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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娇气包女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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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满想了想,回到屋子里翻箱倒柜,把她手里那一张写有孙裕生辰八字的婚书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撕的稀巴烂,摔在他面上。
扬着下巴,得意道:“满意了吗?我那份你扔进猪圈里,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孙裕气得青筋暴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几乎要控制不住打人。
他感觉他一片好心和自尊心也像那张纸一样,被周满满撕了个稀巴烂。
待不下去了,孙裕只好阴着一张脸转身离开周家。
孙桂菊同样也是被气得不轻,母子两人面色一个比一个阴沉。
孙桂菊想的要比孙裕多一些,也更生气。
一想到那翻倍的定亲礼,孙桂菊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
鸡鸭还好,长得快,这个咬咬牙可以赔。猪呢?整整一头猪啊!
虽然家里从生产队领到了小猪仔,养了一只,但是这只猪可不全是他们家的,杀猪的时候要上交一半。
就剩下的一半,还要全部赔给周满满,一年的辛苦全都白费了,到头来还吃不上一口肉。一年还了,还有下一年,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四袋高粱米啊,以后他们母子怕是再也吃不上一顿干饭,还得勒紧裤腰带过一阵子……不,不是一阵子,至少得一年!
因为这赔进去的东西,孙桂菊有一瞬间后悔不该退这一门亲。不过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孙桂菊很快又端正了态度,恢复了以往谁都高攀不起的姿态。
她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儿子身上。
家里穷,那也是砸锅卖铁也要上学。孩子也争气,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也好。可惜生不逢时,没读几年书,后来回家了。
回家也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一身的力气用不完。
她这个儿子,十里八乡的人,哪个见了不夸?
周满满呢?周满满一提起来大家都大摇其头。
这个姑娘长了一副狐狸样,骚得很,乡下人最不喜欢的了。还懒,娇气,一干活就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她把儿子养这么大,只想给儿子找一个贤良淑德,能持家能干活的儿媳妇回来孝顺自己,可不是要找个祖宗回来。
当初她也是见周满满长得好,家里兄弟多,父母强势,算是甜枣村里最出挑的人家,那时候周满满是能配得上她儿子的。
可后来周满满的父亲在城里抢到一个活计,说是跟人做泥瓦匠去了。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是生是死也不知道。顶梁柱一倒,周家就倒了大半。
至于他那三个儿子呢?
老大成天不着家,是个投机倒把的混子,成天没个正形,每次批、斗大会总少不了批、斗他。老二倒是有出息,在城里做技术工人,还娶了城里的媳妇,可惜就是个白眼狼,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老三还是个愣头青,不顶用,整天上蹿下跳不着调,讨都讨不到媳妇。
就没一个靠谱的。
而他们孙家赤穷,名声又好,成分那是顶顶好的。她儿子前途无量,可万万不能因为周满满耽误的前途。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孙桂菊才狠下心来,下血本也要退亲。
孙桂菊把所有的利害都分析得明明白白,瞬间也就不心疼赔出去的那些礼了。
儿子还年轻,有用不完的力气,慢慢还就是。
这么一想,孙桂菊就松了一口气。
他们正往回走,却见村子媳妇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鸡,几颗鸡蛋。
这个方向只能是去周满满家。
孙桂菊心思一动,立马拦住问道:“村长他媳妇啊,拿着礼是要去哪呢?”
村长媳妇一看见她,顿时喜笑颜开,“桂菊啊,这不是给满满送东西呢?你们两家走得近,要不你帮我拿过去呗?我也省得走这一趟。”
一提起这事儿,孙桂菊立马顶住了腰杆,神气道:“我就不去了,以后我们两家没什么联系,我们已经退亲了。”
听了这话,村长媳妇的面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满满多好的孩子,我还等着喝他们两个的喜酒呢。”
孙桂菊不屑道:“有些人看着面上是好的,可暗地里干什么勾当,可没人知道。我前些天看见她在树林里和一个男的——”
孙桂菊没想着要替周满满保守秘密。
在周满满那儿受了气,自然也要找回来。
孙裕立马打断她,高声喝道:“妈!”
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别人说?
