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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初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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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通红,睁开眼、柔声道:“不要走。”
“……”
陈子期走在床边,抬她的下巴,不正经地问:“你是不是欠、日了?”
薄荷浑身发软。
恨恨地咬了口他的手。流氓。
“不是,”虚虚的说:“我就想跟你说说话。”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说。
那一年,在纽约跟他分手后,她的以泪洗面,彻夜难眠;还有,枯燥的学业真的好难捱,选择生物医学工程这个专业,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令她妈地身体好一些,能够下床走动,结果还是什么都做不了;秦淑华去世后,她什么希望都没了,整个人难受得像死过一遭,特别想回来见他。
熄灯后。
陈子期头靠在枕头上,细看她清秀的眉眼。
“想跟我说什么?”
薄荷说:“子期,我很想你。”
“还有呢?”
“……还有,你想我吗?”
陈子期靠近了一点,嘴唇贴着她的,说:“想。还有呢?”
“……”
薄荷无辜地眨了眨眼,“还有——”
“我跟顾轩分手了。”
她话一出口,陈子期就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托着薄荷的头,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去。
大力的揉。
她喊痛,愈加不放。
是啊。
全世界都笑话他又如何?
他就是想要她,想爱她、想跟她上床。
陈子期三岁就知道,女孩子跟男孩子身体不一样,因为薄荷不会站着撒尿;初中的时候,她在教室来大姨妈了,捂住肚子痛得直哭,等她妈来接她,他意识到原来女生来例假会这么痛;十七岁时,他撞见她洗澡,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解决欲、望。
所有对女人原始的欲望,迷人的遐想,都是她带给他的。
他爱她,天经地义。
……
陈子期很想继续下去。
但薄荷的身体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她病了好多日,一直没好,烧得糊里糊涂的,这会儿,终于昏睡过去。
“啧,撩了就跑。”陈子期咬她脸上的软肉,烫得惊人,在床头柜找药,前几日自己生病,还剩在这儿。
药含在嘴里。
他吞了口温水,然后把药灌进她口中。
再没几日就过年了。
抱着一个人睡的话,冬天都没那么冷了。
*
说起来。
薄荷跟陈子期的任何事。
秦绵绵自然都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谭定聚会回到家,发现他老婆守在门口。
平日在公司威风八面的男子汉吓得腿脚一软,灰头土脸,差点给老婆跪下,“还没睡呢……我,就晚回来了那么……一点点啊……”
他抱住头,满是悔过地认错。
“老婆,我再也不敢超过十二点回家了,你别打我。”
“要打也不能打脸啊。”
秦绵绵穿着棉拖鞋踢了他脑袋一脚,“谁要打你了,等你回来谈正经事。”
“?!”
谭定感觉得救了,“谈什么?是不是……宝宝不肯吃你奶?”
“去你的。”
秦绵绵轻轻地刮他耳光,掷声道:“今天晚上的时候,薄荷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她问我陈子期住在哪儿。”
“她想去找他……可能是,复合。”
谭定收起玩笑的面孔,满脸严肃地说:“你给了?”
“给啦。”
谭定火冒三丈:“你有病吧?为什么要给?”
他很少发火的,秦绵绵吓得一颤,旋即又恢复过来。
“我为什么不给啊?薄荷是我最好的姐妹,别说是要个电话,就是她想去强了陈子期,我也得帮忙吧!”
秦绵绵说得义正言辞。
谭定也是半分不相让。
“子期还是我最好的兄弟呢!他还是我老板呢!没有他,我就是个月工资几千块的码农!能给你现在的生活吗?你能住大房子吗?”
“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他吗?”
秦绵绵张大嘴,怒道:“我怎么了我?薄荷跟子期要是复合,不好吗?你添什么乱,发什么脾气啊?!”
“呵,女人。”
谭定烦躁地揉头,也不知怎么跟她解释。
只说:“如果我被别的女人拐跑了,离开你整整十年,又回来求你复合,说我们重新在一起,你怎么想?”
“你说说,哪里好了?!”
“我要是陈子期,我肯定叫那个女人滚!”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要是陈子期又陷进去,又被耍了。
谭定根本没法想象公司会乱成什么样,他最好的兄弟,会有多痛苦!
“……”
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秦绵绵说不过他,气若游丝道:“薄荷不会的……就算从前犯错了,你也不能不给她弥补的机会吧。”
谭定冷笑道:“但愿!”
