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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欢假爱(汐奚)-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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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他递来的棉花糖,童念吃进嘴里,甜甜的味道让她心情好起来。她松开手,撅起嘴点点头,声音清脆:“哥哥不许骗人,念念等着你。”
伸手揉揉她的头,凌靳扬笑着站起身,大步跑出去。眼看时间来不及了,他可不想迟到被罚。
打过球,他们那些人又去飙车,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家。
穿过庭院,凌靳扬往里面走,走到大门外的台阶上,看到童念低着头坐在地上,脑袋不停的摇晃,正在打瞌睡。
傍晚的天气有些凉,凌靳扬赶忙走过去,伸手将她摇醒,“你怎么不去睡觉?”
童念揉揉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立刻笑道:“哥哥,你回来了。”
凌靳扬沉下脸,好看的剑眉紧蹙:“我问你话呢,这么晚了,为什么还在这里?”
见到他生气,童念乌黑的大眼睛闪了闪,黯然的低喃:“我在等你。”
她摊开手掌,将掌心紧攥的棉花糖举起来,因为她一直用热手捂着,棉花糖有些花掉,颜色不好看了:“这是给你留的。”
看着她手心里丑巴巴的那团东西,凌靳扬心口热热的,他抬手拿过糖,撕开包装吃掉,竟然没有感觉难吃。
童念看到他吃了糖果,嘴角笑了笑,不过见他脸色还是不高兴,又撇着嘴低下头。
眼见她沮丧的模样,凌靳扬笑着勾起唇,伸手将她抱起来,带着她上楼,声音柔下来:“以后不要等哥哥,知道吗?”
她的年纪还小,并不能准确的分辨他话里的意思,听到他这么说,便以为是凌靳扬不喜欢她了。她撅着嘴,眼泪“吧嗒”一声滚落出来,刚好砸在他的手背上。
往前的步子顿了顿,凌靳扬看到怀里的人泪眼模糊,顿时皱起眉头:“怎么又哭?”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念念了?”童念嘟着嘴巴,眼睛红红的,哭的惨兮兮。
凌靳扬无声笑了笑,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道:“不是,哥哥喜欢念念。”
将她抱回卧室,安放在床上,凌靳扬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念念不哭,以后有哥哥陪着你。”
察觉到她的敏感失落,所以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格外小心起来。坐在床边看着她,等到她拉着自己的手,沉沉睡去后,凌靳扬才起身离开。
从这晚以后,凌靳扬只要答应过她早回来,绝对不会超过傍晚回家。因为每一次他踏进庭院,都会看到台阶上,坐着她小小的身影,双手托腮,直勾勾盯着大门的方向,看到他回来,立刻笑着跑过来,喊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按照父亲的计划,凌靳扬应该去国外深造,可他忽然想留下读大学,莫名其妙推延出国的时间。
凌仲派人将别墅后面的小楼整理出来,要童念搬过去住,可她一个人住害怕,凌靳扬只好陪着她一起住过去,但是晚上她还经常吓得哭,尤其打雷变天的时候。
每一次她哭醒,凌靳扬都会跑到她的房间,把她抱回自己的卧室,耐心的哄她,“宝宝不要怕,有哥哥在。”
后来形成习惯,只要童念晚上睡不着,就会自己跑到他的房间,耍赖一样钻进他的被子里,撒娇:“哥哥,宝宝要和你一起睡。”
起先凌靳扬觉得好玩,也纵容着她,可是后来她逐渐养成习惯,凌靳扬只好诱哄她,告诉她:“只要你留一扇窗户,哥哥随时都能到你身边。”
这句话,童念深深印刻在心底,有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能清楚的想到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温柔的眼眸,还有他嘴角噙着的暖融笑意。
她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下课回到家,凌靳扬走进卧室,只见童念坐在他的床上,将母亲留下的百宝箱翻腾出来,挑着里面的东西玩。
他一向喜欢整洁干净,可她每次玩的时候,都会把里面的东西摆弄的满床都是。他先前说过两次,可她都会撅着嘴,眼眶含着泪水,可怜巴巴的道:“哥哥不给宝宝玩是不是?小气鬼!”
每一次,凌靳扬只能扶额轻叹,随她闹,大不了再重新收拾,也比看到她哭要强!
