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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娇气包女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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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满心疼的不行,当下冲上去抱住虞怀简,帮他挡住孙裕,还一边骂他:“孙裕你个王八蛋,你干嘛要欺负人家?你是不是有病?”
虞怀简愣住了。
孙裕同样也是。
周围的人也是。
他们都没想到周满满居然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
虞怀简看着几乎整个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虽然挨了一拳头很痛 ,但是有她这一抱就都值得了。
和他相反的是孙裕的面色很臭。
两个人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把他当成什么了?
果然,周满满已经被他迷的丢了神!
周围的人也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去把他们两人拉开。
当然是把孙裕拉开,虞怀简现在被周满满抱着,他们也没处拉。
虞怀简低下头去,“放开,大家都看着呢。”
周满满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妥当,红着脸放开他。
随后,转过头去,怒气冲冲地看着孙裕。
“满满侄女,你没事吧?”其中有个妇女站出来,关切的说:“诶哟,你怎么突然就冲出来了?可吓死我们了。你——你干啥要抱住他?”
显然,跟别的事情比起来,还是八卦更能勾起别人的兴奋。
所有人的耳朵立即竖起来。
周满满深吸一口气,一双眼盯着孙裕,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正要开口,但冷不丁的被虞怀简打断。
虞怀简说:“我以前救过她一命,要帮他们家找到了母羊,是他们家的恩人。看到我受伤,着急只想冲上来保护我,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倒是叔叔婶婶们,为什么看我们打架都不劝架,还没她懂事。”
这话说得,把他们打架的事情一笔带过,倒显得他们看热闹的没良心了。
不过,这倒也没说错。
刚才他们架势那个狠,谁敢劝啊?
一群人立即转移了话题,开始关心他们有没有受伤。
还有人搬起面孔来说他们不应该打架,破坏和谐巴拉巴拉。
最后有人问:“孙裕,你干嘛突然找人家麻烦?我看姓虞最近表现蛮好的,也没犯什么过错,你怎么跟人家过不去?”
场面一下子冷静下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孙裕。
孙裕在看周满满。
周满满也在看他,快哭了。
她可以屏弃世俗的眼光,但显然,孙裕如果给虞怀简泼脏水,虞怀简肯定会受到伤害。
她宁愿孙裕把她和虞怀简的“奸、情”说出去。
周满满破釜沉舟,咬咬牙,打算先下手为强,高声道:“其实我和虞怀简——”
“是我先挑衅他的。”一道更高昂的声音响起,压住了周满满的声音。
虞怀简脸上居然是罕见的慌张。
他哀求似的看了周满满,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说:“是我不好,我的错。”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私下和周满满来往甚密。
这样对她不好,很不好。
孙裕一脸震惊。
周满满也是。
她瞪大眼睛,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
接着,虞怀简再说些什么,周满满都听不见了。
因为周围都是批评的声音。
说虞怀简不懂事,说他的苗头又开始死灰复燃了,不是个好兆头云云。
他真的好傻啊。
话不多,但是那个小脑袋里面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这分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非要认下来?
晚上的时候,甜枣村许久没有说话的广播突然响起,播报一个通知:
“请所有村民晚饭后来到小驴坡开会,倾听虞同志自我检讨。”
“请所有村民晚饭后来到小驴坡开会,倾听虞同志自我检讨。”
“请所有村民晚饭后来到小驴坡开会,倾听虞同志自我检讨。”
虞怀简又要被批评教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31 23:07:35~2020…02…01 19:21: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绮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在小驴坡上; 虞怀简站在大队长身边,安安静静的垂着脑袋。几缕碎发垂下来; 看不清眼神。
大队长说:“虞同志作为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更应该时刻警醒,时刻检讨; 绝不犯错,绝不能愧对群众的信任和栽培!这一次打架影响极其恶劣,对孙裕同志造成极大的影响,破坏我们的团结和和谐。不过虞同志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做出了自我检讨; 在此大家的批评。”
大队长还是比较温和的。
前些年的检讨,要比这个时候更加激烈,也更加难熬得多。发展到如今; 大家已经对此有了分工明确的流程。
大队长讲完话; 等着虞怀简自我陈述错误; 然后群众再把准备的臭鸡蛋和臭菜叶都给扔上去,如此就算完事。
不过这年头,凡是吃的都很珍贵,就算臭鸡蛋臭菜叶也是粮食,人吃不了还能给猪吃; 给家禽吃; 他们也不舍得多拿,手上随便拎点过来,意思意思一下; 不会再像以前扔得那么激烈,那么真情实感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虞怀简自我陈述错误。
虞怀简缓缓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围观的人,扫到前头的周满满时,原本就显得白皙的脸更加一丝血色也无。
她哭得好惨啊。
默不作声的掉眼泪,作势要冲上来。
不过好在有周萍拉住她,没得逞。
虞怀简这个时候居然安心了。
虽然很不想让她看见,但是——
“我——”
“诶哟,”有人突然冲上台来,打断了他。
虞怀简一怔,随后抬眸看去,发现居然是周萍。
所有人都愣住,不明白这是哪一出。
周萍心里也是怵得很。
看闺女哭得那么惨,她心里不忍啊。
虽然不待见虞怀简,但还能怎么办呢?刀山火海都得扛下来。不然闺女哭了,她也心疼。
她扯着嗓子喊道:“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打架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要检讨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了?孙裕不该检讨吗?还是说组织对孙裕有什么优待?”
