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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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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朋友,而且,谁许你跟一个男人做朋友?”

优优瞪大眼睛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男人做朋友?”

“我早就说了,男人和女人不可能有友情,男人交往女人,脑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念头。”

“算了吧,你自己是那样的人,就把别人都想的那么下流!”

“你说我下流?”他一指把优优推倒在床上,又扑上去,突然笑着说:“对,要是不下流,又怎么能让你怀孕?又怎么能娶到你?”

“你可恶!”

“轻点,女儿在肚子里会跟妈妈学坏的,怎么能对老公这么不温柔呢?”

“秦名灿,你快点松开我,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不生气我就松开,结婚第一天就吵,你不说以后我们要不吵不闹的好好过生活吗?”

是谁想吵呀,要不是总欺负她,她才不想吵呢。

“那好吧,不和你吵了,你以后再不许欺负我。”优优妥协。

外面传来叶如惠骂下人的声音,秦名灿厌恶地皱了皱眉,“想欺负你的人多了,但不可能有我。”

秦上泽之前打算儿子一结婚,就把老太太和外甥女都接回来,秦家枝蔓虽大,至亲的却没有几个,况且这么大的宅子,人气旺点才好。

可是对于他费力建造的这个宅邸,好像没有一个人喜欢,秦羽柔哭死都不肯回来住,老太太心疼孤零零的外孙女,也反口不肯来了。

没办法,秦老板就让儿子去劝,也稍微暗示了一下优优,因为羽柔跟她关系好,希望她能哄哄。

众叛亲离的女人(1)

秦名灿嘴上答应着,却不肯付诸行动,因为他自己都没打算长住,要不是还有一场答谢宴没办,他早带着优优闪了。

其实秦上泽也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讨厌这个家,儿子嫉恨他是没错,但毕竟父子至亲血脉,能恨到一世成仇吗?

羽柔更没道理不喜欢他,羽柔的妈妈是秦上泽唯一的妹妹,对早逝妹妹的女儿,他只有纵容疼爱的份儿,从来就没责骂过一句。

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亲娘,天地下有为娘的想离儿子远远的吗?

说到底,大家真正躲着的、厌恶的人是叶如惠。

当初,秦上泽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抛弃,那女人不仅甩了他,还给他带了足以遮天的绿帽子,让他恼羞成狂,一心要杀了她然后自杀。

叶如惠就是在他人生最不理智的时候遇见的人,那时她是一个有姿色有背景又很叛逆的千金小姐,几次遇见秦上泽后,说爱上他了。

她为他做了很多疯狂的事,为他和家里断绝关系,身无分文跟着他私奔,在秦上泽妈妈反对他们结婚时当众拿刀割腕——那时秦上泽就应该想到她是一个极偏激的人,但刚刚受到感情伤害的他,对这种偏激感到安慰。

他义无反顾和她结了婚,并且立下一个极为荒唐的契约,如果日后叶如惠背叛他,他有权利让她净身出户,如果是他提出离婚,那么所有的资产都归叶如惠所有。

契约立的很正式,叶如惠甚至请了律师,可见她根本不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有胆识,还有远见。

那时秦上泽二十几岁,正是现在秦名灿的年龄,大概大脑还没有发育完善,所有才会做出如此轻率又白痴的决定。

当然,那时的他也没有什么钱,可谁料到日后的事业会如此顺利,叶如惠说,那都是因为她旺夫。

从此以后,秦上泽郁闷的人生就开始了,他和叶如惠的性格根本不和,矛盾越来越明显,三天两头就会打的头破血流。

众叛亲离的女人(2)

叶如惠不像背叛他的女人,他们在一起虽然也会打架,但她从来就不还手。

叶小姐身手极猛,属于打架不要命型,手边有刀她就砍,如果有手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炸。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后来秦上泽事业越做越大,她也开始慢慢收敛。

再到后来,女人容颜已逝,男人却还风华正茂,她终于占了弱势,不敢嚣张了。

在叶如惠嚣张的年月里,她把秦上泽身边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了,并且,即便是现在,她也在费尽心机的树立自己“恶女人”的形象。