走到床边坐下,他低头扫了眼她今天摆弄的东西,嘴角的笑意温柔:“喜欢哪个,哥哥送给你。”
“嗯……”童念撇着嘴,看来看去,最后掏出一块怀宝,眼底闪亮亮的:“我要这个。”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手里就捏着这个玩。
所以她猜测,他肯定是最喜欢这个,她要他最喜欢的东西。
凌靳扬挑了挑眉,眼底的笑容温和,他摇了摇头,沉声道:“这个不行。”
闻言,童念不高兴,撅着嘴将怀表丢在床上,低着头不看他。
她生气的模样特别好玩,凌靳扬心头痒痒的,俯下脸朝着她靠近过来,笑着问她:“宝宝,你长大后,嫁给哥哥好不好?”
童念想了想,并不太明白嫁的含义,一双乌黑的眼睛中清澈见底:“如果嫁给哥哥,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和哥哥分开?”
抿着唇低低一笑,凌靳扬捏捏她的脸,沉声道:“对。”
这下童念开心起来,小脑袋有如波浪鼓,一个劲的点头:“好,宝宝嫁给哥哥。”
凌靳扬抵唇笑出声,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他原本只是一句戏言,却不想冥冥中自有天意。
从那以后,凌家多出两道形影不离的身影。凌靳扬喜欢摄影,乐器,童念就屁颠颠的跟在他身后学,学拍照,学打鼓。
她学的认真,他教的用心。这样朝夕相伴,彼此的情愫,在不知不觉中悸动。
她十四岁的时候,凌靳扬已经大学毕业。身边的这个小姑娘,身体逐渐发育起来,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她都逐渐成熟。
这种变化,看在凌靳扬的眼里,有种别样的滋味,就好像他一直精心守护的花骨朵,即将含苞待放,可他又不想让任何人觊觎它的美丽,只想让它永远为自己一个人绽放。
察觉到这种心态,凌靳扬感觉忐忑,起先他以为是两人相处太久的缘故,所以他想要出国深造,让自己适当她的远离她一些。
离开的那天,全家将他送到机场,临近安检的时候,童念还在哭,谁劝也不听,那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不停的滚落。
凌靳扬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拉到面前,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痕,沉声道:“把眼睛哭肿了,你明天上学,多难看啊。”
站在他的面前,童念垂着头,眼眶酸酸的难受。她用力吸吸鼻子,抬头望进他的眼眸深处:“你答应我,放假就要回来。不放假的时候,只要我想你,你也要回来!”
“呵呵……”凌靳扬忍不住勾唇笑起来,为她的任性,可这份任性却是他亲手铸就的,他甘之如饴。
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凌靳扬深邃的眼眸噙着宠溺的笑意:“好,哥哥答应你。”
虽然等到他的保证,可童念还是伤心,眼泪止不住又漫出眼眶。她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流着泪哽咽着:“哥哥,不要走行不行?我舍不得你。”
这一刻,凌靳扬整颗心都颤了颤,他甚至都要脱口而出答应她,不过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脉脉地笑望着她,童念在凝视他的刹那,从他的眼神里,她明白了,她的一生都是属于他的。
转身走进登机口,凌靳扬回过头看她,见她流着泪站在原地,怔怔望着他的模样,他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起来,喉间酸酸的难受。
从来没有一次,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如此牵动他的喜怒哀乐。这时候,他才清楚明白,原来她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有如此重要的位置,重要到,任何人也不能取代!
每一年的寒暑假,凌靳扬都会准时回家,每年看到不一样的她,他心里即惊又喜,那种复杂纠结的心态不仅没有清晰,反而越来越焦灼。
直到她十八岁的那年,那晚他刚刚整理好论文,手机就响起来,他接起电话,里面没有说话声,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念念?”
第一时间,凌靳扬就反应过来是她,他捧着手机,觉察到她的不对劲,声音透着焦急:“你怎么不说话,告诉哥哥,出了什么事?”
