡,报出一个名字。
  盛思夏听过,竟然是一位在话剧圈内口碑颇佳的演员,只因为平时太过低调,话题不多,也不怎么出名。
  “是她?天啦天啦,太好了,谢谢傅先生!”许茵茵暂时忘了失恋的阴霾,她朝盛思夏挤挤眼睛,“你放心去瑞士玩吧!不用想我!”
  盛思夏:“……”
  说好的非她不可呢?
  这个世界太残酷,太虚伪了。
  等许茵茵离开,屋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盛思夏先去洗澡,等她出来,发现客厅里刚才被许茵茵弄出的一团狼藉,已经被傅亦琛清理干净,一个纸团都找不到。
  客厅里,却不见他的身影。
  书房还有卧室,都不在。
  最后,盛思夏在阳台上找到傅亦琛,他手里握着电话,正在向下属交代事情。
  盛思夏知道,她不该站在这里听傅亦琛讲正事,她该走的。
  脚步却挪不动。
  傅亦琛未察觉到她的到来,手肘撑在栏杆上,上身前倾,剪裁精良的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线条,宽肩细腰,还有一双长腿。
  他手臂绷紧,结实有力,能把她轻松抱起来。
  鬼使神差地,盛思夏想到刚才许茵茵那番话。
  那些假正经,骗谁呢?
  刚才惹得傅亦琛生气的那句话,她真的是在开玩笑吗?
  盛思夏咬了咬嘴唇,不动声色地绕到傅亦琛身旁。
  他偏头看了盛思夏一眼,对她指了指手机。
  盛思夏恍若不察,她贴上去,从背后抱住傅亦琛,手臂收紧,有意无意地,隔着一层衬衫,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
  傅亦琛全身一僵,捏住她的手,不让乱动,回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凶什么凶。
  今天就吃定你了。
  盛思夏另一只手,一路往下,撩拨着,试探着,直到停在那里。
  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她还是止不住的惊讶。
  都这样了,还装呢?
  傅亦琛随便讲了两句,挂了电话,他转身过来,强势地捏住她的下巴,“你想干嘛?”
  “想让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盛思夏勾起唇,“不是要我对你负责?”
  “你确定?”
  盛思夏视线往下,嘲弄地笑笑,“你好像比我更确定呢。”
  “是你先惹我的。”
  他冷漠地宣判。
  随后,傅亦琛抱起她,经过阳台,一路吻着,直到倒在沙发上,气息不匀。
  这一刻她才知道,一个吻真的能让人融化,如坠梦境。
  在紧要关头,傅亦琛忽然停下来,他凑到盛思夏耳边问:“有没有?”
  她眼神迷离,半天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他难得露出尴尬的表情。
  盛思夏伸出手指推了推他,柔弱得不像拒绝,撒娇更多,“那就算了呀——”
  她笑得清甜妩媚,格外勾人。
  傅亦琛眼里浮现一丝狼狈,声音带着怒气,“你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明天再更!
  但是也别太期待了,不敢顶风作案,你萌懂的。


第56章 
  “那你要怎么样?”盛思夏又推了推他; “起来一点,压得好重。”
  傅亦琛眼神亦很苦恼,他坐起来; 将盛思夏抱到腿上坐下,一面嗅着她脖颈的香气; 压抑地说:“我下去买。”
  盛思夏立刻否决:“不行!你才刚退烧,外面这么大的雪; 你不能出去。”
  “不要紧; 我快去快回。”傅亦琛把她抱在沙发上,起身要走。
  盛思夏连忙拉住他,几乎哭笑不得; “就不能忍忍吗?我又不会跑; 不如下次再——”
  “你会跑; 你很会跑。”傅亦琛的眼神; 充分说明了他对盛思夏的不信任。
  想起那五年; 盛思夏不由得缩回了手。
  其实,除了下去买,还有很多办法,可以点便利店外卖; 也可以让秘书送来,但盛思夏始终认为这是一件私密的事,最好除了她和傅亦琛,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要不然,我下去?”盛思夏提议。
  傅亦琛有心逗她:“你知道买什么样的?”
  盛思夏摇头; 听说那玩意还分大小,跟买衣服一样,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挑选。
  她能做的,只有为傅亦琛穿好大衣,再为他戴上一条灰色围巾,确保温度足以抵抗外面世界的寒冷,才肯放他出去。
  “在家乖乖等我。”傅亦琛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出了家门。
  真的走了。
  盛思夏抓住沙发上的靠垫,贴在膝盖上,头埋进去,心跳快得好像要在胸膛里爆炸。
  家里安静得能听见厨房水龙头滴水的声音,盛思夏百无聊赖地数着,平均五秒钟一下,应该是刚才没有扭紧,她应该起身去关上的,双腿却好像失去了力气,一点也不想动弹。
  他还没回来啊。
  她说不上来,是想让傅亦琛快些回来,还是慢一点,但只要一想到,他正在便利店货架前挑选安全用品的画面,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门被打开了,发出一声电子提示音。
  盛思夏慌慌张张把头埋进软垫里,手环抱着腿,长发披散在肩头,耳朵通红,傅亦琛在叫她的名字,她假装没听见。
  傅亦琛轻轻笑了一声,把那盒东西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不用问,盛思夏也知道那是什么。
  接着,她听见撕开包装的声音,傅亦琛拿出一只,俯身在她耳边,“我们去房间?”