他还要不要脸了?
孙桂菊哼了一声,住嘴,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暗示得很清楚了。
她等着村长媳妇和她一起骂周满满不要脸。
哪想……
村长媳妇犹豫道:“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哪有什么误会?”孙桂菊大急,“我明明看见她整个身子都挂到人家身上去了,这不是不清不楚是什么?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我也瞧得清清楚楚,就是老班头家的虞怀简!整个甜枣村除了他,没人有那样的身段!”
“那就没事了。诶哟你真是吓死我了!”村长媳妇听了反倒如释重负 ,笑道:“前些日子,知青住的房子不是有几间塌了吗?队里就想给他们修一修。可上山砍树做房梁的时候,才发现山里的老树居然被人偷偷砍了!这天杀的偷树贼哟,居然敢偷集体的东西!后来村子里不是安排人轮流去守那偷树贼吗?前些天正好轮到老班头家那个。好巧不巧让他一个孩子蹲到了偷树贼!”
“啊……哈?”孙桂菊已然呆住,心下觉得不妙。
“是呀,后来在追贼路上遇见满满。满满是个女英雄呢!见义勇为,立了大功。不过那些混子不要命的,居然动手打人,把两个孩子都伤着了。”村子媳妇说:“虞怀简伤的呀,背上都青一片紫一片的。这还没啥,他说满满伤得更重呢!这不,我家那老头就让我带着老母鸡来看满满了。”
村长媳妇一张嘴到豆子似的,巴拉巴拉把事情全给说了。
孙桂菊结巴道:“这、这不可能啊!周满满那身子,怎么可能还追贼呢?你们都是大人,不能光听他们胡说,说啥就是啥!”
孙桂菊着急的辩解,实在不愿相信,周满满一转眼从一个骚里骚气的狐狸精变成女英雄!
“这怎么不可能啊?那俩孩子还把之前被偷砍的树木追回来了呢。要不怎么说是英雄?大队长说要嘉奖他们,鼓励他们这种为集体做贡献的精神。我这只老母鸡只是个添头。”
村长媳妇说完,面色突然一肃,问孙桂菊:“话说那天你看见他们了,怎么没帮着追贼?”
“我、我我不知道啊我……我没看见什么贼。”孙桂菊慌得不行,嘴唇发干。
村长媳妇却不再听她解释,只是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仿佛带着跟刺似的,怀疑她的政治觉悟,还比不上两个为集体勇敢献身的小孩。
孙桂菊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简这直比打她一个耳光还难受,声音顿时熄灭,只得干干的笑着。
暗地里攥紧了一双手。
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孙裕问:“满满她……病了?”
“你不知道?”村长媳妇惊讶。
她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还想再说什么,但一想到孙桂菊刚才说已经退亲,也只得收敛住,古怪道:“这你怎么来问我?大家都在夸满满,要向她学习,你们倒好,连人家病了也不知道,还伤口撒盐把亲退了。”
说完就拎着鸡走了,一副不愿意他们多说话的样子。
孙裕面色发干,有些难堪的低头。
他刚才……还骂她了。
这两天,孙裕确实没怎么关注过村里的风向,也没怎么关注过周满满,一心扑在周小米身上。
周奶奶不和周满满他们一块住,就住在祖宅。
祖宅破破烂烂,前些天下了大雨,屋顶漏水,周小米说奶奶房间漏顶,夜里睡不着,他就去给他们修补屋顶去了。
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他妈妈转告的。
一听到周满满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孙裕怒气腾腾的杀上来要退亲了。
哪想,事情居然是这样。
道听途说害人呐!
他心里又愧疚又后悔,想要回去再看一下周满满,可以想到那张被她撕毁的婚书,瞬间惨然一笑,所有的愧疚后悔都被难堪取代。
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他看了孙桂菊一眼,见她目光闪烁,忍不住道:“妈,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满满?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乱说了,影响不好。”
孙桂菊脑子轰的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你还骂我,你反过来骂我?我这都是为了谁呀?”
“好啊,我养了一头白眼狼,为了没过门的女人,居然反过来骂我!我不活了!你去找你的周满满去吧!”