好像让所有人都恨她,她就能痛快地报复秦上泽。

“你一直都在耍我,你一直都在爱那个不要脸的烂女人!”这就是她要报复他的原因。

叶如惠对秦名灿的妈妈恨如骨髓,对他自然不会好。

秦上泽把妻子背叛自己的仇恨发泄在儿子身上时,她在一旁煽风点火;秦上泽悔悟儿子才是唯一依靠时,她不断挑唆使坏。

只可惜,她在秦名灿那里并没有占多少上风,不仅因为老太太撑腰,更无奈儿子比爹还猛,她根本打不过他。

闹得最狠的一次,秦名灿把秦莎莎绑架了,扬言叶如惠再敢让他不爽,他就让她女儿“很爽”。

当然,因为这件事秦名灿挨他奶奶一顿好揍,不过到底让那个女人再也不敢明着嚣张。

彼此闹成这样,让秦名灿跟他继母和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

医生说,优优最近有点太累,情绪又不稳,有点动了胎气,需要好好保胎。

可是还有一场婚宴没办呢,秦名灿郁闷,不早点办完,他就不能带着优优闪人,呆在这个家里,时刻都觉得不踏实。

还好,刚结完婚秦上泽通情达理地让他在家陪妻子,公司的事派人先接管。

整整两个星期,优优过得还算不艰难,有秦名灿陪在身边,没有任何人敢找她麻烦,连她那刁蛮的婆婆也很难照面,即便照面也视她不见。

不断的冲突(1)

唯一难受的是吃晚饭,秦上泽要求全家同桌,可那饭桌气氛紧张的,就像国共两党的谈判桌,每句话都暗藏杀机,别说饭菜食而无味,根本就很难下咽。

优优婚后回了一次家,秦名灿陪她一起,在家和老爸吃饭,优优无意中说真想每顿饭都这么开心,秦名灿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看。

“和我在一起你不开心么?”回去的时候他不高兴地问。

“没有啊。”优优都忘了自己饭间无意识的话。

“如果不高兴就说出来,不开心的事情也不要做,用不着每天吃饭都很讨好我爸。”

她确实努力地迎合秦上泽,不然怎么办,难道全家都枕着脸,跟吃末日晚餐一样?

“如果你能配合一点,我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我为什么要配合?”

“因为轻松一点大家都会好过啊!”

“虚伪的表演我做不来,我希望你也别做,你以为讨好他,他就会喜欢你吗?”

优优生气,“是,我怎么做也不会让他们喜欢,你为什么不娶个让他们满意的儿媳妇呢?如果是乔美京的话,饭桌上一定是欢声笑语了!”

秦名灿一脚急刹车,“又想跟我吵架吗?”

“是你先要吵的,我为了你努力的想让他们喜欢我,你不帮我还说我!”

“我再说一次,你不需要让任何人喜欢你,只要讨我一个人喜欢就可以了!”

“秦名灿,你怎么这么自私?我不是你的情人,我是你的妻子,妻子是一个家庭里的角色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你怎么这么麻烦?当初跟我结婚你就犹犹豫豫,这个也要想,那个也要考虑,你还真该学学乔美京,至少她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干净利落!”

才刚结婚这么几天,他就开始后悔娶错人了吗?

“是啊,我当然比不上乔美京,她比我厉害多了,她早就说我只会让你不开心!”

优优气急之下推开车门下了车。

不断的冲突(2)

“你去哪!”秦名灿在后面追上来,拦住她。

“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秦名灿强迫自己软下来,“别闹了,医生说你不能生气,跟我回去吧。”

一直到回家,秦名灿都没再开口,左优优也懒得说话。

家里的佣人撞见两个人黑着脸一前一后进门,立即跑去向叶如惠报告,“夫人,少爷和那个女人好像吵架了!”

叶如惠正在梳妆镜前弄她的卷发,哼了一声,“我看他们俩能甜蜜几天,左优优,有你难受的时候!”

左优优和秦名灿吵嘴以后,晚上吃饭也不开口了,饭桌上只剩叶如惠和秦上泽偶尔说几句话,并时不时瞟他俩一眼。

秦名灿在家呆了小半个月,公司里的事情太多,他开始时不时往外跑。

那天,秦上泽早上出门不久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公司一趟,说有重要客户要一起见。

优优和他已经和好了,夫妻吵架怎么能记仇呢,再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就算不开心也得忍着。

姚蕾说她笨,“有孩子撑腰,应该让他们忍你才对!”

