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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倾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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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的电话,他甚至不知道她的中文名。
“所以你这次来,是要寻找失踪人口?”她用幽默,掩盖惊讶。
偌大的城市,数千万人口,他有足够的钱,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也能买到专业服务,帮他找到一个人,不是难事。
可他选择飞过来,花费时间、精力,以及在那游刃有余之外,从未付出过的一腔热情。
一开始小心翼翼,彼此试探,直到开始付出,索求回报,往往就是这样陷入深情。
“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不甘心,还是真的……”
她没有说下去,不敢轻易使用这么严重的字眼。
他挑着眉,“我……”
电话响起来,是房间里的座机,Clint疑惑着,走过去接起来,接着便笑了,“你的消息还真快!”
盛思夏挑一片三角形的薯片,往嘴里塞着。
她腮帮子鼓起,用嘴型问他是谁。
“我刚到,有人接我,不敢劳驾大老板你……谁?还能是谁?夏夏小朋友啊!”
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盛思夏的眼睛却越瞪越圆。
全天下,只有三个人知道这个称呼。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甩开拖鞋,经由沙发,踩到Clint刚才坐着的椅子,一步跃到床上,冲Clint比着手势。
“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很可惜,Clint或许是语言天才,却不熟悉手语,尤其是盛思夏临时发挥的自我创作。
他换个方向,避开盛思夏的攻击,继续说,“什么叫我和她还有联系?我和她一直都有联系啊!她就在我旁边,你要和她说话吗?”
盛思夏拼命摆手,眼神逐渐凶狠,手势毫无章法。
“啊?我们在干什么?”他笑容轻率,“孤男寡女在酒店,你说干什么?傅,你不要太纯情……”
话筒里“滴”声冰凉,他转头望,盛思夏冷着脸,按住了挂断键。
第9章
盛思夏是个文明人,能动口,绝不动手。
但这回真的忍无可忍。
她像只灵活的小鹿,轻盈地跃上Clint的背脊,掐着他的耳朵,怒喊着,“你乱说什么!”
男女力量悬殊,Clint由着她闹一阵,开始反攻。
笑着,闹着,还有尖叫声,六亲不认的步伐,他们碰翻饮料和薯片,狼藉满地。
卧室空间小,没有多少可施展余地,他们到客厅盘旋一圈,又回到卧室,最后精疲力竭地摔在床上。
“疯累了?”Clint正面趴在床上,对他背上的人说话,声音闷闷的。
“你干什么要胡说八道?”她是累了,可余怒未消。
“说什么了我?我就是问了他一个问题。”他的中文运用娴熟,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语后置的表达形式,边说,还右手握拳捶着被子,跟击鼓鸣冤似的。
那动作熟练的,估计看了不少古装破案剧。
盛思夏懒得和他废话,“你把这个吃了,我就原谅你。”
说着,她向后弯着腰,凹成一个高难度的姿势,手臂艰难地延伸,费劲吧啦地去够陷落在地毯里,已经摔得四分五裂的薯片。
傅亦琛就在这个时候进来。
以盛思夏目前半下腰的姿势,眼中所见,是一个倒立的男人,神情冷淡,像一座肃穆的雕像。
画面感十分怪诞。
心里一慌,手指已经碰到薯片,她着急起身,却发现没有下去时那么容易,又不敢有大动作。
她的腰几年前曾经伤过。
“我起不来,拉我一把。”她没有喊任何人的名字,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对空气说话。
有一只手撑在她的后腰,稍稍使力,她感觉到支撑,轻松地回正身体。
是温暖又克制的。
盛思夏脑子充血太久,有些头晕眼花,竟然看见Clint头发里闪着金光。
“咦。”
她觉得神奇,一时间竟忘了傅亦琛还在床边,她向前按住Clint的脑袋,扒拉他的头发。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他新长出来的金色发茬。
什么金光,真没意思。
Clint不顾盛思夏在他头上肆虐,一心一意攻击傅亦琛,“傅,是谁让你进来的!不要以为你是酒店老板就可以侵犯我的隐私权!”
“它让我进来的。”傅亦琛晃一晃手里的房卡,
她对他的头发丧失兴趣,扔掉手里的薯片,拍了拍手,不知该怎么结束当前的尴尬局面。
“你还不下来?”