说完,哭着跑开。
孙裕一咬牙,只得追了上去,哄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欸,算了。”
“你发誓,你以后再也不能跟她不清不楚!”孙桂菊发了狠,眼中含泪,“要是不退亲,以后你会后悔的!”
孙裕沉默良久,点点头。
母子两人各怀心思回了家,心情都很低落。
而另一边周满满家里,则是在兴高采烈的杀鸡加餐。
把鸡杀完还没下锅,周萍就让赵燕秋把鸡剁成两半,说:“得给老班头送过去,那孩子……诶,那孩子终究帮了满满,咱们得谢谢他。”
刚才听了村长媳妇说的话,周萍也懵。
不过她心思活络,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虞怀简帮了他们,还圆上了谎。
第04章
老班头不姓班,只不过甜枣村的人都这么叫他。以前他在镇上搭个草台班子走街串巷的唱戏,他是班主,人们就叫他老班头。
后来戏班子规模渐渐大了,草台班子的名头也越来越响亮。东家做寿,西家办丧,都喜欢请老班头的草台班子去唱戏,十里八乡就没人不知他的名头。
发家之后,老班头每次回家,路上一路跟着讨糖吃的小孩。小孩叫他佛爷,说他心善。老班头也乐呵呵的掏糖来派分,如此风光了好些年。
再后来,革命来了。
革命说他唱的那些王侯公相,那些才子佳人,都是封建余孽,都应该被打倒。戏班子倒了,行头被没收了,也没人爱听他的戏了。现在听的都是沙家浜,白毛女。
他那些咿咿呀呀的大戏,唱不动,也没人敢听。
一下子从风光的佛爷变成无人问津的老家伙。
树倒猢狲散,老班头年纪也逐渐大了,就回了甜枣村,这儿是他的祖家,根在这里。
只不过年轻一辈的,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只叫他老班头。老一辈的,也不大爱念叨他的事情,提都不许提,怕惹祸上身。
每每有人提及,都要“呸”的一声,附赠一句:封建余孽,花花资本家。
不过革命是积极的,光荣的,就算老班头以前成分不好,只要肯改过自新,从头再来,回归到群众中去,那就是个有觉悟的人,群众也更应该接纳他。允许他在这儿落叶归根,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同志,当成自己人。
至于虞怀简嘛,那是老班头捡来的孩子。
戏班子倒了之后,那些被父母送去学艺的孩子都各自回家去,只有那些被老班头捡来无父无母的孩子无处可去。
不过那些个孩子也有鬼精的。
精明的,跟着闹革命去了,不仅不受苦,还能跟着踩一脚以前的班主得到赞誉,这叫觉悟。也有些,独自谋生去,总之留在戏班子是没饭吃的。
只有虞怀简留下来了。
一来他无处可去,二来也放不下老班头一个人。
这年头不养闲人,老班头已经很老了,就算甜枣村还容得下他,没人下地干活养他,他也吃不上一口饭。
那天周满满上吊晕过去,就是虞怀简给背回来的。
周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是虞怀简帮她们善后,借口还编得明明白白。
虽然周萍也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可女儿就是她的命根子,虞怀简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周萍感激他,自然要谢谢他。
但关系还是不想有的。
鸡剁是剁了,可怎么送过去是个问题。
赵燕秋大着肚子已经快生了,平时唯唯诺诺胆小怕事,跟个鹌鹑似的,周萍怕她去送个鸡把自个儿都给送没了。
她自个人去送又太惹眼了。
甜枣村的人都认得她,一路上遇见的人随意打声招呼都能扒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周萍十分头疼。
她拎着半只鸡在院子里嘀嘀咕咕时,周满满坐在小马扎上,编着辫子,一听,立马举手道:“妈,我去,我去送!”
