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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初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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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期,你妈没告诉收了人家的东西要说谢谢吗?
“你要是再这么调皮捣蛋,别人会说你没教养!”
都说男孩比女孩成熟得要晚,但陈子期认为,其实是薄荷太过于早熟。
那一天。
学校放学得早。
他们没去院子里玩,两人躲在床底下说小话。
叶曼恰好打麻将回来。
“嘘!”薄荷赶紧捂住子期的嘴,偷偷说:“别出声。你妈知道我们钻床底,她会打你的。”
他于是不出声了。
看着对方一直傻笑。
叶曼输了钱,家里的东西被翻得哐当响,也找不出几百块现金。
“别找了,你欠着吧,下次再还我。”是秦淑华的声音。
薄荷一愣,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叶曼不领情,尖酸刻薄地说:“那可别,我还是给你吧,你还指着这点赢来的钱家里开锅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就是老娘点背,不像有些人,天天赢。”
“我赢钱怎么不可以了?”秦淑华气急了,“我输钱的时候也没有不给吧!”
“你是没不给!给的都是些一块两毛的,输点钱,就一副要了老命的样子,我今天忘记带钱了,你还追到家里来,以后谁还乐意跟你一桌打牌?!”
床底下。
薄荷知道妈妈在外面跟子期妈妈吵架。
跟子期面面相觑。
秦淑华被叶曼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也扯着嗓子开始吼:“我也不乐意跟你一桌!你赢钱跟输钱不也是两幅面孔,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是瞧不起!我就瞧不上你了!你个没老公的寡妇!”
没老公的寡妇。
秦淑华彻底被逼急了,冲上去揪住叶曼扭打作一团。
大白天的,两人好好地打了一架,闹得全院子的人都来瞧。
薄荷跟子期依然躲在床底下不敢出去。
男孩怯怯地拉了拉她的手。
“薄荷,别哭了。”
女孩死死咬住唇,哭得昏天暗地。
子期拿袖子想帮她擦一擦。
她却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陈子期,你妈是个贱人。”
七岁的陈子期什么也不懂。
只知道,不能让人污蔑自己妈妈,即使是薄荷也不行。
他愤怒地吼道:“你妈才是贱人!全天下最贱的!”
“不,你妈才是!”
“不是!”
“是!”
“你妈最贱!你们家是穷光蛋!你妈没老公,你没爸爸!谁比较贱!”
陈子期骂完这一句。
薄荷便不再说话了。
他平生
第一回吵赢了她。
虽然,自那以后,她就再不肯跟自己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凌晨更新
白天不更
19。白球鞋
薄荷刚挂了电话。
秦淑华就睁开眼问:“谁这么晚打来?”
薄荷细声答:“同学。”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女同学。”
秦淑华这才安心,“早点睡觉。”
薄荷望着窗外浅浅的月光,发了会儿呆,关掉桌灯,在屋里转了两圈,才慢吞吞地上床、睡觉。
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她妈在旁恼了句:“别动来动去,快睡。”
薄荷不敢再动,一直忍到秦淑华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轻巧地下床,抓起挂在门后的外套,开门往外冲,逃难似的,跑到楼底下。
昏黄的路灯旁。
陈子期抬起手表,老大不爽地说:“我等了一个小时零五分钟。”
薄荷左右看了两眼,确定四周无人,才畏畏缩缩地走过去,颇有地下工作者的架势,悄声道:“我妈睡着了我才出来的。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半夜三更说什么突然很想见你这种话。
莫不是抽风了?
陈子期自然不会说是一时冲动打的电话,随便找了个借口。
“明晚,谭定生日请吃饭,你去不去!”
就这个?
薄荷翻了个大白眼,有点儿失望,早知道就不下来了。
“我才不去。”
她转身想走。
陈子期突然把手放在了薄荷的肩头,酝酿了片刻,说:“还有,你上回答应过我的……”
薄荷一个激灵,“还有什么?”
陈子期咬牙道:“还有你欠我的……”
“变态!”
薄荷一把推开他,退后几步。
变态?!