半响,童念沙哑的哭声传过来:“妈妈去世了,她不要我了。”
连夜买机票往聿沣市赶,凌靳扬片刻不敢休息,童念在电话里压抑的哭声,紧紧揉着他的心,他从机场出来,甚至没有等司机的车,而是直接赶回家。
踏进澜苑的那一刻,他心口慌乱的跳动。走到庭院的时候,院子里的秋千中,童念白裙黑发,一个人荡来荡去。
看到他,童念显然愣了下,并没有想到他能提前回来。片刻的怔怔后,她飞奔着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哭的伤心绝望。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这一刻,凌靳扬终于明白过来,这些年他心心念念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凌靳扬学成归来,安家几次提起原先的婚约。父亲并没有对他施压,似乎想要已他的态度决定,他也不好明着得罪安家,只好暂时先敷衍着。
每次安昕来家里玩,童念都会不高兴,故意搞破坏,气得安昕脸红脖子粗,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暗暗忍让。
凌靳扬看到后,偷着乐,为了她的吃醋,因为她是为了自己吃醋的。
他明着暗着,处处纵容她。曾经的小姑娘,已经亭亭玉立,她对着他笑的时候,他努力压抑的心,都会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动。
安家那边显然也沉不住气了,安国邦主动上门来提婚事,凌靳扬烦躁的很,可又碍于面子不得不作陪。他不时的看着手表,脸色阴霾,今晚是童念母亲的忌日,他说好会陪着她的。
终于送走安家的人,却也是深夜,凌靳扬心急火燎的回到小楼,推开她的房门,没见到人。他惊了惊,慌张回到自己的卧室,也没看到她的人影。
整栋别墅里,都没找到童念的影子,凌靳扬慌张起来,四处找她。所有她能去过的地方,都没有她的踪影,他想来想去,记起她曾经的家,立刻驱车赶来。
上了楼,凌靳扬走到门外,果真看到大门没有锁。他推门走进去,只见侧面的卧室里有灯光。
窗外电闪雷鸣,急促的雨点砸落下来。
童念蜷缩着双腿,整个人缩在墙角,将脸埋在掌心里,乌黑的翦瞳中盈满水雾,她双眼直勾勾望着某一个点,动也不动。
推门走进来,不大的卧室一览无遗,凌靳扬看到墙角的人,抿着唇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来:“念念?”
听到他的声音,童念呆滞的眼球转了转,泪痕交错的脸上黯淡无光,她咬着唇哭着问他:“你要娶安昕是吗,你要和她结婚?”
凌靳扬怔住,看到她泛红的双眸,整颗心霎时揪紧,他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哥哥,”童念抬起头,双手捧住他的脸,乌黑的翦瞳噙着一抹流光:“我好喜欢你,你能不能也喜欢我?”她轻轻的问,带着满心的爱意,卯足一口气将唇落在他的唇边,生涩的乱吻。
面对她突来的动作,凌靳扬先是一愣,随后他低低笑起来,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伸手将她抱起来,转身走到床边,童念后背抵上床垫,这才敢睁开眼睛。
倾身压下来,凌靳扬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内敛的双眸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柔声道:“念念,我不会和安昕结婚的。”
童念黯然的双眸明亮起来,她抬起手轻抚着他的俊脸,眼底流溢的情感炙热:“哥哥,我喜欢你。”
猛然低下头,凌靳扬将吻落在她的唇边,他灵活的舌探入,吸允着她口中的甜美滋味。
半响,他气喘吁吁的松开怀里的人,薄唇抵着她的鼻尖,沉声问她:“不后悔?”
“不后悔!”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童念清澈的双眸盯着他的眼睛,唇畔的笑意迷人:“我是你的。”
纵然心底还有顾忌,终是都抵不过她这一句话。凌靳扬低下头,将吻落在她的脖颈中,一路往下,心中苦苦压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褪尽彼此的衣衫,坦诚相对的那一刻,童念全身忍不住颤了颤,她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将自己满心的爱意都展露给他。
冲破那一层阻隔的时候,童念皱起眉,眼底有淡淡的水光流转。凌靳扬低下头,薄唇一下下吻着她的脸颊,舒缓着她紧绷的痛楚。
他知道她痛,其实他也有些痛,却又抑制不住身体的躁动,想要不顾一切的占有。炙热的分享着属于他们的第一次。
在那阵撕裂般的痛楚中,童念抿唇笑了笑,低声喃喃:“我爱你。”
终于,她成为他的女人,能够永远都和他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男人粗暴的吻住她,全身的血液滚烫沸腾,他一次又一次的与她共赴极致,火热的唇含住她白嫩的耳垂,醇厚的嗓音磁性:“宝宝,我也爱你。”
身体交织缠绵,满溢而出的爱意深浓。凌靳扬近乎疯狂的索取,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他的爱不是嘴上说说的,绝对是用力做出来的,狠爱所以狠做!