虞怀简周满满当然知道。
原文中主角的对照组。
一直和孙裕抢资源,但是因为上成分的问题一直被边缘化,从来没有成功过。
不过作为大反派,人家过得比她这个炮灰好多了,随着主角的成长一路升级成为大佬。
至于后面有没有被炮灰,周满满不知道,因为她没看完。
周满满想见见他,顺便抱抱大腿。
周萍见她这么积极,瞪她一眼,又舍不得骂她,只得唉声叹气道:“诶哟我的小祖宗哟,你当这是什么好事不成?我可不许你去找他啊。那些八婆天天就盯着这档子事乱传呢。你猜她们要是知道了,还能传出什么好话来不成?以后我也不许你去。要谢,我去谢,你别出面了。你快回去躺着,晚饭好了,我叫你。”
周满满扁了扁嘴,正想说没那么可怕时,有人推门而入。
三个女人一愣,同时看过去,就看见周家老三周仓进来。
一个十八岁的小伙,穿着短褂,黑裤。裤子上沾满了泥巴,脸上也是狼狈不堪,手中还提着一个小竹篓。
这是捉泥鳅去了。
周萍看他这个打扮,面色一下阴得吓人。
见周萍凶神恶煞的瞪着自个儿,周仓吓得一个哆嗦,往后一缩脖子,大声叫嚷:“妈,你别那么吓人……”
“小兔崽子!”周萍顺手拿了扫帚,怒骂道:“看看你都多大了?别人家的孩子在你这个年纪都晓得要讨媳妇讨老婆。你呢?整天不干正事,跟个野娃子似的,上树掏鸟蛋,下河摸小鱼。你要不要脸?你说你几岁了啊?还捉泥鳅,我弄死你个小泥鳅!”
说着上手就要打。
这些个儿子,真是越看越气不打一处来,没一个靠谱的!
周萍真恨不得一个一个重新塞回肚子里,再生一遍。
扫帚刷刷刷打下来,周仓上蹿下跳的躲,他身形灵巧,已经躲出一套心得来。打没挨到多少,就是嚎得比杀猪还大声。
“妈!妈你别打了行不!我这不是给妹妹捉的泥鳅么?我看她病了,给她补身体!你放心,泥鳅都是妹妹的,都给她吃,我们不抢她吃的!”
听了这话,周萍面色才稍缓些,暗暗咬牙,“算你有良心!”
然后高抬了贵手。
周仓躲过一劫,呼出一口气,下一刻,手中就被塞了半只鸡。
周仓大喜过望,“妈。虽然我给妹妹弄吃的是理所应当,你想奖赏我也不用这么实在吧。你不能把半只鸡都给我吃独食呀。妈要吃,嫂子要吃,我侄子也要吃——”
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被周萍重重拍了额头。
“想得美你!”周萍冷声道:“给老班头送过去,说这是谢礼。记着一定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见不得人。”
“送个鸡怎么还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那不是做贼么?”
“叫你去你就去,啰啰嗦嗦废话干啥?”周萍道:“要是让一个人知道,你就完了!”
“得嘞!”周仓出门去,声音远远传来,“妈我可闻见肉味了,你不能把肉全吃了,得给我留口饭啊!”
“快滚!”
晚饭时,周仓还没回来。
周萍想了想,给他切了一块鸡屁股,然后把鸡肉全切了。
老大?呵,老大连个鸡屁股也没份。
人也不知道在哪儿,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抬着尸体回来了。
周萍眼不见心不烦,只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那半只鸡做了白斩鸡,其他的都是没见一滴油水的青菜叶。饭是南瓜粥,量也不多。
饭桌上就三个女人,还有两个男孩——建军和建华,都是赵燕秋生的孩子。他们大概也随了母亲,很怕周萍。一双眼怯怯的,饿得直咽口水,却很克制的不敢动筷子。
鸡胸肉,鸡腿肉全被周萍巴拉进周满满的碗中。
赵燕秋大着肚子,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周满满十分自觉转头把鸡胸肉扒拉到她碗里。
哪知赵燕秋吓得把碗一扔,哆哆嗦嗦又哭了,“满满,我、我不能吃。”
“没事的嫂子,你怀着孕呢,我不能抢你吃啊。”
“不,不行,我吃了,孩子长不好,生不出来。”
“你吃了,孩子生出来才能长得好。”
“不不不,孩子生出来了,他那份也是满满你的。”
“……”周满满沉默片刻,佯装生气道:“你吃!”