陈子期气得手发抖,指着薄荷:“你说过的话,就这么不作数了?!”
“我说什么了?”
薄荷耍赖道:“你有证据吗?变态!”
那晚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然答应那样无理的要求,一回家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竟然还有脸提。
“……”
得,陈子期恹恹的瞧了她一眼,知道这丫头不认账了。
一脸哀怨的望着天。
“你走吧。我想要静一静。”
薄荷却是又不肯走了。
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多少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扯了扯男生的衣服,羞怯地问:“喂,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陈子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什,什么?”
“就是——”
“那个——”
薄荷在他耳旁悄咪咪地说:“楚言给了你多少补课费?能不能透漏一下?如果你没有时间上课,我可以帮你!你只要分我一半就成。”
“……”
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陈子期眯着眼,一把揪住她脸上的肉,死命地掐,骂道:“不多,刚好够买你这身肉。瘦的没两斤了,肯定不贵。”
“你!!!”
薄荷飞身又是一脚,踢中他的小腿。
“不给钱算了!”
转身要走,陈子期疼得直抽气,还不忘补充一句:“不给摸算了!那么小!”
“???”
薄荷气呼呼地跑回来,狠狠踹他的屁股,把他踹到泥巴堆里。
大吼道:“哪里小了?刚刚好!”
……
第二天早上。
公车站。
陈子期嘴里叼着一袋豆浆边喝边打游戏,薄荷耳朵里塞着耳机听歌,中间隔一个空位,又是互不理睬、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
只是终究有哪里不一样了。
公车来时。
她先上的车,满满当当的人,他紧挨在她身后,拉着公车吊环,高一个头的男生听见女生耳机里隐约传来歌声。
不打一声招呼,扯下一根线,塞进自己的耳朵,里面恰巧传来一句——你耳机听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周杰伦?”
陈子期乐道:“新歌?”
薄荷踮起脚尖想拿回来,他捏紧耳机线,也跟着踮脚。
公车开到颠簸处,又开始摇摇晃晃,女生缩在他的怀里,差点站不稳,够不着吊环,抓住了他制服的领带。
面对面。
一人塞一只耳机。
伴随我们一同长大的歌手在耳边唱着。
——总有一天,总有一年会发现,有人默默的陪在你身边。
*
学校。
谭定正四处发邀请帖,见薄荷走进教室,顺嘴问道:“班长,晚上要不要一块儿吃饭?”
“不了。”
薄荷拒绝之余,不忘礼貌性的问候一句:“生日快乐。”
“你咋知道我生日?!”
陈子期随后走进来。
薄荷指道:“他说的。”
谭定眼神贼贼地在两人身上打转,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陈子期回到座位,懒懒地把书包甩桌上。
薄荷把MP3还给秦绵绵。
“新歌好听吗?”
“嗯,好听。”
秦绵绵夸张地捧起脸,叹道:“唉……听这种歌就是让人想要谈恋爱,为什么我们的校园生活就只有考试、考试、考试呢?”
薄荷打开文具盒,拿刀削铅笔,回道:“因为这才是校园生活本来的样子啊。”
日复一日、单调乏味。为之付出多少努力就会有多少回报,比起那些遥不可及的英雄梦想,岂不是简单快乐得多。
秦绵绵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
“薄荷!我有时候觉得你真是不像个女孩子,哼,一点少女心都没有。”
她眨了眨眼。
心想:还是有的吧,至少,在那夜在天台,她受了荷尔蒙的影响,才答应的不是吗?
*
……
楚言万万没想到。
五人学习小组成立没多久,就有人缺席。
缺席的还是最重要的那一位。
“薄荷,子期老师呢?”
楚言这个无厘头已经自觉地由陈子期改口子期,再改口为子期老师了。
薄荷表面不动声色。
“陈子期跟同学吃饭去了,朋友生日。”
小刀:“啊?就这么抛下我们了?”
刘丽丽:“哎呀,亏我还把单词全都默写完了,还等着老师能表扬我几句呢!”