她哪有那个本事啊,只求人家别为难她。

这几天优优也不太舒服,好像有点感冒,但怀孕又不能吃药。

秦名灿临走之前嘱咐她在床上休息,说自己下午就回来。

优优在屋里听见窗外秦名灿的车子发动开走了,他每次一离家她就开始忐忑,通常都是他不回来她就不出屋。

躺了没一会儿,走廊响起脚步声,有人敲她的门。

“小夫人,给您熬了点汤端进来。”是厨房佣人的声音。

真是稀奇,居然主动给她熬汤,优优坐起身,用手简单理了理头发,答应着:“请进吧。”

厨房主事的许妈妈端了热气腾腾的汤进来,笑着说:“听医生说你身子虚,夫人让我们每天给你熬汤补补。”

“不用这么麻烦,我没事的。”难得他们盛情一次。

“一会夫人的几个朋友要来家里打牌,想请您下去打个招呼。”她又说。

不气,就不气

“哦,好。”优优答应,却不太情愿,又都是她不认识的人,不过替婆婆招呼一下客人倒也是应该的。

许妈妈走了以后,优优下床简单梳理了一下,怎么觉得心里这么不安。

来找叶如惠打牌的女人都是谁谁家的夫人太太,反正都很有身份的人。

优优穿戴整齐出去打招呼,她婆婆居然待她很和气,跟人家介绍说:“这是灿灿的妻子,可是带着宝贝进门的,我们秦家的香火全都指靠她了!”

大家的眼神全都看向优优的肚子,弄得她笑容发僵。

牌桌支在客厅中央,四个女人围坐一周,优优以为没她什么事儿了,刚想上楼,叶如惠却挽留道:“在旁边陪着我打吧,看你运气那么好,也给我旺旺。”

优优不会打麻将,只好在她旁边干站着。

那些女人一边打,一边扯着闲话,时不时抬头瞅优优几眼。

打了两圈,叶如惠都胡了,嘴巴笑得何不拢。

“有儿媳妇在旁边旺着,手气到底不一样呢!”一个女人打趣说。

“那当然了,对了,你儿子也快结婚了吧?谁家女儿?”叶如惠问。

“快别提了,都要被他气死,开始那个女朋友处得好好的,家里爸爸是司令员,孩子也挂着军衔,挺好的一门亲事,他偏甩了人家找个外国女人结婚,是一个法国驻华大使的女儿!”

“那也挺不错,再给你生个混血儿的孙子,都说聪明!”

“我是管不了,他爱娶谁娶谁,别给我娶个什么都不是的就行!”她说完之后立刻悔悟,“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身份不重要,关键人得懂事,我能指望那个法国女人陪我打牌吗?”

“就是,你们都没我运气好,多亏灿灿没取乔老板的千金,那个乔美京外国名牌大学毕业,家里又那么有背景,我还怕降服不了她呢!”她偏头对优优说:“我渴了,去给我们切点水果。”

左优优知道她们一唱一和就是说给她听,想让她生气是吧,她偏不生气,看你们还能说出什么!

大战爆发(1)

“好。”她乖乖答应,转身去了厨房,切了一盘瓜端出来。

“哎呦秦太太,我真是羡慕死你了,看看你这儿媳妇,多招人疼!”

“那是,要不我们灿灿能疼她吗?当初他交往了多少个女人,打死都不结婚,结果现在被迷的呀,不答应娶她就要跟我们翻脸!”

叶如惠从盘子里拿了块瓜,又吩咐着:“给几位夫人分一分。”

优优只好围着桌子走一圈,每个人分了一块。

盘子里还剩两块,她转身想送回厨房。

“你先端着吧,等会我还要吃。”叶如惠小口吃着手里的瓜,像使唤佣人一样说。

优优知道她就是在故意气她,所以在心里劝自己不用生气,生气就上她的当了。

可是又真的很生气,让自己难堪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妈,我有点不舒服,我让小婷过来给您端吧。”小婷是他们家的小保姆。

“怎么就不舒服呢?我刚给你熬了补汤,端这么一会儿就累了?”