  盛思夏红着脸摇头。
  她都没听清傅亦琛刚才说了什么,也没有余地思考,反正摇头就对了。
  傅亦琛又笑了,这次带一点狎昵,“你想就在这里也行。”
  “不要在这里!”她抬起头,眼睛雾蒙蒙的,好像被欺负过,觉得万分委屈。
  “乖,我会注意分寸。”傅亦琛不由分说,将盛思夏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卧室。
  过程中,他一直都在温柔地亲吻她,想要安抚她此刻紧张的情绪,手上动作却慢慢加重,从尚能克制,到理智逐渐崩溃,像个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
  那个过程好像很短,又好像度过了漫长的时间。
  明明答应了要注意分寸,到最后结束时,还是免不了弄得一片狼藉。
  盛思夏个子小小的,缩在被子里,仍在平息着余韵,傅亦琛动作轻柔地安抚着她,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
  她意识有些模糊,看见那只宽大手掌在眼前晃着,手指修长,心里一惊,想起这手刚才的动作,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抓过来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啊,用完就咬。”傅亦琛这样说,却没抽回手,任盛思夏胡作非为。
  什么用啊,她用什么了……
  明明是他自己……
  “不许你乱说!”牙齿松开,盛思夏气呼呼地扑到傅亦琛身上,撞进他怀里,小手揪住他的衬衣。
  越想越来气。
  凭什么他的衣服还在啊。
  “你压着我了。”傅亦琛声音有些哑。
  盛思夏感觉到他的变化,气势全消,匆匆忙忙滚到一边,拿被子裹住自己,傅亦琛却从后面抱上来。
  “想了。”他低声呢喃着。
  “你……”盛思夏觉得自己还未恢复,抽噎着说,“你这样算不算破戒?你这样背叛你的誓言,以后上不了天堂的!”
  傅亦琛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我已经上过天堂了,还想再上一次。”
  要不是亲耳听到,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克制的傅亦琛会说出来的话。
  “不行……”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主说过这样是可以的。”
  “我不信,你把圣经拿来给我看看!”
  “我说可以就可以。”
  盛思夏小声抗议着,声音破碎,“你这个叛徒!你这个坏人!”
  她的声音伴随着低泣,被尽数吞没,上天堂下地狱,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是叛徒没错,她骂得对,傅亦琛想。
  他原本就不是虔诚的教徒,背叛了信仰,却忠于她。
  今天这次失控,是由盛思夏挑起,堕落的却是他。
  他一直谨慎克制,不让任何诱惑近身,最终还是败在了盛思夏这里。
  “被魔鬼引诱的人,与魔鬼同罪。”
  两次以后,盛思夏被抱着去洗澡,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雪下了整晚。
  第二天,他们在床上赖了半个小时,然后出发去机场,乘坐私人飞机前往瑞士。
  飞机上,盛思夏精神不好,一直揉眼睛。
  “不要揉眼睛,会感染。”
  傅亦琛忙着看文件,还要提防盛思夏手乱动,只好强迫她坐在身边。
  盛思夏一个劲地抱怨,“我昨晚没睡好,都怪你。”
  “行,怪我。”傅亦琛叫来空乘小姐,送来一杯红酒,让盛思夏喝了之后睡一觉。
  盛思夏喝完酒,迷迷糊糊睡着,因为一次轻微的颠簸醒来,她身上盖着柔软的毛毯,整个人都歪在傅亦琛身上,脑袋缩在他颈窝处。
  她摸了摸嘴角,还好是干的,没留口水。
  接下来,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想和傅亦琛说话,他却一直忙着处理工作,根本无暇分心。
  她喜欢傅亦琛工作时的专注,却忍不住怀念他失控的样子,好像释放出另一个灵魂。
  疯狂的,沉溺的。
  到了午餐时间,空乘过来询问是否现在用餐,盛思夏摇了摇头,无精打采。
  “还难受?”傅亦琛从毛毯下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住。
  盛思夏点头。
  他歉意地看她一眼,“我以后会注意。”
  “以后一个月一次!”盛思夏故意这样说,想看他着急的样子。
  傅亦琛果然上当,他骤然加重手上力气,“不可能!”
  “那一个礼拜一次。”盛思夏眼神无辜,好像作出了极大的让步。
  傅亦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说:“你就是看我好欺负。”
  这话说的,别提多委屈了。
  他好像忘了,昨天晚上初次尝欢不知节制的样子,盛思夏都哭了,明明她才是受欺负的那一个。
  盛思夏瞪了他一眼,不作纠缠,又盖着毛毯睡了一觉,直到被傅亦琛喊醒,叫她用餐。
  吃完饭,她独自去了卫生间,整理仪容。
  刚才那一觉睡得,头发也乱了,奇怪的是,睡觉前口红还在嘴上,醒后就不见了,盛思夏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傅亦琛趁她睡着后偷偷亲过她。
  真是恬不知耻。
  飞机上气温适宜,皮肤维持在稳定状态,她只用纸巾压了压,薄薄的盖上一层粉底定妆,再补上口红,两腮扫上淡淡的杏色,妆面清爽干净,没有凌厉的眼妆。
  这是姚佳婷特意给她发来的见家长妆容,温和无攻击性,又不会显得不够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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