大队长哪敢认啊,这可是思想作风问题,立即道:“是虞同志的问题比较大些,他的错误更加严重。”
“所以孙裕有错误,但是错误小些,就可以不用检讨了?”周萍那张嘴不知道和翠花大战过多少回合,怼起大队长来,完全占上风,“要说检讨,虞怀简不是早早的就检讨了吗?他一开始就说自己错了,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而且群众都已经谅解他了不是吗?”
周萍指着当时在晒谷场的几个人,问:“你们当时不是说了没事?这不是原谅吗?他已经完成了检讨,你们为什么还要逼人家?你们说给人家改过的机会都是放屁吗?”
被指到的那几个人,缩着脖子,硬着头皮点点头,“他、他是认错了,我们……我们表示理解。”
当时他们也没想到要开教育大会啊。
打架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大家当热闹看看也就过去了。
现在问起来,他们也不敢说谎。要是有人举报揭发他们说谎,那他们也是要被教育的。
周萍听了,一拍手,“群众都表示理解,大队长你还让他检讨什么呢?”
大队长气疯了,梗着脖子道:“你这是胡搅蛮缠!你再胡闹,你也得给我来检讨!”
“行啊!”周萍皮糙肉厚,当下就坐在地上哭,检讨道:“主席,我向你忏悔,我今天没有念您老人家的语录,我大字不识几个,我背不下来啊。但我们家可是很有觉悟的,我们会坚定不移的跟党走,一切都听党指挥,倾听您的教诲。我错了真的,我向您老人家忏悔,以后抢水,我们再也不掺和了。我家那几个儿子和隔壁村的逞凶斗狠,这是犯罪,是过错啊!我们以后一定做个好人,再也不参与这种事情了。”
周萍说得真情实感,大队长冷汗却都冒出来了。
要说周萍最大的功绩是什么呢?
是每年旱季的时候,和隔壁村的抢水,她自己,包括她家的孩子,永远是冲在最前头。
这家人都剽啊,不要命似的,没人能抢得过他们。
他们不止一次成功拔下隔壁村的水阀,成功开坝。
有水了,庄稼才能活。这关系到收成,关系到全村人的肚子能不能填饱,关系到他能不能受到表扬,会不会升职。
这关系到所有人的利益啊。
现在她说不抢水了,这怎么成呢?
大队长立即道:“这、这怎么能一样呢?好了好了,你已经检讨过了,就不要来掺和了。”
村民比大队长更慌张。
抢水的时候,那都是打红眼,平时跟隔壁的哥哥弟弟叫得亲热,该打的时候就得打。周萍要检讨,他们也得检讨啊。
于是乎,有人便喊道:“是啊是啊,这怎么能一样呢?你这是为村里做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对啊,这怎么能说是错误呢?”
“我们都表示谅解。谅解谅解。”
一群人附和着,你一句我一句,形成有史以来最和谐的讨论浪潮。
周萍冷笑道:“都是打架,有什么不一样?我可是很有觉悟的,绝不因为自己犯的错误小一些就逃避检讨!”
人群中静默了片刻。
“我们全家人对虞怀简同志表示谅解。”
“他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我们看到他改过的诚心。”
“我们决定要向虞怀简同志学习,时刻监督自我。”
“……”
虞怀简同样迎来有史以来最和谐的教育。
他都还没开口,人家就表示谅解。
心中发暖,他低眸看一眼周萍,眼眶有些发热。
虞怀简结束了检讨,台上只有大队长一个人尴尬的站着。
他往四周看了一眼,暗暗抹了一把汗,想了想这会开都开了,不能就这么无疾而终。
何况周萍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于是大队长开始喊话孙裕:“请孙裕同志上前来自我检讨。”
一声高喝,把还在震惊不忿中的孙裕惊醒。
孙桂菊也是吓得不轻,本是来看热闹的,哪想火居然烧到他们身上来?他们成分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批、斗他们了?
孙裕四肢僵硬,被人推上台去。
他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耳朵里轰轰作响,面上青一阵紫一阵。被人以批评的眼光扫视着,对样样都是最优秀的他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孙裕耳朵里几乎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孙裕同志,孙裕同志!”大队长见他呆愣愣的站着,心中有些不耐,催促道:“请进行自我检讨!”