叶如惠就不松口让她走,优优又抹不开脸不顾她的意见硬走,只好忍气吞声继续在一旁当侍女。

为了打今天的麻将,叶如惠都准备好&书&网}久了,约的都是平时帮她出馊主意的一帮人,谁也不是真心打麻将,就是想来看优优出丑寻开心。

当然,想寻优优开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折磨她在无形中,不能留下把柄,还必须是在秦名灿不在的时候,你说她容易吗!

叶如惠今早听秦上泽说要见重要客户,说是签约之后还要请客吃饭,很晚才能结束,后来他又把儿子叫去一起了,机会终于来了。

今天她也没打算太“收拾”左优优,只是想给她点小难堪,算是热热身。

可惜她没有算计到,秦名灿虽然要陪秦上泽很晚,但不表示中途不回来呀。

签约之后客户跟着行销部的人去听下季度运营报告了,离午宴还要一段时间,秦名灿打了好几个电话左优优都没接,他决定趁这个间隙回家看看。

大战爆发(2)

优优的电话放在卧室,卧室在三楼,叶如惠一直不让她走,她当然接不到来电。

所以,当秦名灿一声不吭返回来时,秦太太还在借着打麻将使唤左优优呢,哈密瓜已经吃完了,现在正在端橙子。

秦名灿一进门就看见左优优可怜兮兮端着个盘子站在四个女人旁边,因为站太久腰酸,自己还在那揉。

他当时的火气都冲到了月球,三两步走到优优面前,一把抢下她手里的盘子,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回来了?”叶如惠吃惊不小,条件反射一样站起身。

秦名灿甩手就把果盘摔碎在她面前,吓得他继母一声尖叫,左优优也不由得一哆嗦。

“名灿,你干什么!”她赶紧去拦他,他那架势像要出人命。

“叶如惠,你也真够不要脸,用不用我喂你吃?”秦名灿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继母留,不仅直呼其名,大有动手之势。

优优曾经跟他吵架,说你怎么可以跟长辈动手,更何况她还是女人。

可是没办法,他就是这副样子,脾气暴起来的时候,简直六亲不认。

“你给我滚开!”秦名灿连她一块推搡,暴跳地说:“你就这么贱吗,非要伺候她才高兴!”

优优知道拦不住他,他在气头上的时候,吵也是没用的。

“妈,你先别跟他吵。”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她只好劝另一边。

秦名灿一副吃惊到死的表情,“左优优,你刚才叫她什么?你要再敢叫一句,就从这个家给我滚出去!”

打牌的夫人太太早就闪人了,叶如惠在一旁气得面如死灰。

“秦上泽,你马上回来,你要是现在不回来,我就一把火把房子点了!”她对着手机大叫。

秦名灿冲着她不屑冷笑,转身拽着呜呜哭的左优优上楼。

左优优上了楼就从柜子里拖出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往里猛塞。

“你干吗?”秦名灿在一旁冷眼看着。

“你不是让我滚出去么,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里啊,我早就想走了!”

我当你是气话(1)

“那就一起走吧。”他也去柜子里拿他自己的衣服。

优优把他的衣服从箱子里扔出去,“谁要跟你一起走,你这种不讲道理又粗暴野蛮的家伙,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粗暴野蛮?我到底在为谁出气!”

“你以为你在帮我吗?你这么做只会让他们更恨我,只会让我在中间更为难!”

“那就不要在中间,离他们远一点,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

秦名灿和叶如惠的冲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或许搬出去是个好主意,她实在受不了提心吊胆过日子外加夹板气。

他们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可还是没走成,因为秦上泽从公司赶了回来。

“这么点小事也吵,你们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吗!”他了解完情况以后生气地训斥。

“你自己教育不好孩子,还有脸说别人?”叶如惠讽刺他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家里没有佣人吗?为什么要让她给你端水果!”

“身为媳妇伺候一下婆婆有什么不可以?就算她是千金大小姐出身,给我端个水果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也是秦家的媳妇么?请问你伺候过谁?”秦名灿顶撞她。

“都别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优优,以后这种事情我希望你能处理的好一点。”秦上泽竟然把责任怪到她身上。

“不关优优的事!”没等左优优开口,秦名灿又要跟他爸爸急。

“你别说了!”优优使劲拽他。

“我要和优优搬出去住,在这种环境里,不利于我的孩子出生。”

正要上楼的秦上泽顿时停住脚步,阴沉着脸说:“我不同意。”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通知你。”秦名灿叫嚣。

秦上泽不理他,转眼去看左优优,“别忘了结婚前我们怎么约定的。”

如果不能留住秦名灿住在这个家里,那她就没有嫁进秦家的资格,优优明白他的意思。

“我们还是住下来吧。”她绝望地妥协。

秦名灿比她还绝望,“优优,你就那么在乎一个虚伪的身份吗?”