*
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情。
莫过于醒来时,看见你最爱的人睡在身边。
薄荷悄悄打量陈子期的脸。
呜。皮肤黑了点儿,眉毛更黑、睫毛浓密、五官深邃了些,喉结也比以前明显,是个成熟男人的面容了。
不过眉宇间,还是她最熟悉、最喜欢的样子。
陈子期阖着眼。
勾起嘴角,微笑道:“亲我一下。”
她立刻扑上去,对准他的脸大大的“啵”了一下,又觉不够,鼻子、脸颊、额间,全都亲了个遍。
舔他一脸的口水。
“靠。狗啊你。”
陈子期睁开眼,自己脸不用洗了。
起床后,一把抱起她去浴室刷牙。
薄荷腿盘在他精壮的腰间,双手垂放在男人的肩。
“还发烧吗?”
陈子期拿额头去贴她的脸,果然没那么烫了。
薄荷忍不住又伸舌头舔了他一下。
“……”
陈子期用牙刷戳进她的嘴里,笑道:“烧退了,但身体估计还在骚。”
薄荷嘟着嘴,圈住他脖子,无力地刷牙。
不放手。
哼,就是不放。
陈子期挤了牙膏,对着镜子刷。
身上挂个调皮的女人,就像个可爱的小挂件。
*
早饭是昨晚买的冷冻水饺。
“不吃这,我喜欢吃玉米猪肉馅儿的。”
薄荷抱怨道。
“卖光了。”
薄荷叽叽哇哇大叫:“最讨厌吃白菜猪肉了!”
陈子期一挑眉:“那给你吃我的鸡,好不好?”
“……”
想到他爱说的荤段子。
眯眼骂了句流氓。
其实,她在国外这么些年,什么千奇百怪的食物都吃,她不娇气,娇气的话,就不是薄荷了。
就是想跟你撒娇罢了啊,笨蛋子期。
……
水饺吃一半。
陈子期接了个电话。
叶曼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过年。
“哦。除夕。”
“这么晚?”叶曼怪道:“你们公司不放假了吗?早点回来吧。”
“嗯,忙完就回。”
挂了电话。
薄荷咬着筷子看他,一脸神秘:“你要忙什么?!”
陈子期指尖转着手机玩。
“你猜。”
“我猜什么猜?!你说啊!”
真讨厌,就知道卖关子。
她不猜。
陈子期也不说。
只是带她上了车,往城郊的方向开去。
*
林中雪景。
山上一座的小木屋,外面湖泊结了冰,鱼儿在冰下游动,有山里住的人挖空一小块坐在冰上垂钓。
薄荷真没想到。
十七岁那年来过的这间潦倒的“招待所”,十年后,依然屹立不倒,还引入了山下温泉,改成了一间温泉旅馆。
老板竟然就是——
“楚言!!!”
薄荷高兴地抱住他,兴奋地转圈。
她太想念他了!
十年未见。
楚言还是那个温煦如风,和缓亲切的男子。
头上戴着一顶五彩的毛线帽,眉开眼笑的看她,胡子没刮,老成了不少。
不过,一开口,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
“薄荷!”
楚言诧异道:“你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噗。
薄荷大笑,怎么还是这么夸张。
楚言一瞪眼:“我说真的!”
陈子期揽住楚言的肩,调侃道:“你别夸她,这女人五行缺赞,你夸她,她抗不住。”
“说什么呢!”
薄荷跳脚:“你才缺赞,你大脑缺氧!”
“好啦好啦,别吵了。”
这么多年了,他们俩还是这么爱吵架。
楚言出来做和事佬。
“我叫人准备好午饭了,饿了吗?进去吃吧。”
“饿了!楚言,你真好!不像某个人,就知道欺负我!”
薄荷蹦蹦跳跳地冲进旅馆,穿着宽大的绿毛线衣,满头满脸的小雪花,仰面大笑,像明媚的骄阳。
楚言和陈子期跟在后面拿行李。
熟稔的闲聊。
“这回住几天?”
“住到除夕前。”
“薄荷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月初。”
“你们……”楚言一愣神,“和好了?”
“嗯。”
陈子期点头。
“我有什么办法,她说要回来,我又舍不得让她走开。”
……
正如。
薄荷跟他冷战的那十年,互不说话。
就为等一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陈子期跟她分别的十年间。
何尝不是,一直在等。
等她说一句:“呐,子期,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你了。”
庭院外下着细雪,屋内烧着小火锅。高汤炖了甜玉米、嫩豆腐、白萝卜,涮几下新鲜肥牛捞出来蘸麻酱吃,暖心又暖胃。
还有几天就过年,温泉旅馆的客人除了薄荷子期就没人了,二人围一桌涮火锅聊天,楚言在厨房里忙碌。
“饭煮好了吗?”