是傅亦琛的声音,让她想起,她还压在Clint的身上。
他没有多余表情,看不出情绪。
下床,换鞋,小心避开地毯上的碎屑,到镜子前检查自己的仪容。
她刚才一阵疯闹,真丝衬衫皱了,眼睫毛蹭掉几根,孤零零地贴在下眼睑。
对着镜子检查,她才想起今天没有化妆,整张脸,因为休息不足显得苍白,眼下泛青,素得太直白,像一张摊开的白纸,乏善可陈。
鬼使神差地,她学着斯嘉丽去见白瑞德之前的小心机,掐掐脸,咬咬唇。
恢复一些血色,镜子里那张脸,又变得生动。
大学时,在化妆选修课上,老师曾拿她的脸给大家做示范,老师说,她五官突出,属于明艳型,浓妆会显得攻击性强,让人难以接近。
从此,她只化淡妆,偷懒时,干脆不化。
她叹气,原本没想过今天会碰到傅亦琛。
Clint在外面敲门,他要洗澡。
等盛思夏开门,和他错身而过的时候,听见他压低的声音,“Have a nice talk(好好聊)。”
“什么?”她问。
“没什么!”他在里头大喊一声,很快地,传来哗哗水声。
等盛思夏反应过来,她不由得觉得好笑。
这个傻白甜,自顾不暇,还有这份闲心来管她和傅亦琛的事。
卧室里,傅亦琛还待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盛思夏还没做好和他独处的准备,或许她应该趁现在离开。
她的背包就扔在客厅沙发上,想走,随时都可以。
盛思夏想起卧室里那一地狼藉,碎在地毯上的零食,刚才没注意,说不定还弄翻了饮料。
就这样离开,她会有一种,到主人家做客弄脏了人家屋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偷偷溜走的感觉。
这种行为很不礼貌。
至少要和他道个别,再走也不迟。
晃进卧室,只见被风吹起的白色纱帘,模糊地映出傅亦琛的轮廓,他在阳台处接电话,声音很低,她只隐约听见一句半句。
“那就按她的想法镶嵌,在她生日前处理好。”
盛思夏即刻想到,昨晚他和自己提过的那颗蓝钻。
因为她拒绝了,这才过了一晚,这么快他就为蓝钻找到下一位主人了?
她心里当然有些不爽。
得不到和已失去,她不知道究竟哪一种更遗憾,可是那颗根本没见过的蓝钻,忽然变得充满魅力。
盛思夏也只是个普通人,忍不住想象电话里提到的那位小姐,一定拥有一双美丽的双手,和如钻石般明亮的眼神,可能不止。
她还拥有傅亦琛的爱慕。
簇新的白色地毯上,散落着薯片,看上去惨不忍睹,她不小心踩到,嘎嘣脆响。
跟自己的玻璃心一样惨烈,被踩得面目全非。
这么一想,就有点物伤其类的情绪。
等盛思夏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蹲下来,捡拾碎片,将它们捏在手心里,待会儿一起扔进垃圾桶。
傅亦琛结束通话,一走进来,看见盛思夏蹲在地上,仔细地收拾地上残局。
蹲一会儿,她累了,又改为盘腿坐着。
“不用你收拾,这是客房保洁的工作。”他走过去,伸手准备拉她起来。
盛思夏望着他,目光从他的脸,移到近在咫尺的那只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似乎对他很不满。
“我知道。”她声音冷淡,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傅亦琛收回手,沉默片刻,他说,“你该不会是要捡来吃吧?”
她停下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我有那么不讲究?”
他轻笑一声,“连我家门口的花都不放过,你觉得呢?”