只可惜,他们两人后面的发展,并不如他预期的顺利。父亲突然病重,凌氏遭遇危机,为了保住父母的心血,凌靳扬只能违心与安昕订婚。
订婚礼上,童念看着他们交换信物,绝然而去。当知道她怀有身孕,却又不能保住孩子的时候,凌靳扬百感交集。
手术后,童念躺在病床上,凌靳扬坐在床边守着她,心头凄凉。他心里明白,等到她睁开眼睛的那刻,必然会对他满心愤恨,可他却宁愿陪着她一起痛!
用力握紧她的手,凌靳扬鹰隼般的目光轻眯,他暗暗发誓,要用三年的时间,赢回她,更要赢回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幸福。
------题外话------
今天更新的是哥哥的番外,交代一些前面的事情,明天开始进入下卷!
105 掌管凌氏
更新时间:2013…1…11 12:24:15 本章字数:7303
清晨的澜苑,佣人们都在有条不紊的打扫,客厅的沙发里,牧惟晗已经喝掉两杯茶,可他等的人,依旧没有下楼。爱萋'
见他呆坐良久,管家迈步走上楼,再次去请人。
“小姐,牧先生在楼下等了很久。”
卧室里挂着厚重的窗帘,躺在床上的人,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动也不动。她将脑袋躲在里面,闷声道:“出去!”
管家垂下头,轻轻叹息一声,正要将房门关上,却见从楼梯间疾步走上来一道人影,直接奔着这里冲过来。
“牧先生,您……”管家伸手档了下,看到他眼底的怒意后,缩了缩手。
牧惟晗俊脸阴霾,伸手将房门推开,直接走到窗边,“哗啦”一声,将卧室中所有的窗帘都拉开。
窗外明媚的阳光,顺着透明玻璃窗照射进来,洋洋洒洒铺陈满地的金黄。
“不要——”
周围突然出现的光亮,让缩在被子里的人神情大乱,她双手抱住脑袋,一个劲的喊:“出去,都出去!”
走到床边,牧惟晗伸手抓住被单,毫不犹豫的掀起来,也将躲在里面的人拽起来:“童念,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面对面看到他,童念脸色一变,双手用力将他推开,厉声吼道:“不用你管,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伸手拽住她的肩膀,牧惟晗微微使力将她拉下床,一直以来俊逸的脸庞染满怒意:“闭嘴!”
把她推到镜子前,牧惟晗脸色阴沉,扳住她的下颚,让她正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看看你这副模样?!你不去公司,不见任何人,把自己关在这里面,能有什么作用?凌靳扬能回来吗?事情能回到原点吗?不能,童念我告诉你,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牧惟晗!”
童念双目圆瞪,转身盯着他的脸,心口剧烈的起伏:“你没资格教训我!”
“我有!”
牧惟晗抿着唇,伸手指着她的鼻子,道:“童念,你清醒点!”
顿了下,他抬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沉下来:“你知道吗,靳扬不在,董事长又生病,公司里面都乱了套,股东们又开始发难,凌氏很危险,难道你要看着凌氏破产?!”
听到他的话,童念用力吸吸鼻子,忍住眼角的酸涩,俏脸一片苍白:“凌氏和我无关,我只要凌靳扬。”
牧惟晗眼底一暗,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直接将她拉到浴室,用冷水拨在她的脸上,怒声道:“梳洗干净,我带你去见个人。”
脸上冰冷冷的,童念不由打了个寒颤,人也清醒不少。她望着镜中这张灰白的脸,心里酸酸的难受,她掬起一把冷水,开始洗脸。
这几天,童念都把自己关在卧室,不出门也不见人,每天缩在被子里,从早到晚。她每时每刻都在祈求,能够让凌靳扬出现,可是她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过这种心慌的感觉,因为她害怕,害怕真的就这样失去他!
换好衣服走出来,童念脚步还没站稳,已经被牧惟晗拉起来,不由分说的托着她,将她拽下楼,一路往外面走。
“放开我!”