薄荷饿了,直呼要吃饭。
“马上好。”
楚言打开电饭煲,盛出一碗米饭,米粒饱满、晶莹,又打了颗家养的生鸡蛋窝在里面,加几滴日本进口酱油,搅拌均匀端给她。
好香。
薄荷满足地眯起眼,用力握拳。
太、太太好吃了。
酒足饭饱。
薄荷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感叹:“楚言,谁要能嫁给你,那真是顶天幸福的事了!在山里,这小日子过得,肯定乐不思蜀。”
“我叔叔前年移民,把这间旅馆盘给我。”
楚言笑道:“左右给人家打工,不如自己当老板。生意不错,就是平时挺忙的,交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薄荷忙说:“急什么?你脾气好、长相好,做饭还好吃,嫁人就应该嫁你这样的!”
夸得楚言不知怎么回应。
薄荷又说:“不像有些人,当老板了就找女人,真花心。放在身边,表面是员工,其实就是红粉知己!当谁不知道似的。”
“……”
陈子期莫名其妙中一箭。
“喂,谁找女人了?”
薄荷愣道:“我说你了吗?就往自己身上揽。”
“啧。”
陈子期一撇嘴,跟楚言讲:“找女朋友啊,长点心。别跟我一样,找了个爱吃醋,脑子笨还光吃粮食不长肉的。”
薄荷扑到他背上,圈住男人的脖子晃,嗔怪道:“我吃你家大米了吗?我不长肉,你还不长记性呢!”
以前是裴初河,现在是赵佳乐。
这么招人。
“也不知道那些女人看上你什么?!哪儿好了?都瞎了眼吧!”
陈子期坏笑,压倒她,骚气地问:“我哪儿好,你不知道?行,晚上证明给你看。”
薄荷偏过脸,耳根子红了。
“……”
楚言无奈摇头,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
下午。
薄荷在院子跟山里住的孩子一起堆雪人。
陈子期靠在廊道,观赏雪景,还有纯白世界里那一点翠绿的身影。
笑着接起手机。
电话那边,谭定直奔主题:“赵佳乐辞职了。”
“哦。”
陈子期平静的反应,估计早想到了。
“呵,我真希望你反应能激烈一点,好让我以为她辞职这件事跟你无关,或者,还有挽回的余地。”
陈子期叼了根烟在嘴边,点燃。
“辞职的确是因为我,至于挽回,可能要交给你了。”
加薪。升职。
怕是都不管用。
无解。
“赵佳乐是C。T的第一批员工!除了你跟我,她手上的股份是全公司最多的!陈子期,她不能走,公司需要她!”
谭定激动的心情,陈子期十分理解。
但……
男人抽着烟,慵懒道,“公司需要她,不是我。如果我想跟她在一起,不必等到现在。”
电话那边,安静片刻。
“你现在跟薄荷在一起?”
“是。”
谭定讥讽的笑:“帮我跟她问声好,还有,但愿她那个有钱的男朋友,不要恼羞成怒,拿我们公司出气。”
“谭定。”
陈子期终于情绪起了波动,冷冷地说:“薄荷的男朋友是我,C。T的拥有者也是我,谁也抢不走。明白吗?”
番外(十)
深夜。
寂静的旅馆里,泡过温泉后; 三个人在房间里打牌消磨时间。
薄荷输得有点儿没脾气了; 乌溜溜的眼不停朝陈子期手上的牌看。
陈子期嘴角噙着笑; 牌摊在床上。
“来、亮牌跟你玩。”
薄荷扭过头,又不想看了:“切。别瞧不起人!”
陈子期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
“好好看一看。”
“天才跟蠢蛋的区别。”
薄荷瞪眼; “你骂我也就算了!不许你骂楚言!”
“……”
楚言:“???”
事实证明; 陈子期是天才没错,即使亮牌跟他们打,还是赢得轻而易举。
“哎呀!不玩了!”