盛思夏不说话了。
她不认为,他们是可以轻松忆当年的那种关系,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豁达,也没兴趣努力扮作若无其事。
傅亦琛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他提起,“我后来查过资料,那些花的学名是——”
“我早就知道了。”盛思夏冷静地打断。
尾音收得干脆利落,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傅亦琛曾经夸奖过,她仿佛天生具备一流的社交能力,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和任何人聊下去,那么她也可以随时结束话题。
反正盛思夏不在乎,在他面前是否礼貌。
更没礼貌的事也做过不少了。
洗澡的人还不出来,起码过去了二十分钟,仿佛要给他们留下充足时间,尽情尬聊。
好在,傅亦琛和她,谁都不是会腆着脸和人攀扯的类型,她兴致不高,他便坐在一旁看他的手机。
盛思夏的余光看见他点着屏幕,像在和谁发消息。
碎片捡得差不多,还剩一些碎的,留着给保洁阿姨收拾。
她站起来,将手里捏着的扔进垃圾桶里,拍拍手,有些油腻感。
浴室被占用,她有些焦灼,傅亦琛适时地递来一张湿巾。
“谢谢。”
擦干净手,她顺势坐在床上,被子搅在一团,仍在提醒着刚才的惨烈状况。
针对Clint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盛思夏不会解释,也不打算解释。
傅亦琛和Clint,相识于伊顿公学,两家有生意往来,关系紧密,绝对是彼此绝对信赖的好友。
基于这份了解,傅亦琛只要想一想就会知道,Clint是在跟他开玩笑。
面对面坐着,她有机会仔细打量傅亦琛。
还是那副眉眼,令人心生向往,数年过去,他的气质沉淀不少,那些属于少年的傲气和锐利多少收起一些,但压迫感无处不在。
他的父亲两年前去世,傅亦琛已全面接管家族集团,这座位于江边的豪华酒店,不过是他数多资产中的一部分。
坐在自家酒店的临江套间,视野绝佳,随意俯瞰无限风光,脚下踩着几何造型,手工编织的昂贵地毯。
盛思夏认识傅亦琛那时,他只有钱,靠家族的信托资金,足够保障一生富贵,现在,他还拥有令人生畏的权利,他眼中看到的世界,当然和她不同。
地位不等的两个人,是没有资格谈判的。
求爱,也是一种谈判。
当年她不懂这个道理,还以为他的拒绝,只是顾忌她的年龄。
其实答案很简单,傅亦琛早就告诉过盛思夏,他的人生法则,从来只是需要,与不需要。
看清这一点,或许有些残酷,却有一种卸下重负的轻松。
那时候是无知者无畏,现在,是无欲才无畏,对他无所求了,才能这样平静对坐。
内心波澜再起,她也不会扑到他身上。
“你和Clint一直有联系?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声音,打断她思绪。
“你又没问。”
“我有机会问吗?”
他目光紧紧锁住盛思夏。
她原本不打算回答,忽然想到什么,语气不自觉地刁难起来,“我听说过一个歪理——只要你想躲,世界上没有躲不了的人;同样,只要想找,也没有找不到的人,看来,要不然是我太会躲,要不,就是你根本不想找。”
盛思夏眼尾上挑,目光很有些挑衅,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在傅亦琛看来,就像一只慵懒又坏脾气的猫咪。
气氛紧张。
Clint洗澡完,他光着上身,大摇大摆晃出来,打断这一刻的静默。
他大声喊着,“傅,我饿了,带我们去吃饭!中餐!”
盛思夏觉得,给他一只碗,他就能无障碍扮演叼盆讨饭的大金毛。
不对,现在头发染黑了,更像德牧。
她忘了傅亦琛在旁,习惯性打趣他,“小伙子身材不错,吃完饭再脱,或许可以免单。”
”真的吗?”他眼神放亮。
不等盛思夏回答,傅亦琛伸手捞起床上的衣服,用力扔到Clint身上,“把衣服穿上!”