薄荷暗自窃喜,正准备乘胜追击,添油加醋说上几句,好让他们顺势开除陈子期这个不合格的老师。
楚言突然一拍桌。
“就算子期老师不在,我们也不能懈怠!补习最考验的应该是我们自主学习的能力,我们一定要证明给他看,即使他人不在这里,我们也是可以完成得很好!”
小刀:“没错,不能让全校第一瞧不起普通班的学生!”
刘丽丽:“那我们就赶快学习起来吧!”
薄荷听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这几个人对陈子期的盲目崇拜,竟然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既然你们都有自主学习的能力了,还补习干嘛???
尤其是楚言!
口口声声的子期老师,全然忘记一开始请的人明明是她。
楚言不知道女生在记恨自己,巴巴地跑过来问:“薄荷,你看这道题是不是这样解的?”
“不知道!”
“你帮我看看吧,你学习成绩那么好。你人又这么好,我们不是朋友吗?”
小刀自认也是她的朋友。
“薄荷,薄荷,帮我也看看。”
刘丽丽:“薄荷姐,你人美声甜,求求你了。”
“……”
薄荷受不了他们给自己下迷魂汤,接过作业本,一道道帮忙分析解题。结果,整晚都在教别人,自己什么作业都没写。
好人难当啊。
回到家,伏在桌前奋笔疾书到深夜。
打了个哈欠。
突然有人“咚咚”敲门。
薄荷吓一大跳,怯怯地问:“谁啊……”
门外。
“没睡就开门。”
是陈子期。
把门开了一条缝,伸出脑袋问:“又要干嘛?”
陈子期面色通红,估计今天谭定生日时被灌了不少酒,但没醉,意识清醒,给薄荷递过来一个袋子。
“喏。”
“什么?”
“自己看。”他说完把袋子放在地上,走了。
薄荷抱起袋子。
秦淑华在床上睡觉,传来细微的鼾声。
她轻轻地打开袋子。
里面装的是一双漂亮的,白球鞋。
鞋面一道勾,名牌的。
薄荷惊讶地盯着球鞋看。
拿起桌上的诺基亚,给陈子期编去一条短信。
【送我的吗?】
他回得很快。
【对,送你的。补课费花光了!】
……
家长会那天。
薄荷走后,裴初河跟子期打游戏时。
有意无意说了句:“那个女生鞋上的花儿是自己画上去的吧?挺可爱的,就是有点褪色了,看着好搞笑啊。”
陈子期蹙着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小到大,薄荷就没买过几件值钱的东西。
背过时的旧书包,穿了十几年的粉色睡衣,脚上是便宜的白布鞋,也从未抱怨过什么。
在运动鞋店给谭定买生日礼物时,陈子期给薄荷也买了一双。
店员问他要多少码的?
陈子期自作主张买了最小的码数。
毕竟,她的脚,那么小,跟他手掌一般大。
20。流泪
次日清早。
薄荷刷牙时一直盯着陈子期家的门看,总觉得他会突然冲出来,得意洋洋地对她说:“喂,我对你好吧?惦记你吧?还不赶快跟我和好!我这样的朋友上哪儿找?”
然而——
这家伙没出来。
薄荷把作业本放进书包,拖拖拉拉地换校服,两只耳朵跟兔子似的,用心听廊道的脚步声,木质地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动,她赶紧背起书包,冲了出去,嘴里喊着:“妈,我上学啦!”
然而——
不是那家伙。
薄荷在路口徘徊一阵,车水马龙间,她从左晃到右,横穿了几次马路,迎面碰见熟人,和气地问她怎么还不去上学。
薄荷一脸尴尬。
假装自己是在买早点,排队到她的时候,没忍住跟卖油条的胖子争辩了几句:“你们也太黑心了吧!这地沟油脏得快成浆糊了!学生吃了出事怎么办?我要写信曝光你们!”
“老板,来两根!”
身后传来男生的声音,薄荷迅速回过头。
然而——
“……”
陈子期到底死哪儿去了???