童念挣扎着双手,可是抵不过他的力气,她又喊又叫,家里的佣人们面面相觑,都有些傻眼,纷纷看向管家。
牧惟晗一直都很受凌仲的器重,最近家里又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童念的身世,管家叹了口气,并没有阻拦。
将童念拉出来后,牧惟晗打开车门,强势的将她塞进去,而后他也坐上车,迅速的驾车离开,直奔一所私立医院。
将车开到医院里,牧惟晗熄火打开车门,又把车里的人拽出来,继续拉着她往里走。
一看到来医院,童念脸色已经有些变化,她抿着唇继续挣扎,不过动作却不如先前的决绝。
带着她来到医院后面的疗养所,牧惟晗拉着她走进去,一间独立的高级病房里,童念一眼就看到落地阳台前有个轮椅,里面坐着的身影,让她双眸一阵收缩。
脚下的步子似有千斤重,童念深深吸了口气,一步步走过去,在他身侧站定。她低下头,看着他的脸,往日那张英气勃发的容貌不在,那双精明的眼眸也变得迷茫。
凌仲坐在轮椅里,腿上盖着一条毯子,他低着头正在摆弄着什么东西,嘴里念念叨叨的数数:“1,2,3……”
他掰着手指一根根数,数来数去似乎又发觉不对,撅着嘴又继续从头开始数。
童念心口狠狠收紧,她转头看向牧惟晗,只见他蹙起眉,道:“董事长的病情已经控制不住了,医生说他的记忆力退化的很厉害。”
眼眶霎时红起来,童念走到他的身边,微微蹲下身,目光紧紧盯着他,问:“你还记得我吗?”
看到她后,凌仲僵硬的表情显然动了动,他蹙起眉头,冥思苦想好久,终于勾唇笑了笑,“你是念念?”
他满眼都是笑意,抬手摸摸童念的头,似乎想到什么,从轮椅中站起来,走到床边拿起一条裙子,递给她:“这是爸爸给你买的,你喜欢吗?”
一件白色的公主裙,比在童念的身上,却只到她腰间的长度。凌仲看看裙子,顿时皱起眉头,狐疑道:“怎么会小了呢?”
说话间,他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比了比,抬手指在第三颗纽扣上,道:“我明明比过得啊,念念才到这里。”
童念咬着唇,眼角的泪水倏然滚落出来,她抿着唇,泪眼模糊。
见到他流泪,凌仲忙的将裙子丢开,抬手抹去她的眼泪,哄她:“念念别哭,是爸爸记错了。爸爸再重新去买,一定不会再买错!”
从床头翻出一个罐子,凌仲扭开盖子,将里面的棉花糖都倒出来,抓起一把塞进她的手里,“乖,爸爸给你买了棉花糖。”
顿了下,他转头往大门外的方向看了看,脸色失落的问她:“怎么你一个人来的,你哥哥呢?”
童念怔了怔,仰头看着他的眼睛,心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哎……”凌仲皱起眉头,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黯然:“靳扬这孩子,肯定又在努力读书,其实他不考满分,爸爸也不会失望的!”
伸手将床上的棉花糖分成两半,凌仲笑着将一半棉花糖递给她,又把剩下的一半小心翼翼的包裹好,放进床头的抽屉里,“这些是给靳扬留着的,他也喜欢吃。”
童念用力收拢掌心,将棉花糖攥在手里,她眼前一片模糊,心底五味杂陈。
“念念啊,”凌仲神情低落,走到她的身边,叮嘱她:“你下次来的时候,让你哥哥也一起来。爸爸想他了。”
快步走出病房,童念心口压抑的难受,她眼底含着泪水,每呼吸一次都会感觉到胸腔的疼痛。
不多时候,牧惟晗也从病房走出来,他扫了眼满脸泪痕的童念,将她拉进车里。
抽出一张纸巾,牧惟晗放进她的手里,沉声道:“你都看到了吧,董事长的病情恶化的很快,他不可能在处理凌氏的事情。”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童念低着头,声音沙哑:“他……真的治不好吗?”
“是的。”牧惟晗幽幽叹了口气,语气黯然:“这种病,目前还没有治愈的可能。”
双手落在她的双肩上,牧惟晗神情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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