我当你是气话(2)

谁在乎那个虚伪身份,可是她嫁进秦家已经像个笑话了,如果再出尔反尔,再被秦上泽扫地出门,传出去还有什么自尊活着,又怎么给她爸爸一个交待呢!

秦上泽见左优优沉默,以为她开始动摇,这个可恶女人,是不是骗到了儿子就开始无视他了?

“左优优,别以为我为你办了婚礼你就名正言顺了,今天你可以跟他走,出了这个大门,以后就再也别想迈进来——灿灿随时都可以回来,你永远不行。”他扔下最后的话,转身上楼。

“你用不着这样讲,我也不会再回来!”秦名灿丝毫不服输,执意拉着优优要走。

左优优被他拉着,却不是情愿要走的样子,每一步都迈得沉重。

“你难道还想留下来吗?”秦名灿不解地看她。

左优优茫然地站着,透过模糊的视线看他,这个她承认很爱她的男人,这个为了爱义无反顾到让她害怕的男人,突然让她感到好累。

乔美京说,她不会让他幸福,只会让他陷入更大的痛苦。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婚姻里就像一个道具,她起先还怀着秦上泽能对她这个道具慢慢产生感情的幻想,现在,幻想已经破灭无几了。

她不想被利用了,秦名灿和这个家的冤仇——她至今也不知缘由的冤仇——已经深到不是她能化解。

那她怎么还好意思赖着秦家儿媳这样高贵的头衔呢?

“名灿,我们离婚吧。”

他们的婚姻还没有维持到一个月,优优为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深深愧疚。

可是真的好累啊,一点信心都没有,除了一颗留恋他的心,真的没有在这个家族生存下去的勇气。

“我当你说的是气话。”秦名灿松开了拉着她的手,情绪骤然跌到谷底。

一直到晚上睡前,他沉默的可怕。

第二天早上,优优和叶如惠在客厅碰面,她惊讶发现她嘴角有伤,一侧脸颊也发红。

不用说,那伤一定是秦上泽弄的,昨天他们动手打架了,优优回想应该是在夜里,她睡梦中好像听见了声响。

还能忍多久

叶如惠恶狠狠地瞪了优优一眼,没有开口,要说的话都在眼神里了。

优优也没和她说话,秦名灿还在家里,气氛再凝重也比爆发战争好。

秦名灿还没有起床,因为昨晚和优优怄气饭都没吃就睡了,所以优优想去给他倒点牛奶。

厨房里,许妈妈见她进来转身就走了,这家里所有的佣人躲她都像躲瘟神一样。

优优自己去冰箱里拿牛奶,打开的冰箱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差点夹到她的手。

是秦莎莎,她假装走路不小心碰了那个门。

优优没理她,自己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引发麻烦,况且跟个小孩子,怎么计较?

“贱人!”左优优倒着牛奶的时候,秦莎莎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说。

优优的手一颤,这是一个小孩子骂出来的话吗?

“莎莎,你说什么?”她忍不住问。

“不要同我说话,我可没有惹你,你又要告状让秦名灿出来打架吗?”秦莎莎只有十四岁,却差不多有优优高了,她学她妈妈一样摆着厌恶的表情,脸上是小孩子式的粗鲁。

算了,左优优对自己说,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吧。

她端了牛奶准备出去,走到秦莎莎旁边的时候,她突然身子一晃,优优以为她要推她,往旁边一躲,杯子里的牛奶洒出来,洒了她自己一手,也有几滴溅到秦莎莎身上。

“你为什么拿牛奶泼我!”秦莎莎大叫。

“莎莎怎么了?”叶如惠闻声上前。

“妈,她拿牛奶泼我!”

叶如惠看了看女儿胸前的几滴牛奶,大概也觉得用“泼”闹起来太没有说服力,只替女儿擦了擦说:“算了,惹不起人家,你躲远点吧!”

左优优没有解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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