“我——我不知我做错了什么。”
孙裕是真的不知道。
明明虞怀简才是坏分子,他检讨什么?
孙桂菊看了心中发痛。
儿子那就是她的命啊!她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不行,她得给儿子撑腰!
想起刚才周萍那种撒泼打滚的做派,孙桂菊虽然打从心底看不起,但也只能有样学样。
孙桂菊也扑上去,大喊道:“大队长大队长!我儿子他没错啊!”
所有人都看向她。
大队长眉心一皱,心中已经很是不耐了。
接连两次检讨都被人搅和,这让他这个大队长的威严受到挑战。
他阴着脸说:“你有什么理?”
“我、我——”要说周萍刚才是有理有据的胡搅蛮缠,孙桂菊就单纯是在胡搅蛮缠了,“总之他就是没错!错的是虞怀简又不是我儿子!”
之前周萍说虞怀简态度诚恳,大队长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有了孙裕一做对比,那区别立马就出来了。
让她说理,她屁都放不出一个来。
大队长的心情一下子降到冰点。
孙桂菊这是什么意思?说他诬陷人了?
大队长厉声道:“孙桂菊同志!注意你的态度!”
“虞怀简同志是有错,但是他知错认错,并且态度诚恳,群众都表示谅解。孙裕同志也有错,错不分大小,只要有错,就该检讨!这就是你们认错的态度吗?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冥顽不灵,不听教导的顽固分子!”
顽固分子,这可是很大的一顶帽子了。
孙桂菊脸上的血色尽失,没想大队长翻脸这么快。
“大队长,我——”
“你留下,一起接受检讨!你对组织的态度很有问题!”
孙桂菊脑子也轰的一声 ,别的声音听不见了。
她几十年尽心维护的清高和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大队长说她是顽固分子!
她要被教育,被批评被批、斗了!
孙裕回过神来,怒道:“大队长,这和我妈没有关系!何况我也没有错!”
本来不想让周满满那么难堪的,但现在他要揭发他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要揭发他们!
孙裕怒不可遏,“我亲眼看到虞怀简和周满满两个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他们才是作风败坏的人!他们不检点!虞怀简勾引我的未婚妻,他是——”
话还没说完,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比所有检讨的声音都要响亮。
周萍又冲上去了。
她阴着脸,一双眼睛眯起来,藏着点狠毒的神色,阴冷冷。
谁搞她闺女,她跟对方拼命!
孙裕被打懵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甩他耳刮子!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气得眼眶发红,怒问:“你干什么?”
“我在‘教育’你!”周萍冷笑道。
对了,‘教育’ 是可以动手的。
孙裕他正在接受教育改造。
早前,这种会弄出人命都有可能。
就是近些年来,温和了,人们都快忘了以前的惨烈。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居然没人说周萍的不是。
周萍立即趁热打铁,怒道:“你个王八犊子!你态度有问题!思想有问题,你还敢诬陷我闺女!谁不知道你和我闺女已经退亲了?退亲了你还想怎么着?还让我闺女给你守寡啊?你是不是住海边?管这么宽!你保不齐是嫉妒虞怀简才找人家打架的!你居心不良!”
“我——”
“闭嘴!”周萍对他啐一口,吐口唾沫,“接受批评的人没资格为自己辩解!就你这种觉悟,给我提鞋都不配!”
孙裕眼都红了。
脸上被扇的地方疼,却疼不过心中被侮辱的气愤!
如今,竟也轮到他来接受这种庸俗而无知的村妇来教训他!
周萍说他诬陷,说他思想不端。
孙裕为自己辩解,但是没有用。
他现在说话,已经没有以往的信服力。当他站在这里,他就是一个天生的犯人,没有任何权利!
孙裕吭哧吭哧粗喘着气,任凭周萍怎么怒骂,都只能强忍着骂不还口,大不还手。
孙桂菊急红了眼,想护着她儿子。可她忘记她现在也正被教育,一旦有动手的倾向,就立即被人压住,动弹不得。
接着就有人把提溜来的臭菜叶臭鸡蛋扔上来了。
带都带了,总不能给拿回去。
孙裕懵了,同时心中更有暗恨滋生出来。
他受的一切苦,都是帮虞怀简受的!
那个杂种,凭什么!