接着,他转而对盛思夏说,“这里你比我熟,交给你了。”
盛思夏怔住。
她刚找借口离开,酝酿好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第10章
离酒店二十分钟车程的晋阳街,是云城口口相传的美食打卡地,一众老破小房屋中,藏着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的美味。
穿街走巷,如同在迷宫里绕了一圈,盛思夏才带着他们来到目的地门口。
赵记烧烤。
这家店下午四点开业,只经营到夜里八点,他们到的时间老板刚开门,店里店外都有许多空余座位。
离开云城到外地上大学的日子里,盛思夏最怀念的,就是这里的美食。
每年回来,她都会约上好友,一家家打卡。
昨晚许茵茵给她分享的,就是这家店。
“哇,看起来很不错,好香!”Clint发出一声感叹。
“人家还没开始烤,你就闻到味了?”盛思夏斜眼瞄他。
Clint大剌剌走到一张桌前坐下,说,“你带我吃过的店,从没踩过雷,对比一下,美国简直是美食盆地。”
盛思夏哑口无言。
他连“踩雷”、“美食盆地”这些词都学会了,大概是从甩他那个女孩那里学到的。
盛思夏有充分的理由怀疑,Clint和那女孩在一起没干别的,尽学中文了。
这是一张四人小桌,Clint坐一边,盛思夏不经考虑,就要坐到他身边去。
而傅亦琛这边,刚好替她拉开靠内的椅子。
盛思夏望望Clint那边的位子,再看看傅亦琛,腿不知该迈向哪边。
空气有一秒的凝滞。
好在Clint反应够快,他解下背包,顺手搁在身旁椅子上,对盛思夏说,“不好意思,这个位子被占了,请坐对面。”
她抿一抿嘴,心里说不上来是轻松,还是别扭,只得在对面坐下。
傅亦琛坐在她外侧,面色如常。
可他一身西装,与这间苍蝇馆子格格不入,他们一行三人,已然成为这间烧烤店的焦点人物。
印象中,傅亦琛对食材要求很高,以清淡健康为主,并不是追求美食的人,偶尔遇见合口味的,也不会沉溺。
她听Clint说,从前他们在英国上学,Clint无论如何也吃不惯英国的食物,只有傅亦琛,能面不改色的进餐。
从他现在的身材可以看出,他有多自律。
盛思夏不和他绕弯子,快人快语,“你确定要和我们一起吃烧烤?”
“偶尔一次也没关系,”他挑着眉,问,“怎么,是不欢迎我吗?”
她心里是有这个想法,但又想到,他都已经坐下了,难道要他离开?
从前吃过他那么多饭,好歹给点面子。
现在也不是童言无忌的年纪了。
想到这儿,她只好说,“当然不是,我只是记得你不爱吃这种不健康的食物。”
大概是她看错了,当她说完这句,傅亦琛的脸色要比刚才好一些。
今天温度适宜,临近夜间,吹着缕缕凉风,坐在店内,食客三三两两走进店里,老板娘递上菜单,和一支油性记号笔,盛思夏负责点单。
老板在店外支起烤炉,现在都是无烟式的,香气顺着风传过来,引得人味蕾大开。
对面Clint都馋哭了。
考虑到两个男人的食量,她多点了一些,就算傅亦琛吃不完,有对面这个傻白甜吃货在,他一定能全部吃完。
没过多久,整间烧烤店,店里店外都已坐满,门口甚至排起队伍。
酒香不怕巷子深,盛思夏心想,还好他们到得早。
只是这人一多,店家应接不暇,不知要等多久才能上菜。
Clint望肉兴叹,所以提议和盛思夏一起打游戏,正好她也觉得无聊,拿出手机,开一局,打完正好开饭。
他们是游戏好友,常在深夜一起连麦开黑,都曾因对方因为失误操作而破口大骂,不留情面,也曾试过,因为输局,气得三天不理对方。
盛思夏早早就得出结论,朋友尚且如此,更不能和喜欢的人一起打游戏。
轻则形象尽毁,重则分道扬镳。
所谓,电子竞技没有爱情。
两人同时进入游戏,组队成功,Clint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
他对傅亦琛说,“我记得你不玩吧?日理万机的傅总,和我们这些小孩子不同,肯定没时间肝游戏,那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帮我们拿两瓶啤酒过来?”
“小孩子?你今年三十了,我是不是得通知你家人,跨洋把你捉回去?”傅亦琛毫不客气地顶回去。
Clint的表情微微不自然,很明显,傅亦琛踩中了他的痛点。
“傅,怎么连你也这样,”Clint放下手机,露出哀伤的神情,“她之前说我是trust fund baby,这不就是骂人吗?”