*
直到下早自习,那家伙都依旧没来学校。
薄荷被搅得心烦意乱。
心里的小九九就没停下来过。
陈子期为什么昨天无端端送东西给自己?
他那个小气鬼,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什么目的?难道又要打我的胸主意?还是更过分的事儿?
话说回来,他怎么知道自己穿多大码的鞋?虽然那鞋还挺好看的,而且不便宜,该不该还回去呢?
唉。
这纠结的心情,也不知该不该跟人说。
薄荷感觉像中了彩票,不说吧,憋得慌!说了吧,又怕人家让她请客。
“秦绵绵。”
犹豫再三,还是说了。
薄荷低声问:“一个男生送女生东西意味什么?”
秦绵绵想也没想地:“喜欢她呗。”
“……”
喜欢!?
薄荷又问:“除了喜欢还有别的原因吗?”
“ummmmmmm”
秦绵绵想了想:“还有,那个男生肯定是有求于那个女生!”
“哦……”
薄荷点点头,感觉这个理由好像比较合理。
“问这干嘛?有人送你东西了?”
薄荷一时没拎清,“对,对啊。”
“谁???”秦绵绵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是我们班的吗?还是我们学校的?!”
薄荷赶紧收声。
这事儿要让秦绵绵知道了,那就是整个明初都知道了。
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说。
第一节课后。
老严到班里来查人。
一眼就发觉陈子期不在,立马问责班长。
“陈子期人呢?”
薄荷一脸无辜,“老师,我也不知道,他没来学校。”
“你班长怎么当的?他没来学校你应该及时跟我报告!现在赶紧给他打电话,下节课要是还没来,我就叫他家长来!”
老严对陈子期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却出奇的愤怒。
秦绵绵得出判断:“肯定是昨晚跟老婆吵架了。”
薄荷没法子,跑到洗手间偷偷给陈子期打电话。
虽然,多少觉得羞耻。
昨晚才收了人家的礼物,今天就主动联络他,薄荷怎么想都觉得臊得慌。
但毕竟是老严的旨意,也不算太没面子。
“嘟嘟嘟——”
响过几声后,传来忙音。
薄荷奇怪地皱起眉,又有点担心起来,到底怎么了?不见人影,电话也不接,这家伙是睡过头了吗?
走出隔间,准备洗手。
旁边几个女生在照镜子,整理头发。
聊天的内容传到薄荷的耳中。
“裴初河今天没来学校,我听说陈子期也没来。”
“咦——”
“哈哈,你是不是想的跟我一样?”
“是的哦,啧啧,真……玩得开。”
……
水哗哗的流。
薄荷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浑身不自在。
*
谭定昨晚生日喝多了,一来学校就闷头大睡。
睡得正香,流口水呢。
有人拿尺子拍了拍他的脸……
他挠了挠脸,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人又拿尺子重重地敲桌子。
“起来!”
谭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班长,有事儿?”
薄荷心平气和地问:“陈子期呢?”
谭定傻了,“怎么?还没来学校啊?”
“没来。你们昨晚过生日玩到几点?”
“十一点的时候散的啊……”
谭定揉了揉太阳穴,笑道:“不过,后来觉得没过瘾,又第二摊继续,玩到三四点钟。”
“陈子期喝醉了?所以没来?”
“没有——”谭定激动得拍桌子,“他那个酒量,谁喝得过他,不过,裴初河喝多了,一直不肯让他走。”
“……”
“喝完我就给裴初河跟陈子期开了间房,我自己回家睡的。班长,你看我,一大早就来学校了,哪像陈子期!啧,真不像话!你得好好说说他。”
薄荷心下了然。
“我知道了。我会让老严说他的。”
“别别别——”谭定赶紧起身阻拦,“班长,你可怎么能去打小报告,太不仗义了吧。”
“那你让我怎么跟老严交待?”
“随便掰啊!就说摔断了腿、早饭吃多了不消化、送老奶奶上医院之类的,你只要帮忙请个假,老严不会拿子期怎么样的。”
薄荷一脸不屑。
“我为什么要帮他。”
谭定跟她讲道理。
“正所谓宁毁十座庙,别拆一桩婚嘛!”