薄荷气愤的摔牌,掀开床子,钻进去:“困了,睡觉。”
……
楚言去楼下房间睡。
临走; 跟她身边的男人交待:“夜里气温会很低; 把被子盖好; 不要让她再着凉。”
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真是吸引人。
不怪薄荷说,是个女人都想嫁。
“放心吧。”
陈子期不缓不急的说:“我会照顾好她。”
送走楚言。
回头看。
薄荷被子蒙住头; 还在那儿气呼呼的。
陈子期猛地掀开被子。
捧住她的脸,仔仔细细看。
不禁纳闷:哪儿好了?这女人到底哪儿好了?怎地就这么招人惦记。
“干嘛啦……”
薄荷装作不耐烦地推开他。
想到白天说的话; 以为他是按耐不住了,一脸羞怯:“你……不用证明了啊……我知道的; 你那方面很厉害。”
“哈?”
陈子期本没有那意思。
乐道:“哪方面?多厉害?说来听听。”
“呃。”
薄荷小手捂住眼睛,嘴角弯弯:“下面。会肿。”
陈子期看着她一张一阖的唇; 勾引身下的女人继续说:“那、舒服吗?”
“不舒服。”
薄荷撅嘴道:“一点也不舒服!疼死了。”
“哦?”
陈子期不信:“我记得,每次弄你,都使劲儿哭,上面流着水,下面流更凶,光是疼?”
太混了。
薄荷再听不下去,捂住眼的手转到耳朵上,死命摇头:“我……我都已经不记得了。”
陈子期“嘶”了一声,坏笑道:“那好,让你看它有没有进步,好不好?”
“不要啦。”
薄荷体温上升,扭捏道:“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
陈子期钻进被子,脑袋拱在她腿间,说:“做一做,感冒好得快。”
薄荷吓得身体往后缩,脚掌心踩在他的肩上。
“不好,不好。”
“这里……”
“没套。”
这理由倒是名正言顺。
“没关系。”
陈子期亲了下眼前小巧、白嫩的脚,答应她:“我不、弄进去。”
“不要!”
薄荷背过身,耍无赖:“不要、不要,反正不要。”
被一再拒绝,男人扬起眉梢,“真不要啊?”
去熄了灯。
又搬了床被子铺在地上,老实地闭上眼:“真不要就算了。睡吧。”
“……”
什么嘛!
薄荷闷闷不乐地想:这就算了?真是没一点诚意!
陈子期笑出了声。
感受到小女人的怨气。
黑暗中,缓缓说:“不要失望。”
“等你病好了。”
“一定操、到你哭。”
薄荷的脸瞬间红成水水的西红柿。
幸好,他看不见。
*
大年三十那天。
全城人都洋溢在喜悦欢腾的气氛当中。
清早,家家户户在门口放鞭炮,孩子围绕着大人讨要红包,能干的媳妇在厨房里给全家包饺子,晚上,聚在一起打麻将,电视里是一年比一年难看的春晚。
这样圆满的日子里,陪伴薄荷的只有一只雪白的萨摩耶狗,但她一点也不孤单。
手机里没几分钟就传来短信。
【宝贝、新年快乐。】
【我妈的年夜饭一如既往难吃,不过有你最喜欢的八宝饭。】
【明年,要一起过年。知道吗?】
薄荷回了句:好啊。
高兴地跟跳到沙发上的Cash握手,祝贺道:“新年快乐啊,宝贝。”
Cash扑倒主人,伸舌头舔她的脸。
薄荷正要反扑。
“叮——”
门铃响了。
Cash像是闻到了什么,冲到门口快乐的摇尾巴。
薄荷一开门。
顾轩风度翩翩地倚在那儿,手里捧了束红玫瑰,一把搂住懵懵的女人:“皮蛋儿,新年快乐,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你怎么来啦?”
薄荷奇怪道,“大过年的,你爸不管你?明明有钥匙,为什么要摁门铃?”
“给你个惊喜。”
顾轩酷酷地穿拖鞋,“唉,这里也是我家,我不能来?”
“当然能啊。”
薄荷想了想,说:“不过,我过完年就搬出去了。”
“好。”
顾轩抛出给cash买的新玩具,逗它玩,满不在乎的样子。
“谢谢。”
真的,谢谢。遇见你,好幸运。
“谢什么。”
顾轩揉了揉她的脑袋,邪气的笑道:“只要答应我的事情,做到就行了。”
*
瑞欧百货,地下停车场。
陈子期开了车载电话跟团队的人沟通Step的项目进程,赵佳乐年前突然离职,使得项目临时中断,时间紧迫,他必须亲自跟进。
G系的奔驰车内,副驾驶座上睡眼惺忪的小人儿。
电话打了很久,她等得不耐烦了。
……
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绕上男人的脸。
不多时。
唇瓣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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