这个她是谁,很明显不用解释。
傅亦琛继续精准打击,“没说错。”
盛思夏没插话,她听得只想翻白眼,面对这种有钱人的烦恼,她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她对Clint的家族略有了解,和傅家一样,标准的Old…Money家族,完善的信托基金制度,可以保证财富一代代传承,即便后代只做个富贵闲人,也能安枕无忧。
这种烦恼,她也好想拥有啊。
看他这种颓废状态,竞技类游戏显然不适合,她近几天才勉强混上星耀,不能被扯下来。
果断打开消消乐,同时开局,谁先完成任务就算赢。
Clint对消消乐不太感兴趣,他提议玩吃鸡,被盛思夏一票否决,“我玩不好,早就卸载了。”
在吃鸡这个游戏刚火起来的时候,她也跟风玩过几天,但她实在玩不好这类游戏,枪法没别人准,方向感奇差,最后一次,她跑圈,骑摩托车翻车而亡,最后忿然卸载。
“你怎么一点拼搏精神都没有,多玩多练,我可以带你。”
盛思夏好笑地看着他,“玩游戏是为了爽,一直输一直不爽,我为什么还要玩?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Clint似乎被她问到,他抓抓头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为了挑战自我?对!挑战自我!”
“你去挑战吧,我比较喜欢简单模式。”说到一半,盛思夏停下来,她注意到傅亦琛的目光,正审视地盯着她。
忽然心慌,她急忙说,“Trust Fund Baby没立场教育别人挑战自我!”
对方辩手被一击致命,倒地不起,消消乐愉快开场,各种趣味逗比音效此起彼伏。
很显然,对方处于下风。
“要喝什么?”傅亦琛的声音向着她,“豆奶可以吗?”
又是这种,拿她当小朋友的语气。
或许不识好歹,但盛思夏不需要这种居高临下的体贴。
她双眼盯着屏幕,摇摇头,“我要啤酒。”
语气坚定,甚至有些强硬。
傅亦琛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到冷柜前,取出两支冰啤酒,找老板起开瓶盖,放在桌上。
盛思夏投入在游戏里,连烧烤香气都置之不理,她这边也陷入胶着状态,上下左右寻找一圈,都看不到可以消除的方块。
因为死死盯着屏幕,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傅亦琛靠近过来,肩膀快要贴在一起。
“左下角蓝色。”他出声提醒。
盛思夏下意识问,“哪里?”
她注意力不集中,根本连看也没去看。
Clint不干了,他大声抗议,“不许作弊!场外观众不许发言!”
傅亦琛根本不理他,他看盛思夏找不到,索性靠得更近一些,右手轻点手机屏幕,顺利消掉。
因为贴近,盛思夏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像水一般清洁。
从屏幕中看到,傅亦琛不知何时,将左手搁在她的椅背上。
盛思夏可以感觉到,有种隐晦的亲密感在悄悄蔓延,她不由得侧过头,眼神敏感地望一眼他的手臂。
傅亦琛本来只是无意,却因为她的眼神,瞬间领会到她的想法。
他不是那种,会在小细节上犯错的人,一直以来,都很注意和她保持安全距离,现在却屡屡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
盛思夏忍不住迷惑地望着傅亦琛。
他却没有收回手的意思。
“你们在搞什么眼神交流?”对面傻白甜呆呆地望住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没人回答他。
游戏进行下去,Clint输局已定,彻底将刚才挑战自我的豪言壮语抛诸脑后,放下手机,一心一意和傅亦琛聊天。
“我正在筹备一家游戏公司,找了一个合伙人,只缺资金援助,傅总,要入股吗?”Clint对傅亦琛眨眨眼睛。
“我听说你是过来找女人的,这么闲,我没功夫陪你过家家。”傅亦琛拒绝得非常冷酷。
“什么过家家?我是认真的!要是不能成功,就要回去继承家业,我这么惨,你忍心吗?”Clint睁大那双下垂的狗狗眼,看傅亦琛不给反应,又转向盛思夏。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讨打呢?
“我在精神上全力支持你。”盛思夏说。
Clint着急了,“你得付出行动。”
“怎么付出?”
他完全无视就坐在对面的傅亦琛,对盛思夏提示着,“你对他撒娇,请他帮帮我,他一定不能拒绝你。”
原本Clint也只是开玩笑,谁也不会将饭桌上的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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