教育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但这一切,跟周家的人都没什么关系了。
周萍从人群里钻出来,一眼就看见周仓。
周满满不在他身边
“妈,妹妹不见了。”周仓哭丧着脸,“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过神来,她人就不见了。”
“那还不快去找?!”周萍拔高声音。
可周仓刚转过身,又被周萍叫回来。
她面上满是疲惫的神色,“不用了,回家去。”
“可妹妹……”
“不用管了,会有人送她回来。”
周仓一知半解,乖乖随周萍回了家。
而此时,周满满走在河边,一边走一边抹眼泪。
她身后照例跟着一条小尾巴。
小尾巴像影子似的,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两人都默默的不说话,耳边只余下周满满轻声抽泣的声音。
“你别跟着我。”周满满道:“我现在不想见你了,你走吧。”
分明是赌气的,语带哭腔。
虞怀简当然还是没有走。
周满满不是个爱哭的人,但虞怀简总是能轻易戳到她的泪点。
委屈的,愤怒的,伤心的,还有心疼的。
周满满走得累了,坐在河边的一颗岩石上。
这条河不大,但是水势比较湍急,当旱季的时候,这水都会少一大截。上游蓄水的时候,下游几乎能露出河床来。
甜枣村在下游,抢水抢的就是这儿的水。
她抱着膝盖,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继续说:“老班头说的是对的,你也是对的,只有我是错的。我不该缠着你,给你带去麻烦,是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我如果知道——我如果知道——”
周满满说不下去了,捂脸。
虞怀简犹豫片刻,跟在她身边蹲下。
他说:“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错在把持不住。
明明说了好多次,再也不要找她了。
但其实,还是忍不住。
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
虞怀简认命了。
这是他的命。
他和周满满中间还是隔着一点矜持的距离。从侧面看过去,她的侧脸带点婴儿肥,生气的时候微微鼓起,让人很想捏一把。
脸上还挂着泪痕,可爱又可怜。
虞怀简喉头一动,哑声道:“你很好,你妈妈也很好,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周满满突然转向他,问道:“如果刚才我冲上去和你一起接受检讨,你是不是就能做我的上门女婿了?”
“什、什么?”虞怀简傻住了。
“如果我像我妈妈那样勇敢,我是不是就可以娶你了?”
“不可以。”虞怀简脑袋轰的一声,听到的这句话给他的震动比任何话语都要大,耳朵一直循环着上门女婿上门女婿,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最后的理智在提醒他挣扎,他哑声道:“你不能跟我一起上台。”
周满满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要崩坏。
她哭道:“不可以,是不嫁给我,还是不可以跟你一起上台?”
“都、都不可以。”天知道他差点就点头了。
周满满怒道:“那你还跟来干什么呢?你个胆小鬼,你是懦夫,你还没我妈妈勇敢!你就不能大声的跟孙裕说,跟所有人说,你想跟我处对象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你不喜欢我?”
虞怀简惊得嘴巴半张,第一次发现她竟是大胆得要命。
这、这……怎么说呢。
听那些露、骨的话,他真想把她嘴巴捂住。
不害臊。耍流氓。不正经。
但他还想听……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喜欢我。”周满满哭得更可怜了,她猛地站起来,嘀嘀咕咕,一边嘀咕一边哭:“我失恋了,你可以啊,你把我甩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理你了,你走吧,我们好聚好散吧。婚都给你求了,理都不理我,你怎么这么金贵啊?你看看除了我这么哄着你,还哪个姑娘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过了我这个村儿可没别的店了。”
她傲娇的把头一扬,怒道:“以后远离我五米之外,我可不想再让你受到牵连。”
说完就要走。
但走出没几步,为了表明她的决心,周满满突然脱下一只鞋子,扬手扔进河中。
在夜色中,河面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耀出点点星芒,兜着天上的月亮星辰,无比迷人。
周满满的鞋子“砰”的一声,落入水中,看不见了。
她对他说:“看见了吗?那是我跟孙裕定亲的时候,他送给我鞋子。我和他退亲了,现在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以后我也会那样对你。”
周满满想,这一次,他要是还不表态,她就真的再也不理他了。
她坦坦荡荡,虞怀简畏畏缩缩,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虞怀简定定的看着她,眼眶的红色即使在夜色中看着也很分明。
看着看着,周满满几乎以为他要哭了。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见他突然把上衣给脱下。
……??
周满满一呆,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你、你要干什么?”
虞怀简却没理她,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
“……”
周满满愣住,接着跺脚。
他在干什么?
大晚上的,当着她的面游泳吗?
周满满又被气得想走,但又放心不下他,只得留下来。
只是等了一会儿,没见他有上岸的动静,渐渐的急了。
周满满急切道:“虞怀简?虞怀简你没事吧?你在哪儿,快上来!”
叫了几声,没有反应。
河水偶尔拍着岸边,发出一点响动,压根分不清是人弄出来的动静还是水流声。
周满满吓得带上哭腔,怕他出事:“你快上来!我不生你的气了!你上来!”
这个狗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周满满差点也想下河,但想起她不会游泳!
她骂道:“你这算什么意思?只许你拒绝我,不许我拒绝你,我拒绝你你就寻死觅活的吗?你是不是个男人?要是再不出来,我以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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