“我不!”周燕秋大哭,“满满我会折寿的!”
“……”
好的吧。
周满满转头又把鸡腿分给建军建华。
建华目露喜色,伸手就要拿,却被建军死死按住。
建军说:“小姑不吃我不吃,小姑吃了我才吃。”
周满满说:“小姑吃了,你们就没得吃了。”
“我们看着小姑吃就饱了!”
“……”
周萍哼了一声,道:“满满你吃你的,我给他们一口饭吃让他们饿不死就算了,还敢惦记你的肉?”
说完冷冷一眼扫过去,赵燕秋连着她两个儿子都低下头去。
又不是不给他们吃,鸡胸和鸡腿没了,还有别的。要不是闺女受伤了差点丢掉一条命,家里哪能吃得上这顿鸡肉?沾了光还想把好处占全?没门!
周萍不仅护犊还护食。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全给周满满了。
“……”周满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愧是她妈!够极品!够强势!够霸道!
……就是太考验良心了呜呜呜。
肉给周萍分了一半,周满满摸了摸良心,吃完了她来到这儿的第一顿晚餐,吃得异常艰难。
说到底还是穷闹的啊。
要是一顿饭有好几盘肉,哪里还需要这么让来让去,一口吃的都要斤斤计较啊。
周满满叹气,想着法子要怎么才能多吃上一口肉,让日子好过起来。
当她沉思的时候,院子外头又响起她哥的嚎叫声——周仓又挨打了。
原因是周仓回来后,见周萍居然还真给他留了个鸡屁股,大喜过望,喜滋滋吃起来。吃完了得意忘形,说漏嘴了。
原来他回来这么晚,是留在老班头家吃饭了。
周萍只觉得丢脸呐!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老三的胃口多大,她是知道的。刚送出去的鸡肉,转头又给吃进肚子里。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棒槌哦!
周萍怒不可遏,又抄起扫帚就打。
闹腾了一晚上。
周满满又悠悠叹了一口气,用被子蒙头,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脖子痛疼缓解不少,周满满终于能动了。
她主动要求干活。
周萍不愿让她下地,想了想就说:“行,妈去给你求求大队长,还让你在生产社里干派发农具的活,工分少点就少点吧,关键是轻松,不累人,家里不差你这点工分。”
周满满点头,跟着她妈出门去了。
但万万没想到,周满满干活的第一天,就遇见了难题——在派发到周小米的时候,镰刀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妈的原设虽然极品,但是后面会改哒~
第05章
周满满深刻怀疑,之前没给周小米镰刀,也不是故意刁难,而是真的没有了……
就这要啥缺啥的年代,不仅生产力低下,生产工具也很匮乏。
她就说怎么一大早还没开工,那么多人就蹲在社门口等着呢,原来是为了抢一个趁手的工具好干活。
有一把镰刀割稻谷,会轻松许多,也能挣得更多工分。
看着面前一脸怯生生的周小米,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周满满不仅觉得上吊的勒痕疼,脑仁也疼。
她板着一张脸,用最公正无私、最铁面无情的表情说:“不好意思,镰刀没有了。”
果然,话一说完,周小米那含在眼中的泪瞬间唰唰往下掉。
她咬着唇,不甘心追问:“怎么会没有呢?上次没有,这一次也没有,刚刚我还看见翠花婶婶拿着镰刀出去呢!”
周小米手心的水泡还没消掉,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疼,今天要是还没镰刀,她会痛死的!
她掉泪的姿态算不上美,作为一个生活困苦的孤女,她自然长期营养不良。头发枯干,瘦骨嶙峋,面有菜色。原文中,孙裕后期用各种资源把她娇养起来,这张脸才能称得上小家碧玉。
而此时的周小米还要忙于劳作,为生活困苦发愁,就算五官有些底子,皮肤也因风吹日晒而变得黝黑粗糙。
但看五官,放在人群里,能称得上一声清秀佳人,可跟白到发光、远近驰名的狐媚子周满满比起来,她就像个豆芽菜似的。
周满满一点怜香惜玉的打算都没有,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沉下声问:“你的意思是,我故意不给你镰刀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小米抹了一把眼泪,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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