……
第二节课后。
老严果然又来问薄荷。
“陈子期呢?来学校了吗?”
薄荷木讷地抬起头,“老师,他好像生病了。”
“什么病?”
“呃,”薄荷想了想:“肺炎。”
老严一愣:“这么严重?!”
“对啊,得了急性肺炎,昨晚喝了一晚上热水,没什么用,今天咳嗽得下不来床,早晨本想来学校的,半路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
薄荷眼也不眨,说了一连串谎话。
太溜了。
谭定在老严的身后眉飞色舞,给她竖大拇指点赞。
“这样啊……”
老严沉痛道:“那你放学后组织几个同学一起去医院慰问下,如果真的下不了床,开个病假单,先请几天假吧,身体要紧。”
“好的。”
学生住院了。
老严也很心疼。
垂头丧气地转过身,与刚好进教室的陈子期撞到了一起——
“!!!”
老严一瞪眼,“你怎么来了?!”
“啊?”
男生吊儿郎当地单肩挎着书包,前额的刘海太长遮住了眉眼,校服衬衫上全是用黑色水笔写的小字:
“陈子期喝不过我”、“谭定到此一游”、“老严是个傻老冒!”
谭定拼命冲他使眼色。
陈子期当没看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老严,不好意思啊,我迟到啦。上学的路上抚老奶奶去医院看病,耽误了点时间。”
……
谭定蒙上双眼,不忍再看。
老严顿时火冒三丈,“薄荷!跟我过来!”顺手狠狠揪起陈子期的耳朵往外拖,“还有你!”
*
办公室。
其他同学都在教室上课,薄荷跟陈子期埋头写检讨。
“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
老严摇着扇子给自己扇风,气得腿抖,“不以身作则也就罢了,还给我玩官官相护这一套!特别是你!”
收起扇子指向薄荷:“你太典型了!欺骗老师,肺炎都想得出,陈子期这像得了肺炎吗?你说他酒精中毒我会信!”
薄荷不住抽泣,哽咽道:“老师,我错了,别叫家长成吗?”
“那是不可能的!”
老严拿扇子抽陈子期的头,“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今天睡过头了是不?你妈也得来!我上完课,中午就给你们家长打电话。”
陈子期护住头,痛得龇牙咧嘴。
等老严走出办公室了,才敢跟薄荷说话。
“喂,没想到你这么仗义!”
不枉费我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
薄荷没理他。
一边掉眼泪一边写检讨。
倒不觉得生气,就是后悔,抓心挠肺的后悔。
“你别哭啊,不就叫家长吗?”陈子期低声安慰哭个不停的女生,大方地说:“这回算我欠你的,下次请你吃自助餐!”
薄荷抽了抽鼻子,还是没搭理他。
陈子期无奈道:“成吧,请你吃披萨,去瑞欧百货吃!飞腾前几天刚发了我工资。”
男生自问是大出血了。
对得起女生的仗义相助了。
但薄荷的泪还是流个不停,灰蒙蒙的眼,怎么也明亮不起来。
陈子期毫无头绪,不知该怎么劝。
看见办公桌上的黑色水笔。
拿起笔递给薄荷。
“喂,真的很气?”
他指着身上被涂鸦得乱七八糟的白衬衫,戏言道:“来,想骂我什么?把想说的话写上去,我肯定不擦。”
薄荷接过笔,终于愿意理他了。
“转过去。”
她说。
陈子期乖乖扭过去,把背露给她。
薄荷大笔一挥,很快地写了一句。
“写的什么?”
陈子期有点儿好奇,“给我看啊!”
薄荷把笔扔回桌上,继续写检讨。
陈子期跑去厕所照镜子,在龙飞凤舞的“拜仁最棒”“IQ180”“没钱没朋友”旁边,女生写了超级大的两个字,外加一个感叹号。
yin魔!
鱼的记忆
老严上完课回来,收到了两份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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